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玲。等我一下!”
一天,到小區門口的超市買東西回來的路上,劉玲被人喊住瞭。原來是關太太,她站在那裡,朝四下裡瞅瞭瞅。
“哦,是關姐啊。”
“劉玲,忙什麼呢?”
“忙到沒什麼忙的,買瞭點東西。天快黑瞭,要是老公回來咱連飯也沒有做好也說不過去啊。剛才去門口的超市買瞭幾代速食面。”
“我給你說啊,劉玲。”
雖然四周沒人,關太太仍壓低瞭嗓門。二人不知不覺地來到瞭一棟樓的拐角處,關太太似乎是怕人看見。
“有個事我想問問你,要是不該問可別見怪呀。”
“什麼事?”
“你們兩口子過得不好嗎?”
“啊!”
“也許我是咸吃蘿卜淡心吧,我一直想問問你,每天咱們聊天兒一提到那種事情你就默不言語,好像聽得很是津津有味呢。”
“……”
“不過這男女間的那檔子事兒啊,誰也不能太頂真兒”“噢,為什麼?”
劉玲終於感興趣地問。真不湊巧,正在這當兒馬大姐看到她倆也湊瞭過來。劉玲心中急得發癢卻又不得不中斷瞭談話。
“劉玲,別怪我問的粗啊,趙國軍是你頭一個男人?”
一度中斷瞭的談話,關太太又給接上瞭。
那天的第二天,劉玲被邀請到關太太的傢裡。關太太也是“傢戶會議”的一員,常常到劉玲傢裡去,可劉玲反過來被關太太邀請到她傢這還是第一次。
認識很久後,劉玲才知道關太太叫關艷,是河南鄭州人。關艷的丈夫幹什麼工作,劉玲不清楚。但她們都看見過她男人,他兩眼炯炯有神,身材高大魁梧,平時很少在傢。他們也沒有兒女。劉玲私下裡也聽人說過,關艷其實是個被男人包養的“二奶”總之,圍繞著關艷身上有許多說不清的謎,關艷非常喜歡到別人傢裡去,可是她自己傢裡卻很少讓人去。
留守婦女們的聊天會場是挨傢挨戶輪換召開的,可是,一到大傢提出去關艷傢坐坐時,她總是推說“傢裡太亂”而一口拒絕。
劉玲這次是破天荒頭一遭一個人應邀到關艷傢,劉玲想準是接著扯昨天的事吧,進屋一看,關艷傢裡不但一點兒不亂,簡直像電影明星的傢一樣富麗堂皇。雖然同劉玲傢一樣是兩室一廳,可是室內鋪有毛茸茸的地毯,傢裡擺設的傢具也樣樣都比劉玲傢的值錢。
劉玲想,如果關艷她真像大傢說的那樣是那個男人的小老婆,那麼那個男人準是非常個有錢的大款。
關艷拿出一盒看上去很名貴的茶葉為劉玲沏上水,接著馬上開門見山而又若無其事地提起瞭昨天的話題——“哪當然是嘍。”
劉玲像自尊心受到瞭傷害似地憤然答道。
“嘻,可不要不高興啊劉玲。成傢後你就整天一直守著他一個?”
“這還用說,我可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輕浮女人。”
“劉玲呀,我可沒有惡意哦。你傢國軍,不,那些男人啊,在男女關系這上頭可不像咱們想象的那樣幹凈喔。”
關艷說罷輕輕地一笑,好像是譏笑劉玲的無知。
“也許是吧。”
劉玲故意作出自命清高的神態以對關艷。
“喂,劉玲!自古以來男人亂都不算什麼,而女人稍有不軌就被人們叫成破鞋視為大逆不道,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這,可能是因為男權社會大結果造成的男尊女卑觀念吧。”
“有些道理,但我覺得這還不全面,實際上還有男女生理上的原因。”
“生理上的?”
劉玲顯露出不解的神色。
“女人會生孩子。也就是說,如果女人像男人一樣四處亂,那就會生出一個又一個父親不明的私孩子,婚姻傢庭制度就無法存在瞭。”
“……”
“所以,為瞭維護這個婚姻傢庭制度,女人就受到男權社會的嚴格禁忌啦。可是,今天,女人也能像男人一樣瞭,知道為什麼嗎?”
關艷狡黠地笑瞭。劉玲也終於恍惚明白瞭她的意思。
“是吧,現在科學這樣先進,避孕手段與藥物器具普及瞭,我們女人也可以像男人一樣隨心所欲,不論跟誰,怎樣,隻要不懷上孩子就行瞭。隻由女人來承擔後果的不公平的時代早該結束瞭。”
“可是,那在道德倫理上……”
“你啊劉玲,道德道德,什麼是道德?男人們的老婆膩瞭,就可以換著口味玩。難道咱們女人得不到滿足,就隻能用腿夾著苦熬嗎?聽說過一句俗語沒,餐具也好,便器也好,隻要消毒,都能吃飽,知道嗎?”
“……”
“我說得是句法國俗語。總而言之,隻要經過消毒,餐具.便器用起來都一樣,用便器吃飯也不臟嘛。”
關艷的話越來越輕浮瞭。
“用便器?”
“你老想著它是便器,就會覺得臟,其實已經消過毒。要是一開始就不知道那是便器,就不會有什麼反感瞭。這道理是一樣的。要是被丈夫知道瞭,雙方就會不愉快;可是如果不讓對方知道,就沒什麼兩樣瞭。”
“不過,我還是不能順利接受這樣的觀點。”
劉玲微弱嘆瞭口氣。她的嘆息表明她已傾向於關艷的理論。
有夫之婦與不是丈夫的男人私通,最害怕的就是懷上孩子,一但知道不會懷孕,她們立刻就會膽大起來。
許多女人(尤其是虎狼之年的)並不像男人想象的那樣心冷如冰,不近情色,隻要不怕懷孕就敢與野男人上床,她們並不缺乏這樣的膽量。
“劉玲,你現在就正是拘泥於做‘餐具’呀!不過,在我看來你從你老公那裡根本得不到性滿足,切,不承認也沒有用,我能看出來。男人呢,說是工作工作,你知道他們在外面都幹瞭些什麼。天底下可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啊!對不對?要換成我是你,就找個男人換換口味去呢。何苦活守寡呢啊,不要讓趙國軍知道不就對瞭嘛。”
“怎麼能……”
劉玲還想反駁,可是聲音卻像蚊子叫一樣細弱。
“劉玲,人生就是一場夢啊!一輩子隻知道死守著丈夫一個人,你樂意做這樣的死板傻瓜?世上好男人有的是,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心意隨便挑,瞧見你這樣的漂亮臉蛋兒,哪個男人見瞭都會著迷的,你咋不膽大一點兒,多長個心眼兒呢。”
隨後,關艷的話語又變得莊重起來,不斷地將帶煽動性的誘惑往劉玲耳朵裡灌。那些教唆的話兒聽見甜蜜蜜的。
年輕的劉玲被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丈夫趙國軍撇在一邊,她那空虛的身心怎麼也抗不住甜美引誘的強力滲透。
漸漸的,劉玲與關艷越來越話語投機,成瞭形影不離的密友……
自從劉玲與臭味相投的關艷結成死黨後,兩個婦人的交往也密切頻繁起來。她們之間的談話也變得沒有遮掩,無所顧忌瞭。
這是一個季節已進入炎夏酷暑的日子,天氣熱的讓人透不過氣來。盡管傢裡就有浴室,並不是非要到澡堂去洗不可。但劉玲嫌在傢裡洗浴沒有意思,而且又是隻有一個人在傢,她就通過電話約瞭關艷到小區的澡堂洗澡去瞭。
因為在澡堂洗可以互相赤裸著身體嬉戲逗聊,這種心理同時也是她們之間心照不宣的。她們進到澡堂後,才發現幾乎沒有來這裡洗澡的人,原因是大傢都有傢裡的浴室。而這個情況正合瞭劉玲與關艷的不可告人的隱秘心理。
她們洗澡中間突然下起瞭一場陣雨。澡堂的位置在小區最後面的一個角落裡,很偏僻,澡堂門口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從門口往裡看去,裡面隱約透出些光線,在外面能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還夾雜著劉玲與關艷的說話聲。
劉玲跟關艷聽著澡堂外的雨聲,眼睛卻開始美美地凝視享受著對方一絲不掛的胴體,兩個女人有說有笑地在洗澡,一會兒挺胸搓背,一會兒厥肚洗,(搓背時雙手在背後握著毛巾來回拉,自然就挺出來瞭,隨著雙手拉動,年紀比劉玲大的關艷會甩動,年輕劉玲的則是顫動;女人淋浴時洗一般都厥起肚子,把對著水柱沖洗,用手順縫使勁地前後搓揉)關艷身體微胖,子,大,圓腰,長著幾根稀疏的毛,肥大,象個小包子一樣向外突出,垂在胸前。劉玲身材苗條,曲線優美,豐碩的微微有些下垂,嫩紅的微微上翹,窟窿外佈滿茂密的毛,大很白,門緊閉,中間隻一條細細的縫。
一會兒,兩個女人說笑著走出淋浴房,進到瞭更衣室。她們象所有沐浴者一樣仔細地擦幹身體的每一部分,特別是周圍,是用另一塊毛巾擦的,而且反復地擦,用手把翻開,手指包著毛巾塞進陰溝裡擦,擦完瞭身子擦完,又用毛巾不停地搓揉頭發。關艷說:“真是場好雨,真的涼快啦。”
劉玲說:“是啊,這麼多天連續高溫,熱死人瞭。”
關艷提議說:“這兒涼快,咱們在這裡坐會兒吧。”
劉玲應到:“好啊。”
邊說邊抖開嫩綠色鏤空繡花透明三角褲,準備往腳上套,被關艷一把掠去,說:“光著身子露著多涼快,穿什麼衣服,這兒又沒人,這透明露的褲衩穿給誰看。”
劉玲羞紅瞭臉:“呸。”
伸手搶回瞭,把玩瞭一會,也就放到一邊,隨手坐在瞭關艷的身邊,象關艷一樣叉著雙腿。一幅裸女美景的音畫躍入眼簾:兩位裸女,一胖一瘦,胖的柔弱無骨,瘦的曲線分明;兩對,一對豐腴若脂,一對堅挺如鐘;兩個黑毛,一個毛稀疏、小嘴微開,一個寸草不生、雙唇緊閉……美啊!
她們天南海北地閑聊,漸漸地扯到瞭性。
關艷摸著劉玲的手臂:“真的是年齡不饒人呀,瞧你的皮膚多緊啊。”
劉玲:“關姐,你笑話我吧就,你都奔四十瞭,還這麼白白凈凈的,我到你的年紀,還不知老成什麼樣呢。”
關艷:“瞧你說得,我這麼胖,小肚子都有瞭,哪象你,肚子平展展的。”
邊說邊在劉玲的下腹摩挲起來,有那麼一兩下,都摸到瞭劉玲的口兒上。
劉玲微微避瞭一下:“你不是胖,是豐滿,女人就得豐滿才好,我傢趙國軍就老說我瘦。”
關艷:“你老公說的倒是實在話,女人嘛,瘦的好看,胖的好用。”
劉玲不解:“什麼好看好用的啊?”
關艷:“切,你個死妮子,還裝不懂,瘦的女人衣架好,穿什麼都好看,可那是給別人看的;胖的女人在床上好用,男人騎在身上不就會很舒服嗎。開玩笑嘍,你可別覺得我貶損你哦。”
劉玲羞紅瞭臉,一會兒,說:“關姐,這方面的事,我真沒你懂,你是老大姐,可得指點指點我。”
關艷:“咳,咱女人那份心幹嘛啊?男人要怎麼,咱叉開腿張開由著他不就行瞭。”
劉玲:“也許我癮大,有時侯老感覺一天不就沒滋沒味的,心裡就空落得慌。”
關艷:“我也是這樣的啊。男人女人為啥都喜歡,不就是因為快樂嗎,人活一輩子不是不行。劉玲,大姐說話粗瞭些吧?可都是心裡話啊。”
劉玲:“姐姐是直爽人,不象有些人,假惺惺,嘴上不說,私下裡還不是照樣,不然他們的子女是從哪裡出來的。”
關艷:“就是……老姐我就給咱劉玲妹妹說道說道,咱說話直來直去,不用拐彎抹角,就是,就是,也別說什麼弄啊玩的,虛逼氣。再說這兒也就咱倆,心心相印,有什麼好做作的。其實我和老公就是這樣的,老公常對我說:夫妻之間沒有什麼話不能說,沒有什麼事不能幹,老婆的怎麼都不算過分、不算變態。”
劉玲:“比我老公強多瞭,我老公跟我時,總嫌我哼哼聲大,怕人傢聽見笑話,我隻好由著他,他說在地板上,我就在地板上給他叉,可現在倒好,開口閉口是公司.工作的,有時候倆禮拜都不我一次,我的又癢得難受死瞭,弄的我隻好用手伸進裡去過過癮,有時真狠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關艷:“也真是。旁邊睡著個大男人,卻要用自己的手扣自己的,是夠熬人的……但你也傻得要命,幹嘛一棵樹上吊死?女人想日也是天經地義的呀,跟他離婚算瞭。”
劉玲:“可……”
關艷:“別可可可的瞭,膽大些不就行瞭,有瞭第一回,就不愁第二回。我想瞭,我就會直接瞭當地對他說,當然不能讓別人聽見,我是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會盡快收拾完其他傢務,然後上床,我還會醞釀好自己的情緒,所以每次都得快活、滿意,他也就越越愛瞭,我老公也總說我的濕濕的、暖暖的、緊緊的,還誇我的是天下最好的。反過來,他想我瞭,也會告訴我,當然不象我說得那樣小聲,可我老公也是個壞種,有時會逼著我求他。”
劉玲:“你老公怎樣逼你?”
關艷:“我說:老公,我想瞭。老公裝傻說:想什麼瞭?我說:我想那個瞭。老公說:什麼那個瞭?我說:壞種,我想挨瞭。老公說:你想挨誰瞭?我說:我想挨壞老公瞭。老公又說:你想挨壞老公你的什麼瞭?我隻得說:我想挨壞老公我的……瞭。老公這才會笑著說:不羞,不羞……老婆讓,當然得賣力,張開等著吧,保證讓你滿意。”
劉玲:“你們真這麼說?”
關艷:“騙你幹什麼,我們在時常常說些粗話,邊說邊,快樂無比。”
劉玲:“你們時都說些啥樣的粗話呢?”
關艷:“我老公會說:你的子真軟啊,你的真肥啊,你的心好大呀,你的門好緊呀。或者說:我使勁,破你的大黑,爛你的大臭。有時又說:老婆的真好,我要輕輕地,細細地日,可不能破嘍、爛嘍,還得省著以後,老婆的,我要一輩子,一輩子都不厭。我挨時,除瞭呻吟,也會說些粗話:你的好長、、啊,真是個好。或者說:老公真有本事,瞭我這麼長時間,我都被你死過去三次瞭。剛開始挨時,我總叫他慢慢、輕輕,到後來被得起性瞭,我又會叫他使勁、狠狠,死我,爛我的。有時我會說:老公得我真舒服,我的生來就是給你的,我甘心情願讓你一輩子,下輩子還生個,還讓你。老公聽瞭這些話,會得更狠、更賣力。”
劉玲:“關姐真幸福。我那死鬼,我的時候總是一聲不響,一切全憑感覺。他不響,我也不好意思問,連呻吟都得忍著。有時我起性慢,才剛剛有感覺,他已經,軟下來瞭,這時我多想他的在我裡多呆會兒,又控制不住自己,總要不時地收縮一下,縮一下,就被擠出一點,不一會,他的軟就躺在門外瞭,有時挨比不挨還難受,真是氣死人。”
關艷:“哦,是難受的慌,有段時間我那死鬼也這樣,我就變著法兒挑逗他,各種各樣的花樣也就玩出來瞭。比如吧,你看,我比較胖,生得又低(靠後)剛開始時沒經驗,隻曉得平躺著,他騎上來後,兩個人的重量把我的都壓到席夢司裡面去瞭,和對不上號,起來就別扭,總是不到底,煞不瞭癢,後來他不知從哪學瞭一招,拿個枕頭墊在我下,墊高瞭,自然就突出來瞭,他的一到底,一下就頂住瞭我的,那個舒坦啊,都沒法提,因為墊著枕頭,不能後退,隻能硬挨,他也不知哪來的勁,每下都是抽到門外又狠狠地一到底,我快活得忍不住叫瞭起來,就從那一次我學會瞭呻吟,現在挨時我不呻吟,老公倒會覺得奇怪瞭……後來覺得枕頭不夠好使,我和老公一起設計,做瞭個專用的墊子,圓圓的,剛好一個大小,比枕頭高點,裡面還裝瞭彈簧,躺上去後,基本上就朝天瞭,整個向外突出,象個小饅頭似的,老公能跪在我很舒服地我,快慢、輕重都很方便,特別是這樣的法對我前壁上的和底部的都很刺激,老公不需用手撐在床上,還能一邊我的,一邊玩我的心和,或者用手鉗緊我的(這樣我的裡邊讓撐著,外邊被手指鉗著,抽動起來很舒服的)由於墊子裡裝瞭彈簧,彈性很好,隻要配合得好,他過來,我彈過去,砰砰地撞在一起,既輕松又過癮……傢裡有客人來,不知內情,把這墊子拿來當靠墊,還誇它做得考究,靠著舒服,為啥不多做兩個,我們就偷偷地暗笑。對瞭,上次你來我傢,不也靠它來著?”
劉玲:“誰會想那墊子是用來幹這個的,不過做得是講究,靠著也舒服……奧,你們原來是這樣過來的……哎,關姐,你老公時溫柔不溫柔?-關艷:”
怎麼說呢,我喜歡開始時溫柔一點,後來是越狠越好、越過癮,一般開始時,他會親親我的嘴啊、耳朵啊、頭頸啊什麼的,一邊親我一邊用手在我全身上下摸來摸去,接下來就要玩我的瞭,拿手捏、拿嘴吮、拿舌頭舔,不停地揉啊捏的,有時還用牙輕輕地咬我的,我的就是這樣讓他玩大、玩松的,你看,垂在那裡再也挺不起來瞭……哎,劉玲,你的也不小啊,做姑娘時,你的真的沒有給男人摸過?翹翹的賽過羊角。嘻嘻,記得我問過你你傢國軍是不是你第一個男人的話嗎?”
劉玲:“怎麼不記得!還以為你是寒磣我哪……我的從小就大,我老公還問過我我的是不是早已經讓男人摸過瞭呢。他竟然說隻有被男人經常揉弄過後的才會變大嘞……關姐,你們除瞭親嘴玩,還幹些什麼呢?”
關艷:“哎呀我的劉玲妹子,這你都不會嗎?不過話說回來,會不等於熟,更不能說精瞭,一切都是摸索出來的。好在男人會到外面去學,我們做女人的隻要跟老公學就行瞭。重要的是老公耍新花樣時你不要拒絕,半推半就最好,接受太快,他又會覺得你蕩瞭……其實,男人也喜歡老婆在床上蕩一點,不然就沒味瞭。”
劉玲:“真的?”
關艷:“當然是真的。日可不是耍剃頭挑子(一頭熱)要雙方配合的,這樣日起來才有味。我們就是這樣,老公玩瞭我的後,就會轉向,先是用手拂拂毛、摸摸門,再挖到縫裡蘸點,輕輕地揉我的心,接著拿墊子墊高我的,張開我的雙腿,趴在我兩腿中間,用嘴舔我的,先是順著縫一下一下的舔,再用手扒開,一會兒舔舔心,一會兒又一下一下整個的舔,一會兒用嘴唇使勁地吮吮心和,一會兒又用牙輕輕地咬咬心和,時不時地還將舌頭伸進,有時還一邊舔心一邊將手指塞進,或狠狠插兩下頂住,或鉤著手指在裡挖啊挖的,真舒坦啊。往往是他的還沒有日進來,我已死過去瞭。特別是那手指鉤起來最舒服,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他在刺激我的。有時他還雙指齊下,食指插在我裡,中指插進,兩個指頭一齊,就象兩個男人同時在日我,隻不過小一點(手指比兒細點)……我老公很有耐心,我死過去後,他總是靜靜地在一旁等著,不時地摸摸我的身子,待我醒來、喘口氣,他又開始瞭,這一次,他不是趴在我瞭,而是倒著趴在我身上,把擠在我臉上,用所謂的"69式"瞭,舔也不象剛才那樣狠瞭,輕輕地舔,蜻蜓點水似的。他讓我快活瞭,我也得讓他快活才行,我輕輕地撫摩貼在我臉上的兒,用嘴輕輕地舔、輕輕地吮,還時不時地輕輕咬幾下,隻一會兒功夫,老公的就變得又粗又硬……我老公的是很粗的,記得剛結婚時用,大號還嫌小,現在帶瞭環,是用不著瞭……這一次是真日瞭。我們就這樣一邊日一邊念叨著啊的,越日越有味。我老公的耐力很好,日的技巧也掌握得好,每次都能日我好長時間,剛開始總是輕輕地、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日,慢慢地將從裡抽出去,抽啊抽,剛抽到門口,跟似碰非碰,又一下日進來,停一下又慢慢抽出去,或者慢慢日進來又一下抽出去,再或者慢慢日進來又慢慢抽出去,幾種方法的作用隻有一個,就是讓我交替著感受空虛和充實,在這種感受中,我的情緒慢慢高漲,呻吟越來越響,呼吸越來越急,在我快達到時,老公開始發威瞭,擺出一副非日爛我的不可的架勢,狠狠,槍槍到底,頂住,由於日得狠、日得重,心也不停地受撞擊。隻一會工夫,我就又死過去瞭。這一次他可不管我死活瞭,隻管不停地、用力地、飛快地日我,直到,一股熱辣辣的精水有力地沖擊我的、灌滿我的,舒服極瞭……由於我老公耐力好、懂技術,所以每次都能日我好長時間,大感能有20分鐘吧。當中我們往往要換幾種姿勢,男上、側臥、後進等等,有時他偷懶,也會叫我爬在上面動。”
劉玲:“那你們用什麼姿勢日也是事先講好的嗎?”
關艷:“哪能呢。這就是做女人的好處瞭,不用心,隻管聽令,他拿來墊子,我就翹起,他把從我嘴裡抽出,我就張開雙腿等著他日,他把進我的後,我就把兩腿盤在他上配合他動作,他"汪汪"叫兩聲,我就象狗一樣背著他趴下去,讓他從後面日我,總之,他讓上就上,讓下就下,讓翻身就翻身,不用動腦筋。”
劉玲:“那你們兩口子都用哪些姿勢日呢?”
關艷:“除瞭上面說的那幾種,有時他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大地日,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日,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腿地日,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日,有時在板凳上坐著日,有時在衛生間裡站著日,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日,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次中還得用幾種花樣,這樣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
劉玲:“噢,原來應該這樣日。我傢那死鬼才沒這麼多花樣嘞,騎上就日,一會就完,也就二、三分鐘吧。”
關艷:“二、三分鐘?太短瞭嘛也,還沒日出味呢……要說日的花樣其實還不止這麼多,我那死老公精得很,對日也很上心,時不時地會玩出些新花樣……有些花樣是不能說的……劉玲,我可是把你當親妹子看,索性都告訴你吧,你可別傳出去,弄得我人前抬不起頭。”
劉玲:“關姐,咱倆誰跟誰呀,快說出來聽聽吧,我也想學學。”
關艷:“這有什麼好學的,那是女人們的事。不過知道一點總有好處,省得等你老公耍花樣時你拐不過彎來……我說瞭,你可真別亂傳啊,否則我就羞死瞭……我那老公壞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隻對我耍流氓。他除瞭日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給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這些衣服太相瞭,我都不敢穿著來上班,總是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老公給脫瞭。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值。可老公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瞭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內衣就是為瞭讓老公去脫的。那天老公送瞭我件禮物,包裝得很精致,我拆開一看,吃瞭一驚,你道是什麼?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兒,電動的,兒旁邊還有一隻伸著舌頭的小狗狗。老公見我呆住瞭,過來一按電門,整個假兒就活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旋轉,小狗狗的舌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一股溫水從上的裡出來,還射得很遠呢,一直射到瞭對面的墻上。我羞得一把把假兒扔回給瞭老公。當天晚上,我們就試瞭那個假兒,開始我不肯。可老公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我也就認瞭。老公象平常一樣玩瞭我的後,分開,慢慢地把假兒塞入我的裡,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心。老公一按電門,我就知道瞭,敢情比挨真兒日還舒服,扭動的不停地扒拉我的,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心亂顫,隻一會兒,我就達到死過去瞭。那天晚上我死瞭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打那以後,我老公時不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他還買過一副銬子,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墊,死命地日我,跟似的,日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有時老公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塞進我的裡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張得大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對瞭,我傢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兒,老公把它綁在身上,就象長瞭兩個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兒日進我的裡,另一個日進裡,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日我。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日我的嘴巴,他先用假兒日我的,讓我死幾次,然後就老實不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他的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瞭,有時對著門射,有時對著射,有時幹脆就我嘴裡。開始我不讓他嘴裡,當覺著他的兒變得又粗又硬,估摸著快要時就想把兒吐出來,他不幹瞭,雙手緊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兒上拼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的嘴裡,還不讓吐,非得讓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瞭。”
劉玲:“今天才知道日還有這麼多講究……關姐,你們這麼和諧,你老公一定很寵愛你吧?”
關艷:“嗯,我們現在的關系是好瞭。前年時還差點分道揚鑣瞭呢。”
劉玲:“為什麼呀?”
關艷:“怎麼說呢,其實沒有跟他時我不像你,我是個白虎,你看,現在我的上也沒有幾根毛。就為這他惱我。說什麼白虎克男人,其實日起來,白虎的感覺很好。”
劉玲:“我也聽老人說過白虎克夫,但不知道什麼是白虎……原來像你這樣毛少的就是白虎啊!”
關艷:“我認過個幹姐姐,今年有快該有五十瞭吧。剛結合時我們夫妻不和,她很關心我,知道情況後,教瞭我個偏方,就治好瞭,我們夫妻就和睦瞭。真得謝謝她……其實那個偏方很簡單,就是把男人的精水塗抹在門上,別穿褲子別蓋被,讓它慢慢幹瞭。日一次,抹一次。再就是用涼水把生薑的汁水浸出,每天拿浸過的生薑擦門,早上起來後,把生薑塊塞進裡,一天一換。一段時間以後,就會慢慢長出些毛來。大姑娘沒有精水也沒關系,隻要玩玩自己的心就會淌出些來,把抹在上也一樣有效。這個偏方隻對那些門前長著些細細絨毛的女人才有效,真正的白虎是治不好的。”
劉玲:“可是關姐。都說白虎克夫,你傢老公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關姐,你快40的人瞭,就沒有生過孩子?是沒有生育能力嗎?”
關艷:“劉玲妮子,這你就不知道瞭,象我這種經歷的女人最愛挨日,一方面有瞭孩子拖累大瞭,另一方面挨日也挨出味來瞭,老公的日花樣也越來越多瞭,日技巧也越來越高明瞭。女人生來就賤,老公越是狠命地,你就越幸福、越快活。問題是怎樣讓老公有興趣。”
劉玲:“你在這方面大概蠻有辦法吧?”
關艷:“不瞞你說,在這方面我是動瞭些腦筋的。再去我傢時我讓你看件東西,它叫,平時我常把它塞在裡,電池掛在腰上,沒旁人時就打開電門讓它震動起來,又舒服又能縮緊。你知道不,男人總喜歡女人的緊緊的、暖暖的。我還很註意和的美容,搽些藥膏、服些藥丸,能使豐滿些、堅挺些,使更緊些、白凈些,心大些、艷些。其實女人有兩個相貌,一個是臉和身材的相貌,這是大傢都看得到的,另一個是的相貌,這是專歸老公一個人看的,的相貌其實比臉的相貌更重要,一個好能栓住一個壞男人,你想,哪個男人不想日好,所以保養比保養臉蛋更重要……光有好還不行,還得有個好,也就是有個好老公,老公身體健康瞭,生活舒坦瞭,心情順暢瞭,起來自然就有勁、就勤快瞭。我就很註意老公的生活,頭天晚上挨日挨得再累,第二天總是早早起來做好早飯點心,讓老公補充營養,要知道,他日比你更累啊。老公身體不適時決不強求老公日,老公想日時,即使來瞭月經也讓日,當然也有真沒興趣的時候,可我老公也會耍賴皮,說是上面下面總得讓他玩一處,你看我那老公有多壞。男人有時就象小孩,得拿些個玩具哄哄他,而我的和就是老公最好的玩具……有段時間,老公身體不好,老硬不起來,我愁壞瞭,後來找到個偏方還挺靈的。”
劉玲:“什麼偏方啊?”
關艷:“我也是打聽瞭人傢才告訴我的,用浸過的黑棗男人吃瞭最補,隻是傷女人。為瞭老公我也顧不得那麼多瞭,就買瞭黑棗洗幹凈瞭,每天塞三、四粒在裡,怕掉出來,還在門上塞個暖瓶塞,再用月經帶兜住,晚上偷偷挖出黑棗讓老公吃,老公不知底細,還連說好吃好吃。吃瞭段時間,病還真好瞭,比以前更壯實瞭。後來老公知道瞭內情,感動得不行,都哭瞭,再不讓我這麼做。現在為瞭增加興趣,我偶爾還會弄幾粒黑棗塞進裡,塞上木塞,系上月經帶,讓老公挖出來吃。偶而為之,不傷身的。”
劉玲:“關姐,你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啊……你剛才說來月經時也讓日,可怎麼個日法啊?”
關艷:“這好辦呀,不能日,還能日、日嘴巴啊,其實偶而日日月經、撞撞紅燈,也沒關系,隻要墊好墊子,別弄臟床單就行瞭。說穿瞭,男人對女人的月經是很感興趣的,不光是月經,大小便也一樣,我老公有時就死皮賴臉的要看我上廁所,換月經墊,趴在地上看我的大小便是怎樣解出來的,心血來潮時會象抱小孩一樣抱著我解手,會拿著衛生紙硬要給我擦,還幫我系過月經帶……對瞭劉玲,我說瞭這麼多,你也該給我講講你們兩口子的事瞭吧。”
劉玲:“姐姐你經歷得那麼多,我就差遠瞭。我那死鬼老公什麼都不懂,真該有個人教教他……關姐,你幫幫我也行啊,找個時間,到我傢坐坐。”
關艷:“別開玩笑瞭妹子,我一個婦道人傢,給大老爺們傳授日經,還不讓你傢國軍嘲諷死我?以後有機會讓我老公給你傢國軍傳傳經吧,我老公都快成日專傢瞭。”
劉玲:“他那個假正經的傻呆樣兒……(輕聲地)關姐,我問你個問題你別惱……咱們倆關系這麼鐵,我想你不會介意的吧。”
關艷:“我的傻妹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假惺惺的瞭。想問什麼你問吧。咱是鐵姐們,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是想讓姐給你找個相好的吧?嘻嘻!”
劉玲:“看關姐說些什麼呀!羞死人瞭。”
關艷:“你瞧,坦誠點兒,你我不說出去誰知道,有得享受樂得享受,該換換口味就換換嘛,給你尋個相好的?心裡一定很想的吧。人生不過幾十年啊,除瞭老公,還沒嘗過別的,再不抓緊享受,黃花菜都涼瞭。”
劉玲:“關姐,這……不怕人傢笑話嗎?”
關艷:“有什麼怕的,隻要不顯山不露水的,你不樂意嘗嘗別的男人的嗎?”
劉玲:“說著玩玩嘍關姐姐,我可不是那樣的風流女子哦!”
關艷:“嘖嘖嘖,還跟姐姐嘴硬哪,看你的水湯兒流成什麼樣瞭都,死要面子活受罪。”
劉玲:“關姐又笑話人傢……”
關艷:“天下沒有不愛日女人的男人,女人該出墻時就出墻——這叫浪漫。玲妮子,聽我的不後悔,好好想想吧你。有這個心事就告訴我,姐給你找個帥帥的,你能夠蒙的住你的那口子就行瞭。”
劉玲竟然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道:“……我聽關姐的。”
關艷:“想通瞭,嘻嘻!可還沒有那麼方便呢還,出吧。劉玲你可記住瞭,這事除瞭咱倆絕對不能往出傳,不然就做不瞭人瞭,人就是這樣,做得說不得。”
說著兩人穿好衣服,離開澡堂走瞭。
大約過瞭半個多月,關艷牽線給劉玲介紹瞭一個男人。那人40來歲,說是個什麼大公司的頭頭,看上去也確實有點兒幹部的派頭。雖人到中年,卻不像一般中年人那樣身寬體胖,這一點很合劉玲的心意。
那人自稱姓“胡”在這種場合,姓名無關緊要,那隻不過是稱呼對方的一個符號而已。劉玲也叫瞭個假名字是“惠蘭”她再三叮囑關艷千萬不要泄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關艷一再答應瞭劉玲的這些條件後,劉玲那天當天才用“惠蘭”這個名字去赴“幽會”的。
地點選在劉玲的丈夫趙國軍不大經過,並與趙國軍的上下班路線方向相反的需要坐公交車轉兩次站的往昌平方向的一個小餐館裡。關艷陪同著劉玲去到小餐館。
“不要緊的,你就隨便點兒,要是不喜歡,咱們就喝點茶一起回來。對方是個有修養的人。這是你們雙方自願的一次幽會,你盡興玩好瞭。”
為瞭消除劉玲的緊張,關艷在路上再三叮囑她。
“要是不喜歡,我就喝點茶就回來。”
劉玲像說給自己聽似地離開瞭傢,在小餐館,關艷把他介紹給她時,劉玲本能地意識到,“隻喝點茶是收不瞭場瞭。”
對方使她感到,他遠比丈夫老成,善於體察女人初次見面時的羞澀之情,卻又不給人中年之感,服飾.舉止穩重大方。
因為劉玲是頭一回,關艷給她介紹的這個男人大概是特意挑選過的。
“噢,你們好好玩吧。”
關艷敏感地察覺到二人情投意合,連忙回避開瞭。臨走時她說那句微妙的話,大概是斷定劉玲不可能隻喝點茶就瞭事。
“這個餐館門面不大,可供應的咖啡倒是地道貨,所以愛喝咖啡的人無人不曉。”
為瞭消除劉玲的窘態,胡先生談起瞭這個輕松的話題。
同一個有夫之婦親密到一定程度後,就無需故意提及性的問題,尤其今天的幽會是雙方都心照不宣的。
有夫之婦的心中存有不得同其他男性的親密的戒律,可是這種戒律一但被解除,那麼發展到兩性關系的一切令人煩躁的(有時又是愉快的)手續就可以統統省去瞭。
有夫之婦的優點就在於此。今天的幽會,初次會面的“資格審查”業已通過,相互間已經建立瞭瞭解。
談話隻不過是為瞭掩飾剛剛見面就要進入男女間具體關系的羞慚而已。
“咱們走吧。”
胡先生招呼道,聲音很小,劉玲點點頭,臉一直紅到脖子——
我這就要生平第一次委身給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瞭。
劉玲站起身,兩腿微微顫抖。幸而胡先生好像沒有註意。
來到大街上,叫瞭一輛出租車。她茫然若失,連胡先生對司機說得地點都沒聽清。
“今天可以玩到幾點?”
胡先生嘴巴貼在她耳朵上說。
“下午五點以前得回去。”
劉玲像蚊子叫似地答道。
在五點之前這般時間,胡先生可以盡情地為所欲為。他覺得,她這句話等於是給他的最後許諾,於是,身子朝劉玲貼得更緊。汽車的顛簸愈發增進瞭兩人的接觸,那瞬間的觸感激發她的良心進行最後的抵抗。
丈夫趙國軍這會兒一定在公司裡拼命地工作吧,那不僅僅是為瞭保住自己的地位,也是為瞭維持同劉玲的小傢庭。丈夫性功能衰弱也許都是工作疲勞過度所致——
自己卻要背棄這樣的丈夫,為貪圖不道德的享受,在他人面前展露,這真是不折不扣的背信棄義呀——劉玲譴責自己的時候,關艷的話又浮上腦際。
“餐具也好,便器也好,隻要消毒,都能吃飽。”——
我這是要當便器啊——“隻要消過毒,用起來都是一個味道,隻要不讓你丈夫知道就沒事兒。不要緊,他絕對不會知道的。”
“大膽地試一試吧。”
正當關艷的話要摧毀劉玲最後的而且是無濟於事的抵抗時,耳邊響起瞭胡先生的聲音。
“諾,到瞭。”
定睛一看,汽車已經駛到一傢旅館似的大樓前,庭院的樹叢很深,大樓在庭院的深處。劉玲頭一回進這種旅館。
“唔,進去吧。”
胡先生輕輕地推瞭推她的脊背。劉玲沿著踏石往裡走去。她不是因為被胡先生推瞭一下,而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往裡走。
這是劉玲生來第一次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幽會,還是背著丈夫和別人亂搞,對面的男人不會因此在心裡看不起她吧……一種“偷偷搞破鞋”的感覺從頭傳到腳,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剛才有點猶豫,但卻又瞬間轉為性的亢奮。劉玲感覺著“陌生插進裡”的一瞬間,那種心理的“爽”無法言表!”
關艷那句‘便器消毒也能吃飽’的話很深的紮在她心裡,她知道關艷的經歷肯定不簡單,關艷在男女關系方面一定非常混亂,劉玲想。
姓胡的男人的東西好象比丈夫大瞭許多,而這個男人也知道怎樣才能調動起女人的性情,憑感覺,劉玲心裡很喜歡這個胡先生。盡管她心裡在七上八下的亂著,看著並感觸著陌生男子她的情景,還是十分興奮,那一天,他們幹瞭兩次。
可不知為什麼,在胡先生著她的時候,劉玲心裡卻想著另外的事。“我這是在搞破鞋”劉玲內心一直都重復著這個心理暗示,可姓胡的男人推心搗肺的瘋狂動作,也引起瞭她激烈的亢奮,於是,劉玲下決心好好地玩一次,有什麼事情出去再想。劉玲被瘋狂撞擊著的身體最深處冒出一種異樣的快感,交替著刺激,她居然還說瞭一句“猛點日我!”……
劉玲的臉紅紅的,不說話直是搖晃著頭,往她身上拉他,於是胡先生就心領神會瞭,露出已直挺挺的,劉玲在床沿上躺著,胡先生好像是習慣地用手一摸劉玲的,滑溜溜地,這時,看看她明顯興奮的表情,胡先生瞬間蛻變成一頭發情的公獸,開始瞭。她沒說話,隻是摟抱著胡先生,臉通紅通紅地……
劉玲當時很激動,渾身都麻瞭,那個人就把她弄到桌子上邊去瞭.整個過程劉玲始終不說話,她隻是摟著她,她偎在他懷裡。姓胡的突然問她:“你爽瞭嗎?”她看瞭他一會說:“不要問,快日吧!”
看劉玲不想說話,姓胡的也就不問瞭,他央求她允許他把精射她嘴裡,她拒絕瞭。畢竟是初次打交道,男人沒有強求她。她的水流溢的非常多,發出響亮的噗噗聲,胡先生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瘋狂動作著狠狠地著她,她的呻吟聲變成瞭哭泣一般,男人又抽搐幾下,拔出用力把她的頭按到他的……
後,劉玲的心情又恢復到矛盾中。她哭瞭,並提醒姓胡的說與他沒有關系,就是忍不住想哭。再過瞭一會,劉玲也穩定瞭一會兒,情緒好瞭。姓胡的看劉玲好瞭,便好言輕語的問她:你心裡在自相矛盾吧?覺得自己做瞭羞恥事情!真想不通你們女人怎麼想的。我知道你會在心裡覺得我瞧不起你的.我是在戲弄你,其實絲毫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劉玲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瞭。你有許多女人嗎?其實我不是個壞女人,隻想放松一下,我老公他對我很好,再說他工作也是為瞭傢庭,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瞭。呵呵,不說這些瞭!”
胡先生過瞭一會兒問,他的東西是不是比她丈夫的大?劉玲說“大,很大,一下子不適應,剛進漲的我受不瞭,我是屏住氣讓你頂進來的,”
胡先生又問“不是因為你丈夫的小滿足不瞭你吧?”
劉玲說:“不是不是,我的那口子是個工作狂!”那個胡先生的大粗硬起來這麼粗,劉玲是領教瞭……她皺著眉頭,用手撫弄著自己的,看瞭姓胡的一眼說,“你早認識關艷瞭嗎?”
姓胡的男人吱唔著沒有好好的回答劉玲的問話。劉玲的心裡咯噔一下,她突然意會到自己問的話有點太冒昧瞭,所以她就沒有再追問胡先生……
企業改革後,為瞭最大限度地調動職工的積極性,公司實行“聘用制”大膽地將重要職務交給年輕的職員,他們就會因為被重用而發揮才智,從而全力工作,以不辜負單位對他們的信任。這樣可以使他們把百分之百的能力拿出百分比一百二十,百分比一百五十。
他們不休假,也不休息,的確是廢寢忘食夜以繼日地工作。為瞭事業,他們確實付出瞭令人驚嘆的努力。
然而,他們辛勤從事的工作不論怎樣說都是為瞭企業。他們沒有疑心,就像信奉希特勒的納粹一樣盲目而熱心地追隨公司的經營方針。
他們把自己的命運同公司連在一起,而決沒有其他想法。公司,就是他們的命運。
他們覺得生活很有意義。然而,那往往是需要付出犧牲傢庭的巨大代價的。如果問這是一種什麼心態,可以說那是“自我存在價值的實現”趙國軍也是醉心於這些理念的其中一個人。公司規定聘用他的期限為一年。在受聘的一年裡,如果工作出色,可再延期一年。按當時的時髦說法,這就是所謂——改革的春風。
節假日幾乎全部犧牲掉瞭。不在公司的時候,也時刻想著公司。所以,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種傢庭至上主義思想的人,就等於是拋棄瞭自己在公司裡的前途。
趙國軍有時也懷疑:“這就是人生的全部嗎?”
偶爾也想過急流勇退,痛痛快快地休息一下。可看到下午五點下班的社會上那些普通的員工,一股羨慕之情油然而生。
他多麼想沐浴著一天中最美好的夕陽回到傢,同老婆一起散散步,歡快地用罷晚餐,爾後輕松地看看電視。
然而,他轉念又想:“男子漢肩負的重任同那種小傢庭的天倫之樂是格格不入的。”
“我是最年輕的部門經理,是爬到這個職位上最快的一個,自然不能讓領導層失望。”
這好比山越高氣候越惡劣一樣,職務越高,困難當然就越多。
“劉玲也應該一定會理解我的。”
趙國軍樂觀地想,為瞭支持丈夫的工作和事業,妻子會忍受住傢中的寂寞的吧——
“哎,劉玲,給你這個。”
關艷拿出瞭一個小紙包似的東西。劉玲不知道是什麼,打開來一看,裡面裡著10張百元面值的鈔票。
“這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上次那個姓胡的給你的謝禮呀。”
“啊——?”
劉玲半晌說不出話來,良久憤然退給關艷說道:“這個東西,我不能要。”
“你瞧你,這有什麼啊!人傢好心好意給你的,不要白不要。”
“寒磣人呢吧他,我成瞭賣的瞭。”
劉玲口氣很硬,可是臉不由地泛紅瞭。
不僅不是賣,相反倒是劉玲她自己從姓胡的那兒得到瞭令人滿足的快樂。
所以,當關艷拿錢出來時,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劉玲感到恥辱,就好像是自己一味求歡的醜態被關艷看到瞭似的。
“瞧你的話多難聽!啥賣呀的?胡先生說,雖然錢不多,可也是為瞭表示點心意,說什麼也要叫我把這個交給你。”
“我不要。”
“人傢胡先生說,上次你來回都得打出租車,打扮裝束也要花錢,這些理應由男人來負擔。他不想給你添一分錢的負擔。這怎麼是寒磣你?別那麼死心眼兒。”
“可是……”
劉玲的口氣軟瞭下來。
“人傢已經交給我瞭,叫我怎麼好再還給他呢?你不要我也得給你放這兒。”
“哦,這可不行,等一下!”
關艷一把將鈔票塞到劉玲手上,站起身,撇下傻愣愣的劉玲,扭頭走瞭。關艷出到門口,又轉回身,對著劉玲惡作劇地笑瞭笑說:“人傢姓胡的說還想見見你呢,看樣子他很喜歡你。”
關艷的話,使無力追趕的劉玲胸中沸騰起來。
同胡先生發生關系後,背棄丈夫的內疚使她暗暗發誓再也不幹這種事瞭。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忘卻瞭“事後”良心的譴責,重又勾起瞭。
“真想再見他一次。”
可是,這話又不好意思給關艷說。同姓胡的聯系隻有通過關艷,那是為瞭保守雙方身份的秘密。見到胡先生的時候,她下決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所以,沒向胡先生問起聯系地址。這會兒可就犯難瞭。
就在這當兒,關艷上門兒送錢來瞭。
“對,就說去向他還錢。”
劉玲想出瞭一個好借口——
因為不能收這錢,自己要直接見姓胡的把錢還給他——這樣說,對關艷也沒什麼不好。關艷也說過,人傢已經把錢給她瞭,她也不好再去還給人傢。這借口真妙。
劉玲以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使第二次幽會正當化瞭。她心中分明知道,這次接觸要比第一次更加無恥——
胡先生當然不願意收錢。
“可是,我又不是為瞭錢。”
劉玲依舊扭扭妮妮。姓胡的猛地抱住瞭她,嘴壓在她的嘴唇上。有經驗的男女一旦進入最後關系,是絕不會再後退的。
“惠蘭(姓胡的隻知道劉玲的這個假名字),你真美!我已經喜歡上你瞭。你老公不知道怎麼疼你,我知道。你常常一個人在傢,沒什麼收入,我會給你錢的。以後你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我說。反正咱們也認識瞭,偶爾紅杏出墻沒關系的。我會讓你開心、讓你很爽的!”
胡先生說著緊緊摟住劉玲。胸前的手揉捏著她的子。並湊過嘴吻著劉玲的耳垂、嘴唇。劉玲那裡掙脫得瞭胡先生健壯的臂膀,在他懷裡的掙紮竟然隻持續瞭一會兒便越來越軟,最後放開手任由姓胡的揉著自己的。胡先生得寸進尺,抓住劉玲汗衫下沿往上一掀就脫掉瞭她的上衣,劉玲上身立刻赤裸瞭,一對白白的椰子型的大在胸前顫動著。
“好大的啊!”
姓胡的說著俯身在劉玲胸前張嘴叼住一粒就吸允起來,雙手也不閑著,一手攔著劉玲的腰,一手抓住另一隻捏著。
“不要、不要,啊、啊!”劉玲竟然閉上眼睛呻吟起來。
胡先生輪流吸著劉玲的兩粒,見差不多瞭,手一用力就把劉玲放倒在床上,自己伏在她胸前繼續吃著兩個。“不要、不要!”
劉玲倒在床上,手放在頭兩側繼續呻吟著。
“惠蘭啊!是不是你老公這些天又沒戳你的呀?”
姓胡的恢復瞭狂暴的粗魯。雙手插進劉玲後拉開瞭短裙的拉鏈,嘴裡叼著她的,雙手麻利地脫掉瞭劉玲的裙子,“最近是不是很癢啊?”
劉玲身上隻剩下一條粉紅的,緊緊勒住飽滿的三角區,更襯托出臀部的白皙豐滿。聽著胡先生的粗話,她似乎更興奮瞭,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兩個已被吸得紫紅而且堅硬,嘴裡卻叫著“沒有!放開我!”
赤裸的身子在姓胡的男人黝黑的身下扭動。胡先生雙手握住劉玲的大,嘴巴一路舔瞭下去,最後舔到,窄窄的三角褲僅包住隆起的,露出大部分的臀肉和下腹,邊還露出瞭一些,他用鼻子頂著那彈性十足的隆起深深吸瞭幾下,“良傢婦女的真是好聞啊!還有香皂味。”
接著就用嘴巴隔著來回在劉玲上蹭著,雙隻揉著的手不時撥弄著兩粒硬硬的。劉玲在他的上下攻擊下竟然“恩、恩”地呻吟起來,胡先生嘴巴不斷加力的蹭刮她的,不一會兒劉玲三角褲中間正對洞的地方竟印濕瞭出來,並且面積由一點漸漸擴大,劉玲的也不經意地向上,似乎在迎合他嘴巴的摩擦。男人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終於伸出舌頭在那潮濕出舔瞭起來,最後他雙手放開劉玲的雙乳,一把掰開她白皙豐滿的大腿,頭埋在她雙腿間專心攻擊她的,還不時舔舔她的大腿溝和大腿內側。劉玲閉著眼睛“哦、哦”地呻吟著,臀部的也更厲害,大腿中間三角褲包住凸起的部分全濕瞭,她眉頭緊緊地皺起來,仿佛對他的不滿意。姓胡的看著劉玲的表情會心地笑瞭:“惠蘭,隔著褲子舔是不是很不過癮啊?想過癮就自己把褲子拉開。”
“我不,不要啊!”
劉玲說著。姓胡的又繼續埋頭舔起來,並不時用牙齒夾住她腿中間凸起物,雙手把她的腿擺成大M型,然後撫摩著她露在外面的臀和大腿,“惠蘭你真美、真性感,大、肥、也香,我好喜歡你。把你的大香給我吃一下吧!”
劉玲再也抵擋不住男人的誘惑,好象受胡先生那番話的鼓勵似的慢慢伸手抓住三角褲腿一邊把它拉瞭開來,整隻大毛象個大黑饅頭一樣呈現在瞭他面前,劉玲的有點泛黃很茂盛而且天然卷曲,顯得毛茸茸的佈滿瞭整個和大;兩片暗黑的褶皺的肉片濕漉漉地粘在一起突起在大外面,已經變的非常肥厚,那是女人的小。“蘭,你的好大,毛好多,真性感啊!毛多強。你老公一定不能滿足你吧?讓我再看看你的洞美不美!”
他把兩片突起的小慢慢拉開,中間還連著幾縷晶瑩的液體,劉玲的洞露瞭出來,粉紅的息肉中間小小的一個孔,洞裡面已經是水汪汪的瞭。蛋清一樣的甚至已經流到瞭菊花似的邊。“惠蘭的洞真美!”
胡先生贊美著,又用手指蘸瞭點洞口的,遞到劉玲面前,“惠蘭你好啊!看看這是什麼?是不是準備好讓我的瞭?”
“哎呀,快日我吧!我頂不住瞭!”
劉玲叫著扭過頭不看胡先生的手指,雙手護住自己的兩隻,豐滿的雙腿也想並攏,但姓胡的站在她雙腿中間,她的腿正好夾住瞭他的。姓胡的抓住劉玲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頭側,頭又湊在她胸前,吮起她挺立的紫色大,吮得劉玲又“哦、哦!”
呻吟著軟瞭下來,“少婦才好啊,懂怎樣得到美滿的,惠蘭!給我吧,我會讓你飛上天的。”
胡先生說著松開劉玲的手,撫摩著她的手背、腰枝,嘴唇順著她的耳垂、頸脖、、腹部一路親吻著,最後一手抓住劉玲三角褲的松緊帶往下用力拉,一手抬起她的腿,熟練地把她身上最後一塊佈片從她腳脖子上退瞭下來,劉玲好象失去瞭反抗的力氣,隻顧閉著雙眼呻吟著,任憑姓胡的擺佈,最後象一隻光豬一樣赤裸著躺在那個公獸的床上。
胡先生脫掉劉玲的,站在床邊,象個獵人註視著他的戰利品,然後把沾濕的部分放在鼻子邊聞著,“連聞著都那麼香!惠蘭,想和我戳瞭嗎?”
劉玲好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瞭,隻是閉著眼睛搖頭,胡先生笑著把扔到一邊,自己脫下瞭短褲,自己也赤身裸體瞭,身體有點發福,腿、臂都很粗壯,並且佈滿瞭體毛,也很盛,一直長到瞭,那比她丈夫大一號的已高高挺起,如同一個特大號的茶樹菇,他跪在劉玲雙腿間,抱起她的一條腿從腳趾開始舔瞭起來,一直舔到大腿跟和股溝,又抱起另一條腿重復做瞭一遍,嘴裡贊著:“惠蘭好香啊!真豐滿啊!”
然後又把劉玲翻瞭個身趴在床上,他趴在她身上從後背往下又舔瞭起來,直舔到劉玲的臀尖,雙手抓住她的兩瓣臀肉掰瞭開來,沿著溝舔瞭下去,嘴裡說著:“好大的!好美的啊!”
舌尖刮起劉玲象菊花瓣似的來。
劉玲被他舔得隻剩下“噢、噢”呻吟的份,當她感到被舔禁不住叫起來:“不要,好臟啊!”
胡先生抬起頭,又把劉玲翻瞭過來,兩眼真誠地看著劉玲:“惠蘭,你是這樣冰清玉潔,怎麼會臟呢?你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香的,再讓我嘗嘗你的吧!”
劉玲仰面躺在床上,終於被姓胡的的話打動瞭,她睜開眼看著健壯如牛的胡先生:“胡哥,我的身體真這麼好嗎?我老公已經一個月沒和我做瞭,難得你這麼喜歡我。我這為他守瞭這麼些日子的身體,今天就讓你嘗嘗吧!”
說著劉玲象突然解放瞭一樣,把自己的雙腿張成大大的M型,使自己的盡可能地凸出來:“胡哥,我的流瞭好多,來喝吧!”
“好,你老公不疼你,我會疼你的!”
胡先生高興地趴在劉玲雙腿中間,張嘴啄住她的兩片小,真的“呼嚕、呼嚕”地吮吸起來,雙手則撫摸著她的大腿。劉玲“噢、噢”地毫無顧忌地呻吟起來:“胡哥,對!就是那裡,我的好喝嗎?”
“味好濃,惠蘭你好蕩,竟流瞭那麼多!真是張大!”
“誰讓你舔我的的,你的舌頭一舔它,我就情不自禁地流出來瞭!”
“想戳瞭嗎?”
“再幫我舔舔,我好像快到瞭,把我舔癢瞭,我就給你戳!”
“真是個!”
胡先生頭埋在劉玲腿中間,“吧嗒、吧嗒”地用力舔著。
“再舔、使勁舔!啊!啊!”
劉玲突然夾緊雙腿,雙手把他的頭摁在自己的上,整個抽搐起來,胡先生費瞭好大勁,頭才從她腿間掙脫出來,連鼻子上都粘滿瞭口水和的混合體。劉玲竟然瞭,雙腿一會兒緊閉、一會兒又打開到最大角度,挺出都濕成一縷縷的,這樣不停重復著。一邊雙手揉著自己的一對,赤裸的身體在床上不安地扭動,嘴裡叫著:“癢、癢!快、快!”
“你要我插什麼啊?”
胡先生得意洋洋地挺著根站在床邊。
“快來的啊!你找我不就是想戳我的嗎?我讓你戳,快來吧!”
“叫我老公!你不是說隻想跟老公戳嗎?”
“胡哥,老公!來我、來我這隻大毛!”
劉玲劇烈地扭動著,理智被洶湧的淹沒瞭。
“把腿張開點!自己把掰開!”
姓胡的一邊上床一邊命令著,劉玲把腿擺成大大的M型,伸手拔開自己那兩片濕漉漉的小,中間粉紅色的洞孔已經被浸得晶亮,胡先生跪在她兩腿中間,一手扶住自己足有15CM長的,把象香菇一樣漲得紫紅的大對準那粉紅濕潤的洞孔緩緩插瞭進去,那洞孔立刻被擴張開來,隨之溢出一輪乳白的液。
“哦……!”劉玲一聲長長的呻吟,臉上泛起滿足的微笑,雙手緊緊抓住他的往自己的腿中間拉。
胡先生終於一挺“啪“的一聲把自己的完全戳進劉玲的身體裡,兩人的撞在一起,劉玲“啊!”
地一聲叫出來。一對震得象大果凍一樣晃蕩起來。
“真是好啊!又緊又熱又滑!你老公真是暴殄天物!”
胡先生一邊不緊不慢地著,一邊稱贊著。
“快點!用力!”
劉玲焦急地叫著,雙手死死抓住胡先生的,臀部主動著,以便讓他的插得更深。胡先生反而不急不慢地,看上去覺得象是劉玲主動在用套他的,看著劉玲焦急的樣子,姓胡的笑著問:“我的怎樣啊?”
“好長,把我都撐滿瞭,剛才那一下都頂到瞭,好舒服啊!”
劉玲呻吟著。
“比你老公的怎樣?”
“尺寸當然是你大,隻是......”胡先生突然加快瞭速度和力度,“啪!啪.......”兩人的激烈撞擊起來,劉玲的子也被震得上下翻飛,嘴裡歡快地“啊!啊!”
地叫喊。
“快說比你老公怎樣?”
老劉一邊用力,一邊把劉玲的雙腿扛到肩上。
“你厲害、你比我老公厲害多瞭!”
“原來你喜歡粗暴啊!你是不是、、賤!”
胡先生說一個詞就猛烈劉玲一下。從背後可以看見他的黝黑的在她裡每次都插到兩人並在一起,至隻留個在裡邊並帶出許多乳白的液,把都打濕瞭劉玲被插得“噢、噢”叫著、喊著:“我是、、賤,使勁我、幹我、搞我!”
“喜歡和我戳嗎?”
胡先生繼續肩扛劉玲的雙腿勻速插著。
“哦、哦!喜歡!我的很久沒有被得這麼痛快過瞭,胡哥老公!快好好我吧!”
“我才不是你老公呢!說,我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現在正和我的野漢子呢!”
胡先生發起又一輪有力的撞擊,雙手撐在劉玲頭兩側,雙肩把她的大腿壓到幾乎碰到她的。劉玲的也壓得翹瞭起來,胡先生幾乎是騎在劉玲上,垂直地著她的濕漉漉的。
“啊!啊!我是蕩的女人,今天我的被野漢子瞭,好爽啊!好爽啊!”
劉玲聽話地叫著。
“來,讓你看看自己的洞怎麼被我的!”
胡先生笑著松開劉玲的腿,拉過一床疊起的被子墊在她背後,劉玲的上身被抬瞭起來,可以清楚地看見男人的插在她的裡。
“怎樣?我的正插在你裡呢!是不是很興奮?和你老公這樣玩過嗎?”
胡先生一邊一邊把劉玲的腿分開成大字,好讓她看清楚點。
“胡哥真流氓呀!插人傢的還叫人傢看!”
劉玲這麼說著,眼睛卻盯著兩人插在一起的。胡先生那黝黑的大傢夥正在她洞裡進進出出地。
“看來非得流氓才能滿足你啊!真是個!來,換個姿勢。”
胡先生說著讓劉玲側身躺著,自己扛起她一條腿騎在另一條腿上扶著對準她的洞又插瞭進去,“和自己老公這麼插過嗎?”
“沒有!啊!啊!他隻會趴在我身上幹!”
“爽不爽啊!”
胡先生用力著臀部。
“好舒服!好舒服!”
“你沒有工作,你老公隻有那麼點錢養不起你的。想不想賣?又舒服又來錢,過好日子?”
“啊、啊!那有那麼好的事情?”
“賣啊!反正你老公也不知道,隱秘點兒就行瞭,讓老公是,讓別人也是,對你沒什麼影響的。像你這樣的良傢少婦沒問題。你這張大肥每天吞噬四、五個男人不在話下,你自己算算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
“我能賣100嗎?”
“隻要你發揮自己的本色,夠、夠蕩,把人傢伺候好瞭100是最少的瞭!”
“被人傢知道瞭怎麼辦啊!”
“現在的社會笑貧不笑娼的,隻要你有錢就是上帝。”
姓胡的又加快瞭的節奏。
“嗯!那我就賣給你吧!”
劉玲微笑著說著,語氣中一點反對的意思也沒有。
“哈、哈!真是一點就通,夠!”
胡先生開心地繼續捧著劉玲的一條腿賣力地著,“隻要你聽我的,表現地更、更蕩點,把我的伺候舒服瞭,我有的是錢!”
“哦、哦!胡哥我現在是你的人瞭,你要我怎樣都行!”
劉玲呻吟著。
胡先生用力瞭起來,“啪、啪”地撞擊著劉玲的大,兩人的都濕瞭。“我得你舒服嗎?”
“哦、哦,舒服!”
“那還不,叫得越蕩我越喜歡!”
“啊、啊,胡哥的得我的好舒服!”
“男人你的時候辱罵你,是不是感覺特興奮?”
“是啊,你剛才罵我的時候我就心跳得厲害,裡一下流出瞭很多水!”
“好!就讓我先來你這張大、大賤、蕩!”
胡先生又開始一邊罵著一邊狠狠起來。那穢的“啪、啪”的撞擊聲又向瞭起來。
“我是大、大賤、蕩!胡哥快用你的狠狠,把我的腫、爛吧。哦、哦,我的水又流出來瞭,好多、好多,哦、哦!胡哥!感覺到瞭嗎?舒服嗎?你好棒、好棒,得我水都流出來瞭,哦、哦!好爽、好爽啊!”
劉玲叫喊著,突然腳板繃得直直的,迎著胡先生的痙攣似的著,胡某人的每次抽出都帶出瞭更多的乳白色液體,不僅塗滿瞭她的,把他的大卵泡都粘滿瞭,的聲音都變成“呱嘰、呱嘰”的,劉玲的第一次來瞭。
胡先生也“哦、哦”地哼瞭幾聲,用力瞭幾下,最後雙手把住劉玲的腰肢,“啪”地一下深深插進劉玲裡抽搐起來,他也開始瞭。劉玲好像突然意識到瞭,扭動叫起來:“不要,不要裡面!”
怎耐自己整個被老劉壓住,動彈不得,隻能讓他把一股股噴到自己的深處,“看你這麼大,沒準能替我生個兒子呢,我老婆沒給我生。如果你給我生兒子我就給你10萬!”
胡先生說著把劉玲又仰放在床上,背墊著被子,把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到最大,自己趴在她腿間觀察被他幹得一塌糊塗的,隻見劉玲的全打濕瞭,一縷縷地粘在一起,兩片肥厚的小變成暗紅色像怒放的花瓣一樣打開著,中間的那個本來要掰開才看得見的粉紅色小孔被成瞭個拇指粗的洞敞開著,裡面還在緩緩的流出來自己乳白的,洞口上方米粒一樣的凸瞭出來。
劉玲喘息著,幾乎是癱在床上,雙手舉過頭頂,敞開的還微微戰栗著,高聳的胸脯激烈起伏,閉著雙眼沉浸在的餘韻中。
就像看情節簡單的推理小說一樣,下一次幽會,常常是從上次幽會結束的地方開始。
何況,這一次,還錢不過是為瞭見胡先生的借口,而且比上次更大膽,更放蕩。劉玲知道,自己已經不能自拔瞭。
回去的時候,胡先生又塞給她5張100元的人民幣。
錢裝進腰包絕不會有什麼麻煩。有夫之婦沒有多少可自由揮霍的錢。雖然丈夫每月都將工資袋悉數交給老婆,可是那些錢不能隨便亂花。丈夫分文不差地記得交給妻子多少錢,如果出現用途不明的餘額,他一定會追究的。
胡先生給的這1500元,等於一下子攢瞭好幾個月的私房錢。
劉玲今次見到姓胡的時候,就沒有再拒絕,因為那時候已不再需要還錢的借口瞭。
從姓胡的手裡拿錢,劉玲變得習以為常。這與因故不能結婚而又相愛的兩個人中,男方為資助女方生活給的錢,在性質上截然不同。
胡先生作為快樂的代價向她付錢,而劉玲在享受勝過姓胡的的快樂的同時,又形成瞭這樣一種意識,認為自己是女人,從有生活能力的男人手裡接受點錢也是無可厚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