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更衣室(03)
「唔嗯…」梁鹿壓抑著讓聲音降到最低,緊咬嘴唇,承受異物入侵帶來的別樣飽脹和扯痛感。
他身材高大,這樣一頂連帶著她雙腳也微微離地,隻得踮起腳尖攀住他才能穩住身子。她的大腿內側還沒碰到他下腹,說明他還沒完全進入,但她敏感的穴肉已經開始似咬似推的顫動,仿佛在排斥這憑空擠入的巨物。
她還太緊,他又尺寸異常,這一開始便入得格外困難。肖欽額角的青筋突著,杵著肉棒抵抗她蜜穴的擠壓,而後緩一口氣,勁腰上挺,同時按住那兩瓣小屁股下壓,才終於結結實實地撞上她腿心,將整根都送進去。
梁鹿水眸半瞇,眉頭輕蹙,下唇咬得死緊不敢出聲,隻緊緊抓著他默默承受。她這副忍耐乖順的樣子看得肖欽也心軟,知道她還在適應,便隻擁著她淺淺地插著,一邊低頭溫柔地吻過她的光潔的額心,如羽的睫毛和玫瑰般的唇瓣。
靜謐的空間裡充斥著淋浴的流水聲,花灑大,再加上熱水充足,砸在地上的水聲便顯得有些吵雜,連遠處櫃子和門的開合聲音都幾乎蓋過去。
兩人已經沒有站在花灑下,可身上還是不斷有水珠滑動滾落。從他下頜到她胸口,從他手指到她臀瓣,帶著細細的觸感,分辨不清是汗還是水。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捧著她的屁股有節奏地擺動抽插起來。她隻得緊緊掛住他,將重量和身體都交給他,任那熱鐵一般的肉刃擠開緊密的蚌肉,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她難以自制地仰頭咬上他輪廓分明的,胡渣微刺的下頜,然後埋首在他筋脈勃起的頸肩,將壓抑的呻吟都咬進那結實的肩頭。
微微的刺痛像小貓爪子一樣撓得肖欽肉癢心也癢,他抓著她蜜桃臀瓣的大手不禁用力,連手指都嵌入瞭那嬌嫩的臀肉裡,揉得梁鹿又疼又難耐。
他不等她反應便甩動窄臀狠勁上頂,每一次都淺淺抽出再重重搗入,碩大圓滑的蘑菇頭快速間斷地戳弄花心,粗壯堅硬的棒身將甬道撐得漲開同時拉扯摩擦。帶著硬硬的毛發的恥骨啪啪地撞擊她的腿心,很快就將細嫩的大腿內撞得發紅,發出咕嘰咕嘰的肉與水漬拍打的聲音。所幸淋浴的水流聲夠大,掩沒瞭這放浪激烈的聲音,就連近身交融的兩人都聽得不甚真切。
快速大力的搗幹讓梁鹿差點一口氣呼不上來,她飽滿的奶緊貼男人的胸膛隨著他的動作晃動,被壓得嵌進奶肉裡的乳頭也一上一下地摩擦著他胸前的肌肉。
穴道被擦地火熱,花心被撓得酸軟,她很快便承受不住地軟著身子搖頭。
知道她已到爆發的邊緣,肖欽更是用力地重重一撞,將梁鹿的雙腳都頂得離開地面,掛在他的腿間微微懸空,用堅硬的頂端對上那無力張開的花心抖動戳弄。
梁鹿身子後仰,大張著嘴無聲地喘氣呻吟,果然立時就哆嗦著噴出一大股淫水泄瞭出來。
肖欽托著她的腰背才沒讓她向後倒下去,復又用嘴堵上她嫣紅的小口,將她喉間細細的呻吟都堵住。
梁鹿軟綿綿地被他攬住,全身隻剩腿間還在經歷高潮的小嘴一抖一抖地絞著肉棒吸吮。
他依舊硬著堵在翕動的穴裡,待懷裡的女人抽搐漸止以後,便微動下身,提起她一隻大腿掛在臂彎,隻留她一隻腳撐在地上,更加大開地露出陰戶貼近他下身,隨後調整角度,又一開一合地插幹起來。
充血的小穴正在極度敏感中,甬道漸漸被持續的戳弄勾出新一輪的渴望,溫暖濕熱的蚌肉很快又貼著肉棒顫動起來,想要被粗壯填滿狠狠對待。
小口低低地溢出淺淺的吟哦喘息,梁鹿全身無力地攀著他,蜜穴卻不知疲倦,有力地擠壓吞吐著他上下出入的赤鐵,在它插入的時候張開輕送,抽出的時候又緊縮挽留。
肖欽被她貪婪淫蕩的小嘴激得眼睛赤紅,就著這打開的姿勢深搗重磨,在兩人的結合處攪起一圈白沫,撞得梁鹿的小屁股一前一後地搖擺晃動。
脆弱的花心經不起這堅硬地巨物從不同角度的猛烈搗弄,很快又顫抖著交代瞭出來。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更加快速和猛烈,梁鹿抑制不住地全身痙攣,陰穴和大腿更是抽動不止。陰液噗噗地淋在肉棒上,濕滑的肉壁緊緊地纏住肉棒擠壓,好像要將它壓榨出來一樣。
緊致的絞弄差點讓肖欽不防釋放出來,他低哼一聲,忍著射精的欲望,將依然精神挺碩的巨物抽瞭出來。
第三十二章 更衣室(04)
梁鹿腿軟得都要站不住,可她知道肖欽還沒射。
他胯間燒紅的巨物如赤鐵一般,裹著透明的蜜水一柱擎天,同時一抖一抖地點頭,也不知是憋得還是興奮得。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瞭,梁鹿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不等她害羞,肖欽一擺手將她轉過身背對著。青筋環繞的肉棒貼上渾圓的臀瓣,在臀縫裡色情地上下滑動,將棒身上黏膩的液體悉數蹭到細軟的臀肉上,才又轉換方向,在她細嫩的腿間縫隙外套弄摩擦。
女人的腿心汁水充沛,糊滿瞭淫水,方便他前後活動。肖欽一邊捏著她的腰窩,越發用力地用蘑菇頭和棒身碾壓穴口和陰核,一邊頂著她往一步一步移到墻邊。
光滑的瓷磚沾著細細的水珠,梁鹿火熱的身子輔一貼上,就被冰涼的觸感激得一顫,連帶著身下的穴口也輕輕縮動。貼著棒身的軟肉不老實地蠕動,肖欽難耐地輕拍她的小屁股,旋即提起,讓她向後撅著,腿心正對自己下腹,將肉棒塞瞭進去。
這一下入得又狠又重,梁鹿被頂得整個胸脯都壓扁在墻面上。肖欽鉗著她的腰,解氣地猛戳重擦好幾個來回才緩下來,有節奏地一開一合。掰開她蜜桃般的臀瓣,看她被撐得緊繃的粉嫩穴嘴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紫紅的肉棒,透明的蜜水隨著抽插的動作一股股地從兩人的結合處溢出。
這個姿勢方便兩人的性器更親密地結合,肖欽入得暢快,梁鹿卻覺得那肉棒將蜜道都捅透,直插進瞭心窩裡,噎得嗓子裡的呻吟都發不出來,隻能軟軟地貼在墻上,瞇著眼睛喘氣。
她窄緊的甬道裡仿佛有數張小手,攥著肉具不放松。他站在她身後,動作間,大手一邊揉捏觸感滑膩的臀瓣刺激她的陰穴,一邊伏身吻上她線條優美,骨肉勻稱的窄背,沿著性感的脊柱溝一路向上,撥開她肩頭被打濕的烏發,流連於她精致敏感的頸窩和耳垂。
耳邊熱熱的呼吸煨得梁鹿半個身子都酥麻起來,她壓著羞澀,偏頭試探地伸出粉舌,用舌尖逗弄近在咫尺的男人的鼻尖和唇瓣。
她吐氣如蘭,秀目惺忪,肖欽瞇眼看著,側頭含住她使壞的小口,勾引她的小舌頭交纏起舞,大力舔弄吮吸。雙手覆上被瓷磚墻面貼得冰涼的乳,攏住打圈,任那已如石子兒一般的乳尖硬硬地頂在掌心和指縫。胯下更是使力,猛烈地抽插,狠厲地頂撞。
陰戶已被拍打地嫣紅,梁鹿卻隻能無力地承受,任他頎長的肉具每次抽出隻剩半個蘑菇頭,然後又盡根埋入,刺開閉合的肉壁,如此反覆。
忽然,有尖銳的響動從身側傳來,是隔壁隔間門開合的聲音。激烈中的兩人俱是一怔。雙目對視,她眼中更多是驚慌,他卻夾雜著隱約的興奮。
梁鹿當下害怕,掙紮起來,擰著身子就要停下來。
肖欽雖不願意但也不得不暫時停下來,下身不動,一邊輕輕吻著身前的女人哄她安靜,一邊等旁邊的人出去。誰知隔壁間窸窸窣窣瞭好久,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濕熱柔軟的肉壁裹著肉棒,有蜜水不斷滑下來淋在棒身,肖欽咬緊牙關才忍住隻這樣插著不動。其實梁鹿也很難受,硬硬的棍子杵在裡面,將花穴撐的又漲又滿卻不能動起來摩擦瘙癢的軟肉。內穴深處漸漸生出酥麻和不滿,她忍不住輕擺一下小屁股,讓肉穴套著硬棒稍稍抽離然後頂回來。忍得辛苦的男人被這輕微的動作撩撥得失瞭陣線,他深吸一口氣,在她耳邊輕吐一句「這可是你自找的。」便向前緊緊將她壓在墻壁上,精壯的胸膛毫無縫隙地貼在她光滑細膩的脊背,不容她又空間扭動逃脫,提著她的屁股搗弄起來。
為瞭不被旁邊聽到,肖欽沒有盡更插入,隻淺淺地快速插著,不讓下腹碰上她的陰戶發出聲響。可他性器粗長,如此就已經碰到瞭花穴深處,插得梁鹿騷穴酸爽。在如此禁忌的環境裡,花穴緊張,縮得更緊,增加瞭摩擦抽動的快感,不久就被刺激得又泄瞭出來。
她偏仰起頭,媚眼半闔,身子隨著沉重的呼吸高低起伏。
肖欽伸瞭兩指送到她無聲喘息的小嘴裡。高潮中的女人意識混沌,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含著兩根手指用舌頭打圈舔弄起來。
軟嫩的口腔又濕又熱,跟她下面的小嘴一樣,包裹住吞吐。肖欽下頜抵靠在她頭頂,下身依舊淺淺地插著延長她高潮的快感,上面垂眼看手指從她朱唇皓齒的嘴裡帶著晶亮的口液抽出,復又插回,隻剩指根關節留在外面。
她張著口認真吸吮嘴裡的手指,輕蹙眉頭,仿佛在艱難的吞咽著被攪動的口津,連嘴角滑下一縷口水掛到下巴邊都不自知,還是肖欽低頭伸出舌頭幫她卷瞭去。肖欽舔完自己也愣瞭一秒。
可下一秒再看到她砸吧手指糜亂的樣子,便將這一秒的思慮拋在腦後,想像她含住自己下身的樣子和觸感,腿間的陽具又硬瞭幾分,隻想埋在她的蜜穴裡狠狠地搗弄。他一個挺身,將欲根盡數送入,毛發旺盛的下腹觸到穴口才停,碩大如雞蛋的蘑菇頭直接撬開宮口頂瞭進去,堅硬的蘑菇頭棱角卡住宮口的軟肉摩擦。
又深又滿的插入讓梁鹿大腿內側的肌肉都繃緊瞭,她不能出聲就隻能咬住嘴裡的手指。
肉棒抵在花穴深處無情地旋轉摳弄,肖欽下身貼住她上下左右擺弄勁臀劃圈,撬動欲根全方位地碾壓研磨。不規律的動作讓肉棒從不同角度頂擦肉穴碾弄瘙癢的肉壁,帶來不一樣的酥麻快感,牽動得梁鹿下身隨著他劃圈的動作也輕輕打起擺來。
蜜穴裡滋滋地不斷流著淫水,將兩人的下身都淋得濕透,他微硬的陰毛被打濕貼在她腫脹敏感的穴口,帶來絲絲縷縷的搔癢感。
肖欽一會轉動肉棒打圈,一會深深抵著肉穴輕輕抖動,細密地擠壓花心。
梁鹿被弄得身體一陣一陣地打顫,卻動彈不得也不能出聲。體內的快感像潮水一般堆積,她連手指都含不住瞭,緊緊咬唇忍住溢到喉間的呻吟,承受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不知過瞭多久,終於,隔壁間的門被甩上,噠噠的腳步聲越漸越遠。
梁鹿壓抑地低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身後男人猛烈的撞擊。他將她緊緊地在墻面上,身體間不留一絲縫隙疊交在一起,雙臂包在她覆在她撐在墻上的手臂上,亟待宣泄的肉棒終於如願放開地大力插幹,在濕軟緊窄的穴裡進進出出,每一次頂入都讓強硬的頂端鈴口結實地咬上花心。
包著肉棒的花穴快感疊加開始收緊,女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知道她就快要高潮,肖欽騰出一手伸入她下腹,覆上她腫脹挺翹的陰核,毫不留情地擰弄拉扯,同時更加用力地甩動勁腰,也顧不上是否有肉體拍打的聲音泄露出來,一插再插,仿佛要穿透她的子宮一樣。
強烈地刺激終於讓梁鹿崩潰,她眼眶泛著淚花,再也壓制不住,輕叫一聲,身體痙攣軟倒在肖欽懷裡,迎來絢麗孟浪的高潮。肖欽同時松瞭精關,暴漲的鈴口壓著花心吐出濃稠的精液,沖破劈頭澆下的淫水,灑入子宮深處。
兩人喘息著一時無話,肖欽抱著依舊哆嗦的梁鹿歇瞭一會才抽出微軟但依舊壯碩的陽具,攬著她到花灑下清理。
梁鹿已經羞得不敢直視他瞭,耳邊還回蕩著自己那聲破碎的呻吟,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聽出來。他好像知道她在害羞什麼,似安慰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先出門在外面把關,護著她回瞭自己的更衣室,隨後兩人前後出瞭健身房。
梁鹿縮在皮質細膩柔軟的副駕上,軟軟地靠著,打量一眼旁邊一身清爽,精神依舊的男人,不禁心裡怨念,這到底是誰被榨幹瞭。隨後又腹誹這看似冷清沉穩的男人,竟然會壓著自己在更衣室就做起來,旁邊有人還…
她臉頰飄上兩朵紅暈,不自然地輕咳兩聲,轉頭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
「感冒瞭?」肖欽問,聲音裡還夾雜著一絲激情退卻的暗啞。他想起更衣室略高的溫度。
梁鹿臉更紅瞭,繼續看窗外頭也不回,「沒有,嗓子有點幹。」說罷又清清自己依舊繞著嬌媚的嗓子,轉移話題:「我們去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嗯…餛飩。」
「那就餛飩。」
第三十三章 肆食記
梁鹿對這個城市並不熟悉。來工作瞭半年,平時生活就是公司,健身房,傢三點一線,再加上她在這裡沒有什麼朋友,本身也不是愛玩會造的人,所有什麼地方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她一概不知道,包括這會肖欽車開到哪瞭也不知道,隻覺得在一陣七拐八拐中,車穿過瞭熱鬧繁華的美食街,最後停到瞭一條巷子口。
小巷悠長曲徑,燈光昏黃,與外面熱鬧的正街形成鮮明的對比。窄窄的巷子進不瞭車,他們泊車步行,走過一段凹凸不平的鵝卵石路,在一傢綠植掩映的店鋪前停下。
肆食記。梁鹿抬頭看著門頭刻著蒼勁的三個大字的木制招牌,再看看雕花飛簷,敞亮通透,開著木窗可見綠的二樓,心道好一個鬧中取靜,別有洞天。
跟著肖欽邁進去,很快就有服務員迎上來問有沒有預定。
梁鹿環視錯落有致、典雅寬敞的大廳,零星擺著的原木桌子與相對的面積來說實在是算少瞭,可每張桌子都有人,竟然也沒有空座。她決定的突然,想來他們是沒有預定的,看來這說不定能不能吃到。
肖欽沒有說話,梁鹿有些訝異地抬頭,看到他剛抬手對服務生比瞭個稍等的手勢,就有另外一個制服更高級看起來像經理的人物快步走瞭過來,笑得爽朗:「肖二少,許久不見啊,裡邊請裡邊請。」語閉也笑著同梁鹿點頭打招呼,眼神帶著不著痕跡的好奇和打量,卻有分寸地沒有問出來。
肖欽勾唇淡笑,卻背著手沒動,「嗯,有一段時間沒來瞭。」隨即環顧四周,又說:「生意不錯啊,現在都需要預定瞭?」
梁鹿敏感地察覺到他語氣裡淡淡的揶揄,不禁微怔。看瞭眼旁邊面上已經略顯尷尬的服務生,心道最近跟他接觸多瞭,便差點忘瞭這男人畢竟是公司一把手加豪門公子,骨子裡的傲氣和霸道也是一樣不少,隻是平時被修養和氣度給掩蓋住,可偶爾這種時候還是會泄露出一星半點。
梁鹿突然有些喪氣,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差距,意識到自己這段時間稍微與他近瞭些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瞭,差點忘瞭自己是誰。她看瞭看他冷峻高大的側影,隨即垂首心裡微嘆,再看向那服務生的時候便帶著善意沖他笑瞭笑,也不知是在鼓勵他還是在鼓勵自己。
不過沒想到那服務生居然騰地臉紅瞭,呆呆地別開瞭眼。
聽瞭肖欽這話,那人很快就猜出是怎麼一回事,果然撇瞭一眼那服務生,佯裝微惱解釋道:「這新來的人沒眼力見,您別見識。哪裡的事兒,您隨時來,給您候著呢。那…還是老位子?」
肖欽略頷首以示同意,轉頭看瞭一眼梁鹿,邁開瞭長步。
梁鹿跟上,一路上瞭二樓,進瞭一間別致的包廂。
萬惡的資本主義。梁鹿打量完墻上的字畫和精雕細刻的窗框,看瞭眼菜單的價格,隨即默默合上,隻點瞭自己要吃的小餛飩。
肖欽倒也沒多問,隻問瞭她有什麼忌口不吃的食材,輕車熟路地點著。
侍者上瞭茶,精巧光滑的白瓷茶杯裡,柔軟鮮嫩的葉子打著旋兒,茶湯清中顯綠。梁鹿自顧自捧著溫熱細膩的瓷杯輕嘬一口,果然清爽回甘,寡而不淡。她兩手支在桌面上,捧著茶杯貼在臉頰,被淡淡的暖意和清香包圍,慢慢舒緩放松下來。
不到兩個月前,她才在他的眼神裡驚心動魄,而後機緣巧合地發生關系又不歡而散。很難想象現在他們卻這樣坐在一起吃飯,像一對平凡的情侶一樣。是情侶嗎?梁鹿不知道,卻也仍然不敢奢望,她還沒自信到認為肖欽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大傢都是成年人,如果隻是各取所需的遊戲,那她也認瞭,畢竟是她先主動開的頭,她自己也樂在其中。在這段關系裡,是她先動得心,從一開始她就失去瞭主動權。說矯情點,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被施魔法變成公主的灰姑娘,而這個魔法是王子給的,失效的時間取決於他。
青蔥白玉的手指捏著同色的杯子,用力的指節略微透明,氤氳靉靆的的水霧從杯口輕輕漾出來,縈繞在她如桃李的面目前。她長睫輕垂,眼神無意識地落在某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打發走服務生,肖欽抬頭看見的就是這幅場景。
她最近似乎變瞭不少。第一次應聘見到的時候,她隻是說起話來時眼神靈動,安靜下來的時候就跟隱匿瞭一樣。現在,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那層隱匿的皮,整個人都是靈動的,自帶光彩,就算安靜下來也不會被忽視。
不可否認,她賞心悅目,他喜歡她那一副膩若無骨,纖細有度,與自己無比契合的身子,以及情動時意料之外的妖媚和熱情,甚至一度讓他沖動得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失控。
但吸引自己的,僅僅是她的外貌嗎?
「咚咚」,厚實的木門傳來兩聲響動,打斷瞭各懷心思的兩人。接著門被打開,服務生上瞭開胃的小菜。
「嘗嘗,合不合胃口。」
精致小巧的碟子擺瞭好幾個,份量都不大但菜色豐富,都是涼菜但有素有肉,看起來色澤亮麗,秀色可餐的樣子。梁鹿也就不再客氣,挨個嘗起來。
其實她平時是不太愛吃醃制的菜的,因為這菜在醃制的時候,程度不好把握。時間不夠,菜就不入味,時間稍長,味道又太重瞭,不夠爽口。醃菜味道最好的時候也就是那麼一兩天,過瞭以後就變得又咸又膩,市面上大多數的咸菜就是這樣。可桌上這會擺的這兩道,卻是難得的清爽可口,味道正好,很是開胃。
「唔…好吃!」梁鹿開心地揮著筷子,點頭誇贊。
很快主食也端瞭上來,除瞭皮薄肉嫩的小餛飩還有蒸餃、湯包、獅子頭和海棠糕等。梁鹿食指大開,腮幫子鼓鼓的,一邊不停往嘴裡塞著一邊毫不吝嗇地誇獎。雖然隻是一些簡單的小吃,但精致可口,自有風味,不比傢鄉那邊出名的館子裡做出來的差,看來這大廚也是厲害的角色,貴果然有貴的道理。也怪不得肖欽會把那紮眼的車就停在巷子口,肯走進來。
她看起來纖瘦,但胃口倒好像還不錯,這會正開心地杏眼彎彎,吃得津津有味,肖欽不禁也多夾瞭幾筷子。
差不多的時候,肖欽接瞭個電話,隻聽他說「不用等到明早,我一會過來公司處理。」
梁鹿瞅瞭瞅時間,不禁感嘆老板也不好當,這個點瞭還有工作,怪不得是工作狂。但也不多問,怕耽誤他,趕緊吃完收尾。
他倒是不著急,看出來她吃得急還安慰:「不急,你慢慢吃。吃完先送你回去。」
結瞭帳,出來經過大廳,依舊還是滿座。
梁鹿還在說她可以自己打車回去卻被他拒絕,他一邊走著,自然地抬手替她擦瞭嘴角沒擦到的湯汁,一邊道:「這裡廚子多,除瞭淮揚菜,其他地方的小吃也做,都挺地道,下次帶你再嘗。」
他手指依舊微涼,但語氣輕松,眼神清潤。
梁鹿低低地「嗯。」瞭聲,心裡甜滋滋的。
第三十四章 抓包
深秋的風已經開始刮耳,轉眼十一月底瞭。眼看著下個月畢,這一年就完瞭,到時候免不瞭的一溜串年終工作總結、報告和大會。各個部門今年一整年的各項績效考核就要掛出來瞭,有沒有完成年初計劃指標,同比去年增長都要被拿出來掂一掂。所以最後這一個月便顯得格外重要,也格外忙碌。銷售部尤甚。領導程丹壓力大,他們下邊的也不好過,連部門裡平時最淡定,不屑挪腳的葉昭雯都開始走動跑起單來。
梁鹿也不例外。一邊打點安排程經理繁忙的行程,一邊跟著應酬找關系,一邊配合其他同事跑單,忙得應接不暇,飯都沒時間好好吃,加班更是常事,更沒什麼時間去健身房瞭。
相反,肖欽倒是看起來不忙,甚至比以前還要閑一點。梁鹿有擠出來時間去過幾次健身房的時候他居然都在,一副閑適悠哉,坐等年底割韭菜的老板樣,還似乎對梁鹿的忙碌頗有微詞。一邊訓她練拳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邊質疑「你們部門年底有這麼忙?」
「你們領導給你安排的活很多?」
梁鹿累得隻想回傢躺著,全憑一口仙氣吊著出現在健身房,便也是應付地動著,神情懨懨,嘟囔:「哼,肖總您哪瞭解我們民間疾苦啊,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瞭。」
肖欽反倒聽樂瞭,捏捏她苦瓜似的臉,道:「你怎麼知道我沒試過?」
梁鹿渾不在意他的回答,反正也並不覺得自己的命題成立,隻是隨口說說。
自那天後,梁鹿居然是越發地忙瞭,因為程經理出差瞭,還是遠差,既是開會又是培訓交流的,便留梁鹿配合協調一攤子事兒。其中有一項任務就是配合李成楠跟進貝爾手機的單子。
讓李成楠接手,肯定不是小單子,想來也是程經理比較重視的單子。
說起來李成楠業務能力厲害,那也是靠他自己的知識儲備、為人處世、能忽悠的嘴和能喝酒的肚子拚出來的。像葉昭雯那種平時不動腳在辦公室用電話就能拿到單子的人全部門就那麼一個。為什麼?因為人傢嫁瞭個有錢的老公,有的是人脈關系和上趕著拍馬屁的。在其他業務員忙得跑單的時候,人傢是泡茶上網,從來不加班,連程經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惹得公司裡不少女同事明裡暗裡地羨慕嫉妒不服氣。梁鹿倒沒什麼意見,畢竟那也算是人傢的本事。她同葉昭雯接觸過幾次,是個財大氣粗,耿直敢說的人,她喜好分明,消息靈通,從不藏著掖著,梁鹿倒是挺喜歡。
這天,就是葉昭雯從老公朋友那邊得知瞭貝爾手機的相關負責人丁建在城東的香湖灣娛樂城有活動,告訴瞭梁鹿。
貝爾手機這塊骨頭著實難啃,連李成楠也覺得吃力。他們其實已經拜訪過多次,那邊的人卻態度曖昧不明,不拒絕但不給條明路,這位負責人丁建也一直見不上。當下李成楠聽瞭消息,立即就決定下來,「香湖灣娛樂城雖大,但最有名的是他傢的灣上酒吧,高端又燒錢,是他們這種人愛去的地方,他們不管是去吃飯還是玩,最後都可能過去喝點。」
於是他們兩人下瞭班就過去蹲守。
初冬已致,天黑得早,他們6點鐘從三環的下班高峰潮掙脫出來進入城北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
城北有本省最大的淡水湖香湖環繞,碧水微瀾,草長鶯飛,附近有濕地有生態公園,於是就成瞭富人區。有錢人紮堆在這裡買房,尤其是湖邊的景觀房,千金難求。
香湖灣娛樂城就是建在寸土寸金的香湖半島上,灣上酒吧更是占據瞭臨湖地帶,景色開闊,水天一色。
梁鹿從李成楠車上下來,將小皮包單掛在肩上,微攏黑色的呢子衣領,緊致白嫩的小下巴埋進去。本市是偏南一點的北方城市,這個時候雖然還沒到天寒地凍的地步,但也該有西風吹落葉的蕭瑟瞭,誰曾想這會站在酒吧開闊的庭院前居然有點寒木春華的感受。兩側流動的狹長景觀池從路邊一直延伸到百米開外的酒吧門口,冒著熱氣好似溫泉,周圍的花草鬱鬱蔥蔥,一點也沒有衰敗的意思。
她站在路邊等著李成楠停好車。在車上的時候沒註意,這會看見正對過來的車頭才發現李成楠的車也是個叫得上名的不錯的牌子,這會停在一堆豪車裡,倒也不顯得怪異。
「嘿,說說,你在公司工作這幾年做瞭什麼好生意?買瞭房又買車的。」李成楠走過來,梁鹿打趣道。
「出賣男色唄,還有什麼好生意。」他答得順溜。
「噗。」淡定又猝不及防的回答讓梁鹿笑出聲,一邊跟他拌著嘴,一邊進瞭酒吧。
這個時間對酒吧來說算早,裡面人還不多,他們便找瞭個靠門能看見來人的位置坐下。一直等到11點,眼看著場子裡的人漸漸多瞭起來,梁鹿都開始犯困的時候,才見李成楠盯著門口,低聲說:「來瞭。」
梁鹿沒見過丁建,李成楠見過一次。他盯著丁建一行人一路到落座,等著他們鄰桌有空出來的座位便不著痕跡地帶著梁鹿坐過去,不遠不近地聽著他們幾個中年成功人士聊一些本地公司的小道消息、風向八卦和周邊的笑話。
梁鹿掩嘴打瞭個哈欠,李成楠用胳膊撞她,湊近瞭小聲說:「看見坐在中間那個人瞭嗎?」
「看見瞭。但是,丁建不是坐最裡面邊上那個嗎?」
「對,先不說丁建。發現沒?坐在中間那人才是今晚他們那一桌的中心人物。」
「嗯,確實是。」梁鹿點頭。邊上的人話裡話間都會往那人身上帶,且夾著恭敬,而那人一說話,眾人都是跟著附和。
「那又怎麼瞭?」梁鹿不明所以。
李成楠沒有回答,卻親昵地抬手拂瞭她肩頭衣服上一根長發。
「你幹嘛?」梁鹿覺得奇怪,就要躲開,卻被他趕緊按住。
「噓…淡定。做戲。聽那個人在說的話。」
梁鹿狐疑,但還是信任他,知道他有分寸,便配合地冷靜下來,聽中間那人正在倒苦水:「你說我這當爸的容易麼,這麼辛苦開公司掙錢還不是想讓孩子過得好一點。砸瞭那麼多錢把我女兒送進國外的好學校,她反倒還不領情,說是為瞭我自己甩手輕松。」
他又嘆口氣:「你們說,這不是要氣死我麼!最近又跟我鬧脾氣,連我視頻電話都不接。」
眾人一時紛紛安慰他消氣。李成楠卻突然側身,對著那邊道:「嗨…哄留學生麼,這你可得問我!」說著又指指梁鹿,「當年我女朋友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跟我異國戀吶,那是經常吵架,幾次都差點鬧掰瞭,都是我想方設法制造驚喜才哄住瞭她。」
梁鹿正喝著水,聞言就咳瞭出來。
李成楠自然地拍著她的背順氣,一邊解釋:「哎呀,我女朋友比較內向,害羞瞭。」
中間那人果然被勾起瞭興趣,探著身子問:「你是怎麼哄得啊?我女兒也差不多跟你女朋友一般大。」
李成楠也探出身子去接話,卻剛好酒吧駐唱的歌手正唱到激動的地方,聲音略大一時蓋住瞭。
那人聽不清,馬上就打著手勢示意請他們過去坐在一桌聊。
李成楠沒猶豫,一副熱心市民、樂於助人的樣子,推著梁鹿坐瞭過去。
雖然他們兩人事先商量好瞭來這裡找機會接近丁建,但梁鹿沒想到會用到假扮情侶這一招。眼下已經被趕鴨子上架,沒得商量瞭,梁鹿便硬著頭皮繼續裝。
李成楠是真的留過學,所以說起來也不是瞎扯,教那人:「在國外的留學生最想念的是什麼?不一定是爸媽,但絕對有國內的小吃美食!」
說著便掰指頭列舉:「烤串、小龍蝦、火鍋、拉面、米粉、大閘蟹…國外很少能吃到很地道的。怎麼辦?那就都讓她吃上!把她喜歡吃的那些,能運的真空包裝運過去,不能運的派廚師帶材料過去給她做。當然,你自己有時間的話親自過去做那是最好的。保準感動得一談糊塗…」
梁鹿在一邊正配合地點頭,突然就看到手裡捏著的手機亮瞭。是一條短信,隻有短短的兩個字一個問號「在哪?」沒有署名,這是梁鹿第一次收到這個號碼的消息,卻幾乎立時就肯定是誰發來的。她心裡又激動又有些莫名的慌亂,一邊打字一邊刪除地重復幾遍,最後才發過去「在加班。怎麼瞭?」
那邊很快回過來:「在酒吧加班?」
梁鹿一個激靈,睜大瞭眼,定定地看著短信如遭雷擊,隔著屏幕已經感受到他的嘲諷。她脊背發涼,僵硬地抬頭環視酒吧,轉頭在斜後方看到他,身邊是兩三個年齡相仿的男女。
他靠在沙發背上,手裡拿著手機,正看著她,不知已看瞭多久,嘴角微勾,眼神卻如潭似劍。
第三十五章 心虛
梁鹿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僵硬難看。她張瞭張嘴想說點什麼,又意識到周圍的情況,忍住瞭。
偏偏聊得火熱的李成楠還不忘照顧她,這會又扯過話頭湊過來搭話:「對吧小鹿?哎?怎麼瞭?看什麼呢?」說著就要扭頭朝梁鹿側身的方向看過去。
梁鹿趕忙轉過臉,擋住他視線:「哦,沒什麼,隨便看看。」緊接著又掛上笑,點頭,「嗯,對。」雖然並不知道他剛才在說什麼,但也並不在意瞭。她現在隻覺得如芒在背,連李成楠隨意搭在自己肩頭的手都猶如千斤重,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她假裝隨意地換個姿勢,避開他的接觸,與他稍稍隔開一點距離。
李成楠正哄地那人滿意,並沒有在意。他看火候差不多瞭,便裝作一副突然註意到,想起什麼的樣子,看著邊上的丁建道:「哎?我說您怎麼看著眼熟呢?剛才光太暗,這會才看清。這不是貝爾手機的丁建總麼?」
他倆認識?眾人好奇,目光齊齊轉向丁建。
沒料到焦點會突然落在自己身上,丁建也有點懵:「呃…對。您是?」
李成楠笑得謙虛,「我是環宇電子銷售部的李成楠。您可能不認識我,我在本基年度企業高層交流會上見過您。當時我跟著我們公司的隊伍參加,見過您在會上發言。」說著,他從包裡掏出名片遞過去,接著道:「我現在還記得您當時提出的『論企業發展的執著力和競爭力』講得是真好啊。」
眾人瞭然,一陣不知真假的商業性感嘆誇贊,連中間那人也開玩笑:「原來丁總也是滿腹經綸,不同凡響啊…」
丁建被給足瞭面子,臉上表情不禁放松,態度溫和,道:「原來是這樣…過獎過獎。」又低頭認真看著手裡的名片,「李成楠,環宇電子啊…我知道你們公司,有點接觸,挺不錯,有前途。」
李成楠看他的反應,心裡已經猜出個大概,心下稍微盤算一番,接著道:「說起來可巧,前段時間我們公司也想找貴公司合作,輸出我們最新自主研發的基帶芯片,結果我們提瞭方案,卻一直沒得到貴公司的反饋,想來我們已經被淘汰瞭,真是遺憾…」
「有這回事?我記得好像沒有見到過你們公司的方案…那這樣吧,你們重新提交一下,下周一直接送到我辦公室來。」說著就找出名片也遞給李成楠。
果然是那邊下面有人在搞鬼,想來是已經被其他競爭公司給買通,壓瞭他們的方案沒有提上去。
李成楠已經將事情理清楚,心裡有瞭底,接著就開始同丁建介紹起他們的產品來。
坐在一旁的梁鹿心不在焉,還在糾結,時不時看一下手機,卻再沒有收到消息。她一邊控制自己不再轉過頭去,擺脫剛才的影響,認真應付眼前的工作好早點結束,一邊看李成楠應對自如,暗裡把握著談話節奏,顯然是在來之前就備足瞭功課。他深知做生意先做朋友的道理,居然做瞭那麼長一個鋪墊,最後不疾不徐地順利達成目的,果然有分寸。
話題聊開瞭,氣氛不錯,李成楠有意迎合,於是接下來便是天南海北地侃侃而談和喝酒。一來二去,梁鹿也被稀裡糊塗灌瞭不少,最後起身離開的時候已是午夜,等她再看向那個方向的時候,同一張桌子上已經換瞭一波人,哪裡還有肖欽的影子。
兩人都喝瞭酒,開不瞭車,便叫瞭代駕。到瞭梁鹿傢樓下,李成楠就要下車送她。看他也醉得不輕,梁鹿不讓他下車送,結果他堅持下車,推搡間李成楠手上沒控制住重瞭點,梁鹿便一個沒站穩差點跌倒,也多虧他及時扶住瞭,卻因為喝瞭酒,幾個來回才扶穩。
看他醉成這個樣子,梁鹿直接喊瞭代駕的師傅幫忙一齊將他塞回車裡,看車開走瞭才轉身,往樓門口走。走瞭一半卻停住腳,定住瞭。不遠處的樹底下,停著輛黑色轎車,幾乎與陰影渾然一體,可梁鹿還是一眼就看出來瞭,那紮眼又熟悉的樣式和標志,是肖欽的車。
沒等她反應多久,「砰」的關車門聲就由遠及近,在寂靜的夜裡悶悶傳來,肖欽下車走瞭過來。他走得不快,樹蔭間泄露的冷色月光斑駁地投在他身上和臉上,晦暗不明,看不清表情,梁鹿卻知道他眼神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突然就心跳得飛快,怔站在原地,看他踩著月光一步步走過來。
兩人站得極近,都帶著酒氣,一時無人做聲。
梁鹿先開口,「你怎麼喝瞭酒還…」卻話沒說完就被他同時俯身的動作打斷。
他背著手,低頭探在她脖頸間,吸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聞什麼?」梁鹿僵著身子,不敢動。
肖欽沒有回答,仿若無聞,依然看著她,隻是問:「還什麼?」
「喝瞭酒還開車。」
他哼笑一聲,帶著紅酒的呼吸熱熱地灑在頸窩,燙得她一陣酥麻,不禁縮縮脖子。他卻好像得逞一般,湊著追過去,挺拔的鼻尖觸上她微涼的耳垂,接著是他幹燥的唇,但他卻並未張嘴,隻是蹭過。周身的空氣彌漫躁動和旖旎,連刮著耳尖的風都顯得不那麼冷瞭,是他擋住瞭吧,梁鹿呼吸微屏,雙眼半闔,心想。
「吧嗒。」身側一樓的房間開瞭燈,連窗戶外的一小塊地面都照亮,接著就看到房間裡有人影在靠近窗邊,越來越近。梁鹿意識到他們就站在別人傢的窗戶旁,這一戶住的的女人她見過幾次,是個長舌多嘴的,於是後退一步就要拉開距離,卻被他握住手腕動彈不得。
「別在這。上去吧…」梁鹿攏一把被風吹亂的發絲,緊張道。看他終於挪瞭腳,才松瞭一口氣跟上去,卻在剛要走進樓門口的時候又見他停下來,轉身往車子停著的方向擺瞭擺手,才抬腿邁進去。
剛才隱匿在暗處幾乎看不見的車霎時發動起來,點亮明晃晃的前燈,華麗地掉頭離去,一刻也不多留。
梁鹿目瞪口呆,弄瞭半天原來一直都被人看著。她緩瞭口氣才紅著臉想質問他,卻隻說瞭個「你」字又再說不出話來。
肖欽睨著他,臉上卻是不在意,反倒問她:「你都沒註意到我剛才是從車後座下來的嗎?」
梁鹿想起那會她正錯愕著,有些走神,加上天又黑,確實沒看清,沒見過他用司機,潛意識以為跟以前一樣是他自己開車。
意識到他心情不怎麼好,自己本身又心虛,梁鹿不再反駁,進瞭電梯。狹仄的空間裡兩人又是無話,氣氛一時有些詭異,仿佛在忍耐爆發的邊緣。兩人側對著電梯門,面對面靠墻站著,他眼神淡淡地在她身上掃視,梁鹿卻覺得那眼神裡好似夾著火苗一樣,將自己灼得左右不安。她想解釋今天晚上在酒吧的情況,可是又拿不準他的情緒,畢竟他一點也沒有開口問。
猶豫間,電梯到瞭自傢門口,她便將嘴邊的話咽瞭回去,率先走出去,按瞭密碼開門請他先進去,才關上門,轉身連燈都沒來得及開,便被他抵著壓在瞭門上。
第三十六章 含住
梁鹿驚呼一聲,有些被嚇到。
他結實的胸膛密實地貼上來,隔著衣服將自己胸前的兩顆圓乳擠得變形,勁長的大腿壓著她的,稍稍用力,連門都被頂得輕響,手上更是一刻不停地剝掉她外衣,隔著薄薄的襯衣觸上她肩頭,用帶著熱度的指尖若有所指地摩挲,沉聲問:「他摸你這裡瞭?」
黑暗的環境裡梁鹿看不清他的表情和動作,可觸覺和嗅覺在這個時候卻更靈敏。他頎長有力的身體正抵著自己,散發熱氣,檔間那一處也已經隆起,若有似無地擠壓陰阜。兩人身上的酒氣混在一起,連空氣也仿佛沾上醉意,他的嗓音更是磁醇。
梁鹿察覺到有淺淺的水漬在下身的肉壁滑動,已經濕瞭。她暗罵自己沒出息,但也不得不努力讓自己清醒,回答他。
「嗯。」
「沒有別的地方瞭嗎?」他一手慢慢解開她前襟的衣扣,聲音聽不出情緒。
「沒…沒有瞭。」
細嫩的肌膚隨著他手指的動作漸漸暴露出來,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激起一層細小的顫栗。
他沒有說話,抱起她轉身向客廳走去,月光從窗簾大開的窗戶上透進來,那裡是整個房間有光亮的地方。
被剝落的上衣無聲地掉在門邊的地上,肖欽抱著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天氣已經有些冷,梁鹿上身隻著一件胸衣,起瞭一層雞皮疙瘩,她環胸抱住自己,趴在他懷裡取暖。
肖欽本想同她再置會兒氣,這會看她這個樣子又覺得不忍,最後輕嘆一聲,敞開身上的外衣將她攬進懷裡,一手撫著她光滑的脊背幫她暖身子,一手捏起她的小下巴,警告道:「沒有下次。」
話很冷,可梁鹿並沒有被嚇到,心裡更多的是說不清的滿足和開心。她得寸進尺,伸手環住他的腰,與他貼得更近,豐膩彈性的乳球擠在他身上,中間溝壑幽深,她眼神晶亮,綴著狡黠和得逞,直視他,重重地點頭,「嗯。」腿心被那覺醒的欲根頂得發酸,穴口微張,大陰唇都被分開左右貼在肉穴外。淫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梁鹿使力縮穴想夾住,發現卻是徒勞,單薄的底褲已經濕潤,水漬已經浸到他的褲子上,將那坨凸起的頂端打濕。
肖欽顯然發現瞭,他眼神戲謔,拍一拍手下的纖背,「偷偷濕成這樣,已經這麼迫不及待瞭嗎?」
梁鹿臉上盡是嫣紅,哪還有剛才的得意,眼看也沒有地縫鉆下去,幹脆仰頭用嘴堵住他的話。肉穴癢得厲害,等不及想被粗壯的肉棒摩擦,她便也不管瞭,借著酒意放肆起來,騎在他的性器上擺腰套弄,隔著濕透緊貼著的佈料用軟膩的穴口勾勒龍頭凸起的輪廓。
再一次看到她意料之外的放浪和熱情,肖欽樂得享受。他一手扣在她腦後,纏住她舌尖更深地吻她,一手按在她屁股上,加重她的動作。
不一會梁鹿就暈頭轉向,敗下陣來,在他唇邊難耐地低吟:「想要。」
酒壯慫人膽,何況梁鹿在與肖欽做的時候一向不慫。
肖欽還在她露骨的話裡瞇眼吸氣,梁鹿就已經從他褲頭裡掏出那根赤紅腫脹的肉棒瞭,握在掌心捻弄,從下擼到上,再用掌心研磨發濕的蘑菇頭。
眼見肉棒在自己手裡越來越挺直硬實,梁鹿備受鼓勵,她朝肖欽嬌媚地一笑,扭著身子蹲在他腿間。
肖欽胯間的肉具已經興奮地點頭,黑眸似曜石般深沉卻發亮,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卻面上依舊不顯,輕輕地靠在沙發上,隻伸手順著她腦後的黑發。
他這副冷硬性傲慢樣子仿佛春藥,極大地刺激瞭梁鹿的神經,她緊緊夾住雙腿,不著痕跡得扭捏蹭弄腿心的肉瓣,手上不禁握得更重。
「癢瞭?」她的小動作沒能逃過肖欽的眼睛,被他毫不留情地揭穿。
梁鹿點頭,依舊害羞,但也不藏著掖著。她抬眼看一眼他,復垂下睫毛,盯著手裡猙獰發紫的肉物,向前湊過去,飽滿的奶直擠到他腿根內側,才伸出粉舌,觸上那冒著熱氣的頂端。
頭一次舔男人的這東西,她試探一樣很快收回舌頭,甚至調皮地砸吧兩下嘴。
肖欽被她這又媚又憨的樣子逗得失笑,「好吃嗎?」
她居然認真地在想回答,似乎有些糾結,「咸咸的…還湊合吧。」
「隻是湊合嗎?你下面的小嘴可是很喜歡呢,每次都吃得緊緊地不放…」看她兩頰暈紅,他仿佛大灰狼一樣搖著躍躍欲試的尾巴,引誘已經微醉的她,「再好好嘗嘗?」
在他的熱烈註視下梁鹿再一次伸出舌頭,這次將整個圓潤的大龜頭都舔瞭個遍,然後沿著棒身用舌尖摩擦纏繞凸起的青筋,最後來到那兩團臌脹的陰囊,輕嘬慢吮。又熱又膩軟肉帶著口水,將整個陽具打濕發亮。
她一邊著迷般吻過他的每一寸硬肉,一邊不忘抬眼看他。
她動作生澀但卻放得開,濕滑的嫩舌靈活地貼著肉棒摩擦,仿佛帶著電流,搔癢得肉棒越發堅挺,再加上眼神魅惑帶著妖氣,肖欽的呼吸愈漸沉重。
「含住前面。」他沉聲道,撥開她散落下來的長發,看她嘴裡含著自己性器的樣子,指導:「嗯,對,用嘴包住,含深一點,前後動,就像插穴一樣…」
她艱難地用嘴包住他尺寸異常的龜頭,口裡被塞得滿滿地,前後移動,帶動兩顆渾圓豐碩的奶也頂著他硬實的大腿一下下擠壓。
隔著褲子和薄薄的胸衣都能感受到那兩點硬硬的凸起,肖欽伸手握住那對不甘寂寞的奶子,隔著胸衣的佈料,用拇指刮弄發硬的奶頭。
「嗯…」細癢的刺激讓梁鹿輕顫,連嘴裡的動作也停頓瞭一下。而後又很快適應,挺起胸脯將奶子往他手裡送。
「想要我重一點嗎?」他不緊不慢地逗弄著,啞聲問。
「嗯。」她小嘴被占著,乖順地點頭,奶子發脹,早就想被大力的揉捏瞭。
那層包裹束縛的佈料被推起,豐滿彈性的兩顆奶便如小白兔一樣彈跳出來,渾圓堅挺,綴著粉嫩的奶頭,垂在胸前,晃出誘人的波浪。肖欽眼神越發地沉,用大掌滿滿握住,壓得兩粒花蕾陷進奶肉裡,似揉面團一樣大力旋轉擠壓。
沉甸甸的奶被揉弄得痛快,下身卻好像更加濕癢瞭。梁鹿賣力地吸住嘴裡的肉具,轉移註意力,一邊吞吐讓它前後進出,一邊卷起舌尖刮弄龜頭棱角和頂端的馬眼。
第三十七章 就很硬
肖欽悶哼一聲,清冷自若的面具終於有瞭裂縫。
察覺到嘴裡的巨物小幅度地彈跳瞭幾下,捏著乳的大掌也收緊瞭,梁鹿愣瞭愣,然後反應過來,終於抓住瞭他動情的證據,心下得意,越發媚眼如絲,再接再厲地吸住嘴往更深處含去,連臉頰都凹陷進去。頂端的蘑菇頭已經碰到瞭嗓子眼,癢癢地激起陣陣嘔意,可仍然還有一大截在外面含不進去,她便上手伺候,用掌心的嫩肉摩擦欲根上盤虯的青色血管。
棒身被濕軟的舌頭纏住,鈴口被嗓子眼的嫩肉撓得發麻,肖欽卻覺得還不夠。他有些失控地摁住梁鹿後腦繼續深頂,狠狠抽插瞭幾十個來回才舒緩一些,從她嘴裡退出來。
隨著肉棒的脫離,梁鹿嘴裡的口水也堵塞不住地流出來,甚至在腫脹的蘑菇頭和嫣紅的唇瓣間連起一條淫糜不斷的銀絲。被他剛剛粗魯的動作嗆地有些發懵,她半垂眼,盯著那條連著男人挺翹著的肉棒的口水線,無意識地吸住下唇,輕咬,然後看它斷掉。
窗外呼呼地吹著冷風,灑在腳邊的月光是冷的,兩人裸露的皮膚也發涼,可肖欽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正燒著一把火。
她毫不掩飾地盯著那根可以給她帶來快樂的肉棒,撐著他站瞭起來,在他面前分開雙腿露出濕淋淋的腿心,兩指翻開肉嘟嘟的陰唇,跪坐在他腿上,扶住肉棒就要坐下去。
「欠操!」肖欽咬牙低喝一聲,不等她坐下來就攬住她一個身轉換瞭位置,變被動為主動,將她大張著腿面對面壓靠在沙發上,然後直起身脫衣服。
剛才還裹住她幫她取暖的外衣已經不知道掉在瞭那個角落,他身上就剩襯衣和長褲,襯衣已經被梁鹿蹭得發皺,褲鏈此時也是開著的,伸出一根赤紅發紫如兒臂粗壯的肉棒。
盡量胯間的陽具已經脹得發疼,肖欽的動作卻並不急躁。他居高臨下地垂眼睨她,在影影綽綽的光線下,將她面對自己敞開著的身子從上到下掃視個遍。
帶著酒氣的梁鹿不似以往害羞地遮遮掩掩,她任由那濕得一塌糊塗的桃花源在他眼前綻放,咬著指尖,斜著在酒精作用下有些發沉的眸子,目不轉睛地看他扯開襯衣扣子,露出精壯的麥色胸膛,然後往下,開始解皮帶。
金屬扣碰撞的聲音響起,尖銳又不規律,梁鹿心尖發顫,連汗毛都豎瞭起來,頭一次覺得這樣冰冷的聲音竟也性感不已,等到看著他最後露出人魚線下濃密的黑叢林和結實的大腿,她便已經出瞭一層薄汗,身子發軟好像高潮瞭一遍。
「我不過脫個衣服,你就又濕瞭這麼多。」男人結實的身軀終於壓住自己柔軟發涼的身子,梁鹿迫不及待地張開四肢纏上他,也不顧他戲謔的話瞭,沒羞沒臊地將花穴往他的肉棒上套,催他,「快點…」
要是放到以往,肖欽早就二話不說一幹到底,可今晚,他卻不打算這麼輕易就如她所願。
饑渴的穴嘴終於觸上堅硬火熱的蘑菇頭,隻插進來一點就讓梁鹿滿足地低吟。因為體位的關系她使不上力,最多隻能吃進一個頭,便可憐巴巴地看著肖欽,抓著他的胳膊等他深入。
可肖欽卻下身未動,任由濕軟的穴肉裹在龜頭的鈴口吸吮,沒有往裡插的意思,隻兩手揪著她紅艷艷的奶頭輕拽,「真硬…你說,是你的奶頭硬呢還是我的龜頭更硬一些?」
說罷,不等梁鹿反應,便挺起下身,將陷在穴嘴裡的肉具抽出,對準她發腫的奶尖戳弄。
帶著淫水的馬眼咬上凸起的奶尖,將它頂得凹陷進去後又滑開,粗長的肉莖也帶著慣性擠壓奶肉。
梁鹿身子發軟,她的胸部本就敏感,這樣被弄,下身不禁更濕更癢瞭。
偏偏肖欽左右將兩點都頂得硬生生翹起來還不夠,又握住肉棒用頭部繞著乳暈劃圈,問:「舒服嗎?」
「唔。」梁鹿低低地應,挺胸好讓奶尖被更重地摩擦,「再重一點…」
頂端先前沾上的那點蜜水慢慢變幹,奶尖的皮膚變有些緊繃,再被肉棒揉搓,就更癢瞭。
「還有更舒服的。」肖欽聲音嘶啞,光滑微涼的奶肉不同於小穴,顯然他也很爽。
肉棒開始毫無章法地在胸部滑動,火熱的頭一通亂頂。嬌氣的奶肉已經被蹂躪地紅痕遍佈,在她白嫩無暇的身子上顯得觸目,他卻手下更加狠厲,甩動肉棒由下往上地拍打柔軟彈性的乳球。嫩白的肉團如小兔子一樣上下彈跳,晃出誘人的乳波,細小的拍打聲在靜謐的空間傳開。
梁鹿第一次被肉棒玩弄奶子,歪在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奶頭每被棒身擦過她都輕顫一下,畫面淫糜,哪怕借著酒意這會也不禁臉紅,緊捏瞭手裡的沙發佈。
他身材高大,堵在她身前,把窗口灑進來的光都擋在脊背,裸體有型的輪廓被勾勒得深刻。梁鹿看得著迷,抬腿去觸碰,腳背抵上他腰窩的時候被按住。
「要嘛…」她不滿地掙紮,將兩人的呼吸都打亂,嬌嫩的身子仿佛綻放的罌粟。
「要什麼?」肖欽聲音啞得好像摻瞭沙子。
「要…大肉棒…」
伸手在她腿間摸一把,果然是一手的粘液,「嗯,流成河瞭。」
小穴空虛難耐,被他大掌隨意一摸又是一陣戰栗,她輕哼,又不老實地扭腿。下一秒就被火熱頂端堵住瞭穴嘴。
她興奮地呼氣,可那頂端卻隻撥弄穴口花瓣似的軟肉,捅進一點就退出,看它開合吞吐。
梁鹿疑惑。
「你還沒說…到底是哪個更硬?」他淺淺地戳刺,惡劣道。
梁鹿難受得不行,屈服於他的淫威,「你的硬…」
「我的怎麼就硬瞭?」
「我,我不知道…就…很硬。」梁鹿已經羞得不能直視他瞭。
第三十八章 尿瞭
他卻輕哼:「還真是好欺負。」聲音冷冷的,帶著點沾瞭酒的痞勁。
梁鹿沒出息地一聲不吭,自知沒理,面上一副知錯悔改的樣子,主動環住他的腰,乖的不像話。
肖欽再有脾氣也發不出來瞭,火都泄在瞭動作上,兩手將她鼠蹊部掰得大開,不再軟磨硬泡折騰她,一個挺身就狠狠刺瞭進去。
怒張的肉棒強勢地將肉穴劈開,一捅到底,梁鹿急促地吟叫一聲,尾音打顫,大腿內側繃得直直的,半天才呼出氣。
穴裡的軟肉被擠壓得厲害,有點刺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滿的酸脹,梁鹿滿足地身子打顫。
肖欽硬硬地插在裡面沒動,抱著她換瞭個姿勢,自己靠坐在沙發上,放她坐在自己腿上,拍一把她蜜桃般渾圓的屁股:「騎好瞭。」
本來兩人的相連的性器間還有點距離,他這一拍卻讓梁鹿往他腿根滑下去,陰戶直接坐上他下腹,肉穴被陽具狠狠撞到底,頂開花心。
肖欽悶哼。
梁鹿卻小穴吐出一大口蜜水,哆嗦著高潮瞭。
穴裡面又濕又軟,層層疊疊的嫩肉裹著肉棒絞個不停。肖欽咬牙,抱住她,腰臀輕擺,隻退出來一點又撞進去,緩慢沉重地戳刺:「才剛插進去,就噴水…就這麼喜歡大肉棒?」
兩人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她抱著他脖子,他攬著她的腰。肖欽就在她耳側說話,熱熱的呼吸都灑在耳垂上,梁鹿抱得更緊瞭。
「嗯…插太深瞭…」高潮還沒完全過去,花穴還很敏感,肉棒這樣套在裡面磨得花心又酥又麻,梁鹿感覺自己快要尿瞭。
「夠深騷穴才喜歡…嘶…放松!」他有些受不瞭她的緊致,掐住她的細腰,從肉棒上提起來一點,露出一小截,然後松開下放,同時自己抬臀往上頂,開始激烈快速地搗幹。
「真緊,快要把我咬斷瞭…要插松點才行。」
這個動作讓肉棒入得極深。穴道本就被那大東西撐得繃開,撞著坐下去的時候便被拉扯得發疼,可疼痛過後滲出來的卻是極致的癢麻,直麻到瞭頭皮。
肉棒次次深入頂到花心,又撓又撞,甬道深處有一點被搗弄著,尿意越來越明顯,就快要到瞭。
瘙癢的嫩肉被堅硬圓碩的龜頭翻來覆去地撞擊插弄,梁鹿爽得腳趾都蜷瞭起來,腰背挺直,抑制不住地仰頭,咿咿呀呀地吟叫,雙腿夾得更緊瞭。
肖欽狠命拋著她的屁股,往上頂幹,大肉棒一次次捅開穴嘴,摩擦著直捅進花心,粗聲道:「還夾?」
肉體的拍打聲和性器交合的水聲交織在一起,梁鹿腿心被撞得發紅發腫,身子隨著頂撞的節奏伏在肖欽身前上下顛簸,飽滿的奶貼著她的胸膛起伏搖晃,翹起的奶頭一抖一抖地擦上他的。
「不要瞭…要尿瞭…」她承受不住地搖頭,眼角含淚,穴裡的淫水越流越多,已經順著他的陰囊流到瞭沙發上,形成一灘水漬。
「尿出來…尿給我。」肖欽額角緊繃,肉棒漲得更加粗硬,連盤踞的青筋都爆出來,刮著她穴道的嫩肉。
梁鹿的呻吟已經帶上哭音,在一個深頂之後尖叫著抬起下身,吐出肉棒,痙攣著尿瞭出來,洋洋灑灑地將兩人下身都澆透。
酥麻的電流從腳底傳到陰道,再蔓延到指尖,她繃著身子泄瞭足足有十來秒,然後放空,仿佛跌入瞭棉花糖般的雲朵裡,全身松軟,輕飄飄地,最終如泄瞭氣的氣球一樣癱回男人懷裡,隻剩下身還在不受控制地打擺哆嗦。
「哭什麼?」肖欽一手緊緊攬住她癱軟的腰臀將她圈在懷裡,一手拭去她眼角被高潮逼出的淚珠,瞇眼將她極致的媚態都收進眼底,聲音沉得好像古老悠遠的鐘聲。
梁鹿眼神緩緩對焦,片刻後回神,「嗚」一聲把臉埋進他胸膛裡,掄著拳頭捶他:「都怪你!都弄…弄尿瞭…臉往哪放…」
肖欽失笑,掰起她下巴。
她眼神幽怨,小嘴扁著,梨花帶雨,居然真的哭瞭。
被她不時流露的熱情勾慣瞭,忘瞭她其實才被自己破身不久,本是一張白紙,這應該是她的第一次潮吹。
肖欽心裡莫名地柔軟,捧著她緋紅如煙的小臉,輕吻那掛著的晶瑩水珠,安慰:「傻瓜,這不是尿,是潮吹,是高潮的一種…很正常。」
寬厚的大掌帶著安撫的魔力在她光滑的腰背輕撫。
梁鹿吸瞭吸鼻子,眼睛還紅著,不確定地看著他:「正常嗎?可是…還是…好奇怪。」
她鼻尖都紅瞭,如羽翼的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水滴,一顫一顫地,掩著她湛著水漬的眸子,認真地看著他。她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麼勾人欲火。
胯間的肉具還沒有發泄,脹得厲害,更被她噴水的淫態激得發疼,此刻像燒紅的赤鐵一樣挺立著。
肖欽倒吸口氣,抑制住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沖動,伸手揉上她碩大挺立的奶子,低頭含住她冰涼的耳垂,沉聲問:「隻有奇怪?難道就不爽嗎?嗯?告訴我…爽不爽?」
梁鹿被他一揉就立馬軟瞭身子,耳垂被他吸得又癢又麻,熱熱的呼吸噴灑在肩膀,半個身子都酥瞭。
她縮著脖子躲著他濕熱的唇,眼神閃爍,咬著嘴唇不回答。
「害羞什麼?你尿瞭我一身我都沒嫌棄…」他追著她耳窩,不依不饒,眼神促狹。滾燙的龜頭已經頂在瞭她穴嘴外,肉棍被兩片濕軟的陰唇包裹住廝磨。
梁鹿上下失守,早就化成瞭一灘水,無力地扭動:「嗯…啊…不要說瞭…」聲音軟得抓心,不像是在抗拒,倒向是在邀請。
經過激烈噴泄的小穴還十分敏感,輔一被陰莖貼上就承受不住地哆嗦打顫,仿佛一隻手在攥著,勒得肖欽悶哼。
「還抖…你說你這騷穴是不是欠肏?」他咬牙粗聲道,大掌箍住她臀瓣,讓她腿心坐在自己檔間,陰穴貼著大陽具前後滑動套弄。
兩人的腿間早已濕滑不已,肉棒裹著一層亮晶晶的淫水擦著腫脹的陰核和花瓣,發出「滋滋」的響聲,猩紅的大菇頭不時地碾過那嫩肉層層的穴口頂刺,一下比一下深,最終「噗呲」一聲插瞭進去。
堅硬圓碩的龜頭破開瘙癢空虛的肉壁在穴口處研磨,梁鹿抱著他的脖子輕吟,抓著最後的理智開口:「呃啊…別,在這瞭…要洗澡…」
「好,依你。」他在她唇瓣嘬一口,把她大腿掛在自己臂彎,抱著她的屁股就站瞭起來,同時腰身一挺,扣下手中的臀瓣,將肉棒整根送進穴裡。
第三十九章 脹
猛烈的進入讓還沒準備好的梁鹿差點摔下去,她輕呼一聲,摻著驚嚇和被插入的刺激,緊緊抱住他脖子,身子密實地貼上他的,兩團渾圓的奶子被也別他堅硬的前胸壓得扁扁的。
兩人的鼠蹊部緊貼在一起,肉棒整根泡在穴裡,肖欽卻不急著插幹,隻是扣著她的臀瓣,讓她陰戶貼著自己下腹,上下移動研磨,揶揄道:「明明才剛高潮過,怎麼又這麼緊瞭?真是磨人…」梁鹿說不出話來。
肉棒將小穴塞得滿滿的,又漲又撐,擠壓著肉壁,偏偏還在不老實地磨動,簡直把穴裡的敏感點撓瞭個遍,蘑菇頭更是咬著花心摳出一口一口的淫水。
柔軟的小陰唇和陰核貼在穴外,同時被男人叢生的陰毛磨得生出尖銳的癢意。
毛發摩擦軟肉的沙沙聲傳來。
梁鹿咬著嘴邊男人的肩膀,小腹抑制不住地抽搐。藕段一般的小腿圈住他勁窄的腰身,讓兩人的性器廝磨得更加緊密。
肖欽被她夾得頭皮發麻,扣住她的身子不動,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著她往裡面的房間走。
「浴室在哪?」房間裡一片漆黑,他走幾步停下來問,下身順勢往上狠狠一捅,把因為走動滑出來的一點肉莖又盡數送回去。
「嗯啊…」好脹。
梁鹿被頂得一顛,應勢吟叫,睜著半瞇的眼環視一圈,「先,開燈吧…你往門邊走一點。」
肖欽走到門邊,她伸出一隻手憑著記憶在墻上摸開關,卻半天沒找到。眼下情況特殊,她著急,卻越摸不到,反倒引得身下的小穴又緊張地繃瞭起來。
埋在溫軟緊致的嫩肉裡卻不能動,肖欽忍得手臂的青筋都凸起瞭,耐心很快耗完,便轉身直接壓著她的身子抵在墻上打樁似的插幹起來。
「啊啊…好快…太快瞭啊…」梁鹿細碎地呻吟,身子起伏似浮萍,胸前的兩顆大奶上下晃動,一甩一甩地擦著男人的胸膛。
她難耐地搖頭,修長的雙腿卻緊環著他的腰,腳跟抵在他腰窩上。
「不快你怎麼爽?」肖欽挺著鐵棍似的肉棒大操大幹,每次都搗到深入又快速抽出,帶動穴裡纏著肉棒的媚肉都被拉到口,隻剩一個龜頭被吸住,而後又深深頂入,狠狠擦過讓她顫抖發軟的那一點。
「啊…不要…那裡…」女人的吟叫越發高亢,穴裡也越發縮得緊。
「哪裡?是這嗎?」肖欽找到那一點,卻壞心地調整角度,抖著大陽具直直往那裡撞,用蘑菇頭頂端的小孔來回戳刺碾壓。
敏感嬌嫩的那點肉哪裡經得起這樣蹂躪,騷穴很快就急劇收縮,一顫一顫地咬著裡面的肉棒,吐出一大泡淫水,泄瞭出來,圈著他的腿也在一陣緊繃後軟瞭下來。
「吧嗒。」不知是梁鹿靠在墻上的哪個部位無意觸到瞭開關,房間裡的燈亮瞭起來,照亮瞭兩人淫水四溢,毛發交錯,糜亂不堪卻依舊相連著的下體,也照亮瞭女人緋紅饜足的小臉和男人汗濕緊繃的下巴,以及兩人粗沉的喘息。
「亮得還真是時候。」他捏著她無力垂下來的大腿,挑眉道。
抽出依舊挺翹赤紅的肉棒,堵在她小肚子裡的淫水便爭先恐後地從被插成圓形,還未來得及復原的穴口滑出來。他看得眼熱,伸瞭兩指那兩片蚌肉左右撐得更開,又往一塊閉合,一開一合,擠壓裡面的液體被一口比一口更加洶湧地吐出來,粗長的手指很快被打得濕透。
粉嫩的陰戶沾著透明的蜜水在燈光下閃著淫糜的光澤,被他兩指無情的玩弄,新一輪的酥麻感傳來。
梁鹿上身靠在墻上,一手抓著他手臂,一手撐墻,下身一腿掛在他手裡,另一腳撐在地上,本就無力,現在更是站不住瞭。
她曲起那隻半掛的腿,貼在他大腿外側扭動廝磨,不滿地催促。動作有些大,以至於不時蹭上那聳立在空氣中微微晃動的火熱頂端,每蹭到一下,她的胸脯就起伏得更深。
他抬眼,視線終於從她的腿心剝離,對上她咬著紅唇挺著身子的樣子。
「想要?」放下手中的大腿,讓她站直。大掌卻在她腿心掏瞭一把,隨即覆上她胸前那兩顆飽滿的奶子劃圈擦拭,將滿手的淫水盡數糊在她腫脹嫣紅的奶頭和綿軟的奶肉上。這樣還不夠,又低頭轉動舌尖撥弄那沾瞭蜜水的濕滑奶頭,反覆舔抵,電流從奶尖一直傳到下身的穴道。
「嗯啊…」被貝齒咬住的玫瑰色唇瓣松開,吐出細軟的呻吟。他有力的大腿擠在她腿間,猙獰的陽具向上豎起,圓碩的蘑菇頭就頂在她陰戶上,被澆得濕淋淋的,隨著動作或擦過那外翻的陰核,或戳弄那微張的穴口,在陰縫間滑動。
她貪戀這酥麻觸電般的刺激,難耐地仰頭,十指交錯在他粗硬的黑發裡,挺胸將已經硬成石子兒的奶尖送進他的唇齒間,主動擺動腰臀,用腿心套弄那根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的肉棍。
「啊…啊…好舒服…求你…」
天花板的燈光刺得她眼眶泛著水光,房間是她住瞭幾個月的房間,此時看起來卻有些陌生,或者說陌生的是她自己。
她淫蕩地地前後晃動下身,夾著肉棒的頂端來回戳刺發脹的陰蒂,好像用他自慰一樣。
羞恥感在逐漸破碎,這樣失控的感覺讓她感到陌生,可是已經她控制不住自己瞭。
瘙癢的淫穴饑渴地抽搐,還不夠,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滿,想要高潮。
「啊…好空…好想要…插我啊…」
他還沒怎麼動作,她就已經潰不成軍。
「浪貨!」被她騷浪的淫樣撩地全身肌肉緊繃,肖欽吐出嘴裡叼著的奶尖,咬牙粗聲道。
他後退一步從她腿間抽離肉棒,將她翻轉過身背對自己,站在她腿間微微蹲低身子,讓肉棒剛好抵在她穴外,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扶著漲得通紅發疼的陽具在穴外的花縫間反覆摩挲裹上淫水,才推進穴裡。
她滿足地低吟。
他悶哼,拍著她蜜桃般的臀瓣,俯身在她耳邊道:「走去浴室…」
第四十章 暈瞭
硬鐵一樣的肉棒一寸寸劈開水淋淋的穴道,一點一點填滿,最後完全進入,頂到最深處,將肉縫撐開,不留一絲空隙。
「啊啊…好大…進來瞭…」
梁鹿聳著肩,頭仰起復又垂下,酸麻的飽脹感替代瞭蝕骨的空虛,她快樂地呻吟。
後入的姿勢讓兩人的性器更親密地結合。他的下腹已經貼在她臀根處,蹲低的腿微微伸直,她的小屁股就被迫含著肉棒翹起來,連腳跟都抬起。
「啊…」她身體前傾,隻能反手抓住他手臂。
他卻一手扶著她肚子,一手攬著她的奶,強迫她向後直起身,脊背貼在自己胸前,兩具身體直立著貼合在一起。
「你不是要洗澡?走吧。」他薄唇輕啟,吻著她耳後。
兩人身上的水漬早已風幹,繃得皮膚緊緊的,梁鹿有些後悔,早知道還是會被他接著折騰就不那麼矯情瞭。
身後的長腿已經邁開,她被迫頂著向前走。
她腳尖掂地,幾乎站不穩,反抓著的手也使不上力,全靠他插在體內的肉棒和箍著的雙臂支撐,身子軟得仿佛無骨,小穴卻因為刺激和緊張夾得更緊。
每走一步,她喉間就會溢出細小壓抑的低吟,因為身體會隨著動作往下滑,含著肉棒的穴會更深更重地坐在他下體上。
「嗯…小騷穴真熱情,真會咬…」肖欽呼吸沉重,挺著陽具,一步不落地從後面送入,故意曲解她的動作。
她無力反駁。
陰道已經開始顫抖,肉棒插得又深又滿卻動作太慢。她閉眼,放任自己不斷踮腳,向後抬臀主動套弄。
他咬牙,停下腳步,就這樣攬著她站著,聳動勁臀,從後面,隻百下就將她又送上高潮。
洶湧的潮水順著兩人的結合處流出來,滴在地上。
梁鹿連吟叫都是抖的,如一塊破佈娃娃一樣就要倒下去。
肖欽一手扶著她陰戶,一手固著她肩膀,沒有抽出自己,還是剛才的姿勢,將她騰空抱在自己身前走進浴室,邊走邊將她陰戶往怒張的陽具上套,淫水沿路流瞭一地。
「啊…哈…啊嗯…」她破碎地出聲,含糊不清。
他粗大又強硬,耐力又極好,她已經泄得不成樣,他卻依然堅挺。
「又泄?水真多…你這都是第幾次瞭?」
梁鹿腦子一片混沌,不想算。
「不知道?」他輕哼,將她放在浴缸邊,放瞭她上半身自由,卻提著她的小屁股依舊插在她身後,「放水。」
她伸手擰水龍頭,小穴抽離肉棒一些,卻依舊含著那巨碩的蘑菇頭。
他沒有追著插上去,站在原地掰著她的臀瓣一開一合,看身下的淫穴含著自己赤紅的菇頭吸吮擠壓。
龜頭棱子磨著穴嘴的嫩肉,穴道深處又瘙癢起來。
放著水,梁鹿沒出息地又將臀瓣靠回去,直到碰到他下腹粗硬的陰毛,讓肉棒頂回陰道深處,才松瞭脊背呼氣。
男人本就在忍耐的邊緣,她這一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
「撐好瞭!」他抱著她直接跨進水還沒放滿的浴缸,讓她撐著浴缸底部,跪在自己身前,抓著她的小腰不由分說就開始肏幹。
「啊哈…啊…好硬…還要…」她被頂撞得向前甩出去又彈回來,瀑佈似的烏發順著脊背滑在身側,卻依舊扭著腰迎合肉棒,放浪地吟叫。
「嗯…真騷…」肉穴濕漉漉的,軟得不可思議,怎麼插也插不松,花心一開一合咬著蘑菇頭的馬眼,他頸椎發麻,抬手「啪啪」地將她的小屁股拍得通紅,動作幾乎暴虐,大陽具砸在穴裡一搗再搗,幾乎將睪丸也塞進去。
「啊啊…好舒服…好爽…哈啊…要不行瞭…求你…」
「騷穴夾得這麼緊…嗯…又要高潮瞭嗎?」紅艷艷的穴嘴被肉棒撐地大開,艱難地吞吐,不時濺出白濁的液體。他雙眼赤紅,彎腰覆在她脊背,一手伸到她身下,用粗糲的手指揉捏拉扯那寂寞腫脹的陰核。
「啊呀呀呀…要高潮…給我…給我啊…」陰道和陰蒂被雙重刺激,她難以承受地顫抖起來,水穴陣陣收緊,絞著肉棒,仿佛要將他榨幹。
「啊…給你…騷貨,都射給你…嗯…」肉棒已經暴漲到瞭極限,幾乎要將陰道撕裂,石頭般的蘑菇頭將花心大大戳開。
不斷摩擦積累的快感已經達到瞭尾椎骨,肖欽喘著粗氣,低吼著終於松瞭精關,將一大泡濃稠的精液送進她抽搐的子宮。
「啊啊…啊…」女人尖叫著,上身支撐不住地趴在浴缸邊緣,下身卻高挺抽搐,哆哆嗦嗦地尿出一道透明的水漬。
已經是今晚第二次潮吹瞭。
肖欽沉重地呼吸,眼睛死死盯著她噴水的淫穴,擼動手裡的肉棒泄出餘精,延長快感。發現小女人趴在那裡沒瞭動靜,將她翻過身來才發現她已經暈瞭過去。
他看著身下隻發泄瞭一次,很快又精神起來的陽具,無奈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