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稱東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戰之後,工商業的急劇飛升,造成地方上的經濟畸形發展,是冒險者的樂園,也是投機者的基地。
趙文康自大陸潛逃到瞭香港,本擬找尋父親,繼續完成大學課程。
那知到瞭香港,父親卻早已離開,據說是來臺灣,但卻沒留地址,在人地生疏之下,以他二十剛出頭的年齡,冒險不夠資格,投資經驗更差,隻好替人做雜工,希望以半工半讀完成學業。
可是雜工是臨時性的,工作時常中斷,收入相當的微薄,所以他除瞭在貧民區租住瞭一個鋪位,勉強維持最起碼的生活,但要想積蓄求學的費用,也就相當困難,他壯志難伸之下,時常坐在海濱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這情形看在一位風姿卓越的少婦眼裡,常常思起一片好奇與憐愛之心。
時常碰面,首先由點首而寒宣,原來這位少婦,名叫何艷秋,是一位將軍的姨太太,將軍陣亡之後,攜帶一女來港定居,就在海濱的半山區,購置瞭一間小洋房,女兒秀媛,前年以遺屬身份,申請來臺公費留學,現就讀XX國立專科學校。
艷秋在聽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後,芳心裡確實萬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請文康搬進傢裡,住在客房裡。
她正徐娘半老,由於駐顏有術,看起來不過比成熟少婦大瞭一點,自從女兒去瞭臺灣,生活的負擔減輕,物質的享受,不虞匱乏,但就是有時覺得空虛和難耐。
文康搬來以後,無形中就填補瞭這個空缺,給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營養,來港以後,一直僚倒坎苛,終日出賣勞力,還換不到三頓一宿,幾經折磨,所以看起來倒有將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觸一久,情感漸深,艷秋在整個的生活領域裡,起瞭極大的變化,隻要多和文康談上幾句話,心裡就覺得舒適瞭許多,其餘空下來的懷縈惆悵,那就不必說瞭。
有時候她們漫步山間,同上劇院,當然都是由艷秋主動,文康在寄人離下情況之間,隻有唯命的份兒,幸而艷秋待他精誠懇切,並不把他當外人看待,而自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極之際,自然萬事隨和,暫時樂得安定下來。
是一個暮春的傍晚,文康飯後在後院納涼,忽然聽到“嘩啦!呼!”的一聲重響,接著就是艷秋頻頻呼痛的哼聲。
基於互助的熱誠,他放開腳步走進廚房,隻見艷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身旁還擺著一個小桶,倒瞭滿地的溫水,看情形她定是為瞭端取洗澡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近前,匆促中彎腰把住玉臂,至為關心的問道:“大姐,你怎麼啦?”
“哎呀!沒有什麼!就…就是…哎呀,腰間痛…無力…”話說到這裡,忽然頓住。
文康蹲下身子,輕輕的把她扶瞭起來,還沒待他扶牢,艷秋已一手環住瞭頸項,秀眉深鎖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裡去。”
文康被她一語催促,也覺得坐在地上不像話,急伸手探向腰間,另一手扶住大腿間,猛一起身,把整個嬌身,捧的抱將起來。
文康原無異心,隻靜靜的看著艷秋的神色,但願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連發自艷秋身上的陣陣高貴香水氣息,也無心品味瞭。
他移動腳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艷秋則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樣的緊緊纏住文康的頸項,芳心裡一陣舒適和喜悅的感覺,異於尋常。
文康來到床前,徐徐把嬌身放下,但因艷秋的手臂還緊緊纏在頸項上,也就順著一屁股坐到床沿邊上。
艷秋暗叫一聲:“傻小子。”眉頭又是一皺,叫聲:“哎呀!痛!”
“大姐,什麼地方痛?”
“就是在腰間,請你給我看看!”
當文康拉開浴衣兩襟,天真的探向腰間,這才看清艷秋早已全身裸露,玉體橫陳瞭。
徐娘那超飽和的身體,豐滿挺突,處處都足引人入勝。
文康年輕力壯,氣血方剛,在此溫香暖玉撫弄磨擦之際,那能有不動於衷的呢!
他覺得有一團燙熱的氣流,自丹田直沖腦海,燒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翹得筆直,抵在艷秋的粉腿上,雙目赤紅晶縈,幾乎要冒出火來,艷秋乃風月場中的過來人,故知其意,卻在有意無意之間轉瞭一個身子,讓大腿部份重重的擦著堅硬的雞巴。
小二哥一經磨擦,欲火更告升騰,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緊緊的抱住瞭嬌身,一陣狂吻。
艷秋故意轉動身體,向床中擺正,笑迷迷的朝著文康,暗中喜著說:“這才像話。”
文康情懷勃發,勢如奔馬,在迷蒙中胡亂的拉掉身上的衣服,貼身一伏而上。
還沒待他鎮定身體,艷秋暗中玉指一拉,堅如火燒的鐵條,尤如一條進洞的蛇,輕易的鉆進瞭洞裡。
小二哥進瞭洞府,如磁吸鐵,雙方都覺得輕松親切,徐徐地吸瞭一口氣,文康頭一次與女人交合,心裡充滿著一團疑雲,酸癢酥麻,絲毫沒有預感。
他忽高忽低的不規則抽插著。
艷秋就不然瞭,她是經過風浪的過來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熱天喝下瞭冷水,涼到骨裡去。
她兩腿高翹,雙臂緊摟,同時搖擺著圓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豐滿的雙峰,重重的磨擦著文康的胸部。
她雙眼微閉,笑口常開,桃花臉上,更染上一層艷麗的光輝,真是風騷不減,艷味無窮。
可是她今天遇上瞭門外漢,絲毫不曉得品嘗,隻是赤紅著臉,張大瞭雪亮的眼睛,沒頭沒腦的一陣亂插。碰上瞭這種貨色,隻好徒呼負負,但聊勝於無。
文康抽得實在不習慣,一下子忽然停頓瞭下來,慢慢的說道:“大姐,我的膝蓋有點痛!”
“傻子!以後不要再叫我大姐瞭,叫我的名字就好瞭!”
“那怎麼好意思呢?”
她嘟著口說:“哼!你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呢!嘻嘻!快點,時候不早瞭!”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曉得…會這麼累?”
“那你還是頭一次?”
她有點懷疑,若大的人瞭,連這一點都沒試過。
“說實在的,自大陸逃來此間,這些年來,單是衣食,都夠我傷腦筋瞭,還要計劃著升學,那有心思想到這一門,今天晚上還是頭一次呢!”他委婉的說。
聽說他還是童男,芳心裡益增喜悅和憐惜,這和女人初夜開包一樣,都有占有和犧牲的勁兒。
“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男子,以後你還想升學吧!”她無限愛憐的輕撫著文康的臉。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筆學費真傷腦筋!”
“弟弟!隻要你有這個好志願,肯上進,一切學費,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對我太好瞭,我不知道應該怎麼來感謝你呢!”
“你又來瞭,什麼姐姐,姐姐的,以後我們是…”說到這裡,故意頓住,媚眼漂向文康臉上,等待著接續下去。
風騷嬌媚,益增銷魂,文康情不自禁的問道:“是什麼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
她自動的仰上瞭嘴唇吻貼上去。
柔潤的舌頭,送入口中,文康這次可嘗到瞭溫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兩片舌頭貼得緊緊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艷秋頻頻的顫動著屁股,頂著小二哥在洞裡漸漸有點悶不住瞭。
文康一陣心熱,特別小心的擺好姿勢,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壓在艷秋的身上,以便減輕膝蓋骨過重的負擔。
姿劫稍微一改,信心逐漸增高,小二哥又恢復抽動。
二度進攻,技術總算熟練瞭許多,他也知道瞭抽得高才能夠插得深,雞巴抵到瞭根部,滋味也就加強。
嘗到瞭甜頭,精神更加振奮,速度愈來愈緊。
他意態幽然,手指緊緊捏住豐滿的雙乳,揉搓捏弄,不遺餘力,惟恐它突然會飛去似的。
艷秋好久沒有嘗過這滋味瞭,平日間深為自己後半生的寂寞惆悵,想不到竟落到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無意中被自己發現,彌補心靈上的缺失。
她心裡特別的歡暢,臉上洋溢著無邊的笑意,這時見縱深抽插,逐步加強,給她這塊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裡更起無窮的憐惜。
她輕捏雙肩,柔聲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點吧…哎呀…姐姐的穴裡場…真緊…癢呀…唔…”
文康正如神遊太空,根本就聽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悶聲著幹。
像他這樣頭一次毫無經驗的交合,再怎樣也無法持久,事實上他也沒想到持久。
正當艷秋哼著歌,文康猛覺腰部一陣酸麻,順輸精管直沖馬眼,一股熱精,沖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為時已晚,隻叫得一聲:“姐姐!我…”
熱精射進花心,即熱又燙,艷秋已理會得是怎麼一回事瞭,不待他說完,連忙以手撫額道:“弟弟!你累瞭,休息一會吧!”
萬種柔情,千般蜜意,盡在這輕撫中。
文康一泄之後,正想翻下玉體休息一會,但被她這種無限的柔情所感動,興奮不減當初,一時舍不得釋手。
他仍然貼伏在她的玉體上面,面對著這風情萬種的媚臉,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長吻一番。
艷秋愛憐歡暢之際,盡是溫柔體貼,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頭還沒到小口,她已伸長弓香接個正著。
這個時候的,她更加的大膽瞭,一切多采取主動。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勁猛吻,以至舌頭相貼,她一口氣就把文康口裡的涎津吃下去瞭。
這種女人采取主動的威力,確有無限的刺激,文康被她這一吻,舌頭上好像生瞭根,緊緊的貼在一起,歷久不松。
精神一振奮,情欲又復燒瞭起來,雞巴仍然硬得有如火燒的鐵條,絲毫沒有退縮的跡像。
他試著抽動瞭幾下,仍是硬朗合適,自然也不甘示弱瞭,慢慢的繼續進攻著。
以他精壯之年,連續一次,在體力上根本是無所謂的,何況初生之犢不怕虎,隻求滿足眼前的痛快,那還顧及其他。
艷秋本來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達到高潮,有如困腹未飽,頗難就此罷休,同時,她是文康興趣有加,頭一次不願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象。
思慮一瞬即消,所以他也樂得繼續享受下去。
戰火重點,情緒更高,但圓穴裡水份一多,抽插起來頗有滑潤之感,艷秋笑吟吟地在枕邊抽出一疊衛生紙,柔聲說道:“弟弟,你先停停,擦幹瞭再來,太滑瞭沒有趣味!”
文康雖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卻無法體驗得出來,隻是呆視著。
艷秋不覺“嗤”的一聲笑說道:“你先起來吧,待我擦幹瞭再來好吧!”
文康這才如夢初醒,臉出上露出一絲難為情的笑容,翻身起來。
艷秋一躍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衛生紙,按在陰戶口,一陣擦拭。
文康為瞭好奇,正想看個究竟,但被艷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該擦擦呢!”說著她順手拋來一束衛生紙。
文康滿不在乎的說道:“插都插過瞭,看看又何妨!”
“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點聲色俱厲。
文康不敢違她,微微一笑,別過頭去。
艷秋擦幹瞭陰戶,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氣嗎?”
“我沒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陪你睡覺都可以,就是不讓你看,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弟弟你不見怪吧!”
文康釋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這等復雜微妙!”他說著轉過身體,一把抱住腰身,緊緊貼著胸部。
兩人面對面的盤坐著。
肌膚相貼,也是一種溫柔的享受,二人沉浸於心聲相印之中,雙方的脈搏,聽來都很清晰。
艷秋雙眼微閉,嬌態洋溢,溫柔得緊靠在文康胸中。
文康咨情蕩意,允捏交攻,逗得艷秋全身酸癢,嬌笑連連。
她禁不住玉手捏著堅硬的雞巴,笑吟吟的說道:“你這又硬瞭!”
“早就硬啦,根本始終就沒有軟下來過呢!”
“嘻嘻!弟弟,你興奮嗎?”說著她隨手套動瞭一下。
“太興奮瞭,姐姐,我…我們再來嗎?”他慢慢的說。
“當然是可以呀,不過,要換個姿勢,否則,你的膝蓋可會有點吃不消呢!”
“怎麼換法?”文康茫然地問。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來,你先下去,站在床邊,來,就這樣。”
說著她轉身坐到床沿上,兩腿一翹,高高舉起來,文康一把摟住,小二哥就極自然地對準瞭陰戶口。
這巧妙的一變,使他暗中不斷喝彩,迷著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說罷他臀部一挺,整條進去瞭。
艷秋更乘機地抓來一個大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陽具插得更深,貼得更緊。
文康突然間這才看清,陰戶上端一片陰毛,叢叢荒草,細如絲棉,黑烏烏的一大片,用手一按,軟綿綿輕松無比。
正當他摩弄之際,艷秋猛的蹬足說說道:“別摸吧,快動啦,時間不早瞭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將近深夜十時,時間確實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著小心道:“好!好!我這就來!”
他說幹就幹瞭起來,長抽深插,不遺餘力,肚皮碰著屁股,發出“拍拍”的聲響,深夜聽來,格外清晰。
二度梅開,文康勁道奇強,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宮內流出,燙得小二哥滑潤潤的,文康猛叫一聲道:“姐姐,你泄尿啦?”
艷秋正高潮之際,聞言喘著氣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經丟啦。”
文康雖然還不大理解,但心裡知道她此時的需要,於是加倍的用力,長抽猛插,勢如狂風暴雨,適應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裡,汪洋洋溢,由於小二哥急劇的抽插,帶動得溢出陰穴口外,從屁股溝中流向床單。
艷秋經驗老到,微有感覺,急忙叫停,遞給文康一束衛生紙,叫他迅即擦幹。
那知絲絲流泉,不斷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瞭又擦,大有不勝其煩之感。
急得艷秋笑迷迷拉瞭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來,才能擦得幹呀!”
一語點醒夢中人,文康又學瞭一個乖,臀部一沉,硬雞巴滑出瞭口外,光油油地像水裡剛浸過一樣。
他伸張兩指,拉開兩片肥厚的外陰唇,眼睛朝裡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僅見,益且從來未曾想像過的。
陰洞縱深寬大,見不到底,兩壁鮮紅,光艷奪目,在如條紋的肉壁上,不斷的一陣陣在緩動著,而絲絲的淫水,正是緩動中分泌出來的產物,這時已經浸滿瞭洞府。
細看陰穴,是婦女們最為心忌的感覺,正當文康看得入神之際,艷秋已經急得直蹬腿,嬌聲道:“別看瞭嘛!趕快擦吧!”
文康聞,言稍微一呆,很勉強的把紙頭塞向陰穴裡面,輕輕的一頂,紙上已經沾著一大塊油油的液體。
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剛才多得多,剛剛擦過,又流瞭出來。
文康究竟年輕驗淺,他正不知道該流至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於是提議道:“姐姐,我們先來洗個澡怎樣?”
艷秋也覺得光是這樣擦,也不是好辦法,就是擦幹,裡面始終是油滑滑的,怪不舒服,聞言正合心意,溫柔地微笑道:“這樣也好!不過…”
話說到這裡,突然頓住,朝著臉端視文康。
文康悵然的說道:“我吧?沒有什麼呀?”
艷秋嬌笑一聲,伸手朝著硬雞巴輕輕點瞭一下道:“人傢是說你這根還硬得很吧!嘻嘻!”
“硬就硬!這有什麼關系,洗好瞭再來,姐姐,你說好不好?”
他這種幼稚的想法,完全是為瞭迎合艷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點虧,也在所不惜。
這可樂壞瞭艷秋,躍坐起來,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好!我們這就走!”話聲未落,她已站立瞭起來,把嬌身俯貼在文康的肩上。
豐滿的玉體,緊貼在肩頭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裡甜甜的,一陣熱潮,又告激動。
他摟著肥滿的臀部,兩臂用勁一收,居然把整個嬌身給抱起來。
這時的文康,力氣卻比平時大瞭許多,若照艷秋那一身豐滿到飽和的玉體,單憑他那瘦弱的體格,平日間怎樣也無法抱得起來的,可是他這時似乎並不吃力。
這可能完全憑著一時的勇氣吧,艷秋眼看心愛情人,如此健壯賣,芳心裡更加甜蜜,樂得懶洋洋的伏貼在文康的胸懷裡。
她媚眼如癡,嬌態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臉上漂視。
四目相接,淫念更強,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個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進浴間,輕輕把嬌身放在浴池中,打開瞭水龍頭,讓溫溫的清水,註入池中。
他此時紅光滿面,雙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來,心裡碰碰跳動,情態顯得荒張。為瞭要掩飾這種窘態,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讓硬雞巴浸到水裡面,暫時掩飾那種狂暴的醜態。
那知當他才蹲下,艷秋早已隨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說道:“看你漲得這麼大,心裡覺得難過吧!”
她柔情無限地輕撫瞭兩下。
“沒…沒有什麼…就是…漲得有點…痛…”他慢慢的說著。
“好弟弟別難過瞭,姐姐馬上讓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說著一面打著一盆清水,朝著陰戶口加緊的洗著。
隻見她的指頭在陰戶幾下進出,丹田用力一沖,絲絲白縷,浮遊水中。
她拿開瞭盆子,擦幹瞭水跡,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龜頭正對準瞭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說道:“先來讓它溫暖下吧!”
龜頭正對準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順利的進去瞭三分之二,文康趁勢微一用勁,小二哥也全根盡入瞭。
這種對坐的姿勢,雖不能抽插,但可緊拙溫存,兩人同時環住瞭對方的頸項,甜蜜的貼在一起。
肌膚緊貼,甲臂交環,氣息相通,涎津交流,這種緊蜜的溫柔,在性交中別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二人都沉漏於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奮,淫興重升,一陣陣熱潮,激蕩得全身毛發大張。
最嚴重的莫如悶在洞裡的小二哥,幾乎要暴裂開來似的漲痛難分,確實也不是味道。
他搖動瞭一下屁股,希望利用這搖擺的力量,使龜頭頂在陰壁上,稍微消解一些難受悶氣。
不過這種作用,極為輕微,發生不瞭效果,最後他隻好建議,改變型式,本來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經驗可談不上,所謂型式,他似乎還摸不著邊,此番建議,實在是為要解除悶氣,使雞巴有活動的機會,湊巧而已。
艷秋也覺得,就這樣插坐不動,真也不是味道,聞言正合心意,微微笑應道:“弟弟,你看改變那種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無心之話,這一下被她問住瞭,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視著。
艷秋總以為他年少怕羞,還替他出主意試著問道:“是不是要從後面來?”
在文康隻要有個姿勢,可以立時就地取材就可以瞭,既然艷秋代他點破迷津,樂得順水推舟,欣然點瞭一下頭。
艷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來!”
文康知道這是變式的準備,聞言應聲立起。
艷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轉過瞭身子,伏瞭下來,把屁股翹得高高的,玉手朝後一揮道:“弟弟!這樣來。”
文康心思一通,趕緊跟上,伏在粉臀的後面,捧得硬得發漲的雞巴,朝屁股溝中探鉆。
第一次試探新姿式,門徑自然生疏得很,一陣亂插,始終隻在屁股溝中,上下滑動。
艷秋看得有點過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瞭雞巴,輕輕帶到瞭陰穴口,輕聲笑道:“嘻嘻!這裡來啦!”
她話聲未落,雞巴已隨著文康一挺之勢,插進瞭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瞭一項大工程,長長松瞭一口氣。
他伏上一點,更靠緊瞭屁股,前身半俯,兩手抓住瞭垂垂的肥乳,開始抽送。
總因部位相反,開始時不但絲毫沒有新鮮的樂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
十餘抽之後,路徑漸熟,才有一點可以著力之處,但仍無新鮮的感覺。
正當他輕抽乏味之際,艷秋突然腰兒一扭,牽動瞭臀部,讓兩個肥厚豐滿的屁股肉球,重重的挾著雞巴。
這一來不打緊,幾乎要把雞巴揉斷瞭,揉得文康連連笑道:“姐姐,你真好!就這樣…重重的…揉吧…”
他索性貼在屁股上不動瞭,讓雞巴深入,享受酥癢的甜頭。
這種酥癢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沒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無法做得到的,因為屁股的肉球,既豐滿更富彈性,硬雞巴挾在當中抽,自然輕松得要酥斷瞭,不過最重要的要看女人的經驗如何,隻要連續不斷,輕重有致,就算是個中上手瞭。
艷秋的前夫,風流成性,色欲過度,什麼花樣都玩遍過,以致身體虛弱,中道折亡,她早年隨夫所遇,當然也是遍嘗異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數年來養尊處優,腰圍粗大,勁道漸弱,扭動起來,無法得心應手,而且相當吃力。
正當她用力扭擺香汗浸濕之際,文康突然感到一陣酸癢,起自腰背上,由經驗告訴,他知道快要泄啦,忙急口輕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泄啦!”
原因是這樣擺的力量比抽插還強,文康經驗太淺,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出泄瞭。
文康在叫聲中一陣急劇的沖刺,總算輕松到瞭頂,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通瞭風。
他沉醉瞭,靜靜的伏貼在玉背上,兩手死命的捏緊瞭乳峰,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吃進肚裡去。
艷秋隻是靜伏在大枕頭上,享受這最後的刺激。
盡管文康餘興猶濃,可是小二哥漸漸軟瞭下來,退到穴口外,他無可奈何地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幹凈。
這一戰雙方都得到十分的滿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來是位相當上進的青年,但一向都限於經濟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一直無法求學深造。此番獲艷秋的傾心相愛,在這樣有創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絕不吝惜的。
香港這地方,惟錢是問,有錢任什麼都好辦,根本就不要找什麼門路,於是文康很容易的插進某書院--有名貴族學校。
這傢書院,不但學費高,功課也嚴,文康本來都可趕得上,但因艷秋正值狼虎之年,極為需要,為瞭討好姐姐歡心,文康莫不拚力應命。
但因色欲這東西,像抽煙喝酒一樣是有隱頭的,都沒有用過的人,開始時都無所謂,一但用得多瞭,無形之中就成瞭隱。
文康就在這種情形之下,由被動變為主動,幾至夜無虛夕,朝而繼暮,隻要小二哥硬得起來,他是貪得無厭,多多益善的。
這在艷秋看來,以為是年青人體力強壯色情旺盛應有的現像,那知道文康本已失調的身體,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麼樣也無法撐得住,所以沒經過多久,就告陽萎遺精。
陽萎兼遺精,這在年青人是一種極可怕的病征,醫治相當麻煩。
好在香港名醫遍地,隻怕沒鈔票,這種比艷秋生命還重要的病,她沒有錢也要讓他康復呀,醫藥費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個月以後,病勢逐漸減輕,健康漸有起色,而且在肌膚相貼恩愛逾恒情勢之下,年倩人經不起情感的沖動,寧願冒著醫師的忌諱,暗地裡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復發,變成重癥。
在這樣的不斷循環演變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後還是下瞭決心,單獨住進醫院,與艷秋隔離分開,專心治瞭三個月,才告康復。
但是由於此次醫治之中,費用浩繁,幾乎把艷秋手上的積蓄全部用盡,以致於對在臺求學的麗珠的生活費,不得不逐漸減少。
她是對女兒述說自己生病,叫麗珠一切節省,最好能夠半工半讀,謀求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