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少女跌跌撞撞地把車開回謝老板那裡。眾人早已經哭成瞭淚人。見到被尹鬱撞得破爛不堪的小貨車,謝經理和四女嚇得魂飛魄散。直到見到尹鬱渾身是血的走出車子,五個人都直接嚇暈瞭過去。倒是牛傢兄弟和燒烤老板還算淡定,問清瞭尹鬱沒有受傷,幫忙把她上上下下清洗幹凈。
等尹鬱晃著小腳和大傢講起自己的經歷,眾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露露,你說你把他們打趴下瞭,你還會功夫呢?”
“露露,那你暈過去的時候,夜總會裡的人沒操過你嗎?”
“露露,咱們以後是不是可以加一個比武招親題材的節目,你讓我想想怎麼著才能把結果引到大傢上來操你來。”
聽到這裡尹鬱終於忍不住撅起小嘴白瞭謝經理一眼:“哼,謝經理壞死瞭,天天就變著法子想要操人傢。”
謝經理正色到:“露露你這可就小看我瞭,我要想操你還需要變法子嗎?我絞盡腦汁還不是為瞭讓大傢都來操你!”
聽到謝經理這話,全場爆笑瞭起來,四女抹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別光自己操心啊謝總,我們幫你一起想。保證讓進瞭場的男人啊,都想要在這小淫娃身上來上幾發。”
“哎呀,姐姐你們也欺負我!”尹鬱嬉笑著跳進四女堆中。結果不多一會兒就被四女制服,把她的兩個腳踝和手腕都各自鉤在一起,全都掰在身後,雙手被鉤在瞭項圈後面。兩個腳踝也用20厘米的繩子鉤在瞭項圈後面。這下尹鬱整個人被反折瞭起來,下體微微上翹,腦袋也高高揚起,動彈不得。
“來來來,你們男人操著,邊操邊聊,這樣比較有靈感。”
“哎呀你們壞死瞭,我不幹,哼,唔……唔啊……”謝經理把肉棒塞進瞭尹鬱的小嘴。堵住瞭她的話語,後面也不知道是誰及時填上瞭蜜穴。尹鬱也不急於把他們吸出來,隻放松瞭身心,任由兩根肉棒在體內沖撞……啊,經歷瞭那麼多粗暴的輪奸,謝經理和牛兄弟的抽插簡直真的仿佛如同做愛一般。
尹鬱享受著這舒適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已經在她的體內至少發射過一輪。從此之後,不管歌舞團眾人聚在一起是聊天扯淡也好,是開會吃飯也罷,大傢都會把尹鬱綁成不同體位,供大傢操弄淫樂。
快樂的日子轉瞬即逝。這天,燒烤老板把兩打肉串插進瞭尹鬱的肛門,小紅則在她的陰道裡插上瞭一支燒酒。尹鬱像狗一樣爬行到每一個人面前,轉動屁股給他們倒下一杯燒酒。然後又讓他們從自己的肛門裡抽出幾支肉串。吃完之後的竹簽也不隨地亂扔,大傢會一根根插進尹鬱的尿道。直到完全插不進為止,燒烤老板才過來統一處理。眾人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謝經理握住尹鬱尿道裡的竹簽來回抽插瞭幾下,不由自主的贊嘆到:“哎呀呀,你們看看我們的小露露,現在3打竹簽插進去,還能前後抽插呢”
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抽插弄得尹鬱浪叫起來,轉身撅瞭撅小嘴:“哼,謝經理壞死瞭,罰你喝一杯!”說罷就要給他倒酒。
謝經理也不推辭,倒完酒就順勢舉起瞭酒杯,嘴裡已經有瞭些大舌頭:“朋友們,咱們夢巴黎鄉村歌舞藝術團啊,這三個月可是掙得盆滿缽滿啊!咱們得感謝露露啊!今天歡送露露,為瞭表示我們對露露的感激之情,我做個主,你們想怎麼操露露,我幫露露答應下來,咱們最後再痛快一次好不好!”
“好!好!好!”眾人皆是歡呼,隻有尹鬱直翻白眼,心想這算是哪門子感激之情?
最後,大傢一起出瞭個主意,讓大傢輪流操過尹鬱之後都射進子宮裡,然後大傢再尿進去。要求尹鬱一直存著,到第二天出發之前,當著大傢的面擠出來喝下去!
……
在返程的路上,謝經理偷偷拿出一個塞得滿滿的書包:“露露,謝叔大概能猜到你和胡強那個混小子的關系。不過叔建議啊,就建議哈,你們這個關系啊,不健康!不如跟著叔幹算瞭!你看看書包裡,那是你這三個月掙的”
“哇!那麼多!”尹鬱雖然聰明,但因為胡強和謝經理的約定裡並不包括分紅,所以少女並不關心自己應該分多少錢。沒想到謝經理居然偷偷幫自己留瞭一份。
尹鬱心生感激,附身上去在謝經理的臉頰上親瞭一口,謝經理親昵地刮瞭刮尹鬱的鼻梁,把一隻手指插進瞭少女的尿道抽插起來。“哎呀,謝經理你壞!人傢還怪感動的呢。”謝經理滿不在乎:“嘿嘿,這三個月操你還操得少瞭嗎?該感動還是要感動的嘛”尹鬱被謝經理逗得咯咯笑瞭起來。甜甜地說瞭聲謝謝謝經理,扭動起胯部,協助謝經理一同奸淫起自己的尿道來…………
貨車終於停下時,胡強已經等候多時。
“主……人……!”
尹鬱像個小兔子似得從車上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沖向胡強,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瞭青年。兩人先是相互凝視著對方的眼睛,直到少女害羞,閉上眼睛獻上香唇。胡強也緊緊地摟著少女,好像生怕讓她再離開自己半步。最後當大傢都有些快要窒息的時候,二人終於松開瞭對方。
尹鬱遞上那個書包:“主人,這是小母狗在謝經理那裡掙的。以後主人可以買更多的道具來調教母狗!”
胡強接過書包看也不看,直接背到瞭背上。笑罵著:“哼,出門三個月把規矩都忘瞭,主人的錢用來幹什麼是你可以過問的嗎?”
“哎呀,小母狗錯瞭嘛,請主人懲罰母狗……”尹鬱拉著長音撒嬌到。絲毫不擔心懲罰的內容。
胡強也不惱,輕輕拍瞭拍手中的馬鞭
“汪!汪汪!!”尹鬱立刻四肢著地跪好,昂揚著腦袋看著胡強,滿臉的期待和幸福。胡強拴上狗鏈,插瞭一支狗尾肛塞。牽著尹鬱和歌舞團的眾人一一打過招呼。眾人紛紛與胡強留下聯系方式——沒辦法,誰叫尹鬱除瞭主人以外一無所有呢。
等歌舞團走遠,胡強牽著尹鬱朝自己傢走去。邊走邊介紹他們的計劃進展。
事故現場沒什麼大疏漏,警方也沒有找到特別大的疑點。判定為交通事故致死,野獸吃瞭屍體。尹父在第一個月結束就放棄瞭希望,直接找人把尹鬱的小屋整個給鏟瞭。前幾天,胡強根據之前約定的,騙王老師說尹鬱是賭氣離傢出走,和朋友去國外玩瞭一大圈,馬上就要回來瞭。王老師直到尹鬱和父親關系不好,也不願意去搭理她爸。
“據說文化屆還借由這個機會,整瞭個‘交通安全宣傳創作’。你爸簽的頭,寫瞭一大堆感人至深的小作文啊,歌啊什麼的,當然瞭,還有畫。”
“哼,我就知道,為瞭吸引關註,無所不用其極。”
“行瞭,別生氣瞭,從今往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尹鬱瞭。那你是誰呢?”
“我?我是主人的母狗,主人叫我做露露,我就是露露,主人叫我做別的什麼名字,我就是那個名字嘍”
語氣冰冷決絕,胡強沒接這個話茬,另起瞭個話題:“還有,你在村裡還是需要個新名字,免得外人聽說這裡還有一個尹鬱,那就露餡兒瞭。”
尹鬱低頭沉思瞭一小會兒:“你們都說尹鬱聽著像淫欲,那我這樣的淫娃不如就叫尹娃吧。聽著就不像是城裡人起的名字,平時可以叫我露露,更加沒法和尹鬱聯系到一起瞭。”
……
胡強牽著尹娃爬上一座山,少女任由清風吹拂過自己的身體,牽動瞭身上的銀鈴,叮咚作響著,好像在和過去的自己道別。二人都沉默不語,隻是默默地俯瞰著整個山村,想象著要如何把尹娃的淫水灑便整個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