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不明白瞭,你究竟是中刀瞭還是中獎瞭,傷不重,卻住這麼好的加護病房?我可沒住過,這麼大的單間,帶衛生間帶大彩電,這一天要多錢啊!”潘冉一邊幫我削蘋果,一邊如唐僧般喋喋不休的抱怨著。我沒有中獎,是中邪瞭——馮雲蕊的邪,現在腦子裡整天都是她那含笑的臉。
女刑偵隊長的一句話,就使得我這個被龐海逸追殺得狼狽不堪的傢夥成為瞭“勇救警察的好市民”,加護病房自然是慷國傢之慨。
挨刀的時候沒覺得非常疼,真住院瞭卻發現傷得真還不輕。龐海逸已經被關瞭起來,我倒是真的有點同情起這個傢夥來,至少他對嘉雯的一片真心很是讓人感動,不過也慶幸嘉雯沒有跟這個豬頭在一起,否則一生的幸福也就葬送瞭。做事前能思考一下,堂堂警察也不至於就淪落為黑道殺手。
L剛住院的時候並不覺得難受,每天馮雲蕊都會來詢查一番,不過卻沒有瞭我留戀的笑容,這幾次來,更是一句話也沒跟我說。
同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們耍耍嘴皮子也是一件樂事,氣得她們每次紮針的時候都惡狠狠的往我屁股上捅,時間長瞭,這腰上的刀傷倒是好的差不多瞭,屁股上的針傷倒是有惡化的趨勢,我還真不敢躺著瞭,不得不側臥著。
不過一時的口舌之快畢竟是遠水解不瞭近渴,越是調戲這些女孩子,反而搞得自己越是沖動,胯下發脹,蠢蠢欲動。可是在這倒黴地方,也沒法自己解決問題,打飛機,好歹也要個環境啊,每天看著新聞聯播可打不出來,真是苦惱至死。
潘冉跟我說瞭半天話,見我沒有動靜,才知道我根本沒聽進去,不由得慍怒瞭起來:“死人,想什麼呢?”“哦,沒想什麼,想你呢。”我搪塞著。
潘冉將蘋果削成小塊,一塊塊的往我嘴裡遞:“就你嘴最貧瞭,不是個好東西。”我嘿嘿一笑,張嘴吃瞭口蘋果,舌頭乘機舔瞭潘冉的手一下:“男人的東西好不好,要試試才知道呢,不是亂說的。真的是想你呢。”
“要死啊你,讓你舔,讓你舔……”潘冉狠狠的在我的支撐臂上掐著,我手一縮,腦袋就勢倒在瞭潘冉的酥胸上,對付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對付潘冉這種小騷貨自然要無賴一點。早先嘉雯還在的時候我礙著情面隻能和潘冉在公司眉目傳情,現在嘉雯不在瞭,立刻也就百無禁忌瞭。
“你個無賴……敢吃我豆腐。”潘冉拎著我的一隻耳朵將我的腦袋拎瞭起來。“冉冉,我沒說謊,我真的想你瞭,不信你摸,雞雞代表我的心。”饒是潘冉也算久經陣仗瞭,還是被我說得面紅耳赤的:“要死啊你,還亂說。”
見潘冉沒有生氣,我順勢拉過她的手塞進瞭被窩裡放在我膨脹的陰莖上,順勢拿被子將她的手遮住,潘冉掙紮瞭一下,還是順從瞭。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太主動不行,有時候不主動不行。“真小,有女人要你嗎?嘻嘻。”潘冉狠狠的掐瞭我的陰莖一下。
“是啊,沒人疼他就小瞭,你疼疼他他就大瞭,保證比你見過的都大,不信你試試?”我繼續挑逗著潘冉。對於這種非處女的女人,能上就上,不用有太多的顧慮。
“要死啊,這是醫院,試你個大鬼頭。”潘冉嘴上罵著我,我卻能看出春意已經籠罩著其眉梢。
“醫院好啊,醫院更刺激。”因為是在病房裡,所以我下身隻穿瞭帶松緊帶的內衣,連內褲都沒穿,我一向認為那東西妨礙身體發育。強行的將潘冉的手塞進瞭我的內衣裡,小手很是溫暖,我的陰莖一下就漲得更大瞭。
“哇,你在被窩裡放著跟槍幹嘛,想殺人啊?”潘冉臉色暈紅,大拇指在我龜頭上的嫩肉上蹭瞭一下。
“我靠,你想殺人啊。”因為沒有潤滑,這一下沒有快感,隻有痛楚,這個死女人。
“怎麼瞭,怎麼瞭?”潘冉不懷好意又大驚小怪的叫著,滿臉的得意,“被窩裡有蠍子精,蟄著你瞭?”
“被窩裡沒蠍子精,隻有你個狐貍精。你想疼死我啊?”
“弄疼你瞭嗎?我怎麼不知道。”她嫩嫩的小手從根部握起我的陰莖,緊緊的勒著,“狐貍精怎麼敢進去?你被窩裡放著兇器呢!”
“恩,是啊,這兇器隻插狐貍洞的,保證狐貍想死都死不瞭……”握湊近潘冉的耳邊,在她的耳朵邊低聲說著。
潘冉的臉像蒙上瞭一塊紅佈,啐道:“也不看看什麼地方就想插洞洞,美死你吧。”嘴裡這麼說著,潘冉的手在我的陰莖上上下套弄瞭兩下,大拇指在我的龜頭上輕輕揉瞭揉,這次要輕柔瞭很多,我能感覺液體從龜頭滲瞭出來。
我故意誇張的呻吟瞭兩聲,潘冉套弄的速度更快瞭,還挖苦我說:“大冬天的,叫什麼春兒啊。”
我當即吟詩一首:“春眠不覺‘小’,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故意的,我將幾個字加瞭重音。“好好的一首詩,被你給念成淫詩瞭。”潘冉笑罵道。
“我本來就是‘吟詩’嘛,哦,真爽,冉冉,你可真好。”
“這會兒知道我對你好,怎麼以前在單位總是對我不冷不熱的,要氣死我啊。”潘冉突然在這個時候算起瞭舊帳,更要命的是她的手罷工瞭。
“沒有啊,天地良心,我怎麼會對你不好呢,我把你當仙子一樣,怕唐突瞭你啊,”我趕緊拍馬屁,“現在仙子下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冉冉,繼續嘛,憋死我瞭。”
“憋死瞭自己解決去。”潘冉“噗哧”一聲樂瞭出來,不過好歹手又開始動瞭,“仙子,呸,仙子碰到你這個無賴、色狼、臭流氓也是沒辦法的。”
酥癢的感覺越來越泛濫,潘冉顯得全神貫註的,我側著身子,看著她嘟嘟的小嘴,幻想著插進去會是怎樣的感覺,有瞭想射精的沖動,幸好這個時候潘冉換瞭一隻手,我的快感有所下降,她撒著嬌抱怨說:“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的手都酸瞭,你平常都這麼長時間嗎,是不是總是自己打手槍?”床高,她坐的凳子低,幫我打手槍的時候並不是很方便。
“我舍不得射啊,我怕射瞭你以後就不再陪我玩瞭。想要我射也容易啊,用你的小嘴幫我舔一下,保證我立刻就出貨瞭。”我繼續挑逗潘冉,能將這個女人搞上床,也算是過渡時期的一大快事。
潘冉撇撇嘴:“想的美,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瞭,臟死瞭,幫你打手槍就不錯瞭,要舔找別人去。”說著將剛剛換出來的手送到我的鼻子底下,“你自己聞聞,有多臭。”
“怎麼會臭,再臭也被你手上的幽香遮蓋瞭。再說,臭男人嘛,不臭怎麼是男人?這東西,可是跟臭豆腐一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的,不信你嘗嘗。”我得寸進尺的功夫又來瞭,不過潘冉就是不肯就犯。
“真恨不得死爛你的嘴,看你還貧!”潘冉說著,將兩隻手都放進瞭我的內褲中,左手輕輕的幫我套弄,右手則順著我的睪丸往下摸,那種麻酥酥的感覺簡直讓我難以自已,我停止瞭說話,專心的去感受潘冉的愛撫,覺得魂魄似乎都已經出殼,相信用不瞭幾下,這幾天積攢的精液就能噴湧而出……
“嘭嘭。”突然傳來敲門聲,潘冉立刻停止瞭動作,手像被電著瞭一樣從被子裡縮出,很不自然的放在瞭腿上。門開瞭,進來的是馮雲蕊,第一次,我見到她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馮雲蕊站在門口,沖著我和潘冉點瞭點頭,算是打招呼。
潘冉見馮雲蕊有話要跟我單獨談的樣子,隻好拎起身邊的挎包跟我們話別,走到門口的時候,沖著我做瞭個鬼臉,吐瞭一下舌頭,幸災樂禍的樣子:“我忘瞭告訴你,我明晚的火車,公差一周,回來再來看你瞭。”說罷,一溜煙般的消失瞭。
馮雲蕊走到我的床邊,拉過剛才潘冉剛才坐過的椅子坐下。這個女人確實渾身都是魅力,僅僅就是這尋常的一坐,就顯示出瞭不同尋常的氣質。看著我下體高高打起的“帳篷”,馮雲蕊皺瞭皺眉頭:“看來你的傷是好多瞭,精力充沛嘛,沒影響你們吧。”
我尷尬的拉瞭拉被子,換瞭一個姿勢,裝傻:“啊,怎麼瞭,影響什麼瞭,睡覺嗎,沒有,我剛睡醒。有什麼事情嗎?”
馮雲蕊依舊沉著臉,簡直是在審訊:“你說事發當晚龐海逸和嘉雯做愛瞭是不是,你怎麼知道的?”
“……我無意中聽到的……”
“哦?你無意中就能聽到?本事真不小。”馮雲蕊不依不饒,我卻幾乎崩潰。好在她很快換瞭另外一個話題:“我們化驗瞭龐海逸的精液,他有先天性無精癥,也就是說他雖然能過性生活,卻因睪丸生精細胞萎縮退化,不能產生精子。你和龐海逸都不是兇手的話,那麼那個得到你精液,恐怕也就是陷害你的人也是最大的嫌疑人瞭。審訊紀錄中說你那天晚上去按摩院瞭,你在那裡都做瞭什麼,你最好都告訴我。”
對著馮雲蕊這樣一個女人,講著和一隻“雞”做愛的經過,實在是一種摧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