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正鬥》

第六章
小說作者:林彤 · 章節字數:5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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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阿范下瞭班匆匆趕到酒樓時,已經是黃昏瞭,阿郎替他斟瞭一杯啤酒,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就急著問:“怎樣?阿杏信不信你編的故事?哎,她這麼精明,哪裡會受我們哄,想來還是失敗的居多。”別過頭來對我說:“阿林,看來我倆真是蛋傢雞見水,無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們的胃口,喝瞭幾口啤酒後才慢條施理地說:“有我阿范出馬,哪有不成功的?我辦事,你們放心好瞭。”我們連忙追問:“哪到底結果如何,快說來聽聽,別故弄玄虛瞭!”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邊。阿范這時才瞇著嘴笑說:“看你們心急成這樣子,看來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後‘咳咳’兩聲,清一清嗓門,才把經過慢慢道來:

    “吃晚飯的時候,我特意裝出滿懷心事的樣子,緊鎖雙眉,扒不瞭兩口飯,就擱下碗說沒胃口,不吃瞭。老婆當然看得出來,走過來摸瞭摸我的額頭,對我說:‘怎麼瞭,哪兒不舒服?不想吃飯,我煮把面條給你吃吃。’我‘哎……’地嘆瞭一口氣,望著她說:‘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兩人,有啥不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說出來看有沒有解決辦法?’

    我拍瞭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帶眼識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裡吶!’老婆奇怪瞭:‘你們三人是多年老同學呀,一向都相安無事,忽然間怎麼會害你?’我搖瞭搖頭:‘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瞭。昨天晚上我不是沒回來睡嗎?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邊、阿林打麻將去瞭,坐下時講好是打一、二,我以為是打一、二十,便說好,心想輸盡也不過三兩千,況且亦不一定輸呀!誰知天亮時完場結算,他們卻說是打一、二百,我趕忙數一數籌碼,就暗叫不妙瞭,原來已經輸掉瞭兩萬多元!’

    老婆亦緊張起來瞭:‘你哪來這麼多錢輸?我說你呀,平時粗心大意,一點兒沒錯!’我接著說:‘壞就壞在沒哪麼多錢輸,結果還不是給他們簽瞭兩張欠單。’老婆松瞭一口氣:‘哪還怪他們不好?肯給你欠!輸的錢慢慢還好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麻將?’收拾碗筷就想到廚房去。我把她拉著:‘是給我欠,不過限期祇有兩天,我就是為這發愁。’

    她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兩天?一下子哪來這麼多錢?賭債賭還,以後打過再算!’我低著頭:‘我也是這麼想,但越想越不對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認識一些黑社會背景的人,過瞭限期,不知會不會對我們兩夫妻不利呢?’老婆卻不以為然:‘怕什麼?難道會放火燒瞭我們的房子不成!’轉頭卻‘呀!’地大叫一聲:‘糟!這一陣子時興放火報復,若真燒起來怎麼辦!’

    我見她漸漸進入圈套,便再嚇她一嚇:‘那些人什麼做不出?我可不打緊,你這麼年輕,陪我一齊去可不糟塌瞭?’她開始發覺事態嚴重瞭:‘阿范,快想個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為報紙的頭條新聞喔!’我打蛇隨棍上:‘本來他們給兩個條件我揀的,可是我沒得揀啊!’她趕忙問:‘有條件?除瞭還錢外,另一條件是什麼?做得到的,快快解決也好。’

    我又‘哎!’一聲:‘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瞭:‘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行不通呢?事情總有商量餘地。’我吞吞吐吐地說:‘他們……他們另一個條件是……是想你陪他兩人上床!’老婆馬上呆著瞭,過瞭好一會才紅著臉說:‘打麻將就打麻將,怎麼打主意到我身上來瞭?神經病!’我見她羞多於怒,便知道此計把她唬著瞭,扶著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說:‘老婆,要怨,就盡管怨我好瞭,跟他們上上床,身上又不會少瞭一塊肉,把這事擺平,就算是幫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頭捧著碗筷就朝廚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瞭:“那她到底願不願意,你別說話吞吞吐吐,老賣關子。”阿范又喝瞭一口啤酒:“我當時亦以為這計劃告吹瞭,誰知晚上上床睡時,她卻在枕邊輕聲對我說:‘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這世連錢債都要替你肉償,是你惹出這個孽禍出來的,往後別怪我喔!’我連忙問:‘這你是答應瞭?’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亂捶:‘耶,死鬼,明知故問,羞死人瞭!’

    我和阿郎相對擊掌慶賀:“哈!阿范,想不到你除瞭懂得無線電、攝錄機,還懂得演戲吶!來!大夥喝一杯!”阿郎臉蛋紅紅的,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興奮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瞭一下,單一單眼:“給你說得快坐不牢瞭,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傢中,讓阿杏嘗嘗群交的滋味,保證她試過後,非此不歡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興奮得就快泄出來瞭!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瞭你們今晚上去,小心別玩得精盡人亡啊!”

    阿范的傢亦是一廳兩房,格局和我傢差不多,一進門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來,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們在飯廳裡坐,可能大傢都心知是什麼事,也沒有故意閑扯,祇是默默低頭喝著糖水。她穿著一套牛仔佈吊帶短裙,沒穿上衣,吊帶旁露出兩條粉嫩的玉臂,透過腋下望去,已見到隆起的胸部側面,顯然裡面連乳罩亦沒戴,修長的雙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凈,我恨不得馬上就伸手順著大腿直摸上去。

    我撐脫鞋子,從桌下偷偷把腿伸過去,用腳板底在阿杏腳面上輕輕磨擦,然後再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瞭我一下,若無其事地再低頭喝著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實問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進口裡的是什麼,根本就沒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藥,我看也會把它全喝掉。

    剛擱下碗,阿范走過去他老婆身邊,攔腰一扛,抱著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從廳外透過沒關上的房門,望見他們倒在床上,摟作一團地熱吻,阿范邊吻邊把手從吊帶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撫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斷聳動。不到一會,就傳來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騷浪的聲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瞭一個眼色,兩人不約而同地起身,賽跑一般向睡房直沖進去。阿郎在她另一邊做著阿范同一樣的動作,而我則專註著她雪白的一雙大腿。十指輕輕地在滑溜溜的肌膚上遊動,舒服得我毛管擴張、熱血沸騰,心兒也幾乎從口裡跳將出來。我的手指像爬蟲一樣,順著大腿向交界處爬去,當一觸著那肥漲的小山丘時,褲襠裡的‘小支支’已經變成‘大枝野’,隆起一團。

    阿范這時抽身而起,對著我們說:“阿杏就交給你們瞭,漫漫長夜,別把大床亦替我搖散啊!天一亮,我們之間的瓜葛,就算一筆勾消瞭。”阿杏這時卻挺起身,對他大叫:“老公,別出去呀!丟下我一個,我怕喔!”我和阿郎異口同聲地說:“怕什麼呢?我們又不會吃人!”阿杏扯過來一張薄被,躲到裡面縮作一團,頓時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無計可施之下,我對她說:“好好好,給個機會你,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贏瞭,欠單撕掉,我們亦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沒弄錯吧,揀這個時候來玩遊戲?”我也不答他,祇對阿杏說:“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講遊戲規則。”她見有瞭生機,馬上照辦如儀。我向他們兩人打瞭個手勢,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馬上便脫得赤條條,三枝陰莖齊齊一柱擎天。

    我對阿杏說:“好瞭,你面前是三枝陰莖,如果你能憑口舌觸覺把你老公那枝辨出來,就算你贏。”她臉上露出必勝的神色,我猜她心裡此刻在想:“那還不容易?老公的陰莖,誰能比我更熟悉!”我們並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夾中間。她先從左邊起,握著阿郎的陰莖含在嘴裡,慢慢地吞入吐出,試著它的長度和粗度,又用舌頭在龜頭四周舔著打圈,量度龜頭的圓徑,有時更把龜頭含進嘴裡,細意品嘗,好一會才放開,再對她老公的陰莖照辦煮碗。最後輪到我瞭,陰莖塞進她嘴裡祇覺又滑又暖,龜頭被舔啜時酥美得整枝陰莖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時陰莖更被她一對紅唇緊箍著,爽快得幾乎忍不住把精液射進她嘴。

    當她將我的陰莖從嘴裡吐出來時,臉上揚溢著胸有成竹的神情,一邊解脫眼睛的毛巾,一邊說:“嘻嘻,我贏瞭,中間那枝!”說時遲,那時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邊,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當場愣住瞭,不敢致信地納悶:“沒有理由,阿范的大龜頭我閉上眼也能認得出來!怎麼會是阿林?”隔瞭一會才恍然大悟:“啊,你們使詐!老公你快說,是不是他們騙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卻說:“願賭服輸,這下你輸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動著肩膀:“不算!不算!你們出茅招誑我,再來一次!”我嘻嘻地笑著對她說:“再來一次?今晚機會肯定多著吶,你想要幾多次都行!”阿范聳瞭聳肩:“老婆,不好意思,幫你不到瞭,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臨出房前順手把門帶上。我明暸他的意思:阿杏頭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場會影響情緒,心裡還是始終會有點兒顧慮。

    阿郎把她的短裙從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鈕扣,輕而易舉就把她上身剝過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著兩個乳房左撫右搓,大展五爪金龍。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異庭徑,沒那麼飽滿,但卻尖尖的挺起,像個竹筍形狀,乳頭和乳暈深色一點,乳頭也不像阿桃般似個紅棗,倒似兩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顧不上細看,準備把她最後的一層障礙物弄走,雙手扯著三角內褲的兩邊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佈片就給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圓滑的大腿撫摸瞭好一會,才輕輕用手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哇!夢寐以求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一個光潔無毛的漲卜卜陰戶,美麗得使我暈上一暈,不單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潔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恥毛稀舒的陰戶,已經令我如癡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陰戶更是人間極品!

    望著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贊嘆得口中發出‘漬漬’連聲,不由自主便埋頭苦幹,讓它亦發出我剛才口裡發出的聲音。一舔、又一舔,啊!舒暢得我全身熱血翻騰,舌頭根本就和陰戶黐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離開。我把小陰唇含在嘴裡吮啜,把舌尖在陰蒂上撩撥,舞會上的癡想,今天竟然夢幻成真!

    阿杏在我與阿郎的挑逗下,身體發燙,氣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條剛釣上水面的魚,口裡開始念念有詞:“噢……噢……噢……你們真會弄……又麻又癢……酸死瞭……噢……噢……你們真壞……噢……專揀人傢的要害來折騰……來呀……你們不是想幹我嗎……噢……快來呀……”還沒叫完,口裡已經給阿郎塞進的陰莖充滿,再也吭不出半點聲來。

    陰道裡流出源源不絕的淫水,糊滿在陰戶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頭也嘗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針興奮劑,整個人醉迷得不知身處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間,抬起她一雙小腿擱上肩膊,壽桃般的小屄,微張著紅唇等待我的侵襲。我雙掌撐在她腰旁,兩腿後伸,龜頭一觸著濕濡的洞口,便長驅直進,陰莖一分一毫地插入,昂頭探索著這從未來過、潮濕而又神秘的仙洞。

    龜頭的感覺很奇妙,進瞭一重門,還有一重門,陰道裡面皮瓣重迭,層層關卡,過之不完。我明白瞭:這極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內在美’,復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樂道的‘重門迭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陰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雞巴,我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陰莖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陰道口四周和我的陰莖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陰莖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裡著陰莖而跟隨出外,到陰莖再向裡挺進時,它才又跟隨陰莖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頭上,十指仍緊握著她雙乳,祇是把蹲著的身子抬高抬低,將插在她口裡的陰莖提出送入,作出打樁機般的動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當成陰戶,肏個不亦樂乎。粗壯的陰莖把阿杏的小嘴撐闊到極限,雙唇含得那雞巴緊緊密密,她還像生怕阿郎忘形時力插到底,龜頭直抵喉門,令她窒息難受,一手箍著他陰莖根部,減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卻捧著他的陰囊在把玩,又似對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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