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少女跪在地上,終歸還是沒能忍住眼淚。最後念出的項圈蝕刻內容,一來想要討好胡強,讓他對自己溫柔些。二來也有種自暴自棄的暢快感,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有多下賤,而下賤,又能有多快樂呢?三來嘛,其實被主人這樣粗暴地抽插,真的好舒服。
胡強毫不憐香惜玉。把竹鞭掛回少女腿間,扯瞭一把繩鏈的手柄。繩鏈連著項圈,拉起少女的脖頸,又被絲線連著扯動乳頭。「啊……」少女吃痛想要起身抵消乳頭的傷害,卻又讓雙手拉扯瞭陰蒂。「嗚嗚……」同時起身之後全身重量壓在雙膝上。雙腳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觸地面幫忙分擔重量,結果後庭的銅罐又把菊門給撐開。
痛感從各處傳來,而且牽一發而動全身。漸漸地少女不敢亂動,慢慢重新擺好姿勢,又在趴跪瞭下去,把下體的內容物再次吃瞭進去。
看到少女的反應,胡強終於再次露出瞭笑容。俯下身去用手輕輕地扣弄著少女的蜜穴。感受到胡強又在溫柔起來,少女如釋重負地放松瞭下來,肆意地讓快感終於壓過瞭理智,突破瞭高潮的界限。
「唔……爽!啊啊啊啊……主人來啊,繼續啊,蹂躪我!不要停!唔唔……」滿臉涕淚橫流,滿身香汗淋漓,滿腦子對淫欲、墮落、被人占有的渴求以及喪失一切的恐懼。
胡強輕輕甩瞭甩鏈子:「走瞭,出門瞭。」
用膝蓋在磚石地面上跪瞭許久的少女趕忙爬瞭出去,松軟的泥漿地面包裹住膝蓋,嗯,舒服多瞭。
胡強一邊牽著尹鬱朝學校走去。少女也不再哭泣和掙紮,細細的體味著從身體到心靈的全方位束縛,蜜穴中的淫水不爭氣得又流瞭出來。
「以後繩子我會視情況加減。」
減減減!老天保佑別再加瞭,這些繩子難受死瞭。
「你身上的鈦合金環反正也取不下來,自己盡快習慣」嗯……綁著這樣一身,我真的是自絕於文明社會瞭吧。聽說上大學還要體檢。
不知道到時候怎麼辦?主人會允許我上大學嗎?還能去遊泳館嗎?打排球也不方便吧?
「尿道塞和兩個儲物罐自己不許取出來。我每天分三次給你灌腸清潔。其中你有一次排尿的機會。嗯,就早上吧,你那麼愛學習,讓你上課的時候輕松點好瞭」
尹鬱聽到胡強居然還關心她的學習,心頭一暖,鼻子一酸。險些又要落淚。
然後一怔,轉而怒罵起自己來:尹鬱啊尹鬱,你個賤貨!人傢這樣做賤你,你居然還感動!而且一天隻能尿一次,我真的能做到嗎?啊啊啊……好有挑戰性。又期待起來瞭呢。
「以後你就睡在狗窩裡,至於自己什麼身份,什麼能幹什麼不能幹,你把自己比照著母狗就好瞭!」
哼,誰傢的變態會在狗身上穿那麼多洞啊,再說瞭,村裡的狗子可自由瞭。
既不用被栓著,也不用被調教,過來飯來張口,衣來……衣?想到村裡的狗都不穿衣服,難道自己以後再也不用穿衣服瞭嗎!?恐懼和興奮夾雜著,少女微微顫抖起來。
「走吧,畢竟是你生日,帶你去找點好吃的。」聽到有好吃的,尹鬱打起瞭精神。雖然不知道是真的好吃的,還是又一輪新的凌辱,但是少女確實已經餓瞭。終歸是要吃東西的。
赤身裸體被束縛住的少女在鄉間的泥濘小道上艱難地爬行著。雖然不是第一次光著屁股滿村爬,但是滿身的束縛和下體的三支巨物實在是給她添加瞭不小的挑戰。然而尹鬱的性格就是這樣,越是困難,反而越激發起她的好勝心。她聚精會神地感受著滿身裝備的牽扯,扭動著身軀學著去適應、去配合。一時間仿佛全世界就隻剩她自己和一身的淫虐道具。進入瞭忘我的境界。
胡強似乎也想讓尹鬱多多練習。時而往左甩一下鏈子,時而往右甩一下。走的都是村裡最偏僻的小路。七拐八繞的在村裡轉來轉去。
「喲,這不是小強子嘛?怎麼?又逃課瞭啊?」「來叔你又胡說瞭,現在班長天天盯著,我哪兒還敢逃課!這不是班長不舒服休息瞭嘛,王老師叫我好好照顧著,我就出來找點草藥唄。」「哦?你們班長是不是就是那個城裡來的妹仔?」「是啊,尹鬱,叔你認識啊?」
「……嗨,我哪兒有機會認識人傢,人傢那可是大名人。行瞭,你忙吧,我給我傢裡人除除草去。」最後一句話分明帶上瞭一些憂鬱。
「嗯……好咧,來叔你自己多保重」胡強的聲音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嗯嗯……」來叔不耐煩地甩甩手,轉身消失在山路上。尹鬱已經從一邊的樹叢裡爬瞭出來。乳頭和陰蒂上的3枚銀鈴叮當作響飄向遠方。少女擔心的地方卻不在這裡:原來胡來也是大吉村的。那自己當初的荒唐事不會被他傳出去吧……
胡強不知道少女的心思,隻是剛好有些尿意,就拉過少女,把自己的黑蛇塞進瞭少女的檀口。唔……尹鬱早已習慣瞭在各種情況下借助主人的聖水而不灑出去,即使帶著一身淫虐道具也不再話下。隻是一想到自己一邊為主人做著這麼傷風敗俗無恥低賤的事,一邊居然還在擔心胡來會傳播自己的流言蜚語,不禁覺得好氣又好笑。
等好不容易來到瞭學校,已經過瞭放學時間。看來主人也暫時還沒有打算在全校面前羞辱我啊。雖然隱隱覺得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但是至少不是今天,尹鬱依舊還是松瞭口氣。又有些感動。
胡強牽著她爬向學校廚房邊的側門。
嗯?不會是帶我偷吃廚房把?這學校廚房有啥好吃的啊……天色漸暗,側門上有一盞昏暗的小燈。
不,不會是surpriseparty吧……尹鬱幻想著自己爬到門口之後突然大燈一打,然後沖出一群人高喊surprise為自己慶生。人群中有村裡的老師同學,有以前的好友閨蜜,有暗戀的男生,甚至有自己的長輩傢人……
大傢看到我淫亂下賤得樣子會怎麼樣呢?首先用鄙夷和充滿欲望的眼神看著我對吧,就好像早上的課堂上一樣。然後大傢會罵我是淫娃、蕩婦、不要臉的婊子。不,不對,我可比婊子下賤多瞭。最後會沖上來奸淫我吧,哎呀,手腳被綁住瞭,隻能任由大傢的奸淫瞭呢。
心想著,淫水又流瞭下來。然後想象中的,暗戀的男生狠狠地奸淫著自己泥濘的淫穴。尹鬱一直暗戀父親的一個學生,他身材高挑瘦削,總是風度翩翩。就連嚴格的父親也總是稱贊他才華橫溢。如果能被他奸淫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尹鬱抬眼,卻看見暗戀的對象的臉龐變換成瞭胡強的樣子……胡強抖瞭抖鏈子,打斷尹鬱的春夢。側門口並排放著兩個大泔水桶。胡強踢倒桶,拉起尹鬱的脖子。臉上掛著惡魔一般的邪笑:「來吧,班長同學,我的千金大小姐。這可是全校同學給你準備的生日大餐,快來試試合不合口味。」雖然多少有些心理準備,但是尹鬱還是被胡強的瘋狂給震驚到瞭。一時間腦海中一片空白。
啪!不等尹鬱反應過來,胡強拉下臉,一個耳光扇在少女的臉頰上。「怎麼?
看不起我們山裡人嗎?你不過就是城裡來的下賤婊子,還真以為自己的小屄鑲瞭金怎麼的?」
尹鬱絕望地看著胡強那俊朗的面龐,覺得熟悉又陌生。主人……你就那麼喜歡做賤母狗嗎?做賤?算瞭,對有尊嚴的人才能做賤。反正都自稱母狗瞭。母狗哪裡有尊嚴。喂母狗吃泔水算是做賤嗎?當然不是啊。
尹鬱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開始接受這種徹底放棄人格的想法。算瞭,都到這一步瞭。反正,反正遲早都是要這樣的。少女想哭,但是不,不能哭,至少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在他面前展示軟弱。想到這裡,尹鬱鼓起最後的傲氣,惡狠狠地瞪瞭胡強一眼。
然後抱著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決心,低頭去桶裡舔舐著殘羹剩飯。餿臭的氣味沖起來,少女強忍著不去理會。這算什麼,精液也吃瞭,尿液也吃瞭。總不至於比那些還臟吧。
一開始還是小口的舔舐,慢慢的幹脆大口吞咽起來。反正都是要吃的,不如吃個飽吧,哈哈哈,尹鬱,生日快樂啊!這不都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嗎?你個小賤貨!!
不知道什麼時候,胡強丟下尹鬱鉆進瞭廚房。尹鬱也沒在意,反正你要我吃,那我就吃,不吃到昏天暗地不算完!
終於,感覺自己再也吃不下瞭。尹鬱跪起身,胡強已經回來瞭:「報告主人,母狗吃完瞭」
胡強看著頗為滿意,哈哈大笑到:「不錯不錯,縣長大人是把你從小當母狗培養的吧?有空我一定要找他老人傢取取經,看看怎麼調教你效果最好。不過啊,哪兒有母狗亂說話的。以後聽到任務叫一聲,完成任務叫兩聲」「汪汪!!」尹鬱不敢遲疑,生怕又被找出什麼茬子。同時蜜穴裡的淫水橫流。我今天……淫水停過嗎?難道我真的那麼喜歡被人做賤嗎?
「哈哈哈好,好啊,跪好,繩子罐吐出來」
「汪!」……「汪汪!」
胡強把沾滿淫水的細罐隨手插進少女的屁眼,頂在粗罐的上面。大半截罐子暴露在外,像是一截小鋼炮。然後把一個漏鬥插進瞭少女的子宮。又用個水瓢把泔水往少女的子宮中送去。少女連忙蠕動腹腔,配合著胡強把滿滿一瓢剩菜剩飯灌進自己的子宮。然後一枚鴨蛋被堵在瞭子宮頸口。最後把罐子塞瞭回去。
尹鬱調整瞭好半天,終於再一次把罐子完整地吞瞭進去。
「你騷逼裡灌的是你明天的早餐。以後每天三餐都在這裡,存到屄裡等到下一餐吃。今天你生日,特意帶你吃頓新鮮的。」「汪!」尹鬱心裡一沉,現實在殘酷突破瞭她最可怕的幻想。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隻好學狗叫一聲,少女知道,這樣至少不會觸怒胡強。她畏懼胡強的殘忍,但是又對他的淫虐向往不已。尹鬱悲觀地預感,自己怕是要在這種極度矛盾的情緒漩渦之中一直沉淪下去瞭。
「以後上學就這樣爬過來」說著胡強把尹鬱的一個背包甩進瞭廚房邊上的一個雜物間「我準備瞭幾件衣服,這裡歸我管,沒人會來。」「汪!」來吧來吧,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就自己那輕薄的衣服,胡強明明可以隨身帶著,但是他非要放那麼遠,尹鬱知道,這樣可以讓自己更加「一無所有」,更加依賴於他。
「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嗎?」
「汪!因為淫奴隻是一條母狗,母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在學校穿衣服,隻是為瞭扮演一個叫尹鬱的人。」話說出口,尹鬱自己都嚇瞭一跳:我什麼時候這麼淫賤瞭?就這樣徹底破罐子破摔嗎?好像,好像也不錯……嗎?
「嘖嘖,不愧是班長啊,真是冰雪聰明的小母狗啊哈哈哈!」「汪!」叫聲中分明帶著喜悅,胡強心頭詫異:還沒到極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