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珠的傢是在高等住宅區的一隅,一座占地甚廣的三層樓花園洋房,裡面的設備是中西合壁,富麗堂皇。
舞會是在三樓一間寬大的客廳。
所有的桌椅,佈置在兩側,中間空著作為舞池。
四壁是五彩的燈火和顏色紙球,燈火昏黃而神秘。
小珠穿著低胸的外衣,齊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溝和修長的玉腿都顯露出來,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學的贊美和女同學的嫉妒。
她的周身像一個發光體,使得周圍的女同學像是圍繞著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覺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機放出‘生日快樂’的曲子,我們舉杯向她祝賀,同時唱歌。
她容光煥發,頻頻和我們握手為禮,臉上堆滿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我的面前,握著我的手,熱情的搖著說:“稀客稀客,難得你的光臨。”
“謝謝你的邀請。”我鞠躬為禮。
她用一把銀色小刀,在吹滅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蠟燭後,將蛋糕切成小塊,分給大傢,我們談著笑著,氣氛極為融洽、愉快。
接著是舞會開始,我們重新舉杯向她祝賀,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亂飛,笑靨如花。
一連串的熱門搖滾舞曲,我看見一對對男女同學滑向舞池。
隻有我沒約舞伴,獨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無聊落寞。
正當我孤芳自賞的時候,小珠向我走來說:“小康,我請你跳隻舞好嗎?”
我就挽著她滑入人群之中。
我盡量顯出我的舞藝,向她獻著殷勤。各種花式全部出籠,她非常滿意的贊美我說:“小康,你的舞步變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實這是客氣話,她的舞藝決不在我之下。
她的臉貼在我的臉頰上,吹氣如蘭,我不自覺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著她的乳峰,摸弄起來。
她裝著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還不敢太過放肆。
“你一直躲避著我,是不是討厭我?”
她發嗲的說!
“你是班上的明星,我敢來高攀你?”
我盡量奉承著,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渾圓的屁股。
“你不老實,要愛就愛,怕什麼?”
她緊摟著我的脖子,小嘴偷吻瞭我一下。
我給她挑逗得冒火瞭,雞巴硬得把褲襠撐得向外突出,對著她的下部直頂著。
她也將陰戶部份向我緊貼過來,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這時,音樂愈奏愈烈,我看到四周一對對也在調情,奇形惡狀的,無奇不有。
就在這個時候燈光忽然熄滅,大傢更為所欲為瞭。
我就乘此機會,伸手摸進她的衣內,結結實實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著我的雞巴,她的三角褲給我向下拉脫,對準肉洞,我就將鐵硬的大雞巴,朝裡一插,我們摟抱成一團,下面則互相廝磨在一起。
我和她這樣偷偷地媾合著,非常的來勁,她的穴洞長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瞭進去。
她邊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帶著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聽到插穴的唧唧浪聲。
大傢都在混亂,瘋狂的在插穴時,我已把小珠壓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幹特幹起來瞭。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緊緊熱熱的,使我的龜頭愈插愈起勁,我把她的兩條腿拿在手掌裡,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的插進花心,然後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來。
她這時欲火大熾,瘋狂地用穴心夾著我的龜頭,直向子宮裡吸去,使我愈插愈來勁,一下子插她兩、三百下。
“親哥哥……哎呀……你的雞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
她浪叫著,更是助興不少。
淫水流瞭一床,我的雞巴在她緊而熱的穴肉裡給燒得發燙而又麻癢,愈來愈硬,愈插愈粗大,將她的小穴脹得緊緊的,實在消魂。
當她浪叫浪嚷的時候,我改采延長戰術,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動著,九淺一深,疾抽緩插地弄得她死去活來。
“親丈夫!這下把我樂到天上去瞭!哦……哦……”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著迎合我的抽插。
我接著又把她抱坐起來,以‘觀音坐蓮’的方式使她舒適自由的磨動著,這更增加瞭她的淫興。
兩個人在床上忽而疊坐,忽而倒臥下去,隨著情欲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纏綿。
一直幹瞭一個小時,電燈復明才難分難舍的各自穿好衣服雙雙出去,這時騷穴已經丟瞭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著不泄。
等我們走回客廳時,滿眼都是瘋狂之後的凌亂,每個人都是衣衫不整,頭發凌亂,女同學們的裙子還濕淋淋的東一塊西一塊的實在好笑。
這真像是大戰結束後那樣的狼狽不堪,我們無言相對,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間向大傢宣佈說:“現在精彩的節目開始。”
她拿出一個紙筒,向大傢說:“我把各位女生都編瞭號碼,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個女生的號碼,就和那個女生配對。但是每一曲結束之後,必須輪換舞伴。”
我抽到的號碼是第十四號。
對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卻被一位姓馮的男生抽中瞭。
小珠等我們一對對配好之後,就命大傢脫光衣服,來個天體式的裸體共舞。
我們一對對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馮的率領之下,互相插弄著跳進舞池。
何珍珍長得並不算美,但胴體非常豐滿,我和她插弄著,也很過癮。
大傢瘋狂的插著、舞著,彼此欣賞,非常刺激。
就這樣一曲一換的,我和每個女同學都插過,各有美妙,隻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將要大幹時,又要變換,有點遺憾。
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這種名堂。
等我們每一個人都輪完時,天已將明,大傢才帶著興奮的心情依依不舍的離去。
而我是小珠留下來的唯一幸運兒。
於是我將小珠抱進房裡,重新插弄起來,一直幹到出精盡興才起身,告別離去。
這種節目以後每逢周末都在小珠傢舉行。
不過從此麻煩就來瞭。
這些女同學,自從嘗過我的超特雞巴後,對我迷戀起來,食髓知味,群起而爭之,使我應接不暇。
同時,我也就艷福無邊。
她們個個都是風騷透骨,百插不懼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異稟,力能夜禦數女,使個個滿足。
甚至必要時,我借助法寶,將她插得死去活來,因此我能應付自如,毫無困難。
但是經常和這些女同學鬼混,日久之後卻覺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轉移瞭目標。
首先被我註意到的,就是在我傢不遠的一個小寡婦。
男人們都傳說她有特別的體質,每個丈夫都是死於虛勞。聽說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經改嫁過幾次瞭。
她開瞭一傢水果店,因為頗具姿色,年紀又隻二十歲左右,頗引人註目。
是一個禮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攤的時候瞭。
我換上簇新的西裝,結上領帶,向母親要瞭幾百塊,就出門走到她店子裡去。
我看見她正在那兒閑坐著,店門已關瞭一半。
“阿嫂,你的桃子怎麼賣?”我拿起一個鮮紅的大桃子,含有某種意義地挑逗著問她道。
“哎啊!大少爺,什麼風把你給吹來的啊!”她向我亂拋媚眼說:“大傢都是街坊,你拿幾個去吃吧,還談什麼價錢。”
她揀瞭幾個最大的桃子遞到我的手中。
我在伸手拿桃子時,趁機摸摸她的手心。
她的眼光突然蕩漾瞭一下,斜視著我說:“大少爺,你今天穿得那麼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搖瞭搖頭,緊盯著她瞧。
“進來坐坐吧,我倒忘瞭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裡面走。
她殷勤的奉煙倒茶,張羅個不停,非常的熱情。我試探的問道:“阿嫂,怎麼傢裡面隻有你一個人嗎?”
“啊喲……我是生來命苦,又有什麼辨法。”
“你年紀那麼輕,又那麼漂亮,不再找個好人傢?”
她聽得低下頭,眼色升起一絲憂鬱。
緊接著卻又幽幽的說:“像我這樣苦命的女人,有那個肯要?”
說著就漸漸的向我靠近。
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抖動著。
從她那張微翹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極妙的小穴。
同時看著她那一身的細皮白肉,不禁性欲沖動起來。
我們默默的互相癡望著對方。
她像火山快要爆發般,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又故意問她:“阿嫂,聽說你的男朋友很多,是嗎?”
“是聽誰在胡說八道,大少爺,不瞞您說自從我傢裡那個死去後,街上那些閑言閑語就傳個不停,真是氣死人嘛!”
我趁勢拉著她手說:“阿嫂,對不起,我是和你鬧著玩的,不要生氣。”
她給我這一摸弄,又興奮起來。
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看時機成熟,就將她拉進懷裡,用力的吮吻著。
她像綿羊般的馴服在我的懷裡,一面摟著我的頸子,將軟滑的舌頭讓我吮咬著。
兩人熱吻瞭足足有幾分鐘,才分開。
順手我就解開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個不停。
她也伸手進去,摸著我的雞巴,一時驚叫:“大少爺,你的雞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會芳心大喜的。於是一句話也不回答,隻顧著去解她的衣衫。
我把她脫得光光的放在床邊,然後握住鐵棍似的雞巴磨擦著陰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發浪:“大少爺……不……親人……癢……”
我粗暴的搓揉著她的嫩肉,繼續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好人,快請你的那個大雞巴進去吧……我受不瞭瞭……”
她在我身上亂咬亂動。
這時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聲,舉槍插入。
“啊……痛快死瞭……用力……快……親丈夫……”
我開始狂暴的抽送起來。
她在下面迎合著,陰戶肥滿得十分緊湊、合適。
我狠插她幾百下後。
她的陰道整個收縮起來,夾住瞭我的雞巴,強而有力的舐起來。
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著龜頭不放,一夾一夾,把我弄得消魂至極。
不到半個鐘頭,我就一泄如註。
但是真奇怪,半軟的龜頭,在她的穴肉內,卻夾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這時小寡婦氣得緊咬著我的肩肉,圓睜著大眼不依。
她死纏著我不放,急將我的雞巴放進嘴裡,給我品起簫來。
她的小嘴比穴還靈活,咬咬舐舐弄得雞巴又怒挺起來。
她把我按倒,將雞巴插進穴洞內,套進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雲端。
這次我咬著牙,拚命不動以保持時間之延長。她的穴心又開始夾緊龜頭舐吸起來。可是,任憑我怎樣的堅持,終於不久又告泄精。
她又用嘴巴給我咬著,咬啊舔啊的弄硬起來。
這樣周而復始的弄著,我計算已經泄精六次之多。
直到我的雞巴在她嘴裡像死瞭般的時候,她才罷手。
偉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給制服瞭。
這時我從她身上爬起來,準備離去,小寡婦卻按住我的肩頭說:“等一下親丈夫,我有絕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說完她自五鬥櫃中拿出一個磁瓶子出來。
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顆粉紅色的藥丸,她帶笑的說:“情人,你快服下這藥丸,包管你能延長二個鐘頭以上。”
我也正迷戀著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於是服下藥丸。
不到二十分鐘,藥性發作,軟弱得像死瞭的雞巴,又變堅硬起來,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
同時,我覺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裡欲火如熾,於是發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進穴洞。
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響,她也連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瞭她一個鐘頭,愈插愈有勁,雞巴也愈來愈粗大堅硬,她像水蛇般的緊貼著我,下面的穴心強而有力的夾龜頭,頭發散亂,浪勁十足的道:“親哥哥,你痛快吧………嘖……小穴給你夾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動,恨不得將這個騷穴搗碎。
兩個人像野獸般的顛來倒去。
那樣狠插瞭兩個半鐘頭,我在快樂的巔峰下又再一次的泄精!
依我當時的興奮,還想吞服藥丸,繼續插弄。
可是這小寡婦拒絕瞭。她說:“這藥丸藥性太強,服用多瞭傷身體,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享受吧。”
領教過小寡婦的奇妙寶貝後,使我寢食難忘,覺得其他女人都不夠味瞭。
於是,我曠課愈來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婦尋歡作樂。
弄到後來,學業大退。同時身體也日漸贏弱,自己雖不以為意,母親卻嚇慌瞭。
紙包不住火,終於給母親知道瞭。她氣得將我大罵瞭一頓,命令我發誓不再和小寡婦胡纏。
經不住母親的眼淚,和親友的責難,我才和她分手。
經過一場大病之後,我變得規矩起來,這時父親也回來政府機關任職瞭。
怕我再弄醜事,母親管我管得很緊。
為瞭準備考大學,母親送我到一位教授傢寄宿,目地是便於指導我的功課。
這個教授是個受過歐美教育的學者,他的頭腦非常開明,為人也很隨和。
他的毛病就是貪色,除瞭傢有一妻一妾,在外面還並上一個女學生。
他有二個女兒,都在女中讀書,另外一個男孩年紀很小,剛讀小學五年級。
這姐妹倆長得都很秀麗,年齡約十六、七歲。
我要特別介紹這位美貌妖艷的姨太太,她結婚以前是個紅伶,生世淒涼,因為羨慕教授的才華和風度,不惜委身於他,這時年約廿七、八歲。
不過這位出身風塵的女人,秉性卻十分浪漫,個性也極潑辣,教授對她除瞭鐘愛之外,還有幾分畏懼。
當我搬進教授傢的時候,她對我就顯得十分親熱。
她的風騷和美麗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園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間小室。
老教授對我很關切,除瞭在功課上深加指導外,對我的生活也十分關註。
因此我覺得非常滿意。
這位姨太太叫金鳳,一口吳濃軟語,著實迷人。
她常常親自照料我的起居,噓寒問暖,萬分殷勤。
倆姐妹也和我很談得來,她們的芳名名叫美芳、美華。美芳比較穩重、溫柔,美華則活潑、直爽。
當時教授有意要我做他兩女兒之中一個的女婿,所以對於我們的來往,毫不約束。
就在這種環境之下,我過著夢一般的日子。
初來,我不茍言笑,埋頭在書堆之中,老教授頻頻嘉勉我是個標準青年。
但是日子久瞭,面對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瞭愛慕之情。
金鳳每每藉故來我房中,和我搭訕著,言談之中深含幽怨。
因為老教授外面有並頭,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則整天閉戶不出,吃齋念佛,百事不問。
言樣造就瞭金鳳和我接近的機會。
一天夜裡,我正在溫息功課,金鳳推門進來。
她濃妝艷抹,滿面春風,送來精致的點心:“傢華,你嘗嘗這些春卷,味道還不錯,是我親自做的。”
“真謝謝你,姨嬸。”
我垂著頭應道,我怕看見那雙灼熱的眼光。
“傢華,我們是一傢人何必客氣。”她坐下來向我媚笑著說。
“姨嬸,你真是對我太好瞭。”
“不知怎樣,我見你就像自己親人那樣熟識,那樣親切。”
她說話時的語調中充滿無限的溫情。
我的心像是受瞭溫柔的熨燙,。震撼起來。於是脫口回答:“姨嬸,好就把我當成親人看待好瞭。”
“我是一個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瞭父母的愛撫………”
金鳳嘆瞭一口氣,慢慢接著說下去:“當我懂得人事的時候,已經給人賣給一傢戲班子裡,我所受的鞭撻和痛苦是說不盡的……學唱戲真不簡單,但是又不得不練,每天粉墨登場……好不容易熬出頭來,有瞭相當的名氣,給老板賺瞭不少錢,可是我卻沒有分文。”
她的臉頰已佈滿淚痕。
我的心裡是一片空白,仿佛看見一個孤苦的女孩,站在狂風暴雨中受著摧殘。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樣,渴望著愛情和歸宿,可是我怎麼能夠得到它呢?戲班的老板夫婦視我如一顆搖錢樹,釘牢著我,沒有一點自由。”她用手巾擦拭著淚珠,繼續說:“我在臺上強裝著笑容,接受如雷的掌聲,等戲完人散,我獨對孤燈,更覺無限飄零。”
我覺心頭酸,視線陷入一片模糊。
“當歲月悄然逝去,年華漸老,我正感無奈孤寂的時候,教授闖入我的生命……教授的為人並沒有大壞處,隻是……人老而心不老,雖然我對他並無愛情存在,但經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許,不過他也為我付出相當高的代價,才能重獲自由。”
我對她的訴說,引起瞭無限的同情。
“傢華,在這裡,我雖然豐衣足食,但總覺得生命中缺少著什麼似的,我不知道這是否就算愛情。”
這時她嬌羞的盯進我的眼中,我有點惶然失措,隻聽她又說:“自從看見你之後,英俊瀟灑,風度翩然,活像我夢中的王子,我就暗地裡將‘心’獻給你瞭。”
她順勢倒進我的懷中。
“姨嬸,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嚇瞭一跳。
我想擺脫她,卻又於心不忍,隻得讓她縮在我的胸前。
“傢華,我求求你,答應我,說愛我……”
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邊。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這種錯誤的愛情。
但是她那雙哀怨的眼光,燒軟瞭我的心。
終於我俯身下去,四唇緊合,長吻起來。
她的媚眼如絲,用潔白的纖手勾緊我的頸子,將我拉倒下來伏在她的身上。
這時我也不知道是為瞭欲望還是愛,隻是全身發呆,任她擺佈。
她先脫光衣服,以羊脂般的胴體向我誘惑,接著就替我解衣脫褲,緊緊的摟抱著我狂吻起來。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雞巴使它勃起,然後引它進到她的肉洞。
我像木偶似的,機械地由她上下抽動,最後也經不住性欲高漲起來。
我溫柔的抽插著她的小穴,奇怪,盡管情欲那麼的奔放,心裡卻蘊藏著無限的柔情。
我們配合的很好,她對我的抽插更是極盡迎合之能事,頻頻問著道:“傢華,我的愛人,你舒服嗎,我會永遠的愛你。”
她的小穴長得也真妙,高聳的陰戶,緊小的肉洞,裡面柔若無骨,令人魂消,何況她軟語綿綿,情話不止,使我如浴愛河。
我插著她如和妻子般的溫柔輕軟。
從前那種野獸般的欲火像驟雨像電閃,而我和金鳳的性交則如細雨,如春風。我們交頸,顛狂的時候,彼此珍惜,因此,兩人和諧的抽送,抽插,簡直美得像一首詩。
這樣的媾合一直持續到黎明,她才熱吻著和我分手。
男女的關系是不能有第一次的。
從此以後,我們時常幽會,→金心的將幸福秘密珍惜。
我和金鳳的情感日增,她像妻子般溫柔體貼,我們除瞭肉體的互慰外更將兩顆心連結在一起。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骨子裡我們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對愛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