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阿姨緊張的隨即打斷我的笑意:“夠瞭!再笑下去,你爸爸就要被吵醒瞭。”
提到爸爸,媽媽像似魂魄歸體突然意識到現狀的不可置信,滿臉脹紅加上羞愧無地自容,使她淚水如潰瞭堤的嗚咽起來。
現在哭已經太晚瞭,米已成炊。
“媽,這一切都是真的,既然都已經發生瞭,你也不要怪我。我……我隻是想要陪著你,隻有我們兩個,我可以照顧你可以滿足你的需要,這樣不好嗎?”
她還是哭,雙手掩著臉。我貪婪地望著她的乳房隨著抽慉顫動著的美態,雙手不聽使喚的拂過雙峰並緩緩輕捏rǔ頭。
媽媽並未阻止我,而她的無能為力更助長我蘇醒的淫欲. rǔ頭在手指間漸漸勃起,媽媽意識到我的陽具還在她的穴裡溫存,而它開始又硬起來,她終於停止哭泣並抵著我的腰來表達她的不從。
“媽,你感覺到瞭嗎?我那裡又硬瞭,你看,我可以比爸爸更像個男人照顧你。更何況,我們剛剛已經……你不是很舒服嗎?以後隻要你想……”
她雙手往前推,眼眶裡還兜著淚:“不要,我們不能這樣……”
我抗議而象征性的稍稍勐力往她體內挺進寸許。
“但是我們已經做瞭!你現在更像我的女人,你看!你難道可以說不喜歡我給你的感覺嗎?你剛才難道沒有高潮嗎?”
聽我這麼說,媽媽噤聲不語,強忍住身體的反應,這是她此刻僅能做的抗爭。
山不轉路轉,我別過頭對餘阿姨說:“餘阿姨,你為什麼不幹脆告訴你這位好姐妹,她今天在公園含進嘴裡的是誰的棒子?她當時浪蕩的表情,我全都看到瞭。”
媽媽難掩訝異扭頭望著一旁的餘阿姨。
“繪芬……你知道那個人是誰?”
餘阿姨瞥我一眼,無奈的點頭如搗蒜:“不要怪我,那……那是我兒子。他喜歡你很久瞭,我阻止不瞭。”
真相永遠是那麼的殘酷,媽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媽,你應該聽她說說最精采的部分。餘阿姨,別賣關子瞭,你趕快告訴我媽你跟自己兒子的好事吧!”
餘阿姨低垂著頭不發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答桉也勿需多說瞭,媽媽瞪大著雙眼,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如我來說吧……”
我勐然再度壓上媽媽赤裸的胴體,雙唇貼緊她的唇瓣,毫不遲疑的把舌尖竄進她的嘴裡,然後粗魯近似強暴的狠狠地品嘗與媽媽打啵的美妙滋味。一方面,回神的肉棍再次活躍,緩緩地挺進抽拔。
直到我離開她的唇,她一臉迷亂的看著我,似乎已經弄不清楚我到底是誰,該是痛苦還是對身體的情欲坦白。
“你的好姐妹也跟兒子搞上瞭床,就像現在這樣。噢……媽,你怎麼那麼傻,這是她佈的局,她想要讓她兒子上瞭你,就像現在這樣。清楚瞭嗎?像這樣……
她隻為瞭滿足兒子的獸欲,就可以犧牲你,那麼……你又為什麼不能滿足你兒子呢?“我施瞭勁加強瞭活塞運動的力道,媽媽倉皇的望著我,似乎想要逃,但雙手卻緊箍著我的脖子,母子四眼交錯,她眼裡已然失去瞭方才的堅定而無力逃避。
她此刻的思緒紊亂,生理欲望正無情的侵蝕她。她緊盯著我的瞳孔,彷佛正揪緊唯一給她方向的線索。
“舒服嗎?媽媽,你舒服嗎?這粗大的肉棒是你給我的,你該好好享受它帶給你的歡愉,對不對?”
我邊說著並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媽媽時而閉著眼時而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神已然渙散,意志逐漸消逝。我知道,她體內的欲望正像海嘯襲來,她現在連逃離的勇氣都沒有。
“噢……噢,媽媽,你可知道我想這天想瞭多久?現在……媽……我終於跟你結合在一起瞭。我好幸福……好快活……媽媽,你喜歡嗎?”
她忽地貼緊我,雙手摟住我的腰,聲調羞澀但細微的在我耳邊呻吟著:“傻孩子……媽媽喜歡……我喜歡……”
媽媽愉悅的音調對我來說是最強的催情劑,我忘情地沖刺扭動。媽媽在耳邊不停地嬌喘著:“噢……好舒服……孩子……媽媽什麼都給你瞭……”
“我比爸爸好嗎?你說……你告訴我……”
我雙手托起她的臀部讓她的下體與肉棒貼合的更緊密,然後發起狠沒命的狂抽勐送。
“啊……好深……”
“你說……你快說……誰比較好?”
我的五指大軍在她雙峰上使勁的掐牢,媽媽披頭散發,表情痛苦的匐在我肩頭,上氣不接下氣的低吟:“你……你好……我快瞭……啊啊……我沒有……試過這麼深的……要……穿瞭……”
她現在拋開瞭母親的尊嚴,完全隻剩下女人的軀殼,毫無牽絆的對我低吟著她肉體上的欣慰,對我形容她在我身上體會到的一切。
“哦哦……好深……”
媽媽軀體忽地抽慉輕顫,她高潮瞭。
“啊……受不瞭……到……到瞭……”
耳邊不斷傳來媽媽彌足珍貴的淫叫聲,下體一陣哆嗦,我癡癡地抱緊她:“噢噢……我……我射……射瞭……”
我兩母子緊緊擁住彼此。
喘息間,我似乎瞥見餘阿姨在一旁著衣並暗自落淚,不管她們母子如何卑劣……現在那些已經無關緊要瞭。我可是累死瞭,我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媽媽總算是接受瞭我和她之間的新關系.人前她是媽媽,人後是我的女人。
至於爸爸……
自從媽媽越來越頻繁地在我榻上留連以來,他們之間的互動已經屈指可數。
夫妻間肉體上的有名無實,最後竟造成爸爸發展出外遇事件,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束方式。當媽媽終於不在是“他”的太太那天,我們母子也就再也不必分床而眠。
一直到媽媽孕事的消息傳來,我們才中斷瞭這段夜夜水乳交融的甜蜜生活。
而餘阿姨,則在那晚之後再也沒出現過。
當我把我和媽媽的故事分享給漫畫店老板,我可以看出這詭譎而低調的男人兩眼裡閃耀的異彩連連。
“這麼說,你當真把你媽媽搞上瞭床。嘿,這可是個精彩的故事。”
他稍一頓,側著臉像是在思考什麼,半晌才說:“故事總該有個名字,我想瞭想,你覺得”兒子的遺傳“怎麼樣?”
我微微笑著不置可否點瞭點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