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藍橋》

第十六章 野鸳鸯双双私奔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45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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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可惜朋年易白頭,一番春盡一番秋;人生及時須行樂,沒教花下數風流。仕白有意覓鳳交,二娘無興哪能消;竊得雲雨無限趣,樂極生悲也斷腸。

    且說二娘遞過字封,花二於燈下一看,上道:有蒙寵召,本當拜領,聞兄往府公幹,恐誤尊駕。心領盛情,容後面謝。不盡。弟任三頓首。

    花二看罷,道:“原來不至我傢,朱仕白又與我說來瞭,越發情弊顯然瞭。殺得好,險些兒誤瞭你性命。”

    二娘冷笑道:“自古道指奸不為奸,撒手不為奸,捉賊見贓,捉奸見雙。好沒來頭,緣何殺得我!隻是這屍首,看你怎的發放!”

    花二想瞭片刻,道:“這有何難!拿條口袋,將來袋起。駝去丟在朱仕白傢中,況他並無人往來,哪能知曉是我傢殺的;隻是瞞得外邊鄰舍方好。”

    二娘道:“今日周裁縫閉著門,隔壁王阿爹往女兒傢去瞭,這邊張傢,下鄉差使,阿媽亦不在傢,我方才這般大叫,都不在,故此被他奸瞭,如今料想都不曾回,趁早裝瞭送去。”言罷,先將地灑瞭清水,洗個潔凈,方才相幫花二背瞭後,一氣走,竟至朱仕白門首,把門推開,將屍首倒將進去便走,丟袋於河內。

    到得傢來,二娘即熱瞭水,與花二浴身。花二那物件,被熱水溫瞭,漸漸粗直挺聳。二娘見瞭,捻住擄瞭多時,道:“夫君此物又粗又長,隻中看不中吃罷瞭!”

    花二笑道:“平素少與你行那事,隻因我好酒,又一幫弟兄陪耍,故此冷淡。如今殺瞭惡賊,我興甚高,這就與你幹個痛快!”一頭說,一頭令二娘反撐盆沿,立身二娘胯間,覷準牝戶,將陽物猛的刺入,觸著花心,隨即輕抽慢聳,惹得二娘陰中騷癢,哼呀起來。

    往來八百馀回,花二欲火上炎,將身子挺直,往裡猛搗,抽扯的一片水響,陽物於內,上旋下轉,左沖右撞。二娘牝兒被陽物刺的快美,口中不住叫著:“我的親親乖肉兒,盡興 罷,爽煞我也!”

    幹有一個時辰,竟抽送二千馀下,花二頸臂發軟,遂放起二娘,將其背抵盆壁,這才抓住盆沿,又聳身狂 起來。二娘火盛情湧,雙手勾住花二頸兒,將紅舌吞進吐出,頻溢香津,又將臀兒往前聳個不迭,不住奉承花二。

    花二見狀,愈發狠幹,又狂抽猛送八百馀下, 的陰中浪水漸枯,磨蕩得火灼,索性雙雙蹲下,登齊腰處,合著水兒抽動幾下,頓覺陰中滑溜如油,奈二人氣喘急急,體困力乏,亦隻得悠然的弄。須臾,二人出瞭浴盆,將身上水凈瞭,並至睡房,重又綢繆調弄,未免又行那雲雨之事。

    且說這任三,人雖在傢,心卻向著二娘,擔心二娘性命安危,遂趁黑來花二傢,見大門未閉,且屋內燈依舊亮著,遂徑直去窗下立定,向裡窺視。

    隻見花二已熟睡,動也不動,二娘不住轉著身兒,焦躁難眠,遂學著貓兒低低叫瞭一回,那二娘朝窗外看去,見一人影兒,想是任三又來會他,即披衣遮瞭下身,下床啟門相看,果是任三,遂悄悄出門,摟住任三,道:“心肝,今夜正在風頭,你怎的敢來?不怕你二哥將你逮個正著?”

    任三低低道:“人之生死窮通,都是前生註定的,怕甚?”須臾又道:“今日那事兒怎的瞭結?”

    二娘道:“有人做瞭你的替死鬼。”

    任三驚道:“可是真的麼,那是何人?”

    二娘道:“是你的結拜弟兄朱仕白。”遂將那事如此如此,恁般恁般,與任三細述一遍。任三聞言,直道二娘煞有心計。

    二娘淫興又致,將任三緊摟,又將任三褲兒卸瞭,捻住陽物大力擄揚。任三陽物漸粗漸硬,條條青筋突露,直卜卜跳個不住。不期二娘起床,竟不穿褲的。遂將那鐵杵握手中,於二娘胯間亂戳一陣子。二娘急捻住龜頭,引入牝口,挺身湊將過去,研研擦擦,那陽物竟一溜而盡根全入,旋即一聳一頂的, 將起來。

    任三十分動火,著實奉承,肌膚相撞,乒乒乓乓兒作響。弄有半個時辰,二娘覺這般幹法不甚爽快,遂道:“心肝,你我後房幹去。”

    任三急道:“可麼,恐二哥醒轉來,見你不在,若尋來豈不逮個正著,況正值風口浪尖,不謹密你我命皆休矣?”

    二娘道:“心肝放心是瞭,他今日累極,料他一時間不能醒來,且去幹一場無妨。”任三奈他不過,隻得依瞭,並至後房,雙雙登床,二娘替任三脫個凈光,推倒於床,騰身上馬,牝口吞瞭陽物,樁套個不住。二娘心慕任三,故此十分肯幹,剎時低吟淺叫,淫水流瞭任三一肚皮。任三亦爽快異常,於是不住掀騰,要緊之處,也如同二娘般淫叫幾回。

    二娘一頭樁套不歇,一頭與任三道:“心肝,你可知曉,我愛你得緊,雖為花二婦,心中獨有你,每每與他行事,都不及你這般快活,若早嫁與你,也落得個一生爽利?”

    任三聽說,道:“俏心肝,我何嘗不是如此,隻是目下二哥礙著,未敢終日與你共享人間至樂。況媒人說那親事,緊催完親,不知何故?我倒想如此官錢俱全人傢小姐,恁般急著做甚,莫非是那女子有何隱情不成?”

    二娘忙於套樁,竟無意他說甚,順口兒道:“麻煩先初有得,如今。”話未說完,方覺漏瞭口,任三聽說,急追問道,“果是如此,緣何知曉,速速講來!”

    二娘知張夫人於己有恩,怎能說破,故此支吾道:“沒甚,說耍的。”

    一頭說一頭復住任三,又做那陰覆陽的的手段,牝內又癢,遂不住吞鎖。

    任三見他不道真言,索性不再抽扯,逼其說出。二娘陰中奇癢,熬當不得,隻得將事體真相一一道出。任三道:“怎不與我早說,要我娶個下瞭種的破罐子!莫如娶嫂子這般妙人兒!”一頭說一頭挺身猛力的聳。

    二娘情濃興熾,顛套不止,道:“郎君既有此意,何不攜我私奔,方遂此願。”

    任三道:“你既說出,我豈不肯,隻目下不是良機,待後再說。”時值五更鼓響,東方漸明,二人雲雨即畢,任三忙披衣起床,二娘將其送出,又回中房睡去。這且不題。

    且說那周裁縫,於張傢做得衣裳完畢,回時已將黃昏,往朱仕白門首經過,思忖道:“不知此事如何瞭,若是停當之時,取他五兩銀子。”不免推門相看,見門是開的,道是回傢瞭,一頭叫朱仕白,一頭往內走。絆著屍首,跌於屍上,把手摸著是人,不由忖道:“怎生睡於地上?”又濕濕的,想是醉瞭吐的,不若今晚且回,明日來取便瞭。思此扒將起來,身上跌個遍濕,把門帶上,一步步走回,將門開瞭,也未點燈,竟自上床睡瞭。

    次早,那朱仕白鄰舍有好事的,遂道:“朱大哥,日高三丈,還未開門。”不見回應,遂信手推門,見身首異處,不禁大吃一驚,道:“地方不好瞭,不知朱大哥被何人殺死於地。”

    須臾,哄動許多人,地方總甲趕來道:“莫忙,現有血跡於此,眾人都走開瞭,一步步挨尋將去,看在何處地方,必有分曉。”眾人聞罷,一並跟尋血路,直至周裁縫門前便無瞭,看他門閉著,便亂敲亂打陣子,驚得老周跳起床來,披瞭衣衫,下床開門相看,眾人見他滿衣是血,齊聲道:“是瞭,是瞭。”當下推的推,扭的扭,竟至華亭縣,稟瞭太爺。哪知縣未免三推六問,周老漢哪受得起刑,死去還魂,押入牢中,做著一樁疑獄,一頭著地方裡甲,即同收屍回報。不幾日,周裁縫死於獄中,拖出去丟於坑內,未免豬拖狗扯。隻因舌尖口快,又貪著五兩銀子,竟要害人性命,合受此報。

    正是:心好隻好,心惡隻惡。仔細看來,上天不差。

    且說那花二夫婦,心下暗自高興,不想因此一計,竟一箭雙雕。時過數日,二娘不見任三來,竟食不甘味,寢不成眠。

    是夜,披衣起床,往天井中望月,忽聞門外腳走響,輕啟大門,正是思念數日的心上人。忙將任三讓進,拴瞭大門,竟去後房雲雨。

    事有湊巧,花二夢中被人追趕,突的醒將轉來,唬出一身冷汗,探手床上摩來摩去,竟沒瞭妻子影兒,遂思忖道:“半夜三更,不睡著,到哪裡去瞭?”

    又等片時,仍不見回,遂心生起疑來,即披衣下床,滿間房門聽瞭個遍,不見響,又繞過正房,徑直去後房聽,裡面正伊呀吟哦,床兒叱叱作響,心下明白十分,遂操刀在手,猛的將門撞開,直奔床沿而來。

    不意那任三機敏,急縱身下床,飛起一腿,將刀踢落於地。花二不及出手,那任三已拾起利刀奪門而去,剎時消失於夜色之中。花二追他不得,氣惱十分,將二娘捉住,直打個半死,方才罷手,罵道:“淫婦,背著丈夫與那任賊私通,”如今叫我逮個正著,可還有甚話說麼?料想先前朱仕白所講,俱是無假。二娘垂首不語,隻偷偷哭泣。

    次早,花二老早起床,出門去瞭。未行幾步,見表妹傢小來,道是小姐著他送一封字兒,那小遞與花二便回,花二拆開一看,上寫道:久不見兄,思念心切,午後我傢屋後見。妹春梅字。

    花二看罷,心中大喜,不及正午,打扮一番,徑直去瞭。兩下相見,高興萬分,摟抱親嘴,互訴苦衷。花二將前事一一說知,春梅亦把遭母親幽囚閨房之事與他細述,如今趁母不在,方得出來,當下商議,攜手私奔,遂同去尋著小鵑。三人遠走高飛,後來怎的,便不得而知。

    且說這二娘,數日不見花二影兒,竟毫無顧忌,與任三晝夜尋歡,撩雲撥雨,極盡淫樂、及至後來,春梅母親來尋,方知花二與春梅私奔。二娘與任三這對野鴛鴦,終遂其願,結為夫婦,此後如魚得水,恩愛有加。

    正是:恩愛輕分幾度穢,羅帕濕盡淚交流;而後重整鴛鴦被,撇卻年來幾許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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