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九)最会欺负的方法
小說作者:白夜弦 · 章節字數:7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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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理痛苦的在課室中央打滾,之前在腹部繞瞭三圈的夾子跳瞭兩三個出來,別說是尋找鎖匙。她連站起來都有困難。  

    身體上脂汗都開始冷卻,身體開始記起現在身處的嚴寒瞭。  

    嘔吐物又沖上來瞭,依理不知是第幾次把它壓下去。嘴上這個栓子,就是不能讓她從這恐怖的精液晚宴中解脫。  

    她終於拉著桌子扶起來,坐在椅子上,環視一下課室。  

    很神奇地,除瞭地上那「最後一片遺漏瞭的精液」之外,課室並沒有留下精液殘跡,這對於輪奸派對過後的狼藉可謂未曾出現過。現場隻是椅桌亂成一團,地板的鞋印踩得到處都是,十幾個衣夾散落在地上,還有要清潔用來煮精液泡飯的鍋子。  

    在做任何東西之前,依理先是努力回想過去三小時的情形,確保自己沒有數漏被使用次數,她悲哀地承認這已經成為瞭近乎本能一樣的習慣。不論是背誦使用次數還是寫日記,這些都是逼使依理深刻地記著曾經發生過的事。單單是回憶剛才的派對片段,她的味蕾忽然就恢復瞭味覺,原本已經習慣到麻木瞭的舌頭再次嘗到的精液味道,口枷再次擋下沖上來的嘔吐。  

    提示就是『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要解下口枷,依理就要拆解阿棍留下的這句謎語。她的衣服也放在同一個地方,若然依理不想裸著身子走在寒冷的夜街上回傢,她就必定要解開這句說話。  

    (最能欺負自己的方法?)  

    依理心想,現在就已經是她遭受過最大的欺負瞭,還能做什麼呢?依理心理其實有另一個答案,最欺負依理就是要她回母親傢那兒,但她知道這不會是正解的答案,阿棍不可能瞭解依理就那個程度。  

    說來可笑,最能欺負自已的方法,要數依理自己最清楚,可是她偏偏要猜阿棍眼中究竟怎樣才是最能欺負自己。  

    首先她要決定的,是要不要拔下電動陽具的插頭,雖然她雙手被反綁,但蹲下去背對著插頭拆除它,應該是毫無難度的,隻是如果要以減輕自己受苦為前提,電動陽具還能用幹電續航,說不定還會瘋狂轉動多幾小時,依理拔下插頭的意義其實不大。  

    再者,幹濕電兩用的電動陽具本身就像是一道試題,拔下電線與不拔下,也停止不瞭陽具的轉動,真正得到的好處,其實是走動的自由。要是依理心急拔下插頭,可能考驗就失敗瞭。  

    不用說,這種安排隻有守言想得到出來。  

    拆瞭電線,依理其實還不能自由走動,她的腳戴上瞭皮腳鐐,限制瞭她的自由,腳鐐之間其實有半尺的間隔的,要走路的話還勉強可以。  

    (這個狀況下最能欺負依理的是什麼?)  

    (站著直到高潮為止?一直站到天亮?就樣著反手綁著赤裸走在街上?)  

    依理不斷想象不同的方法去欺負自己,可是沒一個說得過去。  

    要欺負自已的話,束縛就一定不能掙脫,不要妄想陽具的轉動能停下來,也不要想著瞭解開手鐐腳鐐,乳房和腰間的衣夾也不能拿下,依理這樣想。  

    她死瞭心,站在寒冷中思考。  

    她試過蹲下來、在電線拉著的半徑范圍內不停走走,也試著窺看教師桌底部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  

    一小時過去瞭,什麼也沒有。  

    依理看著課室的亂局,心想:總得要收拾吧?  

    她決定暫時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拔下來,跟始木所說的一樣,陽具依然在轉動。依理走出瞭課室,在黑暗中摸索到洗手間的儲物櫃,反手打開裝著地拖與抹佈的門。  

    她沒有做錯,裝地拖的門是開著的,這意味著今次她並不需要用舌頭清潔課室,而是反手拿著地拖把課室拖幹凈。  

    這也代表著,依理清潔課室的任務也是在戴著嘔吐口枷下進行。  

    她艱難地跨著腳銬限制的步伐,反手逐點逐點推著椅桌,把一排排的椅桌排好,用地拖把地板拖好。  

    清潔課室,用盡瞭她在輪奸派對後最後的精力,依理用僅餘的氣力把電動陽具的插頭插回原處,她就倒地不醒人事瞭。  

    依理醒來的時候已是隔天早晨,冬天冷色的陽光曬進課室,相信沒人會猜到此刻課室內會有一個吞瞭近2。8公升精液、帶著口枷、陰道縫著轉動瞭一個晚上的電動陽具,雙手雙腳反綁的絕色少女。  

    這個少女還在這種狀態下把課室清潔的幹幹凈凈。  

    她發現艱難地爬起來,眼睛不禁流淚,她沒有預料到自己的慘況會一直持續到早上。望著課室,冷冰冰也空無一人,即使咽嗚或是悶叫、高潮還是劇痛、冷抖還是嘔吐,學校內也不會有一個人理會她。  

    使她真正哭出來的,居然是孤單。  

    依理一邊哭,一邊失禁瞭,肚子內部份精液經過一夜吸收,已經變成瞭水份,再變成瞭尿液排出瞭體外。  

    依理有瞭新的註意力,她知道她必須清潔自己的失態。  

    依理再次反手拿既擱在門外面的地拖,拿進來抹地,再放到桶子內扭幹,再抹地,再扭幹,然後桶子反手拿到洗手間的馬桶倒掉污水,再重新裝滿清水,依理再反手拖著桶子回課室。  

    銬著雙腳不可能下樓梯,所以依理不認為線索會在其他樓層。  

    她重新站回昨晚被大傢放置離開的位置,就像冥想一樣,她站著思考怎麼才是最好欺負依理自己的方法。  

    (要從樓梯滾下去嗎?)她想瞭想,又很快打消瞭這個想法,這不像是守言的設計風格。  

    依理又在課室各處搜尋瞭一遍,每個儲物櫃的鎖頭都搖一搖,看看有沒有哪個是可以打開,仔細檢查電線槽,看看有沒有夾著什麼東西。  

    什麼都沒有。  

    依理再次顫抖,她累瞭,裸體太長時間瞭,寒意突然急升,體溫再把維持不住,她再次倒在地上。  

    「很努力瞭呢。」黃昏的光線灑在課室門口。  

    一個熟悉的剪影慢慢向她走近。  

    陰道內的陽具停止轉動瞭,應該是那個男生用遙控把它按停瞭。  

    依理無法作出響應,她隻是彎在地上發冷。  

    守言,解開瞭她的手銬,解開她的腳鐐。  

    「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就是鎖匙與衣服根本不存在。」  

    依理感到被極端地欺負著。  

    「鎖匙與衣服是不存在的,那個電動陽具的幹電隻能維持一小時左右,但妳誤以為那是線索,一直回來插著電線充電,結果它一直轉動瞭二十幾小時都沒停過。」  

    屈辱感痛快地襲向依理,它蓋過瞭寒冷。  

    「是的,我們一直透過針孔鏡頭看著妳呢。」守言說:「當然鏡頭在哪是不會告訴妳的。」  

    依理她被徹底地玩弄瞭,一切一切的努力與希望,換來的隻是嘲諷與戲弄,她每分每秒想著守言究竟會怎麼設計這個遊戲,結果遊戲卻原來不存在。  

    淚水滴到地上。  

    「好瞭,我要把口枷解下來瞭,別嘔出來喔,不要糟蹋大傢的精液。」  

    依理點點頭,經過十八多個小時,依理終於能夠順利呼吸。  

    「嗄嗄…嗄嗄…」  

    口腔吸進新鮮空氣,反而讓她再次嗅到濃烈的精液味道。  

    每一下呼吸、每咽下一口口水,都是精液的氣息。  

    「好玩嗎?」守言冰冷的問道。  

    依理一邊流淚,一邊點頭。  

    「好…好玩。」  

    (欺負人…太會欺負人瞭…是最能欺負依理的方法。)  

    依理內心帶著雙關地說瞭這句話。  

    守言拉瞭一把椅子反方向的坐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依理。  

    「妳傢裡主人,知道妳要參加輪奸派對的嗎?」  

    依理緊張地望著空曠的課室。  

    「放心,針孔鏡頭收不到聲音的。」守言說。  

    依理吞一吞口水說:「知道,依理回去要寫日記報告…」  

    守言的臉沉下來,一臉不高興地問:「那麼,妳寫給我的感想…妳主人都有看過的瞭?」  

    「沒有的!!」依理誠懇地說:「那是我另外偷偷寫下來帶給你的呀!」  

    守言側頭懷疑。  

    「依理可以向守言主人發誓…」  

    「別叫我主人,妳傢裡的才是。」守言帶著不屑的語氣說。  

    空氣靜默瞭兩秒。  

    依理低望頭,迷茫地問:「你氣我騙瞭你嗎?」  

    守言不作聲。  

    他小心地把口枷裝進膠袋,打算拿回傢清洗。  

    「聖誕假期妳會做什麼?」  

    「不知道…大概都是服侍主人吧?」  

    守言說:「24號晚可以約出來嗎?」  

    依理瞪大眼睛看著守言,她不清楚自己有沒有想多瞭,特別是這個日子。  

    「我想…獨個兒調教你。」  

    「是…為瞭實驗新的玩具嗎?」依理猜測。  

    守言想瞭想說:「妳就當是吧。」  

    守言拿出一件淺黃色三點式泳衣,以及一雙高跟鞋。  

    「衣夾拿下來,穿上這個回傢吧。」  

    快要冷死的依理看著三點式泳衣,張著口愣住。  

    「我的衣服呢?」她問,此刻,她突然很掛念那薄得像穿著空氣的黃色連身裙。  

    守言說:「妳的書包和衣服會在三天後郵遞到妳傢門口,妳要回傢的話,就穿這泳衣和高跟鞋吧。或者妳想全裸地回傢我也不阻止妳。」  

    「什麼?」依理哀號。  

    「我說過瞭,妳找瞭一晚的衣服是不存在的。」  

    依理緊張地哭著說:「可是…可是街上很多人耶…他們會奇怪吧?」  

    守言說:「妳可以先繞路去公共泳池那邊再走出大馬路回傢,那麼別人就會以為妳是剛從遊泳回瞭。」  

    要走到公共泳池就更加惹人註目瞭,而且也沒有人會在遊泳之後直接穿著泳衣走出來。  

    「泳衣配高跟鞋很奇怪耶!我身上還有衣夾印啊…」  

    依理望著那雙耀目的白色高跟鞋,足足有八寸高,在街上走路肯定惹人註目。雖然這麼說,可是依理已經一邊拿下衣夾,一邊穿上三點式泳衣,穿上白色高跟鞋。  

    「那麼…這個怎麼辦?」依理望著自己的陰戶,電動陽具被縫紉在裡面。  

    守言說:「回傢才拆下來吧,阿棍他們是想妳在聖誕假期間一直塞著那假陽具,可是妳傢中主人不會允許吧?」  

    「嗯…依理要問問主人才知道…」  

    守言轉身推開課室門說:「那麼,24號晚六時在老地方見瞭,拜拜。」  

    守言身影消失瞭,留下依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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