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十九歲,這年高中畢業,因大專聯考失敗,羞見父母,乃留書離傢,決意在臺北市自行謀職,半工半讀,準備明年再度參加聯考,非考上大專,決不返傢。
他每天看報紙上的人事欄,去應征多處,結果都失望瞭,後來隻好屈就一傢小文具店裡當店具,月入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瞭一間小閣樓,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時上班,夜裡九時回傢,生活異常刻苦,但夜裡他還要溫習功課,以備來年參加聯考。
閣樓下住著一對夫婦,丈夫是一傢大飯店樂隊的樂師,姓張,人都叫小張;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師,兩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錢揮霍慣瞭,以致到處欠債,為瞭現實生活所迫,現在也隻好租住這一間隻有三個榻榻米大小的地方來。
小張每晚至少要到一點多鐘才回傢,上午卻蒙頭睡大覺。太太白天上班教小女孩跳芭蕾舞,夜裡回傢,她原是舞女出身,因為小張是個小白臉,所以她愛他,兩人搭得火熱,便實行姘居,雖然小張月入不豐,她卻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個淫蕩的女人,自從何芳也租住這傢屋子,見他長得十分清俊,比小張還要美得多,身體也棒得多,便對他十分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無意中從外面經過,見有一線燈光外射,忽然動起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歡看女人的裸浴一樣,她偷偷地向裡面窺視一下,誰知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她簡直身子都酥瞭。
原來何芳在校時喜愛體育,因此功課雖然差,身體卻鍛煉得非常棒!寬肩厚背,大腿又圓又大,這時渾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兩胯間一根粗壯的陽具正堅挺著,周圍黑黑的陰毛也濡濕著許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陽具,忽而抹擦龜頭,忽而用力搓那陽具,動一下,那東西挺一下,隻看得這小婦人身子發麻,兩足發軟,簡直人都要軟癱下去。
這時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發現羞死人,急忙強自鎮定著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亂想起來,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張俊俏得多,那東西更料不到有那麼粗大,竟比小張粗大瞭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東西插在自己的陰戶裡去,那自己真夠銷魂的!想到此,不覺淫液漸漸由陰戶裡湧出,下面濕黏黏一片,用手抵著陰戶,盡力摩擦一會,才把淫興強行抑住。
從那晚起,她簡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顆向小張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瞭,隻是何芳絲毫都不曉得,他因為這次聯考失敗,甚感失志,所以發憤讀書,日裡上班,夜裡還要苦讀到深夜,對於別人很少註意,全不曉得自己已經被一個妖嬈的女人看上瞭,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個淫蕩的小婦人決心想要勾搭何芳,每當何芳上班下班時,總刻意的打扮著向他飛眼送媚,可是何芳以為她已經是人傢的太太瞭,所以並未認為她是在向他調情;雖然都是房客,熟瞭,難免彼此相遇時點頭表示招呼,但他總是一派正經的,使得小婦人深感十分懊惱!
她想:確道自己現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誘惑不瞭男人?她從鏡子裡照照自己的容顏,她想仍然發著青春的光彩;脫去衣衫,隻見鏡子裡渾圓白嫩的臂腿,胸前兩塊高聳的乳峰,全身曲線玲瓏,十足具有對男人的誘惑力,為什麼竟不能勾動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個自信力很強的女人,她相信隻要她略施手段,沒有一個男人會不上勾的。她想定瞭一個主意,即使是一個金剛羅漢也要為她動情的。
自此以後,每夜小張和她性交時,她總故意嬌聲浪謔,而且聲浪愈來愈高,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動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張呢?他聽到太太如此嬌聲浪謔,這正表示性愛的高潮,情感與性欲已達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的高強,因此更加十分賣力,不顧命的用勁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歡心。
有天夜裡,何芳因尿急深夜醒來,忽聽到一種奇異的聲浪傳入耳鼓,不由得註意細聽,一聽之下,已經知道是什麼回事瞭,心想一定是樓下那一對夫婦正在敦倫,他原想下樓去小便,正起床來,見地板上漏出一線燈光,心想從燈光處看下去,一定可以發現奇景。
於是便躡手躡腳的下床來,將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燈光射出之處向下窺視,剛好正看到小張夫婦在玩著把戲,隻見兩夫婦都脫得一絲不掛,小婦人仰臥在塌塌米上,屁股上用兩隻枕頭墊得高高的,小張跪著,用兩隻手摩挲著張太太像羊脂白玉般的雙股,然後用手指摩弄陰戶,左右手指分開那潤濕的大陰唇,似乎要窺探那陰戶有多深!
何芳從沒有見過女人的陰戶,這回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陣迷惘,躍躍欲試的自己的陽具不覺也勃挺起來,硬綁綁的。
他再註意窺探下面的動作,隻見小張在恣意摩弄瞭桃源洞之後,又用手指塞到裡面去一進一出地揉擦著。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嬌喊著說:“夠瞭吧!你看瞭半天,到底看些什麼,每回每次都要看,難道還看不夠!”
小張低聲地說:“心肝,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緣故,裡面奇景真是人世間罕見的哩!我真奇怪你裡面好像有一種磁力會吸吮我那個東西,我總想看個究竟,那是怎樣構造的?洞裡的幽秘,俗眼看不出,隻有像我這樣的慧眼,才能窺悉其中的奧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每一個人都要生在這洞裡,死在這洞裡,這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厭,而且要窮生命之力來研究它才行哩!”
隻聽那小婦人氣咻咻的道:“你這吹喇叭的,隻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學傢,吹什麼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麼大道不大道,隻要你那根又粗又壯的東西塞在我那裡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愛你,情願把心肝都給你瞭。”
原來小婦人的話是對著何芳說的。
她從那次發現至實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雞巴後,決心要撩撥他,所以每次性交都浪聲嬌謔,並且註意上面的動靜。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臥著,所以即使何芳是躡手躡腳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經覺察到瞭。
但是小張以為太太是欣賞他那根雞巴,心裡很覺高興!
他卻故意的賣弄說:“心肝,你既然不顧意聽我所說的生死大道,你隻要我這根大雞巴,我隻有請我的大雞巴將軍跟你講大道理瞭。”說著,小張把他的陽物亮出來,用兩手摩弄一下,猶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著。
何芳在上面一看,覺得那傢夥雖不及自己壯大,卻也堅挺有力。
隻聽那小張說:“現在你來摸摸看,它夠不夠跟你講大道理?”說著,拉著太太的纖手來摩弄它。
小婦人的纖手握著那堅硬的陽具,摩挲一會,不經意地說:“你這傢夥雖然不錯,卻也隻夠講些小道理,講大道理還不夠資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會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時侯你才認識我這寶貝是夠資格的哩。”
他不服氣的說著,接著,他把她的雙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壓在小婦人身上,小婦人的兩隻腳便自動的勾起來,然後小張把那堅挺的陽具對正小婦人的陰戶,他卻賣關子似的故意不插進去,雙手摩弄著小婦人高聳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她的舌頭,直吸得小婦人透不過氣來。
然後又吮吸那紅紅的一點乳頭,使得小婦人騷勁大發,淫水直流,嬌嗔浪氣地罵道:“你這捉狹鬼,為什麼不快點,卻故意撩撥我難挨難忍,你不快點把它插進去,我就要咬你瞭!”
看一看小婦人真的難熬難忍瞭,便討好地說:“心肝、寶貝、女王,你的命令我一定遵從,隻是我那傢夥極為愚蠢,你卻要原諒它的放肆啊!”
說著,用手分開她的大陰唇,那根堅挺有力蓄勁待發的陽物,喀嚓一聲,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隻聽婦人噯啊一聲,不禁嬌聲浪謔起來,小張也就緊著極力抽送,一抽一送,嘖嘖有聲,那婦人把兩隻腳舉的更高,屁股也更蹺起來,下面淫液橫溢…
小張氣喘籲籲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婦人也氣促而且斷斷續續地說道:“你…還…不…錯…倒…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張一聽小婦人這樣贊美,更加賣勁地盡力抽送,然後又喘息如牛地說:“心肝,你現在…承認…我…那…傢夥…有…資格…跟…你…講…大…道…理瞭嗎?…”
那小婦人確也夠受用瞭,但是淫心正熾,還需要小張繼續為她賣力,自然不能給他最高的贊賞,何況她心裡還在記掛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贊美留給將來的心上人,所以雖然小張很賣力,她卻隻是氣籲籲地說:“我…的…好人…哪…我…承認…你…那…東西…夠…資格…講…一些…小道裡…啦…”
那小張聽她還隻承認他有資格講小道理,不覺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