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裡隻想趕快離開辦公室。康明是一個香港普通大學畢業生,在一間電腦公司當工程師,不經不覺已有六、七年,沒有多大的發展,又沒有決心出外一闖,心裡一直鬱鬱不歡。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瞭一番,他的心情壞到極點。跳上擁擠巴士,在回傢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獨個兒,現在沒有女朋友,而傢人剛巧外遊。車窗因下雨而緊緊關上,空氣侷促至凝墜,壓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給我一個空間吧。
下車時已經七時多,天仍下著惱人細雨,撐雨傘在人群穿插,橫過一條馬路時,發覺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點兒面熟,於是趕上看過究竟。
康明:「慧風,這麼巧。」
這女子回過頭來,她原來是康明的舊同事慧風。
風:「您好,一年多沒見。」
「你要去哪兒?」
「祇是出來逛,但被雨攔著。」
「啊。你沒帶雨傘,是不是等人?」
「不,我獨個兒。」
「上次舊同事聚會為什麼不來?」
「我剛到外國探親。你在趕女朋友約會?」
「不是。」
「不曉得雨還會下多久?」
「不如到我傢一坐,離這兒不遠。」
「…………好。」風的嘴角展出一絲微笑。
風今年二十五、六歲,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職。她身材高窕,皮膚白晰,五官標緻,雙眼黑溜溜,雖然胸部並不十分發達,但腰枝纖幼,雙腿修長。
她今天身穿白色吊帶背心,藍色貼身牛仔藍褲,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長身形表露無遣。
雨傘不大,風不時要挨過身來,吊帶給移瞭位,現出更幼的乳罩肩帶,雨水點點沾濕她的上衣,乳罩隱約可見,偶爾在閃避途人時,她會比較靠近,更可窺見淺淺的乳溝。
不久已到達明傢,明見風的衣服濕瞭,提議她把衣服更換,但沒有合適的女服,隻好找來T恤和運動短褲。風接過後到房間更換,明隨即去拿幹毛巾。
回來時經過風的房間,發覺門是虛掩,一時按奈不住,從門隙偷看,剛巧窺見風的前側面,此時她已脫掉上衣,衹剩下乳罩,但衹是包著半個乳房,胸部結實而挺秀,中間擠出一道誘人乳溝。跟著俯身脫下牛仔褲,一對乳房像要立即跳出來,由於褲子太緊,用力時乳房加劇搖晃,乳頭幾次差點掉出,花瞭一番氣力才脫下褲子,但一邊肩帶卻已滑落。底下是一條純白高叉而光面內褲,側帶牽過盤骨,幼得動彈可破,小小的三角僅可遮蓋私處,中間地帶卻更見深黑和飽滿,後幅也剛及臀部中間,整雙玉腿和臀部毫無保留展現眼前。
眼前所見,叫明每條血管無盡擴張,修長的身軀,白玉般的乳房,漲漲的陰部,雙腿在無遮蔽下更現美態,肌膚雪白無瑕且透紅,肌肉富有彈性,全身沒有半點多餘的脂肪。風伸手到腦後把頭發盤起,一雙乳房更加突出,陰戶更加貼近小褲。這個姿態深深烙在明的腦海,占據所有的意識,真的想立時撲進去。
突然電話響起,風正想轉過頭來,明急忙跑開去接電話,原來是傢人報平安,一面敷衍幾句,一面心裡抱怨壞瞭好事,沒多說兩句便掛上電話,跟著風已換過衣服坐在明的旁邊,明一時結巴起來。
風說︰「你手中的毛巾是給我嗎?」
「是。」
風用毛巾抹幹身上的雨水,明不時在偷看,在彎身抹腳時,乳罩更加貼現,帶子全是幼幼的。風轉身背向,要求替她抹幹腦從頭發,期間香氣醉人,從領口可看見少許乳房,近看風的肌膚更見細滑,尤是修長的雙腿,從小腿到大腿,繼而到…………
「吃瞭飯沒有?」風突然的說。
「呀…………」明一時接不上去,「本來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試我的廚藝?」
「這裡沒有好的東西。」
「那不要緊。」風隨即走進廚房。
一會兒,風真的弄瞭幾個小菜出來,色香味俱不錯,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國菜。同座用膳時使明有著傢庭的感覺,風仿然添上幾分少婦的柔美和閑熟。這股氣氛似乎風亦感應得到,不時露出尷尬的笑容。
飯後同用清茶,彼此從近況談起,原來大傢都不大快意,仍在尋尋覓覓。話題開始不著邊際,氣氛也變得輕松,說笑起來也有身體接觸。
風突然說:「第一次見面,以為你已經結瞭婚。」
「哈哈,緣份還末到嘛。」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瞭!」
「其實你也不錯。」
一時間,四目交投,僵瞭一會,明湊過去吻向風,風欣然接受,明伸手輕抱風的纖腰,吻越來越烈,明吻向風的面頰、耳珠和頸項。風一直閉目享受,時刻發出歡樂的呻吟,細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開始探向風的胸部,隔著衣服捏瞭尖挺的乳房一下,風突然清醒過來,輕推開瞭明。
「我不要…………」風嬌柔地說,「我不要在這裡。」
明抱風入房,一直熱吻不休,明放下風在床上。
風說:「還用急,先把窗簾拉上。」
明如此做,回頭時風已脫去上衣,僅剩乳罩,坐在床邊,雙手輕按床,腳微微合緊,眼神明媚,絲絲笑意,意態優雅迷人。
明馬上上前,把風抱入懷內,衹覺軟若無骨,不敢用力太猛,輕撫柔滑玉背,四唇交接,開始時,慧風被動迎接,慢慢有瞭默契,時輕時重,你進我迎,風衹有用急促呼吸聲來說明感受。
明在風的乳房輕搓幾下,雖然不大,但柔軟而有彈性。風轉過身,背向康明,明馬上明白用意,解開乳罩扣子,除去最後障礙,此時,明的手可以更自由在風的乳間活動,乳頭焉紅而且翹起,想是沒有太多性經驗,雙手把玩兩個乳房,大小合適,細細掃瞭乳房下部幾下,真是滑不留手,輕力按下,然後向上向外慢慢拖過,令風酥遍全身,可愛的小乳頭越加硬挺,明很容易便採下瞭熟透的櫻桃。再來一手,明的胸部輕輕頂向風的背,乳房更加挺出,快感越加強烈,風亦忍不住按在明的雙手,要求不斷的愛撫。將風越抱越緊,衹覺皮膚細滑,身驅軟若無骨,彼此體溫混和一起。
風順從地躺下來,明把風的短褲和小內褲一起褪去,展現眼前是塊美妙桃源地,陰毛面積不廣,整齊而細幼,不少已沾滿瞭愛液,陰戶飽滿,中間夾著一線溪。
明一面在脫衣,一面仔細欣賞每一個部份,風受不瞭這樣目光,害羞起來,雙手遮掩私處,道:「不給你看。」
明不由分說,整個身體壓下去,陽具剛好落在風的手。風道:「好熱、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陽具更加暴漲,快要到爆發邊緣。
明那捨得就此瞭事,馬上用手捉住風的手,把它按在頭的兩側,衝口而出:「你的性感內衣折騰我一晚。」
風馬上意會,佻皮地說:「你偷看我換衣服。」
「誰叫你不關好門?」
「你不闖進來也算是個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電話及時響起,這個「君子」恐怕當不上。
「你穿這內衣到底在等誰?」
「你說我想勾引男人?」風想掙紮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風輕輕說:「我是你的。」
明吻向風的櫻桃小嘴,風全力逢迎,舌頭也纏在一起,愛液互送。跟著進攻耳珠和頸,風在閉目享受,口中不斷的呻吟,完全沉醉他倆的世外樂土。這時,明才放開風的手,風的手留在原位,緊抓著枕頭,把整個身體毫無保留交出來。明用手指在風的乳頭打圈,且慢且柔,風完全受落,乳頭傾時翹起,明趁此時機一口嘗下去,輕輕吸吮,捨不得弄痛完全奉獻的慧風,手也在搓揉另一個乳房,口手同時得到至高無尚的享受。
有瞭充份前戲,風亦發浪瞭,桃源洞內,流水淙淙,沖濕瞭外面的小叢林,內裡痕癢難消,隻好丟下矜持,發號司令,「好癢,快進去。求求你!」
明就提槍入洞,用膝蓋將風的腳撐開,小穴翻開瞭,鮮嫩濕潤,不得不馬上入內一探,起初有點困難,再用手撥弄乳頭,仿忽是一顆按紐,腿更張開,小穴完全開啟,立時把整條肉棒送進去,內壁緊緊的、暖暖的、濕濕的,明開始抽送,或輕或重,或淺或深,每下力度恰到好處。
慧風一步一步攀上仙境絕峰,不時浪叫,叫著好些下流粗鄙的俗話,腰枝隨著衝刺擺動,全力逢迎,愛液更流得奔騰。
濕潤的小仙洞讓康明幹得更暢快,為瞭加強抽送,明用手撐起上身,可以看到風的面部表情,外在的痛快,卻掩不到內裡的無比快樂。其實,明亦非個中老手,再戰幾個回合,覺得快要洩瞭,於是加快節奏,爭取最後僅餘的歡娛。
到爆發之前,正想抽出在外面丟,風立即用手抱緊明的腰,仿在哀求「別離開,在裡面丟!」,明更加放心抽送。風被弄得雙腳蹬直,頭向後仰,牙關咬緊。
未幾,明抽緊腰,肉棒一挺,一股精液從中射出,兩人攜手達到高潮。
這次交歡機會來得突然,也相當短暫,但卻回味無窮,兩人繼續相擁,互相拭幹對方身上的汗水,有時眉目傅情,有時輕輕淺吻,或者撥弄散落的頭發,兩人拋開一切牽掛,越抱越緊,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為恢復過來,明輕嘆的說:「過得太快。」
「我差點被你幹死。」
「你其實想不想?」
「我跟你上來,早知逃不瞭。」
「弄痛你嗎?」
「沒有,我早不是處女。」
「那不要緊…………」
風搶著說:「其實你喜不喜歡我?」
明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風裝作生氣的說:「你這個壞人,不喜歡人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點喜歡你。」
「那你當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說:「我以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動一點,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給瞭那個沒趣的人。」
「現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風半帶命令的說:「你以後每晚要給我賠償。」
「你還不夠?」明翻身再把風按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