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藍橋》

第十一章 三官胆大复行奸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3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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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雲欺月色霧欺霞,風妒楊枝雨妒花;縱使自憐珠有淚,可能徑信玉無暇。杜鵑啼處三更夢,靈鵲飛來八月槎;莫道風流容易造,錦屏心緒亂加麻。

    且說二娘見玉月被任三 死瞭,當下驚道:“這可是怎的是好,怎的叫你給 死瞭哩!”那血兒自醉翁椅上流下,滿地皆是。見這光景,二娘跌腳叫苦,道:“事己至此,叔叔莫急壞身子,宜長從作個計較,瞞著你二哥才是。若使他知曉,你我命皆休矣。”

    那任三呆瞭半響,方道:“好端端二人做耍,此乃綢繆恩愛之事,怎的會傷人性命?聞人說男子走陽喪命,末聞婦人走陰死的。”

    二娘道:“你亦狠著哩,弄的恁多血,兀講的甚麼陰陽!”

    言罷,二人忙將起來,把玉月身上血跡拭凈,屋內血污亦盡行掃去揩幹,方將玉月抬至床上,扯一白綾被覆瞭屍首,收拾停當,看無甚破綻,任三這才飛也似的離去。

    次日天明,二娘早起,著人喚瞭花二來傢,見妹子屍首,當下痛哭不已,問二娘道:“你且說,妹子怎的死瞭?”

    二娘道:“昨夜我與他同睡,不想夜半後,猛地裡心腹作痛,無以能禁,挨至天曉,便昏暈而絕。”花二是耳軟的,也就信瞭不疑,當下備辦棺木衣衾,入殮出殯,好不悲切。二娘心下擔憂,時時受驚,正所謂樂極生悲,有詩為證:貪淫喪德,縱欲身亡。

    追思往事,寧不銷魂?

    自此之後,任三亦心驚膽顫,數日沒瞭來往,二娘可是十足淫婦,那能熬得。是夜,夫妻二人一頭吃著酒,一頭摩摩撫撫,二娘發幾分騷來,花二將他一看,星眸含俏,臉泛紅暈,遂摟住二娘,親瞭一回。

    二娘興至,忙解瞭衣裳,精赤條條,上得床來,將牝門大開,向著花二。這花二常思表妹,久未與他行那雲雨事,倒也熬得慌,見著二娘牝戶,遂卸瞭褲兒,立身床沿,挺身 將起來。二娘興動情移,將腰股亂擺,雙足齊控。花二猛力抽送,約半個時辰,禁忍不住,陽物跳瞭幾跳,幾許陽精盡傾入紅蓮兩瓣中。

    不知怎的,那花二卻再來不瞭興兒,倒是二娘扒於花二身上,將半硬半軟的陽物引入牝內,套將起來。花二道:“我倒不知有這般妙趣。”二娘笑道:“你又懶得與我作耍,從何知曉。春意譜上喚作羊油倒澆蠟燭。”一頭說一頭將花二亂墩、亂套。二娘先丟瞭,遂扒將下來,摟做一處睡瞭。

    次日,花二又約幾個浮浪子弟,竟自遊玩去瞭。二娘正於灶下做飯,忽聞後門叩門聲,遂起身開門,見是任三,忙讓進來,道:“心肝,想死我也,你可曾想我麼?”

    任三道:“怎的不想,擔心那晦氣事兒,恐二哥知曉,一時間未敢來。二哥來傢,不知嫂子怎的哄瞭他?”

    二娘笑道:“勿用多說,道是暴病身亡,他亦沒一毫疑心,倒信以為真哩!”任三笑道:“果是嫂子高明。”一頭說一頭連親數口,又從後摟住二娘,撩起衣襟,插進雙手,捻住趐乳兒,揉摩個不已。襠中那物兒倏的硬將起來,隔著褲兒,直於二娘肥臀凹處亂戳。

    二娘因灶上忙個不迭,得任他孟浪。須臾,任三熬當不得,遂去卸二娘褲兒,二娘將手把按住道:“心肝莫急,我忙著哩,待會兒吃罷晚飯,你我幹他個天昏地暗。”

    任三興發,哪肯聽他,著力將褲兒扯下,探手撈瞭一把,淫水兒早流將出來,急卸瞭自傢褲兒,將二娘兩股一掰,扶住陽物,探入二娘股間磨蕩片時,龜頭兒剎時如抹瞭油般,滑膩無比,這才照準牝門,摟住柳腰,聳身入進弄將起來。二娘立著,故陽物未能全入。雖不甚得趣,倒也殺瞭五六分火。

    須臾,飯食備好,二娘道:“乖肉兒,且住,吃飽瞭肚兒,方才有力哩。”一頭說一頭反手將陽物扯出,任三方才收起陽物,穿起褲兒,並坐一處,吃將起來。

    三杯過後,任三又卸二娘褲兒,二娘笑道:“數日不見,倒變得比前番騷瞭幾分。”說話間,早褪瞭個幹凈。任三忙掰其兩股,蹲於胯間,將酒含個滿口,吐入那牝中,吐過三口,方才盛滿瞭肉杯兒,嘻笑道:“嫂子可謂海量,這杯兒竟如此盛得。”言罷,低首將口貼於牝戶,大吮大咂,覺酒似溫瞭的般,又道:“嫂子這肉杯兒煞是有趣,日後吃酒再不用勞神去溫瞭,將酒傾入,俄爾即成溫酒,爽也!爽也!”

    言罷,將酒吮瞭個盡。二娘覺有趣,遂令任三脫瞭褲兒,見那肉棍兒仍昂首挺身,怒發沖冠,依著任三模樣,含瞭大口酒,腮兒鼓鼓的,似懸著的卵袋,即令陽物輕輕滑入,直抵咽喉,又吞吐瞭陣子,方才罷手。

    任三那陽物經酒浸瞭,愈發架於肩,扳他不動,遂覆二娘於椅上,扛起金蓮兒勁挺,舉槍於胯間亂戳。二娘笑道:“怎的亂戳做甚,幹這事兒得有個路數,莫不是小和尚吃醉瞭不成?”

    任三笑道:“是醉瞭,你得引它進入,省得於廟門外亂撞。”

    二娘聞言,笑罵道:“騷得煞是有趣。”一頭說一頭捉住小和尚頸兒,牽入瞭紅廟門。任三順勢往裡一搠,那個和尚即醉醺醺自首至尾跌瞭進去。旋即用力拽扯,足有八百馀下,弄的小和尚於內唧唧亂叫,久未進得廟門,未免心急瞭些,當下馬口內嘔吐不止,登時沒瞭精兒,蔫倒於廟門。

    二娘笑道:“如此兩下便罷,果是吃醉瞭,莫如待我收瞭盤盞,上床幹去。”一頭說一頭推起任三,束瞭褲兒忙去。

    任三急不擇路,徑直去瞭二娘房中,脫個精光,於床上獨個做耍。須臾,二娘收拾妥當,繞過中堂,向瞭後房而去,推門近床沿,見任三不在,即折身而回,方見任三在自傢房中,急道:“叔叔,怎的到我房中,若你二哥更深回來,豈不逮個正著?”

    任三淫興復熾,哪能等得,亦顧不著許多,遂道:“嫂子莫怕他,你且速來與我做耍,即使他回,亦是三更四更瞭。二娘見他無意去後房,奈他不過,遂反掛瞭門,脫瞭衣裳,上得床裡。

    不待綢繆,任三早一個虎撲,復住二娘,扯瞭繡枕,襯於二娘腰下,見那牝戶高突,即夾緊二娘雙股,將陽物深入不毛之地,登覺溫暖美快,暢然無比,遂緩抽輕送,道:“嫂子還癢否?”

    二娘道:“正在癢處。”任三遂著實的抽送, 的二娘正在魂迷之際,忽聞外面叩門聲響,二人大吃瞭一驚,二娘顫聲問道:“何人?”

    外面答道:“是我,花二。”二人聞罷,心中老大著忙,二娘急小聲道:“你可拿氈裡瞭,坐灶下去,不可做聲。”任三依著做瞭,二娘這才披衣而出,開瞭大門道:“緣何三更半夜,來擾我睡!”

    言罷,竟脫衣上床,蓋瞭被兒,四周塞得緊。花二見瞭,道:“外面風冷得緊,身上如刀割般,與我被中溫一溫兒。”

    二娘道:“我被裡也冷,休要指望,快快尋那幫弟兄耍去。”花二道:“今日怎的瞭,竟氣得火起?夫妻之情虧你做得。”二娘道:“甚麼夫妻,我一花枝般人兒,嫁你個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守這活寡,還虧你說夫妻之情。”

    花二無言,俄爾又道:“你既不肯把我到被中來暖,我去廚下尋火烘便是。”一頭說一頭起身,欲去廚下,二娘急將他扯住。不知後來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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