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孟村是熱鬧瞭起來,威震一村的李老財居然被抓瞭,一傢傢村民好奇的探出腦袋,從自己傢院墻張望著李員外腫著一張豬頭臉被踹出來,狗腿子橘子皮管傢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頭,而兩個小女俠則是神氣的一人一條鞭子驅趕著。
“李老財要被抓瞭?”
“我看懸,你瞅著吧!多半這倆小女娃娃陷進去,李老財又大搖大擺回來,人傢靠山硬著呢,可惜瞭,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
“左面那個,好像是去年沉江那個吧?”
“不可能!”
一群愚民在那兒議論紛紛著,可是兩個小女俠卻渾然沒有在意,全都沉浸在自己首次行俠仗義成功的喜悅中,前面凌初雪是得意洋洋的拽著繩子,把李員外,橘子皮管傢,傢丁甲,傢丁乙手捆在脖子上,拽螞蚱那樣向前拉著,後面陳飛燕則是女俠范兒十足的抱著劍跟在後頭,帶著這村中四霸,一路進瞭縣城。
縣衙,大堂。
一大早晨就被隆隆的鼓聲所驚醒,胖縣令是打著哈欠,眼睛裡全是眼淚兒,官帽子都戴歪瞭,迷迷糊糊的坐在太師椅上,好半天,這才揉著眼睛問道。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呵~哈~因何事驚擾本縣的美夢,不是,驚擾這太平盛世?”
“老爺,是小的啊!”
看著縣太爺的瞇瞇眼,橘子皮管傢跪在地上,哭喪著臉就叫嚷起來,這一下倒是讓肥縣令清醒瞭點,不過看瞭看跪在一邊如花似玉的兩個小女俠,再看看橘子臉管傢以及哭喪臉李員外,他卻是重重一拍驚堂木。
“大膽,公堂之上,誰跟你老子小子的,所訴訟何事?”
這官兒倒算是清明,心頭高看他一眼,凌初雪趕忙是把昨個逼著李員外簽字畫押的供詞遞瞭上去,同時聲音清冷的說道。
“民女凌初雪/荊州陳氏狀告這孟村李員外,私設水牢,強搶良傢婦女,拐賣民女,逼良為娼,草菅人命,一並罪狀,全在證詞上!”
“哦?竟有此事!”
接過瞭狀子,看瞭一眼,胖縣官立馬是“滿腹憤怒”,拍案而起,指著李員外鼻子就叫嚷起來:“李如梅,兩位女俠所訴,可屬實?”
不知道被打怕瞭還是怎麼的,李員外就跟瘟雞那樣,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哼唧著:“回大人,句句屬實!”
一下子,胖縣令頓時痛心疾首起來,指著他鼻子猛地就站瞭起來,滿是心痛的踱步說道:“李如梅呀李如梅,虧你還是個讀書人,竟然能做下如此齷齪之事,你簡直是禽獸!”
“大人,我傢老爺”
“你閉嘴!”
橘子皮管傢嚇得直想分辨,可卻被胖縣令一句話就給懟瞭回去,一回頭,他的目光又落在凌初雪倆妞身上,語氣昂揚贊賞的說道。
“承蒙兩位女俠懲奸除惡,為本縣揪出這個敗類,本縣一定依法嚴懲!”
“大人英明!”
立馬興奮起來,跪在地上,陳飛燕是重重一抱拳,喜悅的笑道,然而,說到這兒,胖縣令倒是眉頭緊鎖瞭起來,語氣為難的變瞭個調。
“不過這李如梅畢竟是舉人出身,有功名的鄉紳秀才,本縣也無權直接治罪,需要稟告府裡,將其革除功名,再行論罪,這段時間,按律不管原告被告都要收押起來,以防誣告。”
“啊?還要坐牢?”
凌初雪頓時鬱悶的瞪圓瞭眼睛,背著手,胖縣令卻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本縣也迫不得已,律法如此。”
“大人不必為難,民女省的大人的難處,凌妹妹,行俠仗義,本來就需要付出代價,不是,用如此小代價除去一惡霸,也算是為百姓謀福瞭。”
陳飛燕倒是理解的報瞭抱拳,同時還勸瞭凌初雪一句,聽得 凌菜雞無可奈何的耷拉下瞭小腦瓜:“那,好吧!”
“好!”
這一句話聽得肥縣令是眉飛色舞,興奮而急促就一拍驚堂木:“兩位女俠果然深明大義,來人,為兩位女俠媷衣,上綁!”
還要被拔掉衣服綁起來?這次就算陳飛燕都是愕然地瞪圓瞭杏眼,不過話一出口,也不好反悔,見著幾個捕快走來,她和凌初雪也隻能張開雙臂跪在地上,配合的被脫著衣服,外裳,襦裙,在那些不快雙眼冒光中一一被脫掉,幸好貼身肚兜被留瞭下來,讓凌初雪松瞭口氣,否則她綁在乳頭上的蝴蝶結就露陷瞭,那可羞死人瞭。
不過胸乳暫時抱住,下面的幽谷蜜桃可就沒那麼幸運瞭,這年頭可沒有內褲,凌初雪的小白虎與陳飛燕的茵茵密林全都展露瞭出來,凌初雪剛羞澀的用小手遮住,可旋即就被捕快捉住手,背到瞭背後去。
說是上綁,這次卻沒用繩子,而是換上一種古怪的鐐銬,一字型兩邊帶著兩個鐵箍,中間則是用小指粗細的鐵鏈帶著兩個精鋼腕銬,凌初雪和陳飛燕結實的上臂先是鎖在瞭一字銬左右,然後小手向上高高反折,w形狀交叉在背後,手腕鎖進腕銬中。
聽著咔嚓咔嚓幾聲清脆的鎖響,剛自由一晚上的小手又被結結實實鎖在背後,凌初雪情不自禁苦著小臉活動活動胳膊手腕,這拘束比五花大綁稍稍輕點,不至於繩子勒著手臂過於疼痛,可是雙臂在精鐵約束下隻能攏著,小手也隻能在鐐銬范圍內輕微活動一點,普通繩子尚且有可能慢慢磨開,可上瞭鎖的鐐銬卻是萬萬沒法掙紮,隻能安心服綁瞭。
這還沒完,兩個小妞跪在地上的修長美腿也立馬受到瞭照顧,膝蓋處被繩子捆瞭兩道,隻能扭扭捏捏的並在一起,可愛的小腳丫上也是被鎖瞭一條隻有幾厘米的腳鐐,一番照顧下來,兩個身輕如燕,武功高強的小女俠又是被捆作一團,成瞭待宰羔羊。
這還沒完,在凌初雪的恐懼中,衙役熟練的拿著滿是毛刺的麻繩在她纖細的腰身勒瞭一圈,旋即,果然是打瞭個繩結,從她胯下勒瞭過去,又是熟悉的毛刺兒刺激的小鮑魚,繩結壓著陰蒂,凌初雪悲催的晃著背鎖結實的小手抗議著。
“這!這也太羞恥瞭吧!為何要用如此淫辱手法對付我們?”
“朝廷律令如此,就這麼幾天,兩位女俠忍忍吧。”
還是那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肥縣令笑嘻嘻的一揮巴掌,這功夫,領頭衙役已經用長繩另一端,給陳飛燕也綁好瞭股繩,為首那個衙役扯著股繩猛地一拽,在陳飛燕的痛呼中,她是被生生拽瞭起來,向外拖去。
也是感覺胯下一緊,緊咬銀牙,凌初雪也是跟著艱難的站瞭起來,大腿死死夾著股繩,被緊縛的膝蓋貼合在一起,小屁股不得不扭動起來,小手高高背著背後,被兩個衙役笑嘻嘻猶如牽奴隸那樣,向著大牢走去。
一走一踉蹌,背綁著手,忍著胯間驚人的刺激與痛苦,凌初雪的小臉鬱悶的揪揪著,早知道昨個一刀把幾個地痞無賴宰瞭多好,還要受這種折騰,太不值當瞭。
隻不過凌初雪還不知道,她的折磨才剛剛開始呢!目光中滿是隱諱,看著兩個小妞小屁股帶勁兒的扭著,越走越遠,忽然間他又是猛地一拍驚堂木,聲色俱厲的怒吼道:“大膽!”
“李老館,你長能耐瞭?能自己單幹瞭?”
臉上的肥肉都怒起瞭一下子包子褶,這傢夥是氣急敗壞的嘶吼著:“賣到揚州三個?本老爺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倆小妞你又想自己吃獨食兒,還沒罩住,鬧到本老爺門上來,五萬兩銀子,下午送到府上啊!少一文,本老爺法辦你啊!”
早就知道如此,李員外的老臉更加悲催的浪蕩起來,無比鬱悶的豬叫著:“那幾個都是那小妞瞎編的啊!就連那個小妞都是去年替我女兒下河的,老朽根本沒拿到一兩銀子,還賠瞭根金絞索,女婿啊!嫁閨女時候你已經把老朽傢底兒都掏空瞭,哪兒還有五萬兩?”
“蒙誰呢?老傢夥你做人販子多少年瞭,你傢閨女都告訴我瞭,五萬兩,一文不能少!”
怒容減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淫蕩,肥縣令得意洋洋的哼哼著,聽得李員外差不點沒哭出來。
“女大不中留啊!!!”
李員外卻是渾然不知,他那寶貝女兒,這會兒也是小手五花大綁,小腳丫交叉向前綁去,四馬攢蹄的綁捆在床榻上呢,就連靚麗的青絲都被束成辮子捆在瞭捆著小手的提心繩上,整個人艱難的反弓著嬌軀,抬著小腦瓜夾著蜜穴與菊穴裡塞著的羊角公,難耐的挺著。
看到胖縣令回來,李傢小姐是風騷的一個媚眼跑過去,掙瞭掙緊縛的小手,埋怨的哼道:“死鬼,又去幹什麼瞭,扔下人傢在這裡不上不下的,趕快松開吧,手都要捆麻瞭!”
“還不是你傢死鬼老爹,行瞭,不說他,趕緊給老爺我吹吹!”
“不要,嗚嗚嗚~~”
剛剛看著凌初雪兩個國色小妞脫衣上綁,早已經看的浴火朝天,肥縣令是急不可耐的把他那小麻雀塞進瞭李傢小姐嘴裡,被四馬攢蹄綁著,還被勒著辮子,氣惱的白他一眼,李傢小姐也隻能任命的吃起來,整個屋子裡頓時發出瞭嗚唔唔的聲音。
距離這裡不到一百米,地牢,凌初雪也是解鎖瞭新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