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短時間內連戰兩場,精力耗盡,伏在韓雪的身上無力地喘息。韓雪將臉側到一邊無聲地抽泣,想到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去瞭貞操,她的眼淚怎麼也流不幹瞭。
突然,也許是方才吃的藥起瞭作用,韓雪的身上居然有瞭些力氣,雙手一撐將張翠山從身上掀瞭下去。
張翠山猝不及防,滾到瞭地上,驚道:“龍姑娘,我們……我們不是已經訂瞭親麼?”
韓雪迅速穿好衣服,冷冷說道:“我們雖然已訂瞭親,但是你不要以為從此就可以對我做什麼都行,我不是那種水性揚花的下賤女子,在你對我明媒正娶之前,我不會再讓你近身的。”
張翠山本是一個拘節守禮的正人君子,剛才的胡天胡地不過是一時沖動,此時神智清明,平日裡師父教誨的禮法倫常立即又回到心中,當即穿好衣服,正色道:“龍姑娘,適才冒犯實在慚愧,我並非輕浮無德之人,你放心我會盡快迎娶你入門的,在那之前我絕不會再碰你一根手指。”頓瞭頓又道:“不知令尊令堂現在何處?師父又是那位前輩?我們的婚事須當盡快稟明各位長輩才好。”
韓雪道:“我是師父撿來的孤兒,去年師父也過世瞭。”
張翠山知道自己欺負的竟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更是慚愧,突然握住瞭韓雪的手,說道:“我一定好好待你的,一生對你真心不變。”
以後張翠山便與韓雪一起在這客棧裡住瞭下來,每天不惜損耗功力的為韓雪療傷,對她照顧得十分周到,更講瞭許多江湖上的逸事軼聞給她解悶。閑時除瞭打坐練功,就是寫字作畫,一副溫文爾雅的君子氣派,竟然當真不再碰她一根手指。
張翠山每天給韓雪渡氣兩次,幾天下來竟然面有疲憊之色。韓雪微覺不忍,說道:“張五俠,你每為我療一次傷,自己的內力便消減一次,練武功之人,真氣內力乃是最要緊的東西。我現在身體也還過得去,你也不必這樣勞累瞭。”
張翠山道:“如今你我已經是一傢人,怎麼還叫我張五俠?你該叫我五哥才對。”韓雪低低的叫瞭聲:“五哥!”張翠山十分高興,笑道:“龍妹,你不必擔心,我隻須靜坐吐納,練上幾個時辰,真氣內力便又恢復如常,這點內功根基我還是有的。”
韓雪的傷勢好得極快,才幾天工夫就可以下地走動瞭。這一日韓雪給張翠山演示瞭玉女劍法,張翠山看得大是心折,贊道:“以前師父曾對我們說過,昔年神雕大俠楊過劍法天下無雙,今日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龍妹,你剛才使得那一招貂蟬拜月和我武當劍法中的那招蒼松迎客實有異曲同工之妙,雖然在力道上稍有不足,但精巧細膩之處卻實要勝上一籌。
韓雪笑道:“五哥,我將這路玉女劍法教給你好不好?”張翠山道:“未得師父允許,我不敢學習他派武功。”
韓雪道:“那你教我武當派的武功好不好?”張翠山正色道:“你雖然已經是我武當的人,但也總要拜見瞭恩師正式入門後才好修習我武當武學。”
韓雪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又如何能見到張三豐?說道:“五哥,我的傷勢雖然已經好多瞭,可是卻身體虛弱,丹田裡連一絲內力也沒有,我怕我的武功就此廢瞭,你先將武當九陽功傳我好不好?”
張翠山道:“龍妹,武功我早晚會傳給你,你又何必急在一時?”
韓雪又央求瞭幾句,張翠山隻是不肯答應。韓雪沒想到張翠山門戶之見如此之深,十分氣惱,坐到床上將頭扭過去不理他瞭。張翠山苦笑一下,坐到桌前又作起畫來。
韓雪心想:“倒不知他畫的是什麼?”起身來到張翠山的身邊一看,不由得“咦”的一聲,原來那宣紙上所繪的既非花鳥魚蟲,亦非山水風景,卻是一個身穿宮裝的美貌少女,那面貌赫然就是自己。韓雪俏臉一紅,嗔道:“你畫我作什麼?”
張翠山笑道:“龍妹天仙化身,姿容絕世,原本就是畫中人物。”韓雪聽得張翠山稱贊自己美貌,心中甚喜,卻假作嗔怒道:“你的畫技也太差瞭,把我畫得這麼難看,還是不要畫瞭的好。”
張翠山素來對自己的書畫極為自負,不服氣道:“我和恩師學畫十年,自覺畫技還在武功之上,你倒說說我的畫差在哪裡?”
中國古代繪畫的山水花鳥技法極為高超,但是人物畫卻不如現代繪畫遠甚。韓雪小時候是學過幾年書畫的,在大學裡又選修過美術課程,當即就指出張翠山的畫在人體比例構圖上的幾處不足,接著又給張翠山講瞭繪畫透視、人體解剖結構等一系列現代繪畫理論。
韓雪給張翠山講的現代繪畫理論是東西方無數前輩大師成就的總結,比之中國古代繪畫理論不知高明多少倍,張翠山隻聽得醍醐灌頂,眼界大開,突然對著韓雪一揖到地,說道:“我學畫十年,自覺比之一般書畫名傢也不少差,想不到卻還是井底之蛙,龍妹,請你教我學畫。”
韓雪道:“你想和我學畫也可以,不過你要教我武當武功。”
張翠山十分為難,大是躊躇,可韓雪所講的現代繪畫理論又實在讓他聽得心裡癢癢的,欲罷不能,沉吟良久方道:“好吧,我先傳你武當九陽功好瞭,就說是為瞭治療你的傷,想來師父也不會見怪。”
從這天起張翠山開始傳授韓雪武當九陽功。張三豐當年雖說從少林覺遠那裡學過一些九陽神功,但那時他年紀尚幼,覺遠傳他的不過是些入門的粗淺功夫而已,而後覺遠圓寂時所背誦的經文張三豐當時也沒有聽懂多少,所以實際上這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張三豐自創,和峨嵋少林的九陽功大不相同,乃是武當武學的根基,威力雖然不如純正的九陽神功巨大,但是種種神妙之處卻實有過之。
武當九陽功可以說是道傢的至高武學,精微奧妙、變化繁復,韓雪知道自己一時難以盡數領會,隻有將練法和口訣牢牢記住瞭,以待日後慢慢揣摩。
韓雪上午和張翠山學習武當九陽功,下午就教張翠山現代繪畫技法。張翠山隻覺韓雪所傳畫技不但高深莫測,更兼理論完備、條理清晰,對韓雪頃慕之心,日甚一日,卻不知韓雪是將現代大學的美術課程依樣畫葫蘆的講授給他。
兩人每日探討書畫、切磋武功,不覺感情與日俱增,到後來便如一對熱戀中情侶一樣調笑打鬧,張翠山有時也將韓雪抱到懷裡親熱一番,但最多隻是親親她的櫻唇粉頰,卻再不曾再有進一步的行動。
忽忽又過瞭十幾日,韓雪傷勢大好,武功也恢復瞭七、八成。張翠山對韓雪說道:“龍妹,如今峨嵋掌門大典日期已過,你的傷也差不多好瞭,明天就隨我一起回武當山吧,我們的事也該早些稟明恩師才是。”
韓雪本來打算傷勢一好就離開張翠山的,但現在卻覺得有些難分難舍,心中盤算:“我的武功還沒有完全恢復,還需要張翠山的保護,雖然我不可能真的嫁給他,但是到武當山去見見那位武林泰鬥也好。”於是第二天就和張翠山一起離開客棧,分乘兩匹健馬徑往武當山而去。
一路上風光冶蕩,景色綺麗,兩人按轡徐行,遊山玩水,心懷大暢。韓雪隻覺得這是她到這武俠世界以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竟然有些盼這一條路永遠走不到頭。
這一日來到兩人來到長江邊上,兩人上得一處小山,縱覽江景。張翠山瞧著浩浩江水,不盡向東,吟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卻是蘇東坡的《赤壁賦》,吟罷長嘆一聲,說道:“當年曹操、周郎,何等英雄,可今日的子孫卻將錦繡江山亡於韃子之手,唉!真是愧對先人啊!”
韓雪心道:“你可知道幾百年後有多少憤青崇拜成吉思汗,忽必烈麼?”接口吟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張翠山道:“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好詞,真是絕妙好詞,隻是意境未免太消沉瞭些。現在韃子雖然殘暴,但卻已是強弩之末,隻要天下漢人不甘為韃子的奴隸,努力奮爭,定可將韃子逐回漠北,光復中華。如此偉業怎麼能說‘是非成敗轉頭空’呢?而帶領漢人起來抗爭的英雄豪傑也定會英名永垂不朽,為萬世敬仰,又怎麼能說‘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談中’呢?”
韓雪心道:“光復瞭中華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要再次亡在韃子手裡,再說漢人皇帝又能比韃子好多少?不過這些超時代的話也就不必對他說瞭。”當下岔開話題,說道:“五哥,這大江如此氣勢雄渾,景像壯觀,何不就此江景做一幅畫呢?”
張翠山笑道:“這大江就在這裡,想作畫何時不可?我倒是想好好的給你畫一幅畫像呢!”韓雪嗔道:“討厭,為什麼你總想畫我?”
張翠山笑道:“龍妹,你書畫詩文,人品武功,樣樣在我之上,簡直完美得像天上的仙子,我怕你有朝一日會飛上天去,那時我有你的畫像,也可稍慰相思之苦啊!”
張翠山說的不過是玩笑之言,但是韓雪的心中卻起瞭一陣波瀾,張翠山相貌俊雅、風流倜儻,對她更是溫柔體貼、細心照料,韓雪心裡已經漸漸有些喜歡他瞭,心想:“難道自己以後真的要離開他麼?可是如果不離開他,自己在這武俠世界裡的感情又怎麼可能有結果呢?”忽然用力一甩頭,心道:“這些惱人的問題以後再想也不遲。”對張翠山說道:“你想畫,那我就讓你畫個夠好瞭,你想要我擺個什麼姿勢?”
張翠山突然臉色漲紅,似乎很難啟齒,猶豫半晌方道:“龍妹,你不是說西方的畫師都是靠畫不穿衣服的少女練就的畫技麼?我……我也想畫你的身體。”
韓雪大驚失色,這才想起原來自己給張翠山講授美術課程時,曾經說過人體寫生是繪畫的基本功,卻萬萬沒想到張翠山竟會想畫她的裸體畫,這一下作繭自縛,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張翠山又道:“畫少女的裸身雖然初聽起來傷風敗俗,但細思之卻當真是繪畫的必要訓練,試想若是不知道衣服下面的身體情況,人的形體又如何能畫得生動傳神呢?”
韓雪羞得面紅耳赤,說道:“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我是說過人體畫的事,但可不是讓你畫我。”
張翠山道:“我自從跟你學畫以來,總的說來畫技已大有長進,隻有人物畫卻一直都沒什麼進步,想來是因為沒畫過人體畫的緣故,龍妹,你就讓我畫一次吧!”
韓雪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張翠山對自己的關照,覺得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心想:“反正我和他已經做過那種事瞭,再讓他畫畫身子也沒有什麼。”看看山野中杳無人跡,便說道:“就隻有這麼一次,再沒有下次瞭。”說著緩緩脫下衣服,露出羊脂美玉般完美的身子。
韓雪赤條條的躺在草地上,任由張翠山描畫她的身體,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做裸體模特,羞得俏臉如同一朵大紅花一般,雙目緊閉,酥胸也不住的起伏,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似乎已在漸漸漲大……
韓雪初時很害怕張翠山會趁她光著身子來欺負她,但此時張翠山專心致志地畫著韓雪的身體,看她身體的眼神完全沒有絲毫情欲的成份,活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原來張翠山心志堅定,內力深厚,原本就定力極強,隻因初見韓雪裸體時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這才把持不住,被心魔所乘;如今他已經食髓知味,每到心情激蕩之時便將九陽功運行一個周天,便即鎮靜如常。
張翠山足足畫瞭半個時辰,這才將畫好瞭一幅韓雪的裸像,韓雪過去看時,見一個不著寸縷的絕色少女橫臥在畫卷之上,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將韓雪這個人縮小瞭放入畫中一般。再細看時,卻見畫中的自己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邊頰上,盡是妖媚,分明是一種挑逗的神氣。
韓雪大羞,叫道:“你……你怎能把我畫成這副放浪的模樣?快點把這畫撕瞭。”
張翠山調笑道:“這是我一生中畫得最好的一幅畫,卻如何可以毀掉呢?龍妹,你本來長得就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平生見過的人其實也很不少,但像你這樣艷媚入骨的女子,卻是從所未見,不然憑我這樣的正派俠客,又怎麼會把持不住對你做那種事?”
韓雪嬌嗔道:“當日你對我輕薄羞辱之罪,我還沒和你細算呢,還不快點把畫撕瞭!”說著跳起來就去搶那畫卷。她此時依然赤身裸體,一縱一跳之間,堅挺的雙峰和飽滿的臀丘不住的顫動,真可謂誘惑到瞭極點。
張翠山左躲右閃,韓雪搶瞭幾次都沒搶到,心中一急,使開瞭武功,卻是古墓派的天羅地網式。
張翠山笑道:“龍妹,你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不要太勉強。”說著將畫卷放入懷中,凝神接招。
這招天羅地網式是古墓派中極上乘的功夫,本來張翠山也是不易應付,但他和韓雪切磋武功已久,這天羅地網式是早就和韓雪拆解過的,是以應付得十分從容。
古墓派的武功本就姿態妙曼、招式婀娜,韓雪這麼一絲不掛的出手,便如赤條條地為張翠山跳艷舞一般,臀波乳浪搖曳不停,兩腿間嫩紅的密縫也在她踢腿彎腰之時若隱若現。張翠山直看得血脈賁張、神不守舍,一走神間竟給韓雪欺近身前,一隻纖纖玉掌向他的胸口檀中穴迅捷拍到。
檀中穴是人體要害,被打中者幾乎會立即斃命,張翠山吃驚之下,本能地左掌揮出,迎向韓雪的手掌。
二人雙掌相接,張翠山猛覺韓雪掌中竟無半分勁力,心下驚覺:“啊喲!龍妹怎會當真傷我?她現在傷勢還沒有完全好,我這股勁力往前一送,她如何經受得起?”危急中忙收手勁。
他初時左掌拍出,知道韓雪的武功與自己相差不遠,絲毫不敢怠忽,這一掌乃是使出瞭十成力,勁力剛向外吐,便即察覺對方並沒有用力,急忙硬生生的收回瞭。這可犯瞭武學的大忌,內力強力回撞自身,饒是他武功深湛,內勁收發由心,也是難以應付,一時隻覺的氣窒胸悶,全身勁力盡失,給韓雪的手掌輕輕一推,便即仰天摔倒。
韓雪見張翠山倒地,不禁大驚,心道:“我這一掌明明沒用內力,怎麼卻傷到瞭他?”微一思索已明其理,感覺十分好笑,飛身上前,纖美的右足踏在張翠山的胸口,喝道:“張翠山,你以後還敢對本姑娘無禮麼?”話說得雖然口氣嚴厲,但眉間眼角卻是笑意盈盈,說不盡的嬌媚可愛。
張翠山真氣走瞭岔道,一時間身體難動,連開口說話也是不能。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將少女兩腿間的風光看得十足,但見少女那粉紅色的花唇不住地開合蠕動,一絲絲晶亮的花蜜正緩緩沿著大腿內側流下來,顯然剛才的這番裸體拚鬥也令她覺得十分刺激。張翠山隻看得熱血上湧,突然之間鼻血長流。
便在此時,忽聽得一人喝道:“妖女休下毒手!”山道上突然奔來一個青衣少年,這少年身法極快,眨眼已經到瞭近前。張翠山細看時,竟是他的六師弟殷梨亭。
殷梨亭看清韓雪赤身裸體的模樣,白凈的面目突然漲成瞭豬肝色,急忙低頭時,卻見張翠山被韓雪踩在腳下,口鼻之上盡是鮮血,隻道是被韓雪加害,不由得又驚又怒,呼的一掌便向韓雪拍去。
韓雪伸手接招和殷梨亭鬥在瞭一起,她倉促之下身子完全被這陌生少年看光瞭,隻覺羞愧欲死,連雪白的裸軀也變成瞭嬌艷的粉紅色,對殷梨亭連下殺手,隻想盡快打倒這個突如其來的少年,趕快穿上衣服。
張翠山見殷梨亭和韓雪動起手來,心中大急,可是偏偏發不出聲音,眼見二人愈鬥愈狠,隻得心中徒呼奈何。
韓雪和殷梨亭的武功本是半斤八兩,正常比試,幾百招內難分高下,但是此時韓雪赤裸裸的胴體對殷梨亭這個未經人事少年的刺激實在是太大,她那急劇顫抖的嫣紅乳頭、扭動搖擺的白嫩屁股、飛揚開合的修長美腿、若隱若現的桃源洞口,簡直是艷光四射,晃得殷梨亭掙不開眼睛,他的臉漲的血紅,呼吸急促,內息大亂,招式也完全變形,很快就連遇險招,突覺左肩上一陣劇痛,已經給韓雪拍瞭一掌。
殷梨亭痛呼一聲,隻覺左臂上麻木不仁,隻怕已經廢瞭。而眼前這個誘人的肉體卻還在拚命搶攻,讓隻剩一條手臂的他更加難以抵擋。
殷梨亭危急之下欲念全消,神智清醒,心道若是落敗隻怕自己和五師兄都要性命不保,突然招式一變,變掌為抓,抓向韓雪的下體。韓雪“呸”的一聲,罵道:“下流!”不由得倒退一步。可殷梨亭的下一招卻還是抓向她的兩腿之間。韓雪羞怒攻心,恨不得將眼前這壞小子撕得粉碎,可這少年的招式雖然淫邪但卻偏偏讓韓雪難以應付。
原來殷梨亭使的是武當派的禁忌武功--虎爪絕戶手,這虎爪絕戶手乃是俞蓮舟所創,共有十二招,厲害無比,隻是招招拿人腰眼下陰,過於陰損歹毒,張三豐曾有嚴令若非遇上生死關頭,決計不可使用,如今殷梨亭生死懸於一線,顧不得許多竟然使瞭出來。
這虎爪絕戶手招式詭異古怪,令韓雪捉摸不定,攻擊的又是她最見不得人的羞處,弄得她驚羞交集,手忙腳亂。突然間殷梨亭一矮身,一個筋鬥,竟從韓雪胯下鉆過,接著一回手便抓到瞭她的下陰,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既快且怪,果然不愧是武當派壓箱底的功夫。
殷梨亭的這一招回頭望月已經是虎爪絕戶手裡的第九招,當初俞蓮舟創這一招原是為瞭對付男子,本意是要拿住敵手的陽物迫使其徹底屈服,可此時殷梨亭一抓之下卻是手指一滑,陷瞭進去,隻覺手指上溫暖濕潤,舒服無比,原來殷梨亭的食中二指插進瞭的韓雪的陰道,拇指卻碰巧插入瞭她的肛門。
女孩子最隱秘、最柔嫩的兩個肉穴被人猛力插入,韓雪痛得大聲尖叫,掙紮著一個肘錘向後撞去,殷梨亭左手不能活動無法招架,插在她陰道肛門裡的右手手指下意識地向裡重重一插,韓雪“啊”的一聲,隻覺一陣電流般的刺激從下體直沖頂門,登時身體酸軟,勁力全失,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去,撅著屁股哭罵道:“狗賊,你……你快點把手拿出來啊……嗚嗚……”
殷梨亭窘迫萬分,他當然知道這麼對付一個女孩子實在是很下流,但這光屁股妖女的武功實在很厲害,自己能夠制住她其實很是僥幸,如果放開她,隻怕自己和五師兄都要死在她的手裡,偏偏自己的左臂又不能活動,無法點她的穴道。於是說道:“你點瞭自己身上的穴道,我就放手。”
韓雪想若是點瞭自己的穴道,不但自己成瞭待宰的羔羊,定然會被這淫賊淫辱,那邊躺著的張翠山也是難逃毒手,便叫道:“不,你休想!”
殷梨亭心想那邊的張翠山重傷倒地,急需救治,倘若不施辣手,五師兄怕有性命之憂,一咬牙,說道:“得罪瞭。”手指在韓雪的兩個小肉穴裡用力抓捏起來。
女孩子的那兩個小肉洞是何等的嬌嫩,哪經得起殷梨亭的抓捏,韓雪直痛得全身顫抖。她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說什麼也不肯屈服。
殷梨亭覺得這個妖女那溫暖濕潤的肉穴光滑得如同絲綢一樣,自己每抓捏一下,妖女的陰道、肛門就會跟著抽搐收縮一下,將自己的手指吸吮得極為舒服;那潔白豐腴的大屁股也左搖右擺,說不盡的誘惑迷人。
殷梨亭隻覺熱血如沸,意亂情迷,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美麗的肉體生吞下去;但又想起自己此時身處險地,那邊的張翠山更是生死不知,當務之急是趕快制服這妖女,牙齒用力一咬舌尖,強自克制,手指上也用瞭真力,用力一抓。
“啊呀!”韓雪隻覺陰道與肛門裡一陣鉆心的劇痛,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突然下體一松,一道晶亮的液體從下身噴射出來,她竟痛得小便失禁瞭。
韓雪終於屈服瞭,伸手連點自己七、八處穴道,撅著大屁股僵在那裡,放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