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富哥……你的雞巴好大……妹妹……受不瞭瞭……」金香大聲浪叫著,騷浪的臉頰紅艷艷的,想是被欲焰的火苗燒昏瞭頭腦。
「香妹,哥今天厲害不?操的你還受用吧?」牛大富挺動著腰身,粗黑的雞巴在金香早已淫水泛濫的騷屄裡狠狠一插!
「喔!」金香被這狠狠的一擊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傾,胸前一對奶子吊著前後搖晃不已。
還哥啊妹啊的,想把老子惡心死啊!躲在遠處的我雞皮疙瘩抖瞭一地。我突然想起瞭什麼,把我心愛的諾基亞拿瞭出來。看我把你倆的醜態拍下來,說不定以後還可派上用場。
諾基亞鏡頭裡一白一黑兩個身體糾纏在一起,好像兩隻正在交媾的禽獸。
牛大富結實的屁股挺動著,把那根烏漆麻黑的雞巴插在金香的肉穴裡。從我的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金香的肉穴裡早已是淫濫不堪,兩片玉蚌似的陰唇包裹著粗壯的肉棒。肉棒抽插帶出的淫汁流出來,亂蓬蓬的陰毛被弄濕瞭粘糊糊的垂下去像一個山羊胡須。
「嗯……不要!」金香哼吟著。原來牛大富順手在地上扯瞭一根狗尾巴草,把它插進瞭金香的屁眼!
金香隻覺屁眼奇癢,想是狗尾巴草上端毛茸茸的,搔在肛門細膩的皺褶上令人麻癢難耐。
「哦……不要……好癢……大富哥……你插瞭什麼在人傢的屁眼上?快……快拿出去……」肛門一陣陣令人難以忍受的感覺讓金香痛不欲生。牛大富喘著粗氣,戲虐女體的快感刺激著他。
雙手大力揉搓著婦人雪白的臀肉,直到擠出白花花的一片。鐵棍般的雞巴深深的刺入緊密的肉洞,龜頭抵觸在花心上研磨,刺激的金香身體亂顫不止。
突然,牛大富屁股上的肌肉緊縮,他吼道:「香妹,我要射瞭。」「不行……大富哥……不行……你今天不能射在裡面……會懷娃的……快拿出去……」看來牛大富還蠻懂得疼女人,連忙把雞巴抽瞭出來。他用手擼瞭擼雞巴,大吼一聲,馬眼一股精液射瞭出來。白色的精液射到金香的背部和屁股上,形成瞭一朵朵絢麗的精液之花。
看著兩人忙著整理衣物,我連忙收瞭手機,悄悄地退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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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想著要幹出一番事業。玉蘭嬸回娘傢也有些日子瞭。聽春妮說她外婆病瞭,玉蘭嬸回去照顧她瞭。我苦苦地等待著,多少個不眠的夜裡,我安慰著自傢兄弟:乖!再忍幾天就好瞭,到時給你吃個飽!
一天清晨,我是被外面那熟悉的腳步聲吵醒的。難道是玉蘭嬸回來瞭?不可能啊!我昨晚睡得那麼晚,都沒見她回來。難道是今天早上回來的?不管瞭,我光著腳丫子興奮地跑瞭出去!
真是那熟悉的身影!玉蘭嬸似乎有些疲憊,拖著步子向院子西邊圍墻角落走去。咦!那不是茅廁嗎?原來她是要上茅廁。我見她進去後連忙快步上前,閃身而入。
「啊!」玉蘭嬸猝不及防,見茅廁突然闖進一個人來,嚇瞭一大跳。待看見是我,嗔怪道:「你進來做甚,沒瞅人傢正在上號啊?」「嬸,我想死你瞭。」我激動的聲音都在顫抖,望著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兒。
清秀的臉頰有些消瘦瞭,雙眼佈滿血絲,神情那般憔悴。
「小蕭,你先出去吧。這裡臭死瞭。算我求你瞭。」玉蘭嬸哀求著。
我這才發覺她兩條腿夾得緊緊的,臉漲的通紅。
「嬸,你要噓尿就噓吧!」玉蘭嬸羞紅瞭臉,支支唔唔著:「你看著我我噓不出來。」她像極瞭一個害羞的小女孩。
我樂瞭!瞧著熟婦羞答答的模樣,我竟開心極瞭。我伸手把她一把摟住,在她耳邊呢喃絲語:「寶貝,要不我來抱你噓噓?」「嗯……不要,快放開我。」聽著比自己小十幾歲的男人叫「寶貝」,還說要抱著噓尿,婦人早已面紅耳赤。
無奈拗不過強壯的身體,硬生生就被抱瞭起來!
我把她像抱嬰兒撒尿的姿勢抱著,輕輕地褪下她的褲衩。婦人飽滿隱秘的陰阜裸露在空氣中,清晨絲絲涼意讓她打瞭個寒顫!
「噓……」我吹著哨子。高漲的尿意湧上來,兩片陰唇抖動瞭一下。尿道口黃色的尿液伴著熱氣噴瞭出來,在空中畫出一道優雅的弧線,不偏不倚射進瞭茅坑,發出「嘩嘩」的響聲。
「喔……」排出憋瞭多時的尿液,玉蘭嬸長長的舒瞭一口長氣。接著卻又皺瞭眉頭,原來我正拿著衛生紙擦拭著沾滿尿液的肉穴。
望著正依偎在我懷中,乖順的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一樣的玉蘭嬸。我問道:「寶貝,舒服瞭嗎?」「嗯……」玉蘭嬸慵懶地任我就那樣抱著聲若蚊吟。
「那我怎麼辦呢?」我可憐兮兮地問道,胯下的大雞巴卻故意往她的屁股溝狠狠地一頂。
「哦……」玉蘭嬸被頂的迷瞭眼像一隻叫春的小貓:「大不瞭嬸讓你日,總行瞭吧!」「那我可就不客氣瞭!」大雞巴早就從我的三角短褲跑出來瞭。隻聽見「哧溜」一聲,整根大雞巴毫不費力地插進瞭玉蘭嬸的肉穴。
「啊!」婦人就這樣被抱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張的開開的,久未逢客的桃源洞被火燙的肉棒刺入帶來通暢的快感。
「嗯……這裡有點臭,我們到房裡去行不?」玉蘭嬸央求著。
「好啊!都聽你的!」我把她放下來讓她雙腳著地,大雞巴卻還插在肉穴裡不肯拔出來。
「嗯……把雞巴拿出來吧!這樣怎麼走到房裡去呢?」玉蘭嬸滿腹狐疑。我笑著不語,雙手拽住她的胳膊,身體稍稍前傾,示意她往前走。她被我牢牢的扣住,隻得乖乖地出瞭茅廁。
來到院子裡時,玉蘭嬸有些緊張。我知道她擔心什麼,在她白嫩圓滑的屁股上輕輕拍打一下道:「寶貝,別怕,牛大富去縣城送貨去瞭。」婦人被寬瞭心,張著大腿艱難地前行。
我突然有瞭大膽的提議:「既然牛大富不在傢,我們沒有必要偷偷摸摸,何不在這院落裡來得自由?」玉蘭嬸死活不從,畢竟還是有羞恥之心。
我有心戲弄她,抽出大雞巴在她的大屁股上不停地敲打。
婦人肉洞沒瞭依靠,花心深處卻又如貓撓著難受,隻得搖著屁股央求於我:「好哥哥,妹妹什麼都依你,快點把雞巴日進來,癢死瞭。」我聽瞭樂不可支,大雞巴重新狠狠地插入肉洞。我按住她的肩膀,就這樣在院子裡走動起來。
「啊……真舒服……」玉蘭嬸歡快地叫著。她撅著肥大的屁股,肉洞裡插著一根大雞巴,如同一輛軲轆車被我推來推去。
隨著每次艱難的前行,大雞巴都會從陰道中帶出些許的淫汁。粘糊糊的淫汁沿著玉蘭嬸的大腿流下來,滴在院子裡的青磚上,如同小孩調皮後屙過的尿液。
這樣的姿勢是很累人的,交歡半個時辰後,我發覺要發射瞭。伴隨著一聲低吼,我在玉蘭嬸早已泄瞭身的蜜穴深處射瞭精。
不大會兒,葡萄樹下的石凳上多瞭一對赤條條的人兒。我把玩著坐在我大腿上的玉蘭嬸的奶子,愛憐地問她:「嬸,今天我日你的屄日的還爽嗎?」「嗯……舒服死瞭。」玉蘭嬸攬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親瞭一口。她緊接著卻又眉頭深鎖,似有心事。
「怎麼瞭?」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我不解。
「唉……要是能永遠這樣抱著,什麼都不用做該多好啊!」玉蘭嬸纖細的手指套弄著我那射瞭精還是雄糾糾的大雞巴哀怨道。
我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和未來女婿的肉體交歡無疑是刺激的。然而女婿終歸是女婿,他會把女兒娶進門。他以後每天隻會和女兒快活地日逼,不會再想起曾日過丈母娘的老逼。
我扣著玉蘭嬸還在往外流精水的肉穴柔情地安慰她:「嬸,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往後還是會每天日你的逼的。」玉蘭嬸聽瞭,無限感激地撲入瞭我的懷中。
和玉蘭嬸在一起的日子是性福的,而和春妮在一起的日子卻又是快樂的。我穿梭在兩個女人--一對母女間無法自拔。春妮當然不知道我和玉蘭嬸的關系。
有時候三個人在一起,玉蘭嬸不經意間流露出對我的關心,在春妮眼中也隻是覺的那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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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材廠的生意還不錯,牛大富簡直把我奉若神明。這也難怪他瞭,原先當個破村長把個牛傢村整的破爛不堪。自打我來這大半年,給村裡帶來瞭翻天覆地的變化,對我當然是感激涕零瞭。這天,我正在看這個月廠裡的銷售額,牛大富走瞭進來。
我抬起頭看他:他丫的現在穿的是西裝革履,頭發梳的也是油光逞亮,活像個新郎官。
「小蕭啊!叔和你商量個事行不?」他傻傻地笑。
「行啊!什麼事?」「那個……那個啥?我想招個秘書中不?」「啥?」我剛喝瞭一半的水差點噴出來:「叔,你要招個秘書?」「中不?不中就……就當我沒……沒說。」牛大富開始有點支支唔唔瞭。
我笑道:「牛叔,你是廠長,你說瞭算唄!」牛大富聽瞭這話,樂得屁顛屁顛地轉身開瞭辦公室的門。
「進來吧!」他對門外說道。
門開瞭,閃進來一女人。乖乖!那不是金香還能是誰?好你個牛大富,真有你的,這不是明白著偷人嘛!這下好瞭,把金香弄到廠裡頭,隨時隨地都可以操逼瞭。
我抬頭細看那金香,今兒個許是稍做打扮瞭一番。
但見她秀發盤起,丹鳳眼,瑤鼻櫻唇,粉腮緋紅。上身穿米白色小女裝,襯托起一對翹挺的乳峰,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肌膚。下身著紫色百褶紗裙。雙腿白晰修長被黑色網狀蕾絲襪包裹,腳登黑色高跟鞋。
我暗自吞瞭吞口水:這騷娘們打扮起來,還有幾分姿色,便宜瞭牛大富那老小子!
「蕭廠長,以後有什麼事還請多多分咐!」金香一改往日那種狐媚的神情。
我笑瞭笑道:「金香姐客氣瞭,你來可是給牛叔當秘書的,我哪裡敢使喚你啊!」一旁的牛大富哪裡明白我話中有話,滿臉堆笑道:「大傢一起用嘛!」金香一聽這話,估計氣的鼻子冒煙,把牛大富狠狠的瞪瞭一眼。倒把個牛大富搞的莫名其妙來。
送瞭二人出去,我躺在臥背椅上想著牛大富的話,再也忍不住笑瞭起來。哈哈……一起用!好!那我就找個時機把金香給上瞭,成全你丫的!
沒幾日,那牛大富和金香就真把這辦公室當旅館瞭。好幾次我聽見二人在牛大富辦公室裡胡搞瞎搞,一點也不註意影響。我想也許是牛大富那丫的一農民。
原來可能在炕上、玉米地、樹林裡搞過,現在換瞭一身皮學人傢坐上辦公室瞭,換個環境圖個新鮮罷瞭。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經過牛大富辦公室,又聽見裡面「悉悉拉拉」的聲音。
媽的!又開搞瞭!
突然,裡面的電話響瞭,緊接著傳來牛大富的聲音:「喂,哪位?哦,是鄉長啊!什麼?開會?現在?那……那好吧!我馬上來。」「不去不行啊?搞得人傢現在不上不下的。」金香似乎很不高興。
「不行啊!你曉得鄉長那脾氣,遲到一會都要嘮叨半天,更別說不去瞭。乖瞭!晚上回來咱倆再好好親熱親熱。」「親你個大頭鬼啊!這兩天我傢那死鬼可能會回來,晚上我必須在傢裡。」「好好好……我的好妹子,那就過幾天再說,我走瞭哈!」門開瞭。我連忙躲在一旁,看著牛大富出瞭門,我閃身進去上瞭鎖。
「啊!」屋裡的婦人嚇得尖叫一聲:「蕭廠長,你……你快出去……」金香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抱在胸前!
但見那婦人全身赤裸,想必是剛剛脫瞭衣物扔在辦公桌上。那婦人身子是怎一個「白」字瞭得!全身通體雪白,豐滿有致。一對堅挺渾圓的乳房沒有因為有雙臂遮掩而調皮地跑瞭出來,平坦的小腹,豐碩緊翹的大屁股,雙腿緊夾著,陰阜上一撮烏黑的陰毛倒顯得性感極致。
我淫笑著說:「金香姐,要不我來操你如何?」金香又羞又怒,喝斥道:「蕭雄,老娘告訴你,你再不出去,我可喊瞭!」「你喊啊!你喊破瞭喉嚨看有沒有人答應!」我得意地回答。現在工人們都下班瞭,難怪我這麼有把握。
「你……我告訴你牛叔去……」金香向後退瞭退。
「哼!告訴他有個雞巴用,他是你奸夫,自身都難保瞭。」金香還要窮詞奪理:「你有啥證據?」「證據?」我拿出手機晃瞭晃:「喏!在這裡,給你欣賞欣賞!」看著手機視屏裡的自己撅著大屁股被男人像母狗一樣被日得淫水直流,浪叫連連,婦人羞紅瞭臉癱軟在地。良久,她才小聲問道:「那你想幹嘛?」「幹嘛?當然是幹你啊!還能幹嘛?」真夠笨得!真她媽很傻很天真!
「給老子爬過來!」我命令她。金香無可奈何地跪在地上,像條狗似地爬瞭過來!
「給老子把皮帶解開!把雞巴掏出來!」我繼續命令著她。
婦人遲疑瞭一下。
「啪」屁股上重重地挨瞭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流下兩行淚來。她連忙解開我的皮帶,輕輕褪下褲子,露出一根近三十厘米的大雞巴!
金香嚇得丟瞭魂,媽呀!這麼大的一根大雞巴,還不把逼頂穿啊?正在思忖間,粉臉卻被大雞巴左右開弓狠狠地幾耳光!原來我見她像個傻逼一樣盯著大雞巴看,便有意羞辱起她來。
「跟哥把雞巴吹一吹!」不知道她明不明白「吹」是什麼意思,我權且試一試。想不到她卻很識相的一口含住瞭大雞巴!
瞬時,我感覺大雞巴進入瞭一個熱熱的所在,爽得我「哦」地叫瞭一聲!
但見金香先把雞巴棒身潤濕後,再把它從口中拿出來。丁香妙舌兒在棒身打著轉,不時舔吸著棒身上的青筋。然後又用手兒握住雞巴,舌尖在龜頭馬眼上調皮的輕舔一下,爽的我差點要射瞭!
接著舌頭又沿龜頭下那一圈溝壑舔瞭一圈,最後又把頭完全埋在我的胯下,把兩顆卵蛋輪流含在口中,好似吮吸著兩顆大棒棒糖。看著我那濃密的陰毛刺在婦人白嫩的臉蛋上,我的大雞巴瞬時硬如鐵棍瞭!
我把大雞巴刺進她的口中,粗長的棒身隻進去瞭一半。
我腰身一用力,龜頭直抵她的咽喉。大雞巴塞滿瞭婦人的檀口,咽喉卻又被死死的抵住,這般「深喉」讓金香以至無法呼吸,隻能「嗚嗚」地呻吟,她早已是淚流滿面瞭。
「呲。」大雞巴終於抽瞭出來。金香「哇」地嘔吐起來,接著咳嗽幾下,眼淚涮涮地往下流。
我抬起她的下巴問道:「賤貨!其實你吹雞巴的技術還蠻高的,告訴我你在哪學的?」金香知道不回答的後果有多麼嚴重,於是低下頭小聲說:「那是我和牛大富去縣裡招待所開房時學的。」我這才明白在縣城招所裡每個房裡有碟機,找老板再搞幾盤「毛片」,就可以邊學邊做瞭。
真是他媽一對狗男女!我接著問她:「說!去瞭幾次縣城?」「沒……沒幾次……」「沒幾次就學的這麼好瞭,你她媽的真是天才!這麼說你的床上功夫也很厲害咯!」我來瞭興趣。婦人不再吱聲,我明白她僅存的一點自尊已被我擊毀的蕩然無存瞭。
我爬上辦公桌,躺在上面,雙手枕在後腦笑道:「還不上來屙馬馬,在等什麼?」金香支著身子聽話地跨瞭上來,望著那根粗長巨大的上面還有自己舔過的涎水的大雞巴,她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我故意瞪瞭她一下,她連忙乖乖地分開兩條大腿。手握大雞巴,龜頭在肉穴洞口研磨一下,輕抬玉臀然後往下一坐,隻聽見「哧」整條大雞巴被生生地套弄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