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行的工作做得比中支都要好,兩個玩計算機的男青年玩得挺紮實,籌備工作做得漂漂亮亮,文泉肯定瞭他們一番;午飯後m行的車將他們接往m行,途中鐘彬塞給他一個信封並告訴他m行的盧行長是老許最有力的競爭對手。
到m縣已快下班瞭,恭候已久的行長們帶著四位佳麗擁著他倆直奔賓館;他們的“工作”做得更到位,酒宴上主管儲蓄和科技開發的女副行長唐蓉向文處長介紹幾位佳麗都是準備上計算機儲蓄的網點負責人,特意把她們叫來請處長“考核”。朱彬拋給他一個心照不宣的媚眼,四個女孩絕對不超過十八歲,不會有這麼年輕的網點負責人,何況一下子就是四個。
因為鐘彬不再跟著瞎摻和,盧行長們的酒量也不咋地,四瓶劍南春喝下來,三位男行長就差鉆桌子瞭,唐蓉和四個女孩也已暈暈糊糊,盧行長迷糊地攬著唐蓉的肩向文泉告罪:“我們男人沒用,晚上就不陪您瞭,讓唐蓉帶女兵陪您,酒沒陪好,舞可是要陪好的,你說是不是,小唐?”看上去也就四十歲上下的唐蓉撥開在肩頭揉捏的手:“您放心,陪不好文處長我明天就辭職。”
m行的第二步棋更見高明,唐蓉嫌包廂裡空氣不好,不如就到套間去跳舞。
唐蓉陪文泉跳瞭第一支舞,慢四;鐘彬摟住一隻醉貓;跳著跳著唐蓉就撲進文泉懷裡:“文處長,我喝高瞭,這曲跳完我去躺會兒,讓丫頭們陪您;您還在蜜月裡就下來指導我們工作,我們有責任把您陪好;我給她們交代過的,您隻管放心。”借著裡間微弱的燈光,文泉看見鐘彬的手已在揉捏那隻醉貓的屁股。
堅持不住的還有兩隻醉貓,一隻跟著唐蓉進瞭裡間;鐘彬牽走瞭另一隻,文泉知道她看中那隻醉貓瞭,她恐怕比他更迫不及待。
兩個女孩站在文泉面前彎下腰:“文處長,我們誰先陪您?”
空調被唐蓉開到最高檔,女孩們都脫下瞭毛衣,緊身彈力衫褲將她們挺立的乳房和稚嫩的三角洲近距離地奉獻在文泉眼前,不見得比芬豐滿多少。
文泉仰靠在xx上張開雙臂:“我不想跳瞭,陪我坐坐吧。”
兩個女孩柔順地靠在他的手臂上緊貼著他坐下。文泉閉上眼,雙臂微微用力,兩個女孩就撲進他懷裡,一邊一個將頭靠在他肩上;文泉的雙手鉆進兩件彈力衫爬向四座高峰,掌下光潔滑潤的肌膚明顯地一陣緊繃後簌簌顫抖起來,四座挺立的肉峰結實柔嫩,有兩顆乳頭還陷入峰頂,用指頭撥出來又縮回去,顯然是百分之百的兩個小處女,
兩人的呼吸隨著文泉的雙手奔忙於四座肉峰間而漸漸急促起來;文泉的手不滿足地溜下山峰滑向平原,鉆進彈力褲在兩塊緊繃的小腹上略為撫摸後爬向三角洲,兩塊三角洲隻稍比芬的豐潤些,但遠不夠飽滿;可沒想到指頭繼續向下時卻受到兩種完全不同的待遇,右邊的女孩張開大腿“迎賓”,左邊的女孩卻夾緊大腿“拒客”。
文泉不願意強迫任何人,右手探入陰部把玩小巧的陰唇和陰蒂,時不時還在陰唇間劃撥幾下,左手在三角洲略作逗留後便從彈力褲裡抽出來松開她。
被放開的女孩急劇顫抖一陣後似乎作瞭個重大決策般伸手抓住他落在xx上的手拖向自己的褲腰,文泉明瞭她的意圖後用力又將左手按在xx上,女孩使勁也拖不動他的手,隈在他肩頭抽泣起來;右邊的女孩抬起頭來:“文處長,我上衛生間。”文泉中指在陰道口摳瞭一下松開她,她小聲驚叫著跳起來走向衛生間。
左邊的女孩抬起頭來:“文處長,求您瞭,您來吧。”
文泉睜開眼看著她:“我從不強迫人。”
“您沒有,是我願意的。我願意”
“願意啥?”
“您做啥我都願意,真的,您做吧。我求您瞭。”
“我現在啥都不想做瞭,陪我坐會兒吧。”文泉確實不想碰她瞭,除對高傢的三個女人外,他對女人一向都是願者上鉤。
“您剛才都喜歡我的,來吧,您要瞭我都成,我還是處女呢。”女孩站起來在他面前將褲子褪到膝部,將裸露的下身呈現給他。
“您就答應她吧,要不她會悔死的。”上衛生間的女孩回來抱住他的腰幫著求情。
“褲子穿好坐下吧,你咋又願意瞭?”文泉不知道唐蓉是如何對她們交代的,咋就把她急成這樣?
“您先喜歡我一下嘛。”女孩子拖過他的手在自己的襠部揉瞭幾下才坐下,褲子仍然留在膝部;右邊的女孩也褪下褲子,文泉的手便落在兩塊稚嫩的陰部上。
“我們都是才參加工作的代辦員,唐行長說如果把您陪好瞭,今年就把我們轉為正式工,誰要是惹您不高興瞭就開除誰,我們當然願意讓您高興瞭;我們有好多同學都不是處女瞭,我們要是談過朋友也會早就不是處女瞭;您要瞭我們都行,您要我們嗎?”右邊的女孩小聲說出唐蓉對她們的交代。
想到被高峰強奸的阿姨和小妹,文泉的心理起瞭變化,啥叫“願者上鉤”呢?願不願她們都得被別人日,既然送到他嘴邊瞭,他為啥不日?他的兩根中指都找到陰道口摳進去,沒管兩人不約而同的小聲尖叫,指頭馬上穿過處女膜中間的小孔在陰道裡攪動。
從沒被人接觸過的地方突然捅進一根手指,兩個女孩都被摳得癱軟在他懷裡。
文泉隻恨老天隻讓他長瞭兩隻手,顧下就顧不瞭上,他不耐煩放開兩個女孩:“你們把褲子穿好,我去把她們倆打發走。”
日幾次都不行,半老徐娘賣不起好價;這文處長顯然對自己也沒胃口,三個女孩都日瞭,就是不碰自己,想抓住他,除非,她打瞭個冷顫。
“冷吧?快把衣服穿上。”文泉以為她是冷得受不瞭。
“我給您按摩按摩。”唐蓉暗中下定決心,女孩子誰也逃不瞭那一槍。
唐蓉剛坐上床,床頭櫃上的電話就響瞭;聽說就剩唐蓉在他這兒,鐘彬就說她馬上過來;唐蓉隻得立馬穿衣服。
鐘彬請唐蓉回去休息,留下那隻醉貓陪她,唐蓉知趣地走瞭;鐘彬又去把依然瞇著眼的醉貓扶過來,醉貓的小臉蛋紅紅的,頭發零亂,衣冠不整,嘴裡還嘀咕著:“鐘科長,我困,讓我躺下你再親我好不好?我困。”
鐘彬將她放在文泉身邊躺下:“您喜歡給女孩子脫衣嗎?她才十五歲,傢庭條件不好,去年初中畢業就做瞭代辦員;剛才我沒摳她,給您留著。”
鐘彬的眼力不錯,這隻醉貓渾身白白嫩嫩,圓圓滾滾,尤其是柔嫩圓潤的小乳房上兩粒胭紅色的乳頭有力地挺起,按下去再彈起來,比那三個好玩多瞭;文泉剝光她之後埋頭在她身上手口並用地盡情品嘗。鐘彬則上床鉆到他襠下含住他的雞巴吸吮。
品嘗夠瞭,文泉將醉貓抱到床中間躺好,鐘彬也躺在醉貓身邊準備接棒;醉貓大概已被鐘彬壓過,文泉壓住她都沒讓她醒來,文泉去親她的嘴時被鐘彬攔住瞭:“您別,我讓她舔過我下面;套間的隔音性能很好,外面聽不見哭叫聲的。”
文泉沒理她,仍然張嘴蓋住櫻桃小嘴,伸出舌頭撬開牙齒鉆進醉貓嘴裡撩逗她的舌頭;一方面他確實想品嘗醉貓的小嘴,另一方面他想讓鐘彬知道自己不嫌她的?臟,僅僅用權威對付女人是不夠的;鐘彬果然感動得抱住他的頭在他臉上猛舔;可因為久久不見文泉有下一步動作,突然就發現文泉根本沒法在親嘴的時候到位;她摸摸文泉的下身:“您還是先日瞭她吧,我都好想您日我瞭,等會兒您日我的時候盡管親他。”
文泉放開醉貓的小嘴抬起上身,用手幫著雞巴找到陰道口,腰部使力屁股向前挺動,龜頭就陷進?裡,沖破瞭處女膜。
可憐醉貓正在醉鄉做著上銀行學校的美夢,下身突然一陣劇痛,一根棍子捅進襠間讓她“啊”地大叫一聲疼醒過來,睜開醉眼才發現壓住自己的不是鐘科長而是文處長,心裡馬上就明白是文處長在日自己;中午唐行長交代過,隻要文處長日瞭她,今年就把她轉為正式工,鐘科長也說明年讓自己到銀行學校帶薪學習;如今文處長在日自己瞭,真好,她不想再叫出聲來掃文處長的興,可下身被他日得實在疼得受不瞭,連小肚子都牽扯著疼起來,忍不住還是小聲“嗯”地哭出來。
文泉捅進去後並沒有停頓,也是一桿到底後接著抽插,見小姑娘哭起來,就用一隻手揉捏著小乳房安撫她:“好瞭,就好瞭。”小姑娘哽噎著怕他生氣:“您,您別,別管我,您盡管,盡管日我好,好瞭,我不,不疼的,哼嗯”說是不疼,也還是疼得接著哭起來。
文泉已沒法堅持太久,在“迎賓”?裡他就差點射瞭,再來一緊窄的小處女,他哪裡還能打持久戰,在醉貓身上捅瞭不到五十下,他便趕緊轉移陣地將血淋淋的雞巴投入鐘彬的“花蕊”裡,含住醉貓的一團嫩乳強忍住射精的沖動任由鐘彬去發揮;鐘彬沒讓他間斷奔向高潮的過程,收緊小腹“賞”他一陣“肉浪滾滾”;文泉也就忍不住地開閘放水。
文泉抱著醉貓,鐘彬摟著文泉讓他度過瞭又一個香艷的夜晚。
裡間的景象更撩人,唐蓉和那隻醉貓隻穿內衣仰躺在床上;文泉走到床邊推推唐蓉,居然推她不醒;文泉坐下來雙手上下伸進她內衣裡一邊揉捏奶子一邊摳進?裡攪動。
唐蓉總算醒瞭:“殘花敗柳的,別讓我壞瞭您的興致。您還是嘗嘗幾朵鮮花吧。”
“全嘗嗎?”文泉的指頭用力頂進鯽魚嘴般的子宮頸口。
“哎喲,隻要您有興趣。”唐蓉驚叫,“您放開我,我給您把這個準備好。”
“不用瞭,你去把那兩個叫進來。”文泉抽出手轉到另一邊。
醉貓不知夢見啥美事瞭,紅潤的臉蛋上露出甜甜的微笑;文泉輕巧地脫下她的內衣,墊上鐘彬給他準備的衛生紙,再把她的雙腿八字分開,邊脫自己的衣服邊觀賞她赤裸的嬌軀,她顯然還未發育成熟,一對乳房也比湯包大不瞭多少,白嫩的胸腹遠不夠豐潤,陰埠下端也隻有銅錢大的一小片灰色茸毛;外間的兩女孩走進裡間見狀又退瞭出去;文泉沒理她們,上床進入陣地。
醉貓被壓醒瞭,一聲驚呼後明白過來,嬌羞地小聲懇求文泉:“求您輕些,我還是第一次呢。”她比外間兩女孩大膽些,身體很自然地張開在文泉身下,都兵臨城下瞭,一點都不顯緊張;外間的兩女孩又被唐蓉牽進來,三人都是一絲不掛,唐蓉讓兩女孩也上床躺下後接口醉貓的話:“沒事的,女孩都要過這關,文處長很溫柔的。”
文處長一點都不溫柔,唐蓉話音剛落,龜頭已沖進陰道口毫不猶豫地捅進深處。
“啊”醉貓發出一聲由大變小的哀叫,下身象被捅進一根鋼釬,疼得她頭部急劇左右扭擺,冷汗和著潸潸的淚水一齊滴落在枕頭上,渾身驀然繃緊,雙腿痙攣著扭動;文泉的心早被鐵甲包裡,在醉貓的尖叫聲中腰桿使力挺動雞巴在緊窒的小洞裡兇猛地抽插;唐蓉坐在床邊一手握住醉貓緊抓床單的手,一手撫摸文泉的後背和屁股。
疼痛在慢慢減輕,醉貓的頭不再擺動,眼淚汪汪地看著唐蓉:“疼死我瞭;唐行長,你可一定要給我轉正啊。”
“放心,年底前一定給你辦好。”唐蓉捏捏她的手。
“文處長,我不怕疼。”曾經“拒客”的女孩抓住文泉的手臂。
“文處長,我不疼瞭。”醉貓雙手抱住文泉。
“你到這邊來。”文泉直起上身半坐在醉貓的大腿上看著“迎賓”女孩,抽動下身猛日醉貓的同時摳進“拒客”的?裡,“迎賓”柔順地張開大腿躺到另一邊時他也摳進她的?裡;唐蓉退到單發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伸向下陰。
醉貓漸漸皺起眉頭,文泉抓過一疊衛生紙塞給“拒客”,“拒客”自己將紙在屁股下墊好,“迎賓”也抓過一疊紙墊在自己屁股下;文泉抽出雞巴站起來轉向“拒客”,雞巴上帶出的血滴落在醉貓的小腹,大腿上,又在“拒客”的大腿上留下兩朵小紅花。
文泉有心讓“拒客”吃點苦頭,半坐在她的大腿上將龜頭對準隻有小指頭粗細的陰道口後雙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不聲不響地用力向前挺動屁股。
突直刺!雞巴一桿到底。
“拒客”被“殺”得頭一抬,上身上翹瞭一下又被握住乳房的雙手按下去,頭也落在枕頭上;因為已經惹惱過領導一次,她強忍住疼痛沒叫出聲來,咬緊牙關拼命抵禦從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小腹的撕裂般的劇痛,隻是雙腿還是不自覺地扭動著,太疼瞭;淚水從她緊閉的雙眼裡溢出,和著冷汗流滿她簌簌顫抖的頭部。
文泉捅到底之後沒有停頓,雙手揉捏著那稚嫩的乳房馬上就擺動屁股在剛剛捅開的?裡抽插攪動,低頭看著她的初紅隨著雞巴的進出慢慢溢出,陰道口的嫩肉也時而翻出時而陷入,心頭泛起一陣強奸少女的快意。
醉貓已用屁股下的衛生紙捂住陰部由唐蓉攙扶著去瞭衛生間,可憐的姑娘下床就蹲在地毯上沒站起來,唐蓉趕緊過來攙住她才使她沒坐在地毯上;“迎賓”挪過來拉過文處長的手塞到自己張開的襠間媚媚地嬌嗔:“文處長可不能冷落我喲,我好喜歡您弄我。”
唐蓉將“醉貓”扶到“迎賓”身邊躺下,自己躺到“拒客”旁邊也抓過文處長的一隻手塞進自己襠裡,文處長喜歡邊日邊摳的。
“拒客”很快就堅持不住瞭,嘴唇由紅變白,由白變烏,不禁張嘴哀叫出聲:“啊”唐蓉見狀推推文泉:“文處長,換一個吧。讓她歇會兒。”
文泉抽出血跡斑斑的雞巴壓向“迎賓”,“迎賓”的陰唇間已是“小溪潺潺”,文泉對她也溫柔許多,她很容易地挺身接納瞭“訪客”,隻悶悶地哼瞭一聲,下巴向上翹瞭翹便忍住瞭;文泉緩緩在“迎賓”的?裡抽插著扭頭含住“醉貓”的一隻“湯包”,一手玩弄“醉貓”剛被“開發”過的陰部,慢條斯裡地享受著兩個少女的肉體;“迎賓”的雙手抱住文處長的背,用力箍住他藉以忍住下身的疼痛;“醉貓”的雙手抱住瞭文處長的頭,他吃得她真舒服;唐蓉又攙扶著“拒客”去瞭衛生間。
一股精液湧向龜頭,文泉深吸一口長氣憋住瞭,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隱患。抱著“拒客”躺在旁邊的唐蓉看瞭文處長一眼:“她們都已服過藥的。”文泉當然明白她是啥意思,但還是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抽出雞巴:“我想休息一下,去給我放池水。”
文泉泡在浴池裡時“迎賓”進來坐在便池上邊小便邊恭維他:“文處長好厲害喲,一晚上就消滅瞭我們三個。”尿完站起來將血糊糊的陰部挺向他:“我沖洗日凈瞭幫您搓背。”文泉將熱水花灑對準她的陰部,沖日凈後指指自己的毛巾:“擦日瞭去穿衣服,我今天夠瞭。”
唐蓉進來瞭:“文處長,是不是她們不好?”
“不是,時間不早瞭,讓她們穿上衣服休息一下好回傢。”
“她們今天可以不回去的。”
“你去給她們開間房讓她們休息。”
“房間有,可總得有人陪著您啊。”
“不用,都走吧;我還要考慮些問題。”
唐蓉安頓好三個女孩再來時文處長已躺在床上,她進門就麻利地剝光自己:“文處長,您若不嫌我殘花敗柳,今晚我陪您一夜。”
“不用辛苦你,呆會兒鐘科長會把那個女孩送過來的。”她的身材確實不咋地;奶子,腹部,屁股都松松垮垮;就是白胖的大腿和飽滿的陰埠還算可觀。
“也是,我倒忘瞭還有一個。”她才沒忘,隻是鐘彬到下面來總要找個女孩陪她過夜的,她以為鐘彬不會讓那女孩來陪文處長;既然文處長這麼說,說不定鐘彬會和那女孩一起過來陪文處長;她心中不禁泛起一股酸味。她得抓住文處長,送到身邊的大樹日嗎不靠?老盧若能上中支,最可能接手的就是自己,雖說中支的幾個行長都日過自己,但自己也從他們手中得瞭不少好處,自己想當行長恐怕還給他們文泉攔住唐蓉的話:“乘我還清醒,告訴我你的目的;若能幫你,我絕不袖手;若不能幫你,我會對你講實話;你完全沒有必要用她來試探我。”
“我會有啥目的,文處長,我隻想把您招待好而已。”在文處長沒有表示出“誠意”之前唐蓉不會松口。
玩心眼唐蓉還不是對手:“別給我裝傻,我也不那麼好招待,盡管我已經垂涎欲滴,可我不知道價碼,不敢冒然下嘴”
“您厲害,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當處長,我說;老盧要到中支去,我想接他的手。”
“這事兒你應該找黃行長,老黃應該很樂意收下你的禮物。”
“我寧願找您,這事兒在您也隻是一句話的事兒。”唐蓉將文處長的手塞向婷的襠間。
“別嚇著她瞭。”文泉用勁抽出手。
“沒事兒,我對她講過一些事,她很聽話的。”唐蓉又去抓文處長的手。
“就是!文叔叔,隻要我媽能當行長,陪你睡覺我都不怕。”婷似乎見多識廣。
“我去幫你說說,如果沒人以充分的理由反對,估計能成;但我不動她,她太小瞭,你若誠心給我,就等她長大些再說。”文泉權衡瞭這事的利弊,不需費太大力而又對自己有好處,為啥不答應她,支行一級的女行長日不瞭幾年就得上調,到時候豈不又是自己一心腹?他邊說邊將婷從身上抱下去。
“您碰都不碰她一下叫我咋相信您的話?”唐蓉心裡不踏實。
“咱們到床上去。”文泉真有些累瞭。
“我也去嗎?上次就告訴過您我是殘花敗柳,不敢自薦的。”唐蓉擔心文處長嫌棄自己。
“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有多大,她裝得瞭嗎?我現在沒精神做那事,你倆陪我躺躺就行。”文泉自顧自走進裡間。
婷跟上來抱住文叔叔的手臂:“還是媽行,媽一來文叔叔就願意上床瞭。”
“您不沖一下嗎?”唐蓉體貼地問。
文泉沒有答話,徑直走進衛生間;沖一下也好,昨晚和玫,虹折騰瞭大半夜,早上沒沖澡。
唐蓉跟在婷後面走進來脫下衣服:“我給您搓搓。”
文泉拐拐婷:“你先出去。”
“不,我和你一起洗。”婷用力解開文叔叔的皮帶;她可啥都懂,四年前盧伯伯剛調來時她和媽就陪盧伯伯洗過澡,盧伯伯還摳她的下身呢。
享受瞭母女倆細膩溫柔的服務後文泉抱起婷上瞭床,婷養得很好,渾身圓圓滾滾,白白胖胖,肉鼓鼓的胸脯上隻有兩座倒扣著的八錢酒杯樣的小肉粽,緊繃的小腹下的陰埠上光潔如銀,陰埠下是一條細細的小溝,陰唇剛開始冒頭。文泉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那條小溝問最後出來的唐蓉:“她多大瞭?”
“十二。”唐蓉躺在婷旁邊,心頭一陣抽疼;可有啥法子,不是文處長就是哪個啥“長”;弄不好老盧就會要瞭她,老盧的手是常常伸到她下面去的;不如趁早讓年輕有為的文處長占有她。
“我都快十三瞭,還十二十二的。”婷躺在文叔叔懷裡把玩著大肉棒抗議她媽把她說小瞭。
“現在相信我的話瞭吧。”文泉松開摟著婷的手抓住一團松弛的奶子。
“您進去瞭我才信。”唐蓉狠下心來。
“她太小瞭,我隻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摳進?裡;她的陰道比文嬌當初松多瞭,小指全摳進去也沒碰到處女膜;婷也沒有啥異常反應,顯然小姑娘已著過別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瞭。
“您不日她別人也會日瞭她。”唐蓉幹脆把話說明。
“我不日她就行,寧願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這種證明方式;別講話瞭,讓我睡會兒。”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臥閉上眼。
小姑娘卻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來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讓你日嗎?我見過盧伯伯日我媽,他讓我媽當瞭副行長;你能讓我媽當行長,為啥不日我呢?我媽說隻要你日瞭我她就能當行長;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這個唐蓉!他隻得嚇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進去嗎?”
婷這才想到這個關鍵問題,坐在文泉肚子上低頭看看自己的下身,還用指頭探瞭探,再扭頭看看文泉的大炮,嘴裡嘀咕著:“對呀,你那麼大個傢夥咋日得進去?”
“就是,大小不對嘛;下來吧,你拿著棒棒讓文叔叔睡會兒。”其實和小姑娘的裸體接觸讓他已經很舒服瞭,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別說瞭,我會盡力幫你。”
文泉對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視而不見的火候,說睡他還真的借著酒意睡著瞭。留給唐蓉滿腔敬佩。
晚飯桌上還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個個都苦著臉;見老盧咬著牙打開一瓶劍南春,文泉暗笑著:“盧行長,開門三杯我陪你,算是謝謝你的熱情接待;三杯過後你們推薦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論杯論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興搞人海戰術瞭,中午可把我整苦瞭。”一覺醒來他可是精神抖擻,再喝兩斤都沒問題,他決心讓老盧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處長,你是海量,讓我們誰一個人陪你的話,要把你陪好非得鬧出人命來;文大少爺,您說咋辦吧,您高興咋喝都行,隻別為難我們;我們是服瞭。”盧行長也知道自己翻不瞭身瞭。
文泉也不客氣:“除開黃科長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輪到誰誰就喝一杯,其它人隨意意思意思;一圈轉完咱們就上飯;咋樣?”
“你剛才說過開門三杯要陪我的,還算數不?”盧行長多少有些不甘心,還希望多灌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