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古時男女說親迎,來世風流妄綿情。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粉喬。任爾說明多不忌,陽臺暮暮與朝朝。嫂既多情非更妖,弟將雲雨來拔撩。
且說二娘正與任三傳那房中之術,忽聞有人叫“瓊英”,二人停住,側耳細聽,方知是花二夢囈,遂又重赴巫山,任三又行刺入,經二娘如是一說,便也知其幾分,遂款款抽送,行那三淺一深之法兒,往來五六百馀,牝中淫水漸生,愈來愈滑溜如潤,二娘癢極,一時間趐瞭半邊身兒,即雙足控緊三頸兒,口內伊呀淫聲不絕。
任三知他有些好意思瞭,遂大抽大送,似渴龍飲井,又如餓虎擒羊,剎時就有千馀下,弄得嘖嘖有聲,二娘知他要泄瞭,急探手扯住陽物,令其緊抵花心,方才泄瞭少許,在牝中稍停片時,又急急抽送起來。
二娘已至佳境,戶內浪水兒流個不住,口中淫聲浪語又大起,任三恐驚醒樓上花二,遂將手掩其口,二娘知趣,將個牝戶隻管往上迎湊,任三見他如此美貌,又甚淫騷,愈發狠幹,拼力命狂搗,不顧搗碎瞭花心,更不顧折斷陽物,又大有千馀下,二娘爽利之極,心肝肉麻亂叫,四肢亂舞。
任三亦覺心歡,隻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陽物軟縮,而反憎二娘牝大,即是如此,亦不完局,小休片刻,陽物於牝中又硬,任三甚喜,一頭徐徐抽聳,一頭覆於二娘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二娘神酣興舉,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親肉兒, 的我快活死瞭。”
任三聞罷,暗自幸喜,思付道:“莫如趁此時,與他下馬利害,日後亦可盡情享用。”遂放開手腳,急抽深投, 的牝內浪水兒洶湧不止,唧唧亂響,二娘亦雙腿倒控於任三腰上,大力奉迎任三,任三道:“好嫂子,我比二哥如何?”
二娘遍體爽美,嬌喘微微,道:“他是粗人,怎能與你相比?奴與君一次,勝他一年。”
任三大喜,遂抱起二娘,道:“心肝,你我去床上弄去。”一頭說一頭已至床沿,即置下二娘,將身兒橫陳於床,自傢立於床沿架起金蓮,又扯過綠枕,襯於二娘腰下,挺槍大肆侵入,陽物於內拱拱鉆鉆,若鵝鴨咂食之聲,二娘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來又昏,悠然如在浮雲,身兒更如狂風拂柳,淫聲一浪高比一浪,大湊大迎,又有個把時辰,二娘精盡力竭,忙道:“心肝,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幹如何?”
任三憐他嬌媚,遂拔出陽物,上床並頭而睡,任三把手捻那對玉乳兒,又將二娘通身摩瞭個遍,細嫩光滑,柔若無骨,遂道:“乖嫂子好個豐滿的乳兒。”
二娘乜斜鳳眼,探手於任三胯間,捻住那粗硬陽物,撫摩多時,道:“心肝這物兒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幾欲昏死過去。”
任三道:“你那美物兒,遇著我這寶物,亦是你的福份。”二人調笑一陣,不覺口幹舌燥,遂起身下床,取瞭果品同吃。
任三拿瞭一個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二娘沉吟片時,笑道:“還沒你那龜頭大哩!徜若不信你比上一比!”
任三急道:“比又何妨!”遂按倒二娘,將兩股掰開,趁勢將果子向牝戶塞去,不多著力,竟全陷瞭進去不見瞭影兒,任三心中老大著忙,探手拿他不得,遂令二娘蹲倒身兒,以手扣其臀,良久方才落出,任三拾起果子,吃將起來,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二人話到濃處,興又動舉,雙雙登床入榻,重擺戰場,再又對壘,那二娘跪於床上,任三從其臀後插入,直搗黃龍,旋即狂抽猛紮,一口氣千馀下,二娘覺他不勝力氣,遂一個黃龍轉身,將任三仰置於床,繼爾躍馬而上,將那陽物照準牝戶,坐將下去,叱的一聲,止進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沒入,旋即一起一落,樁套不止。
任三在下,亦舉槍相迎,你來我往,剎時又是千馀下,時值三更鼓響,二人方才罷手,收拾整衣畢瞭,二娘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嘗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隻是朱仕白這廝,每每把眼調情,我佯做不知,不可將今番事泄漏些風聲與他,那時花二知曉瞭,你我俱無命矣!”
任三聽罷,心下暗喜,道:“蒙親嫂不棄,小弟感恩不盡,怎肯賣俏行奸,天地亦難容於我。”
二娘道:“談何恩何情,常相往來,亦落得個你我受用,大傢快活,但不知幾時又得聚會?”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欲與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將深,不如且別,再圖後會罷。”
任三道:“既如此,再與你做耍會兒。”一頭說一頭又脫去二娘褲兒,掏出陽物再赴陽臺,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
二人急急如驚弓之鳥,二娘忙回道:“我拿來瞭。”遂悄悄送著任三出去,拴好大門,送茶與花二吃瞭,花二道:“你怎的還不來睡?”二娘道:“收拾方畢,如今睡也。
次日天明,花二又去尋著朱仕白,同去會任三官。恰巧任三官在傢,見花朱二人來傢,便隨口兒道:“昨晚有一表親,京中初回,今日老母著我去望他,想轉得來時,天色必晚瞭。聞知今海邊,有一班妓女上臺扮戲,隻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好事,何不同去觀瞭,再回身望親去?”任三官忙道:“老母之意,豈敢不從,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瞭親,若時日尚早,我急趕來便是!”
二人聽罷,亦不勉強。花二對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與我去觀戲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沒戲,隻是空走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吟片時,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舊親,住在海邊,若無戲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朱仕白亦是好酒之徒,聽說個酒字,一時間來瞭精神,嘻笑道:“既如此,同你走一遭,這便早早別瞭罷!言罷,三人一哄而散。
不說花朱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說任三又至房中,取瞭些銀子,買辦些酒食,拿上徑去瞭花二傢,立於門首,叩門而進,見瞭二娘便笑道:“他二人方才被我哄去海邊瞭,一來往有三十馀裡路。即是轉回,料天已暗瞭,如今備瞭些酒果在此,且與你盤桓一日。”
二娘道:“如此極好。”遂急把門掩上,任三炊火,二娘當廚,一時間都已完備。二娘道:“我二人若無遠慮,必有近優,倘你哥哥一時來傢,也未可知,若被撞見,如何是好?”
任三道:“嫂子說的在理,常言道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隻是小弟一時想不出個法兒來,依瞭嫂子便是。”
二娘笑道:“不愧為任三官,話兒甜嘴兒蜜,向日公婆後邊建有臥室一間,終日關閉至今,且是僻靜清潔。我想起來,到那邊吃酒歡會,料他即回,亦不知曉。你道好麼?”
任三聽說,歡喜至極。即時往後邊,開門一看,裡邊床帳桌椅,件件端正,打掃得且是潔凈,壁上有詩一首,道:軒居容膝足盤桓,鬥室其如地位寬。
壺裡有天通碧漢,世間無地隔塵寰。
誰人得似陶天亮,我輩終慚煢幼安。
心境坦然無窒礙,座中隻好著蒲團。
畢竟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