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雪玲要離開的時候,我依依不舍。她打電話給霞姐,要求再續一天。霞姨道:“雪玲今天應當休息一天,如果你要她陪,那就要看她的意思瞭。不過明天就一定不成瞭。因為有一個客人已經定下她的期瞭。”
我轉問雪玲,雪玲道:“可以的,我明天早上再走吧!”
我歡喜地說道:“太好瞭,不過大白天在傢裡也沒甚麼意思,我們出去吃一點兒東西,順便街上走走吧!”
因為雪玲是把她的處女出賣給我,所以我對她抱有特別的感情。我帶著雪玲去海鮮酒傢飽吃瞭一餐,又到大公司賣瞭一些禮物送給她。
回到傢裡時,雪玲也因為我的厚遇而竭力奉迎。倆人纏綿瞭一個晚上。我心裡很想把雪玲收起來做自己的妻室。但是我知道黑道中的江湖規紀。即使傾囊而出,也換不回雪玲的身體的。隻好把當前的美色好好再享用一番。次日就讓雪玲離開瞭。
幾天後,我又心思思,打電話去霞姐處指名叫雪玲。可惜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於是按照霞姐的提議,到外面去租房享受肉體按摩的樂趣。我仍然要鳳珠來做。霞姐道:“你是熟客,我會叫鳳珠的學徒也一起去,讓你試試雙鳳朝凰的滋味。”
尋 春 記 M-我到達左敦道一間豪華別墅,管房帶我到鳳珠替我租下套房。進房後,隻見鳳珠和另一個女孩子已經房間裡等我瞭。在這裡的浴室十分寬敞,而且具備瞭做肉體按摩的設施。鳳珠見我進來,便拉著那女孩子過來,親熱地對我說道:“漢哥,她是瑞芳,跟我見習按摩的,今天我們一起服侍你啦!”
我把她摟住,一邊摸乳一邊問道:“是不是可以大小通吃呢?”
鳳珠笑著說對瑞芳道:“漢哥說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是當地人,你答我吧!”
“漢哥問是不是我們兩個都可以讓她玩。”瑞芳羞澀地回答瞭鳳珠。又低頭對著程漢道:“那當然啦!來到這裡,你還會放過我們嗎?”
我把瑞芳也拉進懷裡。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雙手分別捉住她們的一個乳房。鳳珠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牽到瑞芳身上,脫開自己的身子對我笑道:“漢哥,我已經是故舊瞭,瑞芳是新歡,你還是專心玩她吧!我先去浴室準備一下。”
鳳珠進浴室去瞭,瑞芳乖乖地讓我抱在懷裡,隔著衣服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和漲卜卜的恥部。正要把手伸入她衣服裡面貼肉地摸捏時。鳳珠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她笑著說道:“漢哥,讓阿芳先幫你脫衣服,然後我們在浴室服侍你吧!”
我放開瑞芳,並讓她把身上的衣物脫得精赤溜光。瑞芳要自己脫衣服時,被我叫停。於是我親自動手,把瑞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瞭下來。瑞芳的乳房很快就裸露出來瞭,是一對飽滿而尖挺的白嫩奶兒。我雙手捧住摸捏時,瑞芳就把她的褲子褪下,露出一個隆起而多毛的陰戶。我的手摸向那毛茸茸地方,手指頭一探,發現肉縫裡已經桃源水浸,不禁笑道:“哇!好濕喲!”
瑞芳紅著臉說道:“我新出來做不久,被你又捏又摸的,當然是這樣啦!”
我繼續挖她的小肉洞,而且輕輕地揉著洞口的小肉粒。瑞芳被逗得渾身顫抖,她扭著腰肢說道:“漢哥,如果你插進去狠狠抽送,我們倒不怎怕!但是你這樣慢條斯理地挑逗,我受不瞭呀!你饒瞭瑞芳吧!鳳珠姐已經鋪好瞭水床,你過去躺著,試試她為你做肉體按摩的手勢,然後再玩我們吧!”
我把手指深深地插到瑞芳陰道深處,把她的子宮頸騷瞭騷,才放過她,把她赤裸的嬌軀抱起來,走到浴室去。鳳珠已經做妥瞭準備功夫,我往浮床上一躺,鳳珠便在我身上弄瞭好多肥皂泡。接著用普通的手法按摩我的手腳。然後用她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去按摩我的身體各部份,用陰毛濃密的恥部在我大腿上刷掃。鳳珠仿佛不知疲倦地在我的身體上活動著,我終於體會到瞭上次在我傢裡,因為地方不夠而做不到的肉體按摩的樂趣。我的陽具被逗得鐵棒一般堅硬。鳳珠一把握住一柱擎天肉棍兒,抬起渾圓的臀部,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的陰道裡。不過她套弄瞭幾下就讓位給瑞芳。
瑞芳的陰道要比鳳珠緊窄一點兒,但她的功架顯然沒有鳳珠的老到,她蹲在我身上套弄瞭一會兒,已經先自興奮起來瞭。她對鳳珠說道:“鳳珠姐,我快不行啦!漢哥太棒瞭呀!她玩得我雙腿都發軟瞭,還是你上來吧!”
鳳珠在瑞芳白嫩的屁股上拍瞭一下。瑞芳退下陣來,靠在身邊喘氣。鳳珠騎上來,毛茸茸的陰戶套上粗硬的大陽具,她柳腰款擺,粉臀起落不停。我自己全不費力,便可以享受我的龜頭在鳳珠陰道裡活動的舒適感。這時瑞芳也用她溫軟的乳房在我胸部按摩拂掃。我在兩個裸女合力催谷下,終於興奮到極點,一股強勁的精液往鳳珠的陰道裡疾射進去。鳳珠讓我的陽具在她陰道裡插瞭一會兒,直到它開始軟小瞭,才從我身上站起來,跨到浴缸去沖洗瞭。瑞芳坐到我身邊,開始為我做按摩。雖然她的功夫不過鳳珠那麼純熟,但是此刻身帶倦意的我,感覺上卻是很受落的。一會兒我那軟小的陽具也逐漸有瞭起色。
鳳珠提議一起到床上起玩。於是她們沖水抹身,一起到軟綿綿的大床上躺下來。先由瑞芳把我的陽具含入嘴裡吮吸。我的肉棍兒很快就堅硬瞭,鳳珠和瑞芳便輪流用她們的小肉洞去套弄粗硬的大陽具。這次我非常持久,鳳珠和瑞芳都賣力地玩得自己腰酸腿軟,我仍然金槍不倒。後來,瑞芳躺在床沿舉高雙腿,我站在地上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才在她陰道裡爆漿瞭。
我左擁右抱著兩位赤裸的嬌娃,躺在床上歇息瞭一會兒,就準備離開瞭。鳳珠對我說道:“漢哥,我另外有一單工夫要做,必須先走瞭。瑞芳可以陪你回去過夜哩!”
瑞芳跟著我回到我傢裡。她和我脫光瞭衣服進浴室沖洗,倆人一起躺在浴缸。她摸摸我的陽具,那肉棍兒立刻又硬起來瞭。她依在我懷裡說:“漢哥,你真行,剛才把我們兩個一箭雙雕,現在又這麼挺啦!難怪霞姐吩咐我要給你三味服務瞭。我初出來做,才陪過幾次客,不懂得怎麼服侍男人,不過你想怎樣玩我,我都聽你的哩!”
我捏著瑞芳溫軟的乳房摸玩著,我笑著對瑞芳說道:“我剛才已經試過你肉體的兩樣瞭,你對其我客人,有沒有做過三味的服務呢?”
瑞芳的臉紅瞭起來,她搖瞭搖頭,答道:“我隻跟鳳珠出來做過兩次,第一次的客人雖然有摸過我。而且把手指伸進我的陰道裡,但是鳳珠把她玩得射精,我就沒有再硬起來弄我瞭。第二次,客人一會兒玩鳳珠,一會兒玩我。後來就在鳳珠的身體裡射精瞭。所以,除瞭我老公之外,隻有你在我的肉體裡射精過哩!”
“是嗎?想不到你這麼年青,卻已經是一位太太瞭。”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人傢的太太瞭,因為我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被我發現,所以我才離開瞭我,我中學時的同學在霞姐那裡做。所以我也跟她出來做。”
“你現在做這種工作開心嗎?”
“沒什麼不開心呀!又有得玩,又有錢收。特別是遇上你這樣的客人,可以在你傢裡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就開心啦!”
“那你平時睡在什麼地方呢?”
“霞姐那裡有地方讓我睡,不過有時小姐們沒過夜客,就要好多個人擠在一起。”
瑞芳的手兒握著粗硬的大陽具。對我說道:“漢哥,你這肉棍兒這麼硬,要不要插到我身體裡呢?”
我的手撫摸著瑞芳的屁眼,說道:“阿芳,你這洞洞有沒有讓你老公玩過呢?”
“沒有哇!不如你插進去試試吧!”
“我怕弄痛你,最好是你騎在我上面,由你主動套進去。”
“也好!”瑞芳說著就分開雙腿跨在我的腰際。把我的龜頭對準她屁眼,藉助肥皂液的潤滑。慢慢地讓粗硬的大陽具陷入她的直腸裡。我親眼看到我的器官和瑞芳的肉體交合,並享受著敏感的龜頭被溫軟的嫩肉所包裡之快感。
玩瞭一會兒,瑞芳顫聲對我說:“漢哥,我現在用後邊套弄你,但是前邊卻感覺好空虛,你讓我用前面來玩一會兒好不好呢?”
我笑著都瑞芳點瞭點頭,我趕快使我粗硬的大陽具從她的屁眼裡退出。又扶著它,把龜頭對準瞭陰道口,身體一沉,就把粗硬的肉棍兒整條吞入她的陰戶裡瞭。
又玩瞭一會兒,瑞芳的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她停止瞭套弄,伏在我身上嬌喘著說道:“漢哥,我真沒用,一讓你的肉棍兒進入我的洞洞,我就飄飄然的全身都沒勁。”
我道:“你已經興奮瞭,讓我來弄你吧!你起身,雙手扶在浴缸邊沿,昂著屁股讓我從後面插進去。”
瑞芳聽話地擺好瞭姿勢,我便以“隔山取火”的花式,一會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一會兒又插入屁眼。
瑞芳被我一陣子狂抽猛插,玩得她欲仙欲死,如癡如醉。她再也支持不住,終於向我討饒瞭。她嬌聲地求饒:“漢哥,你太強瞭,我兩個肉洞都受不住啦!我們到床上去吧!我用嘴巴把你的精液吸出來吧!”
我心滿意足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從瑞芳的肉體裡抽出來,我和瑞芳到瞭床上,瑞芳果然殷勤地為我做口交。雖然她的技術並不十分純熟,不時讓她的牙齒碰到龜頭,但是畢竟把我的精液吮出來,而且把滿嘴的精液吞下肚子裡。倆人這才安靜下來,親親熱熱地互相摟抱地睡下瞭。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倆人才睡醒,瑞芳臨走時又伏在床上,昂起著大白屁股。讓我在她兩個小肉洞裡穿梭抽插,直到我也興奮到高峰,才塞在瑞芳的屁眼裡噴射瞭。
過瞭幾天,我又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小姐。霞姐笑問:“上次你試過兩鳳一凰,覺得怎樣呢?”
我道:“感覺十分刺激,不過有頭無尾,你能不能叫兩位小姐陪我過夜呢?”
霞姐道:“可以呀!我就叫玉梨和阿蘋過去吧!她倆可是一對名器姐妹花哩!”
“什麼名器姐妹花呢?有什麼奧妙呀!”我問。
“阿蘋那個讓你們快活的洞洞是重門疊戶型,而玉梨的銷魂洞就像鐘乳洞一樣,裡面有長有許多肉筍肉粒。什麼好處倒要等你試過才知道啦!不過她們不喜歡玩屁眼的,所以隻提供兩味服務。請你多多包涵哩!”
我躺在床上,大約等瞭兩個字時間,阿蘋和玉梨就來到瞭。她們是大約二十左右芳齡的青春女郎。阿蘋身材比較苗條,瓜子形的臉蛋十分俊俏。玉梨的身型稍為豐滿,圓圓的臉兒非常甜美。她們進屋之後,不等我出聲,便笑盈盈地自動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轉眼間,倆人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瞭。她們的肌膚都很白嫩,玉梨的乳房豐滿壯觀。兩粒奶頭也很大,仿佛熟透瞭的紅葡萄點綴在雪白的乳峰。阿蘋的乳房沒有玉梨那麼碩大,但是很尖挺。她的奶頭隻有豌豆般大小,和她的乳暈一樣都是粉紅色的。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把嬌軀依入我懷裡。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玉人兒,先摸捏過她們的乳房,又摸索到陰戶。阿蘋的陰毛稀疏,隻有幾根細細的茸毛。玉梨卻是黑油油的一大片,十分茂盛地圍著陰戶周圍生長著濃密的陰毛。
我問:“兩位美女,要不要沖涼呢?”
阿蘋笑道:“漢哥,我們來之前已經洗得幹幹凈凈,準備來給你受用啦!不信你檢查一下吧!”
我道:“我當然相信你們啦!不過如果要檢查的話,應該如何檢查呢?”
玉梨道:“我和阿蘋躺在床沿讓你查看,如果你滿意,就把你的肉棍兒插進來,這個辦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點瞭點頭,阿蘋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並把雙腿高高地舉起。我先看瞭看阿蘋的陰戶,果然洗得幹幹凈凈,一點兒異味都沒有。我把手指頭伸入探摸,果然如霞姨所言,裡邊的構造像吸塵機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腔肉。我高興地把阿蘋兩片粉紅的陰唇撥開,挺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濕潤的小肉洞塞進去。緩緩進入的時候,龜頭的肉恿好像穿過重門疊戶,一松一緊的非常有趣。
正在享受個中妙處時,玉梨在旁邊叫道:“漢哥,你看過阿蘋,也該看看我呀!”
我舍不得把我的陽具從阿蘋的小肉洞裡抽出,隻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茸的陰戶,指頭一伸進去,發覺裡面有無數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玉梨被我挖瞭挖,就說道:“漢哥,如果你滿意,也該試一試我呀!”
我雖然舍不得陽具插在阿蘋特殊構造陰道裡的滋味,但也對玉梨的洞穴頗感新奇和興趣。於是,我把粗硬的大陽具從阿蘋重門疊戶的肉洞裡抽出,插入玉梨那個肉腔??珠的陰道中。隻覺得從敏感的龜頭傳來的又是另一種美妙的感覺。那些肉芽肉粒刷掃著我的陽具,引起瞭陣陣的舒適和快感。
我的陽具插在玉梨的陰道,眼睛望著阿蘋光脫脫的肉體。忍不住又調馬回槍,搗進阿蘋的肉洞。接著我來回穿插於兩位嬌娃的肉洞忙個不樂亦呼。我一會兒享受阿蘋重門疊戶的好處,一會兒又讓玉梨陰道裡的肉芽刷掃我的龜頭。最後,我終於在阿蘋的陰道裡抽送的時候爆漿瞭。
阿蘋徑自到洗手間去潔凈,玉梨卻翻身起來,讓我躺到床上,然後用小嘴含吮著我剛剛從阿蘋陰道裡退出的肉棍兒,把殘存在龜頭上的精液舔得一幹二凈。
阿蘋從浴室出來後,依傍在我身旁讓我摸玩乳房。我的肉棍兒又高高地豎起來瞭,玉梨提議我躺著讓她和阿蘋騎在我上面套弄。這樣一來,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享受兩個名器型的陰戶帶給我龜頭傳來的陣陣酥麻和舒適。這次,我在玉梨套弄我的時候射精瞭。玉梨入浴室後,阿蘋把我陽具上的液汁舔吸幹凈。玉梨拿熱毛巾讓阿蘋抹抹嘴,三人才安靜地睡下瞭。
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女人。霞姐卻打來瞭電話,她說道:“漢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華叔那裡剛到兩個大陸偷渡過來的北妹。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介紹你過去那裡試貨吧!”
我說道:“那一個華叔呢?我不認識呀!”
霞姐道:“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瞭,這次包保你特別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給我的地址,獨自摸到油麻地一座舊樓。敲開瞭房門,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迎出來。我告訴他道:“華叔在嗎?霞姐介紹我來的。”
壯漢笑道:“我就是,請進來吧!”
這是一所陳設很簡單的房子,不過還算幹凈整潔。華叔招呼我進屋之後便笑著告訴我道:“這兩個北妹從老遠的黑龍江過來,一句廣東話都不懂得講,不過你盡管把她們怎麼玩都行,不必和她們多說什麼!”
我說道:“不要緊的,國語我還應付得來。”
“那就更好瞭,她們之中一個二十一歲,叫著素茵。另一個才十七歲,名叫菱花。
你喜歡那一個都可以,或者一箭雙雕!”華叔說著就把把裡間的房門打開瞭。
我吃瞭一驚。原來兩個北妹渾身上下赤條條一絲不掛。一見有人進來,仿佛驚弓之鳥,恐懼地躲在床的一角。華叔用不咸不淡的國語說道:“你們兩個不用怕羞,漢哥是你們的第一個客人。反正你們遲早要面對男人,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實習一下。漢哥好溫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華叔,你真的要我一箭雙雕嗎?”
“這兩個北妹昨天晚上才抵埠,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頭一個玩她們。以後你想再玩時,都已經不知讓多少個男人上過身瞭。我要是你就不會錯失良機瞭。這麼新鮮的嫩口貨,我都想吃一口哩!不過要等你玩完她們之後,才能輪到我呀!”
我笑道:“華叔,我做完一個,就讓你進來一齊玩。”
“好哇!那我先出去啦!等一下再進來湊熱鬧 !”華叔說完,調頭就走瞭。房間裡隻剩下我和兩個赤條條的北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為瞭讓她們安定下來,我不得不向她們好言安慰。不久,華叔又拍門說道:“漢哥你盡管放心和她們打真軍,不用戴袋的。”
我也隨口問道:“為什麼要她們剝清光呢?”
華叔道:“很簡單,怕她們逃跑嘛!況且,她們在這裡根本不需要穿衣服的。那一個來這裡的人不把她們看個玲瓏透徹呢?”
“你幫我遞一些汽水啤酒進來好嗎?”
“沒有汽水,有啤酒!”華叔很快就敲門,把啤酒拿瞭進來。對我說道:“我下去買一些東西,你慢慢玩吧!”
我問她們道:“你們是北方人,應該有喝啤酒吧!”
兩女都點瞭點頭,我開瞭罐掩,把啤酒遞給她們。倆人大概都渴瞭,大口大口地喝下瞭兩罐啤酒。這兩個北妹,一個身材比較健美,乳房豐滿,紅紅潤潤的陰戶擁簇著黑油油的陰毛。另一位比較弱小的,呈小鳥依人之類。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乳房雖不很大,卻也尖挺逗人愛。底下光脫脫的,陰毛還沒長出來哩!
個子小的北妹問道:“漢哥,你會不會打我們呢?”
“怎麼會打你們呢?”我趁勢輕撫她的秀發說道:“你不要害怕,放輕松一點,然後我和你們玩原始的遊戲。也許你們已經懂瞭,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們,好嗎?”
兩女點瞭點頭,較大的一個說道:“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們聽說香港很容易賺錢,就跟人傢上貨船來瞭。到這裡,才知道是要出賣肉體。”
“原來是一對姐妹花!不過香港這個地方,出賣肉體的女人並不少見。反正已經走上這條路,要回頭也是不可能的瞭。不如你們聽話做一年半載,還清屈蛇的費用,就是自由身瞭嘛!你們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事瞭嗎?”
素茵道:“我已經有和男朋友做過,菱花還是處女。”
“那你們願意和我做嗎?”
“我們如果不和你做,一定會被打死的。”菱花說道。
“這樣好嗎?我先和你姐姐做,讓你知道做愛其實也是一種享受。然後才輪到你親身體會。現在,就由你來幫我脫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沒有出聲,她把赤裸的身體移近我。戰戰兢兢地伸出雙手替我寬衣解帶。當她見到我那條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不禁含羞地別過臉。
我摸瞭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輕輕撫瞭撫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把目標移向素茵。素茵雙眸緊閉,任我的雙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烏黑的秀發摸到她吹彈得破的香腮。久聞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親手鑒賞。素茵的皮肉白裡泛紅,鮮嫩的程度和我玩過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乳房,嫣紅的奶頭,雪白的粉肚,細嫩的大腿以及柔若無骨的肉腳,無一不在我眼??和掌心。
我牽著他的手兒輕觸我的陽具,他突然觸電似的縮回。這表示她對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兒,然後慢慢擺佈她。
這時,她的精赤溜光的嬌軀軟軟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雙嫩白的粉腿高高舉起,然後嘗試慢慢闖關。當我的龜頭輕觸她的陰唇,她已經雙腿顫動,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這一切幀像,表示素茵已經動情瞭。我且不把陽具插入,卻用手指輕輕撥開小陰唇,果然見到一個細小的洞眼,已經水汪汪.滑溜溜瞭。於是一經挺進,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進入素茵的肉體。
素茵冷不防盡吞我的肉棍兒,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竟“哇!”一聲叫起來。
既然已經插入瞭,照例捉住她的腳兒一輪沖刺。素茵也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我迎湊,看來她對我的侵入已經滿意地接受。那邊廂的菱花,也看得臉紅耳赤。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陰戶。
我加速在素茵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張一合,“依依嗚嗚”地哼叫著。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看來已經到瞭欲仙欲死的景界。便暫時放棄她,目標移向菱花。
菱花看見我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我像剛才對付素茵一樣,先讓她的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然後把她的肉體擺成剛才和素茵交合時的姿勢。雙手摸瞭摸她的乳房,把她的奶頭摸得發硬。然後撥開陰唇戲弄她的陰蒂。這時我見到菱花果然是處女的陰戶。我手指輕輕觸動那一片即將被我破壞的薄膜,隨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來。我也開始著急,想把陽具塞進這個黃花閨女的私處。但是見到菱花手裡握住的陽具已經幹澀。見到躺在旁邊的素茵,我靈機一觸,把移身把粗硬的大陽具再度插入素茵的濕潤陰道裡沾滿液汁,然而回到菱花的嬌軀,把濕淋淋的龜頭慢慢往她的小肉洞裡鉆入。當龜頭進入一部份時,就遇到一些阻滯。我記得上次玩雪妮時的經驗,知道就要頂破她的處女膜瞭。於是,我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趁她興奮地雙腿顫動.腳趾合緊的時候。突然用力把粗硬的大陽具盡根插入。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掃的花徑,忽然被我闖進,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鉗住。同時我覺得她的陰道燙熱,而且一松一緊地抽搐著。我問道:“是不是很痛呢?”
菱花含著淚花點瞭點頭。我沒有繼續抽送,也不把粗硬的肉棍兒拔出來。隻是慢條斯理地撫摸她的白裡泛紅的臉蛋,一對彈手的奶子,一雙小巧玲瓏的肉腳。一會兒,我覺得她陰道的痙攣慢慢放松瞭。便緩緩地把陽具抽送,初時菱花仍皺眉忍耐。漸漸地,她的眉結舒開,閉著雙眼,看似漸入佳景瞭。我放膽把肉棍兒在她的陰道裡深入淺出。
低頭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陽具拔出時染滿瞭鮮血。但是此刻菱花已經忘記疼痛瞭,她和她姐姐剛才一樣。被我玩得如癡如醉瞭。見到我的耕耘有結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體裡噴入精液。然而想到華叔一會兒將來掏漿糊罐頭。便暗自思量,還是先在素茵那裡灌漿,華叔自然先搞她。初經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於是,我又撲向素茵,並在她的陰道裡灌註精液。良久,我離開素茵的肉體,躺在床上稍息。華叔買瞭東西回來瞭。他敲響瞭房門,我著素茵去開門。華叔見素茵毛茸茸的陰戶飽含的白色精液混合著剛才菱花的處女血,便笑道:“漢哥果然已經玩瞭一個,還是個原裝貨哩!現在輪都輪我瞭。”
說著,他隨即脫光身上的衣服。華叔乃一個學過功夫的粗漢,一身肌肉發達,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比我還要大一點。紅紅黑黑的,看來已經玩過不少女人。他捉住素茵,按倒在床上,粗魯地撕開她的大腿,就把大肉棒塞進她的陰道。
素茵哼瞭一聲,閉著眼睛任他抽送。我剛才灌入的精液被擠瞭一些出來,分佈在她的小陰唇周圍,對她華叔的性交起著潤滑劑的作用。
華叔雖然來勢洶洶,卻不太持久,一會兒工夫,已經在素茵的肉體裡一泄如註瞭。
菱花見到華叔已經把她姐姐奸淫瞭,生怕他接下來弄自己,嚇得把她的嬌軀緊緊依著我的身體。不過當華叔的陽具從素茵的陰道裡退出來的時候。原先鐵棒似的肉棍兒,已經變成軟小的蠶蟲瞭。他向我傻笑瞭一下,拿著自己的衣服走出去瞭。
我見那素茵,經過兩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興奮之餘也顯出一絲倦意。隻是她的體態仍然十分迷人。她懶洋洋的,以華叔離開她身體時的姿勢躺著,兩條白嫩的粉腿八字分開,陰道口洋溢著男人的精液。
我讓菱花仰臥下去,用手指把她潔白的恥部一道嫣紅的肉縫撥開,見到她的陰戶已經不再是剛才的形狀瞭。陰道的入口已經洞開,開苞後的血漬已經不見瞭,大概是塗在我陽具上,又帶進素茵的陰道中。我問菱花道:“剛才和我玩時,有沒有舒服過呢?”
菱花點瞭點頭道:“你很溫柔,我見到華叔那麼粗魯地奸姐姐,好怕人?”
我讓她握住我的陽具,她笑道:“男人這東西會軟會硬,變大變小,真奇怪!”
“其實是你們女人的功勞嘛!你看,它又在你手裡硬起來瞭!剛才我怕你剛開苞,受不瞭華叔的強暴,所以故意在你姐姐那裡射精,果然引他先玩你姐姐瞭。現在我要再一次插進你的小肉洞裡玩一次,讓你試一試男人的陽具在你陰道裡射精的好滋味。你把大腿再分開一點兒吧!”
菱花聽話地照做瞭。在她的配合之下。我的陽具很輕易地插入她的銷魂洞。我問她道:“這次還疼不疼呢?”
“不那麼疼瞭,菱花搖瞭搖頭回答。
我壓在她身上抽送,菱花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我在她肉體裡噴漿的一刻,她情不自禁地呼叫出聲。華叔聞聲推門進來,見到我把菱花玩得欲仙欲死。他也興奮起來,脫光衣服,要素茵趴在床上讓他玩“狗仔式”。但是,當我離開菱花的肉體時,他立即填塞她陰道的空缺。我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出來時,華叔還摟住菱花狂抽猛插。但是菱花已經沒有痛苦的表情,看來她的小肉洞也接納瞭華叔那條男人的長物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