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將小昭的手鏈和腳鏈扯斷,沒想到,現在隻用瞭一半功力便將鐵熔化瞭,於是順利地將鐵鏈卸下。我抱著小昭等待她的醒來。看著她漸漸睜開的雙目,我有些緊張,畢竟我沒有這麼做的經驗,不知道到底有沒成功。
“主人好。”她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耳中,我知道攝魂大法成功瞭,我卻有些失落,畢竟還是沒有得到真實的她啊!
這次事故算是有利有弊。首先,我的九陽神功的潛力完全激發,內力倍增,是以前實力的三倍左右,如果說以前我可以對付三個黛綺絲的話,現在就可以對付九個瞭。另外附帶瞭一個特殊功能,就是功力物化,我的陽力可以在手中形成烈焰,並且擊出後長時間不滅。其次,乾坤大挪移突破瞭原有的七層境界,這是從來沒人到達的一種飄渺的境界,我感到身體隱隱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乾坤大挪移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我目前隻需花費一層功力便可以作到九陽神功硬拼的效果。再次,對於小昭的控制不能完全說是弊,我雖然失去真實的她,卻保證瞭她的忠心和對我絕對服從,這和愛是兩碼事。如果沒這樣,她會自做主張,比如受到威脅時,會為考慮而舍棄自己,我是不願看到的。保命靠女人,那就別活瞭,且以我的實力和手段,能夠威脅到的就少多瞭,但如果是有自己神智的她就不會這麼想,往往關心則亂。若是波絲拜火教來威脅,她肯定瞞著我,可我其實根本不怕,還有吞瞭它的野心,它來動我,正好給我個借口。嘿嘿!
這時我們是身無寸縷,她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晶瑩胴體將我的欲望再次激起,但我知道這不是時候。我必須控制住整個局面,過早的話,征服的效果會不好,遲瞭的話,又沒瞭征服的必要。我現在得去監視他們。
將信箋和地圖藏入錦囊,提在手中,讓小昭拾著匕首,我抱起她,並撿起龍吟劍,依著剛才的來路返回不悔妹妹的閨房。小昭熟門熟路地取瞭衣服換好,但這裡沒有男子的衣物。我隻好扮回時裝模特,撕下妹妹房間的大塊窗簾佈,象印度人那麼裹住,在肩部打個結,幸好這佈料很好,這樣便蠻牢固瞭,不至於在打鬥中脫落。
激戰聲隱隱傳來,但卻不亂,隻偶爾有交擊之聲,顯然不是混戰。由小昭帶路,我們穿過後花園,又經過兩處廳堂,終於找到聲音的來源。這是一片廣場,裡面黑壓壓的滿是人群,東西對峙,西邊人較少,而且多數人鮮血淋漓,不是坐著就是躺著,是明教一方,楊逍和五散人、韋蝠王都在,不悔妹妹雜坐在楊逍身旁。東邊人總數多出好幾倍,分成六群,或多或少聚在一塊,是六大門派。
廣場之中正有兩人在激戰。一個身材矮小、滿臉精悍的中年男子,瞧著眼熟,還使武當功夫,不是張松溪張四伯是誰。對手是一身材魁梧的禿頂老頭,白眉垂眼,鷹勾鼻,不用說,外公是也!轉眼,兩人你來我往又接瞭幾十招卻是不分勝負,張四伯一狠心,雙掌貼上外公的雙爪,比拼起內力來,這下也是半斤八兩。兩人均是內功渾厚,外公占瞭多練幾年的便宜,四伯則正當壯年,在長力上有優勢。這次即使分出勝負也要兩敗具傷,是不值得的,兩人均如是想,於是齊聲大喝,相對擊掌,各退瞭六七步。外公誇獎武當內功果然不凡,四俠名不虛傳。四伯則認為多退瞭一步,就自承敗服。
這時,七叔莫聲谷又提劍挑戰,聽明教弟子的呱噪我才知道由於楊逍等人內傷未愈,這時傷上加傷,不能比拼,隻有外公一人可戰,而外公已經連敗華山、少林三人,又與四叔拼鬥至此,眾人很不服氣,不由吵鬧。外公不敢大意,取瞭根鐵棍接招。外公棍法果然高明,雖然鐵棍已經被削成兩段,但他卻大巧不工地舞動,讓人以為他已不繼,卻是落入他的圈套。最終他付出被刺一劍的代價,活擒七叔,但這時卻又將他釋放。大師伯宋遠橋感恩替他上藥,外公知其為人也不疑有他。哪知宋大伯在此時挑戰,外公有些憤恨,但我知道大伯是有心相讓。果然大伯上來就是虛晃幾招,外公也明瞭瞭其中奧妙,兩人看似費力地對拆妙招,卻是未曾真正碰到對方的身體。但即便如此,外公也耗費不少心力,大伯的招術之精可不是吹的,要見招拆招,不拿出十二精神來是不能對付的,因此,下面眾人也就沒什麼察覺,隻知兩人的對招是如此精彩絕倫。兩廂罷鬥,算是和局。
哪知剛停下,崆峒派走出一矮小老頭,自稱五老唐文亮,不僅趁人之危,而且出招狠辣。外公先示敵以弱,將力之不濟完美的表現出來,唐矮子更是得理不饒人,步步緊逼,一招快似一招。快招之下必有漏洞,外公憑著多年經驗,果斷下手,用鷹爪擒拿手迅速將其四肢折斷,算是失去戰力瞭。
這下,崆峒派豈肯罷休,又上來一個叫宗維俠的,很是火暴,一報名,往旁邊一塊大石就是一腳,大石飛速攻向外公,“呼呼”的嘯聲顯然灌滿瞭內力。外公這時是真的力有未逮,隨著大石的接近,並不能做出有效抗拒,隻能強提一口真氣,聚於雙爪,防於身前。我不得不出手瞭,將小昭攬於身後,我邊用掌聚火力向大石擊出,邊騰身向場中越去。看著大石被火焰吞沒,看著一個奇裝少年飛身越出,場中之人各有表情。明教一邊,楊逍等人已被我救過一次,又從不悔妹妹那裡知道我是張無忌,當然為救星來到感到高興,不悔妹妹更是激動的流下眼淚,原本以為父親等人完瞭,未曾料到無忌哥哥在關鍵時刻到來,剛才還在心裡埋怨呢?這丫頭卻不曾想我的實力到底如何,要是平常,那還不是羊入虎口,一去不回,真是盲目的有信心啊!竟一點都不擔心我,大概她爹爹誇大瞭我的實力吧!
六大門派一陣騷動,顯然未想到有人會為明教出頭,這人肯定不是明教中人,要是早出來瞭,怎麼現在才來,那這小子又是誰,穿的怪模怪樣的,不象中土人士,卻長的和大傢一樣。疑惑中議論紛紛。隻有我的芷若她們正小心翼翼地向我望來,不讓其他人發現。外公則在此刻向我致謝後,在一旁坐下療傷,看來是十分信任我瞭,卻也是一種無奈。
宗維俠從石頭被擊落的驚訝中回過神來,暴怒道:“兀那小子,為何要幫這邪魔外道?不要命瞭,老子這就送你上路!”
“邪魔外道說誰呢?”我怪笑著問道。
他竟然以為我無知,給我指點著明教一群人,說:“邪魔外道說他們!”
我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邪魔外道在說他們啊!那你不就是瞭!”聽我解釋,大傢還哪裡不知我在耍他。明教一群頓時笑得不停咳嗽。六大門派想笑又不能,隻好裝做氣憤,紛紛質問。宗維俠更是被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在那吹胡子瞪眼。
我功具丹田,正色大聲問道:“何謂邪魔外道?”
震於我顯示的實力,他們倒是回答瞭我的問題。有人說濫殺無辜,有人說以邪魔思想毒害民眾,有人說擾亂武林秩序,也有人說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一時眾說紛紜,大傢議論紛紛,隻是各派領頭人物均未發言。
我又大聲問道:“為何說明教是邪魔外道?”
這時滅絕終於發言:“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還問什麼為何,大傢都知道誰是!”真是個隻知打殺的野蠻女人。
少林掌門空聞老賊,也就是逼死我爹媽的最大禍首,正氣凜然地說道:“明教作惡多端,殺害我各大門派弟子眾多,當年金毛獅王謝遜更是到處濫殺,還嫁禍給成昆,我派空見師兄便是謝遜所殺。我少林與明教妖邪勢不兩立。”
一時間各門派紛紛說明要為死難門人復仇,對空聞老賊極盡附和。隻有武當還算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