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房的浴池內熱氣升騰,熱霧充斥瞭整個房間,營造出瞭一個疑幻疑真的境界。
項少龍舒適的浸在熱水裡,紀嫣然琴清二人正細心為他洗擦著,看著這兩位絕色美女凝脂白玉的胴體,感覺和視覺上都得到瞭最高的享受,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嘆瞭幾聲。
為愛郎洗擦完身子後,俏面紅撲撲的紀嫣然哄到愛郎身旁,倚入他懷裡道:“夫君大人可舒適滿意嫣然和清姐的伺候麼?”
項少龍摟緊瞭懷中動人的玉體,舒服的嘆瞭一聲道:“還有什麼可以比得上紀才女和清兒紆尊降貴的悉心照顧呢?唉,能得到紀才女和不屑天下男兒的琴清的伺候,我項少龍那還有資格說不滿意呢?”
琴清聞言面露欣喜之色,也和紀嫣然一樣的倚入項少龍懷內,嬌癡的道:“就憑項郎剛才那番說話便夠資恪瞭,難得項郎你總是這樣尊重我們。”接著柔聲道:“嫣然和琴清早就是你妻子瞭,妻子服待夫郎不是很應該麼?”
項少龍心中暖洋洋的,分別在她們俏面上吻瞭吻,俏皮道:“有權利就要有義務,來,就讓我盡一盡義務為兩位賢妻凈身吧!”說罷一雙手已在紀嫣然胴體上下遊走,語其說是為她洗滌身子,倒不如說是乘機占才女便宜才真呢。
紀嫣然給愛郎逗弄得“咭咭”嬌笑,喘著氣道:“項郎你想弄死嫣然麼!你不是說幫人傢凈身嗎?怎樣現在又……噢!”原來項少龍加強瞭攻勢不停呵癢著她,使這美女話也說不完便忍不住笑瞭起來。
項少龍暫且放過瞭紀嫣然,轉頭望向琴清不懷好意道:“清兒可輪到你瞭,讓我好好為你洗滌身體吧!”琴清那還會不知他企圖,白瞭他一記媚眼才道:“來便來吧,你道人傢怕瞭你麼!噢……”原來也是和紀嫣然同一命運,同樣落入項少龍的魔掌裡瞭。
項少龍一覺醒來,隻覺精滿神足,路上累積下來的疲勞一掃而空。
紀嫣然與琴清這兩位美女溫馴得象兩隻小貓睡在他兩旁,昨晚一輪鴛鴦戲水後,兩女便被項少龍“強迫”下和他同房,三人自是郎情妾意,恩愛纏綿。
正要坐起身來時,紀嫣然已給他弄醒過來,小別勝新婚,這佳人對他特別癡纏,慵懶地撲入他懷裡,在他耳邊嬌聲道:“項郎天剛亮便要起床?不可以陪人傢多睡一會兒嗎?”
項少龍把這美女摟緊,輕輕撫著她粉背,象哄嬰兒般哄道:“嫣然好好睡多一會吧!我想起床看看廷芳她們!”
紀嫣然聽後更是不依道:“沒有你陪人傢,人傢可睡不著呢!”
項少龍看著嬌妻那撒嗲的動人神態,心中不由得一蕩,向她索瞭一吻後才向她道:“才女的誘惑真厲害呢!向情郎撒嬌的神態更是百看不厭哩!美人兒乖乖給我睡多會吧!”
紀嫣然也不再和他糾纏,挺瞭挺可愛的鼻子,說瞭句“多心鬼”,才閉上美眸,睡瞭過去。
項少龍小心翼翼的下瞭榻,穿上瞭外衣出門往烏廷芳諸女房間步去,一路上心裡想著這時代三妻四妾好處確是不少,但壞處也不是沒有的。艷福確是和現代的一夫一妻制多幾倍,但是對每一位妻子的感情和責任也是多瞭好幾倍。想到瞭這點才明白為何以前從書本中看到這麼多因妻妾們爭風吃醋而造成的種種悲劇,原因便是感情的分配問題瞭。
幸好自己對眾女還應付自如,最大的原因可算是他那套二十一紀對女性的尊重,從來也沒有視女性為奴仆,使每位和他一起的嬌妻都得到瞭這時代難得的幸福,使她們越來越癡戀著他,爭風吃醋的事情自是不會發生。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已來到瞭烏廷芳房前,輕輕推門入內來到瞭榻邊,隻見這美女仍在熟睡,嘴邊掛著甜甜笑意,不用想都可以看出這佳人正在做著美夢,項少龍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看著這從瞭他最久的嬌妻,不由自住在她嫩滑的俏面上輕輕一吻。
哪知隻是輕輕一吻,烏廷芳已“唔”的一聲緩緩轉醒,慢慢的睜開美眸,睡眼惺松道:“項郎?為何你在這裡?現在是什麼時候啊?”項少龍正為吵醒瞭她而感歉然,連忙哄她道:“沒有什麼,時候還早,廷芳多睡一會吧!”
烏廷芳顯然是還沒有睡醒,聽得愛郎這樣說,吻瞭吻他便“唔”的一聲,蒙蒙間又睡著瞭。
得到烏廷芳處的經驗後,項少龍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吵醒正熟睡的愛妻們,分別為趙致和李嫣嫣蓋好被子,輕輕的吻瞭她們臉頰便靜靜的步出瞭房。
最後來到瞭田貞姐妹房門前,正要推門入內時,隻見房門已被打開,田貞田鳳已梳洗得整整齊齊的出現在項少龍面前。
田貞姐妹顯然是沒有料到會有人在她們房門前,頓時嚇得她們“呀”的一聲叫瞭出來,隻是當她們發覺是項少龍時才松瞭口氣,但旋又奇怪為何夫君會這麼早便來尋她們。
田貞向他盈盈地行禮後,問道:“夫君大人為何這麼早便起床?來找妾身有事麼?”
項少龍聳瞭聳膊,上前握著這美女纖腰,順口應道:“沒有什麼,隻是早醒瞭有些許掛念你們,便起來看看吧瞭!”
兩女聽項少龍說掛念著自己,甜甜的向他一笑,但轉又向他撒嬌道:“隻是些許?妾身兩姐妹隻是令夫君掛念些許嘛?”
項少龍聞言笑著哄她們道:“一人是些許,你們兩人加起來嘛!可變得非常多瞭!嘿,掛得我差點兒半夜來你們榻上找你們呢!”
這對姐妹花聽得夫郎這樣說笑得更是開懷,項少龍望著這兩位由憐生愛的俏人兒,見她們滿臉幸福的神態,不禁心中一熱,摟著她們纖細蠻腰,欣然道:“兩位美人可有興趣和我出門在晨曦下漫步?”
二女自是欣然答應,但望瞭望項少龍後,兩人立刻“咭咭”嬌笑起來,正要發問時,田貞已偎入他懷裡,笑著道:“夫君頭也沒有梳洗好,怎樣出門呢!”
項少龍聽後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你們幫我好麼!”
牧場上因時候尚早的關系,一個人影也沒有,剩下來的隻是比人類早醒的傢畜和寄居於叢林中雀鳥的聲音。項少龍握著田貞田鳳一雙玉手,在牧場的草地上漫步,享受著清晨那股既寧清但又生氣勃勃的氣氛。
三人來到一個小山丘坐下來後,項少龍像忽然想到瞭什麼似的,向田貞姐妹問道:“好久前我便想問這個問題瞭,又不是缺少地方,小貞小鳳你們為什麼總是要睡在同一房間呢?”
田貞田鳳分別將頭枕到夫郎膊頭上才幽幽應道:“我們從小因傢窮便要和父母同住一房,後來被人買瞭回去後也是要姐妹同房,不知不覺間便習慣瞭,現在雖然得到瞭夫君恩寵,但那份習慣還是改不瞭。”
項少龍聽後憐意大生,在眾多妻婢之中,這對尕生姐妹的身世可算是最可憐瞭,不論身心都受到別人的欺凌,直到遇到項少龍後,命運才徹頭徹尾的扭轉過來。
項少龍正暗暗怪自己勾起瞭她們的傷心事,急忙說笑道:“倒沒有什麼,隻是每次我和你們同房時,三人在同一張床時,嘻,怕你們兩姐妹奮興過度把我推下床罷瞭!”
兩女聽後果然忘記瞭勾起的往事,一心一意的為剛才的出言調笑向項少龍撤嬌撒癡。項少龍給她們纏得舒服不已,嘆道:“唉!要是能讓你們懷有我們的骨肉便好瞭!”
兩女聞言,以為夫郎又會為此不高興,但旋又聽他笑道:“要是你們都生下孿生女兒,名字可難改呢,一個叫小小貞兒,另一個叫小小鳳兒,那麼其馀兩個呢?不會叫小小小貞兒吧?”
田貞田鳳聽後呆瞭呆,知夫郎仍是在說笑,給他逗得花枝亂顫的嬌笑著,田鳳這時笑得喘著氣道:“改另外一些名字不行麼?為什麼總是要小小、小小的叫著呢!”
項少龍這時更故意裝傻道:“母親叫小貞小鳳,小寶見當然叫小小貞兒嘛,可不能叫大小貞兒或小大貞兒吧!”
兩女早己給他逗得沒有辨法和他討論下去,隻是倒入瞭夫郎懷裡笑得香肩不停的抽搐著。項少龍見時候也不早,摟著兩個笑得嬌軟無力的嬌妾,欣然道:“我們要快回去用早膳瞭,我餓得肚子正在奏著歌劇呢!”兩女見他說得有趣,“噗哧”一聲的又笑瞭起來,害得項少龍差點兒要抱她們回傢。
回到瞭府中,一踏入瞭大廳便見到諸女已梳洗的整整齊齊,靠在軟幾興高采烈的談論著。
烏廷芳一見到項少龍便喜孜孜的道:“項郎快來哩!嫣然姐和我們正在猜這個世界是怎樣的呢!很有趣啊!”
項少龍從認識紀嫣然時,便知道這美女對各種事物都有興趣,上至天文下至地理都好奇不已,順口應道:“不難猜嘛!北面經過一片冰天雪地的陸地便是長年結冰的海洋,東面對出是一個世界最大的海洋,南面中原以南便是一片越來越熱的陸地,西面千裡都是大陸,有著不同的國傢;五大洲七大洋便是這世界瞭。
唔,你們為什麼這樣看我?”但隨即便想到自己沖口而出泄漏瞭二十一世紀的知識,在這時代人們連中國也不知在那裡時,這跨時空的知識可算是嚇人的瞭。
不出所料,紀嫣然這美女已瞪大美眸望著他,驚異的道:“夫君為何說得好象真的一樣?尤其是你說這番話時那股深信不疑的眼神,好象肯定這世界便是你所說那樣,真教嫣然覺得奇怪呢!”
項少龍聽後大感頭痛,暗怪自己一時口疏泄漏瞭天機,又絕不能解釋說是從二十一世紀地圖上得來的知識,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下人來報,說有客人求見。
大感奇怪下,著下人接應後,一行人帶著緊張及奇怪的心情去準備迎接這半年內第一位的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