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瞭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隻有1米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隻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傢上一代人關系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系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瞭。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五年後她才和我透露瞭一點。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瞭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周一次,沒有太多的熱情,好像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傢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關系,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裡瞭。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瞭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痛,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瞭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像快燃盡瞭,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像池塘裡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傢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瞭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像回到瞭新婚初夜,纏著我,做瞭三次愛。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我是個心思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瞭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瞭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瞭,低頭又想瞭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瞭。”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瞭,可是還是讓他親瞭一口。
“什麼!”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瞭。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傢都不敢和你說瞭。”然後她偏過身就睡瞭。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隻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裡亂成一團。
夜裡做瞭一個夢,好像是在大學的宿舍裡,我睡上鋪,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隻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嘆,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瞭。
(2)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瞭,就去求歡,她卻拒絕瞭我。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隻是沒意思。”
我火瞭:“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瞭?”
她眼睛一下子亮瞭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像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瞭,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瞭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瞭我。”
我感覺好像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瞭冰點。
“你讓他親瞭?”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瞭一個Deep kiss。”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瞭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瞭,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瞭,我隻適合你,同樣,你也隻適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像放風箏那樣,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像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瞭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隻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瞭沾小婉流的愛液,當作潤滑劑,就一挺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瞭起來。
“天有些冷瞭,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瞭上去,掐住瞭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瞭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幹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幹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瞭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小婉陰道裡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瞭?一緊一緊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幹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瞭!快點動吧!高潮瞭!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瞭一番。
“你要他幹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幹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使我下瞭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傢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傢幹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像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瞭?”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瞭。
(3)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瞭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瞭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隻能這樣地補償你瞭。”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沖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瞭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瞭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瞭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瞭,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人知道,這種保證書隻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瞭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隻不過長得有點像我的大學朋友,嘴挺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於是經理也把他提成瞭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瞭向我表示感謝,就請我吃飯,後來喝瞭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瞭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瞭?”
我嘆瞭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隻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瞭。”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瞭。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欲火就燒起來瞭!”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瞭我:“你別太累瞭。我隻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我們倆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瞭。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隻不過他們沒發現罷瞭。”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瞭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瞭,他在電梯裡吻瞭我,我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瞭他。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兇鈴》裡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支支吾吾瞭半天才說:“我讓他摸瞭。”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瞭起來。
她笑瞇瞇地伸手摸瞭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瞭,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瞭。”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去瞭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瞭,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瞭那個小夥子,長得很高很帥,像個電影明星,也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欲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瞭,平凡如我輩,隻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瞭。
她好像突然體會到瞭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瞭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瞭她的手,搖搖頭。
“可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瞭?”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隻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瞭。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隻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瞭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像個懷春的少女,不再註意這些細節瞭。
“隻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傢裡來。”
我說:“我們傢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遐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瞭。”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裡睡,把地方讓給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傢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啊?我的親老公!”她又脫掉內褲,鉆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隻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然後,她想瞭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色論壇裡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嗎?”
“我知道,就是心裡別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浪,更騷。”她分開瞭兩隻細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開始使勁地插瞭進去。想著這個美好的地方,就要鉆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隻有無限的沖動。也許,她說得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瞭,玩死瞭。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爽死瞭!!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4)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夥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瞭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瞭,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瞭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像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瞭。而且,還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瞭。”
“你放心吧,老公,人傢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離地接觸,多惡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交待得差不多瞭,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傢裡打電話說:“黃揚來瞭,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裡我猶豫瞭一下。這時聽筒裡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傢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瞭,還說什麼挺敏感的。“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傻蛋。不做拉倒!”聽筒裡一下就沒瞭聲息,過瞭一會兒,他好像嘆瞭一口氣,我就掛瞭。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傢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瞭。
我回來後,看見傢裡隻有小婉一個人,那傢夥已經走掉瞭。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瞭我一眼:“你回來睡吧!我回娘傢去瞭。”
“怎麼瞭?”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傢哪還敢啊!他再三說瞭對不起,什麼也沒做就走瞭,這下你如意瞭吧?”
“見瞭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體,您辛苦瞭?!”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在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占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瞭,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瞭,如果再繼續,我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瞭,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瞭,那麼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呢?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瞭白沫,或許他已經射瞭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穴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瞭:“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瞭。”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瞭,你回來吧!”
“不瞭,我對這種生活煩透瞭。”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號碼?我想和他聯系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裡沉默瞭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瞭,真的,你不要再勉強自己瞭。”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歇瞭一會,小婉又再說:“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像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我快射出來瞭,呼吸也越來越不勻瞭。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著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傢玩你老婆瞭,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瞭我電話,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瞭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瞭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傢吧!”
“王哥,我知道瞭。”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瞭一會兒瞭。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別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瞭黃揚一眼,然後跳著腳向我撒嬌:“你胡說什麼!誰著急瞭?誰著急瞭?是誰那麼晚還打電話給人,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瞭,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隻有欲,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黃揚討好地跟我說。
還要有將來,這個傢夥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難受。我沉默瞭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麼,向我敬瞭一支煙,自己也點瞭一支煙。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瞭,她看瞭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瞭。
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瞭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瞭我一眼:“老公,你也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5)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大傢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瞭:“幹什麼啊,大傢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像跟床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瞭:“王哥,對不起瞭,要奪你所愛瞭。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瞭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然後她咯咯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地攤開手腳,心裡開始沖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裡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讓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站在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
王哥,今天大傢都放開瞭,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送到我的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隻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瞭我,露出瞭她曲線玲瓏的嬌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乳罩,徹底地露出瞭她的上身。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欲的刺激之下,已經立瞭起來,好像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瞭他一眼,輕聲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瞭。”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瞭規矩瞭,你要全脫完瞭。”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瞭褲腰帶。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瞭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瞇瞇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瞭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隻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瞭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瞭她小巧的內褲,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瞭一絲不掛、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瞭他全身的衣物,赤裸著把小婉接瞭過去。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裡面除瞭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復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的氣息與溫馨,仿佛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感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難以忍受瞭。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瞭。嗯……好壞喔,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裡……”臥房裡這時開始傳出兩人調情的聲音。
“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傢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瞭……嗯,不要嘛,一邊摸,還一邊吃,人傢受不瞭瞭。”
漸漸地小婉發出瞭動情的呻吟聲,邊斷斷續續地嬌嗔著: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傢的禁區,啊……爽死瞭!我流瞭!老公,我流瞭……”
“不要,不要動人傢的小豆豆,人傢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瞭!快點,快點動,我要死瞭!”
“進去瞭,人傢是你的人瞭!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瞭!”
……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像穿透瞭重重墻壁的封鎖,在這個欲望城市的上空反覆回響,盡情地渲泄著女性的性欲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瞭,我是他的人瞭!
我要給他瞭,要死瞭,再深點……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瞭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像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瞭下去,頭無力地垂瞭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紮,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瞭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瞭出來:“我感覺到瞭,你……的精液……都射進來瞭,散到我的花心裡瞭……哦……好爽喔!”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發凌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說道:“老公,我美死瞭。”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瞭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連著數根透明的愛液,還蕩悠悠地連著小婉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吟,豐滿傲人的胴體仿佛不勝雲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脹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另一隻,大腿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單上。屋內充滿瞭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瞭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也脫光衣服,上瞭床。小婉媚眼如絲地看瞭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出的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著自己歡液流泄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裡,性欲、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瞭對它們的膜拜,這,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過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黏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
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失去瞭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瞭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瞭進去。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的蜜液沿著我的肉棒到處漫流,在這種潤滑劑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瞭。
小婉叫瞭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隻兩秒鐘工夫就射瞭。
過瞭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裡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瞭正常的生活。
小婉給他玩瞭不下五十次,有好幾次沒戴套,讓他直接將精液射入裡面,終於,她懷上瞭他的孩子。
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瞭。然後她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瞭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瞭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過瞭一段時間,我再次結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