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去改變別人,糾正別人,喚醒別人,是一個人最大的執念。
允許身邊的人犯錯,看著他們接受懲罰,是一個人最大的慈悲
尹素霓開車載著曼穎,在去往別墅的那條路上勻速前行,這條路她們已經走過很多次。
「你為什麼喜歡上SM的」,尹素霓握著方向盤,頭也不回的問
曼穎坐在副駕的位置,扭過頭看向窗外,路邊的幾盞路燈投出昏黃的光,照著下面的野草綠不綠黃不黃的。
「我那會兒就像這路邊的野草,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不知道為什麼生長,隻有被踩到再次挺立起來的時候,才能感覺自己的存在」,曼穎悠悠地說道
尹素霓沉默瞭一會兒,緩緩笑道:」哈,野草啊?有你這麼好看的小草嗎?我看你就像我老傢院子裡的那棵櫻桃樹,雖然不用頂天立地,卻也風吹不倒雨打不彎,還能結甜甜的果子。「
「素霓姐你想吃掉我啊?」曼穎笑著說:」那你是怎麼喜歡上這個遊戲的?」
「我啊」,尹素霓停瞭一下,「我是個外向又有點奔放的性格,你別笑」,尹素霓回手打瞭一下正在笑她的曼穎,雖然沒打到
「外向又奔放啊,呵呵,我不笑瞭,你繼續」,曼穎捂著嘴把耳朵湊向前去
尹素霓隨手捋瞭一下耳邊的碎發:「現在這個社會的節奏,每個人打工人壓力都不小,都需要減壓,都需要有自己的解壓方式。有人打遊戲,有人看電影,男人玩女人,女人釣凱子。我現在的一切都是我一步步打拼出來的,沒有靠著傢裡的關系,妹妹出國後,我又得兼顧照顧父母。我爸媽對我們姐妹倆屬於散養那種,從小到大很少對我們有精神上的關愛,有時候工作不順心回到傢裡也感覺不到溫暖。」唉……尹素霓嘆瞭口氣,繼續說道:「有次去酒吧借酒消愁,無意間接觸瞭SM,我發現對抗精神壓抑的方式就是肉體被壓制後的釋放,至少我是這樣,慢慢的我就深深陷瞭進去。後來就認識瞭雄哥,認瞭雄哥當主人。在我之前,雄哥也有過幾個M ,而我基於多方面的考慮,和雄哥保持關系到現在」。說完朝曼穎眨瞭眨眼。
曼穎知道她說的是雄哥不能雄起這事兒,不好接茬,就岔開話題問道:「他之前的那幾個M 去哪瞭?」
「不知道」,尹素霓聳聳肩,「雄哥跟我開玩笑說賣掉瞭,哈哈」
「啊?賣掉瞭?」,曼穎捂著嘴大為驚訝
「他胡說吧,我倒是在他的一個記事本上見過幾個M 的名字,上面還記錄瞭這些女孩的喜好,對什麼敏感,能接受什麼程度的懲罰。他是在我喊他主人那天,跟我炫耀完,然後把我的名字也寫瞭上去。但是S 們確實偶爾有交換M 的玩法」,她扭頭看曼穎,「你想體驗一下嗎?被另一個S 操縱的感覺?」
「啊?不要不要」,曼穎搖著頭,「素霓姐你……交換過?」
「嗯,有過一次,是一個叫朱亥的S ,高高瘦瘦,他的M 叫江芝。朱亥和楊雄是同一個繩師的徒弟,這一行倒是沒有師兄弟之說,但是他們倆關系還算不錯。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和江芝被交換過」
「那個朱亥對你怎麼樣?」,曼穎有些好奇
「那個傢夥」,素霓又停頓瞭一會兒,「下手非常狠,感覺女人到他手裡就是完完全全的牲畜,他從不憐香惜玉。他綁我用的細鐵絲,我都喊停瞭,他一點也不理會,也沒有前戲,他自己抹瞭潤滑液直接強奸瞭我。最後折騰的我全身被鐵絲割破很多處,下身腫瞭兩天。雄哥看我這樣子都有點不高興瞭,真不知道那個江芝怎麼受得瞭的?!」
「那真的不要換,不要換」,曼穎嚇到瞭
其實曼穎還不知道,對於SM,每個人能接受的程度是不一樣的,S 總覺得M有」尚未被挖掘的潛力「。
保安按下門閘的按鈕,車子駛進瞭別墅的院子。
兩女還不知道,這次等待她們的,又是楊雄怎樣的「安排」。
還是那間屋子,但是屋子中央地板上,多瞭一個黑色橡膠一樣的「墊子」,兩米多長,一米多寬。
雄哥嘴角輕挑,指著那東西說:「剛到的真空床,你倆誰先試試?」
尹素霓慢慢走過去,脫下外套和衛衣,「內衣也要脫,耳環也摘瞭,絲襪留下就行」,雄哥指揮著
於是尹素霓隻穿著絲襪立在中央,雙手捂著胸前兩個大雪球,雄哥將她雙手背後,平行綁起,然後乳房上下連同手臂綁在一起。麻繩搭載後頸,從胸前將那兩道平行的繩索勒緊,再向下穿過胯下,系在後背的手腕上。8mm 的麻繩已經嵌入瞭尹素霓的下體,隨著繩索收緊,她的陰戶已經被勒得凹陷瞭進去。尹素霓吃痛,輕輕呻吟著。
熊哥讓尹素霓坐在墊子上,呈鴨子坐的姿勢,兩腿像個W 型,然後從她的絲襪腳開始綁起,小腿大腿綁在一起。尹素霓已經無法移動,雄哥給她頭上套瞭一個泳帽,抱起她,塞進真空床。床的上方,有個拇指粗的厚橡膠管,10多厘米長,尹素霓用嘴咬住橡膠管,這是一會兒用來呼吸的。
尹素霓躺好後,雄哥將勒住她陰戶的兩根繩索左右分開一點,把她的陰核在繩索中間撥弄出來,麻繩勒得很緊,雄哥半天才把那顆小豆豆撥弄出來,尹素霓的陰戶已經淫水漣漣,雄哥在她陰戶上拍瞭一巴掌,尹素霓一聲嬌喘。
隨後真空床的開口被封死,前面的吸塵器開始工作,空氣一點點被抽走,一個黑色的人形輪廓顯現出來,尹素霓秀美的體型在真空床上被勾勒出來。尹素霓雙手背縛身後,左右腳在大腿根部的左右兩側,胸部圓滾滾的,在燈光下像兩個圓圓的球,頂端微微凸起。全身的麻繩清晰可見,尤其陰部的兩道繩索,將她的大陰唇左右分開,肥厚的陰唇含著中間的麻繩,反射著淫靡的光。
她現在隻能用嘴裡的那根管子呼吸瞭,她開始掙紮,腰部弓起,因為小腿被彎折向上,她大腿的上下動作就像個斷腿的殘疾人。真空床隨著她的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但是強力的約束極大消耗瞭她的體力,她躺著喘氣。
雄哥拿過來一個胳膊粗的「震蕩棒」,源頭的那種,抵住尹素霓的小穴,然後用膠帶粘在真空床上,開關開到瞭最大。點起一根煙,朝尹素霓的管子吹瞭一口,尹素霓嚎叫著咳瞭好幾下,雄哥看著在地上掙紮的黑色人形,朝管子裡吐瞭一口口水:「噗……賤狗」
尹素霓在屈辱和震蕩棒的淫威下,高潮瞭,頭和腿都翹瞭起來,抽搐著,那樣子像極瞭」阿甘正傳「裡的」丹中尉「。
雄哥轉過頭來對著曼穎:「該你瞭,還是隻用繩子對吧?」
曼穎看地上的尹素霓看得呆瞭,半響才反應到:」嗯嗯「,她咬著嘴唇
雄哥順著她的目光看像地上的「塑膠女人」,心領神會道:「別著急,一會兒也給你體驗下」
曼穎臉羞的通紅。
「喲,穿絲襪瞭,不錯」,雄哥看著曼穎裙子下的腿說道,「我喜歡黑絲或者白色,不喜歡這種肉色的……」
說罷拿過麻繩,扳過曼穎的手臂,開始捆綁。一個簡單的駟馬後手縛捆綁好瞭,正要給曼穎塞口球的時候,屋門開瞭。
曼穎趴在茶幾上,抬頭看去,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黑襯衣白褲子,手裡牽著一條鏈子走瞭進來。
鏈子的那一頭,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對,全身赤裸,連襪子和鞋都沒穿。她胸前的繩子綁成瞭一個五星,兩臂在背後高高束起,乳頭上夾著的金屬夾被一根短鏈連起,鏈子上掛瞭好幾個小鈴鐺,隨著女人的行走發出清脆的叮鈴聲。女人走的很艱難,她的大腿被一根短麻繩縛住,隻能小步前行,陰部用麻繩綁瞭個丁字褲,那明顯是一根細麻繩,丁字褲深深勒進瞭女人的小穴裡,那麻繩已經被淫水打濕。而男人手中的鏈子,正連在她的丁字褲上,男人隻要向前拽動,麻繩就勒一下女人的小穴。女人的頭發在後面挽瞭個髻,但是已經松散,她咬著口球的嘴大口喘著氣,呼哧呼哧的,面色潮紅。
雄哥向男人招手:」喲,朱亥,你怎麼來瞭?也不打個招呼,就這麼直接過來瞭。你這是?」他指指男人旁邊的女M
「好幾個月沒見瞭,想你瞭。這賤狗今天要造反,跟我對著幹,你看你的奴都同意做美甲,我給這賤狗弄瞭一對乳環,她說什麼也不同意打,這不,我把狗拉過來,你給調教下?」,朱亥笑笑,面露無奈把手裡的鏈子遞給雄哥,然後他又指著屋裡:「喲,雄哥可以啊,又收瞭個M ?一次調教倆,多累啊,我給你搭把手吧。」
茶幾上的曼穎一動不敢動,她聽素霓說起過朱亥,那個下狠手的人,她在心裡念叨著:雄哥不要同意啊……我不想被交換!!
雄哥指著真空床:」這裡是尹素霓,你見過的,至於茶幾上這個,目前隻能接受繩子,所以就不用你搭手瞭。「
那個女人被雄哥牽到墻邊,雄哥用墻上垂下來的項圈箍在女人脖子上,然後扒開女人小穴上的繩子,將一個跳蛋打開開關塞瞭進去,跳蛋的開關在女人的兩腿間晃蕩著,女人反綁著雙臂,挺著胸前編織成五角星的繩索。因為脖套向上拉起而被迫站的筆直,她陰道的麻繩壓著嗡嗡振動的跳蛋,她赤腳踮著腳尖來回踱步,咬著口球開始呻吟。
於是屋子裡震蕩棒的聲音,跳蛋的聲音,尹素霓的嚎叫和墻上女人的悲鳴,響成一片。
朱亥摸著曼穎被繩索捆縛的身體,手慢慢的遊走:「這妞兒身材不錯啊,還玩著衣緊縛,是不是浪費瞭?」他輕蔑地看向楊雄繼續說道:「母狗的潛力都需要開發的,她什麼就是什麼的話,到底誰是主人?」
「她還沒有認主」,雄哥回答
「哦?你最近怎麼這麼保守瞭啊?今天我來幫你讓她認個主吧?」,朱亥輕挑的說道,又抬手指向墻那邊的女人,」你幫我給江芝的乳環打上,有時候有些事自己下不瞭手,就得旁人來「
朱亥將一個小包扔給雄哥,那裡面是穿環槍和一對金色的小環。
雄哥稍加思索,拿著穿環槍緩緩走向江芝,他覺得朱亥說的有道理,江芝瘋狂搖著頭,口水甩的滿臉滿胸。
朱亥看著雄哥走向江芝,低頭在曼穎的耳邊吹氣:「你看,他同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