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娟揉著有些酸澀的眼睛,由於喪禮上來的人多瞭,整天迎來送往,著實叫她感到好累好累。
這會兒大傢都送靈柩到公墓去瞭,一下子冷清瞭許多,她才長長的吐瞭幾口氣,舉步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廳堂外還坐著秦中書的父親秦長勝,饒是他常年練功,身體強健,畢竟年紀大瞭,這麼大的場面也叫他疲憊不堪,這會兒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運轉周天,入定去瞭。
好一會兒,秦長勝醒過神來,見四周無人,他舉步四處轉瞭轉,猛然聽到浴室裡淋浴的聲音,他色心大動,腦子裡盡是那驚艷的身影。
他遊目四顧,周圍一片沉寂,整個世界好似就隻剩他們兩人。
“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要知秦長勝骨子裡有一種天生的痞子性格,想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無論什麼手段!所以他的後代如秦朝、秦中書,也是一脈相承的因襲瞭他的這種性格。
秦長勝靜靜的站在浴室門口,深深的吸瞭口氣,摸著門把,出乎他的意料,這門把竟是活的!
玉娟從小就養成這種洗澡關門不鎖門的習慣,這習慣已是根深蒂固,也因從來沒有出過意外,所以她從未意識到要在自傢裡面鎖門。
秦長勝的臉上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他跑回臥室,褪下全身衣裳,就穿著一條短褲,拿起毛巾,來到浴室外,一擰門把就沖瞭進去。
“啊!”
玉娟在霧氣蒙蒙的視線中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闖瞭進來,嚇得發出瞭恐怖的尖叫。
但很快她就認出瞭是秦長勝,她手忙腳亂的左手掩著自己雪白高聳的乳峰,右手掩著下體無毛的陰牝。
“老爺子,你怎麼……”
她的臉上羞得通紅通紅,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對不起,我不知你在裡面,門又沒鎖,我就進來瞭。”
秦長勝一雙色眼賊亮賊亮的死盯著這如花似玉的胴體,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過如此而已。
“那你也應該敲下門呀……”
玉娟嗔怪著,她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們鄉下也沒敲門的習慣,你就原諒老頭子吧。”
秦長勝內心騷動著一種巨大的沖動,這是人間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為人間絕色莫過自己的兒媳婦蒲麗玲,而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少婦卻勝過一籌。
“你怎麼還不快出去……”
不等玉娟說完,她就驚恐的看到這個老頭子正褪去他的短褲。
“咱們一塊兒洗澡吧,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
秦長勝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肉虯結,雖然皮膚已是顯出許多老年人特有的斑點,但最令玉娟感到觸目驚心的是秦長勝的那根長長的陽物,根本不像是一個七旬老人。
她睜著一雙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後退,突然她的後背感到一陣的冰涼,原來是到瞭絕路,後面是浴室名貴的大理石飾面瓷磚。
她感到一陣的絕望,眼前的這個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親,玉娟不禁流出瞭屈辱的淚水,她跪瞭下來,求道:“我在這裡求求你瞭,不要這樣,隻要你出去,咱們就當沒有這回事,老爺子,求你瞭!”
她卻沒有想到,這一跪下來,秦長勝那根高舉的陽物正好擺在她的面前,張牙舞爪的,甚是駭人,她急忙閉上眼睛,一顆芳心鹿撞,無所適從。
秦長勝順勢將自己的陽物往她的小嘴裡湊,玉娟的嘴唇吃痛,剛想把腦袋後撤,卻被他雙手牢牢抱著,終於抵受不住,已是被那根硬邦邦的陰莖捅瞭進來,小嘴裡塞得滿滿的,一股濃厚的腥味頓時襲向鼻端來。
秦長勝就此抽將起來,隻覺那裡面兩排貝齒刮得陰莖麻痛不已,大是興奮,不禁節奏加快,漸漸地流出涎來。
玉娟的小嘴被弄得酸麻,咽喉處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頭已是被抵在後墻上,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長勝抽瞭一會兒,覺得火候已到,就將玉娟平放在冰涼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間醒瞭過來,伸手便推,觸手處但覺如銅墻鐵壁般,隻聽得秦長勝道:“好姑娘,你就順瞭爺吧,爺一定好好地疼你。”
陰莖一摜,已是披荊斬棘,攻城掠陣,在那生死場上活躍起來。
玉娟的兩條玉腿軟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臀不自禁的順著秦長勝抽送的節奏向上一抬一抬的,陰牝處已然滾出大量溫熱的粘液,在不間斷的抽插間滲出來。
秦長勝邊抽邊看身下這婦人嬌俏的面容,從慘白到潮紅原也隻在一瞬之間,見她先是屈辱的淚水,過後便是欲仙欲死的呻吟,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瞭個絕代風流,愈發的淫興大發,於是力度再次加大,抽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變化著,隻覺著陰莖所觸盡是一片的酥麻。
秦長勝怒吼著,雙手輕抬在她的粉臀之下,已是將她架瞭起來,倚靠著墻壁再次發力,次次抽到她的花心深處,撞得玉娟骨頭一陣的酸痛,但這種感覺就是與前不同,分外的刺激著她的敏感神經,她的鳳目緊閉,唇間綻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泄出第一股陰精。
秦長勝強壯有力的身體緊貼著她赤裸的胴體,腰肢發力,依然老壯的牙齒輕輕噙咬著她性感的耳垂,熱氣呼喇著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陣的酥麻,發出瞭蕩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長勝托著她輕巧的身子走將起來,邊走邊插她已是淫液淋漓的陰牝,節奏變得不那麼統一,但更形刺激,玉娟柔若無骨的身子痙攣著,渾身享受著這銷魂蝕骨的溫柔。
秦長勝猛然將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將起來,卻感覺身下溫軟松綿,卻原來兩人做著做著,秦長勝已是把她抱進房間裡。
玉娟鳳目微張,一陣的害羞,又急忙閉上,隻覺得一雙有力的手正在扳轉她軟玉般的身子。
緊接著,那根剛才讓她死去活來的硬棒子已是伸進瞭她緊密的後門裡,直腸內的壁肉猛然翻轉,包裡著那根陽物,兩下交融,已是做起瞭激烈的活塞運動。
玉娟的臉全部俯在繡花枕頭裡,喉間蕩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全然忘瞭今日何日,今夕何夕。
“好姑娘,爺抽得爽不爽?”
當秦長勝將一股濃烈的精液射進她的體內時,而他的男根猶自脹腫著留在她的陰牝內,令她能夠強烈的感到一種侵略。
他吮吸著她眼角流出的淚花,然後順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在她紅潤的唇上逗留良久,雖然她不施胭脂,卻如施丹朱,顫然奪目。
雙手卻也沒空閑,在她光挺的乳房上揉搓著,體會著她激烈的心跳和溫暖的體熱。
“好姑娘,能與你這麼做上一回,爺就是死瞭也甘願啊。”
秦長勝的長舌已是盡根沒入瞭她無毛的陰牝,他大力吮吸著兩人排泄出的精液,含在嘴裡,然後爬起來,趴在她柔軟的身上,跟她的雙唇交接,渡入瞭她的口內。
“這是我們那兒遠古傳下的儀式,從此你就是我的人瞭,好姑娘,你要記得我。”
秦長勝吐出最後一口津液後,男根已是再次插進瞭那桃源洞內。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著,承載著那如浪潮般的撞擊,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掩蓋著她心亂如麻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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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怎麼沒有來?真是沒良心的。”
蒲麗玲坐在一輛三菱吉普車的前座內,問著旁邊正在開車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卻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現在是在當地修竹鄉任鄉長,可算是年輕有為,意氣風發,娶的是蒲麗玲的獨生女兒秦中琴。
“小琴本來也要來的,剛好要來的時候,突然肚子痛瞭起來,疼得不得瞭,我怕有什麼意外,就做主不讓她來瞭,這會兒還在醫院裡呢。”
秦中琴已有七個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車,蒲麗玲一聽,急瞭,忙道:“沒事吧,可別是早產,你也真是的,這事也不早跟我說。”
曹勇笑瞭笑道:“沒事,我爸不是老中醫嘛。我怕你著急,也沒敢跟你說,嶽父去瞭,也夠你鬧心的瞭。”
蒲麗玲媚眼一翻,白瞭他一下,沒再說什麼。
車子前彎,慢慢的跟前面的送喪車隊拉瞭下來,曹勇右手離開掛檔處,已是搭在蒲麗玲的左腿上,感覺著那股熟悉的體溫。
曹勇的童貞就是丟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個夏夜,他在大學放假回鄉的路上,救瞭正被人壓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麗玲瞭。就在他送她回傢的途中,他抑制不住沖動,兩人就在路邊的草叢之中發生瞭關系。
一個是龍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氣方剛;一個是剛被撩撥得春情大發的成熟婦人,嫵媚動人,真所謂幹柴烈火,一點即燃。
“你嶽父剛過世,你也不看看時候。”蒲麗玲嗔道。
“你這沒良心的,妻子正在傢裡挺著肚子給你生孩子,你卻在這裡跟她的母親動手動腳,不三不四。”
“好母親,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可是幾個月沒有那個瞭……”
曹勇嘎的一聲,停下車子,此時車子正在駛在山路拐彎處,樹木蔥蘢,林陰遮沒,他已是縱身按在蒲麗玲的曼妙的胴體上,眼裡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將她的衣裳扒個精光。
蒲麗玲“嚶嚀”一聲,身子已是順著座椅倒下的去勢,緩緩地接受著女婿的檢閱。
“好母親,你真是越發年輕瞭,你是怎麼養顏的幾時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們走在一塊兒,人傢都說是兩姐妹呢。”
曹勇的嘴裡叨著她胸前那兩顆搖搖欲墜的櫻桃,手裡輕扣著她體下那顆紫紅的陰蒂,還騰出手來脫下自己的衣褲,露出瞭饑渴的男根。
“媽,要不要再含下我的雞巴,你摸一摸。”曹勇長舌盡吐,輕蕩著她的乳頭,這是兩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瞭,你要就快點插吧,咱們沒多少時間。”
蒲麗玲羞紅著臉,身子一陣的顫抖,一條腿搭在方向盤上,陰牝半張著,陰阜上的陰毛已是微濕。
曹勇口中“嘿”瞭一聲,扶著已然發漲的陽物,直直插入抽將起來,隻覺得暢美無比。
蒲麗玲前夜剛經風雨,原也春情已動,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形骸,所以也叫將出來,呻吟聲、喘息聲、叫喊聲和座椅受力發出的嘰嘰嘎嘎聲交織一片,愈發激蕩著兩人的淫興。
曹勇把她的一條玉腿弓著,將嘴巴湊近親吻著她白嫩的小腳掌,那裡散發著一種山村的氣息,清香粉膩,勝於任何美味佳肴。
蒲麗玲在他溫柔細膩的愛撫下,全身上下的性感地帶都被他引得欲火燃燒,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見山風蕩處,一輛吉普車正在風中顫抖著龐大的身軀,裡面不停地發出蝕骨銷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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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離此千裡之外的修竹鄉的一座宅院裡,一個大腹便便的年輕貌美女子正躺在一張病床上,雙腿大張,陰阜上毛葺葺的陰毛烏黑光亮,陰牝紫黑。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正拿著放大鏡在檢查著,口中喃喃道:“好媳婦,你的牝真好看,爸爸恨不得把它煮來吃瞭。”
他忽而用手指伸進去挖瞭幾番,忽而竟然將放大鏡也伸瞭進去,每一次伸進伸出都使得那女子把屁股抬起來,顯然甚是疼痛,然而在叫聲中卻有幾許快意。
“爹,真是太爽瞭,你再伸進去一點,我要快活死瞭。”
那女子呻吟著,搖晃著肥胖的臀部浪叫著,臃腫的身軀扭曲著,原也漂亮的臉蛋由於興奮而顯得有些變形。
“爹,我聽你的話沒去赴我爸的喪禮,聽你說,他竟是我哥。”
那女子伸出手來,掏出瞭那男子的陽物,把他的包皮褪到根處,半展著身子將它噙入口裡,做起口交。
“咱們村子裡誰都知道你媽原來是跟你爺爺的,是帶著你嫁給你爸的,你都結婚還沒七個月就出世瞭,不是你爺生的是誰生的?”
那男子一手扶著她的腦袋,一手伸入瞭她的陰牝內,腦子裡卻是親傢母那窈窕的身姿和俏麗的臉蛋。
此刻也隻好把女兒當作母親來插瞭,他再次發力直撞,陰莖在那孕婦嘴裡伸縮不已,抽瞭數百下,他抽出陽物,在她臉上拍瞭幾下。然後就把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就勢插入,隻覺陰牝裡面深奧無比,他哼嘰著,閉上眼睛,想像著她便是親傢母,就更是淫興大發,兩具光溜溜的肉體相互撞擊聲不絕於耳。
這兩人不是別人,一個是秦中書的親妹子秦中琴,而那老年男子正是她的公公曹直,兩人通奸已久,隻瞞著曹勇一人。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曹直抽出瞭陽物,數滴液汁從他的陽物的豁口處滴落下來。
而中琴的神經末梢似乎已經繃得不能再繃,她碩大的肚子仿佛要彈跳起來。
曹直嘿嘿淫笑,突然用力的擠捏著她柔滑的外陰唇,精心地撥動暖洋洋的皮肉下的脹大的陰蒂。
中琴感覺到她歡樂的肉苞開始腫脹,已經有兩個星期公公沒有碰那地方瞭,她不聽指揮的身體一直掛著他。
現在她日漸龐大的身體和顫動的神經已垂涎欲滴的盼望著那種強烈的愛撫。
曹直的舌頭慢慢地轉著圈舔著她的乳溝,經過已然拱起的肚皮,再往下到達她的大腿。她現在癡迷於他,甚於自己的丈夫,指望著他能再度關心自己那顆快樂的陰蒂,舌頭伸到她體內去,用他極為撩人的方法在裡面移動,使她快樂得忘乎所以,但他隻在她兩腿之間徜徉。
就在中琴盼得快要發瘋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一隻粗壯的手插到她的屁股下,她全身抖動著,因為他的三根手指已經戳進瞭她的緊緊的肛門,而他的舌頭終於伸進瞭她的內陰唇裡,從那個令她顫抖的小口裡鉆瞭進去,這正是她熱望已久,覺得是天下第一美事的事,而肛門處的刺痛又算得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