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龍女》

第十九章 壶中玄功爱之秘
小說作者:秋夢痕 · 章節字數:2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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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高掛天空,長江上的水流不急,清清的江水印著月華,閃閃的反射出萬點晶晶發光。

    羅珊!她的名字顯然是由“羅剎”二字變音,她把東風帶到一處江岸崖上,指著崖下一艘大船:“你看,船上還亮,我的手下還在等我啊!”

    那不是碼頭,附近也沒有別的船停靠,說起來那真是作愛的好地方,可是,這時在東風的心頭上卻毫無即將意亂情迷的激發作用,他隻想到將要與一個毫無愛意的女子作戰瞭,這一戰,不但關系自己成敗,也將關系到武惜春和藍似水的生命。

    羅女見他不笑,以為他的輕功太差,於是輕笑道:“別怕,跳,隻有五丈高!”

    東風道:“你那兩個手下,不先打個招呼?”

    “怎麼瞭,有人在旁你沒有興趣,她們也可以陪你玩啊!”

    “阿珊,能不能調開她們?”

    羅珊會錯意,她輕笑道:“我明白瞭,她們還沒有和你見過面,生面孔在你們中原男人來說,作起愛來確實很尷尬,好,我叫她們入鎮打酒去!”她立即向崖下嬌聲道:“娜娜、沙沙,我回來瞭!”

    不一會,突從船上飛起兩條影子,筆直沖上崖頂,同時向羅珊道:“小姐回來瞭!”

    “小姐,活見鬼!”東風心裡有數,不過他看到那是兩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小姑娘,且是白種女子,但卻似涉世未深。

    “你們鎮上去實點吃的,船上不要你們服侍瞭!”她似在向二女暗示。

    二女同聲應道:“小姐,二小姐至今還沒有回來過呀?”

    “別管她,你們去罷!”

    當兩個小白女引開後,羅珊輕笑道:“現在你放心瞭?”她主動一手抄住東風往下飛躍。

    東風的身子何等雄壯,可是在羅女一挾之下如同抱小孩一樣,落在船頭時,船連動都不動一下。

    “你的武功好強啊!”東風是在說真心話。

    “格格,你太過獎啦!來,我們進艙去!”

    進瞭船艙,羅珊似有點反常,她並不急於向東風挑逗,居然拿出一瓶好酒笑道:“我們幹一杯!”

    這時在崖頂出現瞭三個暗影,那竟是荀衣香和蓉蓉、芍芍,隻聽蓉蓉輕聲道:“姐,我很擔心風哥,我看他心情不好啊!”

    “蓉蓉,這是不得已啊!否則我們會把他推向妖女的懷中嘛?“

    船上東風一直不見羅珊有挑逗行動,他怕夜長夢多,故意往船鋪上一躺,籲口氣道:“好幾夜沒有舒好適適睡過一夜瞭。”這是真話,但他不能裝醉,他怕對手知道他的酒量。

    羅珊隨著躺下,將他脖子抱住,輕聲道:“你的酒量不錯呀!”

    東風還是說真話:“我沒有醉過!”

    “阿風,我心裡有矛盾……”

    東風真不明白瞭,他愕然一怔:“矛盾?”

    “假設現在不是你,我會……”

    “我還是不懂?”

    “你願意和我作個永久朋友嘛?”

    “當然!”

    她嘆瞭一聲,以手摸住東風的寶貝:“我今天怎麼瞭,心中不似已往啊!”她似居然動情瞭。

    東風始終看不出她有半點妖女之氣,他的心裡也矛盾瞭,他吻她。

    羅女居然有點抖動,她解衣裙瞭,那是一種發出內心的愛。

    東風看她一身白得發光,那迷人的胴體,筒直勻稱極瞭,萎萎的豐丘,隆隆的墳起,他這時忍不住伸手去摸。

    羅女輕聲道:“你們中原左道裡有一種名為采補術,煉的人很多,不知你會不會?”

    “我會,但我不至於對你施展!”

    “不要緊,不要緊,我煉一種名為‘鯨吸功’的采補術,我之所以不願逗你,那是怕在快感時無意中害瞭你,現在你練過那種功夫,好極瞭,我可以放心瞭。”

    “假使我傷瞭你怎麼辦?”他一方是心中不忍,當然的真的不想與他作愛的女子將來成仇。

    “我不會怪你,大不瞭我多煉三年。”

    東風一旦去瞭心頭障礙,立即舒瞭一口氣,急想往羅女身上翻壓過去,但羅女將他按住笑道:“你還未曾領受過西方女子對男人的前奏,我來給你先享受一下。”

    她已爬下去,握住東風的肉柱,又捏又吸瞭。

    “哎呀,你全吸進去瞭!”

    “好不好?”

    “喲喲,好爽啊!”

    羅女猛吸猛拉,良久頓一下笑道:“西方稱這種為‘深喉嚨’,吸得越進去的,功夫越好。”

    東風真正快感極瞭,幾乎要哼出聲來。

    羅女居然怕他早泄,急悄停止,翻身躺著,兩腿分開而高舉,輕聲道:“不要急,千萬別射出精,我太愛你瞭!”

    東風的肉柱已經佈滿瞭她的口液,爬上就插,咭的一聲滑進去瞭。

    “啊!好飽滿啊……”

    東風立即暗暗把肉柱發大到最大,開始抽插。

    羅女似有生以來未嘗過這麼大的肉柱,她真樂死瞭,不到百下她就哼瞭!好好好,叫個不停。

    東風也在埃及五女和風雲白姐妹身上用過這大的,但礙於她們是處女,不忍放量施為,現在他沒有顧慮,立將全部功夫用上瞭,猛挺猛插,全力施為。

    羅女配合著他,連大船都穩不住瞭,如同停泊在波濤之中。

    東風偶而想到武、藍二女的生命,在感情與理智幾度沖突之下,利害得失一盤算,隻得一咬牙,他發出激情素啦!

    羅女根本不明白受瞭什麼刺激,她突然猛哼連連,似也忍不住,逼著她輕聲道:“阿風,你快準備,我要施展鯨吸功瞭。”

    “你來吧!”

    雙方功力發動,在急迎猛插之下,對吸開始瞭,使得兩人如瘋如狂。

    雙方的吸力同樣強大,但在一個時之後,東風的激情素功力建功啦!隻聽羅女哎呀一聲雙手一攤,她泄瞭,一股細泉一般的貞元,立被東風的肉柱吸瞭進去,可是羅女閉上瞭眼睛瞭。

    東風沒有忘記口中的靈丹,他取出裝在衣袋裡,穿好衣褲時,他本可以立即離去,但他心裡不忍,伏在羅女耳邊道:“你不應不留餘地啊!”

    “阿風……我……不……怪你……今夜我……就是……死瞭,我也不怪你,你是第一個令我感到滿足的男人,你快走,我師姐快回來瞭……我從此回傢,我要改變我的人生瞭,三年後希望能再見到你。”

    “我守著你精神好一點再走,我替你按摩。”

    “別費神瞭,我泄瞭貞元,絕非一般用神功恢復的瞭!記住,我的兩個師姐,你千萬要小心,二師姐還好,她也和我一樣,踏錯一步,但大師姐已入魔界啦!”

    東風真心地吻她一下道:“三年後,我一定主動的到你傢去看你!”

    “阿風,你如有那份心,我住在伊爾庫次克城,你隻要問五行小姐就會有人指點你,我太高興瞭……”

    東風再吻別一下,這才鉆出艙門,飛身上崖。

    “阿風哥哥……”一聲蓉蓉的口音,立即迎上三女。

    “別靠近我!”東風見蓉蓉撲到。

    “阿風,你怎麼瞭?”荀衣香急問。

    “今晚我有罪惡感!”

    荀衣香吻他一下道:“那是你善良的本性使然,快把靈丹給我,我要先去救一個再說。”

    “阿香,為什麼每次隻許放一顆在我口中?五行羅剎和金羅剎的貞元不同?”

    荀衣香道:“貞元哪有兩樣,隻要是女子都一樣啊!我怕你吸得不夠呀,會使靈丹效果欠佳呢!你似將兩顆都含在口中?”

    “我忙中有錯,全含在口中瞭!”

    “五行羅剎泄瞭多少?”

    “我發現她對我毫不設防,她竟泄個不止。”

    “唉!她竟愛上瞭你瞭,那夠瞭,兩顆丹丸都給我。”

    “阿香,我可不可不再會金羅剎瞭?”

    “好!你的心太慈瞭,你把阿蓉和阿芍帶著快離開。”

    “姐,向哪裡去?”

    “快點離開這裡就行,到時我會找到你們的。”

    蓉蓉和芍芍拉著東風急奔,一口氣奔瞭幾十裡,時間又快,還沒天亮呢。

    “風哥哥,那女子真的愛上你瞭?”

    “她雖然沒有吐露身世,但她說她走錯瞭路,我看她將來會變成好人。”

    芍芍道:“那是你救瞭她啊!”

    “前面那片燈光是什麼地方?”

    “哎呀!我們糊糊塗塗地到達當塗城呢!”

    東風道:“天還沒有亮,進不瞭城,我們在這山坡上坐等天亮。”

    蓉蓉笑道:“你躺下,我們來替你按摩!”

    “為什麼要按摩?”

    芍芍嬌聲道:“你想想,在船上你打瞭一場什麼樣的戰?“

    “我現在精神好得很,如果此地不是靠城邊,我還要你們吃不消哩!”

    二女摟住輕笑道:“她那東西很寬吧?”

    “你們根本不能比!”

    蓉蓉最愛把玩肉柱瞭,她又探手去瞭,可是她感覺到握住一支龐然大物,“喲”的一聲。

    芍芍急急也探手進去:“嚇!有茶杯大!”

    東風一邊摸一邊吻,輕聲道:“那五行羅剎也吃飽飽的啊!”

    “難怪她愛你,是你太使她滿意瞭。”

    天亮瞭,東風帶二女進城吃過早餐,不敢多停,立即出瞭城向西奔,當天晚上住在蕪湖城,但尚未下房子,蓉蓉猛把東風往店門外面一拉。

    “你看到什麼?”東風見她面色不對。

    蓉蓉道:“白女,她的目光在盯你,好可怕。”

    “我不怕,我隻擔心你們,現在證明她的邪功已充滿眼神瞭,八成是金羅剎。”

    “那怎麼辦?”

    “我們連夜走!”

    “如是金羅剎,隻怕見瞭你,她—定會追下來。”

    東風也沒有主張啦,他不想見到金羅剎,見到後的結果,又必須象五行羅剎一樣,可是留下她又怕蓉蓉和芍芍遇害,這時根本不能叫二女離開。

    “小子,快向南門走,希望我能引開她。”

    “老酒鬼!”

    暗中閃出的真是金泉,隻見他輕聲道:“我已盯瞭她半天啦!她確是金羅剎,隻要你們走到江邊,也有船可過江,到瞭江那裡,荀衣香就會接應你們。”

    東風急急帶著二女向南門奔,出瞭城,繼續奔長江邊,好在有碼頭,也有兩條船,可是船卻是空的,沒有船傢,東風又不會操舟。

    “阿風哥哥,快下去啊!”

    “沒有船傢呀!”

    “不管啦!到瞭那邊,把船靠牢就是啦!”

    東風道:“我不會劃也!”

    “北方佬,我會呀,阿芍也會,快上去!”

    三人下瞭艙,二女立即操舟,以她們的功力,船行似箭,水據推不下,直駛對岸,經過浴溪鎮不敢停,三人連夜走。

    “風哥哥,你不是有什麼夢幻禁制呀!”芍芍似已十分吃不消瞭。

    東風道:“沒有錯,在沒有嚴重顧慮之下,一旦有高手看出瞭,大不瞭出出醜,現在為瞭你們的生命,我如設下出瞭紕漏,那不是可怕極瞭,能逃我當然以逃為上上策呀!”

    蓉蓉道:“你太關心我們瞭,你又不願再和金羅剎作愛,以至更不顧以武功制住她,這是三面為難瞭,這樣逃下去不是辦法呀!”

    “我把你們交給荀衣香,我才算松下一口氣,我看你們很少走這麼遠的路,又是急急奔逃,現在休息一會吧!”

    芍芍道:“累是不怎麼累啦,心裡上卻真受不瞭,天亮可到巢城,我要睡一天。”

    “不錯呀!”

    東風道:“我有個朋友的老傢就在巢湖,你們見過京華金捕那個老頭沒有?“

    芍芍道:“聽說過他,他是九門提督府的第一鐵捕,他太大叫何大娘!”

    蓉蓉道:“他作官一年隻回老傢兩次祭祖,現在去有什麼用,我們不認識他的傢人。”

    東風嘆聲道:“我是說說罷瞭,其實我們這樣能去嗎?問起我們的關系怎麼說?又沒有帶一點禮物!”他這時折瞭一把野花,在兩女衣袋裡各放九朵,身旁有樹,也采瞭九片樹葉。

    “你要設夢幻禁制?”

    “休息也不能疏漏!”

    月色西沉,天黑前更顯黑暗,三人就在大路邊的豐草中躺下休息瞭。

    “風哥哥,我們雖在白氣中,但外面看我們就不同瞭,過去已有證明,確有妙用,也許對金羅剎也行,但我們不敢把你去冒險。”

    二女抱著東風親瞭一會,不久就睡著啦!東風不去動她們,直到天亮才把二女叫醒道:“起來起來,路上有人瞭。”

    二女睜開惺松的眼睛,神瞭一個懶腰,一種嬌憨中嬌態,看得東風又喜又樂,抱著兩女親親道:“這不是夢中瞭!”

    三女在他身邊充分表示瞭安全感,四面一看,同聲嬌笑道:“這比房裡還好啊!”

    東風替她們整理—下衣褲,笑道:“我遇上你們這些青蘋果,可成瞭標準男兒,走罷,到巢城吃飯去。”

    蓉蓉見他要把身上的花朵收去,立即閃過道:“不要,我們進城後再去掉。”

    東風道:“那是為什麼?”

    芍芍道:“讓我們證明一下呀!”

    “不行,你們兩上丫頭會在人群三隻手。”

    蓉蓉咭咭笑道:“不偷不偷,我們隻向行人正面撞,他們看得見會閃,看不見我們就閃。”

    東風拗不過他們,也就作罷,不久進城,隻見二女真個試開瞭,一看行人真的對她們當路而不避,這才高興地向東風道:“我們有隱身法瞭!”

    在巢城吃飯,還是不見荀衣香的影子,出城還是向西走,

    不久就到瞭巢湖邊上。

    “東風,東風,……”

    忽聽後面有個嬌聲喊叫!蓉蓉驚喜道:“姐姐到瞭!”

    東風回頭一看,隻見荀衣香如飛追到,心情一放,迎上笑道:“你終於趕到瞭!”

    “還說哩,你們瞎逃什麼?”

    “瞎逃?”東風愕然:“你說我們瞎逃?”

    “不是嘛,金羅剎如要追你們,你們根本過不瞭長江。”

    “你怎麼知道?”

    “你們受瞭老酒鬼的罪,他見到的和你們的那個女子根本就不是金羅列,她是‘北歐三尤’之一的朱麗亞,當時還有兩個在樓上雅座中,兩個一名叫西愛斯、一名伊沙貝,算是北歐最好最高的女劍手瞭。”

    “真的,害得我們如驚弓之鳥!”

    荀衣香嫣然笑道:“你除瞭不願和她作愛,你那一點怕她?”

    蓉蓉道:“金羅剎呢?姐姐,你一定知道?”

    “她把五行羅剎帶回羅剎國去瞭,她當然知道阿風和她師妹的經過瞭。”

    “衣香,武惜春和藍似水怎麼樣瞭?”

    “星星接到我送去的靈丹後,她就把武、藍兩人帶走瞭,身邊還有一大批人,我知道那都是你的愛情俘虜。”

    “衣香,我們現在怎麼走?”

    荀衣香道:“我在路上聽到消息,另外一個千面人脫瞭群雄之困,一直向南出竄,可能會入川,星星也希望你多去南方走走,現在我們搭船走回頭路入長江,到瞭長江再上船開往上遊。”

    搭上船後,荀衣香笑向東風道:“阿風,說起來你在前面是害瞭五行羅剎,其實是你救瞭她,附帶也救瞭金羅剎。”

    東風想起降魔杵,拿出交與荀衣香道:“我沒有用上!”

    “她一開始就被你迷上,當然用不上瞭,你留下好瞭,見瞭星星再交給她。”

    “交給她?”

    荀衣香道:“她是一切的總管瞭,包括我。”

    “呀!姐……”

    荀衣香看看二女道:“你們也入瞭雙修錄瞭!”

    二女會意,真樂啦!同聲嬌笑道:“那件主要的東西姐姐也放棄瞭?”

    荀衣香點點道:“星星比我強!”

    東風噫聲道:“你們說什麼?”

    荀衣香道:“傻瓜,現在不能對你說!”

    不說就不說,東風往艙裡一躺,這時他想到入川後可以見到康定蘭而暗喜。

    在長江換瞭一號大船,吃過飯就開船,他們把整個中艙租下,那下於一間客棧的上房。

    蓉蓉和芍芍似與荀女沒有什麼區別,她們真如姐妹一樣,當東風飯後躺下時,她們把荀衣香逼坐在東風身邊。

    荀衣香似知有那樣的經歷,她也不在乎瞭,東風試著將她摟住,她也毫無做作,同時也不在乎蓉蓉和芍芍在旁。

    荀衣香看到東風頸上的星星圈,笑道:“聽星語說,這寶物的威力無邊,可是?”

    “誰是星語?”

    “怎麼瞭,星星那樣愛你,似卻連她的真正姓名都不知道?”

    東風道:“我知道她姓莫呀!”

    “那是莫飛星,是假名,真名叫莫星語!”

    “我管她叫什麼,總之我不在乎!”

    “阿風,她本名就是莫星語,她的師父和我的師父在道界是升華仙洞中最要好的道友,後來因為在一次論道會上各有修煉方法不同,意見大有出入而不再交往,她師父就遷移到昆侖去瞭。”

    “啊!你們下一代竟還有這段淵源!”

    “現在好瞭,因為你的關系,我和莫姐又和好瞭!”

    “你們原先竟不和?”

    “那也是上一代留下來的。”

    “我又多瞭香香瞭!”

    “阿風哥哥,在船上可不可以設下夢幻禁制?”

    “當然可以,但沒有花葉!也不必要。”

    “咭咭,有好幾天要過啊!”

    東風摸到衣香褲裡,又吻她:“我向她要時,你們守住前後艙門不就得瞭。”

    荀衣香噗哧笑道:“我還沒有說同意哩!”

    東風輕笑道:“我會叫你忍無可忍,到時你才不肯罷手呢!”

    蓉蓉接道:“姐,他說的是真話,你和他來啊!”她替荀女脫衣瞭,芍芍則幫東風手忙腳亂,二女之後連自己也脫瞭,一會兒,中艙裡出現四個赤裸裸的男女。

    荀女衣服脫下後,再也不矜持啦!她看東風的硬挺肉柱時,似有點迷罔、向往、喜愛,更加上幾分稀奇。

    東風抱住她,先在她上身吻遍,繼而把她放倒,慢工細貨地舔她小穴,可是舔不到十下,香香就受不瞭啦,她已扭動不停,腰部往上拱!二女一見,同向東風一瞇眼,她們幫著抬起香香的腰,分開腿,示意東風快上。

    有人幫助,東風省事多瞭,跪在香香的兩腿之間,端起肉柱就放,謂是香香隻比二女大一歲,那小穴當然很嫩,他隻得抹上口水,耐心地輕送。

    “香香!”東風看到荀衣香閉上雙眼:“不痛吧?”

    荀女隻是喘息,搖搖頭。

    東風放瞭心,一抽一拉雖然不多,但動作卻加快瞭。

    “噢……噢……噢……”荀女出聲瞭,口也張開啦!原來東風的肉柱全部進去,他已大抽大拉,難怪荀女已經快感大發。

    觀察情勢,荀女已經進入整個情況,東風插到數百下之後,他立即換姿勢,把荀女抱起放在肉柱上,輕聲道:“你磨吧!不要急!”

    他又吻她乳房。

    蓉蓉和芍芍在旁幫助,荀女咭咭笑道:“認得幾種姿勢?”

    芍芍道:“多哩!各有不同,爽是一樣。”

    一刻之後,荀女原姿勢不動,東風躺下,笑道:“第三姿勢瞭!”

    蓉、芍二女又幫她糾正動作,這時荀女哼出聲瞭,她的蹲挫之勢不但加快,而且全身發抖啦!

    東風不讓她泄,急把肉柱拔出,讓她冷卻一下,接著就向她後面插入,荀女被因勢導勢,她的臀部高高頂起,爬得非常低。

    這時蓉、芍二女把艙中矮桌擺好,墊上被,當荀女又哼哼時,在東風拔出肉柱之下,她們把荀女抱上桌,扶住雙腿分開,讓東風立姿快攻。

    荀女潮上潮下瞭之後,這一姿勢不到一刻,她大口一聲全身軟瞭,泄啦!

    東風正在興頭,這如何是好,他有點難受瞭。

    蓉、芍二女也早巳忍不住,一看東風的樣子,二女立即交換用口猛吸,之後,東風摟住芍芍後面急插。

    不到半個時辰,芍茍又敗瞭,接下就是蓉蓉,連換三女到兩個多時辰,東風才算滿足,但他還是未泄。

    三女陪他躺著,隻有交換用口吸瞭,直到天亮,三女才把肉柱整軟瞭一點,可是那精液隻射瞭一點點。

    “阿風,你太強瞭!”荀衣香吻他。

    “我怕弄臟船艙啊!”東風輕聲告訴她。

    “忍住不會傷身?”

    “我運內功轉化,不會的,但不射一點是受不瞭!”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壺中玄功’好瞭。”

    “她也會什麼強吸功?”

    “那不同於采補,這種功夫隻使男人快樂,不傷男人身體,她是專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瞭快十個啦,我是四天前,送去靈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剛才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隻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強不強?”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體會吧!”

    “那你也教給蓉蓉和芍芍!”

    “當然!”

    忽聽芍芍輕噫一聲道:“快看鄰船的船頭……”

    中艙兩側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發現鄰船隻隔五六丈遠,而且看到船頭上立著一個衣抉飄飄,如仙浮槎的白種女子。

    東風過去一瞟,啊聲道:“她就是我們誤會她是金羅剎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們北歐三尤也是為降魔杵而來瞭,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瞭。”

    東風想起道:“香香,我身上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

    荀女笑道:“在黃鵠磯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過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瞭,他隻有三十幾歲,他在和一個道姑作愛,我去時本想毀瞭他,他卻連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撲。”

    “姐,後艙有動靜,可能是船傢請吃晚餐瞭。”

    東風道:“你們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艙門外有聲音瞭,東鳳推門問道:“什麼事?”

    門口立著一青年船婦道:“公子,我娘叫我來請示,停船吃飯還是一面開船一面吃飯,今天江面平靜,正好夜間行船。”

    東風道:“繼續開,飯送到中艙來。”

    船婦應聲去後,東風笑向三女道:“天氣熱,夜晚多走一點水路。”

    “噫,北歐三尤的船也不停不過夜啊!”荀衣香把東風拉過去。

    “你和她們見過面?”東風輕聲問。

    “有幾次照過面,那是在鎮南關。”

    東風道:“她們沒有男伴同行嗎?”

    “白種男人哪能接近她們,三尤的驕傲,在北歐無人敢親近。”

    “如果她們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與我們沖突啊!”

    “先看看動靜,我們三天後要在獲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問題瞭。”

    “三日後我們不坐船瞭?”

    “那要多走半個月的路程,由荻港上路,入大別山脈,這一段路程就節省瞭五天,何況千面人絕對不會走水路……

    到瞭晚上,東風又註意有白女的船,豈知另外也有幾條小船也接近瞭,他把三女叫到身邊道:“你們看出毛病沒有?”

    蓉蓉道:“你指小船?”

    東風點點頭。

    “那三條小船合起來還沒有我們的船大,但走在水面上,小船一點不被水浪所波動,這證明船上的有高手在施內功鎮住。”

    芍芍叫聲道:“你這旱鴨子坐不到幾次船,居然有很好的經驗瞭。”

    荀女笑道:“星星說他是鬼靈精,很多事都能無師自通。”

    東風隻顧著鄰船的動靜,而芍芍和蓉蓉卻在不斷觀察靠岸邊那個小船外,船上船傢卻隻管他們的開行,江湖事他們一點不知。

    船開到探夜,東風還是面對外邊,荀衣香靠近他,笑聲道:“你睡會兒啊,不可能發生事情呀!”

    “香香,我又發現問題瞭!”

    “什麼問題?”

    “我看到最前面那條小船上有個中年白男人,還有不少婦形白女隨隱幌動。”

    荀衣香笑道:“你是不是被羅剎夫人整過那次之後,心中始終有她的陰影?有我在,你擔心什麼?現在你自己也不怕她啦!”

    東風道:“你沒有見過她散元法,一旦中上,全身武功如同消失一般,又不知她是如何整倒我的,這個女的在我心中的恐懼太大!”

    “她有多大約年紀瞭?”

    “三十歲左右,天生一副蕩婦相!”

    荀衣香靠近他的臉,向外望去,她這時正好看到那條小船頭上立著一個女子,長發被風吹著後飄起,羅衣把身子裹得緊緊的,雖然她看到是白女,但卻沒法看清對方臉形,然後就這那一瞄,忽然見她秀容沉重瞭。

    “香香!”

    東風發覺有異。

    “她不是羅剎夫人!”

    “那你一定看出她是誰瞭!”

    “風哥,你可知道星星和我近來擔心什麼?”

    “我怎麼知道?”

    荀衣香道:“我和星星在東方被人稱為‘雙仙’,但沒有人叫出我們真正字號。”

    “你們有真正字號?”

    “星星號‘紫衣幽靈’,我號‘紅衣幻身’,我們在一年之內闖遍五大洲,但隻遇上幾個真正的對手。”

    東風大驚道:“你們有對手!”

    荀衣香道:“一般江湖人的心裡都與我和星星一樣,功夫愈高,愈不想到處招搖,在歐陸有個一般江湖不知道的女子,她就是現在那小船上的女子。”

    “嚇!難怪你的臉色不對啊,她是誰?”

    “她叫‘地煞魔女’必芬絲!”

    “星星和你與她結下大仇瞭?”

    “談不上仇恨,但有生死之拼,現在她找到中原來瞭,原因之一可能是來找我和星星,當然我不明白她的另外原因。”

    “還有一個?”

    “在北歐隻有她和另外一個,那個號‘天煞魔女’約瑟英,我和星星至今還不明白她們是哪一國的女子。”

    “香香,我們偷偷地上岸如何?”

    “你擔心我打不過她?”

    “不!必要時我會拼命!”

    “傻瓜,我會讓你拼命?”

    “我有星星環呀!”

    “沒有用,你不明白她的武功,不要對敵,你的星星環對付我和星星就不行,你的夢幻禁制我就看得透,憑這點你就明白無法對付天地雙煞瞭。”

    東風泄氣瞭,他呆啦!

    荀衣香吻他一下,安慰道:“別擔心,我打不敗她,她也打不敗我,不過我要如何去通知星星才是!”

    東風道:“你走,她不會發現的,我有蓉蓉和芍芍陪著。”

    荀衣香搖頭道:“蓉蓉和芍芍保不住你,我這時還敢放你不管……”

    “她不知我是什麼人啊!”

    荀衣香看瞭他一下笑道:“那還不知道你?她們一看到你就完瞭。”

    “她們會吃人?”

    荀女摟住他,吻瞭兩下道:“和吃差不多……”

    她說的另有所謂。

    “嚇,這兩個女子不是和羅剎夫人差不多?”

    他想到別的地方去瞭。

    荀女搖頭道:“不,她們一個才和我一樣大,另外一外就隻比我小兩歲,對男女之事還和我一樣,地道的無知!”

    她忽然招手芍芍道:“你去遇知船傢,叫他們把船放慢,四更時停在運漕河口。”

    芍芍答應去後,東風道:“這是幹什麼?”

    荀衣香道:“為瞭你,我不想和‘地煞魔女’必芬絲動手,我們走陸路。”

    “好極瞭,我就不願你動手!”

    他摟住她吻。

    荀女伸手入他褲中笑道:“到瞭岸,我決定要蓉蓉和芍芍去通知星星。”

    “她在哪裡?”

    “在一座秘密的森林中,可能還在煉靈丹。”

    “離這裡很遠?”

    荀女想想後道:“約有一百多裡!”

    東風道:“何不我們一面去?”

    荀女道:“不,不發現必芬絲尚可,現在去,一定引動那女子,豈不誤瞭煉丹,如果丹毀瞭,你想武惜春和藍似水有多危險。”

    東風一想罵自己:“我真糊塗!”

    天未亮,三女和東風悄悄地上岸瞭。

    奔瞭十幾裡,蓉蓉和芍芍即與東風吻別,接著荀衣香領路直撲正西山區,及至天亮,他們已在一座峰上。

    “香香,你看什麼?”東風發覺荀衣香往側面觀望!

    “風哥,情況不對!”

    東風道:“發現什麼瞭?”

    荀女道:“我們側面怎麼會有一個白種男人。”

    東風道:“那又怎麼樣?白種女人可來中原,白種男人當然也能來呀!”

    荀女道:“我不是這個說法,那個白種男人武功奇高,他在盯我們。”

    東風道:“你別多心!”

    荀女道:“不是多心,我也不怕他,問題是怕與必芬絲有關!”

    東風道:“進中原的白女多得很,你又扯到那個白女身上去瞭。”

    荀女道:“風哥,我從來沒有這樣不安過。”

    東風抱住她道:“別把我的安危看得那樣置,我又不是毫無能力的男子,我明白你是擔心我。”

    荀女道:“風哥,你不明白,你身上負有多少女人的未來。”

    東風道:“什麼?多少女人要嫁給我?”

    荀女道:“比嫁給你重要千倍,但你這時別問。”

    她忽然又有發現,隻見她嘆口氣道:“這白人是必芬絲派出來的。”

    東風道:“噫!那個白女?”

    荀女道:“對,那是白男人要追的對手目標瞭。”

    東風道:“怎麼說?”

    荀女道:“那女子我見過,她是裡底亞公主,經常有白種男人追求她。”

    東風道:“對,那白男人接近上去瞭!”

    荀女道:“接近就倒黴!”

    東風道:“這又是什麼原因?”

    “裡底亞公主曾經嫁過一個王子,但因為那王子早有五個妻妾瞭,消息一點也未被裡底亞事先知道,等嫁過去後才發現,她恨透瞭那王子,於是她要報復。”

    “她也找別的男人?”

    荀衣香笑道:“隻要她認為不錯的男人就引誘,不過她有一個條件,凡與她作過愛的男人,第一個不與別的女人作愛,第二不許結婚,如果犯瞭罪,她就非殺他不可。”

    “嚇,那還有誰去愛她?”

    “怪就怪在這裡,就有很多男人心甘情願,其實她又是把條件說在前面,男的不願意隻要不追她就行。”

    東風笑道:“那有這些迷心的傢夥!”

    “他們見面瞭,那白男人可能是從西方追到東方來的。”

    “同行啦!”

    “白男人定又是心甘情願一個瞭,我們盯上去。”

    東風好奇笑道:“我真是少聽江湖新聞!”

    荀衣香輕聲道:“西方男女不問白天或黑夜,他們隻要雙方同意,就在毫無顧慮之下作愛,當前裡底亞公主既然和那男人同行,明顯已經同意那男子的追隨啦,不久會作那種事。”

    東風笑道:“你敢不敢看?”

    荀女輕笑道:“過去我和蓉蓉、芍芍三個人見到那種事多次,我們都嚇跑瞭,現在我有瞭你,我才不怕瞭,追上去!”

    東風道:“他們好親熱啊!”

    荀女道:“內心沒有愛,那是假的,也許雙方隻有欲火作怪,算什麼親熱?我們才真正是親熱。”

    東風看到那白影又是個白衣少女,驚訝道:“她要作什麼?”

    “她就是必芬絲,她要管閑事瞭……”

    耳聽裡底亞公主駭叫一聲道:“必芬絲!”

    “公主!你如向巴王子報復,這事我同情,但你要知道,這個人是江海摧花手,他不會履行你的諾言,你上當瞭。”

    “我會殺他!”裡底亞指著白男人道:“亞瑟,你敢騙我?”

    “哈哈,阿奇安公主,事還未成哩!”

    公主大怒,馬上就要動手。

    “慢點!”必芬絲將她攔住:“你不是他對手!”

    她說完轉身向白男人冷笑道:“摧花手,你不是找過我好久瞭,你會盡力吧!”

    荀衣香輕聲向東風道:“摧花手遇上必芬絲一定活不瞭,我們趁此空隙快離開。”

    東風急急跟她繞過去,但卻隻有繼續向西別無選擇,脫離後,東風道:“香香,必芬絲真是追趕我們來的?”

    “也可能是盯著那摧花手後面。”

    奔瞭一整夜,東風就是怕餓,這時立住道:“前面是哪裡?”

    荀衣香道:“這一夜我們走瞭不少路,前面是嶽西城瞭。”

    “香香,我真餓,進城我要喝個醉。”

    “小酒鬼,走路不能喝多瞭。”

    東風和荀衣香將進城,豈知他們後面竟跟著兩個美如仙子的青年女子,一個手中拿把紙扇,一個手中抱著琵琶,她們竟是東風見過的迷島仙妓。

    “可是當前我們修煉方法不同,她為何要把我們拉入她的雙修錄?”

    “夏南風,師妹最不得已瞭,她現應付不下瞭,非要我們替她攔住外擾不可。”

    “她對荀衣香說要對付約瑟英和必芬絲嗎?”

    “師妹說,天地雙煞不要我們出手,我們的工作隻要對付‘極地神魔’和‘南洲魔佬’。”

    西月影笑道:“我看我們劫數到瞭,避也避不開。”

    “你指的是東風?”

    “我們沒有天劫,更沒有魔劫,我們隻有情劫,為瞭過情劫,我們偏向虎山行,日充歌妓,想學洞賓仙師去戲白牡丹,結果被師妹破壞瞭。”

    “你說我們逃不過東風的情劫?”

    “你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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