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這兩天老是膩著我。我對她說,你回來瞭也沒見你去科室報道,你準備不上班瞭啊?她說現在不急啊,剛回來就去科室上班,當免費勞動力也不需要這麼積極吧。再說瞭,去科室也學不到什麼東西。我這才想起,都沒問她工作找得怎麼樣瞭。她遲疑地說,不就那樣啊,像我們中專生,哪有什麼單位要我們啊,再說瞭,這次去隻是見識見識,真的要簽也要等到年後吧。看到她那一張小女孩般無所謂的臉,我還真是有點擔心瞭。現在的就業形勢這麼嚴峻,不早點準備的話,找到工作的機會就相當渺茫瞭。
上個星期院領導找我們這批實習生開瞭一個會。院領導首先表示瞭對我們的歡迎,然後高度評價瞭我們在醫院的實習工作,一大片屁話結束後,終於進入主題瞭。院長說,今年醫院有招人計劃,大概名額有4個,都是外科。正好這批你們實習生也有4個,所以我們集體討論瞭下,如果你們原意的話,我們醫院準備把你們都留下。言語之中,滿是高傲的語氣,彷佛給瞭我們天大的餡餅似的。我們這批實習生中,有兩個是本地的,他們聽到後,喜悅之情立馬掛在臉上,一邊對我說這醫院的總總好處,說我們這次真的是太幸運瞭。我聽到後,心裡感到莫名的悲哀。這就是現在學醫者的出路,省城最好醫科大學本科5年,最終卻為能進縣醫院而開心。那其他的醫學院的畢業生呢?是否為能進鄉裡衛生院而歡呼?院長最後對我們說,我知道你們需要考慮的時間,半年之內給我答復都可以的。我回去後,想跟張馨說,聽聽她的意見,正巧她去找工作瞭,這次她回來瞭,我於是告訴瞭她。
張馨從我的語氣中聽出瞭我對醫院的不滿,於是附和我說,這種醫院真的是太差瞭,留在這裡完全是埋沒瞭你,千萬不要留在這裡。我捏住她的小鼻子,說:“什麼時候你也學會瞭說謊話瞭啊,還‘埋沒瞭你’呢。”
她掙脫瞭我的魔爪,然後笑著說,你自己都對這不滿瞭,肯定是看不起這醫院啊,肯定你心裡以為你是大人才,非北京上海的三甲不去。我一把把她按在床上,說:“越說越過分瞭哈,看我怎麼收拾你。”
於是將嘴巴封上她的小嘴,讓她完全不能說話。一把把她的衣服全部脫過,對她上半身仔細地“非禮”瞭一番。她看到我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很是感激,於是安慰我說,要不要我幫你釋放。我一聽,說算瞭,越釋放越壓抑,被你那樣一弄,一整天都別想有心事上班瞭。
實習前我寢室有個“大哥”稱他為大哥是因為他啟蒙瞭我們所有人對於性知識。在高中時,我們絕大多數都是乖乖仔,期待努力讀書進入好的大學,找份好的工作。進入大學,各種誘惑都來瞭。這時大哥掏出一大把的私傢珍藏,跟我們說,要想追求女人,首先要瞭解女人,女人的構造是世上最完美的藝術,看到沒,看完這些藝術片,你們就算瞭解女人一半瞭。在大哥的教導下,我們都仔細地瞭解瞭女人的構造。我看完後,說瞭句經典的話,原來女人下面分尿道和陰道啊。說完,所有鄙視的目光都像我投來。在下學期的解剖課程中,同寢室的人指著屍體的下面說,小王,你知道哪是陰道,哪是尿道麼?說完,旁邊的男生都在大笑,而女生則在一旁掩嘴笑。
大哥算是我們寢室最早有性經驗的瞭,他說他的第一次在初中,和一個師姐,那時第一次出血瞭,他大聲尖叫:“你把我弄出血瞭,完瞭,我下面在流血,我要死瞭,快叫救護車瞭。”
他講得如此誇張,以致於基本沒人相信。當時更不可信的是他說的另一句話“千萬不要太早發生性關系,那東西就像鴉片,會上癮的,等到你突然缺貨的時候,你就會知道那有多麼痛苦。”
當時我們都在心裡罵大哥,說這個傢夥飽漢不知餓漢饑,有那個機會,誰會不要啊,既然有第一次,還怕沒有第二次啊。此時此地,我卻能深刻地體會大哥那句話的含義。在學校時,也想過跟女友那個,但是女友總是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我還沒說那些話她就已經天天罵我不正經瞭,叫我把心事放在學習上,以後一起考研,考托福,出國。跟劉丹地那晚完全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當時就記得第一次感覺整個世界都空瞭,人飄到天空中去瞭似的。而後幾次就完全是機械運動,除瞭疲憊就沒有什麼感覺瞭。和張馨在一起很多個晚上瞭,說不想,完全是騙自己,但是隻要看到她懇求的眼神,我就基本可以忍受瞭。但是有過第一次後,再忍受就是異常痛苦的事瞭。
張馨心裡覺得愧疚似的,用力的吻我,用她細小的舌頭幾乎要吻遍我全身。這些無異於火上澆油,我連忙止住她,說時間不早瞭,你回寢室去吧。等她走瞭,我跑到廁所用手解脫,一邊想,總有一天我會因此而陽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