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見不管她的死活,不斷地往下挺,隻插得巧兒緊皺眉頭,喘著氣道:“喂!喂!慢點,慢點!人傢痛死瞭!”
這時巧兒的陰戶裡,早已流滿瞭淫情浪水,並且周見的陽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吻吮得遺留下許多口水,所以抽送起來,除瞭覺得緊狹外還很滑潤,不到數下,整根陽具,已整個漫沒在陰戶中。
巧兒咬緊牙關順著他沖刺的姿勢,扭擺著屁股迎合上去。
這樣搞瞭一會,巧兒的扭動也隨著周見的抽送快速起來,顫抖的聲調說道:“啊……好……,好癢啊……朝左邊點………啊,……對啦………哦………哼………啊……好………好舒服呀………真,真是太好瞭………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右邊點…….對…………對啦…………哦,…………太好瞭…………”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後的掙紮似的,拼命的挺著,擺著、扭著,嘴裡的叫聲也加大起來瞭。
“唉,唉喲…………要快,要快………我來瞭………我,我………哎喲,哎喲………我要丟瞭…我………美極瞭………”
巧兒的身子一陣顫抖,子宮加速收縮,一陣濃熱的陰精泄在周見的龜頭上,隨著他的抽送又被帶出陰戶,那黏黏的液汁流到床上。
她已嬌弱無力地躺在床上,但是周見仿似生龍活虎般,忽左忽右,時快時慢地抽送著。
周見經過瞭七天和心蘭在一起的不斷研練,加上本來就強健過人的體魄,所以特別持久耐戰。
巧兒此刻是既不能罷戰,又無力迎合,隻有咬緊牙關,耐心地忍受著。這樣抽插瞭不知多久,巧兒已一次泄過瞭一次,他依然硬舉,不肯收兵。
“好哥哥………妹妹實在……實在受………受不瞭………受不瞭啦…………啊………你,你先停………停。”
周見看她實在虛弱得支撐不下瞭,心裡有點兒不忍,再說,這已經是他包下的姑娘,也不必急在一時,於是才安慰她道:“好啦,好啦!先休息一陣再來吧,我肚子餓瞭,叫人送些吃的來,哦,還要最好的酒。”
周見愛憐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部,喃喃說著:“巧兒,你比心蘭更美,我,我喜歡………。”
她柔若無骨地靠在他的身上,情濃意蜜地低下瞭頭。
雷英直到第四天上午,才又出現在玉香院。
當他推開門時,周見正將臉貼在巧兒姑娘的小腹上。巧兒將一顆顆的櫻桃,往他口中送。
巧兒看見雷英突然出現,驚得“咦”地一聲,趕緊推開瞭周見,拉過一條紗被來蓋上,可是她一隻修長的粉腿,卻仍是露在外面,散發著無比的誘惑。
周見站瞭起來,雷英仍然站在門口,他望看周見,望看床上的巧兒,面上現出疑惑的表情,問道:“你怎麼沒搬到龍角巷的那幢房子?還有……這怎麼不是先前那位……………。”
周見打瞭一個“哈!哈!”道:“雷大爺,我已經改變瞭主意,這裡,美麗的姑娘,太多瞭。”
雷英緩緩地吸一瞭口氣,他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驚駭,他高興的是,,當周見明白瞭這一點時,十萬銀子絕不夠他用。而隻要他繼續要用銀子,他就得不斷地為自己殺人,直到永遠。
而令得雷英驚駭的是,周見懂得太快瞭,誰能知道他下一步,又會怎樣做?
他呆瞭很久,才道,“你出來,我們的正經事,讓去辦瞭!”
周見和雷英,來到瞭外間,雷英便將一張摺著的紙,交給瞭周見,道:“這是一座大庭院的大致圖形,你要殺的那個人、住在這屋子中,絕不輕易露面,他的臉上,有一搭黑色的黑記,他身形粗大,比你高半個頭。”
周見問道:“他叫什麼名叫?”
雷英笑瞭起來,道:“叫什麼名字有什麼關系,你難道叫看他的名字去殺他?”
周見並不笑,他緊繃著臉。他的心情很緊張,但是他知道,不論如何,他非去殺那個人不可,因為他不能沒有銀子花,難道在經過瞭那樣的享受之後,他還能穿著破衣服,淋著雨去流浪?
雷英望看他,忽然嘆瞭一聲,伸手在周見的肩頭上,輕輕拍瞭一下,道:“我看,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周見像是漠不關心道:“為什麼?”
“那人的武功很高,他的手下,也是武功極高的高手!”
周見在這時,忽然笑瞭起來,道:“好得很啊,我要是能殺瞭他,自然功德圓滿,要是殺不瞭他,我也絕不能活著回來,那你就不必擔心瞭!”
雷英像是被毒針刺中瞭一樣,震瞭一震,他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問,提高瞭很多,他道:“我擔心什麼?”
周見卻已轉過身去,道:“擔心我總有一天會殺瞭你!”
雷英不禁苦笑瞭起來,他已經感到他是在玩著一團火,這團火一定會越燒越烈,可能有一天,會燒到玩火者自己的身上。
周見向前走出瞭四五步,才站定瞭身子,道:“我明天一早就走,這種事,是急不來的,可能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有結果。”
“那不要緊,你幹妥瞭之後,再回到這裡來,我在這裡和你見面。”
清晨,周見騎看馬,離開瞭玉香院。
當他馳出瞭丈許之後,回頭看去,晨霧繚繞之中,玉香院的建築,看來有點迷濛。
周見繼續策馬向前,當他經過瞭一個小鎮的時候,他棄瞭馬,換過瞭身上的衣服。看來他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仍然是一個飄泊流浪的窮小子,然而、如果留心看他的雙眼,就可以知道他和以前並不一樣!
他的雙眼之中,閃耀著那樣貪婪的光芒,這種光芒,就像是一隻餓狼一樣!
他向前走看,日頭曬得厲害。他全身都濕瞭,破佈掛子緊貼在他的身上。到瞭傍晚時分他來到瞭一片叢林地,伏瞭下來,望看前面一堵高高的圍墻。那是一座沒有門戶的城堡,進出都得從高墻跳躍。
周見不知應該如何下手,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耐著性子等著,機會是會來的。
天色漸漸黑瞭,大群大群的蚊子,繞看他嗡嗡亂飛,周見仍然伏著一動也不動,就像他根本不是一個人,而隻是樹下一塊大石頭。
當陣馬蹄聲突然傳來時,周見看到瞭兩團燈火,一輛馬車,馬車在疾馳而來,周見也移動看身子,來到瞭小路上。
他的手中,已經握住瞭那柄匕首,他看到,趕車的是一個精壯的漢子,這一帶沒有別的屋子,那漢子一定是到那屋中去的,這可能就是他要等候的機會。
果然,車子在圈墻邊上,停瞭下來,圍墻內響起瞭一陣犬吠聲。
趕車的漢子下瞭車,來到瞭車廂邊,去打開車門,那時候,他背著周見,而周見已然像一頭貓一樣,來到瞭他的背後。
那漢子打開瞭車廂,自車廂中,抱出瞭一個長條形的包裡來,周見立即看到,那一幅紗被之中,是裡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那女人的長發,自紗被的一端落下來,那漢子將這個女人負在肩上,走向圍墻,周見的七首,已經刺中瞭他的腰腹!
那漢子的身子向後倒來,周見一伸手,先托住瞭那女人,然後隨卸伸手握住瞭那漢子的頭。
那漢子的身子用力扭曲著,周見的手指越來越用力,他聽到紗被中那女人發出沉吟,同時也聽得墻內有人叫道:“祝老二,還不快進來,老頭子等不及瞭!”
周見松開手,將那漢子的屍體,迅速地拖開去,然後,負起瞭那女人,拉過瞭馬車,就用著車身墊腳,爬上瞭墻頭。
他一上瞭墻頭,就看到圍墻內是一大片空地,五六個人,每一個人的手中,都牽看一頭比馬還要大的大狗,那些狗正在發出驚心動魄的吠叫聲,狗牙在黑暗之中,閃著白森森的光芒。
當他落地之後,那六七頭大狼狗,吠得更兇瞭,若不是那些人用力拉住瞭狼狗頸圈上的皮帶,狼狗一定已向他直撲瞭過來。
那幾個人一面拉住瞭狼狗,一面喝道:“你們這些畜牲想死麼,嚇著瞭老頭子急等著的美人,可都得將你們宰瞭!”
周見吸瞭一口氣,疾步向前走著,他在慶幸自己的幸運,他是負一個女人進來的,那些人,是當狼狗是在吠那個祝老二找來的人,絕想不到是在吠他!
周見急急向前走著,天色黑,他低看頭,一直來到瞭一幢屋子之前。
那屋子前,也是漆黑一團,但在黑暗中,卻可以看到,有兩個彪形大漢守看,周見才一踏上石階,那兩個漢子中的一個。就轉身叩瞭叫門,門立時被打瞭門來,一個中年婦人,在門內叫道:“跟我來!”
周見含糊應的一聲,他發覺自己走在一條很長的走廊之中,隻見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那,婦人帶著著周見,直來到瞭那扇門門前,扣著門,道:“老爺,祝老二回來瞭!”
門內立時響起瞭一個很雄渾的聲音,道:“進來!”
那中年婦人推開瞭門,走廊中本來是黑得連一點光也沒有的,可是當門被推開之後,一股強烈的光芒,直透瞭出來。
他聽到門在他背後關上的聲音。門內的光線實在太強烈瞭,周見站著不動,隻聽得那雄渾的聲音又喝道:“快將人放下,出去!”
周見瞇看眼,這時,他已經可以稍為看到房間中的那個人瞭。
那人比他高一個頭,身形粗壯,赤看上身,肌肉蕡起,臉上還有一搭黑記。
那正是個要殺的人!
周見頭略又低瞭下來,身子一側,他負在肩上的那女人,也被他卸瞭下來。
當那女人自紗被滾出來的時候,是全身赤裸的,她的一頭烏發,散在她晶瑩脾滑的身體上,也就在那一剎間,周見看到他面前的人,雙眼停在地上的那裸女身上。
這是周見下手的最好時機,而周見是從來也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他再也明白不過瞭,如果他放過瞭一個最好的機會,那麼,他要付出的代價,便是他自己的死亡瞭!
他的手腕陡地一翻,手中那柄匕首出手,便已向前送出。強烈的燈光下,匕首的精光,隻閃得一閃,就看不見瞭,因為整柄匕首,就在那一利間,沒入瞭那人的胸中,那人的頭陡地抬瞭起來,匕首深剌入他的胸中,周見的手,還緊握著匕首的柄,他望看周見,周見也望看他。
立刻之間,先是從那人的鼻孔中,繼則在那人的口角中,鮮血泛泛地湧瞭出來,那人一開口,他發出的聲音,因為他口中滿是鮮血,而變得含糊不清,他道:“你….為什麼要殺死我?”
周見發出的聲音壓得很低道:“為瞭銀子。”
那人的口角掀動著,他的臉肉隻是發出瞭一陣急劇的抽動,接看便軟瞭下去。
周見將那人順勢一推,推得跌在地上的繡墊上。這才開始打量那間房。
那是一間陳設得華麗之極的房間,玉香院中的房間也比不上它,周見才一抬頭,就看到瞭一隻架子上,放滿瞭各種各樣的奇珍異寶。
周見大步走向前去,咬著匕首,雙手抓住瞭那些寶物,向懷中塞著,直到他的衣服鼓起來,再也塞不下為止。他打開瞭幾個櫃子,終於找到瞭他要找的東西……在一隻金漆箱子中,他找到瞭一箱銀票。
這時,他抓起銀票來,略看瞭一看,心頭已狂跳瞭起來。這麼多的銀子他可能已比柳三擁有更多銀子瞭!
門外很靜,他應該怎麼出去呢?
他先將門推開一道縫,然後,在懷中取瞭一座由珍珠串成的寶塔,緊緊地握看。門外的走廊沒有人,他進來的時候,用心記著地形,是以他直向走廊外,走瞭出去,當他來到一座月洞門前的時候。門內有兩個人守著,周見的心又碰碰跳瞭起來。
門外就是花園,花園中的狗吠聲,在斷斷續續的傳來,那兩個人守在月洞門前,轉過頭來向周見望來,周見的臉色有點發青,但是他還是一逕向前,走瞭過去。他居然走過瞭月洞門,而那兩個人沒有的出聲!
周見幾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幸運,他正想加快腳步時,後面兩人,已經齊聲叫瞭起來,道:“喂,你是什麼路數,那裡來的?”
他向前一奔,後面兩個人,已經齊聲呼喝瞭起來,在花園中,也有四五個人向前逼來,而周見從腳步聲聽來,也可以知道,後面追上來的人,比他奔得更快,已經追近瞭!周見抓住珍珠,陡地一抬,向後揚瞭一揚,仍然繼續向前奔去。
當他的手向後一揚之際,龍珠大小的珍珠,少說也飛瞭二三十顆出去,隻聽的身後那兩人驚呼瞭起來,周見不顧一切向前奔著,手又向前揮著,珍珠在黑暗中閃著光澤,飛向前面。
自他前面圍過來的那些人,身手極高,當珍珠向著他們飛過去的時候,有兩三個人一翻手,就將珍珠接在手中,當他們接住瞭珍珠之際,他們不由自主,發出一下呼叫聲,也自然而然停止腳步。
周見用盡瞭吃奶的力氣向前奔著,奔到瞭墻前,他用力將那金漆盒子,隔壁拋瞭出去,然後,伸手抓住墻縫,向上攀著。
兩頭狼狗追撲瞭上來,咬住瞭周見的褲腳,周見用力掙紮著向上爬,他的褲腳被扯破,那兩頭狼狗,向下跌落瞭下去,狂吠著。
周見向上爬得如此狼狽,幾乎他全身的每一條肌肉,都在出力,緊貼著墻,是以他藏在懷中的那些奇珍異寶,紛紛落瞭下來。
當他終於翻過瞭墻頭,向下縱跳瞭下去,揀到瞭那隻金漆盒子,向前直奔,迅速地沒入黑暗中的時候,他才發現,懷中隻剩瞭一件東西瞭。
他一刻也不停地向前飛奔,直到所有的人聲,狗叫聲完全聽不見瞭,他才仆倒地上,手中緊緊地抱看那隻盒子,急速地喘著氣。他剛才是奔得如此劇烈,以致他在伏瞭下來之後,心跳得像是要將他緊貼在地上的身子彈起來一般。
中午時分,他回到瞭那小鎮,傍晚時分,他進瞭開封城,他先在一傢客店中換瞭衣服,將那漆盒中的銀票,全部小地卷瞭起來,藏進瞭一條寬闊的腰帶之中,然後,才大搖大擺,走進玉香院裡。
他才走進玉香院,就看到雷英坐在廳堂中,左擁右抱,正在樂不可支。雷英一看到瞭他,霍地站瞭起來。
從周見的那種神情上,雷英一眼就可以看出,周見已經將他要殺的人殺瞭!
雷英皺瞭皺眉,揮著手,在廳堂中的人,全都退瞭開去,雷英沉聲道:“經過情形怎樣?”
周見冷冷地道:“那人已經死瞭,經過的情形,你問來作甚?”
“好!好!好!”
雷英一連說瞭三個叫“好”字,實在的,連他那樣老奸巨猾,以殺人為業的老手,也不知說些什麼才好。
周見卻笑著,道:“我殺的那人,看來是個大富翁,他那間房中,擺著很多很好看的東西,我順手拿瞭一樣來,你看看,可值錢麼?”
周見一面說,一面自懷中,摸出一隻碧綠色似的翠玉獅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