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麼,啊……好哇,你出息瞭,敢動手打人瞭,我他媽的跟你拼瞭,嗷——,”
突然之間,佈簾那一側辟哩撲通地撕打起來,立刻擊破瞭沉寂的黑夜,陶姨尖厲的哭喊聲極為剌耳地回蕩在房間裡,甚至飄出瞭窗外,驚動瞭始終躲在雲層後面的月亮,圓圓的月亮嬉皮笑臉地露出頭來,默不作聲地徘徊在窗外,絲絲光亮映射在佈簾上。
我充滿好奇心地盯著被月光照射的近乎半透明的佈簾,隻見一言不發的魚肝油一手揮動著大拳頭,一手揪著陶姨的齊耳短發,氣急敗壞地擊搗著。
而陶姨則拚命地掙紮著,活像一隻被行將宰殺的老母雞,絕望地撲通兩條白光光的大腿:“嗷……給你打、給你打……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好瞭!嗷、嗷、嗷……”
魚肝油兩口子半裸的身影極為誇張地映顯在佈簾上,猶如正在上演著一出滑稽無比的皮影戲,看得我捂著臉巴,哧哧發笑。
“唉,這兩口子,有開戰瞭!”爸爸側轉過身,拎起陶姨拋擲過來的枕頭,深深地嘆息一聲,然後,叭地打開瞭電燈:“唉,我說,這深更半夜的,你們瞎鬧騰個什麼啊!別動瞭,都消消氣!嗯。”
說著,爸爸翻身下床,嘩地掀起瞭佈簾,直奔動手打人的魚肝油而去:“老於,你這是幹麼啊,打人可不對啊!明天上班給我寫份檢查!否則,我可要向領導反映你:不尊重婦女!”
爸爸一把托住魚肝油正欲砸下來的拳頭,魚肝油不情願地喘息著:“老張,你別管,我早就鱉著一股子氣,今天,我非得好好地給她松松皮!”
“咦,咦,咦,”陶姨趁機脫身而去,哭哭咧咧地依靠在床鋪邊,一邊整理著亂紛紛的短發,一邊抽抽涕涕地嘟噥著:“咦,咦,咦,你有什麼資格打我,瞅你那熊樣,手比腳都笨,幹啥啥不行,跟你這麼多年瞭,連個種子都種不上,咱們跟老張同一年結的婚,可是,你看人傢老張,孩子都快上學瞭,可是我吶,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好,好,好………”魚肝油無言以對,掙脫開爸爸的手掌,氣呼呼地抓過褲子:“我沒能耐,我不行,我走,給你倒位置,有章程,你就找有能耐的去種吧!保準給你種個金馬駒!”
“咦,咦,咦,走就走,走瞭我倒清靜,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吶,除瞭畫圖,你還會幹什麼啊,讓你下廚房,一切菜保準切破手指頭,燒飯都不知道放多少水!我看,你這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書呆子最好去五·七幹校,參加生產勞動,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哎呀,哎呀,”爸爸拽著魚肝油的褲子:“老於,你瞅你,又耍小孩子脾氣瞭,是不,老陶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愛嘮叨點,發作起來,一通暴風雨,過後就拉倒,什麼事也沒有瞭!喂喂……”
爸爸又轉向喋喋不休的陶姨,他非常自然地坐在陶姨的身旁,熱切的目光尤如兄長般地關註著陶姨,而姨陶則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妹妹,更加傷心地抽涕起來:“得瞭,得瞭,別哭瞭。”
爸爸抬起手掌,輕輕地,但卻是別有用心地拍打著陶姨白光光的大腿,發出叭嘰叭嘰的脆響,聽得我好生肉麻:好色的爸爸,他這不是乘人之難,大占陶姨的便宜麼?
“這個機關槍,一突突起來就沒完沒瞭,喂,”爸爸當著魚肝油的面,一邊無所顧豈地輕拍著陶姨的大腿,一邊假惺惺地勸說道:“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啊,快把你的機關槍嘴吧給我閉嘍,就算我求求你瞭!行不行啊,我的小祖奶奶!”
“他出息瞭,敢打我瞭,”陶姨抹瞭一把淚水,白手搭在爸爸的肩上,白腿有意觸碰著爸爸:“老張,我說什麼也不能跟他過瞭!”
“得瞭,得瞭……有什麼大不瞭的事啊,天上下雨地上流,兩口子打仗不計仇,”爸爸的目光饑渴難奈地掃視著陶姨若掩若露的胸部:“如果不是你沒完沒瞭的瞎嘀咕,把老於氣急瞭,他能動手打人麼?老於這人多老實啊,推倒瞭都不敢站起來!”
“可是,無論怎麼說,打人就是不對,”看見爸爸與陶姨這般親密無間,媽媽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襯衣和襯褲,越過佈簾,對爸爸和陶姨的輕薄舉動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指著餘怒未息的魚肝油道:“老於,快點給老陶賠不是!”
“哼~~”魚肝油似乎對眼前的一切不以為然,或者是習以為常,或者是熟視無睹,或者是見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聽見媽媽的話,他突然扳起瞭面孔,好似一個固執的孩子,非常可笑地轉過大長臉:“哼,給她道歉,沒門!”
“老於,”媽媽邁步上前,一把扯住魚肝油的手臂,仿佛有意向爸爸發出抗議:你跟老陶親熱,我就敢跟老於親近!媽媽軟綿綿的身子故意往魚肝油的身上貼靠,不僅如此,還揪住魚肝油的一隻耳朵,輕薄地扭拽著:“老於,你不僅僅是給老陶道歉,你也是給全體婦女同志道歉!如今,男女平等瞭,再也不能像萬惡的舊社會,把婦女視為自己的私有財產,說罵就罵,說打就打瞭!”
“不,不,我就是不道歉!說死我也不道歉!”
無論媽媽怎樣努力,又是往身上靠,又是頻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蜜地開導,又是苦口婆心地勸說,魚肝油似乎鐵瞭心,活像一位美女坐懷不亂的紳士,又像是一位寧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管你來軟的,還是用硬的,就是不肯低頭道歉。
媽媽無奈,為瞭緩解這尬尷的局面,為瞭沖開爸爸對陶姨的輕薄,媽媽放開魚肝油,拉過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進鹽粒的傢夥,願意站著你有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管你瞭。老陶,走,到我傢床上睡覺去,隻要他不肯道歉,以後,就給他涼幹!”
“嗯~~”陶姨答應一聲,平整一下短小的,露著肚臍的胸衣,邁著比媽媽還要修長性感的白腿,毫不推辭地越過佈簾,咚地坐在屬於我和媽媽的大床上。
媽媽掀起棉被,裡著衣褲躺在床鋪的最裡面,我則擠在媽媽和陶姨中間,冰冷的身體美滋滋地享受著兩個成熟女人的體熱,見魚肝油不再出走,仍舊怏怏地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爸爸匆匆勸說一番,便不負責任地回到自己的行軍床邊,重新拉上佈簾,叭地關掉瞭電燈,掀起棉被便鉆瞭進去,爸爸的行軍床緊靠著大床鋪,與躺在床邊的陶姨近在咫尺。
鑒於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沒準還會彼此伸出手去,這麼這麼這麼地。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悄悄地監視著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不恥的舉動,可是,沒過幾分鐘,爸爸又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來,甚至比剛才還要響亮些許,震得窗框吱吱作響。
憑借多年監視爸爸的豐富實踐經驗,我堅定地認為,爸爸這是假睡,以此來麻痹媽媽。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習學著爸爸的樣子,毫不困頓,卻故意發出輕勻的鼻息聲。
“嘻嘻,”兩個女人全然沒有瞭睡意,雙雙側轉過身子,臉對著臉,眼睛對著眼睛,嘰嘰喳喳地低聲細語著,話題無非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嘻嘻,喂,你傢老張一次能堅持多久啊?”
快嘴快舌的陶姨直截瞭當地問媽媽,媽媽秀顏微紅,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隻是笑迷迷地瞅著陶姨,那復雜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著:我傢老張能堅持多久,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吧。
“我傢老於可真是完蛋操!”見媽媽笑而不答,陶姨繼續道:“每次房事,剛一插進去,三下兩下,剛剛把人傢撩撥起來,他卻哼呀一聲,完事瞭,你說氣人不氣人吧,都說我跟他急!換瞭誰,誰不急啊,換瞭你,你更得急!”
“嘿嘿,”媽媽漫不經心地嘀咕道:“總扯那事有什麼意思啊,不就是那點玩意麼,煩不煩啊,一個月沒有,我也不想!”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道:“你說這是咋回事呢,我對房事咋這麼感興趣啊,就像人每天必須吃飯一樣,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沒有就鬧心,好像有什麼大事沒做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東忘西!”
“呵呵,”媽媽以譏諷的口吻問道:“有這麼嚴重嗎?房事就那麼好,你對行房事就那麼有精神?”
“有精神,有精神,”陶姨津津樂道:“每次行房時,身子平展展的一躺,整個身心就徹底地放松瞭,大腿一叉,好解乏啊,老於的雞巴在裡面一攪,那個滋味啊,那個舒服勁啊,就別提瞭,腦子裡一片空白,白天在單位裡的任何煩心瑣事全都忘得一幹二凈瞭,身子輕飄飄的,好似駕瞭雲,如果不是老於在上面壓著,我沒準就能飛上天去。大煙我是沒抽過,可是,房事,肯定比抽大煙還要過癮!”
陶姨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激動,得意忘形之際,竟然不顧廉恥地抬起一條大腿,本能地顫抖起來,全然沉浸在無盡的幻想之中,望著陶姨的淫態,媽媽打瞭一個哈欠,不屑地平展著身子:“至於麼?讓你一說,簡直神瞭!”
“嗨,你咋還不信吶,我問你,你有高潮麼?”
“啥叫高潮,咱不懂啊!”媽媽佯裝不懂,有意戲弄陶姨,心直口快的陶姨毫無所覺:“高潮,高潮就是來電的時候,裡面,一緊一抽的,就是,就是,”理科出身的陶姨終於感覺自己語言的貧乏:“就是,就是,怎麼說吶,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卻說不出來,我的語文很糟,差點不能畢業!”
既然語言上不能準確的表達出來,陶姨幹脆蠕動著豐滿的身子,給媽媽現身說法:“就是這樣,嗨唷,嗨唷,別提多舒服瞭!”
陶姨無所顧豈地扭動著屁股,胸腹哧哧地觸刮著我的身子,昏昏然中,我感覺有一個硬梆梆的尖尖頭,隔著陶姨薄薄的內褲,不時地觸碰到我的屁股蛋上,同時,陶姨更加放浪地抬起瞭大腿,哼哼呀呀地給媽媽表演著什麼是“高潮”。
我轉動一下身子,將臉沖向陶姨的胯下,啊,爸爸的手掌不知何時探進瞭棉被,此時,正賊溜溜地在陶姨的褲襠裡折騰吶。
而性欲強烈的陶姨一邊享受著爸爸的抓摸,一邊暗暗地伸出自己的手掌,禮尚往來般地溜進爸爸的被窩,大概是抓住瞭爸爸的肉棍:“啊,就是這樣。”
黑暗之中,陶姨的手掌悄悄套弄著爸爸的肉棍,厚厚的棉被默默地起伏著,時爾變成一個隆起的山丘,時爾又變成一個淺淺的窪陷:“對,對,就是這樣,這就是說明,高潮來瞭!”
“嘿嘿,”位於床鋪最裡端,並且已經平展著身體的媽媽似乎沒有覺察到陶姨和爸爸的齷齪,媽媽秀目微閉,不願再瞅陶姨忘我的淫相:“嘿嘿,還真像那麼回事是的!我看你完全可以拍春宮戲瞭!”
“哎,別睡啊!”陶姨一邊抓搓著爸爸的肉棍,一邊拍打著媽媽的肩膀,不肯讓媽媽睡覺:“別睡啊,我還沒聊夠吶!”
“唉,”媽媽又打瞭一個哈欠,揉瞭揉困眼:“這麼晚瞭,還有啥聊的啊,睡覺吧!”
“不,我還要聊!”結婚多年卻始終不孕,陶姨當然耿耿於懷,談著談著,便順理成章地談到如何受孕的話題上來,陶姨壓著嗓子道:“你說,女人能否懷孕,跟男人雞巴的大小有沒有關系啊?”
“這個,”媽媽遲疑起來,久不作答,陶姨繼續道:“我傢老於雞巴特小,剛結婚的時候,我們響應黨的號召,同時,也是為瞭工作上能做出點兒成績,就決定晚幾年再要孩子,房事的時候,就使用避孕套,你猜,我傢老於用多大號的啊?”
“這我可不知道,”媽媽搖搖頭,陶姨又問道:“那,你傢老張吶,他用多大號的啊?”
他媽的!我心中罵道:不要臉的陶姨,裝什麼假正經,我爸的雞巴有多大,用多大型號的避孕套,你可能比我的媽媽還要清楚,事實就在眼前,爸爸的雞巴不是握在你的手心裡麼,我還裝什麼糊塗啊!
“大號的,”媽媽非常隨意彎勾著手指筆劃道:“就是最大的那種。”
“哇,”陶姨唏噓一聲:“咂咂,老張的雞巴好大啊!”
“嗯,”媽媽點點頭:“有一次,我去領避孕套,後勤卻給發錯瞭,把一包小號的避孕套發給瞭我,當時,我也沒註意,結果,老張套不上去,可他又非得做那事,就勉強套上去瞭,可是,才抽幾下就撐破瞭,為這個,我還意外地懷上瞭,不得不去醫院刮瞭宮,可痛死我瞭,以後,再領避孕套的時候,我特別註意型號,一定要領最大號的那種!”
“咂咂,”陶姨發出羨慕的咂咂聲,握著雞巴的手掌擰得更加緊迫瞭:“咂咂,你傢老張可真行啊,高頭不算太高,雞巴可真夠大的,唉,我傢老於,長得倒是人高馬大,可是,你可能不相信,他的雞巴特小,同房時,得用小號的,”
“可是,”媽媽言道:“雞巴大小,這跟懷孕沒太大的關系吧,醫書上說,男人隻要能正常射精,精子又沒有毛病,懷孕不是什麼大問題吧,也許是你的陰道短小,留不住精液,房子過後,精液很快就滑出來瞭!”
“不對啊,”陶姨極為認真地答道:“我的陰道可不短,細長細長的,結婚這麼多年,每次同房,老於的雞巴頭沒有一次頂到頭的,我跟你說啊,”為瞭證實自己的陰道足夠地長,陶姨故做神秘地將臉龐靠近媽媽。
“我也有領錯避孕套的時候,結果,同房的時候,大號的避孕套套在老於的雞巴上直發空啊,嘻嘻,可是,又不好意思去換,讓人傢知道老於的雞巴才這麼大點,跟個半大孩子的雞巴差不多少,可丟死人瞭,沒辦法,就湊合著用吧,避孕套在老於的雞巴上松松垮垮,他必須按著避孕套的頂端,否則,避孕套就得沒脫下來,掉進我的陰道裡去。
可是,這個老於啊,都說我總跟他急,他真是幹啥啥不行啊,讓他按住避孕套,可是,剛剛鼓搗幾下,不知怎麼搞的,也許是太興奮瞭,手指一松,哧溜一聲,避孕套就整個地滑進陰道裡去啦,哎呀,這可怎麼辦啊,我當時就急瞭,老於也傻瞭眼,急忙伸手去摳。
可是手指頭怎麼也夠不到,我的陰道可真長啊,老於的手頭隻能夠到一半,沒辦法,隻好找來鐵鑷子,在陰道裡豁弄好半天,才勉強拽住避孕套,小心奕奕地拽瞭出來,結果,鐵鑷子把宮口碰破瞭,發炎瞭,化膿瞭!害得我打瞭半個月的青黴素!”
“呵呵,”媽媽抿嘴一笑:“你的陰道真是夠長的,我也有避孕套脹破滑進陰道裡的時候,不過,手指一伸,很輕松地就拽出來瞭!”
“所以,我看啊,問題還是出在老於的身上,老於的雞巴太短,太小,”聽得出來,陶姨對魚肝油的雞巴無比的失望:“也許是因為他的雞巴太短瞭,而我的陰道又太長瞭,所以,每次射精的時候,他的精液不能射到最裡面去,結果,就都淌出來瞭,白白地浪費瞭,這麼多年,也沒懷孕!”
乖乖,我心中暗道:陶姨啊陶姨,你多年不能懷孕,責任也不能全往魚肝油身上推啊,看你和爸爸那份親熱勁,現在還握著爸爸的雞巴不肯撒手,你跟爸爸早就有那種事瞭,如果魚肝油不行,雞巴短!
可是,我的爸爸吶?爸爸的雞巴可是大號的,這你也是知道的,爸爸已經成功地塑造瞭我,可是,在你的身上,爸爸卻沒有絲毫的業績,這說明瞭什麼,這說明陶姨你自己不行,自己的地不行,播下再好的種子,也長不出小苗來!
你的陰道雖然又細又長,並且引為自豪,可是,卻無任何有價值的寶藏,徒有其表,就好似大而無當,空洞無物的礦脈,無論選礦專業出身的爸爸如何努力地挖掘、篩選,卻永遠也得不到渴望已久的礦藏,隻能無奈地退還給你尾礦專業的魚肝油丈夫,進行報廢處理,也就是爸爸言稱的,當做廁所使用。
“精液外溢,這與不易受孕可能有點關系,精液不能順利到達到子宮,可是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啊,”媽媽提議道:“房事之後,你在屁股下面墊個枕頭,使陰道口朝上,精液就不會返流出來瞭!我的同志就有這麼做的!她們都順利地懷孕瞭。”
“嗨,沒用!”陶姨否定道:“這個辦法太古老瞭,我已經試過多次瞭,甚至在同房的時候就墊上枕頭,一個嫌矮就墊兩個,精液是一滴也沒有返流出來,可還是不能懷孕,我思考瞭許多年,問題就是出在老於的雞巴上,由於他的雞巴太短,精液隻能射到我的陰道中央,然後,就全靠精子自己努力往最裡面遊瞭,可是,精子還沒遊到宮口,就已經累死瞭,所以,我哪能懷孕吶!”
哼,呸!我忿忿地呸瞭一口,深為魚肝油打抱不平:魚肝油的雞巴短,精子沒遊到地方就累死瞭,可是,爸爸特大號的雞巴很長大啊,他射出來的精子一定直抵你的宮口,不過,你還是不能懷孕,你就別再埋怨無辜的魚肝油瞭,問題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還是那句話,你的礦脈不行,毫無開采價值,無論魚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會有任何的回報,如果我是魚肝油,就當機立斷,趁早做尾礦處理——離婚!棄之不要!
“哎喲,怎麼回事!”我正胡思亂想著,媽媽突然尖叫起來,同時,忙不迭地坐起身來,陶姨以為媽媽發覺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雞巴,也驚懼萬狀地大叫瞭一聲,爸爸將手掌從陶姨的胯間迅速地抽拽出來,我則深藏在被窩裡,暗中叫好:得,媽媽發現你們的醜事瞭,這回又有好戲可看嘍!啊,真是難忘的一天啊!
“不好,”讓我深感意外的是,媽媽並沒有理會陶姨,更沒有沖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張張地抓起一卷手紙,咕咚一聲跳下床鋪,趿啦著拖鞋,頭也不回地沖向房門:“不好瞭,來事瞭!”
“嘻嘻,”陶姨長籲一口氣,嘻嘻笑道:“剛才還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過去,準得弄的滿床都是,看你怎麼收拾,嘻嘻!”
光當,漆黑之中,傳來急促的關門聲,由於住的是辦公室,每個樓層隻有一間公共廁所,而廁所又位於走廊的最裡端,當穿著單薄的媽媽在陰暗而又寒冷的走廊裡踏踏踏地跑動時,始終佯睡的爸爸認為有機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終於蠢蠢欲動瞭,聽到媽媽的腳步聲漸漸地遠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撲陶姨而來,陶姨更是空前熱切地展開雙臂,癡迷迷地輕聲呼喚著爸爸:“老張!來啊!”
“親愛的,”陶姨推開棉被,呼啦一聲壓在我的腦袋上,我豈肯放過這大看西洋景的機會,當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糾纏在一起時,我悄悄地頂起棉被,一雙獵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呵呵,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著媽媽在公共廁所裡處理月經的當口,乘機要與性欲旺盛,卻永遠也不能懷孕的陶姨大行淫事瞭!
隻見爸爸和陶姨緊緊地相擁在一起,急促地喘息著,一邊深情地呼喚著彼此的姓字,一邊忘情地親吻著,爸爸生滿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劃著陶姨熱烘烘的面龐,陶姨則摟著爸爸脖子,濕淋淋的紅舌貪婪地吮啃著爸爸的胡茬:“啊,老張,你可想死我嘍!喲,好紮哦,你該刮胡子瞭!”
“親愛的,”短暫而又熱烈的狂吻後,爸爸擠脫開陶姨的摟抱,迫不急待地褪掉內褲,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雞巴直挺挺地沖向陶姨。
陶姨見狀,玉手一伸,輕輕地握住爸爸贈送過來的大雞巴,揚瞭揚被魚肝油抓亂的齊耳短發,腦袋向下一俯,同時,珠唇大啟,一口叼住爸爸堅硬如剛的大雞巴,咕嘰咕嘰地吮吸起來:“唔呀,老張,給我,快給我……快把你的雞巴給我,唔呀,唔呀,唔呀,……”
“哦喲,哦喲,哦喲,哦喲,……”
爸爸赤裸著兩條大腿,激動不已地站在床鋪邊,晶亮的,沾滿陶姨口液的大雞巴歡暢淋漓地撞插著陶姨的口腔:“哦喲,哦喲,好舒服,好舒服,哦喲,哦喲,……”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雞巴,雙手拄著床鋪,穿著短襯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後仰去,啊,機會難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若行好事,必須分鈔必爭啊,陶姨淫蕩無比地望著爸爸,修長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饑渴難奈地呼喚著爸爸:“老張,快過來,快操我啊,趁這當口,不抓緊機會操一會,就沒有時間瞭!”
“親愛的,我來瞭,”爸爸熟練地拽掉陶姨的內褲,黑暗之中,手掌一抬,將內褲叭地甩向床裡,撲啦一聲,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頓時,一股膻腥的氣味,不可抑制地撲進我的鼻孔:哇,好臊啊!
雖然異味剌鼻,我還是充滿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內褲,隻見內褲的底端,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不用問,這一定是剛才爸爸趁著媽媽不註意,肆意狂摳陶姨胯間所留下的罪證,我用手心輕輕觸刮著濕處,粘乎乎的淫液立刻附滿瞭手心,聽到陶姨下作的淫叫聲,我鼻孔向上一伸,極為認真地嗅聞起自己的手心來:哇,我的老天啊!
不聞則已,這一聞啊,一股濃烈的,好似熱油烹炸幹辣椒的氣味差點沒讓我窒息而死,我的腦袋不可控制地抖動數下,眼前一黑,兩串澀淚撲涑涑地滾落下來:我的媽媽喲,這是啥味啊,簡直比辣椒油還辛辣一百倍啊,這樣的陰道能辣死任何強壯無比的健康精子,我的陶姨啊,你若能懷孕,那可真是人間奇跡瞭!
很快,我的神智便又恢復過來,不過,腦袋瓜依然微微地剌痛,就好似誤食瞭辣性無比的幹辣椒,強烈的剌激之後,便是長久的麻木。
望著抹滿陶姨辣椒油般分泌物的手心,我不禁地想瞭媽媽的氣味,我曾偷偷地嗅聞過媽媽剛剛換下來的內褲,那氣息,清新而又微澀,就好像是媽媽經常給我購買的那種桔瓣形狀的、放到嘴裡立刻泛出甘甜而又酸澀的小糖塊,越吮越是讓我回味無窮!啊,人世間,還是媽媽的氣味好啊,鮮美而又可口,潤喉而又去痰啊!
“親愛的,”爸爸拎著陶姨的小腿肚,腰身往前一探,灼熱無比的大雞巴甚是得意地插進據陶姨自己說是深不可測的陰道裡,哧哧哧地拽拉起來:“哦喲,哦喲,哦喲,哦喲,……”
爸爸美滋滋地長嘆著,面龐向上仰起,幸福地品味著陶姨那辛辣異常,且又深又長的陰道:“親愛的,插你的陰道可真舒服啊,我的雞巴整根沒進去,還是頂不到頭,啊,好長的陰道啊!”
哼,我興災樂禍地暗道:傻爸,這樣辣的玩意你也敢擺弄?小心把你的雞巴辣木瞭!
“嘻嘻……”陶姨聞言,乖巧地翹起肥屁股,同時,兩條大腿更加淫蕩地平展開來,毛絨絨的私處無比賣力地向前挺送著,熱切地迎合著爸爸的頂撞:“嘻嘻……這樣,這樣就可以插到底瞭!嘻嘻……老張,別在中間瞎咕悠啊,往裡插啊!”
“嗯,”爸爸應承一聲,放慢瞭頂撞的頻率,整根大雞巴緩緩地沒入陶姨的長陰道,同時,摒住呼吸,雞巴頭盡一切可能地頂撞著陶姨陰道。
“啊——”陶姨深深地嘆息一聲,雙手緊緊地扳住爸爸的大腿:“對,對,這樣最好,啊,老張,你的雞巴頭頂到我的屄芯瞭,快動一動啊,使勁地磨我的屄芯啊,對,就是這樣,啊,好,太好瞭,再使點勁,對,使勁地磨我的屄芯,啊,啊,”
陶姨依然扳著爸爸的大腿,得意忘形之際,竟然發出頻頻的、低沉的“啊,啊!”聲,同時,大腿下作地扭動著,在爸爸強烈而又兇悍的撞搗之下,身子不可控制地哆嗦著,漸漸地,一隻雪白的膝蓋移到我的眼前,細嫩的,在月光下泛著點點細絨毛的大腿嘩嘩地磨擦著被角,而大腿的內側,則哧哧哧地響徹著。
爸爸終於不滿足於這種缺乏力度的研磨,隻見他推開陶姨的雙手,久藏於陶姨陰道的大雞巴快速地抽拽出來,撲哧,就在爸爸抽拽的一瞬間,陶姨那突然空曠起來的長陰道發出一聲讓人位感肉麻的撲哧聲,旋即,從陶姨肉墩墩的屁股底下散發出一股熱滾滾的、與內褲毫無二致的臊氣,逕直撲進我的鼻孔,我又打瞭一個哆嗦:哇,好腥,好臊,好膻啊!
“老張,幹麼,來啊,”陶姨頗為失望地盯視著爸爸,遭到冷落的陰道可憐巴巴地開咧著,兩條膻腥的肉片無神地耷拉著,陶姨以為爸爸害怕被媽媽撞見,尚未盡興便欲溜之乎也,她一隻手拉扯著爸爸,另一隻手附在嘴唇上,充滿乞求地望著爸爸:“老張,別怕,她不過回來這麼快的,女人來事瞭,麻煩得很吶,夠她處理一會的,來,再操我幾下吧,人傢剛剛來電,你卻不想幹瞭!”
“誰說不幹瞭,”爸爸深深地喘瞭口氣,握住大雞巴,擺出一副卷土重來的姿式:“我可沒說不幹啊,我隻是不願意讓你摟著,我喜歡使勁地操,而不是在裡面瞎咕悠!”
“啊,”話音未落,爸爸水淋淋的大雞巴對準陶姨的陰道,兇猛異常地頂瞭進去,陶姨低聲呻吟著,滿意地瞅著爸爸,待爸爸再度抽出大雞巴,陶姨伸過手指,指尖蘸著爸爸雞巴頭上的分泌物,顧作下賤地探進口中,叭嘰叭嘰地吮吸著:“唔,唔,唔,老張,我好喜歡你,我喜歡你的一切!”
“嘿嘿,”爸爸咧嘴一笑,亮閃閃的雞巴頭又一次沖進陶姨的陰道裡,陶姨又是一聲呻吟,同時,又蘸著爸爸雞巴根處,大黑毛上面附著的分泌物,不知羞恥地含進口中,一邊吸吮著,一邊猶如乞憐的寵物狗,嬌滴滴地吧嗒著嘴唇:“哦,哦,好操,真舒服,老張,使勁操,對,嗯,操死我得瞭!”
爸爸的大手掌生硬地按壓著陶姨的大腿根,粗長的大雞巴頻繁地進出於陶姨的陰道,每次都是整根地抽出,再整根地頂進去,每一次插進去,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入,陶姨便不知是真是假地長吟著,下面的陰道亦發出淫穢的脆響,兩條肉片極為可笑地翻卷著,撲啦撲啦地包裡著爸爸的大雞巴,爸爸運瞭口氣,咬牙切齒地狠捅一番,然後,屁股向後一退,大雞巴迅速抽將而出,陶姨的陰道則撲哧地空閑起來,又一次飄逸出滾滾的、能讓人窒息的臊氣。
“老張,”陶姨對種玩法似乎不太滿意,她的長陰道尤其熱衷於大雞巴的研磨,可是她又不敢一貫地堅持自己的主張,強求爸爸,從陶姨奴才般的目光裡,我看得出來,她太需要爸爸的大雞巴瞭:“這種操法好麼?”
“好,”爸爸又是一次猛捅,得意地答道:“我最喜歡這種操法,我閉上眼睛,每一次的進入,都有一種意外的驚喜和不同尋常的感受!每一次進入,仿佛又操瞭一個陌生的新屄,……”說完,爸爸果然閉上瞭眼睛,雞巴頭對準陶姨的陰道,呼地頂瞭進去:“啊,我又操瞭一個新屄,”
“嘻嘻,”陶姨伸出拳手,愛憐地擊打著爸爸的胸脯:“老張啊,好個花貨啊,好個大色鬼,如果你當上瞭皇帝,後宮的彩女保準比歷朝歷代的皇帝都多!嘻嘻,”
踏踏踏,兩人正毫無廉恥地大行淫事,走廊裡傳來媽媽熟悉的腳步聲,爸爸慌忙抽出大雞巴:“不好,她回來瞭!”
“唉,”永遠也得不到滿足的陶姨失望地唉瞭口氣,癡呆呆地瞅著爸爸鉆進瞭行軍床上的冷被窩,兩條被爸爸業已按麻的大腿仍舊叉開著,嘴巴還是叼著蘸滿爸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