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在月光下將牛身上的鏵犁卸瞭,將牛關進牛圈裡,扯瞭捆稻草甩進去,頭重腳輕地推門進來,黑咕隆咚的一片看不見,嚷瞭兩聲沒人應,就知道女人睡熟瞭,便憋瞭粗聲輕手輕腳地摸進房間來,鉆到暖乎乎的被子底下睡瞭。
昏昏沉沉地睡到半夜,鐵牛的酒勁過去瞭,卻不知被甚給弄醒轉來。迷糊瞭一會,睜開眼來,四下裡伸手不見五指,旁邊的呼吸聲仍舊均勻地響著,自傢胯襠卻熱乎乎的,原是多瞭一隻手!軟軟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覆瞭沉睡的肉棒——就是這手讓他弄醒轉來的。
“這婆娘!睡個覺也不安分,怕它飛瞭哩!”鐵牛心想,待要將手掌抽出來放回去,又怕將翠芬弄醒轉來,醒轉來必抓著白日的事問,這覺就甭想睡踏實瞭——他到底還是忍住瞭,在黑暗裡睜大個眼,卻再也睡不著瞭。
女人的手掌乖乖地伏在胯裡,既不撫弄也沒按壓,一動也不動倒是鐵牛的命根子,得瞭熱氣便不安分起來,像條蛇一樣地開始舒展、伸長……竟慢慢兒地將酥軟的手掌頂瞭起來,越來越高……“咦……”女人在側邊輕輕地哼瞭一聲,聲音中還帶著些濃密的睡意,手掌卻如摸著瞭火炭似的,飛快地從褲襠中竄出來縮回去瞭。
“你醒瞭?”鐵牛啞聲問,女人卻沒回答他,呼吸聲似又重新恢復瞭均勻的節奏,“這是故意的哩!不想幹,俺還不願意哩!”他想,一邊翻轉身子去將背對著女人,刻意將鼻腔吹得“呼呼”地響。
果然,就在鐵牛的呼吸真要變得勻均起來的時候,那手又過來瞭,輕輕兒觸瞭他的腰眼地一下,極快的一下似乎在試探他究竟是不是睡著瞭,倏忽又縮回去瞭。過瞭片時,又伸過來瞭,卻大膽瞭許多,似條光溜溜的蛇一樣環過他的腰,顫抖的指頭貼著小肚子,遲遲疑疑地蜿蜒著要往下鉆,弄肚皮上癢酥酥的,打消瞭湧上來的睡意。鐵牛遲疑著,女人的手掌早鬼鬼祟祟地越過瞭毛從,指甲刺著根部的一剎那,鐵牛不由得輕輕地“噢”瞭聲。
肉棒雖然勃過一回,本已慢慢萎退,此時被柔軟的手指盈盈一握,立時警醒回來恢復瞭先前的剛硬。手掌綿綿軟軟的溫熱,籠著卵袋輕輕地按壓,上面就像長瞭眼睛似的,從根底到根莖再到龜頭,一路柔柔拿捏著玩瞭一遍才握著上上下下套弄起來。
“這手法,越來越長勁瞭,活似換瞭個人哩!”鐵牛覺著有些意外,一時肉棒怒漲起來,再也不能再漲大一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再也受不下這要命的擺弄,不自覺地褪瞭褲子,猛地裡一個翻轉,卻摸著個光赤赤的身子,“騷貨!睡覺也不穿衣服?!”他嘟囔著,一邊把女人的身子撥轉過去,摟瞭肥滿的屁股過來窩在胯裡。
女人隻是“嗯嚀”地哼瞭一聲,卻閉瞭口再也不出聲說話瞭,隻聽得見“呼哧哧”的喘息聲,上邊的腿抬瞭抬,手從胯下穿過來抓瞭肉棒就往逼裡塞。
鐵牛掰著上面那扇屁股,任由她牽瞭肉棒過去抵在女人的潮熱粘滑的皮肉中央,“突”地一挺腰,女人“啊呀”地一聲尖叫,吞瞭大半截肉棒進去,隻覺內裡水汪汪、暖洋洋地一片舒坦。
“這水……比平日多哩!”鐵牛勒瞭女人的腰,附在耳邊滿意地誇賞她,底下就馬不停蹄地抽起來,扯帶出一串淫靡的“嘁嚓嘁嚓”的碎響。
要在平日裡,女人早高高低低地呻喚起來瞭,可今兒卻有些不尋常:無論鐵牛插的多深,撞上去多大的勁,頂多也悶哼一兩聲,多數時間裡“嗯嗯呀呀”地就是不開尊口,兀自翹著屁股往肉棒上撞。
“俺肏得好不?快活不?!”鐵牛悶聲問,抓瞭奶子狠勁地扯,底下“噼裡啪啦”地響成一片,可女人就如昏死瞭一樣,連聲“嗯”也不願給,這可激惱瞭他,硬起心腸來沒天沒日地一頓狂肏,“啪嗒”“啪嗒”……淫水四濺,濕瞭鐵牛的陰毛和卵蛋,“叫你忍!叫你忍!看你能憋到甚時節?!”鐵牛低吼著,“嗷嗷”直叫。
女人知曉他發瞭狠,連連撤開屁股,鐵牛哪裡肯讓?緊緊將滾圓的屁股摟在胯裡,雨點般地撞進去,女人終於受不下瞭,松開牙關顫聲央告道:“輕些兒,輕些兒哩!鐵牛……俺……俺是你的親姐姐吶!”
鐵牛猛地一頓,就如當頭挨瞭一記悶棍,腦袋裡稀裡嘩啦地炸開瞭花。他不相信自傢的耳朵,附在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好不容易才回過氣來瞭,慌裡慌張地說:“你……你咋鉆到俺傢被窩裡頭來瞭?翠芬呢?”
彩鳳還來不及應聲,靠墻的那邊爆出一聲噗嗤的笑,翠芬開口就罵道:“好個瞎牛!肥瘦都分不清,一根騷雞巴見洞就打,肏瞭親姐姐的逼都不知曉!”
完瞭!鐵牛心想,大氣兒也不敢透一個,隻有肉棒不知情,在姐姐的逼裡突突亂跳。倒是彩鳳大膽,搖轉著屁股不住地挨磨,還反過手來拉鐵牛的屁股:“日呀?癢得心兒慌,咋就不日瞭哩?”
鐵牛搞不清狀況,哪裡還敢貿然開幹?隻是不動,心裡亂糟糟的不是滋味。翠芬早爬到床頭點瞭燈盞端過來,一把掀翻瞭鋪蓋來照,粗壯黝黑的大腿貼瞭白團團的屁股不分離,就格格地笑瞭:“你傢姐弟倆倒是黑白分明呀!俺就這樣看著,看你們幹,好看!”
翠芬羞得不行,用手遮瞭臉小聲地催促鐵牛:“叫你幹你就幹嘛!木著做甚?!”
平日裡,兩個女人見瞭面紅眉毛綠眼睛的,今黑裡卻一唱一和的,鐵牛一下就明白瞭:“這是孫權夥同瞭劉皇叔,要收拾俺曹阿瞞哩!”心下便松瞭口氣,卻不忿翠芬的戲笑,“撲嚓”地扯出水淋淋的肉棒,彈跳起來奪瞭燈盞放回床頭的箱櫃上,扭身將光赤赤的翠芬推倒在瞭姐姐身上。
“啊呦……”翠芬慌慌張張地叫瞭一聲,才翻趴起來,還來不及反應,鐵牛早摟瞭屁股直抵抵地撞進來,肉穴就被肉棒灌瞭個滿滿當當的,趕緊撅起屁股來擺正,馬趴在彩鳳身上急促地喘:“貪著哩!貪著哩!兩個都要!”
鐵牛沒出聲,“噼噗”一聲扯出肉棒來,又“噼噗”一聲撞入進去原來翠芬被姐弟倆吵醒後,就一直尖著耳朵那淫聲浪語,肉穴裡早就汪瞭一腔淫水,被這樣一拖一帶之後,變的愈發溜滑順暢瞭。
“死牛哩!你輕點!輕點要得不?!”穴裡緊湊,翠芬皺著眉頭顫聲哀求道,彩鳳就在身下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這下好瞭,有你好受的,看你還敢不敢騷情!”睜眼看見兩個渾圓飽滿的奶子懸在鼻頭上方顫顫地動蕩,忍不住伸長舌頭夠著去舔那山莓子一般的奶頭。
“癢!”翠芬輕叫一聲,身子抖顫一下往後縮去,逼卻不偏不倚地撞在肉棒上,肉棒如樹樁一般直抵肉穴深處,在子宮口上來一個深吻,吻得身子又是一陣抖顫,哀哀地喚:“你們姐弟兩個好不厚道!隻知曉……欺負俺這外人!”直到這節骨眼上,她才發現自己活像肉夾饃中間的肉,處在瞭前後夾擊的境地裡掙脫不開瞭。
“囉裡囉嗦!”鐵牛悶哼一聲,兩手按實瞭翠芬肥嘟嘟的屁股,聳著屁股一下一下撞起來,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裡“啪嗒”“啪嗒”地浪響,淫水被拖帶出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在彩鳳胯間的毛叢裡,絲絲透亮。
“噢噢……噢……”翠芬咬咬牙,開始浪聲浪氣地叫起床來,腰扭得像根麻花的樣,奶子避無可避,被彩鳳一隻手抓瞭其中一隻去,用嘴銜瞭奶頭輕輕地咂咬這倒也罷瞭,彩鳳的另一隻手卻躥到底下,在毛糙糙的肉團下尋著瞭被撐裂開瞭的肉縫,在皮肉中尋著瞭凸起的肉丁,指頭一按,翠芬便是一個激靈,緊跟著宛轉瞭屁股顫聲就喊:“啊嗬嗬……癢啊……癢的俺要死瞭哩!”
彩鳳見她反應強烈,按瞭那肉丁揉得更歡瞭,直揉得翠芬的屁股旋轉起來,直揉的那嬌小的肉丁硬硬地抵手瞭。
鐵牛見瞭這景象,便以為是自己有瞭功勞,一時興不可遏,一時低吼聲聲,急速地沖撞開來,“啪嗒”“啪嗒”……水漣漣的肉褶刮刷著肉棒,淫水飛濺的聲音頻頻響起,肆流的淫水滴得彩鳳胯裡淋淋漓漓的一團糟。
彩鳳在胯間抓瞭一把,滿手心滑膩膩的汁液,便就著這水將自己的奶子塗抹得油光光的,抓扯著一下一下地揉擠,嘴裡“咿咿唔唔”地哼唱著,奶子便鼓囊囊地豐滿起來,形樣活如秋日裡熟透瞭的兩隻大茄子。
鐵牛沒天沒日地肏,似有使不完的勁頭。翠芬的淫水流瞭一撥又一撥,仿佛永遠也流淌不盡,隻覺穴裡肉棒越發的碩長,脹得頭腦暈暈乎乎的,便告瞭饒:“俺受不下……受不下哩!你也摔打得夠瞭,就不喂喂你姐?她……她啊……在下頭煎熬得慌……”
鐵牛卻不停,兀自沖撞不休。翠芬攀瞭床頭,往前一掙將肉棒從逼裡“噗”地扯脫出來,粉嫩嫩的肉褶兒一同扯翻在外,花萼似的顫動。
鐵牛愣怔瞭一下,女人早騎到瞭彩鳳的頭上,將那水淋淋的肉穴朝彩鳳的嘴巴蓋瞭下去,彩鳳“唔瞭一聲,聲音還沒能暢快地發出來,嘴巴就被嚴嚴實實地封住瞭。鐵牛垂頭看那肉呼呼的饅頭,上頭沾濡的滿是他和翠芬肏出來淫水,才想起肉棒冷落姐姐有一段時間瞭,便心疼地跪坐下來,拾掇起兩條腿來安在大腿上,握著滑唧唧的肉棒塞瞭進去。
翠芬扭頭看瞭一眼,回過頭去,彩鳳鼓著兩眼楚楚的可憐,便得意起來,說:“叫你欺負俺!欺負俺!也嘗嘗這欺負的滋味!”一邊格格地笑著,一邊搖轉著屁股在彩鳳的嘴唇上挨磨起來。
彩鳳出不瞭聲,可也並不屈服,鼻孔裡呼呼地喘著,舌條卻如一條狡猾的小魚鰍往肉瓣裡鉆,攪得夠瞭,又鉆出來在肉丁上“噼裡啪啦”地舔。翠芬受不下這種鉆心蝕骨的癢,昂瞭頭尖聲尖氣地叫:“嗯哈……嗯哈哈……就是這樣……”
鐵牛咬瞭牙,“噗噗通通”地好一陣狂肏,周遭的空氣似乎也被這幹勁點著瞭一般,在一片淫亂聲中變得悶熱不堪。
彩鳳被插得歡瞭,兩條腿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舍瞭翠芬的穴兒“嗚啊啊”地浪叫幾聲即便是短暫的幾聲,也讓翠芬感到不滿,一疊聲地喊她:“騷貨……騷貨!你莫歇……莫歇下來哩!”
兩個女人的肉穴在外型上,除瞭肥瘦,很難看出其他的差別來,可穴裡卻各異其趣彩鳳的入口小,肉棒插進去時有些困難,可一到瞭裡面,卻別有天地,暖洋洋地如一灘小湖泊,隻有肉棒根部被一圈肉環緊緊地鎖著脫離不得,攪一攪霍拉拉地響,明明水很多,卻不見溢滿到外邊來;翠芬的入口大,肉棒插進去也容易,從外到內一溜兒的直筒子,從頭至尾地將肉棒粘住,如一隻手掌握著,極為舒服熨帖,隻消抽上幾抽,淫水便隨瞭翻卷的肉唇泛濫出來。
不大一會,鐵牛已然渾身是汗,再看兩個女人,也都好不到哪兒去:渾身上下蒙瞭薄薄的汗膜,特別是彩鳳的胯間、奶子上、嘴臉上都是透亮的淫液,在昏昏黃黃的燈光裡泛著蜜黃色的光輝。
“俺……俺受不下哩!鐵牛……”翠芬扭轉頭來說,聲音斷斷續續地遊弋著就要斷掉,迷醉的眸子裡滿含瞭乞求的眼神,她就像坐在一條顛簸的梭子船上,前前後後地浪擺著停歇不下來瞭,“……俺不行……不行,要到瞭!”她說。
“姐!你覺著咋樣瞭?”鐵牛停下來沉身問道,要是姐姐不急,他就先將翠芬收拾瞭再回頭收拾她。
“呣啊……”彩鳳艱難地將嘴巴從肉穴下挪開來,深深地吸進去一口空氣,說:“俺也……也快……”還沒說完,嘴巴又被翠芬的肉穴蓋沒瞭去。鐵牛犯起難來,肉棒隻有一根,滿足瞭這個冷落瞭那個,這該如何是好呢?!
正在這時,龜頭上傳下來一片酥癢來簌簌地傳遍瞭四肢百骸,不斷牽扯著脆弱的神經鐵牛情知不妙:自己都保不住瞭,還談甚要滿足兩個?!看來,吃柿子要挑軟得捏!鐵牛決定先收拾翠芬,“噼噗”一聲扯出肉棒來,伸手抓瞭她的腳脖子叫:“過來!過來!把屁股給俺!”
翠芬心裡暗喜俺是婆姨,終究是要先疼俺的哩!連忙乖乖地翹著屁股過來瞭,誰知姐姐卻不樂意瞭,踢騰著兩腿直叫:“俺哩?還有俺哩?”
鐵牛皺瞭皺眉,隻得跳下床來光腳板立在地上,伸手去推開翠芬,抓瞭姐姐的腳脖子直拖到床邊來,卻不扛在肩上,任由兩條白生生的腿耽在床沿,使得毛乎乎的肉饅頭高高地隆凸起來。“生甚氣兒哩?來!過這邊來!”鐵牛朝氣慫慫的翠芬招瞭招手說。
翠芬哼瞭一聲,不知曉這憨牛又要搞甚名堂,不過還是怏怏地爬過來瞭,迷茫地看著鐵牛說:“你隻管疼你親姐哩!還要婆姨做甚嘛?!”
“趕緊的!俺不同你鬥嘴!”鐵牛焦急地嚷,將翠芬的身子撥轉去,拖到姐姐身上面對面地爬瞭,看著兩張肥鼓鼓的肉穴親密地貼在一處,滿意地點著頭說:“騷貨!俺怎的插?抬抬你的屁股……”
兩姐妹一下就明白過來瞭,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好你個鐵牛,你這是要一勺燴哩!”
“真曉事哩!”鐵牛得意,“嘿嘿”地笑,伸下手去剝開翠芬的逼就捅瞭進去,捅得翠芬齜牙咧嘴地哼一聲,忙將奶頭送到彩鳳的嘴邊,彩鳳張嘴含瞭,她便“嗯嗯呀呀”地呻喚起來,抖顫的嗓音如蜜似糖,直叫的鐵牛的心窩窩都要化開瞭去。
鐵牛發起狠來,“乒乒乓乓”地肏瞭百來下,拔出來,“噗嘰”一聲杵到下面那張肉穴彩鳳的逼裡,咬咬牙又是百來下,又拔出來塞到翠芬的逼裡……肉棒就是閃亮的鏵犁,他就是頭壯實的牯牛,辛勤地耕耘著兩窪肥沃的土地,交替地幹,誰也不偏,在此起彼伏的浪叫聲中不停地向前,向前……不知曉何時節才是個盡頭。
翠芬來的快,肉穴裡一陣翻湧,率先叫起來:“嗚哇哇!……俺死哩……死哩!”鐵牛也不敢大意,咬緊牙關將肉棒往深裡一點,叫喚聲戛然而止。穴裡奇熱,肉棒呆不住,鐵牛頓一下連忙抽出來,肉穴裡“咕咕”作響,眨眼間綻開肉唇,像張嘴似的喘息,擠出一串濃濃白白的淫液來。
擺平瞭一個!鐵牛鬥志昂揚,抬手將翠芬掀在一旁,聳身又直搗姐姐的肉穴,又開始瘋狂的動作起來。彩鳳料著鐵牛挨不瞭多久,便一點也不怯懼,上面一張嘴在他臉上亂舔,低些扭動著一下下地迎湊上來。
果然,肉穴裡越來越緊,抖顫著往肉棒上直裡,裡得鐵牛的腰眼發麻發癢,張嘴“嗷嗷”地叫:“姐哩!姐哩!俺……俺怕是經不住瞭!經不住瞭!”使出最後的氣力奮力地沖刺瞭十來下,龜頭“突突”地跳瞭幾通,一頭栽下去“噗噗”地射個不住瞭。
彩鳳繃直瞭身子,“哎呀”一聲,肉穴裡發出“咕噥噥”一番響,燙得鐵牛蘇醒過來,喃喃地說:“還好!……還……好……”就再也叫不出聲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