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小保安》

661-670
小說作者:shilei94945 · 章節字數:66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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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1章:意想不到的艷福(9)  

    大年初一,王棟帶著妹妹王心巧以及聶淼和柳妍三女去拜訪瞭村裡的親戚,以行動來暗示,在他心裡,她們三女是他最重視的女人,不分彼此。當然,對於其他的紅顏知己,王棟一樣的不分彼此,難以割舍。隻不過王心巧和柳妍還有聶淼三女在他心裡的地位是最特別的。  

    拜訪完瞭之後,聶淼留下瞭幾名隊員看守張芹,順便輪流值守,然後開始瞭之前預定好的遊玩計劃。計劃很完善,每個來水橋村的女人都有份,隻不過是聶淼的手下女隊員因為兼任看守和巡視的任務,隻能分批次的遊玩。  

    當然,王棟和眾女也不是單純的遊山玩水,同樣也兼任瞭搜查張發和他同伴的任務。  

    隻可惜,這些人隱藏得很好,他們實在難以找到,而那百多畝的林區,王棟等人已經嘗試過搜索瞭幾次,由於人手嚴重不足,林區實在太大,實在是沒辦法地毯式搜索,至今都沒有任何結果。  

    而就在王棟和眾女離開瞭存在去盤龍鎮上搜索的時候,張發抓準瞭時機,又盯上瞭另一個目標。  

    這是遭殃的,是一個準備去鎮上拜訪親戚的少婦,少婦大年二十九的時候才從外地趕回傢,丈夫留在瞭工地上過年,走親戚的任務,全都交給瞭女人,剛剛走到一半路途,就倒黴的碰上瞭張發。  

    張發有任務在身,完全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在加上他本身就好色,而且又因為心愛的女人張芹被王棟一夥人囚禁而懷恨在身,執行起老大交給他的任務就更加不遺餘力。可憐的女人完全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被張發挾持,輕易就得瞭手。  

    張發離開之後,慘遭蹂躪的女人有氣無力的從事發點跌跌撞撞走到瞭馬路上,同樣的衣衫破爛,同樣的神情淒苦,同樣的身受創傷……  

    正巧,結伴而回的王棟和眾女在版圖上就碰到瞭這個遭受蹂躪的女人。  

    與其說是湊巧,還不如說是張發算準瞭時間故意而為的。  

    王棟和眾女好不容易安撫好瞭這個遭受瞭蹂躪的少婦,說服瞭她不要聲張出去,開車將少婦送到鎮上,先買瞭一身衣服給她在車裡歡好,然後送她去瞭親戚傢。  

    等一臉憤懣的王棟和聶淼柳妍等女回到村裡,打算再去找張芹交涉的時候,又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傳來,村子裡還有一個女人遭瞭殃,又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要不是某個巡弋的女隊員發現,這個婦女還真的不敢說出來。  

    王棟和柳妍聶淼怒氣沖沖的找到瞭張芹,然而結果卻讓他們再一次失望,張芹的嘴硬,超出瞭他們的想象,明明得知發生這些慘事後張芹的臉色也很是難過,可就是不願意說出張發的下落,任憑三人用盡瞭解數,張芹都沒有開口。  

    然後大年初一這一晚,張芹繼續遭遇著恥辱尷尬,不得不接受王棟為她把尿,甚至是大便……等第二天早上醒過來後,依然發現她和王棟是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姿勢。而且這一次更加的過分,她的手,居然是隔著褲子按在王棟某個非常堅挺的東西上……  

    尖叫和叱罵聲依然是大年初二早晨固有的旋律,王棟也早就知道這是薑琳搞的鬼,甚至在凌晨某個時刻薑琳偷偷進入地窖時,王棟就察覺到瞭,隻是為瞭避免尷尬,幹脆裝作熟睡的樣子,果然是薑琳把他和張芹弄成瞭擁抱的姿勢,也把張芹的手放在瞭他下面某處……  

    然後就產生瞭早晨起來張芹面紅耳赤尖叫的一幕。  

    王棟心裡也感覺羞愧,可昨天發生瞭兩個女人的悲劇,讓他不得不硬起心腸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隻有讓張芹的羞恥心達到極限,最終忍耐不住,才有可能讓張芹開口。聶淼的這個想法,確實沒有什麼問題,隻是……不知道張芹要多久才會崩潰。  

    接下來的大年初二和大年初三兩天,一切都重復上演著,王棟和眾女的遊玩計劃依然繼續,他們本來就是為瞭這個而來的,然而村裡還是繼續有接二連三的婦女被強暴侮辱,每天早上醒來張芹和王棟還是擁抱在一起,甚至初三這天早上,張芹的手居然直接探進瞭王棟的內褲裡,毫無隔閡的把握住瞭某物……  

    叫累瞭,也羞恥累瞭,張芹反而有點點習慣瞭,叱罵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正常的表情反而越來越多,這讓王棟心裡暗叫不妙,隱約覺得聶淼的這個計劃恐怕又要失敗瞭。  

    果然,大年初四這天早上,張芹再次看到自己的手從王棟的內褲裡握住某物、甚至王棟的手也隔著衣服緊握著她的胸部,張芹居然不喊不叫,隻是讓王棟立刻分開,然後淡淡的說瞭句:「以後你必須每天都洗個澡,把那裡洗幹凈,別弄臟我的手。」  

    王棟無語以對,這樣的結果,已經很明顯,再繼續進行聶淼的計劃,也沒有意義,張芹都已經這麼習慣瞭,顯然也是看開瞭,或者是隱約察覺到瞭聶淼的計劃。  

    王棟把這個想法告訴瞭聶淼和柳妍,兩女也久久的無語。對於張芹,她們是真的沒轍瞭。  

    而這一天,早上有兩個村裡的女人遭殃,下午又出現瞭一個,王棟等人還是對張發的蹤跡一無所獲。  

    到瞭傍晚的時候,真正的悲劇發生瞭。  

    張發連續幾天不顧疲勞的挾持水橋村的女人大肆蹂躪,雖然其中也有兩個女人是他同伴做的,可大部分都還是張發自己侵犯的,他雖然年輕,可畢竟不是鐵打的,也沒有王棟那種變態般的奇遇,身體已經隱隱吃不消瞭。  

    傍晚的時候,張發打算再進行今天最後一次任務,繼續鎖定瞭一個目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很有幾分姿色,張發甚至隱約記得這個女人的身份,她至今沒有結婚,從十六歲開始,就在盤龍鎮的某個店裡從事皮肉生意,張發在出門打工之前,還去照顧過一次她的生意,那時的張發年少無知,又沒有經驗,很快就被她弄射瞭,因此還被她嘲笑瞭好一會兒。  

    按理說,張發執行任務的人選,不應該是這種對於男女關系非常隨便的女人,不過張發的個性,歷來比較沖動,而且最不喜歡吃虧,心裡一直記著這個女人曾嘲笑過他,見到她出現後,第一反應就把她選做瞭行動的目標。  

    女人叫做王翠紅,父母死的早,是爺爺奶奶帶大的,猶豫缺少關愛和管教,十幾歲就開始學壞,十六歲幹脆輟學,去鎮上某個店裡從事起皮肉生意,接瞭幾次生意,感覺非常賺錢輕松,就堅定的要做到底,甚至不顧忌做村裡熟人的生意,張發也就是這個原因才被她給哄騙得上瞭床。  

    因為名聲在外,村裡人都看不起她,除瞭照顧她生意時除外,其他的時候,基本上沒有村裡人搭理她,她也落得自在,我行我素,在村裡很不招人待見。  

    今天是大年初四,那個店裡在短暫的幾天年假之後,已經重新開業,王翠紅吃過晚飯,正要趕去上夜班,就在路途上碰到瞭帶著銀質面具的張發。  

    王翠紅當然忍不住這個面具男是當初有過一炮情誼的張發,確實被嚇到瞭,乖乖聽話的被張發帶到瞭路邊的一個小樹林子裡,並且主動的拿出瞭身上帶的零錢,然而張發的目的是要強暴她,從她身上找回當初的所受的屈辱和嘲諷,王翠紅得知後,反而鎮定下來,大大方方的脫下褲子背對著他翹起屁股,笑道:「大哥,我趕時間去上班,麻煩你快點,隻要不傷到我,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張發又氣又好笑,也懶得多說,直接掏出那玩意就上馬瞭,弄得王翠紅死去活來,終於算是體會到瞭張發的勇猛,雖然她接納過數不清的男人,也碰到過幾個此道高手,可張發的勇猛,還是讓她難以承受,甚至在最後時刻,終於出身求饒。  

    張發總算是等到瞭對方稱贊他勇猛這句話,心裡憋瞭幾年的氣終於消瞭,一陣埋頭沖刺,故意抽瞭出來,故意爆發在王翠紅塗抹上胭脂水粉的臉上。  

    就在張發喘著粗氣的提褲子時,王翠紅看著他臉上的銀質面具,總感覺這個男人面具後的那雙眼的眼神有些怪異和熟悉,一時好奇下,竟大膽的一伸手,恰巧張發有點大意沒有註意到,真被她給把面具扯瞭下來。  

    四目相對下,張發固然有點緊張,王翠紅更是驚訝萬分,瞪瞭張發良久,突然脫口道:「我想起來瞭……你、你是橋頭村那個張發!當年我還做過你生意呢……你居然還敢回傢?公安不是到處在通緝你嗎?」  

    張發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自己的真面目居然被王翠紅看到瞭!之前打算強暴王翠紅,一來是為瞭任務,二來隻是想在她身上出口氣就算瞭,可此時,被王翠紅揭開瞭面具還認出瞭他,事情就完全不一樣瞭。  

    張發本來都要穿好褲子瞭,這下子頓時怒瞭,又一次拉下瞭褲子,一把抱住王翠紅,分開她的腿,把她抱起來按在一顆大樹上,直接從下方挺瞭進去。  

    王翠紅很是驚訝:「你……你怎麼還要來?我下面都被你弄疼瞭,一點水都沒有,你慢點……想弄死人啊!」  

    張發雙目通紅,死死的盯著這個淫賤的女人,奮力的聳頂,完全不顧她的是否難受,咬牙切齒的喝道:「你這蠢貨,居然敢揭開我的面具!」  

    王翠紅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被張發弄得下面痛苦不已,眉頭大皺,叫道:「我隻是好奇而已……你幹嘛啊,別發瘋,痛死我瞭,等我先流點水啊……混蛋,越說你越用力瞭,你免費嫖瞭我就算瞭,還要弄傷我……該死的,老娘怒瞭,你要是不停下,我就去你傢裡告訴你爹娘!」  

    張發一愣,心頭更是揪緊,要是真讓王翠紅告訴瞭他父母,他的行蹤就暴露瞭,那時候就不是王棟等人找他,而是全縣……甚至全市乃至全省全國的公安來抓捕他……  

    絕對不能留下這個禍害!  

    張發眼中兇光大冒,一隻手把開始掙紮的王翠紅死死按在樹上,下面一刻不停的聳動,很快王翠紅就尖叫起來,下面太幹乃至破瞭皮,竟然被弄出瞭血來……張發也不敢讓她繼續呼叫,空出來的手一把掐住瞭她的脖子,把她的叫聲堵回去大半,變成咕嚕咕嚕的喘息聲。  

    張發呼喝著猛烈聳動,雙目通紅的喝道:「賤人,老子弄死你,讓你多事,讓你扯下我的面具,讓你告訴我父母!老子弄死你!」  

    被張發掐住脖子,王翠紅呼吸困難,更別提大叫瞭,下面痛不可當,背上也被樹幹擦得受瞭傷,又被張發兇殘的目光盯得渾身發顫,這才趕到害怕,心知不妙,艱難的發出求饒聲:「我……我錯瞭,饒瞭我吧,我讓你操,天天免費給你操,快……快松手,我要透不過氣瞭。」  

    張發隻顧著發泄怒氣,完全沒有松手的打算,奮力的聳動,一個勁的低喝:「叫你多事,叫你威脅我!弄死你……」  

    王翠紅一臉絕望恐懼的道:「饒瞭我……」  

    漸漸的,呼叫聲停止瞭,張發也沒有留意,繼續瘋狂聳動,十多分鐘後,終於到達瞭極限,噴發在王翠紅裡面,這才感覺到王翠紅聲音停止瞭,而且身體也有點發涼發硬,眼珠子也微微凸出來……  

    張發吃瞭一驚,連忙撤離瞭身體,一松手,王翠紅就直直的倒瞭下去,一探鼻息,這才發現她已經斷氣一段時間瞭。  

    緊張之餘,張發漸漸冷靜下來,反正王翠紅看到瞭他的正面目,而且還口口聲聲說要告訴他父母,張發唯一的選擇也隻能是滅口。隻是沒有料到,王翠紅居然是這樣的死法。  

    張發古怪的笑瞭笑,看著王翠紅發直且瞳孔擴散的雙眼,冷哼一聲:「你個賤人,活該倒黴!一輩子被男人操,現在死在這事上,也算是你的報應……」  

    沒多久,張發扛著已經死去的王翠紅走出林子到瞭馬路上,將王翠紅赤露下體的屍首丟在路邊,迅速的往馬路另一邊飛奔而去,邊跑邊道:「出瞭這樣的意外,恐怕要被二哥他們罵死瞭……不過也沒關系,反正不會影響任務……哈哈,女人都是賤的,都該死!除瞭張芹……」  

    第662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0)  

    晚上八點不到,王棟正打算今晚做最後的一次嘗試,看看能不能夠激起張芹的羞恥心,達到讓她松口的目的,地窖門突然開瞭,聶淼臉色鐵青的出現在門口。  

    王棟一看聶淼的表情,心叫不妙,連忙問:「怎麼瞭?」  

    聶淼一言不發的緊盯著同樣有些心裡發毛的張芹,好一會兒,才冷聲道:「又出事瞭,而且這次死人瞭!」  

    王棟和張芹同時大驚:「死人瞭?」  

    聶淼冷笑一聲,瞄瞭張芹一眼:「看來你大致還是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王棟有種非常不妙的預感,連忙問:「到底怎麼回事,妍姐呢?她沒事吧?」  

    聶淼表情稍微平和瞭一些,嘆息著搖瞭搖頭:「妍姐沒事,隻是她感覺心累瞭,不想再看到張芹,所以我一個人來瞭。」  

    張芹臉色也沉瞭下來,嬌喝道:「姓聶的,我又沒做錯事,幹嘛沖我瞪眼?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聶淼深吸一口氣,一字字道:「半個小時前,我們從鎮上遊玩回來的隊員在半路上發現瞭一個女人的屍體,下身裸露,明顯被強暴,那裡還流血受傷瞭……這次是屁股上用刀刻瞭『代價』兩個字!手法跟之前張發的手段一模一樣!」  

    張芹臉色大變:「你怎麼知道是張發的手法?」  

    聶淼冷聲道:「從殘留在某個受害女子體內的那東西裡提取出來,送到權威機構鑒定,得出的結果中鑒定出來的是張發無疑,手段跟這一次一樣,並且更加殘忍,做完瞭惡還殺害瞭這個女人!」  

    張芹臉色一白,說不出話來。  

    王棟心頭也是震驚無比,雖然張發那群人多次強暴村裡的女人,可都沒有鬧出過人命,頂多就是對女子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可這一次,居然殺瞭人?這代表著什麼?  

    王棟有點不敢置信:「那個女人真的死瞭?」  

    聶淼木然點點頭:「確定死瞭,死者名叫張翠紅,就是你們村裡的,跟張芹一樣,傢裡沒有任何親人,孤身一個,二十三歲,沒有結婚,是在鎮上做小姐的……要不是我請相關領導出面幫忙壓制這件事,恐怕這會兒全村人都已經知道瞭。」  

    王棟心頭狠狠一顫,雖然死的人是個從事皮肉生意的小姐,讓他本能沒有好感,可畢竟小姐也是人,也有活著的權利,不應該受到無辜的牽連死去……  

    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底滋生,王棟不禁爆喝道:「張發,你個王八蛋,最好別落入手裡!」  

    張芹心裡也有些惻隱,完全不明白張發為什麼要殺人,又被聶淼的目光盯得心顫,不禁煩悶的喝道:「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做的,有本事你去找張發啊,跟我有什麼關系?」  

    王棟苦惱的瞄瞭張芹一眼,暗嘆一聲,都這個時候瞭,張芹還是不松口,未免太沒有同情心瞭吧?  

    聶淼冰冷的目光盯著張芹,一字字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出張發的下落?」  

    張芹心頭一顫,差點就要認輸,到嘴邊的話,羽然又厭瞭下去,咬牙道:「我還是那句話,無可奉告!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找人。」  

    聶淼臉色一片冰寒,緩緩的一點頭,不再看張芹,盯著王棟道:「你跟我上來一下。」  

    王棟心裡莫名的一顫,每次聶淼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代表著有人要遭殃,他已經深有體會,最怕就是看到聶淼這樣的表情,那裡敢說不字,連忙點點頭,跟在聶淼的身後,走出瞭地窖。  

    薑琳的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房門也是關上的,看到聶淼的表情,王棟越發感覺不妙,低聲道:「薑琳去哪兒瞭?」  

    「她出去巡邏瞭……」聶淼淡淡回應瞭一聲。  

    王棟小心翼翼的問:「阿淼,你怎麼瞭?這麼大的氣……」  

    聶淼咬牙道:「事態已經進展到有人死去,我還不應該生氣嗎?」  

    王棟苦笑道:「可這事跟張芹無關啊。」  

    聶淼冷冷的盯著王棟:「都到瞭這個時候,你還要說跟她無關?你真確定她和張發沒有聯系?真確定她是無辜的?」  

    「這……」王棟抹瞭把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心裡已經很明白,從各個方面觀察,都能夠得出一個結論,張芹是在故意幫著張發隱瞞蹤跡。  

    聶淼深吸一口氣,道:「我已經給過她機會瞭,是她不願意把握,怪不得我狠心。」  

    王棟心頭一顫:「你想怎麼做!」  

    聶淼表情一寒,一字字道:「你現在在就去強暴她!必須征服她,讓她主動聯系張發,探出他的下落!」  

    王棟臉色大變,驚道:「這怎麼行……」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聶淼給打斷瞭:「你到底還要看到多少受害者才肯下狠心?對於對手的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殘忍!這些受害的村民,不都是你的熟人嗎?看到她們受到恥辱強暴,你真的不心痛?真要等死去的人越來越多才後悔嗎?」  

    王棟額角冒出豆大的汗水,心知聶淼的話沒錯,到瞭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受害者增加瞭,並且已經死瞭人,再放任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要讓他去強暴張芹,他哪裡做得到?  

    王棟表情痛苦又猶豫的道:「可是,張芹她……」  

    聶淼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張芹雖然有錯,可罪不至遭殃……可是你再想想,如果不是她的堅持,不肯泄露張發的蹤跡,水橋村的那些女性怎麼會一個個遭遇毒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讓張芹開口,而唯一可能讓她屈服開口的方法,也隻有你去強暴她,讓她受到傷害,真的打心底害怕我們,才有可能開口……」  

    「……」王棟心下默然,聶淼的話,一字字敲打在他心底,確實分量十足,讓他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看著王棟矛盾痛苦不堪的表情,聶淼暗嘆一聲,緩緩走過去,緊緊的摟住他,柔聲道:「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也違背瞭你的原則。可是,非常時刻,就要行駛非常手段才有效。張芹不屈服,就是看中瞭我們不拿她怎樣……所以,你必須傷害她,讓她真的害怕你,我們才有希望從她口裡得到想要的情報。再說,傷害一個人,就能夠拯救許多瞭,孰輕孰重,不是很明顯瞭嗎?」  

    王棟:「……」  

    聶淼柔柔一嘆,繼續道:「如果你心裡有負罪感,就讓我來跟你一起背負,因為這個決定是我做出來的,要挨罵,就讓我來挨罵,相信妍姐也不會反對的。現在,隻有你能夠改變這個局面瞭,畢竟除瞭對她的肉體造成傷害之外,我們又不能真的殺瞭她……」  

    王棟:「……」  

    聶淼依然勸解道:「如果你還是猶豫不決,不如……你強暴瞭她之後,把她也收瞭當成你的女人,這樣你的負罪感就少瞭許多不是嗎?」  

    王棟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反手緊摟著女神曼妙的嬌軀,顫聲道:「我對她又沒什麼感情,頂多就是本能的沖動,這還是你命令薑琳所造成的後果……要我收她做女人,我恐怕辦不到,沒有感情基礎,我沒法說服自己。」  

    聶淼聽得心頭一喜:「這麼說,你答應強暴她瞭?」  

    王棟沉默良久,終於深吸一口氣,嘆道:「如果真的隻有這個辦法瞭,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隻是,我心裡……」  

    聶淼連忙按住瞭王棟的嘴,柔聲打斷道:「別想太多,我說瞭,罪惡感由我來背負。」  

    王棟卻拿開瞭聶淼的手,非常溫柔的看著聶淼:「我明白你的意思瞭,不過……罪惡感是我的事,不應該你來背負,不管誰做出的決定,因為我是你的男人,不能讓你來背這個鍋!」  

    聶淼心頭一顫,美眸瞬間模糊,腦袋緊緊的靠在王棟的胸口,直到王棟感覺到胸口一陣濕冷後,聶淼才抬起頭來,雙目微紅,咬牙道:「現在別說那麼多瞭,你快點去吧,為瞭我們,為瞭村裡的安寧,拜托你瞭。」  

    王棟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松開瞭聶淼,心裡暗暗安慰自己,雖然手段不齒,可畢竟對男人來說,這不是什麼苦差,說不定還會很刺激,得到好處的人也隻是他而不是聶淼,至於張芹,雖然有些對不住,可也沒辦法,誰讓她是對手,又不肯屈服呢?  

    想通瞭這一點,王棟給聶淼打瞭個安心的眼色,轉身走進瞭地窖,從關上地窖門那一刻開始,王棟就徹底的冷靜下來,心裡堅定著一個想法,那就是——強暴張芹,這隻是一個任務,並不是為瞭爽,而是為瞭完成任務!  

    看到王棟走回地窖,躺在地鋪上的張芹心頭一顫,隱約感覺到王棟的神態完全不一樣瞭,不知道王棟跟那個姓聶的女人暗中商量瞭什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對她很不利的事情。  

    張芹故作鎮定,淡淡道:「我餓瞭,今天的飯菜怎麼這麼遲?」  

    王棟深吸一口氣,微微一笑:「抱歉,暫時你是不用吃飯瞭,因為你等會兒就會吃到另一種東西……」  

    張芹沒聽明白其中的含義,見王棟露出笑容,心裡頓時輕松瞭些許,還以為王棟說的是比較特別一類的食物,也就沒有多問。  

    王棟走上前去,從口袋裡取出那個從麻子身上繳獲的藥瓶,倒出瞭兩粒,然後突然掐住瞭張芹的下頜,輕松的就打開瞭張芹的嘴,張芹隻來得及驚訝的說瞭句「你幹什麼……」,之後聲音就變得咿唔起來,被迫吞下瞭那兩顆藥物。  

    確定張芹已經咽下瞭藥之後,王棟才收回瞭手,讓張芹的嘴獲得自由,將藥瓶藏回身上,淡淡的看著她,雖然心裡很是愧疚,卻堅定著完成任務的決心,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很鎮定。  

    張芹卻不那麼淡定瞭,警惕的盯著王棟:「你剛才給我吃瞭什麼東西?」  

    王棟含糊的一笑:「一種對你有好處的東西。」  

    張芹一愣:「有好處,有什麼好處?你明明給我吃的是什麼藥丸吧?我又沒病。」  

    王棟淡然笑道:「等會兒你就知道瞭,這種藥丸,會讓你降低身體的物理性痛楚。」  

    張芹聽得莫名其妙,追問之下,王棟卻不肯繼續解釋,張芹很是鬱悶,又心懸著聶淼到底會怎麼處置她,揪起的心一直放不下,長時間出於緊張狀態,很快尿意就漸漸上湧,而且還伴隨著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是眼前的王棟突然變得順眼多瞭,並且讓她生出莫名的親近感。  

    張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理智非常清醒,暗罵自己是不是跟王棟相處久瞭,開始變得花癡起來?  

    想到此,張芹一臉羞愧,紅著臉咬牙道:「你愣著幹什麼?」  

    王棟笑道:「看你啊。」  

    張芹臉上一熱,光是這簡單的三個字,居然讓她有種心顫的感覺,這也太不妙瞭,張芹不敢多想,連忙咬牙道:「看什麼看,天天看還不夠嗎?我……我要尿尿瞭,趕緊幫我。」  

    王棟微微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心裡求之不得,反正算時間藥力應該開始發作瞭,張芹主動開口求他幫忙尿尿,反而更加方便他開始行動。  

    對不住瞭!王棟心裡暗暗說瞭這麼一句,很大方的走上前去,扶起張芹,習慣性的從背後抱起瞭張芹走到另一側角落的便桶邊。  

    猶豫王棟之前幾天一直也是這麼做的,張芹已經非常習慣瞭,完全想不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會完全改變,隻是心裡莫名的感覺到羞恥,怎麼這次被王棟抱在懷裡,身體就開始莫名的悸動,就像是很渴望他的擁抱似的?  

    張芹一陣面紅耳赤,暗暗埋怨,自認為肯定是王棟這幾天晚上都跟她擁抱著睡覺,弄得她身體都有些習慣他的擁抱瞭,才會有這種莫名懷念且期待的感覺吧……  

    事實上,或許張芹的想法沒錯,可她對王棟用意的猜度,卻大錯特錯瞭!  

    第663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1)  

    就像是前幾天一樣,王棟從背後抱著張芹走到瞭地窖角落邊拜訪便桶的位置,這個過程,除瞭張芹心裡感覺有些異樣,似乎覺得被王棟這樣抱著莫名的舒服之外,其他和前幾天都沒有區別。  

    一直到王棟抱著張芹在便桶前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端著張芹的雙腿內側,確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也僅僅到此為止,接下來王棟的動作,就讓張芹感覺越來越不淡定瞭。  

    按照前幾天的經驗,這個時候,王棟會用一隻手端著她的雙腿後側,空出另一隻手來小心翼翼的給她脫褲子,而且會盡量小心不要觸碰到她的身體,雖然偶爾也難免會不小心碰到一次兩次,都是很快就收回手,張芹也漸漸能夠習慣瞭這樣不經意的接觸。  

    而這次,王棟雖然也是一隻手托住瞭她雙腿的腿彎,另一隻給她脫褲,然而卻少瞭「小心翼翼」四個字,準確的說,王棟就像是在給他自己脫褲子一般理所當然,根本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拉開瞭她的褲腰,然後一隻手就直接插到瞭內褲裡,手掌幾乎要碰到她的屁股……  

    張芹渾身一顫,不禁呆瞭呆,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這是怎麼回事,褲子就被王棟略帶粗暴的扯到瞭腿彎處,王棟的那隻手掌也自然而然的從她腰臀相接的部位毫無隔閡的一直摸到瞭她的腿彎處,然而形成雙手把持她腿彎的姿勢。  

    前幾次,王棟的手這時候都是會準確的把握位置,托在她脫下的褲子的部位,而這次,王棟竟然沒有這麼做,而是扒開瞭她褪下去的褲子,直接肌膚相接的拖著她的腿彎。  

    張芹心頭莫名一陣急跳,腦子有點呆滯,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王棟吃瞭豆腐!最可恥的是,被王棟這麼一弄,她竟然有種莫名的刺激感……  

    這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張芹心頭發顫的同時,忍不住立刻吃力的轉頭過去,瞪大瞭眼看著王棟:「你……你幹嘛?」  

    王棟理所當然的回瞭她一個微笑:「給你把尿啊!」  

    張芹一陣無語,臉上發燒一般轉過頭來,心口莫名的急跳,就算是把尿,拜托也別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好不好……  

    最不可思議的是,明明很明白這樣的接觸是很「危險」的,張芹心裡竟滋生出這樣其實也蠻舒服的羞恥感!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感覺舒服?  

    張芹腦子再次一懵,繼而清醒過來,驚叫道:「混蛋,你摸到瞭我的腿瞭你知不知道?』  

    王棟微微一笑:「當然知道啊,我又不是傻子。」  

    哦,原來他知道啊!張芹莫名其妙的松瞭口氣,淡定瞭下來。  

    繼而渾身一顫,腦子一愣,頓時暗叫不妙,為什麼聽瞭他的話,自己要松一口氣呢?為什麼心裡越來越喜歡這種接觸?而且身體還越來越熱瞭?這不是很糟糕嗎?  

    還沒有完全弄明白王棟這次為什麼這麼大膽時,背靠著的王棟的嘴裡突然傳來一陣讓張芹面紅耳赤的「噓噓」之聲,仿佛是潛意識的暗示一般,張芹立刻覺得小腹一脹,強烈的尿意就有點憋不住瞭,身體也變得越發軟綿綿的……  

    張芹大驚,身體所產生的奇怪感覺讓她無法淡定瞭,驚叫道:「你在幹什麼?」  

    往東理所當然的笑道:「給你把尿,催促你快點,就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噓噓……」  

    張芹:「……」  

    一瞬間,張芹的臉一片火熱,簡直羞愧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可惜渾身無力,否則一定要奪門而出,再也不管會不會尿在褲子裡。  

    然而,此時的她,除瞭羞恥除瞭身體越來越熱之外,一點主動權都沒有辦法把握住,隻能任由王棟操縱,偏偏在他一陣噓聲之後,尿意就完全無法控制的徹底爆發瞭,有力的水流沖撞便桶的聲音立刻傳瞭出來,伴隨著王棟的噓噓之聲,仿佛某種曖昧無比的交響曲……  

    這下真沒臉見人瞭!  

    哀羞無比的張芹閉著眼,滿臉通紅的放尿,根本無法控制這種莫名舒暢的感覺,甚至心理還隱約的生出一種變態般的刺激,在王棟雙手有力的托舉下,那種肌膚接觸的感覺讓她強烈的戰栗,竟有種上癮般的渴求感,似乎渴求王棟能夠再放肆一點。  

    這真是太不秒瞭!為什麼會這樣?張芹完全想不明白。  

    仿佛回應瞭張芹的內心渴求一般,就在她完成瞭放尿之後,前幾次王棟都是直接給她穿上瞭褲子,而這次,王棟不但沒有這麼做,反而又變成一隻手托舉她腿彎的姿勢,空出來的另一隻手在口袋裡一陣摸索,摸出瞭兩張餐紙疊在一起,竟然直接的給她擦拭起來。  

    剎那間,張芹身體感觸到瞭觸電般的戰栗酥麻滋味,渾身瞬間緊繃,卻又很快的完全癱軟下去,雖然還隔著紙張,張芹最私密的敏感處還是能夠感受到紙張背後的男人手掌的溫熱和力度,甚至能夠感受到手指的輪廓……  

    就是這麼一下隔著紙張的接觸,張芹就渾身火熱,嘴角莫名的突出一陣令她臉紅耳赤的低吟聲,仿佛經歷瞭最刺激的事一般顫抖不止。  

    好一會兒,王棟擦拭幹凈尿液,順帶也將她那裡莫名產生的一絲羞恥的粘液也擦拭掉,張芹無可否認的感受到瞭那陣不同尋常的黏滑體液……  

    這到底是怎麼瞭?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張芹幾乎要抓狂瞭,那種極度刺激的美妙滋味還充斥著腦海,而理智卻告訴她,她正經歷著最最危險的事情。  

    霎時間,張芹一聲尖叫:「你……你的手又在幹什麼?」  

    王棟微微一笑:「給你擦幹凈啊!你不知道你的內褲這幾天每天沾染尿液,都有些味道瞭嗎?」  

    張芹渾身顫抖不止,羞恥得想立刻死瞭,嘴裡顫聲叫道:「不要把這種事說得很理所當然好不好?我沒有叫你幫我擦,你碰瞭我那裡……你個變態,色狼,禽獸!」  

    王棟聳聳肩,也不辯解,直接抱著張芹就回到瞭地鋪前,甚至沒有幫她穿上褲子,就那麼將她放下,王棟心裡很是清楚,藥力已經在張芹體內發作,要不瞭多久,張芹的身體就會投降,會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求他幹她!  

    王棟暗嘆一聲,站在張芹面前,為瞭不使自己徹底的被欲望本能驅使,還能保持掌控者的地位,故意不看張芹裸露的下體,自顧著開始脫衣服。  

    張芹本來已經夠羞恥,被王棟吃瞭豆腐,占瞭大便宜,心裡很是苦楚羞窘,王棟卻沒給她穿褲子,張芹拼命吃力的伸出雙手護住下面,滿臉羞紅的憤怒盯著王棟,就要破口大罵,卻發現王棟居然在脫衣服。  

    這一驚非同小可,張芹頓時瞪大瞭眼:「你……你在幹什麼?」  

    王棟微微一笑:「你今天的問題真的多,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在脫衣服?」  

    張芹大窘!王棟沒幫她穿上褲子就無禮瞭,結果還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脫衣服,還說得好像是她很笨的樣子,這也太離譜瞭。  

    偏偏此刻,看到王棟強壯的身體一點點的暴露出來,張芹的內心居然莫名的產生強烈的悸動,仿佛很期待對方能夠脫得幹幹凈凈似的……  

    張芹腦子開始混亂,一邊是身體莫名的期待,一邊是巨大的慌亂和緊張,驚呼聲脫口而出:「我是問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王棟呵呵一笑,將自己脫得隻剩下四角褲,面對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拿眼偷瞄他某處的張芹,王棟不禁會心一笑,知道藥力已經徹底的開始發揮作用,心裡一陣輕松,又感覺到強烈的負罪感,連忙深吸一口氣,一字字道:「脫衣服當然是為瞭做愛,我要強暴你,就在這裡,就是現在!」  

    張芹臉色瞬間一陣紅一陣白,明白王棟意思的同時,身體竟然生出瞭一陣顫栗般的興奮,某處又一次偷偷溢出瞭羞恥的液體,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仿佛身體無比饑渴一般,渴求著男人的撫慰與侵犯,恨不得王棟現在就直撲過來侵犯她占有她。  

    這樣丟臉的感覺,讓張芹的理智感到震驚和惶恐,聲音越發顫抖:「你……你胡說什麼?你有這個單子嗎?」  

    王棟微微一笑,強行壓制下心頭的負罪感,盯著張芹遮遮掩掩的下身:「不信的話,現在就試試……」  

    眼見王棟一步步走來,張芹內心莫名期待的同時,也驚恐無比的大叫:「你幹什麼?別過來,快點滾蛋……我不想看到你。」  

    王棟聳聳肩:「很抱歉,既然是要強暴你,怎麼可能聽你的話?」  

    張芹體內的悸動越來越強,越來越感覺身體無比的饑渴男人的侵犯,腦子靈光一閃,突然明白過來,驚叫道:「你給我吃的那顆藥是……」  

    王棟終於忍不住尷尬的點點頭:「沒錯,那是你男友的同夥強暴我的同伴時所用的藥,我不得已用在你的身上,這叫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反正你不肯合作,我也沒有耐心瞭,那就隻能用這個辦法逼你就范。」  

    張芹心頭一陣狂跳,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渴望,至少理智還是很清醒的,到瞭這一刻,終於發現王棟不是開玩笑的,不禁顫聲道:「你……你不是自詡正人君子嗎?不是不屑做這種事嗎?」  

    王棟咬牙道:「抱歉,我從來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而且,這是你逼我的,我們已經沒有時間跟你繼續磨下去瞭。」  

    張芹終於怕瞭,徹底的怕瞭,盡快身體受到欲火的煎熬,還是連忙叫道:「我認輸,你不要過來瞭,我馬上招供……」  

    王棟遲疑瞭一下,很快就搖頭道:「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張芹心頭一陣絕望,偏偏渴求的欲火越來越旺,已經到瞭讓她無法忍耐的地步,隻想對方立刻過來壓住她,撕裂她,侵犯她……這樣的感覺讓她惶恐無比,顫聲叫道:「不要啊……我是說……啊啊,好難受,快來幹我!」  

    慘瞭,怎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張芹頓時呆住瞭,明明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可嘴巴卻不受控制一般,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仿佛在哀求王棟快點來強暴她似的。  

    王棟也是一愣,隨即明白張芹體內的藥力已經徹底的發作瞭,而且是兩顆藥的分量,故而發作得特別的強烈。  

    到瞭這一步,王棟也沒有退縮的餘地瞭,一咬牙,瞬間將四角褲也扯瞭下來……  

    張芹的美眸一瞬間睜得老大,完全想不到,男人的東西,居然會有如此可怕到恐怖的規模,更加沒想到那東西殺氣騰騰的樣子,居然會讓她潛意識的欲望更加泛濫,胯間幾乎已經不知不覺濕瞭一大片。  

    「好粗好大好長……」張芹莫名其妙的低喃瞭一聲,隨即目瞪口呆面紅耳赤,自己的嘴裡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說出瞭這麼不知羞恥的話,實在是太……太不可思議瞭。  

    張芹一時間羞愧欲死,可卻完全無法抵擋藥力的侵襲,明明理智很清晰,很害怕,可身體卻擅自做主,露出瞭無比渴求的神態……張芹心知要糟糕,不禁咬牙切齒的道:「無恥之徒,你別亂來,你……你不得好死!」  

    王棟暗嘆一聲,強逼著自己不去想太多,不要露出愧疚的表情,更加不能夠被欲望所驅使,這次就是一個單純的任務罷瞭,不能被欲火焚燒得失去理智。雖然一遍遍的這般告誡自己,王棟還是被張芹性感的姿態以及身上誘人的風信子花香氣息所迷,要不是聶淼莊重的請求依然在腦海浮蕩,王棟恐怕真要忘瞭即將強暴張芹的最終目的是為瞭什麼……  

    王棟深吸一口氣,硬著心腸在張芹面前蹲下,盯著她的雙眼:「很抱歉,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我要確保一次性成功,讓你徹底的屈服,最終達到我們預期的目的。」  

    張芹心口狠狠一顫,光是被王棟這陣火熱的目光盯著,身體就一陣無法遏制的沖動,某處更是泛濫成災似的溢出瓊漿,簡直像個不知廉恥的賤貨一般,渴求又慌亂的目光回望著王棟,苦苦哀求道:「我……我屈服,我現在就屈服,求求你……不要……快點來占有我吧!」  

    此言一出,張芹頓時徹底的絕望瞭。  

    很顯然,雖然理智很清醒,可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連說話都無法控制,滿腦子都隻想著男人的蹂躪,隻想要解脫這種強烈的欲火煎熬……  

    王棟深吸一口氣,愧疚之色一閃而逝,一咬牙,點頭道:「放心,我馬上就會侵犯你,因為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耗著!」  

    第664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2)  

    雖然王棟表面上顯得很是冷靜,也顯得信心十足的樣子,可實際上,王棟還是免不瞭有些心虛。  

    盡管王棟把要強暴張芹這番話說得很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可王棟對此完全沒有經驗,從他第一次與女人親密接觸開始,王棟就從來沒有在真正清醒的情況下強暴過任何女人,絕大多數時候,都是與女人相互心甘情願的做愛。  

    雖然也有過當初酒醉強暴聶淼的經歷,可事後王棟完全不記得那回事瞭,自然談不上經驗可言。所以,王棟此時也陷入瞭有點不知所措的尷尬。  

    雖說是強暴,王棟看著滿臉通紅眼眸迷離一臉期待並且嬌喘籲籲的張芹,卻不知道從何入手才好,如果隻是簡單的跟她做愛,平復她的欲望,那就完全沒辦法達到讓她屈服的目的,反而會在事後不知如何處理才好。  

    王棟深吸一口氣,拼命的回憶著年少時曾經偷偷看過的一些很黃很暴力的那種小電影,回憶著裡面的男演員強暴女演員的經過,雖然有些臨時抱佛腳,可王棟也隻有這麼可憐的一點點理論經驗瞭。  

    王棟一邊回憶著某些電影裡的情節,一隻手按住瞭渾身火燙的張芹,一隻手則是用力一扯,嘶拉一聲,將張芹的棉質外套給扯得衣扣四散飛濺,很快就破爛不堪,又為瞭故意加深張芹對他害怕的情緒,掏出瞭匕首,將她的保暖內衣給割開,很快,就隻剩下一隻淺紫色的半杯罩蕾絲胸衣掛在胸前,若隱若現的模樣,很是令王棟心動。  

    張芹嚇得渾身顫抖不止,偏偏沒有一點力氣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王棟粗暴的動作,明明心裡很是惶恐,可偏偏潛意識還很歡迎的樣子,露出瞭非常羞恥刺激的表情,一臉期待的瞄著王棟,時而意亂情迷的嬌吟著「快一點」、「好厲害」,時而又慌亂的驚呼著「不要」之類的話語,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精神分裂瞭。  

    此時的張芹,上半身外衣和保暖衣破破爛爛的分開在身體兩側,D杯罩的胸在胸衣下若隱若現,雙手則是無力的掩蓋著下面,羞恥橫成的模樣,竟是意外的讓人覺得無比的性感。  

    王棟暗罵自己無恥,明明已經告誡過自己這隻是一次任務,偏偏還是產生瞭強烈的沖動,這實在是跟禽獸沒有多少區別瞭。  

    然而,王棟不得不繼續下去。  

    就在張芹胡亂的話語中,王棟先是身手扯掉瞭張芹胸前最後的遮蓋物,把內衣隨手丟在一邊,繼而又輕松的扒開瞭張芹無力的雙手,張芹完全赤露的模樣,就出現在瞭王棟的眼底。  

    張芹的理智讓她羞憤欲死,而欲望則讓她無比期待,明明被王棟的目光盯得隻想暈過去,努力的想掩蓋身體的羞恥,可偏偏身體的表現反而非常興奮,喘息的回望著王棟,露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此時的張芹後悔莫及,早知道王棟居然有這麼變態般厲害的藥物,早知道王棟居然能夠狠下心對他作惡,當初被王棟和聶淼俘虜的時候,就直接投降該多好?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王棟已經不給她直接屈服的機會瞭,再加上藥物的刺激,她就是想開口求饒居然都做不到,反而不是會從嘴裡蹦出令她羞恥無地的淫言浪語……  

    張芹的身體,無疑非常誘人,說是極品女人確實不為過……事實上,隻要是擁有洪經所描述的擁有天然體香的女人,絕對都是不可多得的世間極品女人,這已經是多次印證過瞭的,王棟對此深信不疑。而沒有天然體香的女人,哪怕是再漂亮,再性感,再會誘惑男人,王棟的本能都會非常抗拒。  

    所以,張芹對王棟的吸引力,自然可想而知,看著她的身體,王棟不得不承認,這具嬌軀確實有著令他沖動的絕對資本。  

    張芹的體型比穿著衣服時顯得更加窈窕,曲線不屬於成熟女性,有這麼年輕,充斥著青春動人的氣息,無論是胸還是臀,都非常的性感火爆。D杯罩或許不算是很大,可是對於張芹的身體來說,這樣的大小恰到好處,很是誘惑王棟的神經,並且很意外的是,胸前的蓓蕾,居然也是粉嫩的色澤,就算是在情動的時候,也不是很凸起,反而顯得比較柔軟,中心處還有點點凹陷……就像是未經人道的少女一般嬌嫩,這很是讓王棟心動,也有些匪夷所思。  

    最讓王棟興奮的是,張芹的下面,竟然光潔一片,一點毛發都沒有!居然又是白虎!  

    王棟明明記得前幾天第一次給張芹把尿的時候,不小心手背碰到瞭她那裡,還有點軟毛毛的感覺……莫非是錯覺?又或許隻是碰到瞭帶毛的保暖內褲?  

    王棟有些搞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張芹確實是白虎!並且那裡比想象中還要嬌嫩,不是很肥美,反而有種一碰就要碎的精致感……  

    這讓王棟越發感覺不可思議,張芹明明五年前就成瞭張發的女友,而且對張發死心塌地,而且還一直暗中聯絡,不可能沒有親密關系,怎麼可能過瞭五年,身體關鍵處的特征,還是像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羞恥的秘密終於還是被王棟看到瞭,並且這傢夥雙目通紅,盯得眼睛一眨不眨,簡直讓張芹的理智快要崩潰,羞憤欲死,可身體的渴求卻越來越強烈,有種被男人視覺強暴的刺激感,某處越發無法控制的溢出一汩汩的粘液……  

    「別……別看瞭,混蛋!快滾……快來占有我吧!」  

    張芹急得一張嘴,可偏偏最後還是發出瞭不知羞恥的邀請,心知自己是要完瞭,趕緊閉上嘴,不敢再出聲,免得說出更多不要臉的話來。  

    王棟心頭狠狠一顫,清醒過來,記起瞭自己的最終目的,並不是來享受朱芹的身體的,而是要讓朱芹最終屈服,達到獲取張發藏身處的目的!王棟趕緊晃瞭晃頭,壓抑下欲火,故意露出看起來還算像是邪笑的笑聲:「好吧,既然你這麼熱情,我就不客氣瞭!不過……」  

    王棟記起瞭某些火爆電影裡的鏡頭,為瞭達到讓張芹感覺無盡恥辱的目的,把心一橫,跪坐在張芹的腦袋一側,扳過她的頭,喝道:「張開嘴,讓我先爽爽你這張不肯認輸的嘴,看看有什麼不一樣!」  

    張芹心頭劇顫,王棟的話絕對不是開玩笑,手上的力道也讓他感覺是非常認真的,腦袋不受控制的往那越來越近在眼前的物體上靠近,一股濃鬱的男人味道撲面而來,令她羞憤萬分的同時,身體更是莫名的興奮起來。  

    「你休想我……啊……受不瞭瞭,不要啊!我要咬掉你的東西……不不不,快點給我,我做!」  

    這樣矛盾無比的話語,再次從張芹嘴裡脫口而出,臉上的霞紅,已經燒到瞭脖頸處。  

    王棟一點都不擔心張芹會咬他的要害,因為她根本沒有那個力氣,而且在雙份藥力的控制下,沒有燒成花癡就已經算很能堅持瞭,根本不可能控制得瞭身體的沖動。看到張芹矛盾無比的眼神以及渴求的表情,王棟渾身一陣莫名的火熱,硬起心腸,伸手輕輕一掐張芹的下頜,張芹火熱的紅唇就微微張開來。  

    王棟不再猶豫,要演戲就要逼真一點,既然是強暴,就要表現出強暴的姿態,猛然一挺腰,直接就頂到瞭張芹喉嚨深處……  

    張芹頓時瞪大瞭眼,一臉憋悶苦楚,口腔被撐到瞭最大的限度,喉嚨被填充得滿滿的,呼吸都無法繼續,隻能靠鼻子呼哧呼哧的喘息,那種巨大的充斥感讓她幾欲作嘔,明明絕望無比羞憤欲死,可偏偏心裡卻異常的興奮,不但做不到去咬王棟,反而不知羞恥的用舌頭舔舐瞭起來……  

    莫名舒暢的滋味讓王棟感覺確實不同於某些時候他的紅顏知己為他口舌服務,有種征服的刺激感,並且看著張芹苦悶又饑渴的表情,他也莫名的興奮,做到瞭這一步,也就沒有必要再堅持什麼原則,拋開顧慮,立刻快速無比的聳動起來。  

    這可苦瞭張芹,幾乎憋得快斷氣,偏偏身體羞恥的興奮越來越濃,鼻腔中還不斷的發出令她臉紅耳赤的嗯嗯嗚嗚的聲音,仿佛非常歡迎對方這麼凌辱她一般,實在是讓她的理智無地自容。  

    不知過瞭多久,王棟完全沒有壓抑自己的感覺,也沒有控制,爆發的極限很快就出現瞭。反正隻是讓張芹感覺恥辱,讓她的自尊心破滅,沒必要給予她太多的感覺。  

    王棟一咬牙,要做就做絕一點,壓抑著要拔出來噴發的想法,直接就在張芹喉嚨深處猛烈的爆發開瞭。  

    大汩大汩火熱的粘液讓張芹差點窒息,沒有一點空隙給她嘔吐,隻能是無可奈何的大口大口將男人惡心的東西全都吞瞭下去。  

    好一會兒,王棟才拔出來,依然沒有一點軟化的極限,盯著張芹一臉羞恥又饑渴難耐的臉,故意嘿笑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後悔?」  

    「我……我會殺瞭你的!啊,求求你,快點給我吧,我受不瞭瞭!」明明前面一句話,說明瞭張芹的真實心意,這般巨大的恥辱,是她平生首次遭遇,自然刻骨銘心的痛苦,可偏偏後面那句話,又暴露瞭她此時身體所處的煎熬狀態。  

    王棟哈哈一笑,裝出邪惡的樣子:「好啊,繼續求我,求我艸你!」  

    「……」張芹死死的咬著牙關,不敢再開口,心裡很明白,以她此刻的狀態,隻要一開口叱罵,最後都會變成不知羞恥的哀求。  

    然而,王棟偏偏表現出沒等到她的哀求就不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樣子,嘿笑著盯著她看,盯得張芹渾身發毛,身體充斥著無盡的羞恥感和興奮的戰栗感,肌膚一片火紅,泛起陣陣玫瑰色。  

    強大的欲望,已經不是張芹的理智可以壓制得瞭,張芹雖然極度不願意求饒,可在堅持瞭不到一分鐘後,口中還是無法控制的吶喊出來:「球球你,快來艸我吧!我受不瞭瞭,快要熱死瞭,好難受。」  

    王棟哈哈大笑,實際上心裡負罪感大起,可是畢竟已經進行到這一步,可以說是騎虎難下,不能讓努力白費,隻能咬牙繼續下去。  

    深吸一口氣,王棟立刻改變位置,跪坐在張芹身前,輕易的分開瞭她無力的雙腿,讓她搭在他腰間兩側,然後稍微俯身,某處頓時對準瞭嬌嫩之處,笑道:「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芹心頭一片絕望,知道自己要徹底的完蛋瞭,咬牙切齒的盯著王棟:「你……你去死吧!」  

    王棟眼中的不忍之色一閃而逝,很快硬起心腸,有點迷醉的瞄瞭一眼那裡精致嬌嫩無比的光潔處,把心一橫,猛然用力下壓,噗嗞一聲,瞬間進入瞭一小截。  

    無比緊湊火熱濕滑的感覺一一襲來,爽得王棟不禁呼喝一聲,於此同時,身體無比興奮的張芹還是忍不住悶哼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絕望之色,眼淚瞬間唰唰直流……  

    王棟心頭狠狠一顫,沒有急於完全進入,反而有點發呆。就在剛才進入張芹身體的時候,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戳破瞭什麼薄薄的柔韌的東西,就好像是……一層膜?!  

    難道張芹還是處女?  

    王棟連忙低頭一看,繼而大驚,果然不出所料,就在兩人稍微結合之處,有一點點血跡,順著王棟還沒有完全進入的某物流淌瞭出來,雖然血色不是很深,可那確確實實是血跡!滴落在床單上,就像是幾朵淡淡的梅花……  

    王棟腦子有點發懵,萬萬沒想到張芹還是處女!她明明是張發的女人,而且與張發交往瞭五年,怎麼可能還保留著處女膜?然而,剛才的感覺,確確實實是戳破瞭什麼,並且在藥物的刺激下,裡面足夠的潤滑,不可能是因為受傷而出血。  

    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處女!  

    王棟不禁懷疑張芹是不是故意修補過那裡……可是結合瞭張芹胸前蓓蕾的細嫩模樣以及粉嫩色澤以及下面那裡光潔嬌嫩的模樣……最終可以確定,張芹的的確確是第一次!  

    王棟驚訝無比的抬頭看向張芹:「你是處女?」  

    張芹的痛苦隻是片刻的時間,很快就在藥物的刺激下適應瞭王棟進入的一小截,雖然非常腫脹,疼痛已經消失瞭許多,心裡的絕望,讓她憤憤的盯著王棟,欲望稍微減弱瞭些許,顫聲道:「你……你得意什麼,我是處女怎麼瞭?休想我會屈服……我就當是被狗咬瞭!」  

    王棟心頭負罪感頓時濃烈起來,連吸瞭幾口冷氣,才勉強壓抑下負罪感和興奮沖動,皺眉道:「你不是張發的女人嗎?都五年瞭,他居然會一直忍住不碰你?」  

    張芹的臉色復雜起來,支吾道:「混蛋,關你什麼事……我跟他五年沒見瞭,還沒來得及做到這一步……滿意瞭嗎?啊……混蛋,你害死我瞭,好難受,快點動,艸我,艸死我!」  

    王棟心裡略微有些疑惑,心知張芹沒有說實話,負罪感頓時壓抑下去,咬牙道:「好,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時候,是你要求我艸死你的!」  

    說罷,王棟立刻狠狠一挺,瞬間長驅直入,一下子頂到瞭底,沒想到張芹初次迎客之處那麼短小緊窄,居然比王靜靜還不如,隻進瞭一半,就完全卡主不能再進瞭。  

    王棟深吸一口氣,瞬間開始飛快的律動起來……  

    第665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3)  

    對於王棟來說,雖然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令他很沖動很刺激,張芹也確實是個極品女人,跟她這般好無隔閡的融合,讓王棟心裡極度的滿足。然而,王棟還是堅定的認為,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執行一項任務,一項為瞭村裡的女性村民的名譽和安危而不得不執行的任務!至於身體上的享受,應該是次要的。  

    而對於張芹來說,雖然被藥物控制,身體非常的饑渴,無法控制的強烈迎合著王棟的侵犯,並且不時就會不知羞恥的吟哦起一些令她絕望的呻吟嬌語,可內心深處,雖然絕望,還是沒有屈服的想法,堅持的忍耐著。  

    就像是在較勁似的,這場特殊的做愛,帶著難以言狀的火爆,王棟完完全全壓制著憐香惜玉之心,每一個動作都是長驅直入,非常的大力迅猛,而張芹緊咬牙關,呻吟浪叫的同時,則是拼命的保持理智,不讓自己屈服……  

    這種火爆香艷刺激的明爭暗鬥,持續瞭將近一個小時,王棟用瞭各種令張芹感覺無比屈辱的姿勢來侵犯她,蹂躪她,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過分,可張芹就是沒有求饒,反而是拼命的迎合,要讓王棟首先崩潰似的。  

    當然,她自己也感覺非常的爽,首次跟男人做愛,滋味就如此的美妙難忘,確實也匪夷所思,盡管藥力已經漸漸消退,她還是沒有任何退縮,依然瘋狂的迎合。  

    結果就是,王棟和她雙雙達到瞭極點。王棟固然射瞭三次,張芹也來瞭不知多少次高潮,最後保持著緊密連接的姿勢,同時爆發出來!  

    如此放縱,如此沒有忌憚,完全不用顧忌對方的感受……這種激烈的做愛,或者說是暴力強迫的做愛,確實帶給王棟非常異樣的刺激,整個過程中,王棟暫時收起瞭負罪感和愧疚,確確實實做到瞭暴力的對待張芹,雖然因為藥物的關系,王棟的狂暴某種意義上說讓張芹高潮迭起,可王棟確確實實也給張芹的身體造成的一定的傷害。  

    暫時平息瞭沖動之後,王棟久久的趴在張芹赤露的後背上,硬著心腸不顧張芹的哀求,就是不從她背上下來,反而還深深的留在她體內,用自己的體重繼續壓制著藥力已經散去的張芹。  

    至於王棟為什麼都已經宣泄完瞭,還要這麼殘酷的對待張芹,當然是因為整個過程中,雖然張芹的身體已經屈服瞭,可她的心,還是沒有屈服。不論怎麼逢迎王棟的侵犯,不論到達瞭多麼極點的高潮,張芹就是謹守著最後的一關,硬是不願意開口說出王棟迫切想要知道的情報。  

    王棟稍稍抬起上身,看著張芹赤露的後背,張芹的身體,滿是激情肆虐後的汗水,帶著馥鬱的氣息,並且風信子花香氣息更濃,隻不過,本來這具美好的身體,此時遍佈著王棟暴力對待後的斑斑痕跡,到處都是巴掌印,還有一些青紅的於痕。有一部分是王棟刻意為之,還有一小部分,卻是王棟在激情難以克制的時候,沉溺於角色扮演之中,無法控制的潛意識作為。  

    平息瞭體內的藥力,獲得瞭無比強烈的無數次高潮之後,癱軟無力的張芹對於身體上的痛楚和內心的恥辱的感受越發強烈起來,趴在地鋪上被王棟壓得無法動彈,淚水滑落,很快就濕透瞭一大片床單。  

    王棟硬著心腸,一隻手穿過張芹的手臂,擠到胸口處,大力的揉捏著已經遍佈肆虐痕跡的左胸,趴在她耳邊道:「你還要頑抗多久?」  

    張芹身體戰栗不已,已經被壓得快透不過氣,王棟那玩意居然還沒有完全軟化,依然留在她身體內,時刻提醒著她所受的恥辱是多麼的深刻,而之前那般不知羞恥的逢迎又是多麼的恥辱……  

    對於王棟的問題,張芹沉默許久,才喘息著咬牙道:「反正……我已經被你侮辱,這身體已經不幹凈,我絕對不會屈服,絕對不會告訴你張發的下落,你有本事就全部對我使出來吧,我不在乎!」  

    對於張芹如此的頑抗,王棟心裡叫苦不迭,感覺很是復雜,明明已經跟她有瞭最親密的關系,自己火熱的精華還留在她體內尚自沒有完全流淌出來,她的身體,也明明已經很習慣他的侵犯,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的身體,某種程度上,非常歡迎王棟的侵犯,這一點王棟可以清楚的從張芹的反應中感覺到。  

    可偏偏,她還是說著如此決絕的話語,她的心還是不肯屈服……  

    王棟愣愣的盯著張芹的裸背好一會兒,才嘆道:「你敢不敢看著我說這話?」  

    張芹無比吃力的半轉頭,斜眼瞄著王棟,已經到瞭極限,恨恨道:「為什麼不敢,我隻是被你……壓得沒辦法動彈,看不到你而已。」  

    王棟暗嘆一聲,終於爬起來,暫時離開瞭張芹的身體,結合處分開之際,發出噗的一聲輕響,張芹渾身一顫,一種莫名的空虛直撲心底,繼而咬牙沒有吭聲。  

    王棟隨即把張芹翻瞭過來,緊盯著她。  

    張芹也咬牙盯著王棟,一副不屈的樣子。  

    王棟心頭一陣鬱悶,感覺自尊心受挫,這還是他首次與女人在交合之後,得不到女人的真誠對待……讓他甚至有點懷疑洪經對有天然體香的女人,也不全是無往不利。  

    這樣的鬱悶,讓王棟莫名的不爽,看著張芹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氣得再次從正面壓瞭上去,雖然還沒有完全勃脹,還是準確的進入瞭張芹淺短的最深處。  

    張芹嚶嚀一聲,眉頭微皺,有點不適應,身體卻隱隱有點期待歡迎的反應,不禁咬著牙關,低吟道:「禽獸,你……還不夠?」  

    王棟硬起心腸,冷聲道:「你要是不屈服,我是不會停止的,反正有的是時間,我們休息一會兒,然後再繼續,直到你屈服為止!」  

    張芹渾身一顫,恨恨的瞪著王棟,卻又莫名的覺得王棟此時的表情,很有男人的魅力,隻可惜,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張芹自然的壓抑下這種感覺,咬牙切齒道:「隨便你……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無力反抗,身體也被你污染瞭……不過,想要我屈服,你是在做夢!」  

    王棟心裡一陣懊惱,忍不住試探道:「你不會是迷上瞭這滋味,故意惹惱我,想要再多來幾次吧?」  

    張芹大窘,王棟的話,也不是完全胡說八道,雖然她已經從藥力的束縛中清醒過來,可身體還是記住瞭那種無比深刻美妙的感覺,甚至有些歡喜王棟那略帶暴力又不完全是暴力的滋味,畢竟王棟本身並非對女人使用暴力的人,扮演施暴者,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  

    這一點張芹心裡很清楚,也知道王棟是不得已,可她拒絕諒解王棟的苦衷,畢竟王棟對她的身體造成瞭傷害,並且一輩子都無法洗清瞭。  

    張芹臉上的潮熱很快斂去,也冷聲回應道:「我不介意你做夢,不過你未免把女人看得太不值錢瞭。」  

    王棟暗嘆一聲,心知自己沒有退路,隻能繼續,咬牙道:「好吧,說多瞭都是廢話,我們繼續較量,看誰先堅持不住!」  

    張芹一陣無語,隱隱有點害怕自己再沉溺於那種極端舒爽的肉體感覺中無法自拔,但她也不願認輸,放棄一般尖叫道:「來吧,來艸我,我的身體已經不幹凈瞭,不怕你多艸幾次,反正我也很爽!」  

    王棟頓時哭笑不得,這話很有點「姑奶奶就是爽,不怕你艸」的味道,讓他很是鬱悶,卻也被激起瞭好勝心,一言不發就在張芹的體內再次強烈勃脹,然後迅猛的聳動起來。  

    於是,地窖中又開始彌漫旖旎的味道,伴隨著女人極度壓抑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織成一首無比淫靡的樂曲。  

    潮起潮落,不知過來多久,王棟和張芹累瞭就休息,休息完瞭就繼續戰鬥,誰都不願意認輸,足足弄瞭四個多小時,都已經過瞭凌晨,還是沒有結束的打算。  

    張芹已經不知道自己高潮瞭多少次,總之是爽得腦子都發脹瞭,王棟也從未有過的一晚上噴發瞭十次以上,戰事的「慘烈」程度,可想而知,張芹固然身體上已經遍佈瞭王棟蹂躪的青紅痕跡,而她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把王棟身體抓出瞭數道抓痕……  

    最後,已經快要無法繼續扮演下去的王棟最後狠起心腸,從工具袋裡取出瞭一隻好久沒有用過的潤滑劑。  

    張芹趁王棟暫時撤離身體時連忙休息恢復體力,準備迎接下一輪的肆虐,這滋味,連她自己也弄不清楚到底是痛苦還是享受瞭,總之是有點欲罷不能。  

    看到王棟手裡拿著一隻藥膏類的東西過來,臉上帶著些微猶豫的表情,張芹心頭一顫:「你拿的是什麼?」  

    王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不肯屈服,我隻能用最後的手段,讓你身體每一個洞,都被我開發……」  

    張芹愣瞭片刻,突然反應過來,臉色大變:「你……你要弄我後面?變態,你惡不惡心啊,那裡怎麼可以,不要碰我!」  

    看到張芹終於露出害怕的表情,王棟這才有瞭些微成就感,不禁自嘲的一笑,堅決搖頭道:「你現在就求饒,還有時間制止我,當我對你的後道做好瞭準備之後,你就再也沒有機會瞭!」  

    張芹:「……」  

    張芹確實是怕瞭,因為覺得那種事情很惡心,明明有正道不走,偏偏要走歪門邪道,這不是惡心人嗎?她很難接受,卻又不願就這麼認輸,隻能夠沉默應對。  

    王棟也懶得再詢問,反正準備時間不算太短,足夠張芹思考清楚瞭。  

    於是,王棟把張芹翻瞭個身,再次變成狗爬的姿勢,翹起臀對著他,張芹雖然在做愛過程中奇跡般的恢復瞭一些氣勁,可最終還是軟綿無力,無從逃脫,隻能嘴裡大聲叱罵著,眼睜睜的看著王棟擺佈她的身體,心裡又害怕又惡心又說不出的委屈,偏偏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和期待……  

    這讓張芹很是無語,暗暗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被虐的嗜好。  

    當然,無論如何,她都咬牙堅持著,就是不肯認輸……  

    第666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4)  

    張芹一直頑抗的結果,就是王棟逐漸加快瞭準備工作。  

    雖然嘴裡一直在叱罵著王棟變態,拼命的忍耐著就是不認輸,可張芹畢竟是首次碰到王棟這樣對待她的「後門」,這簡直比被王棟強暴還要讓她惶恐,心裡的驚懼已經無以加復,叱罵出的話,也越來越惡毒。  

    王棟就是充耳不聞,不論張芹怎麼罵,他都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專心的繼續準備著。  

    先是打來瞭溫熱的水,並且準備瞭好幾個大號的水桶,給其中兩個裝滿溫水,又從池媛媛為他提前準備的工具中取出瞭一隻大號的玻璃針筒,沒有針頭的哪一種,從其中一個桶裡抽滿瞭水之後,對準瞭張芹後面緊鎖著的漂亮花瓣形口子擠瞭進去。  

    張芹被擺成狗爬的姿勢,已經很是無力瞭,完全沒辦法轉頭看王棟到底在做什麼,聽著各種聲音,就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膽戰心驚的等瞭幾分鐘後,突然感覺臀中最丟臉的那個地方,被一個略帶涼意的東西擠瞭進去,不禁心頭大震,猶豫那個東西又細又不怎麼長,無論她怎麼努力夾著臀,還是被那個東西給侵入瞭後道……  

    「你做什麼?別亂來……啊!是什麼進來瞭?」張芹驚恐的尖叫起來。  

    王棟硬著心腸,緩緩的將一針管的溫水緩緩註入進去,抽出針管的時候,立刻用一個柔軟的小塞子塞住瞭入口,不讓水倒流出來,接著又去打水,然後扒開塞子,繼續往裡面註入水……如此反復瞭三四次!  

    張芹終於知道註入進去的是什麼東西瞭,腦海中出現瞭一個比較陌生的詞語——灌腸!  

    這還是她某一天不小心下載瞭一本惡心的小說時看到的詞語,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有用到她身上的一天。  

    那種肚子漸漸漲起來的感覺,實在是太痛苦瞭,便意很濃,卻無法排出……  

    王棟最終註入瞭五六針筒的溫水後,就停止瞭,對於張芹來說,初次經歷這個,五六針筒溫水差不多就是極限瞭。  

    張芹終於無法控制,開始哀求王棟住手,可王棟提出要她說出張發下落的要求,張芹臉色數變,最終還是咬牙不肯答應,無奈,王棟隻能靜靜的等待著。  

    大約幾分鐘後,王棟抱起瞭張芹,張芹放棄似的沒有任何表情,甚至連絕望都掩藏瞭起來,眼神中隻有倔強。  

    王棟把著張芹,對準一個嶄新的空桶,一隻手拔出瞭軟塞子,噗的一聲後,張芹終於開始慌亂驚叫,肚子裡面鼓脹的液體,完全無法控制的迅疾排出,隨之一股非常不好的氣味彌漫開來。  

    別說王棟皺著眉頭強忍著這種氣味,就連張芹都有些受不瞭,滿臉的淚水和恥辱之色,咬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接著,王棟再次將張芹放回地鋪,擺成狗爬的姿勢,再次給她灌腸。  

    如此往復瞭十多次,之前那桶溫水完全被灌完瞭,張芹派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幹凈,氣味漸漸變小。  

    王棟又用另一桶溫水再給她清洗瞭幾次,總算是完工瞭。  

    王棟倒不是很急,先去處理掉瞭張芹排出來的一桶半臟水,然後才走回地窖,噴灑瞭一些空氣清新劑,不好的氣味總算是被掩蓋住瞭。  

    再次回到狗爬式的張芹身後時,張芹心頭絕望起來,她已經很清楚,此時此刻,隻要她不說出張發的情報,王棟就不可能罷手。然而,因為某個原因,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王棟等不到張芹的屈服,長嘆一聲,拿起潤滑劑,擠入瞭張芹後面,伸出一根手指,強硬擠入,塗抹瞭一陣,雖然張芹一直在對抗著夾緊,還是被塗抹得越來越順暢瞭。  

    做好瞭一切準備,王棟將已經無比反應激烈之物頂住瞭張芹的後面,沉聲道:「最後的機會,說還是不說?」  

    張芹渾身發顫,卻還是咬牙切齒的道:「我不說,你去死吧!」  

    王棟不再開口,深吸一口氣,用力扒開張芹的臀肉,強硬的擠壓瞭進去……  

    張芹隻覺得那裡像是被巨大的塞子撐開,腫脹得要命,雖然不是很疼,可羞恥惡心的感覺非常強烈,不斷的叱罵起來。  

    回答她的,卻是王棟堅定的挺進,終於在一陣強烈的擠壓緊夾之後,完完全全的徹底進入到盡頭……  

    異樣的感覺和羞恥感令張芹恥辱的尖叫起來:「啊……王八蛋,你真的全進來瞭!好難受,變態,我要大便瞭!」  

    王棟強忍著那種莫名的刺激,不緊不慢的開始聳動,咬牙道:「盡管叫吧,隻要你不屈服,我就不會停止!」  

    半個小時之後,張芹的哭泣聲和尖叫聲漸漸停止,微微的痛楚感和強烈的腫脹感已經漸漸消失,通道裡幾乎被摩擦得麻木瞭,也漸漸的能夠適應王棟的尺寸,可以忍耐住這種不適感。  

    然而,另外一種令張芹心驚膽戰的感覺卻難以控制起來。  

    張芹完全不敢想象,這種不走正道的可惡事情,居然也能夠讓她感受到一種非常奇妙的快感,有點像是順暢排便後的舒暢,又有點像是激烈做愛的刺激,兩種感覺混在在一起,簡直不知怎麼形容這種滋味……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芹開始無法控制的再次呻吟起來。  

    王棟也呼哧呼哧的喘息著,說實話,弄瞭張芹後面半個小時,那種奇熱又緊窄的感覺令他也快要瘋狂,簡直欲罷不能,要不是洪經的控制起瞭作用,早就不知道要噴發幾次瞭。  

    張芹羞恥得想要暈過去,對於自己身體的背叛,深深的無奈,偏偏感覺太過強烈,忍耐瞭這麼久,還是禁不住哀求起來:「求求你……走前面吧,我不要後面瞭,會……」  

    王棟喘息道:「會什麼?」  

    張芹滿臉通紅,羞恥的低吟道:「會……有要拉屎的感覺。」  

    王棟一愣,咬牙道:「那你認不認輸?」  

    張芹死死要緊牙關,搖頭道:「不認輸……求你瞭,我讓你再弄前面。」  

    王棟沒有回應,繼續瘋狂的聳動。  

    又過瞭十分鐘,張芹快崩潰瞭,那種奇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她驀然醒悟,自己是要高潮瞭,居然被弄後面弄得要高潮瞭,這實在是太恥辱瞭,張芹瘋狂的尖叫道:「王八蛋,我要殺瞭你……我不要你弄後面,不要在後面高潮……啊,受不瞭瞭,快點弄我前面,我求你啊……」  

    王棟本想繼續拒絕,可心頭卻在這一刻,卻有些深深的愧疚,最後聳挺瞭幾次,真的鬼使神差的拔瞭出來,往下方對準,一下子弄進瞭美妙的前面……  

    熟悉的美妙滋味頓時襲來,張芹松一口氣的同時,立刻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蜜處被大力侵犯的滋味,比後面被侵犯更加直接,又沒有那種恥辱的感覺,快感越發強烈,很快就要迎來熟悉的高潮,不禁情不自禁的催促道:「快,再快點,再大力點,我……我馬上要高潮瞭!」  

    王棟心頭一動,終於知道時機到來瞭,就在張芹即將高潮顫抖的那一刻之前,驀然停瞭下來,強忍著即將爆發的快感,硬是壓制下聳動的欲望。  

    張芹眼看著就要到達快美無比的巔峰,王棟這麼一停,別提讓她有多麼難受瞭,焦急無比的催促道:「快啊,怎麼停瞭,我就要到瞭……」  

    王棟沒有反應。  

    張芹急得滿頭大汗,終於明白王棟是故意的瞭,可此刻正是她完全欲罷不能的時候,什麼羞恥心都不及來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好,急得竟忍不住自己吃力的開始搖晃屁股,期待能夠磨出高潮來。  

    可王棟很快就讓她絕望瞭,立刻雙手抓住她的腰臀,不讓她動彈。  

    這種又不能高潮、又不能夠退出、反而被掉在半空的滋味,簡直是難受至極,張芹哭也哭瞭,哀求也哀求瞭,王棟就是無動於衷。  

    這一刻,張芹終於屈服瞭,終於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被王棟操控瞭,他想讓她的身體痛苦,她的身體就一定痛苦,想讓她身體高潮,那她的身體就一定會高潮迭起,就像是完全掌控生死的死神一般,充滿瞭現實的殘酷性,她那微弱的反抗,實際上完全不起作用,就算現在不屈服,下一次,或者下下次,總是會屈服的。  

    因為她是女人,對於身體的忠實反應,來得比男人要深刻得多。  

    甚至,就在王棟奪取瞭她身體每一個入口的時候,那時候雖然她還沒有認輸,心裡卻已經明白,自己已經逃不過王棟對她身體的掌控,更可怕的是,她的心,已經漸漸的習慣瞭這種掌控,甚至是隱隱有點迷戀上這種變態般的掌控。  

    張芹淚流滿面,全盤崩潰,為瞭達到高潮來排解這巨大的苦悶,終於忍不住放聲哭叫道:「我認輸!真的認輸瞭,求求你,給我高潮吧!」  

    王棟心頭大喜,終於等到瞭張芹說這句話瞭,那種難以名狀的成就感,幾乎讓他興奮得差點大叫出來,連忙沉喝道:「很快,你現在就證明給我看,馬上打電話給張發,告訴他你正在被我蹂躪,讓他來救你!」  

    張芹心頭一顫時,王棟已經拿起她的手機遞瞭過來,張芹心裡無比的羞恥,又有種放棄般的認命感,拼命壓抑著那種要上不下的滋味,顫抖著拿過手機,在空蕩蕩的通訊欄中,輸入瞭一串陌生的號碼。當然,她不可能沒有跟任何人聯系,隻是每次聯系過後,都會習慣性的刪除通話記錄……  

    鈴聲持續瞭一會兒,張芹也難耐到瞭極點,急得香汗淋漓,終於等到瞭手機接通的那一刻。  

    張發很是驚訝的聲音顫抖著傳來:「張芹,你……你怎麼給我打電話瞭?你逃出來瞭?沒有被怎麼樣吧?我那天看到你被他們帶走……」  

    手機是開著免提的,王棟清楚的聽到瞭年輕男人的話,心頭一顫,暗道張發這小子居然知道張芹被他們擄走瞭?  

    張芹腦子亂糟糟的,默然片刻,終於顫聲道:「張發,求求你,快來救我!」  

    張發大驚:「你怎麼瞭?」  

    王棟頓時適時的聳動瞭幾下,弄得張芹快要消退的高潮感又一次強烈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對著手機大聲呻吟瞭起來。  

    偏偏王棟卻又在張芹要高潮的時候再次停下,如此往復瞭幾次,張芹呻吟不斷,終於明白王棟的意思,知道自己沒辦法反抗。王棟這才湊到她耳邊,小聲道:「直接告訴他我在強暴你,讓你打電話給她求救!」  

    張發聲音發顫的道:「什麼聲音……你到底怎麼瞭?為什麼發出那種聲音?還有男人的聲音……到底怎麼回事?」  

    張芹捂住瞭手機,拼命忍耐快感,小聲道:「這麼說,要是他不來怎麼辦?我直接告訴你他的下落不行嗎?」  

    張發的聲音焦急的傳來:「到底怎麼瞭?為什麼聽不清楚你說什麼?你在跟誰說話?」  

    王棟嘿然一笑,搖頭道:「你告訴我他的方位,他要是不在那裡,我又要撲瞭個空,還不如你直接叫他過來。隻要他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應該不會看著你受辱而無動於衷吧?」  

    張芹默然片刻,心裡哀嘆不已,王棟的猜測是正確的,張發確實對她感情很深很深,這也是她一直堅持不願意出賣張發的原因之一……  

    然而,到瞭此刻,張芹終於還是顧不得這些瞭。  

    高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卻怎麼都到不瞭哪一點,張芹難耐至極,終於咬著嘴唇放開瞭手,對著手機顫聲嬌吟道:「我……我正在被王棟強暴,啊——好舒服!不行瞭,張發,他要我打電話給你,讓你立刻來救我!求求你,快讓我解脫吧!」  

    最後這句話,張芹其實是對王棟說的。  

    然而,手機卻傳來一聲張發撕心裂肺的怒吼:「王棟,你他媽的王八蛋,老子要活刮瞭你!」  

    接著,電話被掛斷。  

    張芹哀聲道:「他已經知道瞭,你的目的達到瞭,求求你,快點讓我解脫吧!」  

    王棟長松一口氣,自己也忍耐到瞭極限,而且對張芹,愧疚感越來越強,也不忍她一直這麼懸著不上不下,抓著她的雙臀,開始拼命的聳動起來。  

    終於,在張芹一聲歇斯底裡的尖叫聲中,王棟也驀然爆發出來,兩人身體同時劇烈的顫抖,結合之處一片火熱,持續瞭許久許久,王棟才重重的趴在張芹背上,壓著她一起倒在瞭地鋪上……  

    第667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5)  

    王棟和張芹的悸動,持續瞭很久,王棟身體很沉,張芹雖然很吃力,卻很是舍不得分開似的,咬著牙關,滿臉的潮紅,就是沒有開口讓王棟離開她身上。  

    好一會兒後,悸動才漸漸平息,王棟終於恢復瞭本性,溫柔的抱著張芹翻瞭個身,讓她趴在他的胸口休息,結合處自然也分開瞭,王棟愧疚的看著有氣無力的張芹,低聲道:「謝謝你!」  

    張芹默然片刻,認命般的白瞭張芹一眼,幽幽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瞭,何必還假惺惺的?我不用你謝我,隻要你記住我的恥辱,我會讓你一點點的還給我。」  

    王棟一陣無語,確實張芹有恨他的理由,是他給張芹的身心帶來瞭傷害,他完全沒有否認的心情,然而,他也沒有後悔這麼做,雖然很是愧疚,甚至有很強的負罪感,可為瞭己方的安危,為瞭村裡女性的安危,他也隻有對不起張芹這一唯一的選擇瞭。  

    王棟一聲暗嘆,苦笑道:「你這麼說,豈不是故意要讓我更加殘酷的對待你?」  

    張芹表情怪異的點點頭,甚至還有些臉紅,趴在王棟胸口柔柔的道:「沒錯,你最好再殘酷一些,讓我對你印象更加深刻……最好是在瞭結瞭這事之後,把我丟進監獄,等我出來的時候,再也看不到你,那也就算瞭……」  

    王棟心頭一顫:「幹嘛要這麼逼我?那麼不想看到我?」  

    張芹默然點頭:「是。」  

    王棟苦笑道:「為什麼要把你丟進監獄去?你又沒有犯罪。」  

    張芹張張嘴,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當然有犯罪,至少……我犯瞭包庇罪!」  

    王棟心裡一陣糾結,按理說他跟張芹發生這麼親密的關系,確實很對不住張芹瞭,很不願意張芹再受到傷害,可張芹的話雖然溫柔,卻帶著一股寒意,讓他不得不產生顧慮,如果事後不處理好張芹,或許真的會遺恨無窮。  

    王棟猶豫瞭半晌,終於一咬牙,為瞭己方的利益,選擇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瞭結瞭張發的事情後,我就讓公安局的人帶走你。」  

    張芹微微慘笑一聲,怔怔看瞭王棟半晌,突然咬著嘴唇道:「在這之前,我要你用你本來的方式再跟我來一次!」  

    王棟一下子呆瞭,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芹:「還要來?你……你不是恨我嗎?」  

    張芹顫聲道:「當然恨,但是我也想體會一下另一種方式的滋味,溫柔的方式!」  

    王棟本能的反應就是要拒絕,因為他和張芹之間,並沒有感情可言,而且之前對張芹做出這麼過分的舉動,內心的負罪感一直很強烈,不想再給張芹帶去新的傷痛,盡管他確實有些懷念那種在張芹身上肆無忌憚的蹂躪的滋味,可他畢竟不是變態,那種事情,僅僅隻是因為任務而不得已為止,現在任務結束瞭,不應該再……  

    然而,當王棟要開口時,突然發現張芹怔怔的看瞭他許久,而且眼眸中還帶著令他難以名狀的復雜神光,就好像……就好像是在哀求他似的!  

    王棟心頭狠狠一顫,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口,鬼使神差般點點頭:「好……好吧!你說的是真的嗎?」  

    張芹臉頰一紅,微微頷首,小聲道:「你以為我有什麼陰謀?我能有什麼陰謀?你那麼對我,我都忍下來瞭,換我主動一次就不行嗎?」  

    王棟稍稍松瞭口氣,突然愣住,因為張芹這番話,給瞭他很是熟悉的感覺,就好像……不久前半強迫性質的跟鄭欣宜發生關系後,鄭欣宜說要體驗一次完整的過程,也就是這樣的語氣,之後聶淼也曾說過這樣的話。  

    莫非,張芹她也是這樣的心思?  

    王棟心頭一陣莫名急跳,顫聲道:「你……你有力氣主動嗎?」  

    張芹頓時愣住:「這……」  

    王棟暗嘆一聲,仿佛做出什麼重大決定似的,一咬牙,偷偷伸手到張芹背後的某個穴位處,迅疾的按瞭一下……  

    張芹渾身巨震,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暖流在小腹處堆積,繼而清晰的感覺到消失的氣勁正在快速的恢復,僅僅隻是片刻,居然就徹底的恢復瞭狀態。  

    張芹不敢置信的瞄瞭王棟一眼,瞪大瞭眼:「你……你恢復瞭我的功法?」  

    王棟點點頭。  

    張芹顫聲道:「為……為什麼?」  

    王棟盡量柔和的一笑:「你不是想要嘗試一次主動嗎,我不恢復你的行動能力,你怎麼能做得到?或許……我們之間,就隻剩下這最後一次,我不想你有什麼遺憾……」  

    張芹嬌軀巨震,臉頰一下子火熱起來,避開瞭王棟灼灼的目光,連聲啐道:「誰……誰有遺憾瞭?你別自作多情,我隻是……隻是想嘗試一次完整的過程。」  

    這話的語氣跟鄭欣宜和聶淼曾說的話是何其的像啊,王棟心頭感慨無比,點點頭,柔聲道:「那你還猶豫什麼?」  

    張芹神色復雜的看著王棟的臉,就在不久前,從她選擇投降,給張發撥打瞭求救電話之後,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王棟神色的變化,在王棟強暴她的時候,她隻能看到王棟臉色的冷酷以及無奈和憋屈,而此時,王棟的笑容非常的真誠,看向她的柔和目光也沒有半點虛假的成分,甚至還隱隱帶著一抹愧疚與同情……  

    張芹心口莫名一顫,就是這一抹目光,令她再次生出難以名狀的戰栗感,王棟的真誠,就像是寒冬裡的一把熱火,居然一下子溫暖瞭她傷痕累累的身心,令她無法否認的感覺到無法形容的溫暖,甚至是……安全感!  

    張芹連忙深吸一口氣,拋開這種心如鹿撞的莫名感覺,咬牙道:「你就不怕我恢復瞭之後,趁著你不小心的時候,突然出手突襲你?」  

    王棟呆瞭呆,繼而苦笑道:「我還真沒想到這點……」  

    張芹撇撇嘴:「後悔瞭?現在立刻再封制我還來得及。」  

    王棟默然片刻,愧疚的一笑:「不瞭,本來就是我對你造成瞭傷害,如果你出手偷襲我,讓我受傷,也是我的報應……不過,你都說出口瞭,我沒理由相信你會這麼做。」  

    張芹一愣,咬瞭咬嘴唇,突然伸手摟住瞭王棟的脖子,心情很是復雜的低頭,一口咬在王棟的肩頭,王棟渾身一震,強忍著想要運功震開張芹的沖動,因為那樣肯定會震碎張芹的牙齒……  

    王棟眉頭大皺,苦苦忍耐著肩頭的痛楚。  

    片刻後,張芹松開嘴,王棟的肩頭,清晰可見兩排牙印,甚至還溢出瞭獻血。  

    張芹慘然一笑:「你讓我流瞭血,我也要讓你流血!我說過,我會咬你……這話我終於做到瞭!我還說過,我永遠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會做到的。」  

    王棟苦笑一聲,心裡莫名的一陣揪痛,在與張芹恢復瞭正常的對立關系後,不用再扮演施暴者的角色,王棟反而心裡痛楚,為自己對張芹造成的傷害感到揪心,不禁顫聲道:「你要是恨我的話,就多咬我幾口吧。」  

    張芹淒然搖瞭搖頭:「你隻讓我下面留瞭一次血,以後都不會再流血,我也隻讓你肩頭流一次血,算是扯平瞭。不過,我要你永遠記住我剛才說的話……現在,輪到我來享受你的身體瞭!」  

    王棟心頭一顫,低聲道:「可不可以等我先處理一下張發的事情……」  

    張芹淡淡一笑:「你敢從我身邊離開?就不怕我趁機逃走,提前制止他過來尋仇?」  

    王棟苦笑道:「還真是有點擔心,所以我想打個電話,讓聶淼安排一下。」  

    張芹恨恨的白瞭王棟一眼:「你居然還是不相信我?是你在那個時候讓我故意打電話給張發的,現在才擔心,未免太遲瞭吧?」  

    「這……」王棟有些無語,剛才扮演強暴者有點過頭瞭,居然太過入戲,在張芹快要高潮的關鍵時刻,硬是逼著她打電話給張發,還特意強調要讓張發知道他正在強暴張芹,現在想來,這也太沒腦子瞭。  

    萬一張發對張芹的感情沒有那麼深,或者是害怕王棟的圈套,不敢前來,豈不是計劃就要破產瞭?  

    張芹看到王棟眉頭皺起,心裡暗暗感覺解氣,突然噗嗤一笑:「別擔心瞭,我可以保證,張發一定會來,而且速度會很快……你隻需要打電話給姓聶的,讓她做好準備就行。」  

    王棟呆瞭呆:「你為什麼那麼肯定?」  

    張芹臉色微微一紅,咬著嘴唇道:「這你就別多問瞭,盡管相信我就是。反正張發肯定會盡快趕來救我,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絕不會皺半下眉頭!而且一定是一個人前來,不會提前做什麼準備。」  

    王棟見張芹說的這麼肯定,心裡很是驚訝,或許張發和張芹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故事?不然張芹怎麼能說的這麼斬釘截鐵?王棟本能的選擇相信張芹的話,況且此時此刻,他確實也不太方便拋下張芹跑出去。  

    想到此,王棟點點頭,伸手拿過旁邊的手機,撥打瞭聶淼的電話,簡單的道:「成功瞭,張發立刻就會趕過來,我暫時不能走出地窖,麻煩你安排一下。」  

    聶淼果然大喜,也沒有多問原因,笑道:「沒問題,你就留在地窖安撫張芹吧,暫時不用管瞭。」  

    王棟遲疑瞭一下,接口道:「還有,麻煩通知一下你熟悉的公安方面的人,解決瞭張發之後,把張芹也帶走。」  

    說完這話,王棟不禁偷瞄瞭張芹一眼,雖然這是張芹主動要求的,王棟也覺得這是唯一避免他和張芹之間會再次互相傷害的方法,可畢竟心裡還是負罪感很強。然而,張芹聽瞭這番話,表情卻顯得很是平靜,隻是對他一笑,笑容似乎很是復雜。  

    掛斷電話後,王棟有些尷尬的看著張芹:「已經結束瞭!」  

    張芹點點頭,臉上突然堆起一抹暈紅,咬牙道:「現在,讓你那可惡的東西馬上給我硬起來,我要來強暴你瞭!」  

    王棟啞然失笑,心想那玩意能是說硬就硬的?不過,此時兩人依然保持著身體親密相貼的姿勢,而且放下心頭大石後,王棟的感覺反而越發清晰起來,張芹姣好的面容以及曼妙的肉體再加上清爽的風信子花香氣,都有足夠撩撥他的資本……  

    在結束瞭劍拔弩張的氣氛後,這樣的感覺越發的強烈,王棟隻是多瞄瞭幾眼張芹潮紅滿面的容貌以及遍佈虐痕的肉體,還真的抑制不住的立刻產生瞭強烈的反應。  

    這也說明瞭張芹的身體,對於王棟確確實實有足夠的吸引力。  

    張芹自然也感覺到瞭王棟的沖動,心裡多少有些得意,這個男人,之前掌控瞭一切,完完全全操縱瞭她的肉體,雖然那種感覺讓她印象深刻至今難忘,可無法自控的感覺也讓她很是懊惱,此時此刻,自然是想要找回自信。  

    張芹不再說話,沖王棟得意一笑,大膽的伸手下去,掌握住那個頓時間能讓她無比熟悉的東西,稍稍撩撥瞭幾下,就清楚的感覺到瞭那東西的彈跳和反抗,心兒一顫,立刻對準瞭自己嬌嫩處,一咬牙,緩緩的坐瞭下去,很順暢的就到瞭最深處。  

    然而,王棟的東西,對張芹來說,未免有些「過人之長」,嘗試瞭好幾次,都沒有辦法如願的坐在王棟的身上,這樣懸空的感覺,讓她雙腿的負擔很大,張芹心裡頓時生出不服輸的感覺,深吸一口氣,一咬牙,猛然用力下坐。  

    下一刻,張芹咬緊牙關發出低低嬌哼的同時,王棟也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隨即,啪的一聲,張芹的臀一坐到底,狠狠的拍打在王棟的身上。  

    竟然真的到底瞭!王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種直接進入瞭張芹火熱生命之源中的滋味,仿佛是兩道緊箍緊緊的纏住瞭他的昂揚處一般,充斥著無比舒暢的滋味。  

    王棟沒料到張芹居然這麼狠,明明那裡很短淺,竟然還敢直接全部坐下來,這根上次他發狠的全部進入王靜靜短淺的那裡又有些不一樣,那次王靜靜是被動承受,而這次張芹卻是主動坐下來的。  

    看著張芹略微苦楚的臉,王棟不禁一陣莫名心悸,顫聲道:「你……沒事吧?」  

    張芹地頭瞄瞭王棟一眼,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復雜表情,吃吃一笑:「不就是男人嘛,本姑娘還真不信制服不瞭你!」  

    說完,張芹就咬著嘴唇,感受著那種熟悉的刺激滋味,開始主動的上下拋跌起曼妙的身體……  

    第668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6)  

    當王棟與張芹最後一次瘋狂的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帶著銀質面具的張發也在瘋狂的往水橋村狂奔而來。  

    對於張發來說,張芹就是他生命之中最最重要的女人,他可以不顧親情,甚至五年都沒有聯系過父母一次,可他不能夠沒有張芹。張芹就是他活著的動力,如果沒有張芹,那他的生命,就再也無法完整。  

    而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女人,居然被王棟這個王八蛋給強暴瞭,而且張芹愛被迫在被王棟蹂躪的過程中,屈辱的接受瞭王棟的命令,打電話給他求救,而且王棟還故意掌控著張芹的身體,讓張發聽到瞭心中的女神哀羞的呻吟聲……  

    這簡直就是平地驚雷,徹底的破碎瞭張發的夢想。心中最完美的女神張芹,就是他的一切,這五年來,他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得到張芹的身體,因為張芹的修為並不強,他想要她,並不是很困難的是,可他不願意讓張芹受傷害,就連碰一下她都不敢。  

    偏偏王棟這個混蛋,居然如此傷害他心中的女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無論張發如何能夠隱忍,都沒辦法對此視而不見,張芹的痛苦求救聲一直浮蕩在腦海之中,讓張發無法冷靜,情緒已經近乎瘋狂,他已經不在乎這是個明顯的陷阱,隻要能夠找到女神,分擔她的痛苦,哪怕會立刻喪命,張發也沒時間去顧忌瞭。  

    當然,沖動是張發所在的這個團隊中的大忌,個性沖動的張發以及比他更加沖動的麻子,經常被二哥和老趙教訓,甚至還因此遭受過大哥的警告,前幾天,麻子還為此失去瞭生命。  

    故而,張發不敢告訴同伴,也不能告訴同伴,這是他的私事,與同伴無關,就算是送命,也不能夠連累到他的團隊。  

    抱著這樣的覺悟,張發一口氣跑到瞭水橋村,沖到瞭王棟養父母的傢門外,就要放聲大叫。  

    幾道窈窕的身影在張發發生聲響之前,出現在瞭張發的周圍,站在張發正面的高挑女子,正是聶淼,這個美麗得不像人類的女人,是那麼的炫目,乃至於他不敢直視,而她那可怕的實力,對於張發來說,簡直是巨大的壓力!  

    一看到聶淼,張發心裡就止不住的冰寒,果然如他所料,這就是個陷阱,而且是個非常明顯的陷阱,隻可惜,他還是不得不心甘情願的進入瞭這個陷阱。  

    聶淼銳利的眸子盯著張發的面具,一字字道:「我不想驚動村子裡的人,想要你的女人活命,你最好不要發出任何聲音。」  

    張發瞄瞭一眼圍在他周圍的幾個女隊員,心裡很清楚,這些女隊員的個人實力就算是比他稍微弱一點,沒有以前碰到過的池媛媛三女那麼強,可聯合起來的話,他完全沒有勝算,更何況,還有一個完全不是他能夠對抗的聶淼。  

    張發苦笑一聲,逐漸冷靜瞭下來,淡淡道:「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的,也明白不可能全身而退……我隻有一個請求,立刻放瞭張芹。」  

    聶淼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淡淡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不過很抱歉,我不能夠答應你,必須在確定解決你之後,我們才會放過張芹……當然,如果你願意束手就擒,並且告訴我你其他的同伴藏身處的話,我也可以考慮直接放走張芹,並且給你留一條活路。」  

    張發渾身一顫,聶淼的話雖然說得很平和,可話語中那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卻讓他感覺到無法形容的巨大壓力,簡直有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威視。  

    然而,張發也有自己的原則,也有絕不會妥協的堅持,咬牙搖頭道:「對不起,我不可能束手就擒,就算是死,也要選擇戰死……至於我的同伴,你更加別想從我嘴裡探聽到任何消息。」  

    聶淼點點頭,似乎一點都沒有失望的樣子,平靜的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好歹也算是一條漢子,這一點,我尊敬你。跟著我們來,找一個不會驚動到任何人的合適地方,我給你一個公平單挑的機會,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遵守承諾,不再傷害張芹。」  

    張發心頭發顫,一時沒有留意到聶淼所說的是不再傷害,而不是放掉張芹。光是聶淼給他單挑的機會這句話,就讓他心頭暗顫不已,很清楚自己不是聶淼的對手,哪怕聶淼用一隻手與他對敵,他也隻有慘敗的下場。  

    張發顫聲道:「能不能在這之前,讓我看一眼張芹?」  

    聶淼心裡一陣尷尬,很清楚張芹和王棟現在在做什麼,不可能馬上出現在張發面前,如果讓張發知道,這貨肯定會抓狂,說不定要驚動到整個水橋村。  

    聶淼深吸一口氣,搖瞭搖頭:「抱歉,我隻能保證張芹是安全的,好好的活著,不過我已經將她安置在某個地方去瞭,一時半會不可能出現。當然,你要是選擇出賣你的同伴的話,我也可以考慮讓張芹出來見你!」  

    張發心頭沉瞭下去,今晚的情況,很明顯他是無法幸免,可惜連最後看一眼心裡女神的願望都無法達成。聶淼的條件,張發當然做不到,雖然他可以為張芹而死,可他同樣也不能夠出賣兄弟。  

    深吸一口氣,張發平靜的點點頭:「那就算瞭,帶路吧!」  

    聶淼淡淡一笑,給張發周圍的五個女隊員打瞭個眼色,示意她們散開不用跟來瞭,接著轉身往村尾的方向走去,在那裡,有一個小山谷,距離很近,而且不會傳出多大的聲響,正好適合作為張發的斃命之所。  

    張發一言不發的跟在聶淼身後,每跨出一步,就能夠感覺到死神臨近瞭一步,巨大的壓力,讓他還沒有開始動手就已經氣息難以順暢瞭。  

    聶淼突然回頭看瞭他一眼,淡淡道:「你可以選擇逃跑,說不定我一時疏忽,真的追不上你,也可以選擇出手從背後偷襲,隻要你能夠傷瞭我,說不定你就可以救下張芹……可要是失敗瞭,張芹的下場就不用我說瞭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乖乖聽話,跟我在那邊山谷裡正當光明的單挑。」  

    張發緊咬著牙關,默然無語。  

    聶淼也不再說話,轉回頭去繼續前行。  

    一直到瞭那個山谷中心,張發都是一言不發的跟隨著,果然如聶淼所說,他選擇瞭最後一條路,也是他目前唯一可行的路。  

    聶淼轉過身來,淡淡一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要不要招供你的同伴?」  

    張發慘然一笑:「就算我招供出他們的下落,你成功的抓住瞭他們,你覺得那之後,我就真的可以活命瞭嗎?」  

    聶淼眉頭微微一皺,立刻聽明白瞭張發話裡的意思,張發和他的同伴,都是受雇於某個神秘人物,而這個神秘人物,肯定有足夠的實力懲罰叛徒,或許叛徒的下場會很慘,所以張發才不敢做出背叛的選擇。  

    聶淼點點頭,不再逼迫張發,一字字道:「那麼,就開始動手吧!在這之前,我不得不說,你也不算是完全無藥可救,為瞭一個女人,你可以不顧自身安危趕來相救,明知是死路還一往無前,我承認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所以,我可以讓你三招!記住,隻有三招!三招之後,你要是無法傷到我,那就隻有看你自己的造化瞭。」  

    張發深吸一口氣,露出慘烈的笑容,毫不猶豫的沖瞭上去……  

    王棟和張芹終於結束瞭另一種意義上的「戰鬥」,這一次,果然跟張芹之前所體會到的滋味有巨大的區別,之前的強暴,隻讓她感覺到王棟的強大和冷酷,那種可以完全掌控她的感覺,確實深刻,可卻缺少瞭些什麼,這一次,在王棟真實本性的對待下,張芹感覺到的,是一種水乳交融的美妙感覺。  

    喘息聲持續瞭良久,才漸漸平息,張芹毅然推開瞭王棟,下面自然脫離瞭連接,緩緩開始穿衣,低聲道:「這個時候,張發恐怕已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瞭,我們的事情,就此結束。」  

    王棟悵然一嘆,不得不承認,經過瞭這一晚,他對張芹有瞭一定的牽掛,對於她的身體,同樣有瞭某種懷念,畢竟是他奪走瞭張芹的貞潔。  

    可是,他和張芹畢竟出於敵對關系,正如張芹所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後都不要見面,免得難以應對難以想象的麻煩。  

    王棟也跟著默默穿上瞭衣物,看瞭一眼留下激烈「戰鬥」痕跡的地鋪,苦澀一笑,心情很是復雜的道:「你有什麼打算?」  

    張芹聳聳肩:「這還用問,當然是被你送進公安局啊。」  

    王棟苦笑道:「你隻是包庇瞭張發,雖然有罪,卻不是很嚴重,加上聶淼的關系,你又幫瞭我們引出張發,應該會對你從輕處置吧,要不瞭多久就會出來。我是問你,那個時候,你有什麼打算?」  

    張芹默然許久,穿戴整齊後,才轉過身來,盯著王棟:「你是希望我來找你算賬?」  

    王棟不禁自嘲一笑,尷尬道:「等你出來後,我或許早就已經不在這裡瞭,我們或許已經沒有見面的機會瞭吧。」  

    張芹沒有出聲,隻是愣愣的看著王棟。  

    王棟按嘆一聲,沉吟道:「雖然我們的關系是對立的,你確實也包庇瞭張發,可畢竟,我也傷害瞭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張芹再次默然,突然轉過身去,當先往地窖門口處走去,邊走邊道:「出去吧,現在應該有瞭結果……至於我們,呵呵,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說瞭,不會放過你的。」  

    王棟苦笑著走在張芹身後,出瞭地窖,守在房間裡的薑琳隻是淡淡看瞭他們一眼,沒有任何表示,王棟也懶得理會薑琳,開瞭門,帶著張芹走出瞭民居。  

    屋外,停著一輛私傢車,自然是屬於王棟一行人的,還有一輛警車。  

    聶淼當先從私傢車上下來,神色復雜的瞄瞭張芹一眼,繼而轉向王棟,淡淡一笑:「一切都結束瞭。」  

    王棟會意的點點頭。  

    張芹盯瞭聶淼片刻,低聲道:「張發呢?」  

    聶淼下意識轉頭瞄瞭一眼私傢車的後備箱處,接著轉頭過來,低聲道:「他就在那裡,不過我想你應該不希望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吧?等會兒我們會趁夜處理掉他的屍首,對於公眾來說,張發這個人,將會永遠的人間蒸發!至於你……」  

    聶淼頓瞭頓,才淡淡道:「我已經跟警方交涉過瞭,你會被以包庇殺人犯的罪名逮捕,不過頂多也就是一兩年的牢獄之災,算是對你引出張發而減刑吧。」  

    張芹沒有任何畏懼的笑瞭笑,也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點點頭:「隨便你吧。」  

    聶淼對警車那邊打瞭個手勢,警車門打開,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年輕的民警,走過來給張芹帶上瞭手銬。  

    張芹表現得非常配合,隻是在要被民警帶進警車之前,張芹突然轉頭過來,對王棟微微一笑:「王棟,記住我的話,我會找到你,別以為能躲過我!」  

    王棟呆呆的點點頭,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警車離開後良久,王棟才悵然嘆息一聲,心裡完全感覺不到任何解脫的輕松。  

    聶淼白瞭王棟一眼:「人都走瞭這麼久瞭,還看什麼看?那麼舍不得?」  

    王棟幹笑道:「我哪有舍不得?」  

    聶淼沒好氣道:「你把人傢姑娘都弄瞭,居然沒有一點舍不得,是不是太絕情瞭?」  

    王棟心知聶淼是以她特別的方式在表達醋意,尷尬的同時,心裡也無比的感動,柔聲道:「對於張芹,我隻時有些愧疚和負罪感,我和她之間,是敵對關系,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感情?反而是你,這麼縱容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  

    聶淼微微一愣,臉上微熱,啐道:「突然說這個幹什麼?誰要你報答瞭?」  

    王棟沖動的走過去,抱住瞭女神曼妙的嬌軀,湊到她耳邊道:「阿淼,謝謝你,沒有你,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像現在這麼充實!」  

    聶淼目光逐漸柔和下來,也摟住瞭王棟腰,吃吃一笑:「沒有我,你不是還有妍姐嗎?」  

    王棟幹笑道:「要不是你幫忙,妍姐怎麼可能接受我跟其他的女人保持關系……我知道這都是你的功勞,真的太……」  

    聶淼突然踮起腳,用溫熱的嘴唇堵住瞭王棟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好一會兒,唇分後,聶淼才柔聲道:「不要說瞭,因為我愛你,所以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並不需要你的報答,隻是為瞭我們能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離瞭。」  

    王棟無比感動的點點頭:「嗯,永遠在一起。」  

    聶淼微微一笑,突然臉上一熱,湊到王棟耳邊低聲道:「你跟張芹這妮子在地窖裡弄瞭大半晚,現在該輪到你補償我瞭……趁著妍姐睡著瞭,我要你對我一個人好!」  

    王棟心頭一顫,頓時精神抖擻,立刻打橫瞭攔腰抱起聶淼,大步走進民居,上瞭二樓,進入一間空房,用行動來證明他的心……  

    第669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7)  

    這一晚,王棟幾乎沒有休息,為瞭證明他對女神聶淼的感情,足足滿足瞭聶淼整個後半夜,完全沒有任何的間歇,一直到聶淼滿足得求饒為止。  

    天色麻麻亮的時候,王棟和聶淼一起結伴外出,趁著村裡人還沒出門,將裝著張發屍首的麻袋裝上瞭小車,開車行駛到距離盤龍鎮三四裡左右的位置,走進瞭林區,將張發的屍首丟在瞭上次拋棄麻子屍首的相同位置。  

    果然如預想的一般,麻子的屍首早已經不在這裡,自然是被那些同夥發現,另行處理掉瞭。  

    王棟和聶淼躲在一旁等待瞭許久,也沒有見有人出現,林子裡非常的安靜,隻有鳥雀和蟲鳴。那些藏身在林區裡的惡徒,除瞭麻子和張發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十分謹慎小心之徒,這樣守株待兔,或許並沒有任何意義。  

    又等瞭半個小時,太陽光線已經穿透瞭林木,映射進來,王棟和聶淼的藏身處也越發清晰,要等待對手出現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小,王棟和聶淼最終還是放棄瞭,離開瞭林區。  

    回到村裡後,眾女全都聚集在王棟的傢裡,一小部分在廚房裡忙碌,另外一部分則是陪王棟的父母聊天,還有幾個則是在村子附近繼續巡邏,雖然要找到那些惡徒的幾率非常小,可大傢始終都沒有放棄。  

    見王棟和聶淼回來後,眾女打瞭個招呼,都往外走去,隻留下瞭王心巧、王靜靜以及柳妍,這讓王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柳妍給王棟和聶淼打瞭個眼色,示意他們坐下,兩人摸不著頭腦的坐下,王心巧的臉色罕見的有些羞澀,而王靜靜則是表情略微有些落寞的瞄著王棟,養父母則是帶著樂呵呵的表情,看看王棟又看看王心巧。  

    王棟忍不住開口道:「這是怎麼瞭?一個個都這麼看著我。」  

    養父王良微笑道:「棟子,今天已經是初六瞭,對於我們農村人來說,新年已經過完,明天開始,村裡的勞力就會陸續乘車返回外地打工。上次不是跟你們說過瞭嗎,你和心巧的事,什麼時候去扯證,我和你媽就不過問瞭,不過村子裡的酒席,就隻剩下一天,不能夠再耽誤瞭。」  

    王棟心頭一顫,尷尬的瞄瞭柳妍聶淼和王靜靜一眼。柳妍和聶淼居然出奇的平靜,隻是對他淡淡一笑,甚至還點頭表示鼓勵。隻有王靜靜的神色一直有些落寞,或許是聯想到她自己不幸的婚姻吧。  

    王棟很疑惑為什麼兩位女神的表情會這麼平和,似乎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不過王棟也沒多想,她們不鬧,實在是謝天謝地,不禁尷尬的一笑,小聲道:「爸、媽,你們什麼時候決定日子的?都沒有告訴我們一聲。」  

    王良和張玉芬同時微笑起來,張玉芬柔聲道:「今天這個日子,是幾天前柳總和聶總幫我們選的,她們早就已經暗中張羅瞭,而且還讓我們不告訴你,要給你個驚喜……我和你爸老瞭,多虧瞭她們到處張羅,為我們通報相親,暗中做準備,你還不趕緊謝謝她們?」  

    王棟呆瞭呆,萬萬沒想到柳妍和聶淼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暗中給他和王心巧的事情奔走張羅,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嗎?雖然跟王心巧隻是在村裡置辦酒席,並不會扯證,可在村裡,置辦酒席才是傳統意義上的真正結婚啊……  

    王棟下意識看向兩位女神,兩女微笑著回望他,王棟一點都看不到她們眼中有什麼不滿之色,反而是露出一絲揶揄和打趣的神情,王棟不禁臉上一熱,吶吶道:「妍姐,阿淼,謝謝你們瞭!」  

    王心巧也隨之激動的道:「妍姐,淼姐,辛苦瞭。」  

    兩女呵呵一笑:「沒事,這是應該的,我們都是一傢人嘛。」  

    這話讓王棟聽得有些糊裡糊塗,王心巧卻會意的笑瞭起來,王棟更是感覺莫名其妙,尷尬道:「不是置辦酒席嗎,怎麼我一點都沒看到有準備?」  

    張玉芬笑道:「傻小子,柳總和聶總又沒有在我們傢裡準備,而是在鎮上的酒店請客,你怎麼能看得到?時間不多瞭,趕緊準備吧,明天一早,八點開始,就要開宴,到時候酒店裡就要靠你做主來張羅瞭,我和你爸頂多幫忙打個下手。」  

    王良也樂呵呵的道:「不過,你可別喝太多酒,到時候在鄉親們面前出醜就成笑話瞭。」  

    王棟沒想到居然都準備到這個地步瞭,看來他和王心巧所謂的「結婚宴」是已經成瞭定局,心裡莫名緊張的同時,也暗嘆一聲,這事反正是早已經註定的,他也必須給王心巧一個交代,難得王心巧之前為他著想,主動在父母面前說謊,避過瞭直接扯證的危機,這次多少也要讓王心巧得到滿足……  

    王棟偷偷瞄瞭柳妍和聶淼一眼,吶吶道:「我知道瞭。」  

    柳妍莞爾一笑:「其實要準備的東西都差不多,心巧這邊該買的都買齊瞭,就是你那邊還要再準備一下。」  

    聶淼則點頭道:「新郎官的衣服,我們雖然訂下瞭,不過還沒有看到實物,等會兒我們一起去鎮上,快遞應該這個時候到瞭鎮上。」  

    都已經到瞭這個份上,王棟自然沒有理由反對,點點頭,幹笑道:「行。」  

    之後,王棟和柳妍聶淼離開瞭村子,王心巧這妮子突然害羞起來,沒有同去,反而留下陪神色有些落寞的王靜靜在傢裡閑聊等待。  

    聶淼交代瞭眾女小心戒備村子後,三人坐上邁巴赫,往盤龍鎮趕去。  

    與此同時,林區深處,二哥和老趙以及小天再加上一個風衣青年默默的註視著死不瞑目的小五(張發),每個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小天憤怒的叫道:「二哥,老何,麻子才死幾天,這次又輪到小五哥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輪到我們瞭,我們還要這樣呆下去嗎?」  

    老何長嘆一聲,轉向二哥,沉聲道:「二哥,小天說的也沒錯,雖然我們的任務隻是騷擾得他們不得安寧,可這代價未免太大瞭,麻子和小五兩個相繼慘死,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大哥雖然交代我們要堅決完成任務,不能夠直接找王棟他們,可卻沒有說我們不能夠手段更狠一點吧?」  

    二哥默然道:「老何,你的意思是?」  

    老何咬牙道:「血債血償,我們不能直接針對王棟和他身邊的人,但不代表我們不能夠拿他村裡的其他人開到吧?之前我們的手段或許太過溫和瞭,讓他們覺得我們兄弟是好欺負的,這次說不定,也要讓村裡的人見見血才行。」  

    小天重重的點頭:「我贊成!」  

    二哥遲疑不定,雖然也很痛恨王棟和那群女人,可心裡畢竟有所顧忌,沉吟道:「如果見瞭血,勢必會造成影響,要是驚動瞭警方,事情就會變得復雜起來,王棟一行人會備受關註,我們騷擾的計劃,很可能就要失敗。」  

    老何立即道:「二哥,你恐怕是多慮瞭!昨天小五不是也不小心幹掉瞭一個女人嗎?也不見村裡有人發覺,肯定是王棟他們想辦法隱瞞瞭下來,這說明他們也怕造成惡劣的影響。」  

    小天咬牙道:「二哥,別猶豫瞭,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要是讓他們找到我們的藏身處,我們的處境就更加糟糕瞭。」  

    老何也補充道:「無論是為瞭麻子小五,還是為瞭我們自身,二哥你都必須做一個決斷瞭!快點下決定吧,決不能坐以待斃下去!」  

    二哥心頭一陣揪痛煩悶,看瞭看地上小五的屍體,又下意識的瞄瞭一眼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風衣青年。  

    風衣青年淡淡道:「不用看我,我隻是來執行我的任務的,不會參與你們的事情,你想怎麼決定,是你的事,隻要不影響到大哥的計劃,不影響我的任務,我就不會過問。」  

    老何和小天頓時充滿期待的看著二哥。  

    二哥猛然一咬牙,雙目露出兇光:「好!老虎不發威,他們就當我們是病貓,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們說的對,麻子和小五的死,必須血債血償……我決定瞭,以血還血,對村民下手,隻要不暴露,你們就盡管放手去做吧!」  

    老何和小天長松一口氣,笑道:「好!」  

    風衣青年沉吟道:「你們隻需記住一點,不要去找王棟和他身邊人的麻煩,不要引起他們自身的警覺,那就OK瞭!反正你們這麼做,他們就會更加煩躁恐慌,正好方便我的行動,我應該也快要開始我的任務瞭。」  

    三人同時點點頭:「沒問題。」  

    中午,王棟和柳妍聶淼三人趕到瞭盤龍鎮的快遞點部,果然王棟的快遞已經到瞭,簽收後,三人去瞭鎮上唯一的規模還算不錯的賓館,這時候賓館的生意已經不像年前年初那麼火爆,順利的訂到瞭房間,王棟在兩女的催促下,立刻試瞭明天穿的禮服,竟然出奇的合身。  

    對著鏡子照瞭又照,王棟自己都感覺非常滿意,鏡子裡的自己,顯得無比的精神抖擻,而且還說不出的英武帥氣,王棟不禁好奇的問:「誰給我訂的衣服?怎麼會這麼合身?」  

    柳妍莞爾一笑,瞄瞭聶淼一眼:「當然是阿淼,你忘瞭她是做什麼的麼?她看人的眼光,自然是過目不忘,你身上的每一寸長短,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聶淼難得的臉紅瞭:「妍姐,你別笑話我,明明你也有參與的。」  

    柳妍也臉紅瞭,幹咳一聲,對王棟道:「總之你明天就穿著一套,好好的當一次新郎官,千萬別讓心巧這妮子失望哦!」  

    王棟感覺柳妍話裡有話,皺眉道:「什麼意思?」  

    柳妍卻笑而不語。  

    聶淼接口道:「還有,明天某個時刻,要是你看到我們穿的衣服,可不準大驚小怪!」  

    王棟更加覺得聶淼話裡有話,腦子有點發懵:「妍姐,阿淼,你們到底在賣弄什麼玄虛啊?」  

    聶淼和柳妍對視一眼,同時嬌笑道:「總之,該是你明白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不該你明白的時候,你問瞭也白問。別想那麼多,等到適當的時候,我們會告訴你的。」  

    王棟不禁哭笑不得,這兩個女神,最近經常聯手對付他,還說一些讓他很是鬱悶的話,總是不肯把事情說清楚,明明覺得她們有事隱瞞,可就是沒辦法說清楚,那種鬱悶的感覺,實在是非常難受。  

    王棟長嘆一聲,道:「罷瞭,你們說什麼就什麼吧,反正別把我賣瞭就是。」  

    聶淼嘿然一笑:「怎麼可能?妍姐哪裡舍得賣掉你?」  

    柳妍嬌顏一熱,啐道:「難道你就舍得?」  

    聶淼立時吃吃笑瞭起來:「當然舍不得,他可是大傢的寶貝,要是賣瞭他,我手下那些妮子還不立即造反直接找我拼命啊!」  

    接著,聶淼和柳妍同時嬌笑起來,看的王棟又是心動又是莫名其妙。  

    一個小時後,三人離開瞭賓館,前往已經預定好的飯店,跟飯店老板仔細的印證瞭一下酒席的流程後,才離開飯店,返回水橋村。  

    晚上,王棟本以為幹掉瞭張發之後,他的同伴們或許會老實幾天,不會影響到明天的酒宴,畢竟這個酒宴對於王心巧來說,非常的重要,或許這一輩子,也就隻有這麼一次機會瞭,王棟當然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到酒宴的進程。  

    然而,還是出事瞭。  

    就在王棟打算回房休息的時候,聶淼和柳妍神色嚴肅的找到瞭他。  

    王棟心頭一緊,頓時有瞭不好的預感,小心的問:「妍姐,阿淼,不會是又出事瞭吧?」  

    柳妍嘆息一聲,沉吟道:「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出事,今天下午的時候,村裡有兩個小姑娘,去鎮上網吧上網,一直沒有回來,她們兩傢的親人也都去網吧找過瞭,沒有看到她們,網吧老板說她們傍晚的時候就離開瞭,兩傢人在鎮上也沒有找到她們……」  

    王棟頓時眉頭大皺:「失蹤瞭?」  

    聶淼苦笑道:「應該是吧,我們也是剛剛才發覺到,有兩個隊員在村裡巡邏的時候,聽到村支書傢裡有吵鬧的聲音,趕過去一問,才知道這個情況。至於她們到底去瞭哪裡,暫時也沒辦法確定。」  

    王棟也苦澀一笑:「也就是說,還不能確定她們是不是被張發的同夥挾持瞭?」  

    聶淼點點頭:「嗯,沒法確定。」  

    柳妍嘆道:「不過被挾持的可能性蠻大,據這兩個小姑娘的傢人說,她們都很乖巧,在外地打工時很少離開過工廠,回傢後也很少出門,就算去什麼地方,也會提前告知傢人,像今天這樣久久不回傢,還是第一次。」  

    王棟忍不住捂住瞭額頭,咬牙道:「真想不明白,張發那一夥人,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不來找我們的麻煩,總是對村民下手……」  

    聶淼苦笑道:「或許,他們的目的就是這樣不斷的騷擾我們,讓我們不得安寧吧?也有可能他們的幕後主使,就是要讓我們心神不寧,從而達到某種目的……」  

    第670章:意想不到的艷福(18)  

    一整晚,王棟和聶淼手下的大部分隊員都在村外搜索兩個小姑娘的下落,隻留下池媛媛三人組外加胡穎周甜薑琳幾女,守護王棟的養父母以及武菁洪靜吳彩霞梁曉琪四個其他修為微弱的女子。  

    從夜間到凌晨三點,眾人將水橋村附近的幾個村子乃至盤龍鎮都找尋瞭幾遍,沒有找到後,甚至還進瞭林區裡尋找,隻是林區太大,還是沒有任何發現,隻能夠暫時放棄。畢竟明天一早就是王棟的好日子,大傢都要養足精神做好各自的接待等工作,最終無功而返。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從水橋村出發,趕往舉辦酒宴的飯店,出門前,王棟從村支書那裡得知兩個小姑娘還沒有回傢,而且與她們關系比較熟悉的一些朋友也都不知道她們去瞭哪裡,王棟和眾女心頭都有些發沉,有種明確的預感,兩個小姑娘應該是被張發的同夥給劫持瞭,很可能已經遭受瞭蹂躪……  

    王棟自然不能夠把這個想法告訴村支書,隻是含糊的說他們也會幫忙尋找,就匆匆往鎮上趕來。  

    早上八點,酒宴準時開始,熱鬧的鞭炮一放,鎮上已經有不少老人小孩在飯店外駐足圍觀,請來的樂隊也開始演奏起喜氣洋洋的樂曲,一切都顯得非常的喜慶。  

    發放過請帖的賓客相近趕來,大部分都是王棟養父母的親人以及水橋村的相親,也有一部分是周邊幾個村子的一些遠親和朋友,鎮上也有一些熟悉的朋友,甚至連兩個失蹤小姑娘的傢裡也來瞭人,接待他們的時候,王棟心裡感覺很不是滋味。  

    王心巧今天打扮果然很漂亮,雖然隻有十九歲,可穿上一身傳統的行娘唐裝之後,出奇的艷麗動人,看得眾人嘖嘖稱奇,王棟也不得不承認王心巧這一身裝扮讓他很是心動,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氣質,在這一身誘人的唐裝裝扮下,都達到瞭王心巧所體現出來的美的極致。  

    看到王心巧露出非常開心幸福的笑容,主動迎接村裡的長輩相親,王棟感慨萬千,也不能讓王心巧失望,與王心巧一起站在飯店大門內迎客,表面上至少表現得非常開心樣子。  

    至於其他的工作,都交給聶淼柳妍等二十多個美麗無匹的伴娘瞭,她們也換上瞭一身代表著喜慶的白色裙裝禮服,聶淼和柳妍固然是美艷無匹,收獲瞭所有賓客驚艷的目光,其他眾女也一樣成為賓客們目光的焦點。  

    或許,這是盤龍鎮的飯店酒宴史上最受人矚目的一次婚禮!  

    新娘固然是年親美麗得令人心顫,伴娘們更是令一眾光棍賓客浮想聯翩。隻可惜,他們註定無緣結實這些令人心動的美麗女子,光是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高貴氣質,就讓所有賓客感覺到瞭彼此之間層次的巨大差別。  

    或許,也就隻有站在新娘身邊的那位高大帥氣英武陽光的新郎官,才配得上這群美麗的人兒吧,這是大部分來賓心裡浮現出來的莫名其妙的念頭……  

    王棟的養父母坐在長輩席上,樂呵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開心極瞭,仿佛疾病都隨之而去似的,臉上洋溢著無比自然的笑容,他們盼著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瞭,如今王棟和女兒王心巧都已經長大,而且如他們所願般成瞭一對新人,兩老心裡那種巨大的滿足感和安心感,實在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酒宴進行的非常順利,王棟和王心巧這對新人不斷的在席間轉悠著給來賓敬酒,喝的也真是白酒,王棟很是擔心王心巧會喝醉,不過從聶淼口中得知王心巧的酒杯裡其實是雪碧後,才放下心頭大石。  

    聶淼和柳妍等一眾伴娘,也在賓客們的起哄下,相繼給大傢敬酒,柳妍的杯子裡當然也是雪碧,反正就是意思一下,也沒有人會在意。這讓王良和張玉芬夫婦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不過看她們都沒有任何不滿意的樣子,才放下心事,卻又隱隱覺得,這群美麗的女人,是不是對王棟有點太好瞭?  

    所有賓客盡歡,一直持續到瞭下午三點多,最後一個賓客離席告辭而去,酒宴總算是告一段落。  

    王棟長松一口氣,原以為終於可以離開瞭,不料,聶淼和柳妍卻告訴他還要等等,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完,等會兒還有一個集體合照必須完成。  

    之後,聶淼讓手下所有跟王棟沒有那種關系的女隊員們僅僅留下一個,其他的先行送王棟的養父母回傢,剩下王棟和一群紅顏知己以及王心巧留在飯店裡。  

    王棟正感覺有些疑惑時,聶淼竟然吩咐飯店的服務生把飯店大門給關瞭。  

    王棟愕然道:「這又是為什麼?」  

    聶淼神秘一笑:「你別問那麼多,等會就知道瞭,我們已經把酒宴完畢到傍晚這段時間全都包下瞭,大傢等會兒還要吃一頓團圓飯,你就乖乖等著吧,我們先去換一身衣服。」  

    隨著聶淼和柳妍的一聲招呼,王棟被推到瞭飯店的大廳裡,眾女跟隨聶淼和柳妍笑嘻嘻的走進瞭酒店的一間包廂裡,並且關上瞭門,隔絕瞭王棟的視線。王棟隻能隱約聽到包廂裡偶爾傳來羞怯的嬉鬧聲,又不知道她們到底在做什麼,不禁心癢癢的。  

    特別是聶淼特意留下的那個女隊員,也跟王棟一起站在飯店大廳內,空蕩蕩的客廳隻有他們兩人,女隊員有點怪異的目光不時瞄向王棟,讓王棟更是覺得尷尬又莫名其妙。對瞭,好像這個女隊員身上還斜挎著一個相機袋,應該是負責給大傢照相的。  

    足足等瞭半個多小時,包廂的大門終於開瞭,依然穿著一身唐裝的王心巧紅暈滿面的探出頭來,對著王棟和女隊員招瞭招手。  

    王棟松瞭口氣,立即和女隊員走進瞭包廂,然後包廂門在身後不知被誰關瞭。  

    王棟轉眼看瞭一圈,頓時懵瞭。  

    諾達的包廂裡,占滿瞭燕瘦環肥的女人,一個個美麗至極,給人以視覺的最高享受。  

    最不可思議的是,除瞭一身唐裝新娘打扮的王心巧之外,其他所有的女人,居然也全都換上瞭與王心巧身上的唐裝款式色澤都一模一樣的唐裝,給人一種進入瞭女兒國的錯覺。  

    王棟看得瞪大瞭眼:「這……這些衣服是怎麼回事?」  

    眾女大多數都露出的羞怯又揶揄的笑容。  

    聶淼代表所有女人發話瞭:「漂亮嗎?這些衣服,是跟心巧的禮服一起預定的。」  

    王棟想也沒想就連連點頭:「當然漂亮,你們一個個都是大美女,隨便穿什麼都無法挑剔,隻是……為什麼都換上一樣的衣服?」  

    聶淼翻瞭個白眼:「笨蛋,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你和心巧明明都沒有領結婚證,卻辦置瞭酒席,還見瞭傢長,我們這些女人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再怎麼說,也有權利換上一樣的衣服跟你們合照一張吧?」  

    王棟心頭狂顫起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要跟他照集體新娘合照嗎?  

    王心巧撇撇嘴,又忍不住噗嗤一笑:「哥,你怎麼那麼笨啊!姐姐們是吃醋瞭,怪我跟你舉辦瞭宴席,她們也想要公平一些,所以就……照相羅!」  

    王棟有點呆滯的點點頭,貌似明白瞭什麼,又像是什麼都不明白,心跳明顯的越來越快,隱隱感覺到今天或許真的是一個非常不尋常的日子。  

    面對眾女的熱情,王棟很是激動也很是愧疚,畢竟他和王心巧在她們的面前辦置瞭婚宴,並且還讓她們做瞭新娘,正常來說,她們都會心裡難受吧?  

    想到此,王棟心裡感慨萬千,也懶得去想這到底是誰的主意又到底是為瞭什麼,重重一點頭,激動的道:「好,我們一起來照一張全傢福!」  

    眾女這才轉嗔為喜,迅速的沖上去,圍在瞭王棟身邊,王棟左右兩側的位置,眾女都不約而同的留給瞭柳妍和聶淼,兩女謙遜瞭片刻,就理所當然的站在瞭王棟身旁。  

    之前被聶淼留下的那個跟王棟沒有那種關系的女隊員開始發揮作用,取出高精度單反攝像機,先給王棟和眾女來瞭一段非常溫馨的視頻,然後再咔擦幾聲,拍瞭幾張喜氣洋洋的全傢福……  

    一直到眾女重新換回原來的禮服後,王棟還是猶如深處雲裡霧裡,有點不敢相信之前自己居然跟所有的有親密關系且穿上婚禮唐裝的女人拍瞭一張結婚合照,這到底意味著什麼?聶淼和眾女就是不說,王棟也是莫名其妙。  

    之後,服務生進入包廂,送來瞭一桌熱騰騰的宴席,還送來瞭白酒和洋酒,王棟在聶淼和柳妍的陪伴下,放開心情享用起來,大傢都喝瞭不少酒,連王心巧和王曉琪兩個還在上大學的小姑娘都被準許喝瞭一點酒。  

    雖然很是盡興,不過王棟和眾女都特意控制,並沒有喝醉。  

    最後一口酒,聶淼和柳妍同時對大傢舉杯,笑道:「來,這一口,祝願我們永遠像一傢人一樣,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一直到老!」  

    王棟不明就裡,不過見眾女都興奮的舉杯,也就跟著舉杯相慶,喝下瞭這最後一口團圓酒。  

    回去的路上,王棟和聶淼以及池媛媛三人開車,載上眾女,偷偷的違反瞭酒後駕車這一條,愉快的回到瞭水橋村。  

    王良夫婦見大傢平安回來,非常開心,又讓王棟和王心巧給他們敬瞭一杯長輩酒,才允許他們回到「洞房」。  

    柳妍和聶淼將王棟兄妹送到王棟的房間,房間外已經貼上瞭象征喜氣的雙喜貼紙,柳妍給王棟打瞭個眼色,王棟會意,讓聶淼和王心巧先進房,自己和柳妍留在外面,低聲問道:「妍姐,有什麼事嗎?」  

    柳妍遲疑瞭片刻,才小聲道:「你是不是打算今晚還是不跟心巧……圓房?」  

    王棟臉色一熱,尷尬的點點頭:「妍姐,心巧還小,我不想……」  

    柳妍苦笑道:「你這麼說,就真的是傷瞭心巧的心瞭。」  

    王棟當然知道這樣會讓心巧傷心,卻很是驚訝的道:「妍姐,雖然你不反對我和其他女人……可也從沒有見你主動撮合我跟誰,這是……」  

    柳妍臉頰一紅,啐道:「誰管你跟其他人?我隻說心巧,她是我最關心的妹妹,我很清楚她的心思,她癡癡等你這麼久,你一直沒有動靜,你以為你是為瞭她著想,是為她好,可你認為心巧會這麼想嗎?」  

    王棟心頭一顫:「這……」  

    柳妍咬牙道:「心巧的心思,我們大傢都明白,也知道你的想法……本來我不想說,可今天是心巧最重要的日子,我不得不告訴你,你的想法是錯的,你自認為是為他著想,其實你隻是自私的為瞭自己著想!」  

    王棟吃瞭一驚:「妍姐,我這怎麼會是自私?」  

    柳妍嘆道:「你仔細想想,你不願意跟心巧好上,看似為瞭不傷害心巧,可心巧會認為你傷害她嗎?你這麼做,完全隻是為瞭自己能夠安心,為瞭自己能夠坦然一些。可心巧的感受,你卻從來沒有顧忌。人傢一個小女孩傢都那麼堅定瞭,你一個做男人的,卻總是猶猶豫豫搖擺不定,這還不是讓她傷心嗎?還不算是你自私嗎?」  

    王棟腦際轟然一震,汗水瞬間溢出額頭,柳妍這一番話,仿佛醍醐灌頂,一下子讓他豁然開朗,不得不承認柳妍說得太對瞭,他之所以一直沒有對王心巧下手,是因為不想傷害心巧,可這其實隻是為瞭讓他自己安心一些,並沒有顧忌到王心巧心裡的焦急和傷心……  

    王棟身軀顫抖瞭一會兒,終於滿臉愧疚的點點頭:「妍姐,謝謝你及時提醒我。」  

    柳妍苦澀一笑:「現在知道該怎麼做瞭吧?今天是心巧的大喜日子,她如果……需要的話,別再讓她失望瞭。」  

    王棟神色復雜的偷瞄柳妍一眼,心知柳妍說這番話,其實心裡肯定也很不是滋味,恰巧也更加凸顯出柳妍偉岸的胸懷,王棟感激無比的點點頭:「我知道瞭!」  

    柳妍幽幽一笑:「那我就先回房間去瞭,你進去吧,別讓她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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