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番雲散雨收,蕭雪婷隻覺自己的魂靈兒似都給他收瞭去,即便心中對這男人與自己師門的恩怨仍難釋懷,絕稱不上愛上眼前此人,可連番高潮的滋味,兩番射入子宮的濃濃陽精,潤得她打從體內湧起瞭無限的甜蜜,卻令她不由自主地愛上瞭那迷離朦朧、神魂顛倒的滋味,愛上瞭他那輕輕松松就撩起她熾熱春情欲焰的手段,愛上他那總是令她欲仙欲死、無比回味的能為。
心思晃到此處,蕭雪婷又不由臉紅。
原本當他說自己外貌高潔仙雅,內裡卻淫蕩熱情的時候,蕭雪婷隻當那是污言穢語、不堪承認;即便後來被他撩動芳心,奸破處子之身,這種話也隻當做是不堪淫邪手段,無法控制時的囈語;可隨著交合的次數愈來愈多,那令她心花怒放的滋味愈來愈甜蜜、愈來愈滿足,蕭雪婷不由不承認,或許他所說才是對的,自己外貌似仙,可內裡真正是個不能沒有男人疼愛滿足的騷媚淫婦,她不由感謝這男人,若不是他的種種手段,將自己矜持的外表全然破毀,蕭雪婷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在重重掩蓋之下,真正的自己竟是如此模樣!
雖是閉著眼兒,似還沉浸在那美妙的餘韻當中,可蕭雪婷何等功力?即便扣去禁制初開,運行尚不順暢,還有被公羊猛兩番采補,嬌軀慵軟乏力,甚至連手腳束縛都無法震開的因素,枕邊之人的行動仍是瞞不過她,公羊猛才剛撐起身子,蕭雪婷已睜開瞭眼兒,如泣如訴地嗔盼著。
“公子……雪婷求你……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雖說連著幹瞭她兩回,即便要盡量將采補技法放輕的讓她忽略過去,可蕭雪婷那豐沛溫潤的處子元陰仍讓自己功力大大進瞭一步,但蕭雪婷功力如何公羊猛清楚得很,魔門的禁制手段公羊猛雖不熟練仍有幾分威力,換瞭功力弱一點的,即便在木馬上頭再顛簸幾回,要解開也是難上加難,就算她已然失身,四肢又被縛緊,公羊猛對她可還真不敢放松戒心。
“求公子……再禁制雪婷的功力……若公子還不放心……幹脆廢瞭雪婷的功體……“輕咬著嘴角,眼兒霧潤,似是再說下去淚水就要流出來瞭,”雪婷骨子裡的……骨子裡的淫浪已給公子全掏出來瞭……雪婷說句心裡話……那協議實是……實是掩人耳目……雪婷確實是想……想公子對雪婷為所欲為……夜夜奸的雪婷死去活來……就算……就算被公子采幹元陰……可隻要換來雲雨之歡……就沒有關系……可雪婷好想……好想邊被奸得舒快……邊緊緊抱著你……讓你也知道……雪婷究竟被玩的多麼舒服……現在卻……“
暗自咋瞭咋舌,公羊猛知道自己確實小觀瞭這玉簫仙子;沒想到自己放得那般輕的采補手段,還是逃不過她的眼兒;隻是他當真沒有想到,這外表清麗仙化的美女,花瞭自己與方傢姊妹好大心力才擒瞭下來,竟然真在那些手段下撐不過一個半月,身心都已完全成瞭肉欲的俘虜。
本來當日聽花倚蝶訴說百花館中之事,公羊猛雖驚魔門手段之厲害,卻也不由暗自猜測,或許是花倚蝶和那些被擒俠女意志不夠堅定,才在魔門邪淫手段之下一敗塗地,完全成為諸多魔頭發泄用的玩物;可現在從蕭雪婷的表現看來,或許自己當真小看瞭這些手段……
可惜那威力最強的“藍田種玉功”連花倚蝶也未知關鍵,留在卷中的不過些許法門,否則自己用瞭此招,將情欲之念牢牢種在蕭雪婷體內,便可放心大膽享受她的肉體,哪還需要擔心這仙子作戲欺騙自己?
不過若說要再禁制蕭雪婷功力,甚或廢瞭她的武功,倒也不是現在的公羊猛做的出來的。
魔門的禁制手段雖是威力無窮,卻是隻求目的、不顧後果的功利手段,對功體的損害不能算太輕,而且對武林中人,尤其是對像她這種練成高深武功的高手而言,廢去武功與一死之間的差距,幾乎也隻是隔著一條線罷瞭,就算彼此為敵,廢人武功之事也不是公羊猛輕易能為,否則當日擒得蕭雪婷之時,就該幹脆廢瞭她的武功,讓她手無縛雞之力,無論公羊猛和方傢姊妹對她如何施為,她也隻有乖乖承受的份兒。
那時不為,現在的公羊猛更沒有理由做出這等事來。
看蕭雪婷美目微霧,透著無比的期盼與渴望,看得讓人心都酥瞭一半,公羊猛微一咬牙,若真要對付自己,蕭雪婷早有過不少機會,自己幹脆就信她這一回!
他手一伸,緩緩地將蕭雪婷手足的捆縛解瞭開去,隻見蕭雪婷纖指輕捻,竟就在公羊猛眼下緩緩探到腹下,勾起一絲未幹的黏膩送到瞭口中,小舌輕舐指尖,頗帶些意猶未盡,那騷透瞭骨髓的媚態,看得公羊猛眼都直瞭。
突然間,真的是突然間,蕭雪婷腰間陡地發力,整個人自床上彈瞭起來,正色授魂與的公羊猛全沒來得及反應,已給蕭雪婷緊緊摟住,登時給她鎖住四肢點住穴道,掌心似有若無地貼到瞭公羊猛胸前要害;才剛回過神來,整個人已控在蕭雪婷手上,再沒瞭反抗之力,隻覺一端還深留在蕭雪婷菊穴內的佛珠,隨著她急劇的動作彈蕩不竣,此刻還不停止地在公羊猛腿上彈跳著。
似是因這般急促的動作牽動瞭剛剛破瓜的傷處,蕭雪婷柳眉緊蹙,額上見汗,嬌軀微微顫抖;這一下發難既準又快,公羊猛全沒來得及反應便已著瞭道兒,雖說他功力已然不弱,但蕭雪婷纖掌按處乃胸前要穴,隻要她一下使勁,以蕭雪婷現下功力,要取自己性命也非難事。
正怨著自己好色誤事,竟沒發覺蕭雪婷仍有反抗之意,連解她束縛後都縱留點戒心,公羊猛閉上瞭眼睛,一副任你要殺要剮都不皺眉的表情,聽著隔鄰之中竟有些異響,不由老臉微紅;顯然方傢姊妹難耐好奇,竟在隔鄰偷瞧著自己與蕭雪婷翻雲覆雨,方才自己與蕭雪婷兩番雲雨盡歡,全都一點不漏地入瞭二女眼內。
然而蕭雪婷發難太快,二女相距既遠,要反應已是不及。
表面仍保著冷靜模樣,公羊猛心下卻不由著慌,就算不說自己與劍明山的恩怨,光是將她擒到瞭此處,又用上種種淫具,將蕭雪婷折磨得死去活來,讓她為獲脫身,不得不虛與委蛇,不隻在木馬上頭放浪馳騁、態若瘋狂,甚至還主動幫自己品簫吞精,連處女身子也喪在自己胯下,破瓜之後還四肢緊縛地又與自己好瞭一次,如此種種都大違玉簫仙子高雅皎潔的名聲,想必是恨意入骨,才讓她做出種種淫婦行止;現在讓她翻瞭身,自己哪還有命在?也不知蕭雪婷會用上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不過依自己施在她身上的手段來看,蕭雪婷的反擊必也都是聞所未聞的激憤。
“怎麼?公羊公子怎地不說話瞭?”聲音微微發顫,顯然蕭雪婷雖占瞭上風,可方才享受魚水之歡時浪的太過激烈,這般激烈動作,幽谷之中痛楚仍令她難以忍受,即便已占上風,話裡仍沒多少得意,“破瞭雪婷處女身子,又迫雪婷為你品簫,還說那不是你壞……而是雪婷發自內心的……發自內心的淫蕩性感作祟……在雪婷身上得意盡歡、盡情使壞的時候,公子不是頗得意的嗎?“
聽蕭雪婷又似滿意又似譏誚地說瞭一通,公羊猛恨得牙癢癢的。雖是心知蕭雪婷好不容易才扳回局面,卻是犧牲瞭處子貞潔,對自己絕無留倩,可心中卻還是留著點希望——與其如此說還不如說是心中暗自反駁:若蕭雪婷你再落入我手,不隻要廢瞭你的武功,還要把你壓在床上真真正正的為所欲為,毫不留情地將你玩弄奸污,魔門種種手段再無保留地施加在你身上,保證讓你享受到從雲端被狠狠打下,徹徹底底沉淪欲海的滋味,要你浪到連魔門仙姬都自嘆弗如!
“嗯……真生氣瞭……”纖指輕輕在公羊猛背上畫瞭一道,雖沒用力到讓指甲尖處扣進皮肉,微微的痛楚卻也頗有些難當;尤其是被這個原以為已被自己征服的女子反噬,心中火更是難忍,隻可惜形勢比人強,已落入敵手的公羊猛,就想反罵一時之間竟然也罵不出口。
突地,嘴上一股熱甜感傳來,公羊猛驚地睜開眼睛,卻見蕭雪婷已貼到瞭自己臉前,正輕輕地吮啜著自己的嘴,媚眸閉起、肌紅膚艷,哪有一點敵意?公羊猛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蕭雪婷的臉已離開瞭他。見公羊猛驚得目瞪口呆,蕭雪婷反嘻嘻一笑,似頗有些得意,“怎麼……公羊公子真嚇到瞭……難不成就隻準公子把雪婷開苞破瓜,折磨得欲仙欲死……不準雪婷反擊?真不公平……”
轉變太快,公羊猛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就連隔鄰的方傢姊妹恐怕也是一模一樣的呆然,隻有蕭雪婷笑意盈盈,聲音愈來愈甜。
“從被你擒下之後,雪婷就一直在想……該如何扳回局面……該如何想法子把你擒下……把那些羞人的手段,全都送回你身上去……她們都是從犯,而且對雪婷還留有餘地……雪婷倒是可以饒過……不過你嘛……別的不說,光想到這些壞法子來對付女子,就算殺你個幾十次也不為過……加上為瞭你,雪婷也不知吃瞭多少苦頭,可真饒不下你……”
心中微微一凜,公羊猛知此番無悻;方才蕭雪婷故意溫柔,顯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是想讓自己生出希望,再狠狠玩弄一番,以自己從有希望墮入失望深淵的表情為樂。不過以自己對她的手段,也真難免她會用上這般心戰來對付自己!
他吸瞭一口氣,雖是女子幽香撲鼻而來,卻帶不起一絲欲念,隻是心中憾恨,沒想到大仇末報,自己就要死瞭,還害瞭方傢姊妹。
沒再說話,蕭雪婷隻是手上動作,觸得公羊猛背心暗冷,強自抑著發抖園的沖動;蕭雪婷纖指從他背上緩緩滑下,竟已滑到臀後,慢慢探到公羊猛後庭去,雖是無言,卻真嚇瞭公羊猛好大一跳:身為男子,若反被女人攻入後庭,淫玩取樂,那還真不如挖個洞埋進去死瞭算瞭。
似是發覺瞭公羊猛身體的顫抖,蕭雪婷微微一笑,那笑靨無比嬌柔嫵媚,但公羊猛卻看得到其中的殺氣森森,尤其當纖纖玉指在後庭處緩緩揉戳,力道雖用的不甚強,輕柔處似在軟化他身體的緊張,可是再加上貼在胸口的玉掌,春蔥般的指尖正勾挑著自己胸前兩點,帶起一分前所未有的滋味,那種感覺雖算不上痛楚,卻令公羊猛不由難堪。知此刻求饒也討不回性命,最多隻能讓蕭雪婷多笑自己幾聲,他死咬著牙,將鬱悶到想吶喊的感覺,一點不漏地閉在瞭口中。
見公羊猛死忍著不開口,連眼睛都閉瞭起來,一副想慷慨就義的模樣,蕭雪婷盈盈一笑,纖指雖不再停在公羊猛後庭處做文章,卻逐漸移到瞭已萎下的肉棒根處著手輕柔,小心翼翼地撫摩著那方才帶給她無比痛楚和無比歡快的肉棒,纖指輕挑處連棒底雙丸都弄上瞭。
這般動作在昨日為他品簫之時也曾做過,可在公羊猛心裡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加上她另一手仍在公羊猛胸前輕勾緩挑,櫻唇輕輕貼到公羊猛耳上,帶著女體甜香的熱氣不住向他耳內湧去,即便公羊猛心知蕭雪婷正以牙還牙,用挑逗手段勾發他的肉欲,好對他大加折磨,可蕭雪婷的手段都是從這段日子裡的酷刑中學來,雖有點兒不倫不類,卻也逐漸引發瞭效果,胯下肉棒竟漸漸硬瞭起來。
感覺公羊猛的肉棒逐漸在自己纖手中硬挺起來,粗到小手僅堪一握,還沾染著前頭浸上、還未幹涸的餘液,蕭雪婷非但沒有收手之念,反而撫得愈加細致。
她看著公羊猛的表情,感覺著他身體的震顫,纖手時而加力、時而放輕,指尖更在肉棒上從頭到尾一點不剩地大加撫摩,那火熱的感覺,令公羊猛就想壓抑欲望,卻仍忍不住腹下欲火狂燒,漸漸難以自抑;縱使不看蕭雪婷纖手不停,光鼻中流入的女體幽香、胯下感覺的玉手纖巧,便將公羊猛本已旺盛的欲火更加高燃。
“哎……不好玩……”見公羊猛雖是閉上瞭眼,全不打理自己,胯下肉棒卻已逐漸復蘇,偏偏在蕭雪婷手中的寶貝,卻始終不若方才蹂躪蕭雪婷欲仙欲死時的雄偉,顯然她雖是媚態萬千,纖手施為間已漸漸誘發瞭公羊猛的本能,可他的抗拒,卻仍小小地發揮瞭作用。
又試得幾下,蕭雪婷才放棄似地收瞭手。輕語之間,櫻唇在公羊猛胸前重重一咬,即便公羊猛早有準備,可這般火熱的一下子,仍讓他面容扭曲,好生辛苦才忍著呼叫出聲的沖動。
“一點也不好玩……討厭……”
“咦?”原本定瞭死心,任她再怎麼折磨都不出一聲,可沒想到蕭雪婷動作之間,卻解開瞭他的穴道,公羊猛不由開瞭口,連眼都睜瞭,傻愣愣地看著懷中美女,全不知她打的什麼主意。
“算你厲害……雪婷真的投降瞭……”
盈盈一笑,聲音笑貌帶著無比嫵媚的情態,看得公羊猛眼都直瞭,嘴巴大開,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樣。
蕭雪婷不由笑瞭起來,在公羊猛懷中花枝亂顫,笑得好生得意,肌膚接觸之間,那情火更旺盛地燒化瞭他,胯下肉棒愈來愈硬,甚已有些發疼。
“還不明白?哎……看來公羊公子對可憐弱女子的確有一手,卻不怎麼聰明呢!”好不容易止瞭笑,蕭雪婷纖指輕輕戳點在公羊猛額上,巧笑倩兮,一點沒有方才恐怖的痕跡。她低下頭去,在公羊猛胸口舐瞭幾下,方才咬出的紅痕上登時染瞭一層薄光,異樣的滋味讓公羊猛整個人都軟瞭幾分,偏隻下體更加硬挺,全然不知懷中這仙子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隻能等蕭雪婷的答案。
“說句實在話……”眼中媚光流閃,蕭雪婷不住輕笑,唇舌輕柔地在公羊猛胸前咬痕上舐動流轉,似在撫慰他的傷痕,又似在挑逗他的情欲。
“前些日子雪婷確實恨你……恨到進瞭骨子裡……真的想殺你個幾十次……偏偏你這壞蛋說的沒錯……雪婷竟然……竟然真的是那種浪到瞭骨子裡的壞女人……早知如此,就不當什麼江湖俠女、玉簫仙子瞭……幹脆主動上魔門當妖姬還好些……偏偏雪婷的身子全給你征服瞭……若沒有你,沒有在床上被奸污得欲死欲仙的日子,雪婷都不知日子要怎麼過……
“哎……現在雪婷已出瞭氣,就看公子你打算怎樣……若你想殺瞭雪婷,以絕後患……雪婷隻求你一事……讓雪婷在床第之歡的瘋狂中死去……你既然知道那麼多壞法子……要活活奸死雪婷該不難吧……“
聽蕭雪婷這麼說話,公羊猛一時之間真是啼笑皆非。他雖早知這玉簫仙子不是那般易與的女人,不會隻因為破瞭身子就此對自己百依百順,但一時心軟下還是著瞭道兒;更沒想到的是,到最後救瞭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那些魔門手段。
看來蕭雪婷雖對他的手段非全無所覺,但對已被種種手段勾起瞭情欲的本能,如何逃過這般欲火洗禮的自己,卻是一籌莫展;自己若真想絕瞭後患,法子就隻剩下一個……
他狠狠摟住蕭雪婷,大展手足淫技,逗得她軟語呻吟不止。
被公羊猛的手段又勾起瞭甜蜜醉人的記憶,蕭雪婷閉上美目,輕輕地哼出瞭聲音,一對敏感高挺的酥胸早給他攫住,那技巧熟嫻的口舌正施展著高明功夫,逗得她再沒辦法控制自己,酥快之間隻聽得公羊猛的聲音悶悶地從胸前傳瞭上來:“我不奸死你……我要一次一次的玩你……把所有工具都用上,讓你知道滋味,奸的仙子你欲仙欲死……讓你完全享受從仙子變成妖姬的滋味……”
雖說幽谷中還有些酸疼,但他的手段如此纏綿高明,蕭雪婷的仙肌玉體又早被他誘得敏感已極,自不堪魔手嬉玩;蕭雪婷嬌慵地飄瞭幾個媚眼,似可聽到墻後方傢姊妹松瞭一口氣的聲音。
方才突然制住公羊猛時,蕭雪婷才發覺到有方傢姊妹旁觀,雖是羞也羞死瞭,可不知怎地,體內竟有種異樣的感覺,讓那餘韻愈發香濃。她之所以對公羊猛大施手段,嚇得他差點沒縮起來,一方面真是為瞭出口怨氣,一方面也是整整旁觀的方傢姊妹,好歹也讓她們心驚膽跳一番。
不過剛才對公羊猛稍稍折騰瞭一番,壁後的方傢姊妹竟是毫無異動,蕭雪婷不由嬌羞,也不知是因為公羊猛在自己掌握,她們不敢妄動,還是……還是她們早就對自己知根知底,心知自己隻是出點怨氣,不會真對公羊猛怎麼樣,這才樂得在旁看好戲呢?
輕輕嬌喘著,蕭雪婷湊首在公羊猛耳邊,吐出的香氣似可融進他心裡頭似的,“公子……公子……雪婷……雪婷想要瞭……可是……”
“不用擔心,”從鬼門關走瞭一遭回來,雖知不過是虛驚一場,但難得被女人這般唬嚇,還是個剛被自己破瓜失身,奸瞭個服服貼貼的女人,更過分的是自己還真被唬住瞭!無論如何他也想再戰一場,重拾大丈夫威風,更何況蕭雪婷原就是天香嬌姿的絕色仙子,那欲拒還迎的情態,更令男人不肯輕輕放過。想到當日自己在山上大逞淫威,連著六回將風姿吟奸得渾然忘我,從一開始的誓言清理門戶,到最後在自己胯下千依百順,他便知若要令蕭雪婷徹底臣服,今夜的自己非得好生努力不可。
“長夜漫漫,我們還有的是時間……仙子再多浪幾次……不會傷身子的……”
“不……不是……”輕咬銀牙,蕭雪婷不由羞赧;她知道自己的狀況,那被誘發的春情蕩漾體內,公羊猛若真想活活淫死自己,也隻是動心間事。她早從方傢姊妹那兒聽得,公羊猛不隻容顏俊美,功力過人,床上功夫更是高明,很能在床上弄得女子虛脫失力,在走到此處的路上,蕭雪婷早有心理準備,說不定今夜自己就要經驗過好幾次的雲雨狂歡,可是卻不是在有人旁觀的情況下!
“雪婷……哎……雪婷的身心全輸給你瞭……要幾次都看……看公子高興……可是……可是她們在看呢……“
聽懷中仙子這樣嬌羞軟語,公羊猛不由心旌搖蕩,也不知是自己照搬照用的手段奏效,還是這蕭雪婷當真外表清麗如仙,內裡卻淫蕩風流,竟對男人如此癡纏。
這樣有人窺看對他而言,卻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當日在山上奪得方傢姊妹身心之後,初嘗雲雨滋味的二女幾是再無法控制自己,索性連衣裳都不穿瞭,隻要自己想要便隨時隨地行雲佈雨,自不會顧著不想被看到,反正方傢姊妹都已是自己的人瞭,一點春光外泄又算得瞭什麼?
不過公羊猛也知道,女兒傢對此的感覺與男人大不相同,尤其蕭雪婷初嘗人道,便是本性淫媚風流,也難堪旁人目光灼灼。
“仙子放心……”見蕭雪婷熱情中還帶幾分嬌羞,公羊猛愈看愈愛,眼角餘光一瞥,隻見蕭雪婷股間波光嬌艷,在微微的燭火照映下愈顯嫵媚,顯然她一邊害羞,一邊身子卻也已做好瞭任他入侵的準備。
才剛嘗破瓜滋味便能如此投入,想來就連魔門妖姬也遜幾分顏色,公羊猛不由色心大起,雙手輕托著蕭雪婷的雪臀,迫她玉腿大張,環到自己腰上,泛著泉水的幽谷再無防備,隻待自己腰一挺便可再次享受她的窄緊火熱,“她們看瞭很久瞭……一點沒漏……全都看光瞭……”
“壞……壞蛋公子……”沒想到公羊猛竟然這麼說,羞得蕭雪婷嬌軀發燙,偏生羞意混在肉體早已高燃的情欲當中,竟沒一點冷卻效果,反似火上加油;已然兵臨城下的幽谷早已大開,隻待這男人再次占有自己淫蕩的胴體,偏自己已是肉在嘴上,蕭雪婷唯一能做的,隻有嬌滴滴地在他胸口輕搥,一邊媚聲不依,一邊被他大展淫技,淫滑幽谷已潤得再不堪泉水濕滑。
“要早點習慣……”感覺蕭雪婷輕槌的小拳頭如此無力,頗有些欲迎還拒的柔媚樣兒,公羊猛心中大喜,托著她輕輕滑動,讓蕭雪婷敏感的幽谷口與肉棒頂端保持著若有似無的接觸,輕輕磨動之下,勾得蕭雪婷呻吟愈軟、媚眼如絲,嘴上更是輕薄:
“以後不隻我要幹你……偶爾她們也會幫幫忙……仙子知不知道,你這淫蕩美麗的身子……早晚會被我們輪奸……那些木頭東西就是這樣用的……你不隻要對我乖……對她們要更乖……不然她們玩的仙子火熱卻忍著不幹你……會很難受的……“
“你……哎……你們都……都壞透瞭……偏偏……偏偏雪婷已上瞭賊船……下不來瞭……“
被公羊猛遲遲不肯劍及履及地進入她的體內,狂張的情火早燒得蕭雪婷化瞭幾遍,明知方傢姊妹看著聽著,聲音卻壓不下去,嬌吟聲幾乎是要叫給她們聽的。
“雪婷知道……求求你……唔……占有雪婷吧……雪婷會很乖……會乖乖的……讓公子和姊姊們都……都滿意……滿意雪婷的身子……公子……求你……雪婷求你幹瞭……“
好不容易才真正將這仙子弄瞭個服服貼貼,公羊猛隻覺胸中溢得滿滿的,這段日子的辛苦都似在蕭雪婷嬌媚的求饒聲中得到瞭回報。他俯下頭去,在蕭雪婷賁張嬌挺的乳上輕咬一口,連吸帶吮,逗得蕭雪婷體內欲火一發不可收拾,偏生肉棒仍固執地在幽谷口徘徊不進,撩得她差點沒昏倒,“既是如此……仙子叫聲好聽的來聽聽……別叫公子瞭……叫相公……聲音要甜一點、媚一點……”
聽公羊猛要她叫出如此親密的稱呼,蕭雪婷原還有點遲疑,卻沒想到公羊猛手上一沉,肉棒那火燙的頂端微微一挺,已刺入瞭幽谷,偏又在那兒旋磨一番後,才依依不舍地退瞭出來,逗得她才想開口,便是一聲聲甜媚的囈語。
可惜他不肯深入,這般甜蜜的折磨,當真隻有身歷其境的她才知其中滋味;此刻的蕭雪婷就像已咬到鉤上魚餌的魚兒,隻渴想著被他用力釣上,她玉手環在他背上,死命地將嬌軀向他懷中擠去。
“哎……壞蛋……壞死瞭……唔……雪婷叫……叫就是……公子……哎……雪婷的相公……好相公……把雪婷弄得欲仙欲死……好爽的壞蛋相公……插進來吧……雪婷要死瞭啦……“
聽蕭雪婷如此放低瞭身段,公羊猛心中大是得意;他抬起頭來,眼對眼地迫蕭雪婷又叫瞭幾聲,等到她全然屈服,叫得又嬌又甜,滿帶著令人魂兒飛飄的淫味兒,這才手上施力,讓她的幽谷慢慢給肉棒堅挺地充實,火燙的肌膚熨貼滋味,令蕭雪婷淫呻艷吟不止,隻美得差點就要登仙瞭。
才剛被頂進幽谷深處,火熱的情欲已使得蕭雪婷再制不住自己,她四肢緊箍在他身上,熱情地奉獻出自己,微帶哭聲地在他懷中扭轉挺送,充滿瞭勁道,火熱的哪似剛破瓜的少女?
隻是這般坐姿交合,卻非可大挺大放,公羊猛深知此道,他輕擁著懷中仙子的嬌軀,和她交換著蜜語甜言,間中還帶著令她嬌羞的提醒和教導,讓蕭雪婷一邊感受著方傢姊妹火熱的目光,一邊扭動嬌軀,好讓那肉棒更深切地觸及她的敏感。
軟語情濃之間,她早已恍瞭神,甚至沒法去分辨自己在這溫柔鄉中,已升上瞭幾次仙境,隻能軟綿綿地享受他的深深註射,再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