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言語都失去作用時,黃鶯突然抱著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你也一定要溫柔呀。”嘴上說著,手腳卻麻利的將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個人裡地跟個粽子似的,一雙眼珠還在不停地滴溜溜亂轉。
少言也不理她,上瞭床,伸手開始扯黃鶯身上的被子。黃鶯拼盡全力壓著身底下的被子,嘴裡還哭喊著,“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瞭兩次都沒扯開,其實他也沒怎麼用力氣。他看瞭看黃鶯,嘿嘿笑瞭兩聲。兩隻大手被子上方,比劃瞭兩下。黃鶯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仿佛有人突然掐住瞭聲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聲嘎然而止。
少言並沒有去扯被子,他隻是將黃鶯翻瞭個身。黃鶯的小屁股,就撅在瞭少言的眼前,少言順理成章地坐在黃鶯屁股下方。
“原來你喜歡裸睡。哈哈,好極瞭,省得我脫瞭。”
黃鶯已經沒有時間再尖叫瞭,她迅速地伸出兩隻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著這麼自然的背縛覺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實在太浪費瞭。抖開自己剛剛丟在床上的領帶,用另一隻大手掐住黃鶯兩隻纖細的手腕。
黃鶯趴在床上,雖然看不見,卻感到帶子般的東西在身上擦過,心中一陣戰栗。飛快地掙脫小手,顧不得羞恥,翻過身來,一手遮著胸,一手遮著下體。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人傢都說乖乖的瞭,你還綁。”
少言面無表情地說,“你那要叫乖乖的,孫悟空就不叫齊天大聖瞭。”
“那你說怎麼辦?”
“聽我的話。”
“你又沒說話。”黃鶯翻瞭個白眼。
“好,你現在坐起來。”
黃鶯毫不猶豫地坐起來。
反而嚇瞭少言一跳。
因為少言坐在黃鶯的腿上,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好近。黃鶯明顯感到一種來自男性的壓抑和威脅。
“把手拿開。”
黃鶯狠狠地瞪瞭少言一眼,將遮著下體的手拿開。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黃鶯氣鼓鼓地將下面蓋上,再把遮著胸的手移開,眼睛卻很不自然地別開。
“看著我。”
黃鶯醞釀瞭好一會,才轉過頭淚眼汪汪地看著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沒想到平成這樣子,你根本就沒有嘛。”少言盯著黃鶯那宛如從難民營裡剛剛營救出來的身體,如果沒有兩顆比男人大的乳頭的話,實在不敢說是女的。胸脯因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一,二,三…”少言大聲地數著黃鶯的肋骨,還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撫摩。
“去死吧。”黃鶯心裡恨恨地想著,嘴巴上卻說,“我本來就是個男的,變性手術還沒做完呢,做完就大瞭。要不你等做完咱們再繼續吧。”
少言沒理會她,“這就是傳說中的骨感美呀!”
當少言的手指劃過黃鶯的光滑柔軟的小腹時,黃鶯的身體忍不住抖瞭一下,兩個乳頭也硬瞭起來。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開。”
“剛才拿開你不幹,現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瞭,我自己來。”
“拿拿拿。”黃鶯將手移開。
少言的目光貪婪地盯著那片給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氣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腳。”
“痛痛痛痛!”
“你不硌嗎,腿要給你坐斷瞭。”
氣氛呀氣氛,已經被黃鶯破壞殆盡。少言眼睜睜看著黃鶯硬起來的乳頭連帶自己剛有點感覺的小弟弟,啪地軟掉。
望著黃鶯纖細的胳膊,臉色發青的少言還是抬瞭抬屁股,黃鶯嗖地將一雙小腿兒抽出來。
一言不發的少言盯著黃鶯看瞭半天,黃鶯有一點坐不住瞭,涎著臉湊過去,“生氣瞭,都是我不好,破壞氣氛瞭。你別生氣瞭。”說完還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瞭兩下。
“你的胸好大呀。”黃鶯羨慕地看瞭半天,見他沒出聲,覺得沒趣,就自己接瞭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還沒動靜,黃鶯又接著說,“我好餓呀。不如叫點吃的吧。”
少言還是沒有出聲,氣傻瞭吧,黃鶯想著,打瞭一個電話,訂瞭四個菜,一份飯。
過瞭二十分鐘門鈴響瞭。黃鶯滿屋子找瞭半天也沒找到一件幹凈的衣服,最後看到少言脫下來的一件明黃的襯衫,看著挺幹凈的,拿起來聞瞭聞,才穿在身上。
不一會,黃鶯拿著一大堆盒飯進來。將床頭櫃上的東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飯,就坐在地上大吃開來。
少言看著如此大吃大喝的黃鶯,怎麼都想不起當初對她的印象瞭。
吃飽喝足的黃鶯拍瞭拍手,湊的少言跟前說,“來,大功告成,香一個。”說完就向少言嘴巴親去。
氣的少言一把將她推開。
“對不起,等一下,我去刷個牙。”
黃鶯坐在馬桶上苦思對策,這次禍闖大瞭,要不要找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正沒有辦法,門鈴又響瞭,黃鶯等瞭一會,聽見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竄瞭出去,從臥室的的窗戶向外望去,幾個痞子樣的人在樓下溜達。
回去廁所也來不及瞭,黃鶯一溜兒縮到瞭床上,幹脆裝睡吧。
少言提瞭個小工具箱回來,從裡面拿出兩副皮手銬,還是黃鶯綁他的時候用的。
瞇著眼的黃鶯一下子瞄見,騰地坐起來,“你也太不厚道瞭。我這麼聽話,讓站就站,讓坐就坐,你還不滿意,你這個大變態。”
少言沒理她,直奔黃鶯而去。
黃鶯無奈隻好做垂死掙紮,使出絕活,黃氏連環踹。兩隻小腳連蹬帶踹,開始還挺帶勁後來卻越來越慢。最後被少言揪住一隻拷在床腳的一邊,另一隻扯的遠遠地拷到瞭另一邊。
黃鶯羞澀地扭著屁股,嘴裡還喊著,“騙子,混蛋,說話不算數。”
少言騎在黃鶯纖細的小腰上,抓過她的兩隻小手拷在床頭上。
當少言的雙手沿著黃鶯的雙臂滑下時,黃鶯的心中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黃鶯握緊拳頭,奮力地尖叫一聲。那種抑鬱的悸動一下子消失瞭,黃鶯松瞭口氣。
少言冷笑地看瞭黃鶯一眼,從箱子裡翻出一個口塞來。
正張大嘴巴換氣的黃鶯一下子把嘴巴閉的嚴嚴的。黃鶯左右搖擺著頭,逃避著。
少言學著黃鶯當時的樣子,捏住瞭她小巧的鼻子。
黃鶯隻好張開嘴,“是新的嗎,我不用別人用過的。”聲音甕甕地。
“都是給你準備的。”少言很溫柔地將口塞塞在她的嘴巴裡。
然後,將被子蓋在黃鶯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瞭一口氣,整個世界安靜瞭。終於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擺佈你瞭。
“你知道嗎,我每天都看你給我寄的錄象帶。”少言隔著被子趴在黃鶯的身上,輕輕地撫摩著黃鶯的頭發,壓抑著騷動的下體。
“什麼?你也看。”
不顧黃鶯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說。
“我一直在想你為什麼親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黃鶯看著他,心想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呀,要殺要砍就痛快點。
“終於被我給想明白瞭。”少言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揉捏著黃鶯的耳垂。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鉆心的奇癢在身體裡蔓延著,黃鶯拼命地扭動著身軀想要擺脫這種感覺,卻發現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黃鶯很想哭,又忍住瞭。
“這些就是你的性感帶,對不對。”
去死吧你,性感帶,我就沒長。黃鶯忿忿地想著。
少言盯著黃鶯的雙眸,學著黃鶯的樣子慢慢低下頭。
黃鶯看著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來,連忙閉上眼睛。等瞭好久也不見落下,睜眼一看,少言正對著她笑呢,“著急瞭。那我就快點。”
饒是黃鶯反應快,也是勉強來得及閉上眼睛。而那毫無準備宛若電擊般的刺激更讓黃鶯戰栗不已。
當少言火熱的唇吮住黃鶯的耳垂時,黃鶯無法忍耐的發出嗚咽,象動物般的悲鳴更加重瞭黃鶯的羞憤感。
少言並不著急,盡管當他聽到黃鶯的嗚咽聲時,下體就無法抑制地硬瞭。他要讓她哭泣,讓她永遠記住這個日子。
少言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吮吸,親吻,舔弄著兩個耳垂。當兩個耳垂都變的紅彤彤的時候,黃鶯的兩個小臉蛋也變得紅撲撲的。情欲象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身體裡奔騰,黃鶯生平第一次感到瞭恐懼,對男人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