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於東北的鄉下地方,那裡的人除瞭部份當農民之外,大多數是替當地幾間大型外資工廠打工。我父母就是其中一間日資工廠的工人;據說,我父親就是在晉升主任的那一年,才跟我媽媽結婚的。
起初他們的婚姻生活還算是美滿,可惜後來卻出現問題。當時,我大約三四歲,不知道什麼原因,媽媽竟然紅杏出墻,跟工廠其中的一名日本籍高級幹部搭上瞭!兩人戀奸情熱,鬧得滿城風雨,我老爸一氣之下,跟我媽媽離婚,獨自去瞭西北發展,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
至於我媽媽的這一段異國戀情,在半年後,因為那日本人回去日本而告一段落。可是她背夫偷情、紅杏出墻的破鞋的名聲,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反而越傳越厲害。最後,甚至連工廠的工作,也因此而失去瞭。她隻好把我交托給外祖母照顧,孤身前往南方的城市另謀出路。
一直到我十三歲那年,外祖母因病去世,媽媽才接我到南方一起居住。
當時,我完全不清楚她靠什麼生活;隻知道媽媽的經濟環境算是不錯。她居住的房子雖然不很大,隻有兩個房間,但裝潢卻相當豪華。
特別是她所睡的那間主人房,浴室的墻壁是用整塊玻璃砌成,全套外國進口的衛浴設備,足媲美五星級旅店。室內四周墻角位置都裝滿投射燈,焦點全部集中照射著那張床架鍍瞭黃金的加大雙人床,床上天花板鋪設瞭一面比床還要大的鏡子,同時對著床尾那音響櫃上,更擺放瞭全套高級影音設備,加上真絲的古典沙發,還有各式各樣的水晶擺設,一看便知道花瞭不少金錢。
可能那時候我年紀還小,所以沒有懷疑過媽媽哪兒來這麼多錢。不過沒過多久,我就發現媽媽的收入大有問題!跟她一起生活瞭兩個月左右,我發覺媽媽不用上班。平常白天她除瞭偶然外出買東西之外,幾乎可以說是足不出戶,而晚上也絕大部分時間留在傢裡,就隻有每星期三的晚上,她必定會外出,而且直到深夜三四點過後才會回傢,有幾次甚至到第二天將近中午時才回來。
一起生活將近半年,媽媽總算替我找到學校,讓我繼續讀書。不過白天上學的同時,她又替我報讀晚間的補習班。她說是為瞭我的成績,但我直覺覺得,她有些事情在隱瞞我,所以故意減少我留在傢裡的時間!
而我也開始留意我媽媽的私生活,首先我註意到,有一個聲音沙啞的陌生男人,經常打電話來找媽媽。我嘗試過想聽聽媽媽跟那男人在聊些什麼,但每次媽媽都很小心,總是先回到自己的睡房,鎖上門才跟對方交談,因此我始終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我又留意到每次媽媽夜歸回來後,就好像生病似的,看來相當疲憊,有時臉上甚至明顯露出痛苦的神色。
這樣粗略的觀察維持瞭約三四個月,始終都沒有什麼發現,直到有一天的黃昏。我從補習班下課,當時已經將近晚上七點;通常媽媽都會預備好晚飯,等我下課後回傢吃。而我那天也因為肚子特別餓,所以清楚記得,我是以近乎奔跑的速度趕回傢的。
當我回到傢的大門外,我發現大門被人從裡面反鎖。於是我按門鈴,但按瞭很久,還不見我媽媽來應門。我繼續不停地按門鈴,按瞭約五分鐘,心情也開始變得緊張;正不知如何是好,並準備到樓下找保安員時,大門終於從裡面打開。
我松瞭口氣,正要走進屋子裡,便看見媽媽身上隻包裡著浴巾,面上神情古怪的擋住我的去路,用略帶緊張的語氣對我說,道︰“小強,媽媽今天有事忘瞭做飯,你乖,自己到外面去吃。還有,你……你……吃完飯在附近走走,九點半之後才回來。”說完,把兩張一百元的鈔票塞進我手裡,也不管我有沒有問題,便趕緊把大門關上。
當時,我心裡盡管有些奇怪,但因為有零用錢在手,所以絲毫沒有不愉快的感覺。我跑到附近的面店,隨便吃瞭碗面當作晚餐;然後,高高興興的到隔壁電玩店打電動玩具。想來那天的確合該有事,我玩瞭還不到半小時,電玩店內有兩批人,不知道為何突然發生沖突,接著各自為數都有十多人的兩邊人馬,就在店裡打起群架來!店內場面非常混亂,雙方都有人受傷。
打鬥剛開始,我就已經趕緊躲藏在桌子下面,哪知道一個被人打破瞭頭的旁塔,剛好也躲進來,倒黴的我被他沾瞭一衣服鮮血!打鬥持續瞭十幾分鐘,之後雙方人馬作鳥獸散。
我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看見自己的衣服被血跡弄污,心裡又怕又氣,心想這樣子回到傢裡,少不瞭一定會被媽媽的臭罵一頓。我看看手表,見時間才八點半左右,暗中盤算,那時時間尚早,不如偷偷回傢,把衣服換瞭,然後再偷出來,等過瞭九點半鐘,裝作沒事情發生過再回傢,那麼可能有機會不會被人罵。
於是,我照計劃飛奔回傢再繞到傢後面的空地,爬上圍墻,再踏著排水管,毫無困難地爬到三樓我睡房的窗戶外面。我躡手躡腳的跳進房去,輕手輕腳的打開衣櫃,換上一件新的襯衫。然後,把染有血跡的臟衣服藏好。
哪知道,當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在客廳說著話,道︰“他媽的,怎麼啤酒都不冰?”我先吃瞭一驚,但馬上認出,這就是經常打電話找我媽媽的那個男人!
當時,盡管我心裡十分害怕,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想看看這人究竟長得怎麼模樣;於是,我趴在地上,透過房門底部的排氣小窗口,向外面偷看。看見一個禿頭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隻圍著一條浴巾,手裡拿著一罐啤酒,從廚房一直走到我媽媽睡房的門外。
他把房門推開,大模大樣的走瞭去,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他沒有把房門再關上,任它打開著;所以,我清楚看見整個房間裡的情形。不過也因此,我差點被看見的情景嚇至叫出聲來。
我看見房間內燈火通明,四周墻角上的投射燈,焦點全部集中照射著床上,而我媽媽就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大字型般躺在床上!而床邊地板上,有條染瞭少許鮮血的白毛巾,毛巾上擺放著一條約兩尺長的皮鞭!另外,還有好些麻繩和蠟燭散落一地。
那禿頭胖子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喝瞭好幾口啤酒,又拿瞭根煙,把它點著,氣定神閑的抽瞭一會;然後,一言不發的走進浴室去。接著,我看見媽媽十分吃力的從床上爬起身來,她似乎十分疲累,因她的步伐相當蹣跚,一步接一步才跟進浴室去。
那之前,我從沒有親眼看過異性的裸體;所以,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脫光衣服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心裡面還是禁不住興奮起來!
我情不自禁盯看著媽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隻見她乳房並不算很大,比我偷看過那些成人雜志上的裸體模特兒細小一些;不過,她那兩顆乳頭,卻出奇的肥大,顏色烏黑,活像兩粒黑色的葡萄,掛在乳房之上。她那原本應該長滿陰毛的私處,竟然比那禿頭胖子的光頭還禿,寸草不生的光滑異常。再看媽媽的背部和屁股,我駭異地發現上面有好幾道傷痕,應該是剛被人用皮鞭抽打後留下來的!
我媽媽走進浴室後,禿頭胖子解開浴巾,露出醜陋疲軟的陽具,他站進浴缸裡;然後把肥皂交到我媽媽手上,用很粗暴的語氣對我媽媽說︰“老子跟你說,你給我搞清楚狀況!你吃的住的哪一樣不是我花的錢,你他媽的動不動就推三推四,今天說傢裡不方便,明天說傢裡沒有空。
反正,我不管那麼多,從現在起,我不要再聽見不方便三個字!你兒子在傢也好,不在傢也罷,老子什麼時候想幹,就什麼時候來!你他媽的要老子這間酒店跑,那間旅館去,我花一百多萬買這房子給你做什麼?”
我媽媽神情委屈的邊服侍著對方擦背,邊賠不是的說︰“我知道是我不對,你就別生氣嘛。”
禿頭胖子的氣似乎還沒有消,惡狠狠的又說道︰“還有,我叫你去在乳頭上穿個乳環,怎麼還沒穿好?你看人傢老李跟老張的女人,現在誰沒有戴上這些玩意兒;下星期老張說帶他的鳳萍來,我們一起玩。你記住這兩天馬上去弄好,我托人從日本買瞭兩對名貴的乳環給你,明天我派人送來,到時你可別說還沒打洞戴不上!”
我媽媽無奈的點頭答應道︰“你放心,我明天就去。他們約瞭下星期幾?”
禿頭胖子說︰“老張他說隨我方便,我想就下星期六吧。”
他說完,我媽媽也剛好替他全身抹上瞭肥皂,接著用水幫他把身上的肥皂泡沖洗幹凈。禿頭胖子神色自在的享受我媽媽的洗澡服務,直到身體上下都沖洗幹凈,才向我媽媽作瞭一個奇怪的手勢。
媽媽似乎馬上就明白瞭對方這手勢的意思,隻見她面有難色,猶豫瞭幾秒鐘後,才踏進浴缸裡。她面對禿頭胖子,然後慢慢的蹲下,直蹲到嘴巴稍稍低過禿頭胖子陽具的高度;接著,把嘴巴張得開開的。而同時禿頭胖子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一手按著我媽媽的頭頂,腰際微往前伸,直到龜頭距離我媽媽約一尺的地方,才停著不動。
兩人一動也不動的保持這姿態約一分多鐘,禿頭胖子突然“呵”的一聲,緊接著,一道金黃色的尿液,自龜頭頂部噴射而出,直射進我媽媽的口腔裡!剎時間,我媽媽變瞭名副其實的吞吞吐吐;隻見她把嘴裡的小便,一半吞下肚子裡,一半吐出嘴巴外。禿頭胖子的小便多得驚人,尿瞭足足接近三分鐘才尿完。等他尿完,我媽媽已不知喝下瞭多少他的尿液。
他意猶未盡的用手指夾著那根疲軟的陽具,在我媽媽的額頭上胡亂敲打瞭二三十下,才心滿意足的隻管自己用水沖瞭沖下體;接著,隨手拿起一條毛巾,把身體擦幹。連看也懶看我媽媽一眼,就走出浴室去穿衣服。
穿好衣服後,隻見禿頭胖子身穿高級西裝,手上戴著鉆石金表和藍寶石戒指,珠光寶氣的一身暴發戶打扮,他看瞭看手表,大聲的叫我媽媽別忘記穿乳環的事,然後頭也不回就離開瞭。
他剛走,我媽媽便開始嘔吐!她看來非常辛苦的扶著浴缸,不停地嘔吐超過十分鐘,才慢慢站起來,用水嗽口。由於她渾身都是小便,所以又花瞭不少時間洗刷身體。我本來還想看下去,但時間已將近九點半,於是隻好離開。
我故意等到九點四十,才若無其事的按門鈴,這次媽媽很快就來應門。她面色憔悴,不過還故作平靜的跟我閑聊瞭幾句,才推說身體不舒服,回房裡休息。
那一晚,我徹夜難眠,腦海裡不斷回味著我媽媽的裸體。雖然,當時對男女性交等事情隻是一知半解,而所知的部分,也隻不過從成人雜志上偷看來的,但也正因為這樣,對晚上所看見的倍感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