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武功再高的女人也是女人,綁手挺乳,對折的雙腿蹲伏著騎著肉龍,這樣一個時辰下來,積累的欲望下劉緋早就被汗水濕透瞭嬌軀,美乳上都被塗抹瞭一層誘人的油彩,鼻息也是愈發的粗重,終於,欲望幹擾下讓她徹底亂瞭行氣節奏,然後又在猛然僵直中,潔白的頸子高昂的揚起來,包裹著肉龍的蜜壺劇烈的收縮著,雙腿肌肉繃緊,五花大綁的手臂上,繩索一瞬間狠狠地勒進瞭肉中,高挺著掛著小香爐的乳峰,劉緋咬著口球的一聲嗚咽悲鳴中,一股子粘稠的清泉順著青筋暴起的肉龍根部流淌瞭出來。
就算是一個酣暢淋漓的高潮之後,蹲跪的劉緋依舊是弓著好看的足弓支撐著身體,除瞭被深深插入的玉壺稍稍保持著身體平衡之外,沒有絲毫力量壓在陳莫愚身上,可她被牛皮口球遮擋一半的小臉上,卻是依舊浮現出一股子濃鬱的懊悔來。
最後的行功階段,她還是亂瞭呼吸。
這麼多年,她還是比不上雲若凌!
這種禁錮下,就算她也沒法自己從陳莫愚身上下來,見主人收工,四個戴著上胸銬的鐐奴分別扶著劉緋飽滿的小屁股與折綁的大腿,拔蘿卜一樣將她從肉龍上拔下來,也是被五花大綁的陳飛燕則是趕忙跟上,小手高吊在背後,跪著用小嘴兒將龐大的肉龍再一次吞進去,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將剛剛交合過的那些痕跡全部清理幹凈。
還是保持著大張雙腿的姿勢,直到一個女侍將麻佈包裹的滋陰藥包滿滿塞進瞭自己水汪汪的蜜壺之後,劉緋這才合起她折綁的美腿,就勢跪下被放在瞭地上,有人解開瞭她腦後與下巴上的皮帶,碩大的口球在她喘息中帶著晶瑩的涎液終於被扯瞭出來。
又是運行瞭幾個周天,陳莫愚緩緩吐出一股子濁氣收瞭功,睜開眼睛,看著臉上雖然平靜,卻依舊嬌喘著的劉緋,他忍不住無奈的搖瞭搖頭。
“道法自然,這行縛之法雖然名義上是防護衛主,可也是讓被縛女子脫去多與肢體動作帶來的牽扯,精神更集中於陰陽交匯上,你還是太著重於控氣,執著於術,反而無法達到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境界。”
“奴婢愚鈍,請老爺懲戒!”
“你,哎,算瞭!”
道理很簡單,甚至劉緋自己也知道,可知道並不等於能做到,看著她低頭請罪,還想勸說些什麼,可陳莫愚最後又是把話咽瞭回去,僅僅無奈的嘆瞭口氣:“下去休息吧。”
“老爺,凌小姐尚且沒有被馴服,此時讓她與飄江三艷煞接觸,豈不是更加增長瞭她野性與江湖流氣?並且一旦辦事不利,咱們江淮總督府也將被江鎮諸人所恥笑,奴婢還是請老爺三思!”
沒有讓邊上的姐妹幫忙松綁,捆著手跪在地上,劉緋低眉順目的勸說聲,卻是讓剛剛站起身,將衣袍放下的陳莫愚再一次重重嘆瞭口氣。
“此事老夫自有主張,回去休息吧!”
“奴婢領命!”
終於,金繩在留下瞭一身重重的繩痕之後,從劉緋的嬌軀上脫落瞭下來,可直到目送著陳莫愚離去,她方才將背在身後的小手放下,從地上站起,將一件寬松的深衣套在瞭滿是紅痕累累的白嫩身子上,回瞭房間。
可是剛關上房門,旋即劉緋又是將裹身深衣褪下,盤坐在玉石打造,專門磨礪出一個臀腿形狀的石床上,將腳腕上與凌初雪身上幾乎一模一樣的鐐配鎖在一起,重新把乳環上懸掛的龍腦香點起,接著給自己戴上皮具口球,鎖上十字鐐銬,手鎖在背後,運功起來。
蜜壺中,蜜汁浸透瞭直頂子宮的長條藥包,肉壁吸允著藥力,劉緋忍著蜜穴中驚人的燥熱與麻癢,額頭冒著滾滾汗水,全力以赴為下一次出肉鼎而準備著
此時凌初雪卻是一張小臉拉長的猶如苦瓜那樣,這年代馬車可沒有後世轎車那麼舒服,牛皮包裹的硬車輪子不住的顛簸著,顛的她小屁股上下起伏的搖晃個不停。
要是平常也就算瞭,可要知道她還戴著堵三穴的貞操帶呢,一路顛簸的,每一下都好像下身三處嬌嫩的穴位被粗魯大漢重重爆瞭一下那般,手還被金繩捆綁在背後,沒法扶著車窗保持下平衡,穴肉與粗糙的塞穴棒摩擦中,她隻能是咬著大口球握著小拳頭,竭力把修長的大腿夾緊,然後心中把陳莫愚這個大變態罵個半死。
好歹折騰瞭兩個時辰,從壽春城出來,又進瞭附近的下蔡,馬車聽進瞭個小巷子,一直坐在自己身邊輕松看著窗外風景的沈蹁躚可算說瞭聲到瞭。
不過就在凌初雪放松一口氣的時候,這妞卻是毫不客氣的拽著她項圈上掛著的鐵鏈子,牽小狗那樣向下拽去,背綁著小手,膝蓋被繩子並攏,腳腕又掛瞭才幾厘米的鐐銬,她是走的輕松,可凌初雪卻是很艱難的才站起來,穿著皮靴的小腳企鵝那樣一點點急促的挪著,到瞭車轅處,小屁股先是坐下,在頂著洞洞的嗚咽中合綁一起的雙腿艱難的挪下來,在乳鈴叮鈴叮鈴作響中這才艱難的下瞭車。
到地方該松綁瞭吧?這樣咋抓賊?隻要一松開,趁機本小姐就溜之大吉!難受過後,凌初雪倒是美美的計劃起來,可咬著大口球,乖巧的被牽到巷子邊上,沈蹁躚的話卻是差不點沒讓她吐血。
“凌小姐,老爺交給你的任務是從下蔡東門走到下蔡西門,奴傢在西門口等您!註意安全哦!”
脖子上的鎖鏈被解開,沈蹁躚還好心的叮囑一句,旋即在凌初雪嗚嗚叫著抗議中,這妞輕盈的又是上瞭馬車,旋即車夫一鞭子下去,就真把自己扔到巷子裡跑瞭。
理論上,凌初雪算是重獲自由瞭,身邊一個看著她的都沒有,可這與她想象中的截然不同啊,小手被專捆武功高強女子的金繩五花大綁在背後,腿也被綁住,還僅有一件大鬥篷包裹著嬌軀,誰要把她賣瞭,她都無力反抗。
尤其是下身的洞洞還被堵上瞭,若是她自己,連噓噓都做不到,哀嚎一聲,心頭又是對陳莫愚重重比劃瞭個中指,凌初雪費勁的挪動著捆綁在一起的小蠻靴,向巷子口挪去。
捆綁上街,她不是沒經歷過,上次在孟村李員外那裡,就是這樣差不多四村無鎮溜達瞭一圈,可那是沒辦法,現在卻是要自己走上街去,小腦瓜在巷子口鬼頭鬼腦的探望半天,小心臟砰砰作響,好一會,凌初雪才恨恨一咬口球,心一狠挪瞭出去。
都說做賊心虛,腳步小而急促的行走在熱鬧的街道上,凌初雪卻總感覺周圍一個個臭男人都在不懷好意的盯著她,低著小腦瓜,她是竭力的想快走,低調的趕緊完成大變態的任務,奈何腳間的鐐銬就那麼短,而且每一步,都讓她奶頭上的乳令叮鈴叮鈴作響,嚇得她小心臟也是越跳越快。
好不容易走過瞭幾棟鋪子小樓,緊張下她已經是渾身香汗淋漓瞭,可偏偏緊張中乳夾中的乳頭又是又硬又漲起來,把她柔軟的鬥篷都撐起瞭兩個小尖兒,貞操帶中蜜壺摩擦著粗糙的陰棒與尿棒,讓她秀美的大長腿都直發軟瞭,咬著口球想要靠著墻邊休息一下,可這時候,險情卻是發生瞭。
冷不丁十字街那頭,一個拎著酒瓶子的醉漢就猛地竄瞭出來,吧嗒一下子撞在瞭凌初雪的肩膀上,這一下子差不點沒把她撞倒瞭,小蠻靴急促的向後踉蹌瞭幾步才站穩,這還沒完,那拎著酒瓶子的醉漢居然還蠻橫的在那兒嚷嚷著。
“他XX的,走路不長眼睛啊!!!”
這要是平常,凌初雪不打他個滿臉花的,奈何實在被捆著結實,武藝高強的凌女俠也隻好委委屈屈的小腦瓜一低,悲催的讓到一邊,小蠻靴急促的向前溜去。
偏偏越是驚慌,越是出錯,光顧註意那醉漢瞭,沒走兩步,她又是吧唧一下好像撞在個肉山上,這回卻是個又肥又壯,滿臉淫蕩的富傢公子哥。
“哪來的賤民?敢沖撞我傢公子,不想活瞭!”
“嗚嗚~”
這比醉漢還嚴重,立馬有狗腿子咆哮著要上來揍她,小臉兒憋得通紅,滿是悲催的道歉那樣點著小腦瓜,凌初雪又是恐懼的小蠻靴急邁,從邊上繞過去繼續往前走。
哪兒容她就這麼溜?倆傢丁,三個一丘之貉的幫閑破落書生擼著衣袖就要更讓凌初雪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誰知道沒動手前,這肥公子哥卻是一舉起厚巴掌,制止住瞭他們。
“西門大官人,就讓這賤民跑瞭?”
沒理會狗腿子,口水都流瞭出來,眼珠子猥瑣的盯在凌初雪一扭一扭的小屁股上,好半天,一擦哈喇子,他是淫蕩的揮瞭揮兩根手指:“跟上!”
練武之人的直覺,凌初雪早就知道有變態色狼瞄上她瞭,可被綁成一團,連小孩子都打不過,她隻能滿是悲催一路小碎步向城西挪過去,在她小心臟狂跳中,幾個紈絝子弟就吊在她身後,急的她腦門上都是香汗,不過腳脖子都被勒的生疼的緊趕慢趕中,可算城西門樓子出現在她面前,一身勁裝的沈蹁躚依靠著馬車喝著豆漿身影亦是映入眼簾,乳鈴晃得嘩啦嘩啦作響,嗚嗚叫著,凌初雪有時無可奈何的自投著陳大變態羅網而去。
奈何,就在她精神稍稍放松的一剎那,邊上的巷子裡,冷不丁一道黑影鉆出來,捂著她小嘴兒就拉進瞭黑箱子中,緊接著,幾個紈絝子弟滿臉淫笑,跟著也鉆瞭進去。
就在凌初雪悲催的嗚嗚叫中,把最後一口豆漿幹瞭,沈蹁躚居然是把杯子往車裡一扔,輕松地的拍瞭拍小巴掌。
“任務達成,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