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過後,我的心好像真的輕松瞭很多。我宣泄瞭一直堆壓在我心頭的情緒,所有悲傷的,恐懼的,緊張的,黑暗的,變態的情緒。就如裝滿瞭污水的蓄水池,終於打開瞭一道口子,這些臟東西被釋放瞭出去。
我發現我對妻子這種淫態並不牴觸瞭,妻子現在的境遇與改變,還是離不開我當初的選擇。如果妻子越陷越深,我希望,我是最後那個載著她在黑暗中航行的紙船,無論何時,都能燃燒自己,給她溫暖,給她光明,給她希望。
妻子和我之間的聯系,斷在瞭我將手機報廢的那晚。我記得她的號碼,但並不想再面對,面對妻子現在的這一面。她以前也記得我的號碼,但是現在,可能已經忘瞭。
當枯葉落入流水,怎麼還會記得秋風呢。
時間突然慢瞭起來,我發現我現在在工作之後,還能沉下心來認真學習做菜。
我想著,也許以後,妻子已經忘瞭如何像以前一樣做美味佳肴,我能幫她,回憶起來,就像當初在高中學子生活一樣,一樣的美好。
我開始健身,鍛煉自己的肌肉。隻盼當惡徒再次來臨,她的目光裡,都是我的後背與安心。
我開始努力提升自己。所有的我認為我可以做到的,我都要學習。當然,這是為瞭錢。錢財雖不萬能,但可解一時之需。
我開始寫小說,用她的賬號,幫自己和以前的她續寫我和她夢想中的愛情故事。也許平淡,但是芬芳。
我想著,她回來後,我們再回到以前的樣子,最初的樣子。
日子在我這裡每時每刻都印上瞭“充實”兩個字,當然也有偶爾失神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在想她,我美麗的妻子。
郵件再次來臨時,已經是四個月後瞭。
有一張圖片。
一個女人,挺著隆起的肚子,其實很難想象,四五個月的孕期能有這麼大的肚子,像肚皮裡放瞭個六七斤的西瓜。她側躺在床上,兩個男人將他們的肉棒分別插在陰穴和菊穴,已經可以稱得上肥碩的臀部被兩個男人擠壓的變形。女人的乳房變得很松軟,乳暈很大,通紅透黑,乳頭興奮的挺立著。在女人的嘴裡還含著第三根肉棒,女人的眼神很癡迷,很享受。
整張照片都彌漫著淫穢的氣息,色情又放縱。
那個女人依舊是我的妻子,可我此時的心情卻不同往日瞭。我想著,我愛的是她的心,肉體什麼的,該被人占有就被人占有吧。
有一個視頻。
我卻沒有打開它。
它的內容無非就是妻子的肉體如何如何的被占有,妻子如何如何的宣泄著自己的情緒。或被幾個人當成三明治夾在中間抽插,妻子高興地大叫著;或被他們將精液鋪滿在臉上,妻子浪蕩地舔舐著他們精液;或被幾個人輪流抽插陰道和直腸,精液充滿瞭妻子的身體,妻子滿足地遵從他們說出污言穢語。
我早已猜透瞭他們的套路瞭!哈哈!我隻需要靜靜地等待,等待一年的過去,妻子就會回到我的身邊。我們還年輕,日子還很長久,妻子在我的長時間地治癒下一定會回復往初的。一定會的!
我還是一樣地學做菜,健身,工作,寫愛情小說。一如既往,一如往昔。
當路過花店時,我會買一些妻子喜歡的玫瑰花插在花瓶裡。
當遇到動聽的純音樂時,我會收藏起來,她喜歡聽。
當喝到美味的飲品時,我會默默記下,想著以後和妻子一起品嘗。
我早已蓄起瞭鬍子,因為妻子曾說過,有著鬍子的男人的魅力更大。我很欣慰,我的毛發生長的極其旺盛,才幾個月,鬍子就已經佈滿瞭半張臉。
當然,有些人不會讓我好過,不斷地將妻子的視頻和淫照發過來。我會微笑地仔細地審閱照片,來瞭解妻子最近過得怎麼樣,忽略那些淫穢的信息。而視頻,我也會面對微笑,把它刪掉。
早上剛買的嬌紅欲滴的玫瑰沒由頭枯萎瞭,凋零在墨綠色的桌面上,一瓣瓣,碎裂的不成樣子。
“陳靈順利生產,雙胞胎兄弟。”可今日的郵件讓我內心波動瞭一下,大大的十一個字,加上兩張照片。
第一張照片是DNA親子的鑑定結果,確定瞭兩個孩子的父親,可笑的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不是同一個人。
另一張照片是妻子面對手機鏡頭,懷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笑容刺痛瞭我的內心,我急忙關閉瞭這個照片。
沒多少天瞭,沒有多少天瞭,妻子很快就要回來瞭,到時候就好瞭。那時我要展現自己的幾個月學習熟練的烘培手藝,做她最喜歡吃的抹茶蛋糕,看著她用自己的小口一口一口抿進蛋糕,眼睛中流淌著滿足的微笑。我會準備好絲巾,幫她擦去嘴角乳白的奶油。
手機裡的日期不斷的跳動著,可秒針卻移動得如蝸牛行走。溫柔的秋風也甚是香甜,吹動著溫暖的陽光在房間內旋轉。難道它們也盼望著約定的日子到來嗎?
當秋陽透入臥室的窗子撒入第一束朝光時,我已經西裝革履站在鏡子前瞭。
鏡子裡的我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有精神:眼睛裡透著灰,皮膚透著蒼白,鬍子透著無力。畢竟我昨晚一夜沒睡。
我將花瓶擺好在客廳的餐桌上,用佈仔細擦去淋在桌面的水跡,花瓶裡面是我昨夜在花店買的紅玫瑰。我又認真的環視瞭屋子裡的東西,確保整潔幹凈。然後輕輕地關上瞭大門。
幾個小時前的驕陽已經不見,代替它的是滿天的愁雲。
再次見到妻子靈,是去往以前那個別墅的山路上。她穿著一襲紅裙,雙手交叉抱在懷裡,吊著個皮包,站在空蕩蕩的道路旁。風吹起她的裙邊,搖擺在空中。
她比以前更加豐腴瞭。
我停下車,驚喜地小跑過去,將自己的西裝脫下給她披上。
她眼睛中透著冷,冷得讓我有點不認識她。她用一隻手按著披在身上的西裝,向車的方向走去。
我提前跑到車旁,帶著討好的笑,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
妻子卻沉默地打開後座的門,鉆瞭進去。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任憑我怎麼解釋,怎麼說都是我自己的錯,她都沒出一點聲音。
車裡的空氣似乎似乎凝固住瞭,我緊繃著自己,呼吸有點困難。
好在,很快就到傢瞭。
我依然走在她的前面,將房子的大門打開。妻子走瞭進去,高跟鞋和木地板碰撞發出咚咚的聲音。
她將我的西服和包扔在茶幾上,蹬掉高跟鞋,趴在瞭客廳裡的黑灰色沙發上。
並不久,那裡就發出瞭睡沉的呼吸聲,豐滿的臀部和背部有節奏地上下起伏。
她應該很累。
也許是鍋裡的碧澄的油與翠綠的小蔥在加熱下散發出的香味,將她從睡夢中抓到現實裡來,也許是她已經睡得心滿意足瞭。總之,她醒瞭。
“等會,午飯一會就好。”我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妻子沒有望向我,更沒有搭理我,而是抓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打開瞭電視。
從電視的聲音不斷的變化中,我可以感覺得到她在煩躁的換著臺,她似乎從電視臺裡找不到喜歡的內容,一直在換。
當從客廳傳來的電視聲音嘎然而止時,我又好奇看瞭一眼:她在無聊的滑著不知道從哪來的手機,可能是從那件米白色的包裡拿出來的。
我自豪的擺完最後一道菜,並給靈盛好一碗米飯時,她還在刷著手機。
“吃飯瞭!”我小聲喊道。
妻子聽到後將手機鎖屏放在瞭茶幾上,向餐桌走過來。捧著屬於她的碗,開始坐在椅子上品嘗我精心準備的午餐。
吃飯的過程中,她一句誇獎都沒有,還是沉默不語的低著頭,連桌上的玫瑰花也未曾撇上一眼。這讓燃起希望的我重新恢復失望:我以為我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動她。
當夜晚來臨時,吃過晚飯的妻子似乎還想在她窩瞭一下午的沙發上睡一夜。
我阻止道:“去臥室吧,床上睡得舒服一點。”
她想瞭想,最終還是走進瞭臥室,拿著她那一下午不曾離手的手機和茶幾上的包。
我則將廚房的碗筷刷洗幹凈,走進書房,開始瞭下午未完成的工作。書房的燈點瞭兩個小時,我也完成瞭公司交給我的任務。
洗漱過後,我走進臥室,看見床頭散發著微弱手機屏幕的光芒。
她還沒睡著。
她似乎聽到瞭我走動的聲音,關掉瞭手機,將被子抓牢緊緊蓋在身上,臉朝向瞭裡側。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掀起被子的一角,鉆進瞭被窩。
床很大,雖說在一個被子裡,但她離得我很遠。
我一點一點地往她的身邊靠近,她身體散發的溫暖也越來越近。最後,我輕輕地將手放在瞭她的柔軟腰肢上。
突然妻子條件反射般的猛地坐起來,給我的臉上狠狠的扇瞭一巴掌。
“滾!”冰冷無情的字眼從妻子的嘴裡吐出來。
火辣辣的痛楚立即充斥著我的右臉。我沒想到妻子的反應這麼大,我以為她不會有什麼反應的,畢竟,我們是夫妻啊!
“滾出去!”她又重復瞭一遍。
“好好好,別生氣,我出去就是瞭。”
我見她真的怒瞭,隻好從溫暖的被子裡離開,下瞭床,倒退著向客廳裡移動。
看來,今晚隻能睡在沙發上瞭。
忙碌瞭一天的我,加上昨晚沒有好好的睡覺,很快就躺在沙發上睡著瞭。當我被吵醒時,是從臥室裡傳來的聲音。
起初,我以為是妻子在哭泣。但我很快就明白這不是妻子的哭聲,而是她的呻吟聲。
我躡手躡腳地靠近瞭臥室的門,門並沒有關死,一束光從門縫裡穿出來。臥室的燈是開著的。
我透過門縫,看見靈正跪在床上,俯著上身,撅起自己的臀部,右手拿著不知到從哪來的假陽具,抽插著自己的肉穴。
我意識到這個陽具應該也是從那個白色包裡帶回來的。我真的沒想到,妻子居然還會將這種東西帶回傢!
久違的,我再次面對面見到瞭她的裸體。她的皮膚依舊白皙細膩。她的乳房比以前更加豐滿瞭,很大,圓滾滾,向下垂成水滴形,嬌立的乳頭變得更長瞭,還有乳暈也大瞭一圈。臀部豐滿的更加明顯,本來比較挺翹的屁股如今多瞭更多的肥肉,看起來像個肥美的水蜜桃。
以前的她看起來像個少女,現在被蹂躪成瞭少婦。隻有一年的時間,妻子在別的男人灌溉下從青澀變成瞭成熟。
這個角度的我看不見她的陰部和菊穴,隻能看見她完美的s形身材,美乳和巨臀中間那纖細柔軟的腰肢上,肚皮有點松動,這是生孩子後的遺留的痕跡。
肉色的大型陽具抽插在她的兩個大腿之間,她的嘴裡呻吟著:“好爽…………爽………主人…………愛我…………好爽……”
我很痛心,她幾個小時前碰都不讓我碰一下,此時卻在這自慰,心裡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看著妻子的裸體,在門口擼起瞭肉棒,很快,我的精液就射在瞭門上。
我昏昏沉沉的回到瞭沙發上,心疲力盡的睡著瞭。
真正的噩夢是幾天後,妻子將一張A4紙拍在我面前,她一手拿著水果刀,正對著自己的脖頸,一手指著這張紙說:“要麼我死,要麼你在上面簽名。”
“我願意遵守以下條款:“一、我再也不會對妻子陳靈實行性行為;“二、我尊重妻子陳靈的私生活,妻子可以當我自己的面與他人性愛;“三、我無條件遵守妻子陳靈的要求,如果陳靈要求我叫其他男人為主人,我也不能拒絕;“四、我必須時刻戴著妻子陳靈給我戴上的貞操鎖,型號由妻子選擇,鑰匙交給妻子陳靈保管;“五、我必須撫養其他男人讓妻子陳靈生下的不想撫養的孩子;“六、我承認我是下賤的綠奴。
“承諾人:”
我看見桌子上的內容時,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不可能,你讓我簽這鬼東西不如讓我去死!”
“按道理來說你不是應該挺高興嗎,還給我裝呢!”妻子拿著水果刀逼近自己喉嚨,“你當初簽那個契約時,怎麼沒考慮我呢?你當初送我去狼窩時,怎麼不問我願不願意呢?是不是要臺階呢,我給你!你不簽,我就死!”
“就算你死我也………”我看見水果刀尖刺入妻子脖頸的皮膚,暗紅色的血順著雪白的皮膚流下來時,我才發現,她是認真的!
“別別別,我簽!我簽,我簽……”我急忙阻止妻子繼續往下行動,手中拿起旁邊的筆,試做要簽的樣子。
“簽啊!”她再次逼迫道。
我一筆一劃的盡可能慢的寫上自己的名字,我很懊惱,我的名字為什麼就兩個字,而且筆畫那麼簡單,如果再能拖點時間,事態發展也可能會改變。
“按上你的手印。”她從她的頸部蘸瞭點血塗抹在我的大拇指上。
我順從她的指示按上瞭手印。
還有機會,隻要她放下刀子,我就撕瞭它!
陳靈似乎看出瞭我的意圖,一隻手用手機對著契約拍瞭好幾張照片,然後不知道發給瞭誰。並且她抽走瞭這張紙,手中的刀子還沒放下。
妻子一步一步的倒退著,出瞭大門。
當她消失在門外時,我感覺到,我們的未來生活可能要陷入深淵。
當妻子回來時,嘴裡噙著大仇得報的笑意。看見我失落的躺在沙發上,調侃道:“其實是不是心裡很高興,故意裝出難過的樣子啊,綠王八?”
“看我給你帶瞭什麼,你喜歡的貞操鎖!”妻子像顯擺寶貝似的將那個奇怪的金屬制物在我面前搖晃。我看瞭看她,脖子上的傷口處已經包紮好瞭,似乎並不嚴重。她臉上那種得意的表情讓我意識到,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瞭。
“乖,我給你戴上,鈦合金的哦,很輕的,雖然很小,但是很適合你這個綠王八。”我任憑妻子扒掉我的褲子,將這個冰涼的東西戴在我的胯上。我的下體被擠成一團,可憐兮兮鎖在三厘米長的空間裡。當啪的一聲合上時,我能感覺到下體劇烈的疼痛。妻子鎖好將鑰匙抽瞭出來,收在瞭自己的包裡。
兩天後,我們的屋子裡迎來瞭第一位客人。妻子叫他主人,可奇怪的是他不是張放,而是那剩下裡面五個人裡面其中一個。
當大門被敲響前,妻子早早要我跪在門口的一旁,等待著她主人的來臨。
妻子穿著情趣內衣,挽著他的胳膊將他迎瞭進來。
妻子的主人穿著一身並不適合的西服,大腹便便的走進來。
“綠王八,還不磕頭叫主人?”妻子瞥瞭我一眼。
“主人好,謝謝您調教我的老婆。”我照著妻子教我的,聲音很小的說道。
“好,好,好,不錯,這是你的老公吧,被訓得真不錯。可以,可以。”他一邊大手在妻子的背後順著身體往下摸,當著我的面大力的揉捏著妻子的屁股,一邊跨過我,往客廳走去。
“那當然,他是天生的綠王八,骨子裡就有一股奴性!”妻子整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絲毫不反感她主人的行為。
“來,給我口一下!”他坐在沙發上,一邊按著妻子的頭,一邊解自己的皮帶。妻子順從的跪在他面前,幫他脫掉褲子,細細的舔著男人噁心的肉蟲。
他的肉棒很快就在妻子的嘴裡膨脹起來,妻子從舔弄變成瞭吞吐,越來越深,越來越快。
當污濁的精液從妻子口中爆發時,妻子眼中流淌著滿足的微笑,嘴角掛著乳白色的精液。
我掙紮的爬到妻子旁邊,在妻子微怔的目光中,用袖口擦去瞭妻子嘴角的液體。
“哈哈哈,真不錯!”妻子的主人大笑著,“賞你看看我是怎麼幹你老婆的!”
他拍拍妻子的頭,妻子立即心領神會,褪去自己的內褲,轉過身去扳開自己的陰唇,露出自己濕透的淫洞,大聲的請求道:“請主人肏我的騷逼!”
就這樣,我親眼目睹瞭一個男人將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地插進妻子的陰道,然後動瞭起來。淫液四濺,淫聲回響。就這樣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我看見一個男人將精液射在瞭妻子的體內。
從那之後,我過著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日子。
妻子每天都帶男人回傢,有時一個,有時多個。有時是老板,有時是打工仔。
有時是五六十歲的大叔,有時是十三四的學生。
唯一相同的是,我都跪在他們面前,看著他們玩弄著我的妻子。我的貞操鎖,也從來沒有被解開過。
我叫李逸,我有三個孩子,都是妻子生的,但他們的生父都不是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