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很久以後,她微微張開眼低聲說:“你把生命的泉源留在我身內,這樣真好。”
“為什麼?”胡誠尚在喘息的問。
“我可以擁有一個像你一般的孩子。”
“什麼?”
“你知道做愛的結果怎麼樣?會生孩子。”她聳聳肩,毫不在乎地說。
“你瘋瞭?”
“我喜歡中國人的孩子,黑黑的眼睛,黑頭發………”她幻想著又說:“唔!我要一個含有東方血統的孩子。”
“你丈夫不會介意嗎?”
“不!絕對不會介意的,我跟男人在一起做愛,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怎麼不同?”
“我是從不避孕的。”伊絲回答。
“你瘋瞭!假如你真的有孩子,怎麼辦?”
“為什麼這樣笨?你看不出來這就是我的目的。”伊絲搖瞭搖頭說。
“目的?………”
“是的!你以為我每到一個地方,找一個男人付錢給他,隻為瞭性享樂?”
“不是為瞭享樂,是為瞭什麼?”
“為瞭孩子!”她停瞭一會兒才說。
“我不明白,你是有丈夫的,可以擁有與丈夫共生的孩子。”
“你是不明白的,胡誠先生。”
她站起來,走過去點燃一枝煙。
噴出一口煙,緩緩坐回床邊。
伊絲伸手撫摸著,低聲說:“我與丈夫雖然結婚,但是一直沒有孩子。我應該說………生不出孩子。”她聳聳肩。
“而你們愛孩子,所以你用錢買男人做愛,而他慷慨同意,嗯?”
“不!人是不會這樣大方的,其中另有原因。”她淡然一笑說。
“什麼原因?”
“伊雷的父親是罕有的億萬富翁,已退休瞭。這個人很固執,立下遺囑說:“隻要兒子生下孩子,他有瞭孫子,才肯將遺產交給伊雷。”她終於坦白的說出。
點點頭,他終於明白瞭。
“為瞭遺產,所以一切夫妻關系全不重要瞭。”
“也不那麼簡單,因為我與伊雷都生不出孩子,所以………我們有瞭協定。”她說。
“什麼協定?”
“他去外面找女人,我去找我的男朋友,這一點大傢都平等。”
“伊雷在外面胡搞,如果外面的女人有瞭孩子,他就有權與我離婚,這是我同意的。”
“你在外面玩男人,條件怎麼樣?”
“我在外面玩男人,如果我有瞭孩子,他就得承認。這個世界男女本來就是平等的,現在你明白瞭吧!”
“我想我明白瞭,你這樣的勤勞,是希望生出一個兒子來。”
“兒子是次要的,財產才是第一。”
“如果你生下一個中國孩子,你要知道,父親是我。”
“不,父親是伊雷。這是我付錢給你的原因,女人對這方面是有利益的,我懷瞭孕,起碼有十個月時間,嗯!十個月中你是找不到我的。”
“你丈夫在外面胡搞,你一點也不生氣?”
“不,他在勤勞制造孩子,隻要孩子生出來,不管是誰生的,他立刻能繼承財產。”
“我全明白瞭。”
“所以我們要賣力點。”她把手中的香煙丟掉,俯下身,她用唇來吻他的乳頭。
她的舌尖移動,從他的乳上移到胸前、腰際與小腹上………。
然後,她張開口,把胡誠的大雞巴整個含住。
當他漸漸在她的口腔囂張時,酒店房間的門一開,一個人影閃進來。
“伊雷!”胡誠躺在床上大叫。
伊絲把他放下,回頭看瞭看丈夫。
伊雷明明看清楚床上的一切,但好像一點生氣的神態都沒有。
他轉身,伸手往門外一開,把一個身穿旗袍的中國女人拉瞭進來。
那個女人胸前的一對乳房正在顫抖,看見胡誠和伊絲脫得光光躺在床上,不禁大驚地張開瞭口。
伊雷將她拉到房中,在另一張床上坐下,又把那女人拉到他身邊。
女人突然不再介意瞭,嘻嘻一笑,倒在伊雷身邊,這時伊雷伸手解開女人的衣扣瞭,把衣服脫下。
胡誠看著發呆,女人往後一躺,索性張開手腳,讓伊雷擺佈。
當伊雷把女人的雙乳從緊緊的旗袍抖出來,他的另一隻手已在解他自己的衣服瞭。
他一眼瞥見伊雷把褲子脫下後,身上已經是血脈奮張,所有男性的感應全呈現瞭。
胡誠知道伊雷將要和女人采取行動,便連忙從床上坐起。
“你做什麼?”伊絲一點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說:“我們不能在這裡。”胡誠說。
“別太古板瞭,我不介意,你介意什麼嗎?”她笑著說。
“他們…………。”
“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愛,我不在乎,你也用不著。”
“你受得瞭?”
伊雷已壓到女人身上,兩團肉球纏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尋到他要找的縫隙瞭。
“假如把做愛想成是一種工作,你就不會感到害羞和局促瞭。”
胡誠睜大眼。
“別忘記,我們是瑞士人,對於性的看法會不同。”伊絲告訴胡誠。
胡誠望瞭望伊絲,又看看伊雷,整個人楞住。
“有一次,我們參加一個宴會,一共有六十多個人,在一個大廳裡,大傢一起做愛,每個人都帶著妻子或丈夫,到瞭那兒,各自找尋歡樂──性就是這個樣子。”伊絲爽快地對胡誠說。
“性就是這樣?”
“是的,不用把這件事看得太緊張。”她回答著,接下又說:“像一個人需要食物,就張開嘴吃。這兒,也是一樣。”她指著陰戶說。
“餓瞭應該吃。而且,除瞭快樂外,我和伊雷還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一個孩子,一個價值千萬的孩子。”
“但是我………我隻是一個賣籽種的人。”
“是的!”伊絲回答說:隔鄰那張床上突然發出一陣陣的浪淫聲來,還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來。
胡誠側頭看看,隻看見伊雷帶回的女人已高翹著雙腿呻吟著。
伊雷在女人的腿中進退,完全像一座機器。
借種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個借種者。
胡誠感到好笑,這世界完全變瞭!
“嘿!你看什麼?我請你到這兒來,是來工作的。”伊絲說。
胡誠倒到伊絲身邊去,她擁抱瞭他。
伊絲的舌尖又在胡誠的身上遊動瞭。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
他的大雞巴又開始聳勤起來。
“快一點,不能讓伊雷搶先,我要努力,我要一個小孩。”
“好!給你孩子。”他毅然的說。
事實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隻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
胡誠在伊絲的桃源洞口滑行。為瞭要給她一個孩子,就得湧進去,把自己身體的一切留在她溫暖的泉源裡。
“快………快………給我一個孩子!我要一個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
在她的浪哼中,尚夾著這種金色的嘶喊。
在四天之內幾乎是不眠不休和伊絲做愛,預計所射出的精液足有半杯之多。
伊絲很滿意他的服務,額外地賞給瞭胡誠伍仟元美金。
胡誠送她倆夫妻往機場時,伊絲又公然地和胡誠長吻,然後附在耳邊輕聲地說:“這幾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強壯的……一定會帶給我福氣的。”
一年之後,正當胡誠對這種牛郎生活感到厭倦時,突然接到瞭一筆由瑞士銀行匯來的美金十萬元,過瞭幾天又收到一封裝著一張嬰兒照片的信函。
沒有寄信地址,也沒有發信人的簽名,那張包住嬰兒照片的空白信紙,印著一個鮮紅的唇印,他會心笑瞭。
他下決心改頭換面,跑到北部來,一方面養尊處優,將自己吃成肥頭肥腦地,這是避免再被女人們註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學會瞭股票操作技術,這是他日後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