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史氏不是也死瞭嗎?為什麼她又能復活!”
“嗯?”薛道聲頓時愣住瞭。
“因為有黃巾!”活佛解釋道:“凍死的崔史氏因為黃巾而復活,你為什麼不在小娟身上再試一下?”
“什麼?我又要奸屍?”
“薛捕頭,這一次我有預感,隻要你再奸屍,小娟一定可以復活!”
薛道聲一張蒼白的瞼上,佈滿瞭汗珠。
奸屍就可以破案!可奸屍這種恐怖的做愛力式,他真的無法接受啊!
百花樓,一個用大鎖鎖住的房間。
老鴇用鑰匙打開瞭門鎖,立刻撒腿逃得不見蹤影,隻得薛道聲一個人走入房中。
房間內,仍然保存著皇叔和小娟的屍體。
寒冬歲月的氣溫,使得屍體沒有變壞,甚至栩栩如生。
尤其是小娟的屍體,更是跟活著時侯一樣,薛道聲已經到瞭無可選擇的地步瞭,他小心地把房門閂好,其實、不閂門也沒關系。
百花樓上下都知道這房間放著兩具屍體,三更半夜,誰也不敢走近這房間。
薛道聲脫下瞭自己的褲子子,然後將黃巾慢慢地纏著自己的肉棍…
寒冬,窗外雪花紛飛,一般人穿著衣服,都會凍得發抖。可是薛道聲全身脫光,卻絲毫不覺得冷。
黃巾產生瞭一股熱量,源源不斷地傳送到全身…
他開始覺得全身燥熱,心跳加劇,血脈忿張…
這時,他掀開瞭蓋在小娟身上的被單…
全身赤裸的小娟,高聳的雙峰,仿佛富有彈性地顫抖著…
她的兩片嘴唇紅紅的,薄薄的,微微張開著,好像正等著他的親吻…
以往跟小娟親熱纏綿的景象,一幕一幕地湧現在薛道聲的腦海中…
“好哥哥…哥哥…快來啊!”
小娟狂熱的叫床聲又在他的身邊召起,震動他的心弦…
他情不自禁俯下頭來,輕輕在小娟的朱唇上一吻…
朱唇冰涼,但卻十分柔軟…
薛道聲心頭一蕩,嘴唇更加用力地吻著,慢慢地向兩座高聳的雪山吻去…
雪山也是涼涼的,但也同樣是柔軟的,仿佛在高聳的山峰下,包含著無限的生機!
薛道聲伸出瞭舌頭,輕輕地舔著雪山頂上那顆小紅棗,就像他從前跟小娟調情的那樣。
小紅棗是小娟最敏感的部份,往日,當他一舔到這裡,小娟的呻吟聲也開始大聲起來他津津有味地舔著,張開嘴唇,把小紅棗百在口中,輕輕地吮吸著…
小紅棗在他口中,受到唾液的浸泡,仿佛膨脹瞭!
薛道聲全身滾燙,他完全忘瞭這是一具屍體…
纏著黃巾的棍子堅硬地挺立著,好像剛剛從烘爐中抽出來的一棍燒紅的鐵棍,急需要放入一個冰冷的洞穴中去淬火…
洞穴當然也是冰冷的,有些幹澀…
棍上纏著黃巾,更加不方便抽動…
但是,黃巾散發出的源源不絕的熱力,不僅催動瞭薛道聲的欲火,使得鐵棍燒得更紅,一下一下的抽動,熱力四射,冰涼的洞穴中的冰霜也被這股熱力榕化瞭…
冰溶化瞭,變成瞭水,洞穴中的水一滴一滴增加瞭…
鐵棍的抽動開始順暢瞭…
薛道聲的抽動更有力瞭,一下下撞擊小娟的身體,雙峰也在晃動…
粗重的喘息聲從薛捕頭的鼻孔中噴瞭出來開始的抽動,自然也有些艱難,特別是整張床都在‘吱吱’叫著…
窗外暴風雪仿佛在唱著歡娛的歌…
薛捕頭的沖擊排山倒海…
他的雙目中噴著瘋狂的目光…
薛道聲的十指深深插入瞭小娟的皮膚下,他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就像在進行一場生死大搏鬥…
隨著瘋狂的抽動,他全身的精力也凝聚成沸騰的一點,尋找著出路,隨時準備噴射出來大歡喜佛的內褲,的確法力無邊,黃巾仿佛是塊有生命的東西,把握住薛道聲的每一下蠕動,準備在他的爆炸邊緣加以制止…
十倍的粗大,十倍的持久,十倍的快感,薛道聲的靈魂仿佛飄到天上…
他的身軀卻像一具不知疲倦的機器,前後抽動…
他的嘴唇已經被自己的牙齒咬出血來…
全身的骨頭都在激烈的運動中快要散瞭!
“啊…”
他扯著喉嚨,發出瞭野獸般的吼聲…
然後,他就趴在小娟身上,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死屍…
久久,久久,他一動也不動,低低喘息著,隻聽得見窗外的風雪在歡唱…
“薛捕頭,你怎麼在這裡啊?”
這是小娟詫異的聲音!她復活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小娟復活瞭!
薛道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是卻是事實!
小娟不僅復活,而且伸出雙手,擁抱住他,嗲聲嗲氣地撒著嬌。
“捕頭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竟然睡著瞭!”
“不,小娟,你剛才不是睡著,而是死瞭!”
聽到薛道聲這句話,小娟笑得花枝亂顫,用她的拳頭輕輕一捶他的身體。
“是不是你把我搞死瞭?你的棒子可真厲害!”
“真的,小娟,你忘瞭?”薛道聲用手一指:“你看看那邊那個人是誰?”
小娟扭過頭一望。房間的一角擺著一張竹床,上面躺著一個人…
“這是誰啊?”小娟有些不高興:“怎麼睡在我的房間?”
“她是皇叔。”
“皇叔?”小娟頓時楞瞭!
“小娟,你記得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嗎?”
“我…好像…仿佛…”小娟苦苦思索、薛道聲伸手解開縵在自己肉棍上的黃巾,遞給小娟。
“皇叔是不是使用瞭這塊黃巾?”
“對瞭!黃巾!我記起來瞭!”
小娟猛地脫口大叫:“皇叔就是用這塊黃巾!沒錯!”
小娟說到這裡,情不自禁又望瞭望那張竹床:“皇叔怎麼躺在那邊?”
“他死瞭!”
“他死瞭?”小娟大吃一驚:“他怎麼會死的?”
“怎麼會死的?這就要問你瞭。”
“問我?我又沒有謀殺皇叔!”
小娟嚇得全身發抖:“捕頭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小娟以為妓院老鴇母準備嫁禍給她,把她推出去當替罪羊,這是那個時代經常發生的。
“小娟,你放心,”薛道聲當然瞭解小娟的心理:“我並不是說你謀殺瞭皇叔。”
“你相信我?”小娟似乎有些不相信他。
“我當然相信你。因為你跟皇叔在兩天前就已經死瞭!”
“什麼?我已經死瞭兩天瞭?你不要騙我瞭!”
“真的,小娟到瞭這種時侯,我還騙你幹什麼?皇叔死瞭!我們大傢全部難逃罪責啊!
“啊!”小娟嚇得面無血色:“我可不想死啊!”
“你快把你跟皇叔在一起的情形告訴我,至少讓我能夠破案啊!”
兩天前,皇叔來到百花樓。
皇叔最喜歡的人就是小娟,不僅因為小娟是百花樓最漂亮的妓女,而且因為小娟是叫床技巧最高的一位,每次都讓皇叔回味無窮。
皇叔六十多歲瞭,又矮又瘦,脫下衣服的時候,簡直就像一把骨頭。
特別是他的東西,又細又短。
身為頭牌紅妓,小娟最討厭的就是接皇叔的客。
可是對方貴為皇叔,誰也惹不起。小娟也隻好強顏歡笑瞭。
可是今天,皇叔卻跟住常不一樣,因為他用一條黃巾把自己的棍子纏得又長又粗,乍一看去,好像一條黃金鑄成的棍子。
小捐笑得前俯後仰:“皇叔,您這是幹什麼啊?”
皇叔臉上脹得通紅,他喘著氣說:“小婊子,你別小看這塊黃巾,它可是一塊神物啊!”
“神物?”小娟完全不相信:“不就是一塊普通黃巾嗎?”
“傻丫頭,”皇叔大笑:“它是我用千兩黃金從西域胡商手中買來的。”
“千兩黃金?”小娟伸出舌頭,幾乎收不回去:“這塊黃巾到底有什麼神奇?”
“你試一試就曉得瞭!”
皇叔說著一下子就把小娟按倒在床上,伸手去撕她的裙子,絲質的白裙子被撕得粉碎,好像一片片的雪花,飄落在床的四周,小娟的雪白的肉體也在飄飄的雪花中一點點地露瞭出來。
小娟從來沒有看過皇叔有如此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