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記》

第十六章 天和与人伦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8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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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徐浪向寧寧欺身過去時,此時我才註意到徐浪那具昂然挺立的碩大陽具。

    和他精瘦的身體很不相稱的是,他那具肥嘟嘟的陽具不僅粗大無比,下面兩陀肥大的的蛋蛋更鼓得仿佛快要撐破瞭一般。

    更為奇異的是,在他的龜頭之上,還盤著兩道異常粗壯的青筋,宛若虯龍青蛟,猙獰兇悍,和普通人龜頭的圓潤迴然不同。這樣的陽具,要是磨起寧寧纖嫩的陰道來,還不得磨得她丟盔卸甲,欲仙欲死!

    “小騷貨,把腿分開,讓師傅我好好操一操!”

    我震駭地聽到徐浪這樣地羞辱著我端莊的妻子,而寧寧卻一句話未說,隻是面容平靜地將兩條玉腿乖乖地曲膝半分開,含羞垂下長長的眼睫在微微顫動中訴說一種期待。

    也許是內心一種無法遏制的嫉妒之情,也許是舍不得自己嬌妻嬌嫩的花房闖進這樣的駭客,也許是憤怒徐浪對我妻子突然轉為的粗暴態度,我心中急痛攻心之下,唇邊輕聲地滑出一個“不!”字。

    就在我發出這個隻有自己能聽得見的單音的同時,徐浪仿佛突然想起什麼事來,表情非常滑稽地呆坐在寧寧的身邊,傻傻的抬頭看著天花板。

    “你搞什麼飛機!寧寧在等著你呢!”我陰著臉催著徐浪。

    話音未落,徐浪慘叫一聲,便從床上翻倒在地。他想從地上爬起來,努力瞭好幾次,卻都沒有成功,我愣愣地看著他。

    “寧寧!你看徐道長……”我失聲叫道,徐浪的臉上突然扭曲變形,兩隻眼睛幾乎凸瞭出來,雙手捂著腹部,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原地打起滾來。

    舒寧爬起身來,一看徐浪這個樣子,臉都嚇白瞭:“怎麼瞭,師傅?”

    “完瞭完瞭!他媽的!我遭到天譴瞭!”

    “什麼?”

    “本門中還有一條規定,修道之人若是和有夫之婦進行雙修,隻要夫婦倆有一方不情願,就是有幹天和,會遭到現時報應的天譴!道行雖然沒減,但是,少瞭五年的天壽啊!”

    徐浪欲哭無淚,臉色慘白地看著我:“劉先生,你剛才是不是說瞭什麼,表示你不樂意我與寧寧合體啊?”

    果真天目如電,天理彰彰啊!

    我抬頭看看天花板,真得有些敬畏,並暗自發誓,以後絕不敢做奸商瞭。

    “可是我老公一開始是樂意的啊……”寧寧話隻說瞭一半,徐浪再一次痛得蜷起身子,窩成一團,雙腿在極度痛苦的扭曲之下,竟然抽起瞭筋。

    “師傅!師傅!”寧寧撲瞭過去,摟住瞭徐浪。

    過瞭小半天,徐浪才有所好轉,原本就青白的臉色現在一片灰暗,靠在寧寧的懷裡,眼睛愣愣地看著我們:“你老公剛才心裡面肯定一下子變瞭想法,非常不樂意我和你那個。可是不做,太師傅渡過我的浩然之氣,沒有被吸收掉的那些,沒有純陰之水的調濟,勢必反噬我的內丹真元!唉,說真的,這兩頭都會要瞭我的命!”

    “別擔心,我問問老公他為什麼又不願意瞭……大慶,你能和我到外屋去一下嗎?”

    ************

    “你怎麼一下子就這麼舍不得我啊?你不是也能接受我和別人那個的嗎?”

    寧寧溫柔地拉著我的手,另一手撫著我的頭,細聲細氣地問道。

    “我是看他的那個東西,長成那樣,怕你被他弄壞瞭……”

    內心除瞭沮喪,更一種不平衡的強烈失落感,交織著剛才的憤怒,讓我恨恨地說道:“還叫你什麼小騷貨,說什麼讓你分開腿,這個混蛋!”

    寧寧突然笑瞭起來:“是這個呀!都怪我,我忘瞭和你說瞭,在以後的修行中,他必須要盡可能地羞辱我,才能讓我提高恥意!這算什麼呀,這一路上我要和他開始修行貞女戰經,那可比這個更過分呢,人傢也隻有任他凌辱的份兒。”

    “不在傢裡修行?”

    寧寧的臉再次泛起迷人的酡紅,她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劃著圈,羞慚難禁地說道:“貞女戰經肯定不能讓你看到,那些事我沒法子說,太羞人瞭,你知道瞭,還不得恨死我……”

    什麼!我連享受都享受不到,還不讓我知道……

    看著我臉色劇變,一肚子的醋意難以平息,舒寧隻好老老實實地告訴瞭我這個狗屁貞女戰經的另一些隱情。

    貞女戰經的修行,在修煉內丹的基礎上,以女性肉體快感的體驗作為階次劃分的標準,同時非常講究心理上的體驗。這種體驗和理智所決定的感情無關(除瞭第九和第十階),主要是對自己肉體的一種態度變化。

    在從“媾合”到“悅心”的十個修行階段中,貞女需要經歷一個把自己從人到器的自貶過程,才能完全舍棄自我,不顧生死地在對陣的關頭放出大量陰華,以消融對方的魔性。在交合的第一階,自我評介還是一個有完整人格“女人”,從“情動”開始,就要經歷“性侶”,“性婢”(欲發),“性奴”(焚身),“性牝”(欲仙)(註:把自己當成雌性動物),“性牲”(抵死)(註:把自己作為祭品)。

    “性器”(開蕊)等幾個心理演變,到最後“泄體”階段,才能達到“無我”,心甘情願地獻出自己女體的精華。第九階的“臣服”,則是一種“從他”

    的階段(註:自我由別人主宰),雖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絕不宜時間過長,否則就會滑向“悅心”的“沉淪”之境。

    我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著自己嬌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裡還處在巨大的震驚之中:難道我的舒寧,這樣一位矜持端莊的少婦,真的要經歷以上這些想想就讓人覺得淫亂到極點的香艷體驗嗎?僅僅是第二階,成為別人的性侶,就讓我無法承受,以後還要經歷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性牲”,直至把自己當成一個“性器”!

    “還有他那個傢夥,傻老公,這是有來歷的,修道之人稱之為“二龍戲珠”

    就是指這個!隻有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級以上,才能有這樣的奇物!我在修行《貞女戰經》秘笈中也看到過,雖然心裡也挺害怕的,但是過一會兒,隻有硬挺過去瞭……”

    寧寧的眼角從我身上偏過去,看著房間一角擺放的一盆美麗的龍船花,密密的花朵藏在黃昏的暗影中,如繁星點點,突然像失聲一樣沉靜下來,過瞭一會兒竟緩緩說到另一件八桿子打不著的事:“婚前我曾和你分過手,離開你後,去瞭師哥的傢鄉。師哥天天陪我到野外散步。我以為是因為你,我才不能忘記海濱,可是和師哥在一起,我還是不能走出海濱死亡的陰影。”

    “師哥的傢鄉福建,就到處開滿這種鮮花。師哥說我像這些花一樣純潔,他哪裡知道我和海濱的過去?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能包容我對海濱的思念,我就回來瞭。如果現在師哥知道我這個樣子,和一個莫名其妙的老傢夥上床,他還會覺得我純潔嗎?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一步一步就走到現在這樣子……孫海濱,真的害瞭我一輩子!”

    “我覺得你純潔,才是最重要的!”我盯著她的眼睛。

    “你?怎麼可能!”寧寧的聲音苦澀至極。

    “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最愛我的,但也就是我傷害你最深,若不是我,你和你的師姐……唉,不提瞭,以後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向她說聲對不起!

    還有劉倩和雪凝,你想和誰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會兒,我可能就要和師傅歡愛瞭,去青海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會放過我,但我也隻能由著他,甚至是主動地給他,因為和他修行,確實事半功倍,但是太多也不行,否則會身陷情欲之中,喪失瞭恥意,反而不利於修行,還不如和多個男人……”

    我打斷瞭寧寧的話:“我不會和任何人走到一起的,你就是我將相伴到老的結發愛妻。我不是說隻要你能幸福,我也會快樂的嗎?我隻是怕徐浪的傢夥……

    會傷到你,最好是由普通人來與你雙修。對瞭,你師哥現在還在北京嗎?他叫什麼名字啊?人傢都到北京瞭,你也不好好請到傢裡款待款待?”

    “叫龍天。你不是還要捉人傢的奸嗎,人傢怎麼敢上門讓你款待?”舒寧突然明白瞭我的話中“款待”的意思,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到我懷裡,“去你的……

    想讓人傢“款待”他的話,得你來打電話。”

    “好吧……寧寧,咱們進屋去吧。一會你和他好好那個吧,別……過分瞭就行。”

    “哎,什麼“過分”?”寧寧板起瞭臉,“你以為我願意和那個糟老道?還不是為瞭除奸?你再這樣,我可生氣瞭!人傢為瞭捉住奸魔連自己的貞潔都舍得瞭,你有什麼舍不得的?”

    寧寧撅著嘴,半真半假地嬌嗔時那種任性的樣子讓我馬上投降瞭。

    “哼,你還是小心眼。所以我現在不能和他修行貞女戰經的,要不然你的醋壇子都會被打翻掉瞭!”

    “你們會怎麼雙修?不就是做愛嗎?”

    寧寧欲言雙止,臉卻紅得更厲害瞭,支吾著:“不太一樣……嗯,這次……

    就是給他身子,反正他早晚也要要瞭人傢……”

    看著寧寧烏黑的頭發散亂不堪,近乎全裸的嬌胴更是風光無限:羊脂白玉似的皮膚吹彈得破,粉雕玉琢的玉體曲線玲瓏,挺拔如濤的雪白玉峰上兩隻乳頭紫漲堅挺,兩條雪白粉嫩的玉腿中間那片半遮半掩的神秘區域豐滿誘人,配得寧寧嬌憨可人的表情,怎一個舍字瞭得?

    “寧寧,你真美!”我由衷地發自內心贊嘆道,“不管你和他怎麼樣,我都會愛你!”

    舒寧深深地看著我,隻一會兒眼眶裡便滿是晶瑩的淚水,一陣沖動之下,她抱著我狠狠地親瞭一口,在寧寧消魂的深吻中,我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也不能失去寧寧。

    ************

    “我能問一下我剛才做的什麼地方,惹劉先生不開心,才讓我遭瞭天譴,整整減瞭五年的天壽嗎?一會我和你妻子行房的時候,我保證絕對不再去做!”

    徐浪看我們倆牽著手進瞭屋,臉上還是又悔又怒的表情。

    “我向上天發誓,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大慶都不會說不同意我和你合體!

    好不好?”

    寧寧先是溫言款語地向他道歉,看徐浪還是不依不饒的,也有些生氣瞭,白瞭他一眼:“也得怪你,剛才誰讓你說“操”這樣的粗字瞭?”

    寧寧是個傢教很好的女孩子,當時和孫海濱在一起時,她都不太喜歡他用“操”這個字。

    “可我一會還得狠狠地“操”你啊!保不齊,你得主動地求我“操”你,信不信?”

    看他這樣的粗俗蠻橫,寧寧再也沒搭理他,自顧自地對著臥室的鏡子理瞭理額邊的頭發,抿著嘴向我微微一笑,神情宛如當年我們新婚的第一夜,嬌羞之中更有款款深情,令我心動不已。雖然曲線玲瓏的雪白肉體近乎一絲不掛,但那種純潔甜美的表情卻如同一位女神一樣儀態端莊大方。

    我便牽著她的手,將她推到徐浪的身邊,寧寧順勢倒在他的懷中。

    徐浪伸手摟住瞭寧寧,一隻手有滋有味地把玩著寧寧的兩隻乳頭,另一隻罪惡的手,再次摸向寧寧白晳豐滿的翹臀,從寧寧的內褲中伸瞭進去。

    寧寧微微調整瞭一下身子,以方便他的上下其手,但白嫩的小手還是不想放開我的手:“老公,你這幾天把我們常用的衣物收拾一下,徐浪在北京的郊區買瞭一處大別墅,我們去那裡住。”

    我詫異地看看徐浪。

    徐浪不無得意地說:“小道在深山修行時撿到一些寶物,便宜處理瞭兩個。

    但我估計,這次的捉奸除魔,光寧寧一個人恐怕不行,我已經準備好幾個房間,還把師傅的“金光逍遙桃木拐”給劈瞭,每個房間都需要用一小塊這種千年桃木鎮著,這樣,以那個尖嘴山魍的妖目才看不到我們正在修行“貞女戰經”以對付它!”

    “那這裡呢?”我環顧四周,指指這個溫暖的小傢。

    “這裡正好可以作為舒寧和另一名雙修男子臨時的傢,”徐浪接口道,“他們倆需要假扮夫妻,在這裡出入,我估計張言一旦“用上”舒寧,肯定會愛不釋手,十有八九會放出一隻妖目來察看舒寧的住處。你不是舒寧的“哥哥”嗎?最好能假扮成一個打工的,在張言的公司找一份工作。”

    徐浪一面摟著舒寧,當著我的面玩弄著妻子的全身各種敏感之地,一面向我慢慢解釋著這種安排。

    原來,女子在以“貞經戰經”行房時,從一開始就將體驗到極大的快樂,到瞭第八層,在“泄體”之後,很有可能無法或不願再次回到第一階,重新來過,而會因為貪戀快樂,進入到第九層,美美地享受心與身完全臣服對方的極端體驗—這個階段雖然無助於戰魔,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最怕的是會從“臣服”之階走向“悅心”之階,主動地愛上對方。在寧寧和張言交合時,我需要就近呆著,最多不能超過一裡之地,好用道胎中的真氣元神進入舒寧的意識中,把舒寧從第十階拉出來。

    從舒寧開始修行此道時,我也需要在近期開始練習一種人道玄功,以開發一種意識溝通的能力。但是,最可悲的是,我在修行此道時,是要盡量禁止接觸女人的淫水的。眼見著妻子與他人達到人間至樂之境,我卻隻能旁觀,這種命運的安排,讓我如何去接受?

    徐浪不愧是前職業強奸犯,就在和我講話的當口,已經讓寧寧遍體酥麻,幾乎不能站立,多虧徐浪的一隻胳膊摟著她。

    “寧寧,那你這次去青海,然後還要去什麼昆侖山,路上要不要帶點野外用品啊?”

    “帶上衣物就夠瞭……哦……嗯……你好好陪陪雪凝,不用掛記我。”

    舒寧說完這句話,再次咬著嘴唇,拼命克制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襲來,頭無力地偏向一邊。徐浪摟著寧寧,用攙著她的那隻手老練地再次將寧寧的兩隻乳頭玩到又翹又挺,此時開始偏著身子嘴叼著寧寧的一隻乳頭又是吸吮又是輕咬,而另一隻手,已經在舒寧的陰阜處大肆地活動開來。

    “這一路上不是有我嗎?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小嬌妻的!是不是?”

    舒寧此時正皺著眉,表情似有難言苦楚,更似愉悅之極,挺著那對豐滿、尖挺的乳房,以方便徐浪把玩品嘗著那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乳峰,兩條修長曼妙的玉腿無力地半分著,隔著內褲可以看到,徐浪的兩隻食指正在瘋狂地出入在妻子那個神秘的桃源秘洞,帶出來一串串晶瑩的液體,不僅把寧寧的內褲完全濕透,更從他的指間流到他的手腕上。

    “傢裡還有一頂戶外的蚊帳,如果你們要是在野外修行……要不要帶上?”

    說完這話,我不由地扭瞭一下屁股,雞巴頂得褲襠很緊。

    “……好的……一會兒師傅把它收進百寶囊中吧……”

    舒寧終於忍不住瞭,她扭臉向徐浪低聲說道:“師傅……徒兒想上床躺一下……”

    徐浪也不答腔,張開狼吻之嘴,一口便吻向寧寧。在二人接吻的剎那,我清楚看見舒寧紅紅的香舌首先探向徐浪的口中。

    在長達數分鐘的長吻之中,徐浪的手在寧寧肉洞的掏動中已經發出淫穢至極的水聲。

    等寧寧與他深吻結束之後,妻子已經完全地癱軟在徐浪的懷中,口中隻是不斷地低聲喚著“師傅”“師傅”。

    “想讓師傅操你嗎?”

    “師傅!給人傢點面子吧……”

    “減瞭我五年的天壽呢,還要我給你們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內褲脫下來,你就站著,先讓我插進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你們商量吧!”

    “你!”我的怒氣差一點又再次爆發出來!

    “大慶別生氣……師傅,人傢不是把脫自己內褲的權利給你瞭嘛……你不想親自把人傢扒光嗎……”

    寧寧摟著徐浪的頭,嬌媚地問道。

    徐浪淫笑道:“嘿嘿,可是由你老公把你脫光,再由我來享用,更能增加你的恥意啊?或者就是你求我操你!”

    “我就是不想用這樣的字,好難聽!”

    寧寧看徐浪這人如此,也隻好轉過臉來,眼神中的無奈讓我更加心生憐憫。

    “寧寧,我來吧。”

    “大慶,委屈你瞭……”

    我慢慢地將寧寧已經濕透的那片白色蕾絲內褲脫瞭下來。看到徐浪的二龍戲珠大陽具,熱乎乎地貼到寧寧嬌嫩的雪臀上,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脫到一半的時候,忍不住親瞭寧寧豐腴的大腿一口。寧寧愛撫地摸瞭一下我的頭,輕嘆一口氣,便轉過身去,想扶著床讓他幹。不料床體太矮瞭,她根本沒法子讓徐浪“老漢推車”。我默默地拉著寧寧走到床邊一個較高的紅座墩上,坐瞭下來,托住瞭寧寧的雙臂。

    寧寧嘴唇嚅動瞭一下,沒說什麼,淡淡地向我一笑,便順從地向徐浪撅起瞭她嫩白渾圓的香臀:“師傅,徒兒把身子給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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