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鬥》

第十章
小說作者:林彤 · 章節字數:8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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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煙花匯演已經接近尾聲瞭,這時幾十個煙花一齊在天空中同時發放,七彩斑爛,加上不斷閃爍著的激光配合,將維多利亞港上空映照得華麗璀璨,連房內亦如同白晝。包比越幹越來勁,提著阿珍兩條腿,將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雞巴上,恥骨不停地向她會陰沖撞,出出入入的陰莖將大量淫水從陰道中帶出來,在脹紅得像兩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陰唇中,順著陰戶流向硬挺著的陰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高潮瞭,十指緊抓著沙發的絨面,用發顫的聲音大喊大叫:“啊……啊……啊……包比饒瞭我吧!啊……受不瞭瞭……啊……啊……噢!噢!……小屄快給你肏裂瞭……啊……不來瞭……噢!又要泄瞭哇……喔!喔!……”反著白眼,全身顫抖得不停地亂篩。包比卻毫不心軟地力追窮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剛才的‘冰火’讓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勝回一仗,好把戰局扳平一雪前恥。口裡咬牙切齒地念著:“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緊繃,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陰戶上滿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們身邊喘著氣,見阿珍給包比肏得死去活來,姐妹情深,當然不會袖手旁觀,起身走到包比背後攬抱著他,用胸前兩個大‘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彎到他胯下,從後抄著他的陰囊,握在掌中輕輕搓揉。

    雨霜這時從廁所中出來瞭,相信已經把阿郎射進她陰道內的精液洗得一幹二凈,見包比正在奮勇地力戰雙姝,忸怩地站在廁所門口,不知該走到包比身邊好還是坐回剛才那張沙發好。阿范一見她出來,連忙放下手中相機奔到她身邊,將她攔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話不說就把她的雙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紅卜卜的龜頭在她翹起的陰戶中撩撥瞭不一會,一楔進陰唇中的小縫,就連忙將盤骨一沉,陰莖說時遲那時快又全部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

    雨霜的陰戶可能有生以來從未試過這麼繁忙,好不容易送走瞭阿郎的雞巴,不到十分鐘,又讓阿范的陰莖填滿。她兩手扶著阿范手臂,下體隨著阿范的沖擊而抬高挺動,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進攻。阿范才抽送瞭三、四十下,陰道裡又再湧出股股淫水,十隻腳趾在阿范腦後蹬得筆直,口裡不由自主地亦跟隨阿珍的嚷聲叫床:“噢……噢……噢……你的龜頭好脹好熱哇!……喔……穿上我胸口來瞭……噢!噢!……慢點慢點……撐得難受喔!……”嬌嫩的小陰唇像變戲法一樣,很快就勃得又紅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發上養精回神,見場面如此熱鬧,連忙側身拿起相機,騰左騰右,把這難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來。我見阿杏嬌慵無力地獨個兒躺在沙發上,張著大腿在喘氣,掰得闊闊的白凈無毛陰戶恰恰正對著我,散發著誘人魅力,惹得我心臟不禁又再崩崩亂跳,軀體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情不自禁又壓到她身上。

    阿杏摟著我咭咭地笑著:“耶,瞧你的德性!剛剛才交瞭貨,這麼快又想返單瞭?”側頭望望洗手間,見雨霜出瞭來,抬起身說:“歇一歇再幹,喝瞭太多東西,讓我上一上洗手間,先小個便好不好?”我點一點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剛想去撒尿,來,讓我抱你一齊去!”她挽著我的脖子,雙腿纏著我的腰,像個撒嬌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讓我摟著她朝廁所邁去。

    我將她輕輕擱在廁板上,一手拿著花灑對住她滑溜溜的陰戶噴射,一手抹瞭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與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張闊腿瞇著雙眼,享受著我溫柔的撫摸,嘴裡發出輕輕嘆息聲,舒服得動也不想動,好像連要小便也忘瞭。令人意亂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復瞭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顛倒,無法把持,我把她扶站到地上,揭開廁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幹她一場。

    她挨靠著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著雞巴。”左手握著我的陰莖,將包皮捋得後後的,令龜頭向前挺凸著,右手從後握著陰囊在揉。我回頭對她笑著說:“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後的,你這樣弄,把雞巴逗硬瞭,我反而尿不出來。”她笑得更厲害:“我當然知道,雖然阿范撒尿時不用我提雞巴,但我一握著它,便愛得忍不住要捋上幾下。”

    她看著我尿道口射出一條拋物線狀的彎彎水柱,把手中的陰莖當成瞭一枝水槍,不斷調較著角度,令尿液像風中楊柳般擺來擺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待我把小便尿完瞭,她還懂得將龜頭抖幾抖,把尿道裡的殘留尿液甩掉,我打趣道:“你這麼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後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瞭我一下:“死鬼,人傢是見他每次尿完後都這麼幹,才有樣學樣嘛!”

    我回過頭來對她說:“好瞭,輪到我侍候你這個小乖乖尿尿瞭。”走到她背後,蹲一蹲腰,抓著她兩條腿彎往上一提,用母親替小孩撒尿的姿勢把她提在小腹,靠到馬桶前,口中還‘噓……噓……’地吹著口哨。她還沒尿出來,我忽然省起:“慢著!這樣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瞭。”她把臉貼向我的胸膛,嬌羞地說:“女人撒尿有什麼好看?要看,你回傢趁阿珍上廁所時看過飽好瞭!”我在她臉上親瞭一下:“你這個寶貝太使我著迷瞭,少看一下也忍不住,況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瓏,我可以一目瞭然嘛!”

    我抱著她,轉身將她擱上洗手盆,把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朝著面前的大鏡子,再用手捏著她兩片小陰唇,左右拉開,陰戶張開得好像一朵帶有兩片紅瓣的白牡丹,沾著一顆顆珍珠樣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轉睛地註視著她的陰戶,對她說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祇見她小腹壓瞭一下,陰蒂對下的尿道口一張,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遠,竟射到鏡子上去瞭。

    我瞧著心愛的陰戶不斷地噴出水花,興奮得難以形容,雞巴頓時勃得脹硬地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將她轉過身,顧不上抹掉陰戶的殘餘尿液,俯低頭就往上面舔。她抓著我的頭發,任由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陰戶中搗亂,把陰唇、陰蒂、陰道口一古腦地舔遍,時吮時啜,快慰得演挺著下體,把整個陰戶壓在我的臉上磨,令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種帶有一點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祇要是在她陰戶上舔到的所有東西,都是那麼美味,令我把舌頭沾到的一切都咽進吐裡去,直到舌尖觸到的液體漸漸變得既咸又滑,還帶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湧而出的淫水。她的身軀不斷地顫抖著,十指緊張得胡亂地抓,幾乎把我的頭發也扯脫瞭。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緩地把龜頭往她陰道裡一塞,摟著她一靠,兩人不約而同地大叫一聲:“噢!……”,兩副性器官馬上密不透風地緊貼在一起。她的陰道又發出一陣抽搐,裡著我的陰莖在吸啜的同時,再泄出大量淫水,舒暢得我混身發燙,血脈沸騰,身體本能地帶動著陰莖在陰道中飛快抽送,自覺陰莖從未如此硬朗、從未如此威武!

    她雙臂箍著我的脖子,腦袋搖得披頭散發,愛叫聲震天價響,我托著她的香臀,一邊抽插著,一邊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聲震屋瓦,阿范此刻變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經完全融匯入群交的大傢庭內,毫無顧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雙掌撐在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陰莖在陰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將阿范的陰毛沾得濕透,而阿郎則站在她後面,雙手抄前握著一對乳房在搓揉按撫,陰莖抵在她的屁股縫,隨著她的聳動在揩磨。

    包比亦將戰場移到瞭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頭頂,垂下的乳房把奶頭送進他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地在輪流吮啜,高高翹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隨著包比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快伸延到瞭膝蓋,阿桃蹲在包比胯後,正用舌尖掃著他的陰囊和屁眼,五指還不忘搓捏著兩顆睪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胳膊托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唇,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我跪前半步,陰莖已經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再次重歸她陰戶的溫暖懷抱。

    她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對我的鼓勵,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擻氣昂,隨著我一下下的沖刺,她發出一聲聲贊嘆:“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瞭……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瞭!……”陰道裡無數的肉瓣裡緊我青筋怒勃的陰莖,舒暢得我就算死在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氣若遊絲,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陰戶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幾十下,發覺已經將這騷娘子徹底收拾,臉上不禁露出勝利的驕傲神色,可阿桃這同黨還在背後把他陰囊舔過不停,尚待解決,便一扭身使出一記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腳朝天,還未等她擺出迎戰陣勢,就先下手為強一撲而上,胸膛壓著她兩隻毫乳,雙手抓著她一對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緊,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聲長呼下,沾滿阿珍淫水、硬如鋼條的陰莖,一轉眼就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陰道裡。

    阿桃像一塊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釘上瞭十字架,絲毫動彈不得,好像煞那的忽然充足,令她有漲滿得爆裂的感覺,祇能把大腿左右張闊,讓陰戶盡量把他的陰莖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縫磨擦著的陰莖越磨越脹,這時更見妻子被包比壓在地上像強奸一樣,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陰莖勃得更硬瞭,昂頭跳動著在尋找格鬥對手。我正準備出頭替阿珍和阿桃報一箭之仇,眼見阿郎此刻有條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裡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後向阿郎打瞭個眼色,示意他來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緊隨著趴下去,陰莖的換班僅在抽插之間,簡直銜接得天衣無縫,要不是阿杏剛張開眼睛,我敢打賭她察覺不出在電光石火之間,經已被換掉身上的伴侶,她難舍難分地目送我離開她身邊,用癡癡的眼神來感謝我往她身上灌註瞭如此多的樂趣。隨著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繼續往她身上灌輸,吸回瞭她的註意力,不由得又擁抱著阿郎,盡情領略著性交媾中靈欲互通的真諦。

    我把全身發軟的阿珍抱過一旁,回到阿范身邊,這時他雙手正托著雨霜的屁股,下體像裝上瞭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經已被肏得陰紅唇腫的陰戶,更插得淫水四濺,雨霜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泄瞭又泄,伏在阿范胸口拚命打哆嗦,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我拐到她背後,將龜頭沾滿她淌下來的黏滑淫水,趁她還在混混沌沌不覺之時,朝著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屁眼,用勁一捅……

    ‘哇!……’雨霜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可上身又被阿范緊緊摟擁著,抬不起身,祇能收緊括約肌。但是太遲瞭,我的龜頭已擠進瞭她的肛門,她箍著的祇是棱肉下的凹溝,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阿范更多的進退空間。我也不急著強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我的龜頭,讓阿范去攻擊,雨霜被幹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松,我把握時機,將陰莖又捅進一點,她又收緊、阿范又抽插、她再放松、我又再捅……幾個回合下來,整枝陰莖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瞭她的肛門。

    阿范和我兩枝陰莖,在雨霜的前後兩個小洞輪番進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文治吧,我們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淒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又憐。我和阿范的陰莖雖然是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發出來的熱能,當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薄薄的皮膚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隨即又分道揚鏢。

    見我的陰莖已經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這時再不用把她摟得俯身趴下瞭,便松開瞭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但雨霜卻未因束縛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前又多瞭一處地方被褻玩,浪得像發瞭狂,抖出來的騷勁,跟剛剛進門時的含羞答答簡直判若兩人。

    我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陰莖,細意體味著從那兒傳來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進過這羊腸小道?就算進過,相信也聊聊可數,不然怎麼仍會如此緊湊和鮮嫩?

    我一邊抽送,一邊低頭欣賞她下體同時被兩枝肉棍在搗弄的美景。由於角度關系,祇能看到阿范陰莖的下半部,但已經足夠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唇,含著那堅硬的陰莖在吞吐,每當阿范抽出來那一霎,陰莖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棱肉下的凹溝直到陰莖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而我裡滿青筋的陰莖,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再不是先前的淺啡色瞭,變成瞭紫紅色的皮環,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雨霜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雙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潰。我擔保她嘗試過這一次難忘的遊戲以後,結果祇有兩個可能:一是從此不敢再參與我們的群交派對,一是由此上癮,非此不歡。

    包比望過來我們這邊,見女友夾在阿范和我中間,捱著雙節棍的前後抽插,張口閉目、嬌體酸軟、汗流浹背,不禁對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幾分肉緊。他松開瞭阿桃雙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兜著下體把陰莖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來一招‘乞兒煲飯’。

    這招式對阿桃固然上下兼顧,登時肏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幾個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包比還以顏色。祇見他幹不瞭五、六十下,就咬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阿桃會陰,跟著全身一番抽搐,體內的精液頓時在阿桃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阿范湊巧也在這時射精瞭,我感覺到他的陰莖在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我的陰莖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雨霜的子宮頸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祇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頭都像散開瞭一般,軟綿綿地倒在阿范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勁得就像替阿珍報仇。這一口氣出瞭,可體內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隨射出瞭,和阿范一道攜手把她兩個紅腫的小洞,灌滿瞭又熱又黏的精漿。

    包比從阿桃陰戶中抽出開始發軟的陰莖,拿起相機趕忙把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拍瞭下來,從開始到現在,他名義上是替我們拍照,可到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例行他的職責。他拍瞭好幾張,連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攝下,可能是用來替他們以後的性交做催情劑吧!

    換瞭一筒菲林後,他又對著阿郎和阿杏一對大攝特攝,追隨著他們兩人瘋狂地摟抱著在地上翻來覆去,如膠似漆的難分難解情景,直至這一對交頸鴛鴦興盡而泄,雙雙顫抖著動極而靜,才對著阿杏的陰戶,將阿郎把精液射進她陰道滿溢而瀉的精彩場面,來幾張大特寫。

    ‘戰後’,地上躺滿精盡力疲的男女,東倒西歪、氣若遊絲,你壓著我,我又迭著她……,就像一窩蠕蠕而動的肉蟲。沒人知道握著自己陰莖的是誰的手,亦沒人知曉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沒人深究在陰戶上撫摸著的手指是不是屬於自己丈夫,祇知道身體沾滿瞭東一灘、西一團的淡白黏液,亂七八糟、一塌糊塗,難以分辨到底是淫水還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誰的胳膊、誰的小腿。

    本來,交換夫妻這遊戲有一個不成文規定:目的是為平淡的夫婦性生活增添一點新鮮感,從中維系兩人的感情,而參加的人卻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難忘的迷人笑靨、潔凈誘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應,卻令我陶醉得夢系神牽,深深地嵌進我的心崁,在腦海燒上一個永不磨滅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懷,祇能嗟嘆不能天長地久,但亦慶幸曾經擁有。我扭頭望去身邊攤躺著的阿范,充滿歉疚地發出無言心聲:對不起,阿范!就讓我在這個遊戲中,犯一次小小的規吧!

    一星期後,我們在阿郎傢裡開瞭個私人影展,挑選出一批充滿動感的傑作來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難忘的情景,還特意邀請瞭老邊來做評判,挑揀出最有代表性的幾幅,分派給各人留念。

    老邊費煞思量地選出瞭幾張,一張是阿范陰莖的大特寫,旁邊是張開口的阿桃,阿范的龜頭勃得又脹又紅,‘一個頭有兩個大’,馬眼正射出一條淺白色的精液,飛向阿桃的小嘴。老邊解釋這張照片所以能入選,是因為時間捕捉得剛剛好,動感一流,清楚玲瓏。

    第二張也是大特寫,整個畫面是阿杏張開著的陰戶,中間插著我一枝硬梆梆的雞巴。老邊又解釋,這張照片色彩對比強烈:雪白的陰戶、鮮紅的陰唇、青筋纏繞的陰莖配上根部烏潤的恥毛,七彩斑爛,美不勝收。

    第三張是阿郎力敵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著她一隻腳,胯下又壓著一隻,令雨霜一對大腿張闊到極限,挺著小屄捱受著阿郎雞巴的抽插,充滿無限活力和動感,構圖美觀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張是包比和阿珍在沙發邊的‘老漢推車’,所以能入選,老邊解釋完全是兩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閉目的肉緊,取得較多的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處,不單能見到兩人的表情,亦能透過阿珍的屁股端,見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陰莖,雖然見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陰戶,但那種扣人心弦的緊張氣氛,卻躍然紙上。

    我們各人舉杯慶賀,興高彩烈地互相擁吻,當我和阿杏兩唇相接時,一股暖流洋溢心間,不禁扭頭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當日溫馨場面的回憶又令我的雞巴翹首而起頂向阿杏腿縫,心裡暗暗打算:一會影展後的‘餘慶’節目,毫無選擇阿杏是我的首選。

    這時阿郎有個提議:“老邊,我們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瞭,今趟你給我們這個首展起個主題吧!”他想瞭一會,笑著對我們說:“你們這麼愛好群交,就叫《喜歡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瞭他一口:“別胡鬧瞭,正正經經起個名,阿林,你有什麼好點子?”我低頭思量瞭一下,對眾人說:“不如就叫《吾妻正鬥》好不好?”阿范拍瞭兩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雖然我們喜歡群交,但始終自己老婆才是最正點嘛!”

    在場所有人一道同聲大呼:“耶!吾妻正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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