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富讒笑道:「瞧金香妹子說的,人傢小蕭可是大學生。這次來是幫助咱們脫貧致富的哦!」「是嗎?哎喲!原來是大學生來的。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那叫金香的少婦說道。
我紅瞭臉有些不好意思說:「慚愧,慚愧!我什麼都不懂,以後還望金香姐多多幫忙才是。」「哎喲!嘖嘖……瞧瞧,這大學娃就是不一樣,這嘴甜的像抹瞭蜜似的。一口一個姐,把人傢的骨頭都叫酥瞭,呵呵……」那金香笑的花枝招展的。
瞧這女人那風騷蝕骨的模樣,一定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主兒。
牛大富似乎有些不悅,言詞間夾著醋意道:「你呀!別見瞭誰都像和別人認識很久似的,可別把我們大學生嚇跑瞭。」我依稀覺得這牛大富和那金香肯定有事。
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別過金香後,牛大富說要帶我去山上轉轉。我欣然答應瞭。
快到山角的時候,我們碰到一老漢。那老漢似乎很著急,見瞭牛大富就心急火繚的說:「大富啊!俺傢那頭牛怕是要生瞭,這會兒你嬸子在傢看著,你快去給俺瞅瞅!」我有些不解,這牛生仔要牛大富去有啥用?他又不是接生婆。
牛大富見我一臉迷惑,笑道:「哦!忘瞭告訴你,我沒做村長前是獸醫。你要不和我一起去!」我苦笑著搖搖頭。牛生仔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女人生娃。
牛大富見我不想去,便對我說:「小蕭啊!要不你到山上轉轉,待會回傢吃飯。」說完,便和老漢走瞭。我拽瞭一根狗尾巴草,百無聊奈的上瞭山。山裡的空氣可真好,樹到是不少。我挺納悶:你說這牛頭村山上怎麼種瞭這多樹。我突然想起早上在村西圍墻上寫的一行標語「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這不挺諷刺嗎?
種瞭樹還是最貧困村,有啥意思?我思忖著回去問問牛大富,暗暗下定瞭改變牛頭村面貌的決心。快到晌午的時候,我覺的有點餓瞭,便下瞭山。到瞭半山腰,我突然聽見「嘩嘩」的流水聲。尋聲望去,原是一個小瀑佈。那瀑佈雖小,倒十分美觀,水一直流到山角,匯成一個小潭。我這才想起早上是從山那邊上的山,而瀑佈在山這邊,難怪我未曾發覺。六月的天氣十分炎熱瞭,何不下水嬉戲一番。
我一時性起,急急的下山。看看四下無人,便脫瞭個精光跳下水潭。
我一個猛子潛入潭底,瞬時我頓覺神清氣爽,原來這水冰涼冰涼的,想不到這水潭竟然這般奇妙。看來今天我要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放松瞭。
突然,我聽見「撲通」一聲響,嚇瞭我一跳,像是一有東西掉進水裡。我探出頭來一瞄。乖乖!
這一瞄不打緊,到瞄出瞭我在牛頭村的一番情事來!映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一幅美女出浴圖:一頭烏黑飄順的秀發披在肩上,光滑白嫩的一段背脊,向下優雅的揚起成兩個半月形的翹臀,兩條修長的玉腿站在水中。我一時居然看的癡瞭。
那女子慢慢轉過身來,我慌忙潛入水下遊到不遠處,躲在一座巖石後。那是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長著一張瓜子臉。彎彎的柳眉下鑲嵌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巧的鼻梁,櫻桃小嘴兒紅潤潤的讓人會忍不住想親上一口。再沿脖頸而下是兩座奇異的乳峰,圓圓的乳房那般翹挺,兩顆鮮艷的奶頭嬌傲的突起。平坦的小腹間一個可愛的小肚臍害羞的躲藏著,再往下卻又突然突起一片,陰阜上卷曲的陰毛調皮的在水面上蕩來蕩去。
我屏住呼吸,胯下的大雞巴早已一柱擎天瞭。我當時想沖上去的心都有瞭,理智還是戰勝瞭獸欲,我忍!
那少女掬瞭秀發在水中擺瞭擺,然後用纖細的手兒慢慢梳洗著。俄而,雙手托起兩隻豐滿的奶子,玉指在乳暈周圍打著轉。她小心翼翼的清洗著,仿佛洗著兩個曠世珍寶。我突然發覺鼻孔內一熱,用手一摸:媽呀!居然流鼻血瞭!上火瞭!我要喝王老吉!
少女從水中站瞭起來,她把兩條腿兒慢慢的張開,露出一個鮮鮑似的桃源洞來。
她輕輕的撥開芳草似的陰毛,指尖兒在那顆紫葡萄般的陰蒂上一逗弄,便嬌軀兒打瞭個顫兒。少女咬著銀牙,分開陰唇,仔細地清洗著陰道內壁。少頃,她已是粉腮緋紅,香汗淋淋,嬌喘籲籲瞭。偶滴個神哪!
我差點也忍不住瞭,按住大雞巴安慰它:乖!老二,好歹你丫也是政法大學畢業的,千萬要挺住。強奸不是你的強項,不要搞滴下半輩子吃牢飯,永遠沒屄日就遭瞭。我突然腳下一滑,一個趔趄倒入水中,激起一陣陣水花。
我嗆瞭幾口水,狼狽的從水中爬起來。
「啊……」少女一聲驚叫,她沒想到在這潭中竟然還有其他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伴著驚呼她雙手快速的抱在胸前蹲入水中。我一時不知所措,堂堂大學生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偷看人傢小女生洗澡。這不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嗎?更可笑的是我那根大雞巴竟然還硬梆梆的翹著正對著那少女,龜頭還一抖一抖的掛著水滴兒。
「啊!流氓!你這個臭流氓!」少女羞的滿臉通紅,驚聲尖叫著!
我當時第一個反映就是快跑,慌忙光著屁股上岸,抓起衣褲沒命的狂奔。跑出幾百米才發覺自己還一絲不掛,連忙穿上衣服又是一路狂奔。
邁進牛傢院門時,聞到一陣飯菜的香氣。我這才發覺肚子「咕咕」叫瞭,還真是有點餓瞭。
「玉蘭嬸!」我向廚房走去。
「哎!」玉蘭嬸答應著從廚房出來:「哦,小蕭,你回來瞭。肚子一定餓瞭吧,快來吃飯!」「好!」我這一路狂奔,還真消耗體力。不過今天收獲不小,也算是有驚無險。
想到這,我開心的笑瞭笑。
「笑啥呢?笑的這麼開心?」玉蘭嬸盛瞭一碗飯遞給我問道。
「哦……沒什麼。」我連忙往口裡扒瞭幾口飯。
「慢點吃,別咽著瞭。」玉蘭嬸關切的說道。
我望著玉蘭嬸,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隻覺眼角濕濕的。
玉蘭嬸見我這般模樣,連忙放下碗筷問道:「咋地瞭?有啥事跟嬸說,嬸為你做主。」我連忙道:「沒事!玉蘭嬸,你真像我媽媽,我媽媽也是這麼說我的。」玉蘭嬸笑瞭笑說:「我當是啥哩!原來是想媽瞭。都這大瞭,還像個長不大的娃,還哭鼻子啊?」聽瞭玉蘭嬸的話,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吃過飯後,我躺在裡屋玩著手機,覺的有些困瞭,便迷起眼打著盹兒。不一會兒我迷迷糊糊聽見院裡有講話聲,不知道是誰來瞭。我起身隔著窗戶向外看:媽呀!我這一看嚇的魂都木有瞭!
玉蘭嬸正和一個穿著粉紅T恤的少女說著話。那少女不是別人,竟是我偷窺人傢洗澡的那位。乖乖!你丫的夠狠!我也是無意中看到滴嘛!你也用不著窮追不舍,非要把我送進監獄啊!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中踱來踱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小蕭!快出來!看誰來瞭。」玉蘭嬸在院裡叫我。
我遲疑著要不要開門,無奈玉蘭嬸在外面又叫瞭幾聲。我隻好硬著頭皮開瞭門。那少女正和玉蘭嬸有說有笑的,我這一開門,她見瞭我嘴巴張的大大的,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瞬時,我覺的好像時間停止瞭,世界末日來到瞭!
玉蘭嬸拉著那少女的手說:「來,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從省城來的大學生蕭雄。」我緊張地冒著冷汗,一時不知所措地站在那。
「小蕭,你咋地那?」玉蘭嬸笑著接下來冒出一句讓我差點暈倒的話:「這是我傢閨女春妮。」老天啊!你他媽在耍我啊!這少女竟然是玉蘭嬸的女兒,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一個女兒啊?我瞧瞧地下,恨不得找個地洞兒鉆下去算瞭。
玉蘭嬸沒發覺我倆那尷尬的表情,對春妮說:「春妮啊!你和你蕭哥聊會,我去看你爹咋還沒回來?」說完便開門出去瞭。我倆就那麼站在院子裡,空氣好像凝結瞭一般。我偷偷看春妮,臉紅紅的。
她那頭秀發垂在胸前。她用手拽著發尖,時而扭成結時而散開來。我支支唔唔的說道:「那個……那個……我……我並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我本來也是先……先下去的……不曉得你會去。對。對不起……」春妮低著頭不語,隻是拿腳尖在地下磨著。
「春妮,你倒是說個話啊!是我錯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你叫我做牛做馬都行!」我急的眼淚都快飆出來瞭!
良久,春妮終於開口瞭:「你真不是故意偷看的嗎?好吧!我原諒你!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瞭,你叫我以後怎麼辦?」乖乖!你說你一小女孩不害臊,大白天的光著屁股在那洗澡。這不是誠心誘人犯罪嗎?這下好瞭,我也不是給你看瞭個精光嗎?難不成要我娶你啊?
我心裡這樣想著,不知怎樣回答。卻聽「撲哧」一聲,春妮笑起來:「逗你玩哩!誰要你負責!」誤會解除瞭,氣氛變得活躍起來。兩個人東拉西扯的聊開瞭。
就我關心的話題,春妮告訴我:她娘玉蘭早年結婚早,十八歲就生下瞭她。
她也算是牛傢的獨苗苗,爹娘對她如掌上明珠一般。高中畢業後本想上大學,可傢裡實在太窮瞭,隻好回村裡小學當瞭一名鄉村教師,她吃住都在學校裡。今天學校放假,她回來路過山腳那灘叫「碧波潭」的水潭。本想洗個澡,不想被我窺瞭香肌……說到這,春妮嬌羞的臉頰泛過一朵紅霞。夕陽西下,煞是迷人。我望著她竟一時癡瞭。
春妮見我癡癡地望著她,害羞地低下頭嘟噥道:「你看啥呢?」我脫口而出:「看你唄!你長得真好看!」春妮笑道:「油嘴滑舌!難不成你在大學就隻學瞭哄女孩子開心啊?」「哪有這事!要不我給你講講大學裡好玩的事?」不待答應,我便滔滔不絕說開瞭。
春妮聽的入瞭神,一雙大眼睛眨巴著滿臉的向往……我發覺我已喜歡上瞭春妮,而她也好像對我有好感,可是誰也沒說出來。直到春妮假休完,我才覺得有點失落。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
幾個月後,我通過考察和牛大富的交談。我發覺山上的樹木有很大的商機。
因為周邊沒有木材場,而鄰近鄉鎮卻有好幾傢傢俱廠。他們進貨的材料都是從很遠的地方運回來的,所以需要的運費一項就是很大的開支。倘若我們建一座木材廠,那商機是非常大的。
牛大富聽瞭我的提議非常高興,他告訴我建廠地方是有,就在村南邊有座荒廢瞭的棉花采購站。占地面積很大,離牛頭村村民居住地有段距離,是再合適的地方不過瞭。
目前最缺的就是資金,村裡是沒有錢的,隻能去縣裡貸款。牛大富接著說:「要不這樣,你和你玉蘭嬸先去鄉裡找鄉長商量貸款的事情。我也不閑著,到磚廠買磚。咱們說幹就幹!」想不到人一旦下定決心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來也要把它做成。第二天,我便騎瞭一輛那種老式的二八自行車帶著玉蘭嬸直奔鄉裡。
老天爺似乎特別照顧我們,在鄉長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在縣城裡的「中國信合」貸到瞭款。
接著少不瞭請鄉長和銀行裡的經理吃瞭一頓飯。我當然是不勝酒力的,兩杯老白幹下肚,我就暈乎乎的瞭。好在玉蘭嬸乃「酒中巾幗」,把幾個大老爺們喝趴下瞭,我們倆才踉蹌著互相攙扶著往傢趕。
鄉間的小路上寥無人煙,現在大概夜晚十點多瞭。雖已是九月瞭,但天氣還是這般炎熱,偶而山谷中吹過來的一陣山風讓我頓時清醒瞭很多。
玉蘭嬸大概是喝多瞭,頭倚在我的背上,雙手攬著我的腰身,估計是很不舒服。因為路面太顛簸,所以我騎的很慢。突然,前輪似乎撞到什麼東西,我隻覺自行車劇烈搖晃。
緊接著玉蘭嬸「唉喲」一聲,我們重重的摔瞭下去!
我突然發覺無法呼吸,隻覺的鼻子被什麼壓住瞭。我仔細一瞧:媽呀!玉蘭嬸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兩隻碩大的奶子不偏不倚壓住我的鼻子和嘴巴!一陣奶香直沖我的鼻子,我忍不住在那兩團奶肉上蹭來蹭去!
「嗯……」玉蘭嬸突然嚶嚀一聲,滿嘴的酒氣。
「小蕭,怎麼瞭?我們這是在哪兒啊?到傢瞭嗎?」我慌忙抽瞭身子出來,這才四下張望,原來我們摔進瞭一塊麥田!
「哦。玉蘭嬸,想是剛才車被大石頭絆瞭,我們被摔到麥田裡瞭。嬸,你沒事吧?」我關切的問道。
「唔……」玉蘭嬸皺瞭皺眉,一臉痛苦的表情:「好像胳膊蹭傷瞭。」「是嗎?我看看,傷的重不?」我有點著急。
女人嘛!皮嫩!想是摔下時胳膊在草叢中被刺瞭。拉瞭一長條口子,好在不深,不過還是有血流瞭出來。我心疼急瞭,身邊又沒包紮之物。低頭一瞧自己,今兒個穿著一件白襯衣。我一狠心脫瞭襯衣!把那撕成條狀給玉蘭嬸包紮起來!
「嗚嗚……」玉蘭嬸突然哭瞭起來。我慌瞭神,擔心是我弄疼瞭她,連忙問道:「玉蘭嬸是不是很痛啊?我應該輕點的。」想不到玉蘭嬸還是在哭泣,嗚咽著讓我一時無所適從。麥田裡隻聽見女人的哭聲,哭得那麼淒涼。良久,玉蘭嬸抬起頭來,身子抖顫著。
「咋地瞭?嬸子。」我急瞭。
玉蘭嬸停止瞭哭泣,竟然撲進我懷中!我一時懵瞭!隻聞到一陣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
玉蘭嬸抬起頭說:「小蕭,你曉得不?其實嬸子活的很累。不怕你笑話,我早就不想和春妮她爹過瞭。」我詫異萬分,尋思著是不是玉蘭嬸喝醉瞭,在說著酒話。
玉蘭嬸接著說:「你別看你牛叔長的老實巴交的樣子,其實他一肚子花花腸子。他以為我不曉得他和牛二奎媳婦的那檔子醜事。」「牛二奎的媳婦?」我突然想起她不是金香嗎?看來我猜的沒錯!她丫的真的和牛大富有一腿!
「要不是看在春妮這麼大瞭的份上,我真的想和他散瞭。」玉蘭嬸顯得十分憂怨。
「那你打算以後咋辦呢?」我為她擔憂。
「能咋辦?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湊合著過唄。」聽瞭這話,我忽然想起剛來牛頭村的那一夜。牛大富像個牲口一般把個大雞巴插進玉蘭嬸口中的情景。依稀記得那一夜,玉蘭嬸流下的眼淚,好像流進我的心裡,澀澀的……「小蕭,你喜歡嬸不?」玉蘭嬸突然嬌羞的問道。
「啊!」我倒被嚇懵瞭。雖然我對玉蘭嬸是有點想法,不過那是以前。更何況我心裡現在隻有春妮,而她又是春妮的親娘。
「你是不是嫌棄嬸子,覺得嬸子年紀太大瞭配不上你?」玉蘭嬸竟撅起瞭小嘴,像個生氣的小孩子。
望著撲在我懷中的婦人,那剛哭過現在卻梨花帶雨,嬌靨羞紅的容顏。我再也忍不住瞭,嘴裡說著:「喜歡,我喜歡嬸子!」俯身狠狠地親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