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色膽包天,越長越不正經的小色狼,歡天喜地閂好房門,回頭一看,不禁張口呆立在門前。
祇見一個金環束發身穿黃衣花裙,雙頰酡紅瞧不出多大歲數,容貌之美不遜那洪夫人蘇荃,長得極是艷麗的婦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著腮幫子,側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著他。
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長得極美。現下雖然年紀大瞭,但因保著處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訓練服食各種抗毒、解毒極品藥材。一身肌膚外貌似乎未受歲月影響。一頭長發盡管花白,卻是銀絲柔軟閃閃發亮,金環束之更顯得美艷神秘。
何惕守鐵鉤一招,輕聲道:“過來!”韋小寶見她如此美貌,鐵鉤閃動祇看得一陣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1001km註:何鐵手的斷腕,金庸金老大在碧血劍裡斷的是左腕,換到鹿鼎記裡出現的同一個角色何惕守,斷的卻是右腕。諸位看官倘若不信,盡可去查。)
何惕守輕聲說道:“婆婆都這麼大歲數瞭,你那護身丫頭雙兒,論著輩份應該算是婆婆的徒孫,今夜之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個苗族女人,天性熱情。年紀輕輕就領袖五毒教震撼瞭武林數年,但她自從情場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後,性格大變,嘻嘻哈哈遊戲人間,卻又貞節無比。
那莊傢三少奶奶一身武功盡是她親傳。雙兒武功雖非她親授,卻也算是系出華山一門。這個媳婦若論著輩份,竟然是她的徒孫!
韋小寶祇聽得一顆心差點便從口中跳出來,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幹啥絕對不能讓我好老婆知道的壞事?原來你也並非光怕著你師父、師伯而已。”
將嘴唇貼近她的臉頰,細聲說道:“雙兒從不過問我的事,我不說出來,她一輩子都不知道。”頓瞭一下,輕聲問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親弟弟幹些啥,絕對不能讓雙兒知曉的事?”
何惕守將紅熱的臉微微移瞭開些,低聲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兒,說故事的事情罷瞭。”
韋小寶又把臉跟上去,問道::“說故事?說什麼故事?三國演義、封神榜還是水滸傳,你隨便挑一個,包你聽到肚子餓瞭還不想吃飯。”
何惕守更是臉紅,笑罵道:“誰聽哪些個啊!你…你繼續將那一夜在陳圓圓臥房裡見到的事,詳細說完就是瞭。”
韋小寶故做恍然大悟狀:“喔……那個啊!那件事情從頭到尾我親眼看見。來!來!婆婆姊姊你這就將身子躺得舒適,好教親弟弟邊說那事給你聽,邊給你捏足兒。”
摟住何惕守便要搬動她。何惕守吃瞭一驚,伸手便推,嗔聲說道:“我自己來!對婆婆這般摟摟抱抱,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她身子扭動,高鼓的倆個乳房也磨著韋小寶胸膛滾動。
韋小寶又緊緊摟瞭一下才放開,輕聲笑道:“你親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紅著臉白他一眼也不說話,徑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剛剛被韋小寶摟住,和他臉頸交纏,一股仿佛久遠到上輩子曾聞過的男人氣息,沖入鼻裡。那幾乎都要遺忘的氣味,卻來自這個可愛的小鬼。
回想乳頭磨著他胸膛滾動的快樂感覺,剛才在心底的確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韋小寶見她不再動瞭,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這姿勢,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學著你這姿勢和你躺在一起,試試什麼美味?”
何惕守笑罵道:“亂七八糟!快做事!”
韋小寶還是嘻皮笑臉道:“婆婆姊姊這雙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輕輕抬起她右腿,話題一轉,低聲道:“其實我從秘道逃到陳圓圓的大衣櫥時,她和那光頭男子尚未上床,兩人正在房裡喝酒。”
輕捏著何惕守如溫玉雕成的五根腳趾,續道:“你可知曉,那個光頭男子是誰?”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著眼睛微微搖頭。
韋小寶低聲道:“那個光頭男子是個葷素不忌,十根不凈的野和尚,未出傢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陳圓圓的並夫,還和他生瞭個女兒名叫阿珂。”
何惕守聽到“李自成”,眼睛一張,低低“啊……”瞭一聲,隨即又閉上眼睛,微蹙眉頭輕聲說道:“什麼十根不凈!繼續說罷!”
“他兩人又喝瞭片刻,那陳圓圓嬌滴滴的說道:“郎君今夜祇顧生著悶氣喝酒,恐會傷身,待奴傢彈琴唱曲給郎君稍解悶氣,可好?””他戲看多瞭,學著花旦唱腔卻也像個三分。
何惕守聽瞭,不覺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誰惹瞭李自成,竟然大聲說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聽瞭!上床幹事去!””
他邊講,另一隻輕輕搔抓著滑膩小腿的手,逐漸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動瞭動身子,韋小寶又低聲說道:“那個野和尚話一說完,抱起陳圓圓往床上一丟,人也跟著撲上去,兩手抓住陳圓圓的衣襟就要扯下來。”
聽到這裡,何惕守又“啊!”的,低呼瞭一聲。
韋小寶低聲道:“婆婆姊姊覺得那個野和尚很粗魯是罷?”
何惕守點頭道:“嗯……”
韋小寶笑道:“我說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當時那個陳圓圓也覺得野和尚很是粗魯。她兩隻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驚叫道:“哥哥!你莫這般粗魯,妹妹會自行解光衣裙,也會服侍哥哥解衣褲。””
說到這裡,他手也爬到瞭膝蓋腿彎處,五指在那圓潤的膝蓋上若有若無輕搔著。
何惕守又聽得樂在心裡,祇覺得小鬼的手摸來渾身酥麻,下體也越來越熱。十根手指頭收緊瞭又放,放瞭又收緊,閉上雙眼。
韋小寶見她這般樣子,又低聲說道:“那陳圓圓很快便自行脫個精光,她並夫李自成的褲子卻拉瞭幾次才脫下來。你道是什麼原因嗎?”
何惕守閉著眼睛,兩頰紅膩,搖搖頭。
韋小寶笑道:“原來那李自成褲底的傢夥既粗又長,已經不要臉的硬起來,高高撐著褲子,怪不得陳圓圓扯瞭半天扯不下來。”
何惕守雙腿夾瞭一下又放開,韋小寶輕輕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睜兩眼,溫聲道:“什麼事瞭?”
韋小寶嘻嘻笑道:“你親弟弟祇半邊屁股坐在瞭床上,歪斜身子為你抓捏腿足,著實不便。能否允你親弟弟上床,婆婆姊姊你張開兩腿,親弟弟坐在中間,如此為你抓捏兩邊腿足就方便許多。”
何惕守聽他說完,露瞭兩顆小白齒咬住下唇,盯著他瞧瞭半響。雙頰變得更紅,柔聲道:“上來罷!”
韋小寶脫瞭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盤下雙腿一屁股便坐於何惕守兩腿之間,褲底那隻揚州巨棒正正對準著她的小洞洞。
待又擺好舒適的坐姿方始伸出兩手各輕輕搔起她左右兩個膝蓋。
低聲續道:“那兩個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咳!剛開始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摟著陳圓圓,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陳圓圓也抓著李自成下面那條粗黑的大傢夥擼…”
停瞭下來,問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他說到那兩人如何相互撫摸時,輕搔她圓膝的魔指已經不動聲色的爬至大腿瞭。
何惕守一身內功極是深厚,今天卻是自行想試異味繳戒在先,以為對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過托大毫無防備在後。
初始韋小寶手指越抓越過份,她便是持仗著一身深厚內功也不理會他。
到得後來,從未歷經男女情事尚是處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試異味又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如何能抗拒得瞭這個頗有經驗的小色魔?再想脫身已來不及瞭,更何況她根本連絲毫抽身的念頭都沒有。
大腿上,他溫熱的手指頭輕搔細撫,耳朵裡聽得他低聲敘說,“那李自成和陳圓圓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還有…”
他問:“…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軟聲應道:“要…要…再摸詳細些……”
韋小寶還道是聽錯瞭,吃吃問道:“摸…摸詳細些?”
何惕守弱聲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遲疑,掀開短裙,手指一下摸上瞭她白白的陰戶。
何惕守渾身一震,輕聲叫道:“不是摸那裡…”伸手要來擋他卻已來不及。
韋小寶輕輕撫揉著她已經濕潤,摸來滑膩的兩片唇瓣。低聲說道:“那個李自成就是這麼把陳圓圓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話剛說完,何惕守抓住他兩手的十根手指已經松瞭,輕輕喘起氣來。
此時房內僅桌上一隻火燭,光線並不甚亮。韋小寶趴在她腿間,凝目看去,祇見何惕守年紀雖大,陰阜卻依然甚是豐飽高漲,兩片唇瓣緊緊閉住,顏色之粉嫩摸來之細膩絕不下於建寧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裡奇道:“原來老人傢連這兒都還美得不得瞭。”
一張臉越湊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覺可愛,不由得伸出舌尖輕輕舔瞭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瞭一下,呻吟道:“你…你…”
韋小寶輕輕摸著她猶白晰豐潤的大腿,細聲道:“婆婆姊姊這妙處,近看瞭方才知道,比起陳圓圓那處美上百倍都還不止。”摸瞭摸她潔白的小屄,昵聲笑道:“婆婆姊姊,你這處長成這般美妙,不學那陳圓圓嘗試嘗試男人的大傢夥,豈不可惜瞭。”
何惕守聽不清他說些什麼祇被他摸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可別亂來……”
韋小寶暗地裡說道:“你親弟弟才不亂來,祇要你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你親弟弟老子我,則委曲些,扮李自成那個老小子便罷瞭。”
兩個手臂拱開她兩腿,雙手輕輕扒開瞭閉合的兩片唇瓣,露出個微紅的小肉洞,一漊小清泉從洞內羞答答的流瞭出來。
韋小寶暗暗笑道:“小洞洞水還不少咧,該改口叫你美貌姊姊較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