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娘不止生得貌美,更是天生一副妖嬈風情,自來瞭葵水之後更是十分容易動情,底下自是淫汁多多,隻消稍稍刺激一番,或是隨意揉弄一番便能夠噴出好些騷水出來。
這會兒女兒的小乳牙時不時地磕著她那粉嫩的乳尖,或是一邊吞著奶汁,一邊重重地吸吮著她的乳暈隻刺激得她身子不住扭瞭扭,那白皙嬌艷的臉兒更是如同塗瞭玫瑰胭脂一般,真真是鮮嫩中透著嬌媚,而美婦底下那處嬌穴更是已經不住潤濕瞭褲襠。
“乖蘭兒~你,你別亂吃阿娘的奶兒瞭呃~若再亂咬阿娘要掐你瞭~”
實在受不住這般刺激,姚娘不由掐瞭掐女兒那白皙的臉頰,又抿著唇兒故作嚴肅的模樣,便扯著奶頭把自己的乳尖給拽回來瞭,實在是不行瞭,再喂下去隻怕得把褻褲給尿濕瞭,美婦現下隻想趕緊把角先生找出來,於是喚瞭丫鬟春梅進來把女兒給領走瞭。
才吃瞭一邊的奶兒,母親就不叫她吃瞭,南蘭自然有些不高興,可是她曉得再不聽話的話,母親可能真的要生氣,母親一生氣可就兩叁天沒奶汁吃瞭,想到這兒,小女娃再不情願還是跟著春梅出去瞭。
見女兒終於走瞭,美婦這才覺著松瞭口氣,這一時半會兒竟也沒有發現裡間還藏瞭個男人,便著急忙慌地在櫃子裡翻出來那收著角先生的匣子,也沒有將自己敞開的衣裳同肚兜攏好,便這麼拿著那根質地硬中帶軟,雕刻得同男人孽根極為相似的角先生抵在自己唇邊舔瞭舔,丈夫那一根因著傷勢已經硬不起來瞭,姚娘每日跟寡婦似的過著日子,見瞭這醃臢東西倒是比見著自傢夫君的陽物親香,不由十分風騷地磨著雙腿,饑渴不已地舔著那器物。
站在紗門後邊,看著弟妹神色淫蕩饑渴而貪婪地含著那假陽具舔舐,男人的酒一時醒瞭大半,又覺下腹一陣發緊,整個人恍若半夢半醒,發著春夢一般,不多時那自來十分安分的孽根竟直接挺瞭起來,支棱起一個大帳篷尺寸瞧著嚇人得很!
“呃~好漲~奶兒好漲好癢~”粉嫩的舌尖不停地滑過角先生的頂端,姚娘不禁回憶起瞭從前同丈夫恩愛的情形,不禁有些心蕩神馳,臉頰更是染上瞭紅霞,十分誘人,因為衣裳敞開著,肚兜也松松垮垮地掉下來一邊,兩隻肥美的大奶兒更是隨著她心口劇烈起伏而不停地抖動著,方才被女兒吮過的奶頭不由汨汨地滴出來香甜乳白的汁水,而另一隻忘記給女兒吃的奶子更是漲得厲害,美婦覺著又漲又癢便忍不住用角先生戳瞭戳乳肉裡頭竟噴出來好些奶柱子好似乳白的泉水一般湧出把地板都給打濕瞭!
看著自己的奶汁不停地淌出來,姚娘更覺情動非常,又握著那物件不停地在自己雙乳之間遊走著,這會兒她又覺著腿心癢得她自己個兒都站不住瞭,隻得張開雙腿,虛軟地倚在椅背上,兩隻修長白皙的腿兒就這麼貼著扶手靠著,一邊拿角先生繼續戳著自己的大奶兒,一邊伸手去揉弄自己那不停淌著騷水的媚肉。
“啊呃~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