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的少年方舟覺得跟媽媽同一學校是件極其悲哀的事,他每天都要跟著媽媽上學放學,成天就在她的眼皮底,就是課堂止放瞭一個有動靜的屁她也知道。
方舟一邊走一邊抬頭看著天空,酷暑的傍晚太陽還高掛在天上,難耐的熱氣在身上久久不能散去。遠處操場傳來同學打球的喧嘩,伴有女生的尖叫。方舟知道這時候媽媽周玫不在辦公室就一準在體育館,每當下午她沒課時總會在那兒揮拍玩會乒乓球。
體育館建在半山坡,沿著林木遮天的碎石路往山上的小徑走去,他一面走一面數著往山上的臺價,剛好兩百級。體育館那巨大的建築現在冷清清的,沒有幾個人影子。他走近石階上去,這時他看見底下石柱子中間有兩個人影子。他猜他們一定在親嘴。他真的聽到他們發出吧噠吧噠的聲音來,親嘴親得那麼響,真蠢。
體育館空蕩蕩的,也沒開燈,從光亮的外面進去,一下就覺得暗瞭。穿過空無一人的籃球場才能到達乒乓球室,待他走近時,卻聽瞭裡面有吱吱哼哼的聲音,那聲音熾烈局促,間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從遮擋得並不嚴密的窗口往裡一望,方舟完全驚呆瞭,一陣心跳比他剛才跑上山來還要急,捶得他的胸口都有些發疼瞭。他的腳像生瞭根似的,動也不會動瞭。隻見媽媽周玫的上半身趴在乒乓桌上,發髻散開瞭,一大綹烏黑的頭發跌到乒乓球桌上,而那樣子挺嚇人,一臉醉紅,兩個顴骨上,油亮得快發火瞭,額頭上盡是汗水,把頭發浸濕瞭,一縷縷的貼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睜著,炯炯發光,嘴巴微微張開,喃喃吶吶說些模糊不清的話。
身後是一個男人,一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一人手扶著她的腰。周玫一條細腰凹塌著撅起瞭個豐腴的屁股。她身上那件紅色的無袖運動衣滑落瞭一邊,露出瞭渾圓細膩的肩膀,如山一般飽滿的兩顆乳房已乎要掙脫束縛,後襟被掀到腰際,白色的運動短褲褪在足踝,一個雪白的屁股搖擺著湊迎著男人一根肉棒進進出出。
那男的竟是體育教師大剛,在他高大的身子壓覆下周玫顯得玲瓏小巧嬌弱不堪,他的運動短褲隻褪到屁股上,挺動著腰腹前推後抽。她反勾過一隻手,緊箍著大剛的頸子。大剛那件短衫已是濕透,他兩隻手臂好粗好壯,搭在周玫的肩上,頭伏在她的後背上,整個臉都埋進瞭她的濃發裡。方舟那曾見過這香艷旑旎的景象,他閉住瞭眼睛,幾乎聽到瞭自已的心跳,血液流動的聲音。而讓他感到驚奇的是媽媽周玫竟看不出讓男人蹂躪脅逼的憤慨,反而喜形於色樂孜孜的,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裡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妙無比。
她的手不停地在男人兩腿之間摩挲著,倆人喘著氣蠕動,周玫的聲音像被動物咬瞭一樣哭泣,低低的呻吟聲不停地發出來,她的面部開始左右晃動,漂亮的大腿也伸縮不定,白嫩的手動作越來越激烈,呻吟聲更加激動,這時,大剛掰開瞭她豐滿而白嫩的屁股,動作越來越是猛烈,而她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持續著。
方舟的雙腿顫抖發軟,身子像剔去骨頭似的站立不穩,他用手扶住墻壁大口地吐著氣。整幢體育館裡寂靜一片,隻有遠處的燈發出昏暗的光芒,某種沉悶如重擊的但又超脫的感覺降臨,又是一陣歡快呻吟聲,方舟如夢初醒,從那股莫名的吸引力中掙紮出來,然後,如同喪傢之犬一樣落荒而逃。
方舟的腳步聲驚動瞭那對尋歡作樂的男女,周玫立起身推開瞭大剛,她跑到乒乓球室門外,見到瞭兒子背著書包跑出瞭體育館。
“是誰?”大剛也跟著出來,看著活蹦亂跳的兒子朝山下跑去,周玫突然就是一陣難受,內中一陣一陣地酸,一陣一陣地疼。她揮動粉拳擂打著大剛的胸膛,嘴裡發出瞭埋怨:“都是你,都是你。”
周玫知道自己怨恨他瞭。周玫同時也痛恨自己,她不能允許自己怨恨他。她決定懲罰自己。她用指甲拼命地掐自己的大腿。越用力越忍,越忍越用力。大腿上尖銳的疼痛讓周玫產生瞭一種古怪的輕松感。
那個下午周玫本來約好一同事,她們要去做頭發。可是當她上完瞭第一節課時候,大剛就到瞭她們的辦公室,並在那裡一直晃蕩。周玫埋頭整理著教案,不時拿眼瞟瞭他一下,他就在她的對面,跟一年輕的教師說笑。
“鄭老師,又等著輔導周老師打球?”有人進來見大剛短衫短褲,穿著一雙白色球鞋說,近段時間裡,周玫迷上瞭打乒乓球,大剛就成瞭她的教練。
“是啊,周老師剛好下午沒課瞭。”大剛說。
周玫隻好給同事打瞭電話,把約會推辭瞭。周玫換過瞭運動衣,這讓大剛的眼前一亮,一直到兩人走向半山坡的體育館,大剛的眼睛從末離開過她的身影。
其實很簡單的一件紅色無袖短衫,但卻箍出瞭周玫成熟妖嬈的身材。大小合適上衣完全無法隱藏她豐滿尖挺的乳房。順著惱人的曲線而下,是纖細的腰肢。白色的緊身短褲,緊緊的包圍著充滿瞭彈力豐腴的雙臀,光溜溜筆直修長的雙腿。反正在大剛的眼中,很微妙的很煽情。
乒乓球室沒多少人,他們選擇一處無人的臺子,就在一起揮拍對練,大剛總是很準確地把球的落點送到周玫跟前,周玫原先就要點基礎,又深得大剛的指點,一拍一眼攻得像模像樣的。室內的其他幾對,打瞭一會就讓他們吸引瞭,大傢停下來觀看他們的表演。過一會,周玫的臉上掛滿瞭晶瑩的汗珠,一綹頭發覆在腮上,身上的運動衫浸濕瞭,緊緊的裡住她身體。運動的快樂讓周玫的身心也隨之放松,她不知道也不想像自己的姿態,跟著大剛發過來的球,恣意地讓自己在臺前扭腰送胯,讓抽搐著神經質跟著擺動,她不用再含蓄自己的乳房,不用羞澀地夾壓著兩腿,不用收斂自己屁股的圓滿豐碩。直到天已昏暗,其他的人都走光瞭,大剛想要去開燈,讓周玫制止瞭,她在一旁用球拍當做扇子拼命的招揮。
“太晚瞭,我們回去吧。”她說著,就到旁邊的椅上拿過挎包,大剛沒有回應,他們的目光始終不敢對視,周玫同樣不敢看這年輕的同事,她弓著腰,假裝收拾挎包裡的東西。
大剛長久地望著她,她的側影是多麼的美,顴骨和下巴那兒發出瓷器才有的光。周玫抬起頭發現大剛的目光一直罩在自己的身上,唬瞭一大跳。
大剛突然說:“你別忙著離開,我想跟你說。”周玫停住瞭,愣在那兒沒有動。大剛悄悄貼近過來。他俯在瞭周玫的後背上。
他的一手托住周玫的肘部,另一隻手捏住瞭她蹺著的小拇指的指尖。他望著周玫的左耳,下巴幾乎貼住她的腮幫。周玫感到瞭後面大剛的溫濕的鼻息。探過來的巴掌從袒開著的領口中插進瞭周玫的胸口,指頭又粗暴又巴結。出於一種本能的麼應,周玫扭著身子逃避著,大剛乞求般地對著周玫耳語說:“我快憋死瞭。”周玫聽到這句話便打瞭一個冷顫,她知道他的指的是什麼。
大剛松開手,十分突兀地把周玫攬進瞭懷抱。他的胳膊是神經質的,摟得那樣地緊,下身那兒隆起的一堆壓在周玫豐碩的臀部,臉貼在瞭她的後頸上。
周玫猛一驚,卻不敢動,僵在瞭那裡,連呼吸都止住瞭。但隻是一會兒,她的呼吸便澎湃瞭,大口大口地換氣,她喘息一次他的下體就要在她軟綿綿的臀部上撞擊一回。大剛的手指在周玫的身上緩緩地撫摸,像雨天裡屋簷下來的流水,開瞭岔,困厄地流淌。
他的手指流淌到周玫的胸部的時候她終於醒悟過來瞭,周玫沒敢叫喊,她小聲央求說:“別這樣。”
他並不聽,大剛張開雙臂摟住瞭她,當她再一次伏到他肩膀的時候,她嗅到瞭濃重的汗味兒。他的嘴唇尋找著她的嘴唇,他堵住她嘴唇的時候,感到瞭她一陣慌亂的躲閃。他把她的身子摟緊瞭,狠狠地壓住瞭她的嘴唇,他的胸脯感覺到瞭她隆起的胸脯,那微袒露著的衣領雙峰半裸著,擠壓在他的胸膛上,暖烘烘,濕漉漉。
他同樣暖熱而汗濕的胸脯,與她的胸脯滯澀的磨擦,發出聲響,輕微地牽扯得疼痛。他的膝頭覺出瞭她努力活動的下體,他的手覺出瞭她渾圓結實的肩頭和欣長的脖子,那脖頸由於氣喘,一緊一松。沿著汗濕的頭發,他的鼻子覺出瞭她腦後盤起的發辮的觸碰,帶著一股濃鬱的香濃氣息,上面有一枚冰涼的夾子,戳痛瞭他的臉頰。
周玫全身的感覺都蘇醒瞭過來,從急迫的親吻中解脫瞭出來,大口地喘著氣。
大剛摟著她的腰,周玫抱著他的肚子,大剛開始動起來,放在她腰間的手移向屁股撫摸著。周玫的頭發繚亂那張俊俏的臉漲得通紅,嘴裡急促地喘出粗氣,雙手緊摟住大剛的脖頸。此刻,大剛的胸、腹、股都和她緊密貼合到一塊,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瞭一起。然後,周玫主動地迎接他舌尖的挑逗,於是又重新地緊張起來。與方才那抑止瞭全身心的緊張相反,這會兒,所有的感官和知覺全都緊張地調動起來,活躍起來,她的舌頭努力地伸吐著,變成瞭機械性的動作。她嵌在一個火熱的身體裡面,一個火熱的身體在他懷中精力旺盛地活動著,哪怕是一絲細微的喘息都傳達到他最細微的知覺裡,將他的熱望點燃,和火一樣噴發出來。
不知不覺中周玫的短褲讓他脫下瞭,他的手插進瞭她的內褲,並在她豐滿的陰戶張揚起來瞭。她夾緊雙腿,厲聲說:“不。”大剛的另一隻手扯脫瞭她的內褲。他壓在周玫的身後,說:“我受不瞭的,給我,我難受死瞭。”
周玫慌亂地說:“不能,你不能……在這地方……”這句話在欲火焚身的大剛聽來全當耳邊風瞭。他的雙手緊把住瞭她的腰,然後挺動那根堅硬的肉棒猛地一頂,碩大的肉棒一下就吞沒進去。以往隻要他猛插進去她總要張開嘴“啊”一聲。但是周玫今天忍住瞭,周玫不動。她僵住瞭身體,盡力不做任何反應。
大剛一邊賣力一邊說:“你知道你有多迷人,我都讓你誘惑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猛,越來越銳利。周玫挺起瞭腹部,收緊瞭大腿,把個豐腴的屁股撅起,企圖把他那肉棒逼退出去。
他捂住瞭她,用力擠壓,用力抽動。周玫的陰戶裡的淫汁已滲出,迅速地濡濕瞭她的大腿內側。她的肉體無法掩飾地呼應著他的欲望,欲火慢慢地在她體內升騰燃燒,灼燒著她嬌嫩的肌膚,那令人震顫的的快感好像在她的神經末梢沙沙遊動,攪得她心癢癢的。她的陰道裡面一陣抽搐,剛剛夾緊大剛的肉棒,他便更加呼嘯瞭,嘴裡胡亂地說:“你要瞭,你到底要瞭。”周玫上氣不接下氣,讓他輕點,告訴他別太大聲,其實她也需要的。說著這話徹底要瞭她的命,大剛居然加倍地大力抽插,加倍地取悅著她瞭。周玫的身體像是從地面上慢慢騰空瞭,飄起來,像一團乳色的霧。壓抑的情欲在這一刻暴發瞭,這一刻被激發,復活瞭,她的周身彌漫起乒乓球室內的混雜氣味,她的身體迎上去,期待著高潮迅即降臨,周玫昂起來,尖叫瞭一聲,同時他忽然拼命的掙紮瞭一下用力一頂,整個身子就趴到她的後背上,悶聲著呻吟起來。周玫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如同一隻受瞭重傷的兔子,幾乎快要癱瘓在地上,四條細腿直打戰,顯得十分柔弱無力。過瞭好久一陣,她雪白的大腿滲下一抹奶白的精液,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