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死我瞭,我受不瞭瞭。”泄瞭一次的潘冉並不滿足,舌尖在我脖子上舔來舔去,搞得我的心癢癢的,“想不想幹我?”潘冉狠狠的掐瞭一下我的陰莖,當然能覺察的到它已經很脹瞭。
“這裡,不好吧,要不去你傢?”我不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電影已經演瞭一個來小時,隨時可能散場,我可不想讓人們在散場的時候看到“情色加場”
“不嘛,人傢等不及瞭,你跟我來。”潘冉稍稍整理瞭一下衣服,胸罩都沒系,拉著我的手就往放映廳外邊沖。陰莖已經被頑皮的潘冉拉出瞭褲子,我不得不邊走邊趁著黑暗強行把它鎮壓到衣服裡邊,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我還在關閉“大前門”,門口的小姐白瞭我一眼,這種急色男女她大概在影院也是司空見慣瞭。
潘冉拉著我跑到女洗手間門口,示意我在門口等她,自己鉆瞭進去先巡視瞭一番,出來的時候沖著我眨眨眼:“沒人,快進來!”
也是“色膽包天”,我跟著她就進瞭女洗手間,一股濃鬱的印度香的味道撲面而來,除瞭沒有小便池,這女洗手間跟男洗手間沒什麼區別。潘冉拉著我走進最裡邊的一個隔間,隨手把門插上。
死人,快點,我受不瞭瞭,來啊?“潘冉急促的催著我,她將褲子拉下來瞭一半,露出瞭雪白而細膩的臀部,俯下身子,手伏在蓄水器的蓋子上,翹著屁股恭候著我的到來。
我當然知道這種地方要速戰速決,否則一會電影散場瞭可麻煩。於是毫不客氣,掏出傢夥就從後邊插瞭進去,我的龜頭和潘冉的陰道都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瞭,所以毫不費力的就直搗黃龍。
o潘冉“嗯”瞭一聲:“死人,你想插死我啊,這麼使勁。”
就是要插死你個小騷貨,看你還在我跟前發騷!“嘴裡說著,我的陰莖卻沒有進行活塞運動,而是拼命的頂在潘冉的花心摩擦著,肉壁之間緊密的粘合著,她的花心就像有吸力一樣牽引著我的龜頭。
“壞死你吧,有種你就別動。”潘冉的右手在我的大腿上捏瞭一把。
“不動,不動你怎麼會‘有種’?”我壞笑著,往前狠狠的一頂,潘冉尖叫一聲,“啊……”
“死人,你帶上套再插,我可不想有瞭。”
“急什麼,插插再說,你還怕我射瞭啊,沒半個小時怎麼會射,你幫我打手槍的時候不就知道瞭。”我開始一點一點的動,潘冉顯然有些忍不住瞭,臀部使勁的往後頂,雪白的臀部撞在我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好大,好舒服,你個死人,你插死我吧!”
l“大吧,牛皮不是吹得,雞雞就是幹的,今天不幹死瞭你,我明天讓你騎著上街……”我加快瞭運動,陰莖每次都狠狠的頂到盡頭,拔出來的時候,能看到帶著潘冉花蕊的嫩肉翻轉過來,然後又被我惡狠狠的頂瞭進去。
嗯,潘冉使勁推瞭一把蓄水器,彎著腰被我從後邊幹著,“哦,你太狠瞭,每次都頂得人傢好癢,啊,啊,我好想叫出來啊……”
“叫啊,想叫你就叫啊,我知道你是個騷貨……”
“我就是個騷貨,你幹死我啊,有本事你就幹死我。”洗手間裡的溫度很高,潘冉索性將毛衣翻起來,露出瞭整個酥胸。
一邊被我插著,她一邊放下瞭馬桶蓋,跪在瞭蓋子上邊,膝蓋並攏,將屁股翹得更高,也更加激發瞭我心目中的原始野性。
所謂“九淺一深”,也許舒服的是女人,不爽的隻是男人,根據實際“案例”,摸索出來的五淺一深才是真正的必殺。
潘冉的酥胸隨著我的抽插激烈的運動著:“死人,你真厲害,我都要尿瞭,要不你先讓我尿一下。”
“想的美,想尿你就尿啊,尿在我的身上。”我探出手去,邊插邊在潘冉的陰核上輕輕的揉著,這一下她可受不瞭瞭,亢奮的臉都變得紅潤,臀部死命向後頂著,恨不得將我的陰莖整個吞下。
我能感覺到她的陰道在一陣陣的收縮,而每次抽插的時候,都能看到原本粗黑的陰莖帶出白色的液體出來,她的興奮度在一點點的提高,陰道壁死死的糾纏著我的陰莖,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哦,再快點,爽死我瞭,人傢要尿……”潘冉的臀部剛開始的時候總是死命往後撞,試圖讓我插得更深,但是隨著尿意的增強,她不大感主動動瞭,偶爾亢奮的抬起頭來,我能看到她銀牙緊咬,臉色潤紅。
這次晚上出來,我也是有備而來,上次在醫院“捉放曹”搞得我極其不爽——這次則早已經做好瞭“打炮”的準備,因此身上帶回來瞭從哥們兒專門從澳大利亞帶回來的正宗“羊眼圈”,不過避孕套是有意沒帶的,跟潘冉做愛,好像不大需要穿雨衣的。
市場上流行的羊眼圈多半是假貨,都是塑料做成的,外邊鑲瞭一層毛,用起來不倫不類的。真正的羊眼圈可不一樣,羊的眼瞼是有起伏的,溝壑不平,就仿佛杜蕾思的顆粒避孕套,不過顆粒要比那個大,而且彈性更好,況且外層的羊毛又能加強對陰核和陰道的刺激,可謂妙不可言。
稍稍將陰莖拔出,戴上羊眼圈,這個關頭潘冉就想躲開瞭去撒尿,不過哪那麼容易,被我強行按著柳腰一氣貫串,潘冉忍不住發出瞭一聲悶哼:“你帶瞭什麼,我好難受啊,癢的難受……哎呀受不瞭瞭,你慢點動,真要尿出來瞭。”
“我戴上套瞭。”我糊弄潘冉。一陣陣的快感之下,也麻痹瞭她的神經,她也還真的以為我戴瞭套,於是更加的浪騷。我的陰莖不用罩雨衣,再加上羊眼圈的威力,她的瘋狂回應,插瞭沒有20個回合,潘冉就趴在馬桶蓋上隻有哼哼的份瞭。
本來我是想拿來和嘉雯一起用的,卻沒有想到造化弄人,第一個和我用羊眼圈的女人變成瞭潘冉。在我身前呻吟的是潘冉,卻仿佛突然幻化成瞭嘉雯,又突然變成瞭謝菲兒,最終變成瞭馮雲蕊
我突然有些替潘冉悲傷,我的肉體在和她交合著,但是我知道我的內心已經再也沒有一處能容下她的地方瞭。想到馮雲蕊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幹勁倍增,潘冉已經說不出話來瞭,呻吟聲也幾乎變成瞭嗚咽。
廁所的門突然響瞭一下,也將我和潘冉從極度興奮中拉扯到現實中來。腳步聲走到我們的門口,盡管知道她拉不開門,我和潘冉還是都緊張的很,我頂瞭潘冉一下,潘冉沒出聲,狠狠的用陰道夾瞭我一下。
女人沒拉開門,就走進瞭隔壁的隔間,我和潘冉能清楚的聽到她脫下褲子排尿的聲音,那“嘩嘩”的聲音讓人覺得非常刺激,我跟潘冉都沒敢動,但是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在潘冉的陰道內不停的跳動。不敢抽插,我頂著潘冉的花心使勁的打磨。
女人站起身來,趁著馬桶咆哮的聲音,我狠狠的又插瞭兩下,潘冉激動的仰起瞭頭,我順勢將她的披肩長發拉在手裡,潘冉隻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被我貫串,我輕輕的挺動著,陰莖帶動著羊眼圈在光滑的陰道壁上摩擦,潘冉幾乎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她用嘴咬著手指,叫聲低不可聞……
女人洗完手,走出衛生間。我將潘冉的身子調瞭過來,自己坐在馬桶上,讓潘冉面對我坐在我的懷裡,變成瞭“觀音坐蓮”的姿勢。
“小騷貨,爽不爽?”我在潘冉耳邊低聲的問。
潘冉沒有吱聲,將褲子甩掉,掛在門把守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用兩條腿使勁,在我的陰莖上跳躍著,從她一陣陣的陰道的收縮,我知道她馬上就要高潮瞭,於是也不再說話。
潘冉的速度很快,而且每次都將我的陰莖完全擠出,又整個的吞入,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長發也隨著身子的劇烈運動而飛舞著,看起來像一名發瞭瘋的女巫,我的陰莖也越來越熱,在她的摩擦之下幾乎難以克制。
突然,潘冉停止瞭運動,也停止瞭在我陰莖上的摩擦,我覺得陰莖一陣發熱,她低下頭,狠狠的在我的肩膀上咬瞭一口,雖然隔著厚厚的冬裝,我還是覺得很痛。
“怎麼瞭,泄瞭?”我撫摸著她的乳房,乳頭翹翹的,顯然還處在亢奮之中。
潘冉趴在我懷裡,擰著我的胸脯:“都是你不好,人傢尿瞭……”
“尿瞭好啊,想不想再爽爽啊?”
“想,可是人傢沒勁瞭……”
“靠啊,這個時候沒勁,難道老子跟你在一起就這麼倒黴,打手槍打不出來,連做愛都半途而廢,誠心讓老子陽痿啊。”我心頭罵著,將自己的外衣墊在瞭馬桶蓋上,抱起潘冉將她放在墊得厚厚的馬桶蓋上,將她的腿分開,變成瞭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這樣潘冉的腰不至於在我發力的時候被磨著瞭。
正準備再幹的時候,電影散場瞭,女廁所爆滿,好在嘈雜的腳步聲以及頻繁的臭水馬桶的咆哮聲掩蓋瞭我和潘冉做愛的聲音,我繼續在潘冉體內發泄著,可憐潘冉想叫又不敢叫出聲來,我能感覺到她的陰道不住的夾緊再夾緊,中間不知道來瞭多少次高潮,隻能狠狠的咬住我的胳膊。
雖然因為外邊人多不能盡興抽插,但是那種偷歡的快感卻讓我獲得瞭極大的滿足。而羊眼圈下和我陰莖的雙重淫威下的潘冉,就仿佛一隻待屠宰的羔羊。
人漸漸的少瞭,但是最後卻一同進來瞭兩個,估計其中一位是放映廳門口的那位小姐,邊尿著邊跟旁邊的女人說話,竟然說的是我和潘冉:“今天電影演到一半,有一對就跑出去瞭,一看就是猴急猴急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瞭。”
旁邊的在那裡跟她打趣:“呦,莫非你個小妮子也動瞭春心瞭,你怎麼沒跟他倆一起走啊?”
“什麼啊你,我這兩天來月經,肚子疼的厲害,吃什麼藥都不管用……”
兩個女人邊小便邊交流著,讓我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一陣陣的幻象,我拼命的將潘冉的腿壓向她的額頭,惡狠狠的抽插瞭幾下,忍不住將精液全部一滴不漏的灌進瞭潘冉的陰道,而身下這個可憐的女人陰道一陣陣的收縮,顯然再次跟我一起達到瞭高潮,又偏偏不敢叫出來,手插進自己的頭發,狠狠的拽著自己的頭發
10分鐘之後,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鉆出瞭女廁所,消失在瞭茫茫的夜色中
上班的時候我寫瞭首打油詩,打印在一張紙上偷偷塞給給潘冉:
廁所裡邊來偷歡,頭沖馬桶腚朝天。
隔壁鬼哭豺狼叫,我自抽插賽神仙。
吃飯的時候潘冉將這張紙塞還給瞭我,上邊多瞭豎批兩個大字:“惡心”,還有一行小字:“把(避孕)藥錢給我,流氓,哪有自己做瞭壞事還讓我買藥的,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