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垂眸看著秦霜,心裡難得百般滋味,不是不知道她已經同葉辰睡過,昨晚瞧著秦霜在自己身下的反應,顯然是被男人用心調教過,一被摸瞭身子便軟瞭八九分,溫馴,敏感,多汁,連呻吟都嬌媚入骨,輕易便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感。
想來葉辰是花瞭好些年的功夫才照著喜好養出這麼個尤物來。
現在回想起來,葉傢長孫果然也是頭腦眼光極好的一個。陳恩跟葉辰相差七八歲,兩傢的老爺子是部隊的同僚,小輩們也算是一個大院裡玩大的,陳恩一直是他們的老大,從打架考試到泡妞就沒輸過,直到他跟傢裡鬧翻,被送出國念書。
秦霜寄養到葉傢不過十四歲,那個時候陳傢下海經商,生意上出瞭點事,許久不見的陳恩終於回國,隻是瑣事纏身見到秦霜也隻是禮節性的誇贊,隻隱約記得是個長得漂亮的小姑娘,而還是少年的葉辰便已經惦記上瞭她的身子。
陳恩閉瞭閉眼將之前的事拋之腦後,他知道什麼是奇襲,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絕不能讓對方有反應的時間。在這個小東西想清楚前就要擾亂瞭她的思緒,把葉辰的秦霜變成他的秦霜。
的確,秦霜對於陳恩的出現和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的那些話都完全無法理解。她認識這個男人,知道他做瞭什麼,也聽清楚瞭他說的每一個字,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是自己,太多的困惑填滿瞭宿醉後發脹的大腦,秦霜需要一個人冷靜下來好好思考,可是那個男人根本沒想放過她。
陳恩看著秦霜困惑又迷茫的模樣,覺得她分外可愛,神色柔和地低頭去啄她的小嘴,不費什麼力就撬開瞭她的小嘴,伸舌進去好好舔允起來。
而秦霜尚沉浸在被陳恩迷奸的震驚中,忽然靠近的臉和撲面而來的呼吸,讓她尚未反應,就覺得嘴裡多瞭條濕濡柔軟又有力的舌頭。她再一次敏感地抖瞭抖,本能的想用舌頭將那不速之客頂出去,卻被男人當做嬉戲,靈活地勾住瞭她的舌相互推擠著,有唾液順著那根胡攪蠻纏的舌流入她口裡,乾渴瞭一夜的秦霜不等大腦反應便下意識的咽下去瞭。
陳恩被她這些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動作勾的渾身冒火,整個人都壓瞭上來,微微側臉好將那小嘴整個都含入自己口中。這個被加深的吻,帶著侵犯意味的舌,充滿瞭和葉辰全然不同的強勢感,秦霜被動地承受著,不知是因為這個人,還是他的動作,隻覺得自己被這樣一個帶著幾分粗暴的深吻弄的心慌意亂,比跟葉辰的第一次接吻還要緊張。
男人的手本是扶著她的肩膀,隨著吻的加深,便一把抓住瞭那團飽乳,時輕時重的揉捏起來,還不時用指腹摩挲按壓著小小的乳頭,將它玩弄的硬挺起來。
秦霜的手想去推男人的頭,可卻無力的按在他頭上,那個模樣仿佛是在鼓勵他。陳恩也感覺到瞭,他松瞭口,輕輕在手心裡蹭瞭蹭瞭頭。那一瞬,秦霜有一種錯覺,仿佛他是自己養過的一隻小黑貓,可是下一刻她便認定這是一頭黑豹。
男人靠的很近很近,伸舌舔著她的唇,近在咫尺的眼眸裡倒映出枕頭上小嘴微腫的少女,被熊熊浴火包圍著。
陳恩仿佛親不夠那張小嘴,低頭又吻瞭上去,手卻從秦霜的奶兒摸下去將那一條長腿抬高起來,他撐起上身,往後靠去,秦霜終於是有一次能意識他要做什麼,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撐起瞭身體,就想要踢腿蹬他。可是撐起身子卻耗費掉瞭她僅有的力量,隨即軟軟後倒靠在瞭床頭。
男人有恃無恐,反而扶正瞭她的身子,偏臉含著她的耳珠,低聲道:“霜霜是想看著我怎麼愛你的麼?”
他話音未落,便挺腰用那又硬又燙的陽具頂瞭頂秦霜被蹂躪後尚未完全合攏的小花穴,惡意地研磨起來。
一聲嬌吟從秦霜嗓子裡溢出來,她敏感地收縮瞭小腹弓起瞭背,將一對美乳送到男人跟前,陳恩毫不猶豫地就張口含住一隻奶兒濕漉又響亮地吸允親吻瞭好一陣,秦霜被他弄得喘息不已,下面卻是不自覺的吐著水,滑膩膩地浸透瞭那根堵在雙腿間的肉棒。
“瞧瞧你的淫水,流瞭我一手都是。”陳恩吐出那隻被吸允得紅腫的奶兒,伸手下去摸秦霜的小穴,分開瞭那花瓣把自己碩大的龜頭往裡塞瞭一小半讓它卡在那裡磨蹭著。一面將自己那沾滿瞭春液的手放到秦霜面前,張開的五指間是淫靡的銀絲,和晶亮的體液。秦霜羞得扭過頭去,卻覺得後腰一涼,自己的愛液全部被摸到瞭腰臀上。
男人用力一按,身體借勢一挺,在秦霜一聲長長的嬌呼中,一大半肉棒就這麼強硬插進瞭她的小穴裡。
“啊……”秦霜顧不得什麼,難受地攀住瞭他的肩背,不住的吸氣想要緩解肚子裡難言的酸脹感。秦霜一直隻有葉辰一個男人,年紀小的時候因為穴兒太緊,葉辰每次都要用大號按摩棒先弄個一兩回,才能玩得盡興,這幾年好瞭些,但每次進去時都還是脹得不行。陳恩的那裡比葉辰還要粗長,她覺得自己下面簡直像是塞瞭個肉做的啤酒瓶進去,明明脹得得快裂的,卻不覺得疼,酸脹中透著更刺激的舒爽。
陳恩咬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霜霜乖,放松點,你看還有一截露在外頭呢,昨晚霜兒可是把一整根大雞巴都吃下去瞭。”
“嗚,我不行,已經,已經頂到裡面瞭……不,不要,不要再進去瞭,嗯……恩啊……不……”秦霜此時才想起自己又讓他奸污,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眼淚落下來,聲音也啞瞭,斷斷續續地求饒著,哭吟著,她隻覺得肚子都要被這個男人捅穿瞭。
陳恩見她這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眼底仿佛燃瞭火,用腳勾住瞭她的腿,抓瞭秦霜的手,十指相扣地按在瞭她頭兩側,就這麼抿著嘴盯住她的雙眸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來。陳恩一眨不眨地頂著秦霜艷如桃李的小臉,看著自己抽出去時,她半閉瞭眸子吐瞭口氣,待再一次用力捅進來時,便是蹙瞭眉,咬住下唇勉強咽瞭喉嚨裡要發出的呻吟,生生承受下一次頂弄,若是他頂在那最裡頭左右旋轉研磨幾下,美人兒整個身子都會繃緊瞭顫栗起來。
“你明明喜歡的,我插得你很舒服,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陳恩換瞭姿勢將她抱緊在胸口,借著自己的腰力越來越重,越來越深地操弄著秦霜,很肯定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纏得我有多緊,這小穴裡吐瞭好多的水,滑膩膩地讓我可以捅得更深,這裡,哦,這裡,是不是頂到你的子宮口瞭?”
的確,她的身子是歡愉著,因為這樣霸道有力的侵犯而沉迷著,可是秦霜的理智在抵制著,反抗著,她怎麼可以這麼下賤,被人一再奸淫卻從骨子裡生出舒爽來。
陳恩得不到秦霜的回答,便變本加厲地蹂躪著她,舌舔嘴允地刺激著她身上的敏感處。那大肉棒更是一次次擠壓頂弄花徑裡的那處致命點,粗長的肉棒已經可以整根插入又拔出,細碎又嬌軟的呻吟終於被一點點壓榨出來。
七八年瞭,秦霜從未被男人玩弄糟蹋的這般厲害過,也從未這般極致地痛苦且舒服過。她已經被弄得泄瞭兩回身子,從花穴到屁股到整條大腿都是濕漉漉的。
此刻的她神智渙散地跪趴在床上,小屁股高高翹著,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花穴保持著張開的模樣,一股濃精緩緩從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小口裡湧出來。
陳恩這時推瞭餐車過來,坐到床邊想要喂她吃點東西。秦霜的眸子微微聚攏瞭光,看向他輕聲吐瞭幾個字:“有沒有避孕藥?”
秦霜十六歲便初嘗禁果,葉辰偷偷研究瞭很久,舍不得她吃藥,從那時起就一直是戴套的。可是這個男人居然不僅不戴套跟她做瞭兩回,甚至還把精液全部都灌在瞭裡面。
“怎麼,怕懷上瞭孩子我不認麼?”陳恩站在床邊垂眼看著她臀瓣間的糜白,一簇幽幽火焰在眸子裡燃著:“別怕,隻有我給你肚子裡灌過精,這孩子自然是陳傢的種。”
“陳恩,你瘋瞭麼。我才不要懷你的孩子。”秦霜也有瞭火氣,雖然聲音依舊綿軟卻帶瞭絲堅持,她想要撐起身子卻被男人按下瞭腰肢,屁股撅得更高瞭,陳恩低笑瞭聲,道:“我偏要搞大瞭你的肚子。”
話音未落,秦霜就覺得小穴裡似乎被塞入瞭什麼東西,硬且微涼。她掙紮著扭頭去看,隻見陳恩手裡抓瞭一把殷紅飽滿的大櫻桃,正一顆顆往她小穴裡塞。
“啊~你,你變態,你住手,嗯啊……”秦霜苦恨自己藥效未退,踢腿都沒有力道。隻能被生生塞瞭十來顆櫻桃堵住瞭一肚子的濃精,未瞭,還因為自己蹬腿掙紮,被陳恩按在腿上拍打瞭幾記屁股,輕微的震動和臀肉的痛意帶動瞭花徑的收縮,最外面的那顆紅櫻桃被擠出來瞭一小半,紅艷艷,晶瑩剔透的嵌在她雪白的蚌肉和烏黑的恥毛間。
“咔嚓。”相機拍照的熟悉聲音,讓秦霜猶如被踩瞭尾巴的貓一樣炸瞭毛:“陳恩!你幹嘛!你這個瘋子,變態……”
秦霜抓瞭枕頭去砸那個變態的男人,卻被陳恩輕易的躲過瞭,他隻是抓瞭她的手腕一扭,便將她面朝下的按在瞭床上,在她軟軟的單調的罵聲裡不停按著快門,拍下瞭秦霜淫靡的私處,濕漉漉的長腿,被拍打紅瞭的屁股,腫大的雙乳……被人迷奸,被人灌瞭精液要弄大肚子,被人拍瞭艷照,還被人塞瞭異物在下體,動一動便有難言的滋味,秦霜又羞又恨,轉念又想起瞭葉辰的背叛和冷漠,發現原本擁有的一切都沒瞭,不由得悲從中來,趴在床上嗚嗚哭瞭起來。
她從來都是葉辰手心裡的寶貝,珍之愛之深受疼愛。可是那個女人一來,自己便輸的一敗塗地,失去瞭葉辰之後,也失掉瞭清白和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