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和慧風的快樂日子看似結束,因為明的傢人將外遊歸來,雖然他們不是守舊,留一個女子在傢還是接受不來。慧風隻好搬回傢,她的傢人早已移民,現在和父親同住,卻長期出外公幹。其實對他倆沒有太多分別,換個環境說不定帶來新刺激。
明今天接傢人機,風嚷著要同去,但覺得相處日子尚淺,還不是時候。風生氣的說:「你不認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帶別的去?」
「不是這回事。」
「已經跟你幹過,難道隻是逢場作興吧?」
「親愛的,傢人一直知道我沒有女朋友,突然帶來一個女子,會以為你是壞人。」明亦佩服自己這神來之筆。
風馬上折服,軟倒懷裡。
「不夠你講,我不去啦。」
「我盡快趕回來陪你。」
「誰要你陪。我不等你門,我要早睡。」
「那給我鑰匙。」
「什麼鑰匙?」風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進入,探過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風孤身一人,實在很需要別人關心和疼愛,況且她沒有四出亂闖胡混,縱有時需索過份,鬧一下情緒,就當添一點情趣。而自己確比以前快樂。
洗塵宴後,明找個藉口不回傢,匆匆趕到風的住處。
出乎意料之外,慧風沒有跟過去幾天穿著性感衣服,隻換上便服,無聊地翻雜誌,不理睬,異常冷淡。
「在生我的氣嗎?我已經盡快趕來啦。」明摟著風。
「別阻我看雜誌。」
「是嗎?連雜誌也倒轉。」
風把它丟在一旁,說:「你沒我的心,花、巧克力,什麼也沒帶來。」
明頓悟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諒我!替你按摩賠罪。」
明在風的肩膊揉瞭幾下,既輕又酥入骨裡,風軟下來,細細盡享指尖傳來的憐惜。
「跟多少女人做過才學回來?」風乏力地問。
「你是第一個呀!這是本能。」
「噢!那我當真。」
大傢靜下來。
在按摩中,明從偶爾綻開的衣領可以看見風是穿上性感內衣,想她根本沒生氣,必是故意鬧情緒來討點疼惜,加上內心有愧,現在應該好好服待。
風正在陶醉中,明雙手從後穿過衣服擠瞭雙峰一下,柔軟又有彈性,忍不住再來幾下。風抵不住,叫明停下。明隻好摟住纖腰,暫解手欲。
「你的真誘人。」
「為什麼這樣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沒有準備好。」
風轉身伏在沙發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處遊動。明解下風的如絲秀發,細細梳理,又撫摸臉龐,感覺滑不留手而且開始熨起來。由於風的上衣在後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剝開,再解下最後的扣子,一手撥開,整個雪白無瑕玉背現於眼前。
明說:「去洗澡?」
風突然彈起身,雙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說:「你弄成我這樣子,不怕有人回來?」
明被嚇退,口定目呆。
風得意地說:「膽小鬼!嘻,哪會有人。」
明定過神,馬上要求:「咱們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們剛相處…………」風說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話。
明氣結起來,用手指輕按住風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過,回到房中,燈光柔和,風已換上一件幼吊帶絲質睡衣,長僅及臀部,坐下對鏡梳理頭發,一雙修長玉腿斜放,優雅而性感。
明迫不及待撲前,拉下吊帶,怎知風靈巧逃脫,但睡衣溜過嬌軀,滑下地上,風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無肩帶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內褲僅可包住私處,盡顯修長身軀和模特兒骨架。頓瞭一會,自己動手脫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雙手垂肩,淡雅佇立,任由明欣賞細味,沒有作出撩人姿態。
看得明血脈沸騰,正要上前,風突然彎身,雙手掩住重點,天真大笑,跟著轉身逃入浴室。
這時水聲潺潺,門亦是虛掩,明卻沒有衝動闖入或跟以前一樣偷窺,反正第一次到風的房間,不如四處看看。房間佈置簡單整潔,執拾妥當,墻上已掛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還有內衣,是端莊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內衣,自己委實有點酸溜溜。書桌上有風的自拍照,旁邊散落一幅開始不久的拼圖,還有一個別緻星形小掛飾。
忽然想起這是自己外遊的手信,原來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間,心中後悔過往對她如此冷淡,虛渡歲月。
明坐回床沿,有點納悶。門撇開,風邊走邊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陣陣幽香撲面,最後側身坐在明的大腿,繼續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細滑的肌膚在浴後更見透紅,粗糙的手不捨得亂動。
「怎麼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歡?」風佻皮的說。
「還用嗎?」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暫時罷手。
明說:「在我傢時,你是故意讓我偷看?」
風點頭。
「你不怕我將你強暴?」
「你不是這種人。我告訴自己再不會讓你走。」
明赫然見到一雙舞鞋,問:「你會跳舞?」
「是,父母在孩時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這麼好。」明隨即用手在風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癢,慢慢來。」
明頓瞭一會,說:「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難度動作?」
「占人便宜!」風想捶打明,毛巾卻滑落腿上,一雙玉乳挺秀,雪裡藏紅,呼吸開始急促,胸前起伏。風索性把毛巾丟在地上,一腿跨過,雙腳分開,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細賞。
明呆看瞭一會,風忍不住開口:「又不是未見過。」
「真是越看越好看!」明一面盯著雙峰,沒有烘托依然挺拔且有彈性,乳尖在浴後倍顯濕潤嫣紅,乳香四溢,一面輕撫玉背,細滑柔軟。
風已沒有以前的害羞,很有自信挺直腰姿,一手輕勾住明的頸,另一隻手替明解除束縛。
明的手遊到玉臀,由於中間一線懸空,加上早已洗得雪白,一經觸碰,風哼瞭聲,身子一直,美胸貼向明面,一顆櫻桃送入口中,明細細品嚐,非常溫柔,風沒有半點痛苦,是完全的享受,手在小桃源四處尋幽,翻過重山直入小河源頭,流水瀑發,淹沒一切,隻好急急撤退,免得把水抽幹,害瞭好兄弟。跟著到瞭後面的小仙洞,細細緊閉,未沾人間煙火,雖然連闖幾次,仍不得其間而入,祇好暫時停下來。
明抬起頭,口邊拖著垂涎,引得風嬌笑起來,連用手指抹去,卻給明含入口中吸吮。幾下之後,風羞得把手指縮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嬌地說:「傻孩子,還吮手指。」
大傢定神一下,明贊嘆的說:「你的身軀真美妙,越玩越捨不得。」
「那沒我之前你又怎麼?告訴我,有沒有嫖妓?」
「沒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個剛做錯事的小孩。
「唔……你這樣做…………吧?」風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來,輕重快慢有致,樂得明死去活來,加上還在耳邊呀呀作聲,眼看快要走火。
明馬上捉緊風,翻過身,把慧風貼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風有默契地撇開一腳。
風又騷又怨地說:「這麼快要幹我呀!」
「差點被你弄到走火,現在好好教訓你一頓。」
明吻著風,愛液互送,縱然陶醉,風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給的愛意,口說不出,但甜在心裡,乳尖稍經撥弄馬上翹起,玉峰漲滿,胸部挺上挺落。明會意,往下吸吮。風越來越激烈,手置於頭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盡量暴現,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從背後托住,免得風嬌軀乏力,支撐不住。風此時可以放松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剛吸後乳尖很快又翹起,感覺又漲又癢,害得明顧此失彼,未經撩動的小穴也徐徐濕遍。
明放下風,再吻向頸、面和耳珠,風得以稍為平伏,最後淺吻一下,風顯得無力招架。
明柔柔問風:「可否幹你的…………」往耳邊說些什麼。
「不好,很難為情。」風越說越低聲。
「讓我幹一次就死也願。」
風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過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輕撫風的秀發,一手把枕頭放在她私處下面,結實的臀部更見渾圓。說:「你若是痛我就不幹。」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明開始吻風的面頰,繼而頸和柔滑玉背,一遍雪白嬌膚叫明不停濕吻,有時不禁用舌舔舐,粗糙舌頭給肌膚極大刺激,風浪叫聲又嬌又騷,毫不掩飾自己的感受,閉目享受。手繞向前面抓住玉乳,雖看不見亦覺暴漲,又從底部慢慢向上擠弄,快感隨著向乳尖集中,最後捻捻翹起的尖頂,叫風酥遍全身,深深浪叫一聲。熾熱肉棒熨過敏感大腿內側,癢得風不停擺動腿子延續快感,小穴流水淙淙,弄濕下面枕頭一大遍。
明趁機抽入,這個姿勢加上風分開雙腿配合,使插入更深入,抽送更自如,明能看清楚風的表情,發覺不夠,就快馬加鞭;受不瞭時,便拉韁輕推。風已完全屈服,任由擺佈。明一面維持風的熱度,又要保留作最後一擊。
趁風還在溫熱之中,時候到瞭,明抽出沾滿愛液肉棒,一手細細撐開菊花眼,慢慢插入,這扇門今始為君開,半個頭入後已有困難,幸風稍為平定,配合用力張開,半根再直入,風的小穴已這麼緊,這兒真是寸步難移。明很有耐心用手撫弄乳房,風又再浪起來,全心為明開路,使得明一步步前進,最後沒根已入,彼此同叫一聲。
明開始抽送,這洞緊緊夾住,加上愛液漸枯,風的身擺動很烈,明用手扣著風的手,輕拉過頭按下,回手撫摸一雙暴現乳房,感到前所未有的膨脹,風這時四肢盡展,乳房被搓弄著,臀部拱起,小菊眼被細弄,全身每個細胞註入無限快樂,香汗淋漓,急喘著、浪叫著。明的肉棒被緊緊夾住,又不忍猛力抽送,再戰幾下,狠心向前壓向風的玉臀,連發數炮,一嘗宿願。
明不敢戀棧溫存,馬上拔出,很害怕弄傷嬌軀。把風翻過來,丟開濕遍的枕頭,拉向自己胸膛,為風整理一下秀發,抹去滿身香汗。風含笑細看,享受無限憐惜。
明:「有沒有弄痛你?」
風搖頭說:「沒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遊遍全身,最後挖著小穴,仍然濕潤,嘆息的說:「浪費瞭!」
「以後還有很多留給你。」
「別逗我!已無力啦。」
「可以幫你一下…………用口。」風有點吞吐,又有點認真。
明馬上拒絕,覺得太委屈風,怎可叫風含著這枝臟肉棒。
用手夾住風的面,認真問:「這兒是第一次?」
風鉆進懷裡,說:「這兒也給瞭你,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瞭一眼,幽幽說:「以後就不必用此證明什麼。」
此話來得溫柔卻刺穿明的心,覺得非常後悔,這兒畢竟不是正妥交歡地方,會傷及纖弱的慧風,恨自己被訛傅所累。
關瞭燈,緊緊抱著風,不時遊到風的玉臀按摩。風扣著明的頸,胸部貼緊,一如往常送遞溫存。明雖然玉人在抱,卻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 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