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一句老話「惡人自有惡人磨」,以直報怨,以牙還牙。
佛教則講的是六道輪回,做瞭壞事下地獄。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此時的舊倉庫外面,吳霜明帶著十幾個警察已經把前後兩個入口守住,然後幾個警察開始進入倉庫搜尋,看來我身上的跟蹤器沒白帶。
尹素霓身體裡的按摩棒取的比較順利,我沒想到她在拘束狀態下的劇烈高潮有那麼誇張,按摩棒被她噴出的淫水沖到瞭地上。
我把她倆身上的鎖都打開,摘下面罩,拔出耳朵裡的橡膠塞,她倆的眼睛被遮瞭太長時間,一直在眨眼,然後瞇著眼看著我。
「咱們快走」,我把上衣脫下給曼穎套上
但是她倆沒有配合我,還是坐在鐵桌子上扭動著曼妙的身體,尹素霓甚至還把手伸向自己下體,自慰起來。
糟瞭,藥性還沒過。
曼穎也開始扛不住瞭,看清楚是我,直接過來上手解我的腰帶,嘴裡還嬌喘著。
我的陰莖剛才一直在勃起狀態,她一解開我的腰帶,那東西立刻挺立出來,她爬回桌子上張開腿向我挺著下身,喊著:「烜,快,快……」
一邊的尹素霓也恢復瞭點神智,背過臉去,但手依然在陰道裡扣弄。
我猶豫瞭下,一咬牙,陰莖沒入瞭曼穎的陰道,她「啊」的一聲,嘴裡念叨著:「放裡面,放裡面,啊,啊」
我雙手撫上她的乳房,左乳頭已經被我揉得有點腫瞭。
我啪啪啪地撞擊著她,她雙臂後撐迎合著我,在這樣一個破舊的倉庫裡,兩人忘乎所以地交融著,隨著下身動作的持續,曼穎癱倒在桌子上,身體顫抖著發出滿足地呻吟。
我把軟趴趴的小弟弟收起來,提好褲子,那邊尹素霓卻用帶著哭聲的嗓音喊我:「求求你,張烜,幫我,幫我~~」
我看瞭眼曼穎,她還閉著眼睛,曼穎輕聲說:去吧。
去吧?我咋幫?那邊尹素霓快要精神崩潰瞭,嘴和鼻子呼著粗氣,臉色越來越潮紅。
我隻能再用一次手瞭,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尹素霓的身體,她喊著:「勒住我,勒住我~~」
啥都沒有啊,拿什麼勒?我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把她從座子上拉下來,然後將她的右手擰到她身後,另一隻手也擰過來,我一手攥著她的背後的兩隻手向上提,另一隻手繞到前面扣進她的陰道。
這方法果然奏效,她不再扭動,開始後仰著倒在我身上,享受我的手指。
不多久,她就泄瞭身子,我扶著她躺在桌子上,回頭看曼穎已經坐瞭起來。
看來藥效已經過瞭,楊雄的催情藥沒有他說的那麼強烈。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並且大喊:「裡面的人出來,警察!」
我聽到吳霜明的聲音瞭,大喊:「吳隊,我們暫時出不去,你能給我找兩件衣服嗎?」
我打開門,吳霜明還真給從門縫塞進來兩件——警服,隻有上衣。
尹素霓和曼穎穿上後,別有一番風情,兩女看著我的眼神,又有點目光迷離、眼含春水。
「停,打住啊,制服誘惑啊?咱們先回傢,回傢再繼續」,我趕緊制止她倆
這時吳霜明在外面喊:「張烜,裡面情況怎麼樣?楊雄在這裡嗎」
「我們沒事兒」,我在屋裡回復他,「楊雄不在這裡,但是他安排的人販子快過來瞭」
「什麼?人販子?」,吳霜明問,「是接頭的人吧?」
「 啊對對,就快過來瞭」,我嚷道
隻聽吳霜明一聲大喊:「大傢隱蔽埋伏」
這時女警提醒他:「吳隊,警車在外面呢」,同時外面跑進來一個警察大喊著:「吳隊,有輛大巴車看到咱們的車掉頭跑瞭」
吳霜明一拍腦袋:「走~追」,臨走時扔瞭個車鑰匙在地上,「張烜,給你留瞭輛車,註意安全」
四輛警車,他們開走瞭三輛,我帶著兩個穿警服的姑娘,四下瞧瞧,跟做賊似的上瞭警車
我是有駕照的,但是沒開過幾次,尹素霓都那樣瞭,我總不能讓她開吧?
於是乎,車子以30公裡的速度在爬行著,開得那叫一個平穩。
曼穎從警服口袋裡拿出一個東西,跟我說:「你要再不開快點兒,我要逮捕你瞭」
我扭頭一看,一副鋥亮的手銬,跟她說:「別鬧啊,這可是真傢夥」
「嘻嘻,我知道」,曼穎笑眼盈盈地說,然後她回過身:「素霓姐,來給我銬上」
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咔嚓,咔嚓」兩聲,曼穎的雙手就被銬在瞭身後
她掙紮瞭幾下,說:「不好玩,呀,鑰匙呢?」
「臥槽」,我說,「玩脫瞭吧,都這時候瞭,還想著玩」
好在尹素霓從她的警服口袋裡摸出一個鑰匙,曼穎摸瞭一下尹素霓的屁股壞笑道:「謝謝素霓姐」
我才想起來,這倆貨下身是光著的……
我把曼穎她倆帶回瞭我傢,趁天黑溜進電梯,到傢裡我趕緊跟朱亥聯系,不知道他那麼怎麼樣瞭。
朱亥在電話那邊壓低聲音說:「我在這蹲瞭1個多小時瞭,我確定朱亥在咖啡館,我從二樓的窗戶看到他一次,你那邊怎麼樣?」
「曼穎和素霓我都救出來瞭,吳隊他們現在去追一輛車」,我有點遺憾地說,「但是江芝不在那」
「操,他媽的,我要去找楊雄問問」,朱亥聞言急瞭
我告誡朱亥:「你別亂來啊,我馬上聯系吳隊」。
「老子等不瞭瞭,江芝有個三長兩短,我弄死他」,朱亥掛瞭電話
曼穎和尹素霓聽我說道江芝,都緊張地走過來問我:「江芝也被楊雄抓啦?」
我點點頭,她倆默不作聲。
這時吳霜明打電話給我說大巴車裡的人已經全部抓到,已經帶回瞭局裡,另外咖啡館那邊他也有安排人過去監視,但沒看到楊雄,他說看到朱亥進去瞭,有可能會有危險。
於是我告訴他楊雄就在裡面,但是裡面可能有人質。
「好的,我知道瞭,我還有20分鐘到那裡,你還過來嗎?」,吳霜明問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我肯定要去」
咖啡館那邊,四周的樹林裡都是警察,吳霜明說楊雄多次販賣人口的人證物證已經坐實,這次一定要抓住他。
我告訴他,或許我是個突破口,因為楊雄一直想整我。
我讓曼穎和尹素霓在車裡等,曼穎抓著我的手臂搖頭,不讓我去,我用力吻瞭一下她,讓她放心,我一定平安回來。
咖啡館的兩層樓燈火通明,在漆黑的夜裡就像一座發光的古堡。
我慢慢地走向門口,喊著楊雄,沒人回應,也沒人攔著,於是我進門,上瞭二樓。
推開一扇門,屋裡空的,我繼續往裡走,再推開一扇門,還是空的……
我漸漸的有些不耐煩,但當推開第五扇門的時候,突然嗖的一聲,有東西破空而來,接著我的腿一陣劇痛,我倒在瞭地上。
「啊~」,我疼的大叫,一隻弩箭插在我的大腿外側,楊雄陰惻惻地狂笑,「好玩吧?」
我扭頭一看,朱亥上身靠著墻,倒在一邊,一隻弩箭插在他的腹部,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紅,奄奄一息。
而另一邊,江芝全身赤裸地被麻繩捆住上身,吊在天花板上緩緩轉動著,帶著口球和眼罩。
楊雄又搭瞭一隻弩箭,指向我,我問他:「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解救的尹素霓和趙曼穎嗎?」
「哦?有趣啊,你是怎麼取出來的?說來聽聽」,楊雄坐下來,但弩箭還是指著我
我喘口氣,挪動我的腿,將上身靠在墻上,慢慢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做的計劃很周密?讓我絕望,然後再被你的那夥人殺死?」
楊雄看瞭我一眼道:「你能活著出來我確實有點意外,這也說明我的那幾個人肯定也指望不上瞭,所以說做事還得靠自己」
「靠自己?也對,哈哈」,我笑瞭一下,「你這些年做的那些骯臟勾當還真是都為瞭你自己,警察不會饒瞭你」
「警察?當初我被困在緬北的時候他們在哪?我父親現在還在那邊,警察又能做什麼?」,楊雄惡狠狠地喊道
我大聲說:「你們父子貪財自找的下場,能怪別人?」
楊雄瞪大眼睛站瞭起來:「貪財?誰不愛錢?愛錢有錯嗎?你知道我父親因為這次豬仔的問題被剁去瞭5跟手指嗎?你知道嗎?」
他有點悲愴地說道,聲音逐漸沙啞。
「緬北,那是個人間地獄啊!」楊雄居然哭瞭,「我被關在臭水牢裡兩個月,腿和下身都爛瞭,都爛瞭,你知道蛆蟲在你身體裡蠕動撕咬的感覺嗎?我知道~我知道!」
「我如果不回來,我們父子倆都得死在那兒」,說完他跪下瞭,「爸爸,兒子對不起你啊,救不瞭你啊」
隨後他把江芝放下來,說道:「我要帶江芝走,去一個你們誰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走不瞭」,我向窗外努瞭努嘴,「外面都是警察」。
楊雄拽著江芝後背的繩索:「我知道有警察,讓他們來吧,先打死這個女人」,他把江芝推到前面,江芝被他拖著在地上踉蹌瞭幾步,胸前的乳房在麻繩的束縛下晃動著。
「楊雄你還真是對江芝情有獨鐘啊,可惜人傢不喜歡你」,我揶揄他,「你這麼多M,到頭來還是孤傢寡人一個,哈哈」
「信不信我殺瞭你」,楊雄發瘋似的喊道,手中的弩箭指著我微微發抖
這時突然啪的一聲,玻璃窗應聲而碎,兩個警察分別從兩扇窗子破窗而入,楊雄拖著江芝迅速後退,兩隻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楊雄,楊雄的弩箭指著江芝的脖子。
我納悶江芝一聲不吭,也不反抗呢?她可能以為朱亥死瞭。
「放我走,不然這女人立刻死在這」,楊雄拿著弩箭威脅
警察依然沒有放下槍,楊雄急瞭:「放我走!!!!!!馬上~~~~」
吳霜明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楊雄,你不要頑固抵抗,你目前的所作所為不至於死刑,你現在放下武器,我算你投案自首」
「哈哈哈」,楊雄苦笑著,「投案自首?我進去瞭我爸就得死」
然後他突然獰笑著:「那就玉石俱焚吧,我拉著這個女人下地府做對鬼鴛鴦」,說罷就要扣動扳機
說時遲那時快,朱亥大喊一聲:「江芝」後撲向楊雄,我也忍著痛長身暴起直撲楊雄,江芝聽見朱亥叫她,一驚之後頭猛地撞向後面楊雄的臉,江芝這一撞,楊雄的弩箭擦著她的脖子飛瞭出去,江芝脖子上頓時鮮血淋漓,隨之「嘭嘭」兩聲槍響,一槍打爛瞭楊雄拿弩箭的手,一槍命中他右肩。這時我和朱亥也撲到,兩個人把楊雄按在瞭地上。
楊雄中槍後反倒顯得十分興奮,瘋狂喊叫:「我有反應瞭,我有反應啦!」
朱亥「啊」一聲大叫,拔出腹部的弩箭紮在瞭楊雄的胸前,楊雄隨之一聲慘叫昏死過去,警察迅速拉開我和朱亥……
之後傷者都被送往瞭醫院,曼穎在我懷裡哭的梨花帶雨的,久久不願松開。
吳霜明走過來,遞給我一支煙,跟我說:「有空去局裡,錄個口供」然後指指我的腿,「你也得趕緊去醫院」
我點點頭,「辛苦吳隊瞭」
「為人民服務」,吳霜明大笑一聲,「哈哈,我們回去瞭,你們玩歸玩,別幹犯法的事兒」,說完意味深長地看瞭下曼穎。
曼穎害羞地扭過臉去。
一個月後,我的腿傷基本痊愈,沒有落下後遺癥,楊雄沒死,但是因為販賣人口數量過於巨大且走私違禁藥品被判瞭無期,他出不來瞭。
韓震青得知曼穎無恙後,再無音信。
朱亥和江芝領瞭證,繼續膩乎。
尹素霓則時不時來我傢玩耍,曼穎倒是不吃醋,這讓我很是意外。
轉眼11月份中旬,我帶著安白出差已半月有餘,天氣逐漸有些涼瞭,曼穎給我帶瞭很多衣服。
這天我正在酒店的窗前抽煙,門鈴響起,我以為是安白回來瞭,一開門卻發現曼穎和尹素霓拉著行李箱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口笑臉相迎。
「你們……你們怎麼來瞭?」,我有些詫異
曼穎說:「當然是想你瞭啊,我和素霓姐請瞭一周的假過來陪你」
尹素霓笑笑不說話,我問曼穎:「老實說,是想我還是……想繩子?」
「這個啊,都有」,曼穎說完就拉著箱子往屋裡走,尹素霓後面跟著
我看著她們的兩個大箱子問:「這箱子裡是?」
「繩子、絲襪、工具」,曼穎一邊走一邊說
「還有警服」,尹素霓從我面前走過
我滿腦門的黑線……
「可是這個房間是我和安白兩人住……」,我解釋道
還沒說完,尹素霓就扔給我一張房卡:「讓他搬出去!」
這風格,還真是雷厲風行,正說著,安白回來瞭,看到曼穎忙點頭叫嫂子。
我正要跟安白說要他去別的房間,尹素霓已經手拿房卡遞給安白,安白接過房卡連著說:「我明白,明白,部長你早點休息,我先走瞭」
我看到他看尹素霓的眼神裡有問題,心中升起一絲玩味
我在門口拉住安白試探他:「安白,你是不是看過賽曼健身館表演??」
安白瞪大瞭眼睛回頭看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