音樂室的的氣氛完全不像是音樂室,那簡單就像是審訊拷問用的酷刑室。
水藍色恤衫,海軍藍百褶裙,黑色長襪,內褲卻不見瞭,雙腿滿佈瘀痕,陸樺坐在角落,雙手在後面被綁起來,她頭都不敢抬起來。男生也不是對陸樺特別粗暴,隻是有事沒事就往她身上踢。雖說是這樣,但連同壕哥五人組、輪奸委員會四人以及六位同學,每人消遣式往陸樺身上踢一下,陸樺身上也會增下至少十五道瘀傷。
相比起來,依理的遭遇卻慘很多。她還隻是褪瞭高燒,感冒的頭痛、酸軟和發冷還沒退下來,就被同學不斷踢著乳房和陰道。
露出整個屁股的丁字牛仔褲,還有解開鈕扣的恤衫。
咔啷咔啷!
依理脫得赤裸,雙手用鐵鏈高高吊起,小腹露出來。
「叛徒要撃打十下腎臟的,你準備好瞭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嘴唇發白的依理道歉。
阿棍拿著竹子說:「可是不是由我來執行喔。」他把竹子交給瞭懷秀。
依理抬起頭,看著滿身瘀傷的懷秀,身上隻穿著一條內褲,那是昨天在男廁唯一會關心她的男生。「懷秀…」
懷秀吸瞭口氣,拿著竹子。
「看看你有多誠心悔過瞭。」阿棍說。
懷秀揮動竹子,狠狠地打在依理的腎部。
啊啊啊啊!!!!
懷秀再不會犯下同情的過錯,他要向阿棍證明自己是可造之才。剛才阿棍要他在冬天的夜晚,隻穿著內褲走到這音樂室,他打死也不想再承受這般的羞辱。
他現在就把那痛苦,加倍地,加三倍地,加十倍地,還到依理身上。
懷秀喝道:「再吊高一點,讓她僅能用腳趾頭碰地面。」鎖煉再收緊一點,依理的身體被重力拉直瞭。
「啊啊啊!!!」
好不容易睡瞭一晚,惡心的暈吐感剛褪去一點,現在就要承受比那痛苦好幾倍的炸裂痛楚。
五!六…!七…!
每一下依理都以為自己痛得要死去,眼淚狂標出來,頭袋想要從肉體中掙脫。
懷秀忍著內心的痛揮動竹子,他知道,自己一舉一動都看在阿棍眼中,心軟的眼神,猶豫的手指,放慢的揮打…全部都逃不過阿棍的眼睛。
「嘔!」依理嘔吐出來瞭,那是白色帶著飯粒的糊狀物「你吃過什麼來?」桂枝問。
「白粥…」依理顫抖地回答,可能還有桂樺喂她吃的止痛藥。
「有加精液嗎?」桂枝問。
「沒有…對不起…」依理充滿罪惡感的低下頭。
「不可原諒。」桂枝說。
「啊!!!」「胃液又吐得更多,懷秀再次揮打下去。
十下瞭,懷秀報告,然後懷秀脫下自己的內褲,向阿棍展示…他的陽具是勃起的。
拋——
阿棍終於把衣服還給懷秀,懷秀穿起恤衫和背心,套上大衣,可是他不穿上褲子,而是到一旁拉瞭一把椅子過來。
「來,感謝我。」懷秀坐在依理面前,雙開腿。
咔唰——
依理的鐵鏈降到可以跪在地上的高度。
依理半開的眼睛被淚花遮得看不清前方,她眨瞭眨眼,眼淚流下來之後總算看得清楚一點。
眼前是懷秀高高挺起的陽具。
依理望到陽具後,安心瞭,懷秀已經不是被逼的瞭。
「謝謝懷秀主人給依理的懲罰,一切都是依理的錯。」依理跪步向前,高吊起的肩膀拉得發痛,她彎下頭讓肩膀再痛一點,誠心服侍這位給予過她一點溫柔的男生,她很想透過這次口交,感謝昨天下課時懷秀為她做的一切,那時候,她感覺到這冰冷的世界還有一點溫暖。
(連累你受罪瞭,對不起。)
依理的眼淚流到懷秀陰毛上。
懷秀抓著依理的耳朵往自己舒適的點抽送,自己的陽具往喉嚨深處粗暴的塞滿。即使這樣,他還是感受到女生舌頭細膩的為自己根部按摩。縱使在生病,縱使被擊打腎部,縱使被粗暴對待,這女生還是用盡自己僅餘氣力去用舌頭榨緊自己的寶具。
這女生沒有恨我。
懷秀放心瞭,依理沒有恨懷秀由溫柔變成嗜虐,讓用口交告訴他,那是可以的。
心理關口放開瞭,他盡情把依理的頭當作飛機杯使用。
終於,那溫熱的精液射在依理口腔之中。
「別吞,吐到那堆白粥上。」懷秀語氣變瞭個人。
依理跟著照做,然後發現,那堆嘔吐物早已經加入瞭好幾個人的精液。
鎖煉降得更低,依理的頭可以再彎下一點,吸吮那反胃得可怕的精液。
懷秀嬴回阿棍的信任,阿棍拍一拍他的肩膀,承認瞭他的忠心。
智軍問:「那守言那邊怎樣,私自搶走瞭我們班級的依理,懲罰瞭懷秀沒道理不懲罰守言吧?」
阿棍說:「守言向我保證他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瞭。」伍虎說:「他向我開(電)槍啊!至少要讓他捱一槍吧?」阿棍說:「對喔。」
阿棍拿起從守言那裡搶來的電槍,指著守言。
守言目無表情,看不出究竟是鎮定還是嚇得不敢動彈。
守言說:「開槍的話我就不幫你開發道具瞭喔。」阿棍猶豫瞭一會,拋瞭一句:「很瞭不起嗎?」銀針射出,守言巧妙,頭一次體驗被電擊的劇痛。
(呀…原來依理受的苦是這種感覺…)。
他扭曲著身子倒在地上。
咯!咯!咯!
門外有人敲門,大傢都嚇一大跳,這個時間,音樂室外面的大閘應該是鎖瞭起來才對。
咯!咯!咯!聲音不緊不慢。
壕哥五人組嗎?可是要是他們的話,應該是會用鑰匙吧?
「我來。」桂枝自告奮勇地走向防盜孔看。
「…陳老板!?」
桂枝和阿棍都確定門後的身影之後,意外地打開門。
「是我啦,來關心一下你們。」
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陳老板,疏瞭個醒目的發型,他穿著紫鮮紅色的恤衫配血紅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佈長褲,隻身走到這兒來。
陳老板打量一下現場情況:守言剛從地上坐起來,拔出射到胸膛的電針。
依理跪在懷秀前,懷秀緊張地穿回褲子。
阿棍手上緊握著電槍警惕。
桂枝顯得有些慌張。
「喂喂喂——我是你們的投資者啊,幹嘛好像不歡迎我的樣子啊。」陳老板說。
「啊…不介意的話,那邊可以坐下。」桂枝連忙拉來一把褶椅,然後跑去開放廚房那邊沖一杯暖水給他。
陳老板看著守言染血的白恤衫,坐瞭下來。
「依理,你好喔,初次見面,我姓陳。你的影片讓我們賺很多喔!」依理眼睛不知該不該直視他好,她低下頭回答說,謝謝陳老板。
桂枝遞過暖水,陳老板接過來喝瞭一口。
「所以,我的小發明傢和小導演打起來瞭,這是什麼回事?」「陳老板,我們搞得定。」阿棍說。
「是嗎?那為什麼小發明傢守言身上會流滿血的?而且,看來你們還請瞭多一位女優瞭,沒錯吧?」語氣稀疏平常,但話中聽得出重量。
陳老板望向遠處某個角落,陸樺就是被藏到那個裝樂器的箱子內。
大傢都不知道究竟陳老板是真的知道陸樺在那兒,還是單純的偶然。
「是你叫陳老板來的?關他什麼事?」阿棍生氣地望著守言。守言的電話明明被沒收瞭,但居然可以透過不知什麼方法,聯絡上陳老板瞭。
「當然關我事瞭,你們隨便就讓依理被帶走,隨便就拐多一個女孩回來。還隨便地在別人傢打起來,萬一警察找上門怎麼辦?惹上瞭重案組怎麼辦?」他語氣轉為強硬瞭。
「不會的,依理叔父也答應過我們不會做什麼,我們有他把柄在…」「把二人交給我吧。」陳老板平靜地說。
交給陳老板?大傢都搞不懂他的意思。一個性玩具開發商,單人匹馬到同學們的「綁架地」,然後當著同學的面叫他們把「肉參」交給他。
「你這什麼意思?」阿棍不肯定的問。
「我是指,不如趁現在就讓她退學,然後直接交給我們照顧吧?」阿棍、始木和桂枝都轉過頭直望著陳老板。
「開玩笑吧?陳老板,不是說要繼續拍攝寫實的學校題材嗎?」「那些我們搭景也行,何況依理能不能順利升班也成問題……」「開什麼玩笑?」阿棍生氣瞭,:「我們一直提供課室影片素材給你呀!那是真實的場境呀,網上那些假得爆炸的課室題才能夠相比嗎?依理退學瞭的話你們也就沒有這些影片瞭。」
陳老板說仲出手掌示意他冷靜:「現在我就是看到你們太多容易出事的地方呀,而且你們都要專心應付公開考試不是嗎?專心點讀書不好嗎?」這下連桂枝都沒法好好的擺出禮貌的表情瞭,陳老板根本就當他們小孩子。
陳老板示意輪奸委員會的成員把耳朵靠過來,他低聲說:「隻限你們委員會的五人,每人五萬元,把依理交過來。好好說服其他同學,如何?」阿棍的樣子是動搖瞭,五萬元,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那是很多錢瞭。反正公開考試之後這種生活也不可能維持下去,他的眼睛飄來飄去。
肥華點點頭,看著其他人,希望大傢也是贊成這單交易。
始木的眉頭皺得愈來愈深。活像是沉思者的雕像。
守言在遠處,似乎不在意他們談什麼,還是說,他一開始就猜到陳老板的意思。
桂枝抱著手,沒好氣地望著差點要答應的阿棍。她清楚地說:「抱歉,謝絕陳老板的好意瞭。我們會好好地維持著這個狀況,我們可以保證,依理不會逃跑,也沒有人會帶走依理的。即使依理被帶到警局三天三夜,被警察拷問折磨,她也不會把我們出賣,她就是被調教到這個地步,請陳老板放心。」阿棍瞪大眼睛看著桂枝,似乎他也沒認知到依理是服從到這個地方。
陳老板看一看不知所惜的依理,再看看桂枝,說:「那…希望我的小發明傢和小導演團隊,不要再吵交吧。」
他推開瞭大門離開瞭。
房間的氣氛發瞭一點時間才恢復過來。
「真是的,『小導演』?根本是當我們是小孩子。」阿棍咕嚕著。
「是『五萬元』這點當我們小孩吧?」桂枝提醒。
「慢著,陳老板是怎麼進來的?剛才有人開鐵閘給他嗎?守言,是你告訴他密碼嗎?」始木問。
「你們都沒告訴我密碼。」守言說。
「那肯定是你叫陳老板來的吧!」阿棍吼。
「是的。」守言按住被電槍刺穿的傷口。
阿棍一手揪住守言的衣服,差點要揍下去。
「陳老板不是要我們和陸相處的嗎?」守言沒有顯得慌張。
阿棍放開衣服瞭,說:「你想怎樣?幹依理嗎?你們想拍拖嗎?」「不。」守言說:「我隻是覺得你們把她的日記亂改,直接人格抹殺她玩到懷掉…會很可惜。」
守言覺得,依理那奴性的心,比起單純的墮落更有意思。
他穩住自己心中的抖顫,準備承受阿棍的反應…說:「給我做委員會主席。」近乎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
阿棍連生氣都不是,隻是難以相信。
「嚇?你發什麼神經?」
「反正之前很多派對的活動都是我設計的,我認為我有資格話事。」守言的聲音從沒有那麼肯定過。
阿棍打量一下眼前這個皮膚淡白,身型瘦削的的男生,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
「看你的樣子連我一拳也捱不過啊,讓說要做主席。」阿棍說。
「這不關強弱是吧。」
阿棍說:「怎麼也不可能,班上的人怎麼也不會無故聽一個邊緣人發號司令。
例如老師來的時候,我說大傢要回座位,大傢就立刻回座位。誰要幹一些犯校規的事去引開老師註意,我點名進要去做,誰就要聽。要是稍有不慎,大傢都會曝光的,我不能把這麼危險的崗位交給你。」
想不到阿棍此時挺有大將的味道,桂枝想。
「抱歉瞭守言,我知道你設計過很多點子,但主席一事,真的是太荒謬瞭。」「是嗎?那…再說吧。」「」守言站起來,收拾行裝,轉身離開瞭。
那天之後,守言好像有兩天沒有來上學,不確定是不是跟那一發電針有關。
本來就瘦削體弱的他,遭受強烈電擊後,引發瞭像是哮喘之類的並發癥也不奇怪。
不過既然阿棍說他沒事,大傢也就放心過來瞭。
守言被加回Telegram群組,但他仍無法取回輪奸委員會身份。
守言要求當主席一事,自然就是傳開瞭。
大傢也當是笑話一笑置之,沒人認真看待過。
不過鑒於守言得到陳老板的寵幸,誰也不敢當面恥笑他。
他很早之前那孤僻的性格已習慣獨處,所以現在跟以前可說是沒有太大分別。
那天之後,大傢都知道要給依理最低限度的睡覺時間,不過,既然犯瞭逃亡罪(雖然是守言帶她走的),也不可能讓她輕松地睡。
究竟怎讓依理怎麼睡覺?
班會都在紛紛討論,畢竟依理在叔父那裡是睡在人型籠子內,總不能讓依理睡得比以前輕松。在得出這個結論前,不要說贖罪期間不能單獨睡覺,依理連睡覺的權利也沒有,因此她三天未睡。
他們甚至在自己的內部群組開瞭獨立討論串討論這件事,依理的時間要分配給全班三十幾人,每人得到的時間實在太少瞭,不計圍觀者和沉默者的話,每天想玩依理的人也至少有十人以上。結果,他們決定瞭依理新的身份──常夜燈。
依理每晚都陪不同人睡,跪在男生們的床上,一邊含著他們的陽具一邊睡覺直到天亮。
他們特制瞭一張中間開瞭洞的棉被,讓依理裸身跪在床上,像鴕鳥一樣把頭探進被中,替那溫暖的跨下口交。這樣,被子下是溫暖的睡鄉,被子外是冰冷的空氣。
誰到音樂室留夜,依理就給誰口交。
他們沒有指定依理究竟要口交到什麼時候才能睡,可是當晚的男子,入睡前,以及醒來的瞬間,依理必須處於為他們口交的狀態。
非常不幸的是,三天後第一次允許如此睡眠的依理,要服侍的對像是黑猩。
那炭黑一樣的巨根光是含在嘴裡就已經難已呼吸,整個頭埋在棉被下更加是難上加難。
依理整晚都不可以把那巨根從口中拿出來。
依理是屁股朝著男生的臉的方向去跪,即是說,在睡覺的男生可以細心欣賞那毫無遮掩的私處與一開一合的菊花,甚至在睡前好好把玩一番。天花垂下一個吊環,讓依理反手扶著,這麼一來,即使依理整個身子栽進男生跨下,把巨陽整根吞下,仍可以靠拉環把身體拉起來,繼續深喉的抽插動作。
臉龐埋在暖被子下,為三天不眠的依理已帶來強烈的睡意,可是黑猩偏偏躺在床上用手機看劇集,還一邊看一邊用手指摳玩依理的陰部。
埋在被子內很難知道時間經過多久,但依理這是第三次聽到劇集的主題音樂,即是,黑猩已經開播瞭三集劇集,依理努力給黑猩口交,但願他能射出來,早點入睡。
終於,黑猩把手機收起來瞭,他在床頭拿瞭一個連珠棒,塗瞭點潤滑油,一下子插進依理的屁股內。
「唔唔唔!!!」依理的跪姿不安地扭動。
這不是普通的連珠棒,這是可以從外部註射灌腸液的裝置。
黑猩選瞭醫用的灌腸液,極度利便,註入瞭不夠三十秒,肚子便傳出響亮的水泡聲音。
可惜那連珠棒把菊花塞著,多翻騰也好,液體也無法從腸中掙脫。
依理眼淚淌下,她知道自己要在肚子翻滾的聲音下入睡。嘴巴一點也不敢怠慢,希望黑猩能早日射出來之後有個好眠。事實上,這樣跪著入睡之前,黑猩就已經內射過依理三次,至今精液還緊緊夾在依理的陰道內。要再次射出來,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甚幸,黑猩傳出瞭鼻鼾聲,依理得知他終於入睡瞭,臉一沉,直接把那陽具沉到自己喉嚨內,不久之後,陽具也平伏瞭,依理拖著困倦的身體,在寒風中跪著入睡瞭。肚內的翻攪幾次讓她在夜裡醒內。黑猩的陽具也在她喉嚨漲起過幾次,弄得她差點以為自己要窒息瞭。
未勃起的陽具已像是口球一樣塞在口中,一漲起來,就直接就伸往她喉嚨深處。
她好想把頭從被窩中拔出來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是她不敢這樣做。依理最多也隻是用手拉一拉棉被剪開的洞,稍為讓新鮮空氣跑進去,她不敢拉開太多,生怕把熟睡的黑猩涼到。
她聽到噪鵑的叫聲,大概已經是清晨瞭。明明困倦得可以倒頭就睡,她卻真的整晚倒頭瞭,卻也睡不好。
(在籠子造好之前,每天也要這樣睡嗎?)一想到這兒,就覺得特別淒慘。
身體的時鐘告訴她,現在應該是七時左右。
黑猩的陽具已經在她口中漲得硬邦邦瞭,依理覺得是機會讓他射出來瞭。男生的晨勃是特別敏感的,依理重新把手抓緊空中的吊環,用力拉起自己的身體,然後上下上下的為黑猩口交。依理發現,每向上提起頭,都像是拉開放掉空氣的沙灘排球一樣困難,空氣會緩慢地吸進被子內。
黑猩似乎都被這下加速口交給弄得半醒,他抓著依理的頭,緊緊地向下壓。
完全挺起狀態的炭黑巨柱,一下次頂到喉嚨最深處。
「唔唔唔唔!!!」
依理感到,溫熱的液體,源源不絕地流進自己身體內,眼淚滴到黑猩的陰毛之中作出回禮。
可是黑猩射出來之後,居然繼續倒頭大睡。依理還沒有把陽具從口中拿出來的許可,她必須繼續含著那軟下來的東西,趕快讓它漲大到令自己難以呼吸為止。
咇咇咇咇。
鬧鐘響瞭,黑猩也正式醒過來,他低頭看著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跪姿果然訓練有素,沒有一點改變,屁股還是高高挺起,忍受著灌腸液的煎熬,依理的頭上下上下的按摩著自己的寶貝。黑猩一下子把依理推下床。
「嗚啊!早…早安啊…主人…」依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土下坐恭迎黑猩醒來。
依理納悶是否自己做得不好,黑猩再次勃起之後還未射出來。依理隻是忘記瞭,黑猩有怎樣的喜好。
「來,出去拱橋支架那兒。」
依理眼淚都要掉下來瞭,她已經整夜替黑猩口交,換來的是黑猩性欲高漲的虐待欲。
依理被綁上拱橋支架,鼻子夾上衣夾,黑猩拿瞭兩支一公升的清水過來,不斷灌依理喝,依理喝得臉色慘白,肚子漲漲,然後黑猩再在這狀態下深喉抽插依理,水花不斷從依理口中噴出來。
在灌瞭兩公升清水之的情況之下,黑猩足足抽插瞭十分鐘,終於射出來精液,依理的清晨口交侍奉也就正式完成。
「好瞭,快去刷牙,然後準備早餐。」黑猩說畢轉身去睡個回籠覺。
之後的幾天,依理都是以這樣的姿勢睡覺。第二天的是肥華,第三天的是壕哥,有時好不容易睡著瞭,男生們一下子轉身,陽具就會從依理口內轉出來。雖然依理知道,夜間究竟有沒有一直含著陽具,他們其實都不太在意,也不會察覺到。隻是,命令就是命令。依理緊緊抓著空中的吊環,追趕著側向右邊的陽具,再次把它含在嘴內。
依理很快就學到,隻要在男生睡前能夠把它套弄到射出來,陽具軟掉後睡著就比較輕松。
隻是,屁股要一直高高蹺起,不要睡著時坐到男生身上,這個就有點難度瞭。
她必須找到膝蓋分開撐在床上,即使放松也不會塌下來的角度,以及雙手也剛剛可以不使力地攤在背後的姿勢。第三天晚上,她索性哀求男生把她的手反銬在吊環上,這樣還比較容易維持跪姿入睡。
「早晨那泡尿一定要直接射到她口中,不然浪費瞭,你們下次可以試試。」「但要是漏出來的話,床弄濕瞭不好耶。」
「弄濕瞭也是依理負責換床單而已吧?」
「也對。」
「等她幫你把晨勃的那泡吸出來之後,跟她說要尿就行瞭。」心得傳開瞭,現在早晨起來時,不但要先給男生的晨勃吸出來,給出來後,男生會百分百地往她口中泡尿。當然,他們會拍拍她的頭說:「要尿囉」這樣提醒他 。不過,最糟的不是早晨的尿。
啊…咕嚕…唔!!!
依理被窒息感弄醒瞭,她反射性地想要從被子中探出來,「幸好」,依理的手被反銬在吊環上,口枷直接接到男生的內褲中,她根本就不能把頭拔出來。
依理從疲倦的夢中驚醒>瞭解狀況>應對
花瞭實際上一秒的時間,依理體感卻有五秒之多。
今晚的陪睡對像是阿棍,原來阿棍在深夜間突然決定尿在依理口中!
依理反應再遲一點的話,尿就會濺到到處都是。
尿完瞭,依理細心地用舌頭清潔龜頭前的殘尿。阿棍坐起身子來,拿起床頭櫃的玻璃杯大口喝瞭一杯,說:「我要繼續睡囉。」過瞭三小時,阿棍又突然尿出來,依理拚命吞咽,可是還有一點漏瞭出來。
作為常夜燈,自己睡著瞭不是借口,依理眼淚掉下,知道自己又會被懲罰瞭。
到瞭早上,阿棍很精神的晨勃,依理亦都用心地口交瞭。想不到,即使在夜中尿瞭兩次,阿棍仍然能夠在早上再尿一次。喝完第三次尿液,依理被踢下床,命令去洗臉刷牙,然後準備早餐。趁阿棍吃早餐的時候,依理趕緊回房換床單,她明顯看見自己沒接住尿液,濺出來的痕跡。沒等阿棍拿起書包上學,依理便已經需要飛奔跑步出門,在早會的鈴聲響起之前,要到空無一人的班房,打開自己的儲物櫃,然後一邊開著鏡頭,一邊裝出好吃的樣子吃同學們為她準備的精液。
早會鈴聲響起,她便趕緊回到集會禮堂排隊。
排隊時,後面的女同學拉自己的馬尾,或者用原子筆戳自己的腰,前面的女同學會用用手肘撞自己的肚子,或者用垂低的手撩自己的下陰。準備開展新一天的學習和虐待。
她的頸和腰也愈來愈痛,大腿也累得不得瞭。她也愈來愈猶豫,自已是不是要繼續過這種生活?她意志力承受得瞭嗎?
不過,現在她更多瞭一個理由在這兒待下去——陸樺。
自從陸樺被抓來音樂室後,她便一直被關在另一個房間,起初還聽到有些叫喊聲的,後來叫喊聲也變得乖瞭。依理聽到斷言隻字中那未脫稚聲的聲音,回答著主人倒的命令。可是依理還是沒法看見陸樺變成怎樣。
壕哥五人雖說是經營音樂室租用的生意,但近乎看不到有客人來租用,他們似乎各自也是有各自的兼職,大白天的時候,五人也多數外出工作。
依理和同學們白天也需要回校上課,隻有陸樺一人是逃學瞭。結果就會留下瞭陸樺孤身一人留在音樂室內。依理曾經問過壕哥,究竟大白天陸樺孤身一人時是在做什麼?問不到答案,卻惹來瞭「多事」的懲罰。
依理察覺到,同學也好,壕哥五人組也好,隻要依理那間房正在發生有趣的虐待的話,鄰房的人就會走過來圍觀。如果這時候可以盡量令更多人射精,那欺負陸樺的人也許就會少一點。
依理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幫到忙。但她很清楚,自己一旦放棄瞭生存的話,陸樺很可能就會成為下一個全班輪奸的對像。事實上,雖然陸樺擁有幼小身體的魅力,但大部份同學還是比較習慣欺負依理,始終依理事前花過很多時間讓同學卸下心防,明白虐待她是沒問題的。陸樺對其他同學來說始終是陌路少女,難免有尷尬罪疚之感。
依理每天還要上學,在學校塞滿瞭侵犯、凌辱與強奸的節目,不過她至少在上學放學路途中,可以望望街上的景色,看看途人的平凡生活有多美好;已輟學的陸樺連學校也不用上,這三星期完全是封閉在音樂室內。裝有性能極好的吸音綿,她連外面垃圾車清垃圾的聲音都聽不到,完全是與世隔絕。
音樂室內是沒有洗手間的,每天上廁所的時候,陸樺都必須蹲在監管人的眼前,放尿和屎到一個鐵盆子上,再由監管人端出去。一般平日,音樂室不會時常有人在,陸樺身上便裝上瞭貞操帶,防止她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排尿。陸樺不知道,每天羞恥到想死的放尿和排糞之後,那鐵盤子都是交由依理一口一口地吃光,用舌頭舔至一點也一剩。
依理是陸樺的奴隸便器,然而陸樺並不知道這點。
「陸樺吃東西和排便都是用同一個盤子,依理你吃剩多少屎尿,明天盤子就會直接在上面加上牛奶和玉米片給陸樺吃。」依理因為這個命令,每天都拼死地把盤子舔個幹凈,她絕對不想要陸樺嘗到自己的排泄物,那太可怕瞭,依理既然自己已經需要忍受這種痛苦,她不想要讓其他人承受。
陸樺似乎不知道排泄和吃東西都是用同一個盤子,她隻知道早上他們會把玉米片送過來,吃完後端出去,晚上就會把排泄用的盤子帶過來這樣。理所當然是分開兩個盤子的,就像任何常識一樣,即使款式一模一樣,用同一個盤子這種想法,腦海中是完全沒有出現過。
這個便器食盤,也是依理用來進食飼料的盤子。
與陸樺不同的是,同學們是會直接把營養液直接倒在陸樺排泄出來的盤子上。
不知是怎什麼便利店選購的營養液與纖維飲品,酸酸甜甜的味道與大便混在一起。
在手機鏡頭前要依理滿心歡喜地吃下。
一個星期六的晚上,音樂室關於陸樺的房門打開瞭,沒日沒夜關在裡面的少女,踉蹌踏出來,她還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這個房間一樣。
「陸樺?你怎啦!」依理原本穿著校服在清潔音樂室地板,用清潔劑除去大傢遺下的精液臭。可是那道門打開之後,依理連跪在地上的姿勢都忘瞭。
陸樺身體比依理嬌小,藍色系的恤衫和百褶裙早已不在,全裸像玩偶的身體隻穿瞭一雙黑色的襪子。全身佈滿不太深色的鞭痕。比起當初來到,眼睛已褪去驚恐,換上瞭一種較為溫和的誠惶誠恐,似乎她也在打量著依理,畢竟二人同住一室,卻無法相見一段很長時間。
壕哥五人組和輪奸委員會的大傢都在場。
壕哥揪著陸樺的頭發,讓她站好一點,面向依理。
「好瞭,這傢夥說自己說過去自己很對不起依理,很想跟她道歉,並願意接受大傢的懲罰。不如陸樺自己跟大傢說,自己過去是怎麼對依理的?」「對不起…」陸樺好像小學生第一次學懂道歉的樣子,很生硬的說出口。
陸樺被摑瞭一記耳光。
「先說你對依理做過什麼呀。」壕哥說。
「我…對依理很過份…」陸樺不敢說出具體內容。
依理猜測陸樺應該是聽信瞭同學們說,隻要認錯或者臣服的話,就會讓她走出房間外面之類,她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我沒有生氣。」依理趁未有同學出聲之前,搶先說出口。
啪,依理結果被煽瞭耳光。
「依理你說。」壕哥用指著依理。
依理跪在地上,說:「捆綁依理之類。」
「隻是捆綁嗎?你的腳趾怎麼瞭?」壕哥指著還未完全痊愈的腳趾甲。
「沒什麼」依理撒謊。
「是被針刺穿瞭吧?」壕哥直言。
依理咬緊牙齒,然後說:「我…我不介意呀!她沒有錯。」陸樺一隻腳被脫瞭黑色長襪,抓瞭起來,壕哥的另一個同黨拿起一枝針,。
「對他人施過的惡行,自己嘗回去贖罪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陸樺發瘋的亂叫,依理從來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
「求求你們,她隻是個孩子,受不瞭的,她隻受過簡單的捆綁和鞭打而已!!!」依理叫喊壕哥放開瞭陸樺的頭發,那一瞬間陸樺退後撞到墻壁滑到地上,明明比依理大兩歲,剛好十八歲,此刻卻像個小女孩縮瑟起來。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說過,她以前是個自閉不語的女孩。
陸樺的嘴唇在顫抖,之前欺負依理時的強勢,都變得像小學生當風紀那樣呈強。
壕哥穿著皮鞋,一腳踢向陸樺的陰部。
陸樺沒有發出聲音,她膝蓋突然縮到一起,可以想象有多痛楚。
「不要這樣!!!她受不瞭的,受不瞭的。」
最激動的反而是依理,她很清楚這樣被踢一下到底有多痛,她被陸樺這樣踢過超過一百次。
「拉開陰唇跪好。」壕哥命令。
可是陸樺完全動不瞭,她瑟縮在角落,拼命搖頭。
「給我拉開她。」
壕哥五人組,一名在後面架著陸樺的手,左右兩人拉著她的大腿,然後一人準備踢過去。
還未踢下去,陸樺發出像海豚一樣高亢的尖叫。
「求求你們!!」依理望著阿棍和桂枝,希望他們可以阻止壕哥做的事,但二人似乎在看好戲。
壕哥說:「哎呀怎麼瞭嘛,我們在為你出氣呀。」依理搖搖頭:「依理沒有要報復呀…她還小,她還小呀。」陸樺明明比依理大一歲,可是外觀和身型都給人感覺很幼小。
壕哥吸瞭口煙,望著依理說:「昨天陸樺說出瞭她怎麼對待過你,還真是殘酷呢,我們幫你以牙還牙而已,算是慶祝她成為奴隸的儀式吧。怎樣?你想踢她陰部、刺她小趾,甚至那個電擊項圈我也有帶過來喔——」壕哥揮一揮手上的電擊項圈,依理一看到它,頸項就發出灼熱的痛。
「不要!別拿我來當折磨她的借口呀!」依理真的生氣瞭。
壕哥說:「喔喔!?你這小妞還真敢說話。」
「……」
依理說:「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