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一身的疼痛和傷,狼狽的來到瞭傢門,看到傢中的燈火,我的心也稍稍變得不那麼空落落的瞭,畢竟這裡還有一個可以慰籍我的失落的女人,過去種種還是讓她過去吧,隻要她對我好,我還有什麼強求呢!
打開門,經過廚房果然看到爐火上正燉著什麼,撲鼻的香氣四溢,可是馬曉麗呢?這會,我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快散架瞭,我需要躺一躺,便踉蹌著朝房間行去,開門進屋,看到馬曉麗正手拿著電話,驚慌失措的看著我,而電話裡傳來那熟悉的令我怒火高漲的聲音。
“曉麗,喂,你怎麼不說話?關於那底片……”
我上前去一把奪過馬曉麗手中的電話,沖著話筒吼道:“騰文海,你找死!你,你還敢打電話?”
“啊!小黎?對不…”
我沒等他說完就掛瞭電話,回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馬曉麗,馬曉麗自知理虧,一臉驚慌,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剛接電話,我沒,不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說,你們說什麼瞭?”我的怒火達到瞭極至,相信連眼球都會是血色的。馬曉麗後退瞭一步,淒淒哀哀的道:“他,他問我怎麼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我…”
“那你呢,你怎麼說!”我一把抓住馬曉麗的胳膊,馬曉麗拚命搖頭。我松瞭一口氣,開始平靜一下情緒,馬曉麗像個犯人,在我的漠視下連動也不敢動,她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今天她好像刻意打扮瞭一番,畫瞭妝,大概是為瞭討好我吧,可是我卻直覺的感到:婊子隻以外表取悅於人,這是庸俗和下賤的表現!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我再一次感到我痛恨馬曉麗,原來我還是沒有原諒她,我的心很軟,但被觸及到忍耐的底線時我會更瘋狂!
馬曉麗偷偷的用眼光瞥瞭我一下,看到我的狼狽,臉上明顯的青淤,還有血跡,她懂得怎麼討好我,小心翼翼的說:“明遠,我用熱水給你洗洗傷口,搽點藥吧!”
馬曉麗看我沒有反應,便悄悄的出去,一會端來瞭熱水,開始小心的給我清洗,然後小心的搽藥。
我閉上眼睛,盡量去想馬曉麗的好處,可是除瞭這幾天她的乖巧,我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越想越煩躁,我一把把身邊的馬曉麗推倒在地上,朝臥室走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傷口的疼痛令人難以入眠,這讓我更加痛恨那個錢少堂,這個仇一定要報,突然我想到一個惡毒的主意,我也要讓錢少堂身敗名裂,還有就是我想得到蘇蘭,是的,要得到她!
一旦我有瞭主意,我的心情好瞭許多,轉身看到身邊的馬曉麗也沒有睡,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挪瞭挪身子,靠近馬曉麗。馬曉麗轉臉看瞭看我,她以為我要要她,主動把身體朝我的懷裡靠,這令我厭惡,我開口道:“你想瞭,想讓我日你嗎?”馬曉麗失望瞭,又抽離瞭身體,還輕輕的嘆瞭口氣,扭過頭去。
我現在隻被那個惡毒的主意所左右,我強行扭過她的臉,她的眼睛裡竟然有淚水,在黑夜裡閃爍著。我沒有心軟,問:“你希望我原諒你是不是!”馬曉麗點點頭。“那你答應我一件事!”馬曉麗又點點頭。
我把我的想法的一個關鍵的部分告訴瞭馬曉麗,馬曉麗猶豫瞭,她可憐的看著我,希望我改變主意,可是我堅定的說:“對於你來說,這還不是小事一樁,隻要我允許,你害怕什麼!”馬曉麗最後還是點頭瞭,我現在心情更好瞭。
我伸手把馬曉麗隆起的胸乳抓在瞭掌中,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軟得緊,我輕輕的剝開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體漸漸被我完全的掌握,我伏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頭。
馬曉麗用她的長腿夾住我的腰,呼吸急促起來,可是我不想進入,我討厭她那裡,自從我知道她是個妓女,我對她那裡就開始厭惡,我隻是盡力的挑逗她,用牙齒咬嚙她的乳頭,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處明顯流出瞭淫液,讓我的大腿粘乎乎的,我調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愛流水水!”
馬曉麗沒有在乎我對她的稱謂,而是更加動情,一個勁的扭動著下體,把她毛茸茸的下陰往我硬邦邦的雞巴上研磨,我騰出一隻手,探到她的陰阜上,捏住幾根陰毛,扯瞭一下,馬曉麗吃痛,低叫瞭一聲,主動挺起瞭腰和屁股,讓我能夠用手指繼續玩弄她的私處。
我的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中指摳進她的陰道,那裡溫熱滑膩,淫液很快弄濕瞭我的手掌,我抽出手,把手遞到馬曉麗的臉前,馬曉麗伸出舌頭知趣的舔著。
忽然,我覺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馬曉麗,她漸漸變成瞭蘇蘭,我的欲望湮沒瞭我,我迅速褪掉我的內褲,把硬邦邦的陽具對準那條淫水淋漓的肉縫,狠狠的幹瞭進去,身下的女人快樂的呻吟瞭一下,主動挺動著屁股,我也開始瘋狂的抽插,哦,蘇蘭,我愛死你瞭,我終於可以占有你的肉體瞭,讓你叫吧,讓你降伏在我的雞巴之下吧!
我瘋狂的動作令身下的女人快樂無比,放浪的叫著:“老公,快,老公,我好喜歡……”
而我則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的邊幹邊叫:“蘇蘭,我要插死你,讓你乖乖的求饒!我幹。哦,我要……”
很快我開始射精,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襲每個神經,我無力的從女人身上翻倒,一動也不想動,我閉上眼睛,蘇蘭的影像仍然在腦海裡,那是雨露潤澤過後慵懶而美麗的女體,分外的誘人……
當騰文海看到我主動找上他,令他很慌張,他深深的害怕我會采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對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給馬曉麗的電話被我知道瞭,他更加緊張我今天會怎麼處理。
看著騰文海,我感到可笑,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現在我卻是要欺官!我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撂在騰文海的面前,騰文海的臉刷的白瞭,道:“你,你千萬不要……”
我笑瞭笑,道:“騰局長,這些照片我剛洗出來,給你當春宮什麼的看看罷瞭,別害怕啊,如果你想要底片,我隻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你可不能害我!”
“我需要你把錢少堂找出來,然後,嘿嘿,把馬曉麗介紹給他……”
“什麼?你想讓我死咋的,這事…”騰文海一聽我的要求就怕瞭,嚇的幾乎跳起來。
我陰沉著臉道:“騰局長,別忘瞭底片……!”騰文海一下子不吭聲瞭,十足鬥敗的公雞!
我抽著煙,盯著監視器的屏幕。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騰文海和錢少堂兩個醉歪歪的進入瞭畫面,我拍瞭拍身邊馬曉麗的臉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場戲,如果你表現的好,今後我和你就不用受苦瞭,我們的未來可都掌握在你的手裡瞭!”馬曉麗用疑問的眼神看瞭我一眼,我沖她肯定的點點頭。馬曉麗終於起身走出瞭控制室。
當馬曉麗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惡痛絕的把手抱住自己的頭顱,現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於更像一個因仇恨或是極度的欲望而催生出的變態者!
騰文海順利的招呼瞭錢少堂,把穿著少的可憐的馬曉麗推進錢少堂的懷抱,然後裝模捉樣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離開瞭,現在鏡頭裡隻剩下淫欲飽漲的錢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馬曉麗。錢少堂摟住女人,一下子坐進大沙發裡,上下其手,在馬曉麗的脊背和豐滿的臀部、大腿上遊動,更把嘴湊到女人的臉和脖子親吻,最後幹脆埋在馬曉麗豐滿的乳峰裡…
好戲就要開場,我反而冷靜下來,這時候騰文海進來瞭,他一屁股坐在我身邊,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你滿意瞭,那底片你什麼時候給我!”
我轉頭看瞭看他,我現在有點同情他瞭,遞過去一隻煙,笑瞇瞇的看著他,騰文海接過去點著瞭,眼巴巴的看著我,希望我給他肯定的答覆,我又轉臉盯著畫面,不無自嘲和諷刺的說:“多虧你給我安排瞭一個做婊子的妻子,你說呢,要不我們現在怎麼能夠平起平坐,你還要低聲下氣?”
騰文海像看怪物一樣看我,自己也苦笑瞭一聲,道:“老弟,求你,放我一馬吧!”
我冷冷的回應:“等這場好戲結束瞭,你也脫不瞭幹系瞭,我自然把東西給你!”騰文海無言,確實如我所說,這次他是我的同謀,隻有有瞭控制錢少堂的法寶,他也才能安全。
這時,畫面上開始熱烈起來,錢少堂脫的差不多瞭,而馬曉麗卻依然完整,這是我讓她這麼做的,我讓她告訴錢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種服務,可以是強奸服務,也可以進一步提供淫虐服務,不知道錢少堂會選擇哪一種。
隻見錢少堂抽出瞭腰帶,命令馬曉麗跪在沙發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腳,開始看似有力,卻實際無力的抽打女人。馬曉麗假裝吃痛,喊著、叫著、翻滾著,這令錢少堂更加高興,他抽瞭幾十下,就開始剝馬曉麗的衣服,當然馬曉麗假裝反抗,但不久被錢少堂把長連衣裙子撕扯開瞭。
馬曉麗特意穿上瞭性感的黑色內衣,還有連褲襪,錢少堂像一頭發情的獅子般勇猛的把馬曉麗撈起來,趴在她身上胡亂啃咬起來,連手指,腳趾都不放過!
最後,錢少堂撕開馬曉麗的連褲襪,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像狗一樣嗅著,舔著,馬曉麗依然假裝掙紮,她的假反抗更加誘發瞭錢少堂的獸欲,錢少堂把她翻過來背朝上,拾起皮帶就抽,這下是真的,馬曉麗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喚起來,錢少堂興奮的淫叫著,扒下瞭女人窄小的內褲,用手指摳挖女人的陰穴……
看到這裡,我也開始有瞭蠢動的欲望,轉頭看到騰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許他沒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會是這樣一個淫虐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